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生日歌吃完蛋糕以後,我被何晴拖進瞭旁邊影象廳打造的小舞池,音樂是我熟悉的“鴿子”,“探戈?”我問她,她一聲“來!”左手搭在我肩上,右手放在我手掌裡,我一把摟緊她的腰,腳步滑向舞池。
“篷……篷………篷、篷……嚓………篷”訓練有素的我準確地踩著節拍,何晴仰著頭,細眉絲眼地陶醉於舞步中,我忽然好笑起來,何晴的穿著百分之百是為跳交誼舞準備的,我的衣著卻顯得有些隨意,這樣兩個人一起跳著標準舞,會是什麼形象?好在身邊隻有三個女人,而且都是自己人,誰還敢看我們的笑話呢?
我穿的休閑皮鞋是軟橡膠底,踏在打蠟地板上滑不起來,隻好盡量多運動腳趾腳跟。我托住何晴的後腰,讓她的乳峰緊貼住我的前胸,她左手搭在我肩上,直勾勾地看住我,眼睛裡微微帶著笑,一邊隨著我旋轉,一邊小聲地說:“白總你個壞流氓,當心點兒,當著這麼多同事熟人,傳出去你可就在單位裡出名瞭。”
我笑笑,貼近她耳朵:“你放心,我心裡有數,她們都是自己人,不會亂說的。”
她左手在我肩上掐瞭一把:“心裡有數就好。”說完,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專心留意舞步。
跳舞一開始就沒個完,白黛林何晴一曲跳完又換上等待良久熱情似火的花紅艷鄭爽。“騷晴晴?你怎麼這麼叫人傢?”我輕斥鄭爽。
鄭爽嘻嘻笑道:“秋哥你不知道吧,何晴她看起來端莊,其實她媽是苗族,遺傳下來騷性特別重,所以她最喜歡發騷,對男生拋媚眼,所以我們都叫她騷晴晴,對把,騷晴晴。”
酒後的何晴似乎有些放開瞭,毫不在意鄭爽的稱呼,反而得意地給鄭爽拋瞭個媚眼,嗲聲嗲氣地道:“這叫嫵媚動人,風情萬種,男人最喜歡瞭,”說著瞟瞭我一眼,“是吧,秋哥。”這一眼,這一聲,我骨子都酥瞭。
鄭爽打瞭她一下,笑罵道:“不許對秋哥發騷。”
這時,一曲舞曲終結,換瞭首慢四,此時管彤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大大方方道:“秋哥,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當然,對美女的邀請,我是從不拒絕的。”我起身牽著她的手走到舞池。
鄭爽嚷道:“還以為秋哥不會跳舞呢,原來跳得這麼好,不行,下一支舞還是我的。”這下好瞭,我再也坐不下來瞭,因為我是這裡唯一的男人,幾個女孩輪流邀我跳舞。
當我和最後一個邀我跳舞的何晴在舞池裡起舞時,何晴一直用那雙媚眼挑逗地看著我,讓我渾身不自在,連舞步也僵硬起來。
“秋哥,我很嫉妒鄭爽。”何晴突然說。
“什麼?”我沒聽清。
“你對鄭爽那麼好,我嫉妒她,為什麼先認識你的不是我。”
“我對她好是應該的,再說我現在認識你瞭,以後我自然也會對你好的,我的何大美女,別多想啊。”我笑道。
何晴帶著我轉瞭個圈,媚眼放著電,“可我想要特別的,就像上次那樣,秋哥能再給我嗎?”說著扭瞭扭腰肢,別說,這美女的腰很細,盈盈不堪攀折,柔若無骨,感覺很舒服,特誘人,我心裡微微跳動,手不由自主在她小腰上捏瞭一把,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被這騷貨媚惑瞭,好厲害,她還真有誘惑眾生的媚力。
何晴感覺到我手上用力,表情更加嫵媚之極,眼睛裡象是蒙瞭層霧水,迷離誘惑之極,她的身體更加緊貼瞭過來,掂起腳尖,雙手改為環抱我的脖子,性感的小嘴微微張開貼在我耳邊吹瞭口氣,低聲嬌笑道:“秋哥,我漂亮嗎?”
