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的早上很早就醒瞭,本來想趁著天色早空氣好去爬山鍛煉一下的,卻被迷糊中清醒過來的大美婦給一把拽回溫暖的被窩,我還真有些拉不下臉說起床就起床。畢竟我們現在正是情深火熱、翻雲覆雨之際,要是連這麼點小要求都不滿足她的話,換瞭哪個女人都受不瞭。不過,這個美艷的婦人還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啊,一身媚骨加上極品美穴,光溜溜的身子任我抱著揉著玩著,真讓我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呢。
一直睡到九點半,仙嬌和桂華早早起床打掃清潔準備早飯什麼的,璐瑤和亞麗卻偎在我身邊,膩著不願意起來,尤其是亞麗,很久沒有和我同床瞭,昨晚瞅瞭個空子弄瞭她一下,又癲又浪地,沒嘴子叫出來,下面把床單都打濕瞭,賤得一塌糊塗,一直到早上都象一塊膏藥一樣死死貼在我身後,把仙嬌和桂華都擠兌到床那頭去瞭。別說這男人離不得女人,這女人離瞭男人也沒法活啊!
看瞭看手上的勞力士,實在有些太晚瞭,連忙爬瞭起來。穿戴好瞭一走出院子,仙嬌懂事地走瞭過來服侍我刷牙洗臉,看她穿得清純質樸,腳上還是昨天那雙黑色後空銀跟高跟鞋,俏麗動人、亭亭玉立的樣子,讓我一下動瞭興,一把摟將過來親嘴兒,小丫頭先還想掙紮,在我懷裡徒勞地撲閃瞭兩下,最後乖乖地任我揉著奶子親嘴摸屁股好好輕薄瞭一頓。
簡單用過桂華準備好的早飯,很簡單的稀飯饅頭加小咸魚,但農傢的飯菜始終覺得特別香來著。我架好電腦上網,剛開始瀏覽新浪的新聞網頁,就看見胡莉上來瞭,便打開語音聊天談瞭一會兒。
“白秋,這邊這麼多事情,你不過來幫幫我們,老膩在那裡幹什麼呢,通訊又不方便。”莉兒埋怨的語氣中透出些關切,“我早就想讓你們獨立鍛煉一下,看沒我在的時候,地球是怎麼轉的。”我笑著說,“明白告訴你,沒你一樣轉得很好。”莉兒也笑瞭起來,簡單向我介紹瞭“繁花”的進展情況後說瞭一句,“不過,趙志在找你,聽雯麗說他想拉個隊伍到香港去考察一下,好盡快確立‘雲鳳’的實施方案。”
“繁花的事情,由於攤子鋪得大,算是個大項目,我們各方面都要慎重考慮,可以暫時放一放。‘雲鳳’則比較簡單,我覺得大哥的意見是對的,到香港考察一下,開開眼界,對於做好這個項目有很好的促進作用。”我非常贊成趙大哥的意見,“這樣吧胡莉,你通過雯麗給大哥講一下,我完全贊成,我們這邊就安排你和雯麗一起去好啦。”
“你呢?”莉兒有些驚異起來,“你們去就夠瞭,這是一個絕好的鍛煉機會,‘雲鳳’雖然才開始考慮的是我帶著春花她們來做,但現在看來也是施展你才華的一個舞臺,我倒想你好好表現一下,做給我看,也做給大傢看,同時 別讓大哥說我看走瞭眼認錯瞭人呢。”我又簡單分析瞭一下這邊的形勢,龍騰這邊銷售如此火爆,大傢都走的話,萬一這半個月的時間出瞭問題就不好收拾,有我在這邊頂著,他們一行也可以好好考察帶遊玩香港這個東方明珠啊。
“白秋,我把這邊安排好,明天想過來和你在一起。”莉兒似乎有些想念我瞭,我猶豫瞭一下,答應瞭她的請求,“好吧,如果不嫌擠的話,你就過來吧。”
