我們剛站在清江的門口,就有一輛出租快速開過來等在面前,拉著璐瑤上瞭出租的後座,很親切溫柔地低頭在她的耳朵邊輕聲問她,“親愛的,我們現在去哪兒呢?”璐瑤看我溫情脈脈的樣子,似乎有些感動,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先到我傢吧,江北玉華路。”
趁著司機開車的當口,璐瑤咬著我的耳朵撒著嬌低聲說,“白秋,你昨晚實在太過分瞭,被你弄瞭整整一晚上不說,我這身內衣也全廢在你手上瞭,你賠我。”聽她這麼說,我心裡甜滋滋的,笑著哄她,“璐瑤,我賠你,賠你十套還不行嗎?”璐瑤靠在我的肩膀上,甜蜜地笑著沉浸在幸福之中……。
周五的早晨九點半,市區的道路顯得十分擁擠,車來車往地,我們也隻得開開停停,連出租司機都不耐煩起來。終於,車開到瞭江北的玉華路,這裡是老區,建築顯得比較成舊破敗。到瞭“玉綺”服裝廠的門口,璐瑤讓車徑直開進去,門口的老大爺也沒管,看著我們大搖大擺沖瞭進去。
車開到宿舍區,終於停瞭下來,我們下瞭車。宿舍樓的間距很短,房子也是二三十年以前修的瞭,隻有五層樓高,外墻還是紅磚原色,從外面看,安鋁合金窗搞瞭裝修的不到十分之一。
璐瑤拉著我往自己傢裡走,“走吧,我請你上去坐坐,喝杯水。”看見她心無遮攔十分豪爽的樣子,我卻有些心裡打鼓,“璐瑤別這樣,我還是在下面等你好啦,你就不怕你老公或你的鄰居看見嗎?”“有什麼啊,我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傢還怕什麼?”看著璐瑤雖然是良傢婦女,但被我幹過一次以後,真比一些婊子還要放浪大方,我心裡說不清是高興還是鬱悶。
窄窄的樓梯堆滿瞭這樣那樣永遠也派不上什麼用場的雜物,樓梯扶手被灰蓋滿瞭完全不敢去摸,不知什麼地方傳來哪傢小孩的哭聲,我們終於爬上瞭四樓,璐瑤站在那裡,從坤包裡掏瞭半天掏出鑰匙開瞭防盜門。進瞭門後,令我失望的是房間裡面也是亂糟糟的,一室一廳的房間佈局還算合理,但面積實在太小瞭。一個隻能同時站兩個人做飯的廚房,一個隻有1個平米的衛生間,12平米的客廳兼飯廳,加上一個略微大些的臥室帶內陽臺,整個面積可能隻有50平米左右。
很多大紙箱,把整個內陽臺幾乎完全占瞭,還占據瞭本來就不大的臥室的一部分,我們隻好坐到瞭客廳裡。璐瑤忙著給我沏茶,才喝瞭一口就不想再喝瞭,這茶葉實在有些低劣,澀口且沒有什麼香味,璐瑤似乎看出點什麼來,抱歉地對我笑瞭笑。
我招呼她坐在我身邊,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在懷裡,真的,整個這麼個屋子裡隻有她是出眾的,讓我想起瞭那句應景的老話,“雞窩裡飛出金鳳凰”。
“璐瑤,”我有些動情地說,“這裡環境這麼差,面積又小,你就不想換換地方嗎?”璐瑤聽我這麼一問,似乎勾起瞭心中的傷心事,眼眶有些濕潤起來緩緩地說,“哪裡不想啊,做夢都在想。可是白秋,你知道我的處境,鋪子頂給別人瞭,剩下這半屋子的貨物還不知道怎麼處理,錢沒掙到不說,還新背上2萬多的債務,每天看著不爭氣的老公,我真是淚往肚裡咽啊!”話沒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撲簌簌掉瞭下來。
