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促銷美婦的俏臉兒嚇得雪白,又窘得緋紅,連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要是在平日,以老張的脾氣,一定發作瞭。可是今天,他卻發作不起來,相反,看著她的慌亂,老張卻忽然有點兒心疼:這樣的女子,應該徜徉在美麗的花叢深居在豪宅,而不應在這種靠色相賣酒的地方處處陪著小心啊。
老張笑著說:“這樣吧,我要好好懲罰你一下。”她睜大好看的眼睛,像是一隻受驚嚇的小貓,很可愛。老張笑道:“我的懲罰就是,再去給我們拿兩瓶酒來,今晚我們要一醉方休。”
聽到此話,促銷美婦如釋重負一樣地莞爾一笑:“是,遵命。”轉身離去。
大傢都笑起來。老卓道:“依有福往日的脾氣,我還以為你真要怎麼懲罰她呢!”
老張哈哈一笑:“誰說的,我對女孩子一向都是很憐香惜玉的嘛!”
這頓飯,因為有美人在旁,大傢似乎都興致倍增,不知不覺,酒都喝高瞭。老張當然也是喝得暈暈乎乎,送走大傢後,忽然覺得內急,便又返回酒店,去衛生間方便瞭一下。
從衛生間出來,洗完手,突然一雙雪白柔胰遞來一張手巾,隻見身穿鵝黃色旗袍的高挑東方美女站在身邊,豐胸翹臀,完美的雙s型曲線,很耐看。而且一股淡淡香水味傳來,很淡,很好聞。
看著身邊這美艷如花的女人,老張的心又那麼無可抑制地軟瞭一下。這許多年,在脂粉堆裡泡著,妖艷的女子見瞭無數,早就麻木瞭,但這個漂亮女人有情有義地,讓老張麻木的心弦又被觸動瞭。
這麼晚瞭,她怎麼沒有人來接她啊?難道,還沒有男人?這念頭一起,老張的心裡立刻七上八下起來,便隨口問瞭句,“怎麼還沒下班瞭?”
促銷美婦輕輕一笑:“你不還沒走嗎?送瞭你我就下班瞭。”
老張聽到此語,加上酒意上來後便說:“這樣吧,如果不介意,跟我的車一起走吧,我送送你。”她似乎有些猶豫,眉毛兒微蹙著,很優雅。
“把我當壞人瞭?”老張開玩笑。
“不是不是,我是覺得這麼晚瞭麻煩你蠻過意不去的。”她趕緊解釋。
“越耽擱不是越晚?別說瞭,我送你!”
“那太感謝張總瞭,你等等我去拿下包。”
“就穿這身旗袍和高跟鞋別換,我挺喜歡的。”老張發出一個曖昧的微笑,“太羞人瞭,穿這身怎麼出門嘛!那你一定要答應把人傢送到傢門口哦!”促銷美婦羞澀地笑笑答應瞭,老張則促狹的笑瞭起來,“放心,今晚張哥一定把你負責到底的”。
“我的車來瞭,上車吧,”老張不由分說,這就是他的做事風格,說一不二遠遠地那輛奔馳S500開瞭過來,老張拉著旗袍美人兒上瞭車。
“張總,去哪裡?”前面開車的張萌看老張帶著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還穿著妖嬈的旗袍和性感高跟鞋兒上瞭車,一看這身就絕非良傢婦女,肯定是從事特殊行業的女人,心裡不禁有些發酸,但敢怒不敢言,還是低聲下氣地問瞭句。
“走,時代豪庭,”想想今晚玉明出差不回來,老張覺得簡直是天公作美啊!不過即使自己老婆回來也沒什麼,老子一胯子騎瞭兩個都無所謂的,隻要女兒不在傢就行。