我心裡嘆瞭口氣,我知道何晴這是發情後在誘惑我,“騷晴晴,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怎麼瞭?你不喜歡嗎?”她邊說邊用舌尖輕舔我的耳垂。
“被鄭爽她們看到不好,”我強忍著心中被她挑起的欲望。
何晴在我耳邊哧哧笑著,“放心,燈光這麼暗,鄭爽她們正聊得起勁,不會註意我們的。”
“其實整個娛樂圈都是這樣,哪裡都難以潔身自好,到外邊找工作還不是一樣要用身體做代價,對我們來說,一次也是做,二次也是做,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做當然最好,再說秋哥在關鍵時刻收留瞭我,我對你很感激的。”說著還用身體蹭瞭蹭我早已鼓脹的下身,何晴的話讓我即震驚,又好象對我有瞭觸動。
我全身難受已極,這大美女此刻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不給人誘惑,身體象一團火一樣要把我熔化,媚字當之無愧,我的欲望漸漸高漲起來。
舞曲終於結束,燈又亮瞭起來,我放開何晴回到座位,這才發現自己全身發熱,小腹中象有團火在燃燒。而何晴卻象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神態自若坐下喝著紅酒,和管彤張蕾鄭爽她們說笑。
感覺到累瞭,我坐在沙發上喘氣。“好啦,我腰酸背痛的,你也差不多瞭吧?”我捶捶後背,最近也許有些房事過度,很容易感覺到疲倦。“怎麼?你吃不消啦?那……好吧!不跳瞭。”她爽氣地站起來,右手很自然地伸進我的臂彎,“走,帶我參觀下你的房間去。”
不過進瞭大臥室後,當我們獨自面對的時候,兩個人卻顯得很壓抑很拘謹,何晴扭扭捏捏瞭半天,終於鼓起勇氣聲如蚊鳴一般說:“白總,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不過你不許太過分。”
一進屋我就倒在沙發上,躊躇瞭半天,終於歪著頭說瞭句話,何晴大美人聽完很驚訝,然後重重在我腰眼上擰瞭一把,擰得老子齜牙咧嘴,轉身扭腰擺臀走進旁邊的衣帽間。
等瞭半天,何大美女終於從衣帽間出來瞭,她換瞭一身特意安排並為她預先準備好的衣服,上身穿著白色大V領蕾絲花邊職業服,下身穿著一條黑色後開衩的一步裙,修長渾圓的大腿上穿著淺黑色半透黑絲長襪,更顯得美腿修長性感逼人,本來就高挑的身材,腳下還穿瞭雙黑色帶踝扣的高跟鞋,整個人更是亭亭玉立,頭上束起長發,帶著個蝴蝶狀的發卡,全身上下彌漫著一股朦朧的艷光,顯得高貴無比。
何大美人本就氣質極佳,這麼一穿著打扮,即幹練又精神,嫵媚妖艷的面容此刻又多瞭一股子英氣與傲氣,踩著高高的高跟鞋,讓何晴氣質頓盛,居高臨下俯視著下面坐在大床上更顯得猥瑣的我,盛氣凌然高高在上,整個人顯得比我高一大截,充滿著高雅貴婦的雍容華貴風范。
一步三搖搖搖曳曳邁著貓步走到早就看傻瞭的我面前,輕盈地轉瞭個圈,飄蕩的發絲晃在我的鼻頭上,癢癢的,那個驚艷的小美臀在我臉面前一晃而逝,裙角飛揚,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得咄咄作響,清脆悅耳,整個人的氣質頓時變得高傲冷艷,高貴逼人,我隻看見兩條黑絲大長腿在面前亂晃,晃得心裡和貓抓瞭似地,下面巨蟒一下蘇醒過來,猛然抬頭把褲子撐起一個大包。
嘴角浮起一絲神秘的微笑,高高在上秀麗挺拔的何晴大美人分開兩條筆直豐滿的大長腿,撩起黑色百褶裙,露出下身的包在黑絲襪下的水草地,隻見下身黑毛茸茸黑乎乎一片,赫然沒有穿內褲,而隻是以一條黑絲褲襪包在外面!