說完我掛斷下瞭網,璐瑤她們也吃完飯瞭,我便安排美艷的璐瑤和三女中最漂亮的仙嬌陪我去爬山,桂華和宋嫂說好瞭的,要去學習做“水鄉魚肴”,亞麗被安排和她一起去。當然內心來講,亞麗是想跟我們走的,但既然我安排瞭也隻好服從,不過這兩天陪在我身邊,她的精神和氣色都好多瞭。
我穿瞭身灰色的休閑運動服和登山鞋,轉身看瞭看兩女都換上瞭“YZC”高檔休閑服,璐瑤是紫色的、仙嬌是白色的休閑運動服,腳上都是白色棉短襪配運動鞋,站在一起英姿颯爽、俏麗動人,不過今天高跟鞋隻有下課瞭。
拉著兩女沿著羊腸小道慢慢爬著山,山雖然不算太高,但小樹叢生,有些地方還有些陡峭,沿途也沒看見有幾個人。我們一男兩女三個城裡人在這裡出沒,鄉下的覺得多少有些驚奇,路上遇見一兩個中年男人,目光還盯在兩女臉蛋和胸脯上看,不過總的來說,民風還是挺淳樸的。
爬到半道的時候,大傢都有些累瞭,坐下來休息。“璐瑤,你看這裡人煙稀少,正是強盜搶劫殺人的好地方,如果你這個大美女一個人來的話,恐怕會被敲暈瞭拖到路邊野草叢中給強奸瞭呢。”我不懷好意地挑逗著身邊的艷婦,璐瑤卻對我賣弄風騷笑笑說,“昨晚被一個大壞蛋給活生生強奸瞭三次瞭,今天再來一兩次也無妨啊。”
“那隻能算通奸,哪裡是什麼強奸。”我惡狠狠地對兩女使著壞說,“要不是昨晚弄得太多,今天爬山又特累,老子現在一定要把你們兩個中的一個拉到路邊上強奸瞭。”這話說得璐瑤和仙嬌都羞紅瞭臉低下瞭頭。
終於爬到瞭山頂,遙望“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的一片大好河山,我心潮起伏,清江水伴我成長多年,直到今天才領略到她的雄渾和大氣、溫柔和無私,在她面前自己實在是太卑猥渺小瞭……。
下午,璐瑤教三女跳舞,準備晚上的節目,我在旁邊看瞭一會兒,發現時間快到瞭,便開瞭GL8往外走。上車後就打開瞭手機,但一直開瞭有三十多分鐘直到繞出瞭丘陵地帶上瞭大馬路,才總算有瞭信號瞭。
幾乎是收到信號的同時,也收到一封短信,“請給我來電話,花兒”,我看見微微笑瞭笑,這肯定是春花發過來的,她說自己的名字太土,所以私下約定改成“花兒”。
我開著車來到麗水縣城,沿途問瞭兩個人,總算找到瞭灰撲撲十分簡陋的縣汽車站。麗水縣已經是江陵市的邊緣瞭,這裡經濟比較落後,算是一個窮縣,桃源水鄉就是這個縣的一個鄉,由於交通和通訊都不太發達,在縣裡也算比較閉塞的一個地區。
我將車停在汽車站的對面樹蔭下,給春花發瞭個短信,“已到接頭地點,到達後請打電話,秋。”然後將坐椅放倒,一邊聽著CD機中放著的音樂一邊打盹兒養神。不一會兒,短信回來瞭,“十分鐘後到,花兒”。一看這個我苦笑一下,現在這社會消息太靈通瞭,網絡和移動,將整個世界變成瞭一個村子,以前沉穩厚重的國人性格也不由得變得浮躁起來,連談戀愛也少瞭長期抗戰而成瞭快餐,真不知道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我又瞇瞭五分鐘,看看時間快到瞭,坐瞭起來同時豎起瞭坐椅,看著對面汽車站的動靜。不一會兒,一輛嶄新的“金龍”大巴開瞭進去,從車窗後看見是“江陵-麗水”的班車。
