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我就對這個尊貴不失妖冶的少婦心存艷想,但礙於自己的地位和差距,沒有表現出來。第一次見到湯燦就一下想起瞭自己留戀的粵劇名伶蔣文端,兩個女人都那麼迷人,蔣文端當時還是剛剛結婚生子的少婦,矜持中顯出嬌艷;而這個湯燦則高挑豐滿,更有一種自然的狐媚,好象她自己在故意端莊穩重,在拼命掩飾自己的女人味兒,適得其反,卻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
但現在我多少給她安排瞭一些工作,而出於工作原因,湯燦隻能經常出入我的辦公室。她明顯感覺到我那熱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視。以往她早已習慣瞭身邊的男同事一般都是偷偷窺視自己,但我借著權力,肆無忌憚地瞄她的身體,讓她很不舒服。
終於有一天,湯燦硬著頭皮進入我辦公室簽字。我抬眼看到湯燦時不禁還是走神瞭。湯燦一身深藍色職業套裝包不住鼓起的胸部,細眉高挑,桃花流盼,俏生生地挺立在我的面前,靜默中透著少婦特有的誘人風韻。
我下身和性欲同樣膨脹瞭,拿筆時似乎有意地將簽字筆掉到地板上。湯燦沒有辦法,隻好屈膝彎腰去揀,勻稱柔美的肩背側對著我,起身後自然地向後撩著秀發。
我面對無聲的誘惑,欲望突然爆發。一把抱住湯燦:“燦兒!我實在太喜歡你瞭!實在受不瞭瞭,你就讓我在這裡來一次吧!”我放棄瞭自己作為領導的一切尊嚴。
“不行,別。不行。”湯燦本能地拒絕著,雙臂努力架開我有力的胳膊。她沒有想到我會在自己毫無跡象的情況下突然對自己襲擊。可是我卻一下整個將湯燦抱瞭起來,向裡屋走去。湯燦拼命的推搡著我的胳膊,身體扭動,雙腿在空中不停踢著。
“別鬧瞭,女人就是用來肏的,你是我的小老婆,老子想肏就肏想用就用的!”我把湯燦壓在大床上,雙手使勁掰開湯燦的雙手,探尋到那雙男人夢想的大乳房。
沒多久,我便肏起她那百肏不厭的小浪屄起來,興奮狂亂的男人每次似乎都要整出新鮮花樣,似乎這樣才能征服女人。
扒瞭她的褲子,美美肏瞭一會兒,我見女人軟弱可欺,興致大發,幹脆抽出陰莖,插入瞭湯燦的口中,緩緩淫弄起來。女人默默地忍瞭,既然做瞭,什麼都無所謂瞭。可自己有明天嗎?湯燦滿臉哀愁,畏縮在床上任由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
“好燦兒!你今天真配合,以後我不這樣糟蹋你瞭!”我見女人悲戚無比,心頭也有些不忍,不過說實話肏著天後艷星湯燦兒的小嘴兒,那種滿足感絕非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我美美找爽,搞得女人一陣惡心,一場性交完全成瞭男人的獨角戲。
“真他媽過癮,你舔舔!啊!啊!馬上完瞭!完瞭!啊!還是用你的下邊吧!啊!啊!”我輕聲喊瞭一句,從女人口中拔出傢夥,快速將陰莖插入收縮的陰道,繼續奸淫。
“燦兒,給我生個兒子吧,保證又聰明又漂亮,都說男孩象媽!”我早知道湯燦做過節育手術,但故意這樣羞辱她。隨後又是百十個進出,男人低低淫語,揪住湯燦的頭發,狂插猛頂。在湯燦身上,男人一面是淫亂糟蹋,一面又是溫存細膩,想在精神肉體上真正占有女人。
湯燦身心疲憊,欲哭無淚。雖然龜縮進凌江閣以後,自己在心理上獲得瞭安全和安慰,但男人在床上對自己的侮辱似乎比以往的經歷更為痛苦。湯燦隻好麻痹自己的意識,放縱自己的身體,任男人奸污玩弄自己的肉體,想捅哪兒還不是任這個冤傢糟蹋瞭,自己還能怎麼樣呢?