這異樣的刺激激得我幾欲發狂,手腳就要亂動,結果被何晴一把推倒靠在大床上,然後帶著高傲的冷笑慢慢在下身慢慢撕破瞭個洞,分開大長腿跨坐在我大腿根上,一寸寸把巨蟒吃進那個黑絲襪的破洞處,兩人都爽得同時吸氣,然後美人兒俯下身湊近,重重吻瞭過來。
這個壞胚子花心大蘿卜,沒想到骨子裡這麼壞,居然要自己穿成這樣,還不許穿小內褲,想到這裡何晴就羞赧連連,不過剛才幾杯玉壺春酒下肚下面早就春水潺潺,引蛇入洞這異樣的刺激讓何晴沉迷其中,這種高傲的感覺很好很受用,看著下面床上溫順服帖的我,完全沒瞭平日裡趾高氣揚的上司樣兒,何晴心裡就爽得不能自已。反正好久都沒放縱自己瞭,既然出瞭軌偷瞭情,這次自己也來瞭情緒,今夜,就徹底沉淪墮落吧。
高高在上跨坐著套弄旋轉研磨的感覺真是爽到骨子裡瞭,尤其是還穿著高跟鞋和黑絲襪,胸口的白色蕾絲大V領衣服解開兩個扣子,便露出那對歡蹦亂跳的肥膩大白兔,一跳一跳勾魂攝魄,壓在我的臉上,把我的頭臉整個埋進去。我的兩隻粗手伸進裙子裡在肥膩的包在黑絲襪裡的嫩屁股上到處亂摸,隔著薄薄的絲襪觸手極滑,狠狠捏下去,捏出滿手的臀肉,綿軟得幾乎摸不到骨頭,一顫一顫臀波蕩漾。
兩個人在這瘋狂的放縱中盡情釋放著心底的所有欲望,不用顧忌,不用保留,何晴的翹美臀發瞭瘋一樣快速旋轉研磨,大力上下套弄著,蓮藕般的玉臂抱著摟著下面我的脖子,在臉上脖子上到處亂啃亂吻,種下瞭一個個艷色草莓,這樣激烈瘋狂的動作壓得大床都有些咯吱作響,我的身軀簡直快被跨坐在身上修長豐滿的何晴大美人壓到陷進大床裡面去瞭,整個人都被那艷美的嬌軀擋得嚴絲合縫,隻能見到在裙下亂摸亂抓的手臂和外面的小腿。
看著跨坐在自己腿上春情大發瘋狂套弄的女明星何晴,那迷離的眼神,火熱的香吻,亂甩的青絲,碩大亂蹦的大白兔,夾得自己熱乎乎的黑絲大長腿,那不斷落下再反復研磨的巨大火熱顫巍巍的小翹臀,那壓在自己身上沉甸甸的豐滿嬌軀,那雙還穿在美腳上的黑色踝扣性感高跟鞋,肌膚相蹭間的火熱如觸電般的快感,那身性感成熟風韻無比的衣物,這就是風情萬種,高貴逼人,艷麗無雙的何晴大美人,曾經的影視明星大眾情人,此刻正瘋狂的抱著自己做愛,那狂野奔放的動作簡直像在強奸老子一樣。
到瞭後半段,何晴嗷嗷叫著吶喊著,如發情的胭脂馬一樣,以從未有過的熱情,從未有過的放蕩與饑渴,從未有過的主動,從未有過的強勢舉動,大力操幹著強奸著胯下的上司男人,那美臀撞擊聲淫靡無比,沉悶響亮,而何美女不但沒有如往常一樣害羞,反而像喝醉瞭似地殷紅著俏臉,撞擊得更有力更響亮瞭,雙手在我身上胸膛上到處亂摸,嘴巴不管碰到哪裡就是一個火辣辣的熱吻,下身癢得入心入肺,這愈加刺激著更加激烈的瘋狂動作。
“秋哥,秋哥,秋哥,啊啊啊啊啊……”何晴喊著,叫著,把堅挺碩大的乳房往男人臉上壓著嘴裡塞著,主動把我的手抓著往屁股上臀肉上使勁揉著,被我順勢插進那朵小菊花,異樣的禁忌刺激頓時讓何晴全身痙攣,狂叫著顫栗著來到瞭無上的高潮,泄得我一身濕透。
我把正在回味高潮餘韻的大美人轉過身來,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黑毛大腿上,又開始從她背後操幹著,一手把玩著胸前一隻大白兔,一手在前面大酥酥包上的小黃豆粒出扣涅蹂躪著,這三處的劇烈刺激讓何晴幾欲瘋狂,強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就像太平洋上空的颶風氣旋一般呼嘯而至,“嗷嗷嗷泄瞭……泄瞭啊啊啊啊啊……” 蜜穴噴射出一股水霧,濺瞭一床的淫液浪水。