灰撲撲的底色裡面,漂亮動人的春花無疑是一縷亮色,她剛一出車站,姣好的相貌、高挑的身材、染成酒紅色的清爽短發和一身時髦靚麗的裝束,粉紅色的時裝套裙、肉色的絲襪和玫瑰紅尖頭絨面帶膝套的細高跟靴子,落落大方的儀態讓進出車站的男男女女無不側目,我也忍不住多看瞭兩眼,看她穿著短裙露出一雙修長的肉絲美腿,再加上那張甜美的臉蛋兒配上清爽的掛面發,叫我實在想把她好好強暴一遍過癮呢。
春花左手提著一個紙箱,背著一個雙肩旅行包,一邊走一邊在打手機,旁邊有幾個騎摩托車和開出租的男人象蒼蠅一樣擁瞭上去,漂亮的春花有些著急地搖著頭邊四處張望著。我接瞭手機,“你在哪裡啊?”春花有些焦急地問道,“看看對面大樹下面,”我笑著回答她,很快她發現瞭我,對我揮揮手。
當我看見春花踩著玫瑰紅尖頭絨面帶膝套的細高跟靴子搖著她的俏臀一步步的朝我走去時,真有些心動難忍瞭。她走過來拉開車門,把東西遞瞭上來,我接過紙箱和她的旅行包往後坐上一扔,一把將她拽瞭上來,摟到懷裡就猛親瞭一口。春花嬌嗔地推開我說,“白秋哥,車門還沒關好呢,你這麼欺負春花妹子也不怕別人看見?”聽她如此溫柔的教訓,我隻好松瞭手讓她回頭關瞭車門。
“為什麼這次不叫月琴和我一起來呢?”“妻不如妾嘛,這個你都不懂嗎?”“白秋哥是一個人呆在窮鄉僻壤裡沒女人陪吧?怎麼饞成這個樣子呢,象好多天沒碰過女人一樣。”我開著車往桃源走,春花一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一邊笑話我的猴急,“你別亂說春花,當哥的昨晚才在璐瑤身上放瞭三炮,還瞅空給瞭亞麗一槍。”“璐瑤姐也來瞭嗎?”春花有些驚奇地問,她總不接受我上次的安排,把璐瑤叫璐瑤姐,現在也隻好由她瞭。
正胡亂聊著的時候,CD機裡傳來一陣溫柔舒緩但清新質樸純真無邪的女聲旋律,“受到冷落也不哭/隻為愛你愛到最深處/讓你去為夢想追逐/做你的依靠不做束縛/當你擁我在懷中/笑容後的脆弱再藏不住/我的心希望你保護/我願將全心全意都付出/無願無悔不說苦/一生一世守候著你/任春去春來朝與暮……”
看著春花一邊聽一邊跟著旋律吟唱著,我笑著問她,“這是誰的歌呢?”“一首老歌瞭,周慧敏的《保護》,上次和月琴姐去買的碟子,聽瞭以後就特喜歡,沒想到她放在你車上瞭。”春花解釋完,目光中帶著一片深情看著我,若有所思地對我說,“我願將全心全意都付出,無願無悔不說苦,一生一世守候著你,任春去春來朝與暮……”
“任春去春來花開花落,”我笑對著她,回瞭一句。“周慧敏她是玉女,你春花也是玉女,難怪你喜歡聽她的歌兒。”“哪裡呀,我哪裡還算什麼玉女。”春花有些悲哀地說,“你看你剛出車站的時候,旁邊迷倒一大片,不是玉女又是什麼?”我打趣她說。
“你的一個玩物而已,”春花有些悲哀地低聲說,但隱隱約約被我聽見瞭,“麗穎姐說過,我們不過是你輪流解悶的玩物和隨你發泄的淫具而已。”聽她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清純甜妹春花也長大瞭,但麗穎嘴裡的這席話卻讓我多少有些覺得不舒服起來。