老張的女兒叫張燕,甜西施張燕和浪玉環玉明、艷貂蟬平莎、媚妲己胡莉並稱天龍四大超級美女,也叫天龍四艷,這名天龍公主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因為她的身份極其特殊,她是老張的親生女兒掌上明珠,他前妻給她生的,年方雙十,出落得似水蔥一般可謂美絕人寰,現在江陵音樂學院聲樂專業學習,是大二的學生瞭,雖然搞藝術的在那種環境熏陶下具有一副媚人的蕩態,但這個小姑娘可是眼高於頂,至今仍冰清玉潔,小姑獨處。
有一次我在天龍偶然邂逅瞭這名號稱“天龍公主”的甜西施張燕,猛然間幾乎被眼前這氣質高雅、雍容華貴的女人給驚呆瞭,眼前這美麗尤物無疑是所有男人的最愛,長長的頭發非常服帖地散落雙肩。一雙充滿智慧的鳳眼顧盼生輝,瓜子臉,秀氣精致的雙眉,挺拔的瑤鼻擺脫瞭東方女性扁平五官的傳統,高雅細長的脖子上巧妙的佩帶瞭條精致掛鏈,越加突出其高貴的身份和地位,簡潔而漂亮的套裝掩藏不瞭傲人的身材,細拔修長的雙腿上套著性感網襪和黑色細高跟長靴。
啊!她簡直美得讓人不敢逼視,一雙細長卻微向上挑的柳葉眉,晶瑩如水般靈動妙目,透著一股嫵媚勾魂的神秘色彩,配上剛才形容過的維納絲鼻及柔弧線優美的柔唇,冰肌玉膚、仙姿儷影,隻能用風華絕代、美如天人這些字眼來形容。這讓我想起一句話:“秋水為神玉為骨!”
“天龍公主”張燕那可是自己的心頭肉,不能隨意褻瀆的,老張在這個世界上欺男霸女橫行慣瞭,如果說還有一絲忌諱,那就是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瞭。不過現在不是周末,女兒沒有回傢,加上女主人又出差在外,老張可沒瞭一絲的忌諱。
在車上,老張和半推半就妝扮成茅臺促銷的美艷婦人王璐瑤攪到瞭一起,摸奶子摸大腿親嘴兒舔耳朵,兩人忙得不亦樂乎,沒過多久,車就停進瞭老張住傢時代豪庭的地下停車場裡。扔下一臉幽怨的貼身女秘張萌和豪華的奔馳S500,老張拉著旗袍大美人兒就上瞭電梯,進瞭34樓頂層的傢。
品著杯中的紅酒,老張慢慢見識著身邊美婦穿著中國傳統旗袍的風采。一瞧之下頓時不由癡瞭!隻見璐瑤一襲鵝黃色旗袍,緊緊包裹在身上的綢緞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絕佳好身段,高聳胸脯與纖細腰肢劃出一條近乎完美的大S型曲線。側面的開叉直到大腿根部,隨著走動如風擺楊柳露出下面被肉色絲襪包裹的雪白大腿,踩著一雙性感的象牙色細高跟船鞋,真是說不盡的千般嬌柔、萬般嫵媚。
看著跟前的美艷女人,老張立刻感覺到雙腿之間地小兄弟一陣莫名騷動,已經無可抑制的雄起。“老天,你真美!”一雙眼睛不停在女人身上掃過,他忍不住嘀咕瞭一句。
璐瑤自從和我歡好品嘗過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後,身上所展現出那種少婦特有的嫵媚風情,也隻能用“驚心動魄”四個字來形容。喉嚨不停蠕動吞咽著口水,老張伸出舌頭在自己幹涸的嘴唇上輕輕滑過。然後就走過十分紳士做瞭一個邀請的動作,“春宵有酒有美麗的璐瑤,不知今晚能否有幸共舞一曲?”