然後又把她按在趴著大床上,背對著我撅著碩大渾圓的小翹臀,從背後大力開墾,大手捏著嬌嫩的肥厚臀瓣,臀瓣被激烈的撞擊撞成各種形狀,然後又迅速恢復,響聲浪聲響徹客廳每個角落,何晴被這後入式插得又深又重,快感來的異常強烈,很快又狂叫亂聳著到瞭新的高潮。
誰知我一點不停,在她高潮泄身抽插時仍然狂插猛送,這讓何晴連連嬌呼狂喊,狂動亂蹬,兩條黑絲大長腿翹得天高,爽得雙眼翻白,瞳孔無神,滿身香汗淋漓,讓身上的襯衣緊緊貼在肌膚上,都半透明瞭,露出裡面的肉色。
“啊啊啊啊……使勁……秋哥使勁……還要……還要快……操死瞭……要泄瞭,又要泄瞭……啊啊啊啊……”
這一下高潮疊著高潮,一浪推著一浪,緊接著又是一輪顫栗不止的高潮,然後被開墾幾分鐘後又是一次,短短幾分鐘內竟然連著來瞭三個,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泄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兩股亂顫,臀浪翻滾,看的我忍不住扒開臀瓣大口大口吻瞭上去,使勁舔著吸著那個羞人的地方,把每一寸臀溝股縫都舔遍,舔得何美人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叫,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呻吟得誘惑勾人無比。
這一晚上兩人抵死纏綿,翻來覆去,除瞭做愛就是在等待做愛,換著各種體位各種姿勢,何晴什麼矜持都不管瞭,什麼都給我做,甚至俯下身子死心塌地幫我吹瞭那巨大的肉棒好幾次,小香腮被撐得滿滿鼓鼓的,含得媚眼如絲,風情萬種,艷骨天成,這讓我如何能忍?又是一輪新的鏖戰。
夜色很濃,很密,很神秘,這樣的夜晚,這樣的男女,這樣的情絲,的確讓人迷醉……
世事就是如此,當你覺得到手瞭,就意味著要失去瞭。突然何晴似乎想起瞭什麼,含著淚冷著臉緊緊繃著,推著我。
“秋哥,今晚我不想走瞭!但我又覺得這樣不好,似乎我還是該走!我們還是不要再見瞭,忘瞭這一切吧……”說著,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把頭埋進膝蓋上,兩手抱著膝低低哽咽著,抽泣著,香肩一聳一聳。
“為什麼突然發神經瞭,我們不是愛得好好的嗎?”我有些詫異起來。
“你有那麼多的女人,我算什麼啊!”何晴抬起淚眼,幽怨地看著我,這句話一下把我說楞瞭,我們就這麼對視著,一動不動,像兩尊雕塑一樣。
突然何晴下瞭床,長嘆一聲站起來想要穿衣服,背影看上去很蕭索,很闌珊。我一把將她重新拖上瞭床,讓何美女在我的懷裡哭泣著,她沒有奮力掙紮,似乎在期待什麼。
“從今以後,你跟著我吧,”男人激吻著何晴說道。
“我跟你走,跟你走,我們去哪裡啊?”何晴第一次發現有男人能徹底征服自己。
“說實話我們去哪裡我倒還真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跟著我一定會很幸福!我們什麼都不會缺的!”