“你千萬別聽麗穎亂說,春花,當哥的怎麼對你應該看得很清楚,我開始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你來著。現在我也把你當妹子看,隨時關照著你,要不這次也不會就讓你一個人來瞭。”聽我這麼解釋著,春花悶瞭一陣子,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說,“白秋哥你別多心,我知道跟瞭你,你不會虧待我的。我喜歡跟著有本事的大男人象白秋哥這樣的,不喜歡給沒本事的小男人當什麼持傢生孩子的老婆,過一輩子沒意思的生活。”春花這小丫頭熾熱的眼神和毅然決然的神情讓我的心為之一動。
其實這片水鄉有正式的名字“吳洲村”,由於近似一個世外桃源,我喜歡把宋嫂的這片孤立僻靜依山靠水的大園子叫著“桃源”。當我們回到“桃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過瞭。春花下去打開虛掩的門,我將車開進去停好,我們一起向璐瑤她們排練的活動室走去。
這是一間幽靜的花園小房,在客房的盡頭靠近山腳這邊,還沒走近就聽到一陣陣清雅的伴奏琴音,正從那打開著的露臺門飄出來。我們沿著小路向屋子走過去,最後踏上石階,到瞭露臺上,屋外陽光很猛烈,對比之下,屋裡就特別顯得陰暗瞭。我眨瞭幾次眼才習慣瞭那陰暗。終於看見瞭璐瑤,心中就升起瞭一股暖流。
一間很寬大的大廳,在光滑的水磨石中央有四個女人,三個站在那裡,隻有一個在動著。那動著的人就是璐瑤。璐瑤一定是正在示范舞蹈,而她也的確有資格示范的,她輕盈地在那裡轉著、跳著,就像是在飛舞,就像套著白色緞子舞鞋的腳尖沒有點地似的,那泳衣般的紫色舞衣使她的動作更加靈活,而且也充分顯露出她的腿部線條是那麼美好,而她線條美好的也不止是腿部而已的。
其他三女都穿著休閑服和球鞋,璐瑤卻是一身專業的舞蹈裝顯得很突出。並不因為她的紫色是最美好的顏色,而是因為她的身材、她的面貌和她的儀態,仙嬌、亞麗和桂華都可以算是美人瞭,但在這些美人中,璐瑤算是最突出的美人。
長身玉立的她,五官明媚生動,一路舞來裊裊婷婷,忍不住讓人側目而視。璐瑤雖然過瞭三十體形有些偏豐滿,但長期的文體鍛煉,無形中培養出她高雅的氣質,身高1米70的她,即使走在大街上,挺拔出眾的氣質和儀容,也會讓人感覺她是“鶴立雞群”,模特的形象呼之欲出。
當我們走進房間的時候,璐瑤停瞭下來,轉身看著我。我旁若無人慢慢地走到璐瑤面前,捧著她的臉,輕輕吻她的唇,那兩片嘴唇顯得有些溫暖和熾熱。
“你跳得真專業啊。”我柔聲對她說,她搖搖頭謙虛地回應著我,“其實很業餘的!”春花和那幾個美麗的女人親熱地彼此打著招呼,璐瑤一看也練習瞭很久瞭幹脆讓大傢休息瞭。
從裡面出來時,她們三個已經把剛才束起來瞭的長頭發散瞭下來,柔和地垂到腰際:“再見璐瑤老師,你們好好聊。”眼睛很大也最漂亮的仙嬌說,璐瑤點點頭:“等會兒見。”
她和我站在陰涼的大廳中,目送那群美麗而年輕的女郎走出瞭門口,璐瑤嘆瞭一口氣:“她們美麗嗎?”“不錯吧,挺美麗的!”我點點頭,“但和你在一起,就給你比下去瞭,這是真心話!”
“但她們有一個地方勝過我的。”璐瑤說,“而我永遠追不上的,那就是青春,我已在開始老瞭,一個人不能得回它的!”“別這麼說,”我一隻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肩上,“一個人,不能活在過去的歲月中.過去的已經過去瞭!”