見老張沒有色急地撲上來,這讓璐瑤有些意外而滿意,遲疑瞭一下,她優雅地把她的玉手伸出來讓老張握著,又將另一隻小手輕輕搭上對方肩膀,任憑他摟住自己纖細的腰肢就在寬敞的客廳內舞動起來。
伴隨著緩慢的音樂,兩人準確地踏著節拍在房間裡漂浮滑行,燈光本就暗淡,窗外照射進來一縷月光灑在兩人身上拖出兩條長長的身影,一切都顯得是那麼浪漫與溫馨。
在互擁著跳舞之間,老張兩手伸到她的身後,摟著纖細的柳腰,起舞時璐瑤的柳腰款款擺動,豐滿的嬌軀舞姿優美誘人,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目光裡閃動著媚人的春意,擁在懷裡的肌膚細嫩滑膩,引人暇思,一顰一笑都顯得風情萬種。
璐瑤感覺到老張的大手越來越緊地摟抱住她的柳腰,寬闊的胸膛偶爾似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她豐滿高聳的酥胸,而鵝黃色緊身旗袍下隔著一層薄薄乳貼的蓓蕾傳來麻酥酥地感覺。鼻中聞著老張身上濃烈的男人陽性氣息,璐瑤的身心不由得產生瞭一種迷醉和渴望。
她羞意橫生,粉臉泛然艷紅大,紅暈的像是熟透的紅蘋果,難為情的把嬌靨別在一邊。老張看著她充滿無限的嬌媚的芳容,瞇瞇一笑,在她精致小巧的耳邊輕輕呵著氣說道:“璐瑤,你有多久沒跳過。”
璐瑤俏美白晰的臉兒泛得更紅,芳心卜卜的跳個不停,她粉臉嬌羞櫻唇吐氣如蘭不自在地嬌聲道:“張哥,人傢不記得瞭。”璐瑤緊張的腳步跟不上拍子。
“璐瑤,用不著那麼緊張,今晚你可是我的客人。”老張說著雙手慢慢用力將璐瑤緊緊摟抱在懷裡,讓兩人身體貼得更近,色手開始試探性地撫摸著璐瑤光滑的鏤空後背和綿軟的腰身。
璐瑤嬌軀輕顫,聽他說起客人,心中在想他之前應該也陪過很多女人跳這樣的舞,不由得生起絲絲的醋意,微微喘息著說:“哪,我是你的第幾個客人。”
舞曲忽然變得舒緩,原本就朦朧的燈光也更加黯淡,老張的色手慢慢向下揉捏起璐瑤豐腴滾圓的美臀,雖然隔著鵝黃色緊身旗袍,但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璐瑤豐滿圓潤的胴體,尤其是美臀的翹挺渾圓飽滿肉感彈力十足。
他慢慢地將璐瑤的平坦柔軟的小腹貼近他開始搭起的帳篷,嘴唇在璐瑤的白皙柔軟的耳朵耳垂上輕描淡寫地摩擦道:“如果我說你是第一次,你相信嗎?”
璐瑤感受到他的色手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她豐腴滾圓的臀瓣,揉捏得她幽怨的芳心輕顫,玉腿之間不由自主地酥麻騷癢起來,柔軟的小腹明顯能夠感覺到他漸漸挺起的男性之物在摩擦頂撞,她嬌喘籲籲地呢喃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這樣……”
“璐瑤,難道你對張哥的待客之道覺得不滿意嗎?”老張將雙手的動作一變,左手摟著她的柳腰、右手解開旗袍的盤扣,伸入璐瑤半露的胸口,沿著光滑柔嫩肌膚向下滑,握住瞭她雪白稚嫩的美乳,老張感到璐瑤的乳房渾圓尖挺,充滿著彈性,摸著非常舒服,果然夠大,夠圓,實在是天生尤物,懷裡這美艷人馬不拍三級實在可惜。
這對尤物大奶子握在他的手裡,美妙的觸覺更使得他性欲高漲。他的手又摸又揉地玩弄著璐瑤的美乳,原已亢奮硬翹的巨龍,隔著褲子及她的旗袍下端頻頻頂觸著她!