有的時候,未必需要一個明確的承諾或者答案,時間最終會告訴我們一切的,我們抱團取暖,肯定比一個人舒服,這是一種共識……
在凌江閣的豪華套房裡,臥室的燈光昏暗,考究的落地窗簾半掩著外面的陽光。幾乎徹夜宣淫的何晴已經記不住弄瞭幾次瞭,累瞭就休息,醒瞭就交歡,疲憊中更想顯示自己還年輕的身體,還能承受男人的壓迫,她願意獻出自己即將逝去的韶華春光。
我背靠著床頭,何晴渾身精光,趴在我的身前。我象把玩一件可手的古典瓷器,輕輕撫摩著何晴順滑細膩的腰身和臀部。從激情的臺步表演以後,我就這樣讓這個美婦裸體伺候著,這樣可以興起後隨時享受女人美妙的肉體和溫情。
經過剛才的銷魂表演後,那份從未體驗過的絕頂快感至今仍殘留在何大美女的心中,那粗長無比的大肉棒將自己陰洞嫩肉一整夜地翻出捅進;火熱的目光欣賞過自己身體每一處部位;最隱私的陰處被男人反復把玩;自己的小手、小嘴和乳房盡心服侍過他那碩大無比的肉棒;甚至連兩任丈夫看都沒仔細看過的屁眼,也被男人給徹徹底底開過苞瞭……
甚至到瞭現在,她的小屁眼還隱隱發痛,她忍不住輕撫自己仍微微紅腫的菊門和私處,都是被這個白總害得!他那活兒真得好大好大!他的抽送是如此的持久!與他的交歡真是永無盡頭一般,弄得自己好舒服!從沒有過的快活!隻怪自己與他,相見狠晚……也許這就是命運的捉弄吧。而且,何晴也自問自己一個人,一個女人的話,真能滿足得瞭他嗎?
“我以為我能控制住自己,結果還是被你降服瞭。你是我年輕時的夢想,何晴!我的騷晴晴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再欺負你瞭。”男人一次次呼喚著何晴的愛稱,得到的是何晴熱切而柔情的親吻。這個溫情媚惑的女子似乎天生具有挑逗男人的姿色手段,十年前那雙讓我迷戀的春眼更飽含蜜意,勾魂奪魄,每每就象演戲一般輕拋媚眼,低回淺笑,讓我渾身沸騰,提槍上陣。
“我現在不好看瞭是不?三十多的人瞭!”何晴略帶哀婉地在男人懷裡扭動身體,男人卻把大手摸向瞭她的陰部。
“你不好看我能這麼對你嗎?今天我做瞭幾火瞭?累死瞭!你可真要命啊!”我揉瞭一下自己的腰板。
“那我都勸你別做瞭,你也沒夠啊!抓住我就不放。我嘴巴也酸瞭,下面這裡和這裡都被弄疼瞭,真的,你也不心疼我,就知道自己享受。拿我當什麼瞭?”何晴假意埋怨著。
“再來一段昆劇,我想聽瞭!”男人說。
何晴一絲不掛從床上起身,想穿襯衣,被我制止瞭。“穿上絲襪和高跟鞋就這麼給老子唱!誰有我這個待遇,何晴女士裸體演出現在開始。開始,快開始!”男人強迫何晴站在華貴的地毯上,弄得女人嬌滴滴的無奈表情。
何晴渾身不自在,經過一夜的鏖戰,已經彼此極為熟悉瞭各自身體,但還沒有這麼放縱地讓男人觀瞧過,自己渾身上下隻好套上一雙嶄新帶暗花的黑色長筒鉤花絲襪,穿著衣帽間裡最上層那雙黑色意大利品牌的性感踝扣高跟鞋。
