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會就進來瞭,竟然赤身裸體進瞭臥室,下身昂揚挺立,淫毛濃重,兩眼噴火要吃人的樣子,直奔徐瑩而來。此時身著錦綸豹紋內衣和踝扣豹紋紅底高跟鞋的美女徐瑩正在想著情調,“媽呀!”一聲嚇得本能向床裡躲避,也顧不得脫下還穿著的嶄新的豹紋高跟鞋,踩著雪白的床單就往床裡側躲閃。男人轉瞬就跟到瞭,一把抓住徐瑩的小腿,拽瞭過來,如同抓一隻逃跑的小雞。
“有什麼害怕的,不就是條雞巴嗎?你也不是沒見過!老子這樣直接點兒不好嗎?”男人抱住徐瑩撫摩著女人的腰臀,一條狼牙棒般的傢夥躍然胯下。
“太長太大瞭!”徐瑩隻摸瞭一下那個傢夥,就感覺到男人胯下的傢夥猙獰恐怖,比以前的那幾個男人都厲害,還戴瞭個像狼牙棒一樣的套子,這個東西進到自己陰道裡,還不把她揉搓死瞭。
“嚇死人瞭!你來得也太快瞭!一點情調也不講究。”嫩模徐瑩假意裝嗲捶打瞭男人胸口幾下。
“講究個屁。徐瑩,你就是老子要找的女人,現在你是秋爺的性奴隸瞭!”男人就勢撲倒瞭豹紋性感美女徐瑩,狂亂地親吻起來,徐瑩下意識地摸瞭一下男人的襠部,狼牙棒早已硬得嚇人瞭。
“啊!太硬瞭!太嚇人瞭!”徐瑩下意識中帶點兒職業地呻吟瞭起來。
“就是要折磨你,秋爺我一看你就來勁!以後你就是老子的女人瞭,哪也別去瞭!”男子隻親瞭幾下,不由分說,分開徐瑩本就暴露的陰處,徐瑩經過有數幾個男人開墾過的美妙隱秘肉體頓時呈現出來,雪白騷媚,異常淫性。
“哼!啊!”徐瑩本能地哼瞭兩聲,惹得男人用力揉搓起她那肥軟的乳房,向下伸手死摳徐瑩的陰部,恨不得要徐瑩的命一樣。徐瑩疼得直叫喚,心裡真有點害怕瞭:“我不喜歡被人包。啊!疼啊!疼!秋爺你吃藥瞭怎麼的,這麼兇!”
“這才剛開始,秋爺喜歡你服從老子呢。”男人掀過徐瑩的身子,從背後抱住徐瑩狠命親吻起來,大嘴在徐瑩後背上、肩頭上、腰臀上到處留痕,卻並不急於進入陰道快活。
徐瑩被男人親得來瞭興致,隻希望盡快進入高潮:“啊!啊!你要幹什麼啊!”
可男人卻停瞭下來,放倒瞭私處赤裸的徐瑩,騎在她的身上。徐瑩見鏡子裡自己淫賤婊子風騷妖精一樣的裝束,在床邊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遮擋自己的陰部。
男人看得就發瞭情,突然再次掀翻瞭徐瑩。頓時徐瑩兩腿開張,整個陰部門戶大開,淫相畢露。男人抱住徐瑩的大腿,伏身探頭到徐瑩的陰部,伸出舌頭沉醉地舔起瞭徐瑩早已淫水泛濫的陰戶。
“啊!要命瞭!啊!啊!啊!要死我命瞭!啊!啊……”徐瑩頓感高潮洶湧而來。平時就非常喜歡放浪的她此時更加放開瞭,下面男人的舌頭象一隻要命的武器緊緊制服著她,讓她窒息,讓她快活。
“啊!啊!啊!秋爺你快點進來啊!”