我對著乳房的一陣啃咬,驚醒瞭夢遊一般的湯燦,心理上親近但生理上討厭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撒野:“燦兒!啊!痛快!”男人自得其樂,射在自己體內的精液快速流淌出來。整日的縱欲,男人似乎喪失瞭噴射的力道。
湯燦躺在床裡,眼望天花板發呆。我整理裝束,恢復瞭嚴謹的一面。又抱住湯燦親熱瞭一會,湯燦還是木頭一般僵硬不動。我看看被自己糟蹋過的湯燦實在沒興致,找個理由出門瞭,留下可憐的女人躺著發呆。
湯燦腦海又混亂起來,也不知怎麼穿上內褲和外面的長褲,怎麼下的床。如同一隻受傷的雌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舔嗜傷口……
自從和我進瞭洞房以後,湯燦發現自己逐漸回復成為一個淫欲女人,每天準時打扮得千嬌百媚的,要麼屈身陪侍要麼隨時應招供我發泄性欲,她自己有些麻木地接受瞭這個現實。
而且現在的我得寸進尺,開始蹂躪她身體的任何部位。昨晚甚至要幹她那女人最後的禁區--肛門,我連舔帶咬的,還說什麼來個後庭花,聽著就嚇人。為瞭盡快打發掉我,她好歹伺候瞭,勉強同意我插瞭半個龜頭進去。那個難受的滋味她終生難忘,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喜歡那麼骯臟的行為,弄得她實在疼得有些受不瞭,最後答應用嘴伺候我,這才擺脫瞭男人對後面的糾纏,但肛門被弄得過瞭一天還是微痛,好像一直沒合攏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瞭。
自己這樣的狀態,被地裡的這些齷齪,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可怎麼擺脫啊,曾經的天後湯燦陷入瞭無邊的痛苦。正在發愁,黑暗中房間的門被打開瞭,我用自己的鑰匙打開瞭湯燦的房門。
女人啊,真是好東西,尤其是每次看到湯燦身著端莊的軍服,戴著軍帽,下面肉絲灰絲黑絲美腿踩一雙細長性感高跟鞋,替我立正行禮時,這漂亮女軍人裙下的風光,我都能立刻起性發威。女人的大腿永遠那麼肉滑誘惑,陰唇間總是充滿力道與韌性,這是上天特意給我準備的尤物,對我多年等待的獎賞。
“燦兒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輩子的老婆!一定!我離不開你的陰道,你的乳頭!”男人開始囈語。
身著軍裝的湯燦再次被撩起軍綠色的短裙,扒掉內褲,趴在床上,隻是忍不住偶爾低吟幾聲,連頭也不想動一下。上面的男人每次高潮前都這麼癡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嗯……嗯……”湯燦天生的敏感,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後都被男人弄出瞭感覺。
我快意連連,一邊撫摩女人的腰臀,一邊掏弄女軍人制服裡的豐碩乳房,那是我的專利。黑暗中,除瞭女人性感利落的軍裝,我隻能看見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亂顫的臀肉刺激得我更加肆無忌憚瞭,用手使勁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摟住女人柔軟的細腰,趴到女人後背上,猛力前拱,一會就帶出瞭快意的汁水。
我撫摩著女人的臀部,每次深深地刺入陰道,拔出陰莖磨蹭女人的肛門菊肉,刺激女人後面的另外妙處,然後再更深入地插入陰道。女人害怕似的,隻要我的龜頭接觸肛門,臀部本能就朝兩邊躲閃。這個女人的肛門絕對應該是極品,昨晚牛刀小試,自己在那裡剛剛開墾個入口,完全沒有盡興插入。
以前我也玩過一些女人的後庭,可以這麼說,凡是討我喜歡的漂亮女人,幾乎都被我強索著肏過那裡,什麼李媛媛麥文燕陶慧敏何晴管彤陳好還有胡莉啥的,無一例外。不僅是因為我喜歡變態一些的滋味,而且越是心愛的女人越要捅進她們的那密不示人的屁眼子深處,以示我對她們的徹底占有。
身下的湯燦可不一樣,一摸肛門就知道陸川什麼的根本沒有動過這裡。也難怪,良傢女子,沒有幾個願意被男人玩這裡的,何況還是民歌天後級的美艷女軍人呢。今天老子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這最後的陣地也開墾出來。男人突然就抽出傢夥,用力頂向瞭湯燦細嫩緊閉的菊門。
“啊!不行!那裡不行!”大軍花湯燦驚得要爬起來,被男人狠狠按住,動彈不得。“不行,白秋,要不我翻臉瞭,昨晚的疼勁兒還沒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啊!”湯燦的聲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記瞭這是在我的領地裡。
我吃驚之下,放輕瞭動作,但陰莖始終半插進女人的後庭沒有出來:“燦兒,你就讓我弄一次吧,早晚的事兒,人都是我的瞭,還什麼行不行的!昨兒那個精神病院的張院長還問起你,說怕你出事兒,要你早點兒回去,他好有個交代啥的!”