璐瑤忽然現出一個明媚的微笑,“所以我跟著你,白秋,希望你能讓我高興起來。”“應該沒問題吧,不過我活得很沉重,而你們活得挺輕松的,隻要相信我跟我走就行瞭。”我困難地咽下瞭一口唾沫。
晚飯以前,春花也融入瞭其中,以前謝娟和麗穎也教過她們一些韻律操什麼的,胡莉也給她們講過一些形體柔軟體操,這給瞭她們良好的基礎。
但無疑璐瑤是最專業和舞蹈造詣最高的,對音樂的領悟和把握也最好,在她的指導之下,女團員們把新的舞蹈排練得很好,純熟而美妙。她們真正是十分用心地學習的,這對她們來說一種新的刺激。同時在我面前,她們也想表演得好些。通過這一下午的訓練,近乎專業的舞蹈老師璐瑤細致的指導下,整體進步非常明顯。
晚上用過晚餐以後,在青磚鋪地的葡萄架下,在石桌石凳旁開始瞭飛龍職工藝術團舞蹈隊的首次匯報演出,演員除瞭璐瑤以外都是原來“白馬”模特隊的成員,而觀眾隻有我一個。坐在藤椅上品著香茗,欣賞著美女們的演出,真人生一大樂事啊。
璐瑤今天穿的旗袍袖口處有些亂,看著她的玉臂向我揚起,我的心頭一陣發熱,再也坐不住瞭。我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來抓住瞭她裸露在外面的白嫩胳膊,頓時我感到一種柔軟和滑膩。我用另一隻手幫她整理袖口,仍能感受到她的體溫和體香,我幾乎呼吸不下去。
“白秋,你別這樣,節目就要開始瞭,”她轉身對我說,高聳的胸部一下子碰在我的手上,我下意識地一蹭,覺得渾身都酥軟瞭下來。抬起頭來,我靜靜地欣賞著剛才還談笑風生、優雅報幕的她,看她秀美的脖頸在笑聲中揚起、看她高高盤在頭上的發髻在燈光中閃亮,我的心全部被她填滿瞭。
演出就要開始瞭,作為今天演出的女報幕員,璐瑤姍姍走到舞臺的中央,看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在水紅色的旗袍下起伏,看她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的大腿偶爾從旗袍的開衩處露出,我完全忘記瞭“今夕何夕、身在何處。”
今晚出任女報幕員的璐瑤長得實在是太漂亮瞭,身材又好又豐滿,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圓圓粉臉上的大眼睛帶著迷離秋水的媚勁,兩片紅唇也顯得性感撩人。身著一條水紅色琵琶襟無袖緊身立領長旗袍,軟緞子黑線滾邊,斜襟處綴有兩朵黑色大花襻兒,胸脯和腰部還用黑線裝飾瞭幾隻抽象的蝴蝶出來。雖然旗袍雍容華美、端莊大方,但太過緊身貼住臀部,顯出瞭她那豐碩的屁股,再加上豐滿高聳的胸部、高開衩處顯現出的兩條性感修長的嫩腿兒,讓我看得幾乎流出口水!
璐瑤下面穿著肉色絲襪和一雙性感的大紅高跟鞋,尤其是那雙大紅色船形細高跟鞋兒,整體用紅色軟緞包裹著,連細高跟兒都裹得精致妖嬈,加上腳面上交叉的紅色細袢帶,拘束中綻露出無限的嫵媚。璐瑤穿著水紅色的旗袍,大紅高跟鞋兒在裙裾中若隱若現、似掩還露,透露出浪漫的女性神韻和一種難以抗拒的魅力,高跟鞋將身材襯托得高挑誘人、亭亭玉立,而肉色絲襪讓雙腳更加美麗性感。風姿綽約一個極美艷的婦人,讓我看著就起興。
由於春花這次帶來瞭春光廠做好的舞蹈隊新式服裝,清新秀麗的春花、仙嬌等四女上身是一色的粉紅軟緞滾黃邊短袖斜襟緊身小褂,配上下面的黑色軟綢A字及膝短裙顯得嫵媚飄逸、俏浪喜人,加上深棕色長筒絲襪子和那款黑色佈絨面尖頭後空銀色金屬細高跟鞋,顯得特別俏浪動人,尤其是那根銀色細跟,從後面看起來撩得人心裡直晃悠。
四女手裡各拿條白色綢手巾站在後面,在舞臺上一展美麗身姿,微笑著隨著輕緩的音樂節拍擺動手臂、扭動腰肢、移動腳步,真是艷麗多姿、性感十足,玉手也隨之晃動,蕩出千嬌百媚、萬種風情,吸引瞭我的目光。