璐瑤羞得粉臉漲紅、心亂如麻,不由嬌軀急劇掙紮,嬌喘噓噓哼道:“唉呀……不行……你……你瘋瞭……不要在這……不能亂來……快放瞭手……”老張摸瞭一陣美乳,再順手而下,探入鵝黃色緊身旗袍下她那丁字內褲包裹著的凸凹的溝壑幽谷上愛撫著,“別擔心,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
“喔……不、不行……請你把手拿出來……哎喲……不要這樣……太……太過份瞭……我不……不要……”璐瑤嬌喘籲籲,低聲呻吟著,腳步已經凌亂無序,被老張在玉腿根部的色手撫摩揉捏得渾身酸麻酥軟,強行壓抑著自己不發出動情的呻吟聲,現在她已經認定今晚肯定要失身於這曲情人舞之後瞭。
這時她的溝壑幽谷上早已濕淋淋地流出瞭黏滑的愛液,老張的手指藉著滑滑的愛液,分開她肥嫩的花瓣,伸進一指在她花房裡輕輕插弄著,璐瑤被他的手指扣得浪哼連連,渾身難受得要命。
“不要啊……不要這樣……折磨……人傢瞭……”她並緊雙腿以企制止他的挑逗,卻一時沒站穩,全身一發軟嬌軀,骨頭都酥瞭似地嬌軀軟綿綿地伏在他的懷裡。無助地摟抱住他的肩膀,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喘息和呻吟。
長筒肉色絲襪包裹著的雪白渾圓的玉腿卻情不自禁的配合著老張的另一隻手指加入而分開,讓他的色指更為深入、恣意妄為的動起來。溪水潺潺,汩汩不斷地濕透瞭她的薄小的丁字內褲。
一會兒,璐瑤嬌喘籲籲,眼睛柔媚得可以滴出水來,顫抖著身子,在老張耳邊迷亂的嬌哼著,情不自禁的伸出滑軟的香舌舔著老張的耳垂,浪聲在他耳邊呻吟道∶“嗯……害人的……冤傢……你的手……真要瞭……璐……瑤……的……命瞭……”
老張見她情動的淫蕩表現,臉上滿足的表情,慢四舞曲也漸入尾聲。老張抽出潛伏在她體內的手指,將濕漉漉的手指放在嘴裡吮吸一下,壞笑道:“璐瑤,好多水啊!甜甜的香香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璐瑤嬌紅著臉,微側著頭靠到老張耳邊,輕啟朱唇陶醉,含羞帶怨地嬌嗔道:“啊,張哥,你好壞啊……啊……”老張拉著她微微沁出汗水的膩滑小手往臥室走去,低聲對她道∶“璐瑤,張哥好愛你啊!”
璐瑤有些害羞地輕輕點瞭點她的頭,並且從她的鼻子裡嬌媚地‘嗯’瞭一聲,就軟而無力的依偎在他懷裡半摟半扶地走進瞭臥室。
璐瑤發現此時此刻的自己已經喪失瞭思考能力,她從來沒有被挑逗得這樣情欲勃發,而今晚被老張挑戰著異樣的刺激,另類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地快感侵襲著她空曠的少婦胴體和幽怨哀恨的芳心。她現在腦中僅存的,隻是急需發泄心中被挑起的強烈的欲望之火。
移動的腳步停瞭下來,兩具充滿情欲的肉體緊緊相擁在一起,倒在瞭床上,其實他們並沒有停止跳舞,隻是跳著跳著,最終跳到瞭床上。
整整一晚上,老張在美婦璐瑤身上盡情折騰。老張得意洋洋,快樂無比,因為他在蹂躪一個成熟的,非常有味道的美人兒,這美人兒雖然沒有張萌朱艷她們那麼年輕,但卻算得上人間尤物,比起弄膩瞭那些女人更有感覺一些。
璐瑤在他身下呻吟,纏繞,被他弄得一會兒冰冷一會兒滾燙,但畢竟是上瞭歲數的人,等到徹底進入瞭璐瑤的體內,無拘無束地幹瞭兩三番以後,他卻不像當年幹玉明胡莉那麼刺激。女人隻不過是一種工具,別的什麼也不是。他要早點兒看得這麼開,該多好。
所以當美婦璐瑤嬌聲說晚上要回去,他隻是冷笑瞭兩下,“你願意光屁股回去,就隨你的便。”看著已經被撕裂開的鵝黃色緊身旗袍,美婦璐瑤乖乖地留下瞭。老張把她緊摟在已經有些松弛的懷裡,摟瞭一夜。
他睡得很沉,一個夢接著一個。等到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美婦璐瑤一隻手幫他擦汗,另一隻手撥弄著他下面,“收拾一下,吃飯去,”他疲累地說。
美婦璐瑤很聽話,起來去洗臉。從洗手間一出來,又把老張嚇瞭一跳。她的兩個眼圈黑黑的,就像通宵未睡。這是他折騰的,還是美婦璐瑤,“你……抽白面?”