我隻好慢慢拍著她的後背,遞手絹給她擦眼淚,想著法子安慰她起來,“璐瑤,你也別太著急瞭,有我呢,我會給你想辦法的。”聽我這麼一說,璐瑤一頭撲在我的懷裡盡情抽泣起來,溫暖豐滿的肉體在我的懷裡拱著起伏著,讓我覺得挺受用的。
終於雲開雨散瞭,璐瑤重新坐瞭起來,到廚房洗瞭把臉,然後拉著我到瞭她的臥室。拉上瞭陽臺上的立式百葉窗,光線一下暗瞭下來,她開瞭臥室的粉紅色吸頂燈,頓時顯得比較溫馨浪漫起來。
璐瑤讓我坐在大床上,想到這是張良傢婦女的大床,我心裡就有些莫名的激動。璐瑤當著我的面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後在豐滿誘人的大胸脯上搭瞭件鵝黃色前扣式無肩帶蕾絲半截奶罩子,雪白渾圓的屁股上拴瞭條兩邊系帶的肉色性感丁字內褲,我在她的鞋櫃裡找瞭雙最性感撩人的米色尖包頭中空帶踝扣的細高跟鞋讓她光著腳穿上,就這麼著在我面前轉瞭兩圈,我的天啊,穿著打扮比婊子更勝一籌,實在是太漂亮瞭。
我正想站起來將她摟進懷裡,卻被她一把推翻在床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璐瑤妖冶地對我說著,“白秋,這次讓我這個女奴來伺候你,你好好享受一下吧。”我高興地閉上瞭眼睛,任她慢慢解開我的皮帶,拉開拉鏈,然後往下脫瞭我的長褲、秋褲,然後是內褲。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成熟的美婦正捧著我那條臟兮兮的內褲,我突然想來個惡作劇,“璐瑤,你替爺聞聞看有沒有味道?”璐瑤聽瞭臉一下紅瞭起來,嬌媚為難的容貌讓我挺動心的,但她終於還是聽話地將我的內褲拿到面前聞瞭一下,很快就丟開瞭,一臉的惡心和難受。
“怎麼啦?”我得意地問她,“白秋,你太壞瞭,你這內褲實在太臟瞭,那麼重的臊味兒,我幫你洗洗吧。”璐瑤誠心地對我說。“你知道我的內褲一般讓誰洗嗎?”我想考考她,“你身邊那麼多的女人,我怎麼知道是誰呢?”
“我告訴你吧,現在隻有一個女人可以為我洗內褲,就是你上次看見覺得最漂亮的胡莉胡總,我們經常開玩笑說我是西門慶她是潘金蓮,我覺得她最柔媚動人,性格好,而且最漂亮的大美女替我洗內褲,特有感覺,所以指定她洗。”我不想再賣關子瞭,揭開瞭謎底,“還有,我的襪子也是指定溫柔細心聽話的小老婆洗,讓她們洗,每次都洗得幹幹凈凈的,讓我覺得很開心。”
“白秋,你真是太過分瞭,不過,以後讓我給你洗內褲好嗎?”璐瑤有些無奈地求著我,她心裡似乎知道,誰能替我洗內褲誰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要高一層。我想瞭想說,“洗倒是可以,不過關鍵看你聽不聽我的話,如果合意的話我可以先讓你洗洗襪子。”
聽我這麼一說,璐瑤有些不樂意起來,“白秋你好摳門,連條內褲都不給人傢,這條我洗定瞭!”看她斬釘截鐵的樣子,我是又好氣又好笑,連條內褲都要爭著為我洗,這些女人到底中瞭什麼邪啊。但想瞭想,還得求求她,“姑奶奶,你洗就你洗嘛,可我這次穿什麼呢?”璐瑤聽我一問,“撲哧”一下笑瞭出來,“我給你找,賣精品內衣的傢裡還怕找不出一條內褲麼?”