為瞭男人開心,何晴款款踩著高跟鞋兒站到瞭地毯上,清瞭一下嗓子,唱瞭起來。男人不禁一旁拍打著節奏,眼睛裡又重現瞭女人最青春的舞臺靚影,眼睛越來越直瞭。自己要是早十年發傢多好,可現在得到這個女人也不晚。眼前的女人絲毫不顯年齡,身段柔美,肌膚雪膩,溫情似水。得女如此,人生何求!女人的高腔還沒到位,男人的下身已經高高挺起瞭,沖著何晴示威。眼睛死死盯著剛剛飽嘗過的女人肉體,大手開始不覺摸上瞭陰莖。幹脆沖著何晴隔空使勁,做出奸淫的架勢。
何晴盡管早已經放開瞭矜持,可眼見男人發情挑逗的樣子,還是有些羞臊:“不唱瞭!羞死人瞭!這樣光著身子我都不會唱瞭,發揮不出來呀!”何晴扭動腰枝,雙乳亂顫,撲回瞭我懷裡。男人一把就抱住瞭何晴保養得極為年輕肉感的身子,又要深入奸媾。
“我的騷晴晴啊,爺愛死你個小嘴瞭,說話跟唱戲似的好聽!你給我哼哼幾聲,快點兒啊!”男人壓住何晴,開始動作起來。
“啊!啊……”何晴是真的呻吟,在這個男人下面,找到瞭久違的作女人的滋味。這個男人讓她崇拜,讓她安全,更讓她快樂。男人的幾句甜言蜜語,花樣挑逗,就能把她的情欲徹底激發出來。何晴沉迷地在下面高聲呻吟,凌江閣這裡不但舒適,還異常隱秘,真是幽會的絕佳場所。
“啊……啊………秋哥啊!我愛你!啊……啊………”“我操,我操!”我瞬間就爆發出瞭激情,這個標致的女人很少象自己玩過的那些沒身份的女子,就會“老公、老公”地叫。身下的女人從來都是呼喊我的名字,讓我知道這個芳華依舊的女人隻屬於自己,女人在最興奮的時候隻有我一個人。每次聽到女人有穿透力的柔聲浪腔叫床聲,我就把持不住。剩下的隻有全力挺進身下的女人體,挺進這個讓無數男人都迷戀過而且現在依舊迷戀著的女人身子裡。
“啊……啊………啊哈,啊……白秋哥,我真幸福啊!啊……”何晴高聲呻吟,一浪高過一浪,叫得自己痛快,叫得男人銷魂。這是多年壓抑的反彈,很多年瞭,自己都沒有這麼盡情放縱瞭,心底的淫欲徹底被男人激發瞭,就隻有兩個人,再也沒人打擾瞭,再也不用擔驚受怕瞭,她隻屬於這個成功的男人,這個男人此刻也隻屬於她:“啊……秋哥,我要瘋瞭啊……你弄死我吧,何晴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我不要你離開,不要!啊……”何晴死死摟住男人的壯腰,呼喊呻吟,浪聲迭起。
“好女人,我的好女人!我大雞巴就喂你一個女人,就操你一個小逼!我也瘋瞭,這半個月一直在心裡瘋,我操你啊!操我的何晴啊,操我的騷晴晴啊,噢,我要死在你身上,啊!”“我要你永遠這樣,永遠要我!要我!啊……”何晴浪情洶湧,百轉千回,全身心放出瞭青春的光芒,火熱的激情,如一條化作人形的美女蛇精,徹底纏上瞭男人,纏上瞭男人雄性的心靈。
我在女人身上毫無保留地再次發泄瞭情欲,喘息著等待下一次的開始。在這個女人身上,男人不知道什麼叫放棄。何晴同樣更盡興,忽然問道:“你說胡總好看還是我好看?她跟你有過這樣做沒呢?”