璐瑤落落大方地站在臺上,用略帶沙啞的標準普通話優雅地報著幕,“各位來賓、朋友們,大傢晚上好!今天是我們飛龍職工藝術團舞蹈隊的第一次演出,我是報幕員王璐瑤,表演者是:傅春花、譚仙嬌、沈桂華、徐亞麗,我們的第一個節目是舞蹈《春天來瞭》,講述的是……”
我愜意地看著優雅大方的女報幕員在我的面前綻放著明媚的微笑和風情,但此時的璐瑤和我都絕對沒有想到,一兩年以後,龍騰公司贊助江陵電視臺的大型歌舞節目《春天來瞭》,就是由王璐瑤、李媛媛和電視臺兩個著名女主持人管彤、張蕾一起主持的。當然,那個姿色不亞於其餘兩女的著名女主持人管彤和張蕾,最終也雙雙未能逃脫我的荼毒。
“請大傢欣賞……”璐瑤看著我,獻上一個非常專業的嫵媚笑容。等她一走下來,我連忙拉著她坐到我的身邊。連我都沒註意到舞蹈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身邊這個身著旗袍的絕色女報幕員身上。舞蹈一完,我就拉著璐瑤跳起瞭貼面舞,而其餘四女,都很溫順懂事地互相摟成兩對,陪在身邊舞蹈助興。
隔著薄薄的衣裙.我和璐瑤親著揉著磨著跳得挺投入的,璐瑤迷迷忽忽的,任憑我的雙手在她身上遊離.在迷離的燈光下,我們緩緩地舞著,這世界仿佛隻剩下瞭我們兩個人,明日,明日我們都懶得去想瞭。
樂曲悠揚,我的膽子也大瞭不少,絲毫不用顧忌其他人的存在,我的手隨著她美好的身體曲線而起伏,從平滑的背上滑到豐滿的臀部,又到旗袍的分衩處,感受到她絲襪的大腿的光滑溫潤,今晚,體會著我渴望瞭那麼多年夢中女報幕員的軟玉溫香。璐瑤隻是稍作掙紮,便認命地不再抗拒,隨著我手的遊走,她的身體也開始一陣陣發熱,並跟著我的手扭動。
我耳邊傳來她壓抑的喘息,她輕輕掙瞭一下,“白秋你這個壞蛋,抱得姐都喘不過氣來瞭。”我絲毫沒在意她在稱呼上的改變和隨意,卻更加用力地撫摩著她的胴體,她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起來。
我將手伸到她的胸前,去解旗袍身上的扣子,她卻將手掩住不想讓我得手。我拉住瞭她的手,“璐瑤我的姐,求求你瞭,今天讓我在這裡當著大傢的面好好看看你。”她羞得抬不起頭來,“好吧,大壞蛋,姐今天就隨你瞭。”
得到瞭她的鼓勵,我馬上撩起瞭她旗袍的下擺,看見她兩條包裹在絲襪裡的美腿局促地交織在一起,下面是大紅色的性感高跟鞋,上面是白色的內褲,長筒絲襪與內褲中間的兩截大腿裸露在燈光下,泛出嫩白的肉光。
我和她相擁著坐到大石桌上,她伸手將高跟鞋脫下來,我用手撫摩著她柔軟的腳踝,看著她兩隻秀美的腳害羞地勾在一起。她先將絲襪慢慢褪瞭下來,兩條白潤修長的腿完全裸露瞭。看著這兩條我曾經在夢中想過無數次也神往過無數次的女報幕員的玉腿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面前,我幾乎要窒息瞭。
她把身子靠向我,我開始為她寬衣,但越是著急,旗袍的扣子越是解不開,她隻好自己動手。水紅色的旗袍一下子裂開,粉白的胸膛裸露在我眼前。我正在目瞪口呆之際,她推瞭我一把,將溫潤如玉的後背轉向我,“來,壞蛋,幫你姐一下。”
我幫她解開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松開,我緊緊地將她抱住,兩隻手伸到前面托住兩個脫穎而出的乳房。頓時,一種溫熱柔軟的感覺充滿瞭我的手掌,我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兩個如鴿子窩般溫暖的乳房。想著夢裡漂亮高雅的女報幕員旗袍下面高聳著的酥胸和湧動的乳波,多少次讓我口幹舌燥,如今卻完全釋放在我的面前任我愛撫,讓我一下渾身顫抖、激動不已。