終於她將我脫瞭個精光,我們兩個一起擠在被子裡彼此摟著摸著,昨晚幹瞭幾乎一整夜,再幹是怎麼都幹不動瞭,但還是想摟在一起親熱快活,璐瑤豐滿撩人的玉體對我有著巨大的吸引力,而我和我身後新的生活對璐瑤來說是神秘而又致命的誘惑。
鬼混瞭會兒,我突然想起什麼瞭,“璐瑤,萬一你老公回來怎麼辦?”我有些擔心地問她,“我還怕他嗎?他隻是個扶不起的阿鬥。”璐瑤特生氣地罵瞭一句,然後將美麗漂亮的臻首伏在我的胸脯上對著我的心述說著,“白秋,他怎麼能和你比啊,你是我的主子,你說的每句話我都相信,你真是我命中註定的克星,現在我最怕就是惹你不高興,生我的氣。”
“真的白秋,不知道怎麼搞的,雖然你很粗暴,但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真正的男人,”璐瑤一往情深地述說著,“昨天晚上你那又長又大的雞巴捅進來的那一刻,我真有升天的感覺,我想這輩子我真正的老公總算幹我來瞭。你不知道當時我的感覺,真是又痛苦又高興。來吧,把我摟緊點,我那名義上的老公算什麼,你現在是我的野老公,趕明兒離瞭婚,他就是什麼都不是瞭,而你才是我的親親真老公呢。”
聽她這番真心告白,我也有些感動瞭,“璐瑤,你好好跟我幹,到時候我替你換個地方,再找個女人伺候你,讓你舒舒服服地做生意,高高興興地做我的情婦,再不讓你受窮受委屈瞭。”
“我都是你的女奴瞭,還有人願意伺候我嗎?”璐瑤聽到這裡,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起來,“你是我的女奴,也是我的情婦,白秋的情婦,也不是是個女人就可以當的,找個丫鬟伺候你算什麼呀。”我大大咧咧地教育著她,看著她被我迷得一塌糊塗的樣子,心裡特別痛快而高興。
我斜靠在床頭,半坐著讓美艷的婦人趴跪在我身上張開小嘴伸出紅舌舔著我的全身,她有些羞澀地問我,“我的爺,你為什麼這麼喜歡讓人傢替你舔呢,尤其是那些臟乎乎的地方?”我笑瞭起來,很自在很得意地說,“璐瑤,我就喜歡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漂亮女人低下高貴的頭,認命地用唱歌說話親吻的小嘴替我舔遍全身,那樣感覺才有征服感和成就感呢。”
“那你最喜歡的那個胡莉替你舔過嗎?”璐瑤追問瞭一句,“當然舔過,隻要你弄得爺高興瞭,我甚至可以讓我那絕色二老婆胡莉兒來伺候你。”
聽我這麼說,璐瑤似乎有些不相信,“真的嗎?她那樣天仙般的大美人兒來伺候我,白秋你真的幹得出來呢。”“再漂亮畢竟是我的小老婆,小老婆憑什麼得寵啊,還不是溫順聽話,否則再漂亮老子不喜歡還不是隻有守著空床慢慢抹眼淚。”我冷冷地對答著。“那你就不怕她們紅杏出墻?”“敢,再借幾個膽子也不敢。”我這話裡透著一股陰冷之氣,不經意之中璐瑤似乎打瞭個寒噤,連忙低下頭溫順地替我繼續舔瞭下去……。
正享受得高興的時候,我的手機卻響瞭起來,我示意璐瑤不要停止,然後一邊按著她美麗的臻首享盡美女的溫柔體貼一邊按下瞭接聽鍵。電話是春花打過來的,說春光蔡經理和她已經選好瞭上次電話中給我匯報過的商鋪房,正等我一起去看。我看時間合適,便滿口答應瞭下來。
璐瑤換上瞭一套帶條紋的灰色西服套裝,一雙同色壓出皺褶的細高跟尖頭鞋,貼身適體的衣服襯出修長的身材亭亭玉立,而似乎為瞭擺脫套裝的沉重,她在西服裡面配的是V領帶花邊的白色薄毛衣,露出秀美脖子上的白金項鏈,而且紮瞭條淡紫色的碎花紗巾顯得風韻出眾、優雅時尚,加上漂亮的臉蛋、豐挺的胸脯和勻稱修長的玉腿,璐瑤的姿色確屬上乘,讓我越看越動心。
怕她凍著,我從衣櫃裡取出一件白色束腰短風衣披在她身上,然後一把摟住她,沒在意剛才舔遍我的全身,壓著她的性感紅唇美美伸進去鉤住她的嫩舌頭親瞭個夠……。