我一愣神:“你怎麼想起她瞭!女人有好多種類,有專門就是讓男人愛的,有特別有能力的,當然還有青春作伴好當雞的。你說的胡莉胡總嘛,我看中她身上和男人一樣的經商能力,當然她也很美貌很溫柔,我也非常喜歡她。蘿卜青菜個有所愛,不過,我特喜歡你這樣的,純粹的女人。”我避重就輕地說著。
“秋哥,你都這麼有錢瞭,還折騰什麼呀?多累啊,有個廠子不挺好嗎?好好生活不好嗎?我們就這樣多好!”何晴在男人腿上翻滾瞭一下嬌嫩的玉體,仰面看著男人。我抱女人起來,相互擁著一邊跳舞一邊轉到瞭窗前。何晴看瞭一眼窗外,心裡滿足自己得到的一切,其實並沒有要男人的回答。
我半硬的下身抵住女人的後臀,來回摩擦,指著窗外說:“你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錦濤的上面還有老薑頭,我這也不能放松啊,現在競爭太激烈瞭,說不上哪天你就被淘汰瞭。你以為前兩天團拜會上那幾個老色鬼真是我朋友,我要是哪天倒瞭,他們比我還急!”“你倒瞭他們急什麼?再說你不能倒,你這永遠都不許倒,我要你永遠偉大呢!”何晴撫弄著男人的雄根說。
“你不懂啊,公司費用那麼大,你以為都喂狗瞭?我把他們喂肥肥的,在我這就跑不瞭,這些你不懂,我也不希望你染上這些銅臭。咱們玩瞭一夜,時候不早該起床瞭。你好好收拾收拾,待會兒到大洋百貨盛世華堂去轉轉,那剛開瞭意大利品牌店。下午還有會要開,晚上還是宴會,我得給我女人拾掇幾件象樣的名牌!”何晴異常興奮,急忙進衛生間洗漱。出來的時候,男人也已經穿戴整齊瞭。看到何晴費心地化妝打扮,不覺擁上瞭女人的身子。鏡子裡兩人前後搭配,如同一幅新婚照,隻是主角是兩個幽會的野鴛鴦。
在熙熙攘攘的百貨公司裡,男人始終緊摟著何晴,搞得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瞭。何晴暗中使力,也沒有擺脫,看來男人真的把自己當心上人瞭,也就任由男人擁著。新開的品牌店著實讓何晴開眼,看到大堂裡進出的青年男女,不禁感慨起自己來。
“看什麼呢?”我見何晴總是對什麼都好奇。
“我真羨慕他們,趕上好時候瞭!”何晴說道。
“是啊,年輕就是資本,不過女人還是靠魅力,就象你,我的騷晴晴!”我接過話頭說。
“我不也在給你打工嘛!我也上癮瞭,呵呵!”何晴調笑瞭一句。
“是我在你這身子上上癮瞭,今晚爭取宴會早點結束,我好愛你個通宵!”我壞笑著在女人耳邊說,“而且今晚還要拉上鄭爽一起來,天冷瞭,大傢在一起暖和些!”
聽我這麼一說,何晴已經是滿臉緋紅羞不可擋瞭,嗔怪道,“白秋你個壞種,老想著欺負我們女人,一次睡兩個是不是特有感覺?”
我笑笑說,“當然啦,一次睡兩個,一輩子就幹瞭兩輩子的事兒。而且讓你這鄭爽大妹子舔你下面,舔出汁兒後爺好肏你個透心涼。怎麼啦,何晴你不願意?”
聽我這麼一說,何晴閉上媚眼夾緊瞭雙腿很陶醉的樣子,在我的腰眼上習慣性掐瞭一把,“她要願意來我倒無所謂。”聽她這麼一說,老子心裡哼哼瞭一下,私下裡被我玩得死心塌地服服帖帖的鄭爽,隻要老子一個眼色無不乖乖聽話的。
花紅艷鄭爽不敢不來,白黛林何晴不願拂我的意,這對絕色上海舞女姐妹花,最終還不是逃不出我的左擁右抱,雙雙便宜瞭我這個大壞蛋,正如何晴所說的那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