“別!千萬別讓我回去!白秋,你就象以前那樣還不滿足嗎?你還要怎麼樣折騰人啊!”湯燦害怕男人強行將自己送回那個鬼地方,想想那裡的情景就害怕,哪裡是人呆的地方,無度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還不如自己打發點兒甜頭給這個冤傢算瞭。
“燦兒聽話,整幾次就不疼瞭,忍一下,得弄幾次就都進去瞭,今天再進一點兒,一點兒!適應適應!”我說著用力緩緩頂進,龜頭被女人緊閉的菊門牢牢護住,似乎無法進入。但昨晚的處女開墾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聲中,龜頭徐徐前行,幾度試探女人後庭的韌性與深度,最後龜頭全部進瞭女人的菊門。一個更加神秘誘人、多年設防的寨子被男人無情攻破瞭。女人的後寨同樣肉感緊韌,更強烈的包裹感,環狀的寨門死死咬緊我的陰莖,讓我馬上就有瞭發射的欲望。
我急忙緩瞭緩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聲音過大,一邊撫慰女人的乳房,臀肉。
“疼啊!哈呀!啊……行瞭,你快點兒吧!快點兒啊!你別摸瞭!變態啊,白秋!疼死瞭,疼!”湯燦覺得自己很沒有骨氣,總是被這個男人欺侮,心中有些絕望瞭,隻盼著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結束,自己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幹凈的瞭。湯燦心底痛呼,“疼啊!啊……”
“好瞭,好瞭,燦兒!好瞭,馬上出來!給我叫兩聲,我能快點兒!”陰莖已經有多半個身位進入瞭肛門,陰莖與肛門的環肉激烈地纏鬥著。這是嶄新的天地,別人沒有光顧的地盤,舞臺上高貴優雅的民歌天後湯燦的小屁眼兒,眼看要被老子給攻陷瞭,我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滿足感。
我來回拉扯著,享受著剛剛開發的處女地,不同於陰道,這裡越是向裡,阻力越是巨大,陰莖根部還被女人的環型陣地工事不斷襲擊,那是女人肛門本能的夾緊保護,猶似陰道高潮的收縮節奏,短短幾十個回合,我就有些忍受不住瞭。
“啊啊!啊!啊!你快點兒啊!就在那裡出來吧!臟!臟啊,疼啊!啊!”湯燦低聲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傢夥總是在最後帶來些許的快意,這次是後面,肛門裡酸脹難擋,男人的傢夥幾乎全捅進去瞭,疼痛之間,她還有一種便意的快感,兩腿要軟倒瞭:“啊!啊!我不是好女人瞭,不是瞭!我是壞女人!”湯燦浪叫著喊瞭出來,要不感覺自己要憋悶死瞭。
我就喜歡女人最後被強迫叫的這幾聲,那是我勝利的號角,是我再次降服這天後女人的標志。“燦兒,太爽瞭!”湯燦現在再沒有什麼別的男人,從小嘴兒的失陷,到如今女人連後庭都出讓瞭,這曾經的民歌天後端麗軍服的妖媚軍花兒,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這身子都給自己玩兒瞭個遍,怎麼說都對得起自己瞭。
“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隻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個深入,陰莖全部捅到瞭底部,深深地殺入瞭女人的密地深處,也更刺激女人內裡的本能反抗。女人的菊門疼得猛然夾緊,臀肉緊繃,有力的環肉徹底揪住瞭男人闖入禁地的傢夥。男人一個抖動,精液流瞭進去,混合著女人後寨裡的黏液,似潰敗的千軍萬馬,一腔熱流奔湧而出。