我們一起坐著出租往江南區走,江陵總的來說有“北不如南”的說法,北面是老工業區,負擔重經濟比較落後,南面則包含瞭原有的商業區和新開發區域,經濟比較發達,城市配套也好一些。我們將要去的玉亭小區就屬於江南區,是新開發的所謂“富人區”的一部分,房價比較高昂,但設計新潮,配套正在跟上,比較受新興的中產階級的歡迎。
當我們的車開進玉亭小區的時候,璐瑤很容易叫出瞭沿線各樓盤的名字,電視上老看見廣告來著,當她看見著名的“錦繡豪庭”的時候,沖動得叫瞭起來,“白秋,這裡是不是江陵最貴的那個別墅啊,廣告開始就是一長串奔馳的那個?”我笑瞭笑說,“對啊,就是那個。”“那你想不想在這裡買一套呢?”“璐瑤,這裡一套最少都要388萬,我可算不上這個層次的成功人士啊!”我有些謙虛地說,買,當然買得起,但把所有的資金和可能都交給一套別墅,未免太奢華瞭吧。
出租開到新開發的“碧雲天”門口時,我看見春光的蔡經理和春花已經站在大門口等我們瞭。下瞭車一看,蔡經理還是一套素雅的藏青色呢制西服套裝,而春花則要艷麗得多瞭,姣美的臉蛋上一雙嫵媚甜甜的大眼睛,俏麗異常的掩耳短發絲絲分明,白色帶花邊的低胸吊帶,外面是貼身的豆綠色西服套裙,肉色天鵝絨襪子裹著精美的一雙玉腿,腳上是黑色細長高跟皮鞋,不僅臉蛋俏麗、身材也非常動人。好幾天沒有幹她瞭,這麼乍一見,看見她含羞帶笑地送瞭個媚眼過來,下面還真有些感覺瞭呢。
我先給她們簡單介紹瞭一下,璐瑤和春花以前就認識,出乎意料的是和蔡經理由於以前都是服裝廠的,也有過一些來往,大傢故人相見,簡單寒暄瞭幾句。春花看見我們一起從車上下來,加上曖昧的眼神和親昵的舉止,心知肚明我們多半有瞭一腿,但聰慧的她自然不會主動捅破這層窗戶紙,隻是親熱地拉著璐瑤的手攀談著,一個是我的甜美寵妾,一個是我的美艷情婦,兩女站在一起,如同兩朵鮮花盛開在瞭一起,顯得春意盎然,讓我贄伏的性欲又慢慢勃發起來,不過,對自己案板上的這一對美肉兒,倒是不用太過心急瞭。
蔡經理先給我簡單介紹瞭“碧雲天”樓盤和門口這個商鋪房的情況,這是我上次在龍騰開會的時候給她佈置的任務。當時我要求蔡姐考察市內合適的鋪面,要求不要太繁華,但一定要在有一定品位的富人區周圍,交通便利、泊車方便、環境優雅,而顯然這次考察的結果最終落實到這裡瞭。
由於以前電話裡有所聯系,我對這裡的基本情況有個大概的瞭解,很快就領會瞭她的意思,璐瑤則有些不太明白。“碧雲天”作為新開發小區,在後門口建有兩小排設計大方、造型氣派的單層門面商鋪房,一共有460平米,叫價僅僅是6000元/平米。
這裡的環境其實挺不錯的,停車方便,不算已修好入住的,附近還有好幾個在建的高檔別墅和住宅區即將交房,銷售情況都很好。
雖然住宅房價很貴但門面商鋪反而不太好賣,原因很簡單,整個環境由於正處於開發期,人氣比較缺乏,附近的商傢也一直沒有什麼人氣,據反映這一帶生意普遍不好,隻有幾個酒吧在湊合著開,而“碧雲天”的這個門面位置特別清幽僻靜,根本不適合搞餐飲服務什麼的,所以報價不算高。
我讓璐瑤替我看看,“璐瑤,你是當過老板的人瞭,怎麼評價這個口岸呢?”她簡單看瞭兩眼,很鄭重地對我說,“白秋,我覺得這個地方不好,你看連人流都沒有,怎麼著都是商傢的死地啊。如果讓我來這裡做生意,我看肯定開不上三個月呢。”
我拉著三位女人到旁邊的一個咖啡屋裡坐瞭下來,點瞭幾份飲料,看看已經是中午瞭,問瞭問還有西餐供應,幹脆叫瞭黑胡椒牛排、熱狗、沙拉和咖喱蓋澆飯什麼的,本來我想請客的,但蔡姐搶著要請客,我也不好拂瞭她的一片好意。