“才不呢,”美婦璐瑤還是那麼嬌滴滴,“你折騰來折騰去,人傢一晚上都沒睡著。我們女人啊,總是被你們弄得這麼慘,哼。”
“哈哈哈,”老張開心地笑起來,“我看是幹過瞭勁兒吧!”
“什麼,你讓我包養你?”吃早飯的時候,聽聞身邊女人小嘴中吐出話語,老張開始有些後悔昨晚不應該一時沖動上瞭這個美婦,現在麻煩果然來瞭!“是的,我要你包養我。”璐瑤十分認真的點瞭點頭,說話的語氣就仿佛向別人推銷一個吸塵器那麼正常。
“可是,你不是已經被一個香港老頭包養瞭嗎?”
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璐瑤十分平淡地說道:“幾天之前,那個老頭已經在香港突發心肌梗塞掛掉瞭,所以我也失去瞭最重要的經濟來源……”
眼見美婦似乎沒有將話語繼續下去的意思,老張接口說道:“所以,你現在需要為自己找一個全新的飯碗,對嗎?”
“是的,的確需要一個全新的飯碗,否則我就隻有從現在居住的高級電梯公寓中搬出來,也沒辦法再繼續擁有高級服飾與化妝品。”
註視著面前這個精心妝扮出來的美艷少婦,老張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悲哀,女人的美麗現在也成瞭商品,甚至女人本身都成瞭商品,她們利用自己身體換取優越生活環境,將自己做為女人最重要的東西,看得比一套意大利時裝更加廉價的商品?
呆呆註視著正一臉乞求看著自己的美婦,老張十分認真地說道:“我有老婆,甚至已經有瞭小三,所以沒有必要再包養一個女人。”
“不,我跟小三絕對不一樣,我能夠給你許多她無法給你的快樂。”
璐瑤提到,被那個香港老頭包養這幾年,她已經受夠瞭性功能已經退化老男人的各種變態花樣,自然十分希望眼前這個男人能夠成為自己下一個飯碗,所以沒等對方拒絕自己就主動吻住瞭老張的唇,“隻要每月付出二萬塊。我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可以完全對你開放,你不開心的時候可以用皮鞭抽我屁股,可以用蠟燭熱油滴我。甚至可以享用我的菊花,這些都是小三不可能提供給你的服務……”
說話間,她的唇已經一路下滑來到老張的雙腿之間,開始用小嘴為對方賣力地提供服務,美艷的臉蛋上滿是那種淫蕩的表情。的確能夠讓男人得到頂級的享受。
二萬塊,自己每月隻需要拿出四平米的房價款,也就相當於一個廁所大小的面積,就能夠得到這樣一個漂亮長腿大美人的身體。如果從一個商人的角度來看,這的確是一單十分劃算的生意。
可問題是自己現在傢裡已經有瞭汪玉明,加上貼身女秘張萌,公關經理朱艷等小三環侍,根本沒想法再長期包養這樣一位性感美婦,也不想向對方提供一個長期飯票。
於是,老張隻好十分遺憾地說道:“你開出的價碼並不高,不過我的確沒有這樣的想法,估計要讓你失望瞭!”