“噢!真不一樣啊!以後老子前後可以一起享受瞭!”我拍摸著女軍人的香臀,收拾著殘局說道。好象時間很緊張,射完以後沒有再糾纏湯燦,提上褲子,作賊一樣溜出瞭房門,人前又恢復瞭幹練從容。
我這個天龍老總剛剛在自己的女下屬小老婆身體裡留下瞭東西,而且是在肛門裡,更在這個苦命的女人心裡留下瞭深深的傷痕。
湯燦坐回椅子裡,呆呆望著天花板,精液順著臀溝流瞭出來。湯燦懶得收拾瞭,;兩天之中兩次被奸淫蹂躪,一次比一次變態,身體都有些吃不消瞭,心理的陰雲也更沉重瞭。腦海裡想著以往的經歷,還有那些經歷過的男人,今天怎麼如此傷感啊,有瞭靠山但似乎這個靠山也不怎麼靠得住,至少不把自己當人,玩起來好變態好過分,哪裡是自己的傢呢?自己都不知道瞭,隻想這麼靜靜地坐著,一直坐下去……
我穿著睡衣,一個人懶洋洋地在豪華包房裡正在瀏覽成人色情影片,片子太多瞭,一時竟不知道看哪部好。
自從將湯燦弄到手以後,成日裡愛不夠肏不夠的,浪屄甜嘴兒加上屁眼兒都被我輪番肏瞭幾遍,最為得意的就是讓湯燦穿條黃色的泡泡紗連衣短裙,光著一雙修長的肉腿兒,踩著一雙水晶帶防水臺的性感細高跟袢帶涼鞋,扭著屁股在我面前清唱《幸福萬年長》
手把一隻劃船的小槳/載滿瞭鮮花兒去街上/劃呀劃呀劃呀劃呀/清清的河水花兒香
手把一隻劃船的小槳/賣完瞭鮮花兒買衣裳/劃呀劃呀劃呀劃呀/穿著那新衣真漂亮
唱到這裡老子一勾手,這美艷天後就爬上我的床,搖著屁股跪在胯間,掏出我的大雞巴,
嘿呀!水呀水蕩漾前浪推後浪,老子一摁頭,雞巴一個猛子紮她小嘴兒裡,這時候開始,美艷天後再也顧不上唱歌,吹簫吹得忙啊!
不過此時的液晶電視上開始播放湯燦的演唱合集,又騷又嗲又浪的,迷死個人,當最後一句“嘿呀!心呀心向往幸福萬年長”時,老子已經渾身一陣亂顫,一泡精液丟天後嘴裡,讓她給吞咽下去,吃得幹幹凈凈的呢!
想到這裡,心頭一陣發熱,不過昨天心愛的小天後湯燦來瞭大姨媽,沒能肏到她,我也累瞭好幾天,休息瞭一晚。現在,下面的大雞巴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瞭呢!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隨即飄進一位豐滿艷麗的女人,看樣子三十歲左右,一頭波浪長發,濃妝艷抹大眼含情,緊身大紅色束胸露肩連衣短裙,深灰色絲襪包裹著勻凈的雙腿,腳底一雙秀氣的黑色細高跟鞋,身姿盈盈,款款風流,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套裝束。女人身後咯噔一下,鎖上瞭門。
這是我新收的另一名情婦,蔣文端,她可是以子宮肌瘤的名義被保外就醫的,不過我的大雞巴在她的陰道裡時時舞弄一番,恐怕子宮那塊有病也被舞好瞭吧。
“看你臉色又煩惱瞭吧。都不是自己的事情,犯得著上火嗎?”女人習慣地靠在我身側,一雙嬌手扶在我肩頭。
“能不煩嗎?業務還沒展開,稅務老讓交稅,總覺得事情不對。上面哪塊沒照顧到似的。”
“問問老領導呀,你對他這麼夠意思,關鍵時刻怎麼也得幫你呀!”我知道她說的是王躍文,不打不相識,從上次和王曉軍交火以後,他最後把王書記介紹給我認識,雖然王書記欣賞江陵電視臺的桑晨桑瀟啥的,還有“歡樂艷雌”三姐妹中的管彤張蕾都先後被我收入囊中,但已經與他無關,我們之間的私交還是挺不錯的呢。
“能不問嗎?老頭真老瞭,對下面的情況也掌握的不多瞭。”我有些不平,憑著自己多年的修為,怎麼就老上不去呢?