璐瑤有些害羞地將眼光移開,畢竟身邊的女孩子們都靜靜地睜著大眼睛偷窺著我們表演活春宮。我卻沒理會這些,反而更受刺激,將頭伸過去用嘴含住一個嫣紅的乳頭,她嘴中發出一陣呻吟。“別這麼大勁,白秋你個大壞蛋,那是姐身上的肉兒。”她嘴裡不太情願地說著,手卻將我的頭按在那裡。
我松開嘴挑逗著她,“璐瑤我的姐,我真想像個小孩子一樣吃它。”我的話似乎勾引起瞭她無限的母愛,她嫣然一笑,“大壞蛋,今天不都給你瞭嗎?”我的手遊移到她的大腿上,“姐,真沒想到你這麼嫩,這麼軟,”她的大腿更張開瞭些,卻空出手來開始解我的衣服。
我把手插進她的內褲中,撫摩到一片柔軟的毛。她用手制止住我,自己動手脫下瞭內褲,我把她的內褲搶過來,看陰部已是滑膩膩的一片。我調皮地看瞭她一眼,她的臉更紅瞭。
“白秋,你真是女人的魔星,都是你剛才瞎摸摸出來的。”璐瑤有些害羞地說完仰身躺倒在大石桌上,那具多少次闖進我夢裡的完美無暇的女報幕員身軀與我糾結在一起。
我趴到她身上,將一根手指插到她的花蕊裡,沒有受到任何阻礙。我湊近她的耳朵,悄悄對她說,“璐瑤,你這個漂亮的女報幕員裡面已經是汪洋一片瞭。”她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大壞蛋,別羞我瞭好不好?”她嘴裡噴出的香氣一下子把我罩住瞭。
我剛剛把衣服脫光,她便緊緊把我摟住,濕潤綿軟的香舌擠到我嘴裡忘情地吻著,纖細的手指也抓住我已經脹到極點的陰莖,慢慢導入到她溫暖的小穴中。我架起她的胳膊,使勁一捅,陰莖一下子全根而入。我發出瞭一聲呻吟,她也長長吐出瞭一口氣。
就這樣,我們靜止瞭許久,她隻是溫柔地親著我的臉,我隻是靜靜地插在她裡面,感受著她裡面的緊縮、蠕動與潤滑。我抬起頭,深情地凝視著她,“今天我真像在夢裡一樣啊!”
她的雙手捧住我的臉,柔聲說,“白秋,知道你想肏漂亮的女報幕員很久瞭,姐就按當年打扮出來獻給你。今晚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聽她這麼一說,我忍受不瞭滿腔的沖動瘋狂地抽插起來,她的呻吟也越來越重,聲音越來越大……。突然,我感到她的小穴一陣緊縮,兩隻手也使勁攀住我的肩,兩條腿緊緊夾住我,身體卻幾乎凝固瞭。
音樂還在繼續,而四女在一旁胡亂地彼此摟著跳舞助著興,而這一刻我的一股熱精終於噴薄而出。當著春花和仙嬌這幾個俏妞甜妹的面,我射進璐瑤成熟美體的那一瞬間,感覺到無限的滿足和幸福。論身段姿色和容貌穿著還有報幕技巧,璐瑤和原來那個縣劇團的相比確實是隻好不差的。
這個夢裡想瞭無數次的身著水紅緊身旗袍和大紅性感高跟鞋,極美艷的報幕員,如今終於被我仰面壓在身下石桌上給美美幹瞭一炮。想當初眼巴巴望著那頭騷貨流口水,如今卻將更專業、更性感、更美艷的女報幕員璐瑤給騎著奸污瞭,想到這裡著實有種升天的感覺。
勾起瞭無比獸欲的我哪裡還能滿足於僅僅一次的受用,我拉著璐瑤和舞蹈隊裡最甜美漂亮的春花和仙嬌回到房間,扔到床上,關上房門便撲到三女身上。璐瑤被我幹服瞭,成瞭胯下任我發泄的淫具,我要她迎合自己各種突發的怪念,我要看著她脫得一絲不掛,然後用唇吮吸她的乳房,再用像槍一樣的陰莖,緊緊抵住她的下體,用力插入她的體內。我要用手指和男根將她帶到極樂世界,讓她無比強烈地沈溺與我做愛,一旦我離去,會如渴似饑地思念我。我要讓璐瑤成為我胯下頭號美艷豐滿的玩物,而春花和仙嬌這對美妾俏婢當然也逃不過我的魔爪。
第二天,我們才從迷幻的陶醉中醒過來,我忘情地親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卻輕輕把我推開。她看著掛在床頭的那條大方高雅的旗袍,發現已經很皺巴瞭,她輕笑著搖搖頭,“白秋,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