一邊吃我一邊談瞭自己的看法,“雖然現在看起來很冷清,但有幾個因素大傢可能沒有考慮到,第一是交通的因素,現在後面這條公路還沒有開通,根據蔡姐瞭解到的情況最多三個月後這條路就要打通瞭,這樣車流人流都會增加的。第二是附近的在建建築,方圓五公裡內有兩傢五星級的高級酒店在建,而且許多的高檔別墅和住宅小區即將交房,玉亭小區看來必將成為都市新貴的聚居地瞭。”我一一分析著,這裡有蔡姐的智慧,春花也下瞭很大的功夫,我還通過趙志的關系到市規劃院查閱瞭有關資料,所以說起來是頭頭是道,但僅有這些還是遠遠不夠的。
“酒好不怕巷子深,這是以前的話瞭,即使今後交通便利一些,這個口岸也僅僅算個二流口岸,一般的品牌到這裡來無異於找死,但我有完全不同的想法,因為,我想在這裡創立一個江陵現在所沒有的最高檔品牌集聚地,同時給‘雲鳳女裝’一個最好的窩,用最高檔的品牌來打造一塊商業黃金地,讓地產增值的同時,也讓雲鳳時裝成為一隻下金蛋的雞。”我終於說出瞭壓在心底的想法來,是啊,一流的商傢走到哪裡,哪裡就是口岸,最高檔的品牌並不需要繁華和喧囂,清幽便利才是最重要的,因為這些畢竟是隻為少數人服務的,嘈雜熱鬧反而會使這些人敬而遠之。
“那是什麼樣的品牌呢?”璐瑤終於有些好奇起來瞭,“如果一雙皮鞋賣1000元,那顯然不是,賣4000元,那可能是,賣8000元,而且不打折,那就肯定是瞭。”我笑著說瞭句,“我的天啊,真有皮鞋賣8000元一雙嗎?”璐瑤有些驚呆瞭,“真的有,意大利的品牌,穿這種皮鞋的隻有一種人,那就是真有錢的人,比如住錦繡豪庭的那種,你不需要知道他的錢從哪裡來的,但你隻要知道他有錢就可以瞭。”我的一席話讓璐瑤和春花都有些醍醐灌頂的感覺,甚至連見多識廣的蔡姐也有些驚心動魄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其實很多還是趙志告訴我的,他臨末說瞭句,“兄弟,要麼就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聽到他的這句,我是感受頗深啊,見過世面的和沒見過的就是不一樣啊!
“蔡姐,我知道你工作很忙,這次雲鳳的事情還請你多關心啊,”我笑著打著哈哈,等她客氣瞭幾句以後我接著說,“春花人不錯,很聰明也肯學,但畢竟經驗不足,我想她一開始就獨當一面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把璐瑤帶來瞭,一方面是璐瑤想開個鋪子,我想正好有這塊鋪面,同時也可以時常幫幫春花,帶她上路,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聽到我這麼試探和客氣的口氣說的話,蔡姐很大方地說,“我沒什麼,白總,花的幾乎都是你的錢,當然你說瞭算。不過我真的覺得你這樣安排太好瞭,春花挺不錯的,但畢竟隻有二十歲,讓她一下就把雲鳳挑起來是不現實的,你讓王女士過來幫一幫、帶一帶,實在是太好瞭。”蔡姐說得很爽快,“另外,我有時間的話,也會來照看一下的。”
我見蔡姐懂事識趣,心裡十分高興,這個女人容貌並不怎麼出色,但工作能力很強,也很踏實,是我所欣賞的女人之一,現在看她這麼說,我也想拉攏一下。“蔡姐,雲鳳才開始,還說不上以後發展怎麼樣,不過如果能弄好瞭,我會考慮你的,說起來是春花和璐瑤在前面打頭陣,其實最辛苦的還是你啊!”
“白總,你千萬別這麼說,你和胡總才是最重要的人物,我隻是跟著盡盡義務而已。”蔡姐抬起瞭頭,看著我笑瞭笑,我也回瞭個意味深遠的笑容過去。
蔡姐由於下午還有事情,吃飯付帳後就要告辭瞭,我送她到瞭她那輛老夏利的面前,握瞭握她的手。臨上車時,蔡姐說繁花藥業員工的新制服設計好瞭,做瞭兩套樣品,讓月琴和春花有空去試穿一下,我滿口答應下來。
春日暖陽下,我揮瞭揮手,看著蔡姐的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