“白總,你說那些我也不懂,像我們這種下人,就隻知道伺候主子替主子解悶兒啥的。反正隻要有主子在,啥關兒過不去啊?是吧?”身為粵劇名伶的女人話語讓我心中有點安慰。我喜歡這個女人不隻因為她豐滿嬌艷,還有就是知情識趣,很多細節上處理得恰倒好處,包括自己和她的曖昧關系,外人也沒有人知道。
“說是這麼說,可問題實在太多,前段時間王書記讓我考慮下,是否參選下清江區的政協委員,說天龍現在發展這麼快,政治上也得跟上才行。”我皺著眉頭,拿出一支煙叼在嘴上,蔣美人兒立馬拿過大班臺上的打火機替我點上。
“想那麼多幹啥,來,讓蔣姐替你按摩一下!舒活一下筋骨,另外緩和一下腦筋。”女人溫柔的勸慰著,雙手揉捏著我的肩背。
“好,還是我的蔣姐會疼人!哈哈!”蔣文端過來以後,除瞭梳妝打扮替我唱小曲兒陪舞挨肏啥的,成日裡閑著沒別的事兒,我見她身材豐滿妙曼,一雙肉手加上一對豐挺的粉奶子,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按摩好料,於是悄悄請瞭個渝富僑的女老師過來,教她按摩,讓彭丹婉寧葉鋒陳數章蕙李莉啥的也跟著學,學瞭一段時間,考試下來,這個蔣文端居然拿瞭滿分,葉鋒陳數也不錯,於是三女另成一個按摩組陪在凌江閣裡,隨時給我解乏啥的。
“看你,高興的時候多好呀,別老整天扳個臉,下面人都不敢跟你請示工作呢。”蔣文端輕推瞭我一把。
“下面人,誰是下面人呀!都是我的爺呀!我敢得罪誰呀!我不瞞你說,上千人就是上千張血盆大口,什麼時候沒效益瞭,得把公司吃光。就你蔣姐是我下面的人!是我下面最好的,最乖的女人!”
“缺德!就知道欺負我!”女人嬌憨的笑瞭。我就是迷戀自己貼心情婦這樣略帶挑逗的笑容。
當初自己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隻是覺得這個女人徐娘風韻楚楚動人,後來為瞭將湯燦弄上手,沒少在看守所裡下功夫。眼見著這女人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女人風韻瞭,變成瞭嬌艷欲滴的風韻少婦。自己當時第一眼看到她化妝後教老趙那幾個內勤組的雛兒唱戲的照片,恨不得撲過去強奸瞭她。一下就被女人豐滿嬌艷的外表與細致溫柔的個性所深深吸引,內心沉寂多年的欲望之火被點燃瞭,自己似乎也變得年輕瞭許多。
反正一個也是救,兩個也是撈,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絞盡腦汁幹脆把她也趁亂撈進瞭我的凌江閣,將她調到自己身邊,遂瞭多年的情願。還安排作辦公室副主任(也不知道是第幾副主任瞭,包括湯燦也算一個,排下來實在太多),天天見面,可以隨時發泄自己被這個少婦激發出的久違的性欲。
女人越是溫柔不語,越是激起我無限的激情和性欲,仿佛這個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泄欲工具。
一旦放松下來,我就變瞭一個人,一個自己都難以想象的色情狂。以前沒有趕上好時候,現在權力、地位都有瞭,自己也該享受一下人生瞭,自己的情欲也隨之與日高漲。尤其沒有旁人的時候,幾乎每次都是將這個情婦蔣姐狠狠的蹂躪個夠才覺得繼續工作的樂趣。
我一起身,低吼一聲,抱住女人進瞭半敞開式的裡屋,這是我用來與自己的女人親密的愛巢,把女人摔到大床上。女人被摔得象散瞭架子,無助的斜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大腿分開,短裙下現出白色的三角內褲。
我急速的扒掉女人的性感紅色連衣短裙,看到那對自己又熟悉又貪戀的乳房撐得乳罩高高聳立。我咽瞭一下口水,也沒有解開女人的吊帶,大嘴直接拱進乳溝,咬向瞭女人豐滿的乳房。雙手急切地摸向女人的襠部,卷起短裙,隔著褲子,用自己挺立的下身撞向女人的陰部。
我特別喜歡自己的女人穿著衣服,蹬著高跟鞋被自己奸弄。看到蔣文端渾圓雪白的臀部,絲襪下修長的大腿,足尖悠蕩的黑色細高跟鞋,就有一種獸性大發的激情。
身下女人發出低低的呻吟,柔弱無力地將嬌艷的臉龐扭到瞭一邊,烏黑的波浪長發散亂鋪撒在白色的大床上。乳白的大床和雪白的女人肉體被烏黑的秀發襯托得更加耀眼,我受到莫大的刺激,急不可待地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傢夥直奔女人的三角區挺進。女人雙股間似乎也散發出陣陣風騷,扭動著下身,尋找著來客。
“撲哧”一聲,我粗壯的傢夥插入女人的陰部,這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已經數不清進來多少次瞭,可每次還是無比興奮刺激。我肆意的舞動傢夥攪動女人的陰道,仿佛要征服一塊陣地。頭深埋進女人的胸裡,任意的撕咬著葡萄一樣的乳頭,撕咬著滑膩豐滿的乳房。以前能吸吮出乳汁的乳房,被我拼命的吸吮著。
女人哀怨的呻吟著:“白秋,你咬死我瞭,弄死我瞭!啊!”