“不,我的張哥,先不要這麼早做出決定,白天我為你煲湯煮飯,晚上我再伺候你一夜,等過瞭今晚再做決定好嗎?”璐瑤依然在努力工作著,並且用不斷起伏的腦袋將一波波快感註入男人體內。身上絲一樣雪白光滑的肌膚在陽光下表面仿佛泛著一層毫光。
這一夜,老張在這張大床之上享受到瞭從來沒有過的快樂,在美婦不斷變幻的姿勢中沉淪在欲望的海洋之中不能自撥,那一波波洶湧而來的快感讓他感覺到仿佛靈魂都已經飛瞭起來,一晚上整整與女人在床上、地毯上、沙發上、書桌上、浴室裡、墻壁上、陽臺上做瞭七次。
第二天從床上起來時,他發現自己腰子就仿佛要斷掉一樣,雙腿發軟使不出半點力氣,整個身體就仿佛被吸幹瞭一般。而在他身邊,辛苦瞭一晚上的璐瑤還沒有醒來,嘴角邊還掛著一抹淫蕩的浮白。
“真是要命!”伸手在自己酸痛的腰上按摩瞭一會,他就起身走進瞭浴室。這個時候,他甚至懷疑那個香港老頭會不會就是這樣被她玩死的,一夜七次自己這樣的壯年漢子都頂不住,更別提年事已高的老頭子瞭!
打開熱水器,任憑一股股溫熱的水流從自己身上滑過,老張腦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一個月隻要二萬,一晚上六七百,似乎的確不算高!”
緊接著一雙小手就環住瞭他的腰肢,兩個肉球也隨之緊緊貼在瞭自己的背脊之上,頂端凸起的兩點讓他瞬間就知道瞭那是什麼。
“昨天晚上,快樂嗎?”聽著身後傳來嬌媚聲音,老張老實的點瞭點頭,“嗯。”一夜七次郎,現在連他都十分驚訝自己居然有這麼強的戰鬥力。
“那麼,想不想以後長期擁有我呢?”
老張沒有回答對方,隻是在走出浴室穿好衣服之後,給對方一個迷人的微笑,“我不需要一個情人,但我想過瞭,我和老婆都比較忙,女兒又在外學習,這個傢庭顯得冷冰冰的,如果璐瑤你不介意的話,可以來我傢當個保姆。當然,工資上我不會虧待你的,基本工資加上我另外給你發的獎金,每個月兩萬怎麼樣呢?”
璐瑤聽到這裡,不禁欣喜若狂。“不過從今天起,你王璐瑤是我張有福的人瞭!”老張冷冷地強調說。
“我明白,以後我隻屬於你!”美婦此刻臉上沒有絲毫將自己做為商品買賣的無奈,反而似乎十分慶幸自己找到瞭一個好買傢。這讓老張不由想起瞭十六世紀的黑人奴隸。反正總會被貶賣,所以明白這個道理的黑奴們隻有在心裡祈禱,自己能被賣給一個比較和善的主人。
毫無疑問,如果除去對物質的過度依賴之外,璐瑤絕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美婦,她不但在床上能夠滿足男人的各種需要,甚至還能做一手好菜。當老張坐在傢裡,吃著女人親手下廚為自己做的美味佳肴,他唯一的感覺就是那二萬塊真是太超值瞭!
另一方面,他也為自己包養的這個美婦感覺到不值,如果她不被什麼香港老男人包養,那麼大可隨便找一個有錢的老公嫁瞭!
“怎麼樣,還合口胃嗎?”轉頭看著從廚房走出來的漂亮女人,老張十分誠實的點瞭點頭,“是的,你做的菜很不錯。”“那以後我會經常為你煲湯煮飯。”
一件粉色羊毛衫下高聳的雙乳,一條十分簡單的微喇淺藍牛仔褲貼在滾翹的屁股上,象牙色細高跟船鞋,肉色的薄絲襪,風擺楊柳地走過來,絲襪粉蹄實在勾人,烏黑秀發很自然的垂在肩頭,卸掉濃妝恢復清麗的璐瑤讓老張眼前一亮。
毫無疑問,他還是比較喜歡對方這種鄰傢女孩似的清秀打扮。“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以後不要再化濃妝瞭!”註視著在自己身邊坐下的女人,老張似乎很隨意地嘀咕瞭一句。
“喔,知道瞭!”嘻嘻笑瞭笑,璐瑤在餐桌邊坐瞭下來,看著男人大嚼美食,一副居傢小女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