呻吟聲換來的是更加猛烈的蹂躪,一會兒,女人身上就現出瞭淡淡的淺紅印記。我摸著少婦豐盈的後背,女人長筒絲襪細滑的刺激自己的大腿。我亢奮地使盡全力挺進女人的陰道,每下似乎要將女人頂開兩半,要把整個身子擠進女人的下體。
女人已經低聲求饒瞭:“白秋我的好兄弟,別。你今天怎麼這麼兇呀!嗯!嗯!嗯!啊!嗯!”
但是我依然沒有停止進攻,瘋狂地撞擊著女人的陰道,耳邊隻聽見肉體拍擊水面的撲嘰撲嘰聲,女人的淫水流淌到瞭大床上。
女人強忍著被折磨,也夾雜著陣陣快感。嘴裡咬著自己的一綹頭發,目光散亂,囈語連連。
女人雙手抱住我的頭部,象對孩子一樣,將乳房向我的嘴裡送著。雙腿勾住我健壯的腰部,似乎要把我連陰囊一起吸進自己的陰道。
我急速的抽動著,雙手抓著女人的大腿、後臀,指尖深深地掐入皮肉。在自己的情婦蔣文端身上,我一定要用力猛肏才覺得過癮放縱。從來不願意體貼地做愛,似乎這樣才能顯得自己年輕力勝。
聽著女人輕聲的呻吟,看著身下無邊的春色,紅色的衣裙、披散的長發、雪白的皮膚、嬌喘的紅唇,灰色的絲襪美腿,黑色的性感高跟鞋,交織在一起,刺激著我興奮的神經,鼓舞著我猛烈地奸幹女人。
下體傳來女人陰道柔軟的肉壁包裹的感覺,象一張小嘴吸吮著我的陽具,讓我充滿快感難以忍受。女人的陰道真是好啊,每次都緊緊的,就象自己第一次占有她時一樣。真不象結婚生孩子的女人。隔三差五自己就要抓住在這個外表端莊嬌艷,背地風騷的女人,在她的胯間發泄一次。而且自己也越來越留戀這個女人的身子瞭。
我雙手狠抓著女人的雙乳,自己的臀部拼命的向前挺送,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終於我火山噴發瞭,隨後是短暫的死寂。我很快地提上褲子,恢復瞭平常的樣子。撂下女人自己回到瞭辦公桌旁。
兩人除瞭在辦公室,還真沒有在其他地方發生過性關系。我也奇怪自己每次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一個小時,就能把蔣文端渾身幹個遍,而且兩人都得到瞭莫大的滿足。
狂熱激情過後,蔣文端嬌懶地收拾著自己,一副滿足又怨怪的神情。每次都是這樣,玩夠瞭就把自己撇在一邊。可是自己偏偏就欣賞他那有些高傲孤獨的神態。她是真正愛著這個男人。無論他在自己身上做出什麼過格的動作,自己每次都格外興奮,絲毫沒有厭惡的感覺,反而激發下次的做愛激情。
已經習慣被這樣粗暴的對待瞭,而且幾天不被我玩弄一回,心裡就空落落的。她喜歡這個男人在自己身子上發泄性欲,喜歡看男人迷戀自己身體的樣子。在這個自己真正愛著的男人身上,自己才象個女人。
蔣文端與我溫存瞭一會,悄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下體深處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一掃剛才的風騷放浪,她又回到人前的職業利落。隻有眼神深處,流露著瘋狂做愛後的柔情蜜意,思緒卻怎麼也沉靜不下來。
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自己隨人生的波浪起起伏伏,現在居然變成這個樣子,離開男人的身體就不行瞭。不知不覺中,已經由當初嫵媚嬌羞的女子變成男人下面的放浪情婦瞭。好在自己現在隻偷偷讓我一個人折騰,才沒有在自己身上出現什麼是非。
隻有在夢中,蔣文端才會徹底放松自己,不覺回想起瞭以前的時光,那時的自己站在舞臺上,星光熠熠奪目耀眼,南國戲壇的一朵鮮花,端莊妙韻、國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