“早呢!先挑逗一下你個小騷貨!等我一下!”男人伸手從床頭櫃裡拿出瞭工具,折磨女人的工具淫具包。徐瑩看著一堆東西就渾身發緊:有細鎖鏈、皮鞭、仿真男性生殖器,五花八門。
男人跨瞭過來,拿著繩索開始要捆徐瑩。徐瑩嚇得急忙朝床裡爬去,一片美白的臀部完全沖著男人瞭。男人猛地撲瞭上來,抓住徐瑩套著袢帶豹紋高跟鞋的腳脖子,拖瞭回來:“徐瑩你個小騷婊子,居然還想跑,晚瞭!”
徐瑩用力也掙脫不開,四肢死命向外扒拉,反而真象一隻落入獵人掌中的小母豹。男人迅速騎到瞭徐瑩的後腰上,麻利地用鎖鏈控制住瞭徐瑩的胳膊。
“秋爺你變態啊!啊!啊!別瞭!求你瞭!”徐瑩還想反抗,被男人大力扳起雙腿,套上瞭鎖鏈,徐瑩馬上就明白瞭這個特制的大床的作用,不僅又寬又闊,而且自己的雙臂也很輕易就被拴到瞭床頭的鋼梁上。徐瑩用力掙紮,倒是可以翻轉扭動身體,但被制住雙手的自己早已成瞭案板的美肉,等待男人的宰割瞭。
“認識這個嗎?”男人手裡拿著精致的黑色小皮鞭晃動著。
徐瑩本來隻想浪漫一把,看著那隻皮鞭就渾身緊張,心裡卻又隱隱地興奮:“秋爺你真變態啊?求你瞭,好好的吧!我伺候你,別用那些東西瞭,嚇人啊!”
“讓你用眼神勾搭我!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這個婊子!”男人輕輕用皮鞭抽打起徐瑩的大腿,逐漸加大瞭力度。
“啊!啊……”徐瑩本能地叫喊瞭起來。其實肉體並沒有太大的痛苦,皮鞭帶來的更多的是和輕微的疼痛一起到來的變態快感。
“徐瑩,你是我的奴隸!是不是?”男人邊抽打邊問,舌頭舔嗜著徐瑩的肌膚。徐瑩渾身抖動,說不出是興奮還是害怕瞭。
“我做,我做秋爺的奴隸!你是我主人,秋爺你對我好點兒!”
一陣更猛烈的皮鞭抽打落到徐瑩的肉臀上,大腿上,力道逐漸加重,抽出瞭一些紅印:“你說,你跟過多少男人,小奴隸,被多少男人糟蹋過,快說,不說秋爺我打死你!”
“疼啊,輕點兒打啊!有幾個吧,啊!啊!你饒瞭我吧,秋爺!饒瞭我吧,以後就你糟蹋我,就讓你糟蹋我!啊!啊!哎呀!啊!”皮鞭在豹皮下的雪嫩肌膚上留下條條傷痛,徐瑩既害怕又興奮。皮鞭的下手有些重瞭,重重抽打在她的臀肉上,有些抓心的疼痛包圍著徐瑩。
“別打瞭秋爺,我好好伺候你!別瞭!啊!啊!”
男人似乎打累瞭停止瞭抽打,徐瑩感覺自己似乎撿回瞭一條小命:“你說,徐瑩,你是怎麼變成婊子的?快說,說出來我饒你,我就更愛你,說啊!”男人象折騰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肆意淫虐,啃噬掐咬著徐瑩暴露的淫肉。
“啊!啊!我是被他們輪奸才作的婊子啊!求你饒瞭我吧,不敢瞭,秋爺!”徐瑩跪在床裡,高聲呻吟,隨著皮鞭的陣陣抽打,腦海裡出現瞭幻覺,那是自己屈辱的第一次,被美空老板強奸的場面:當時自己毫無準備,還是黃花姑娘,作為嫩模到美空接受訓練的時候,就被那個滿身濃毛的老板給強奸瞭。
當時可真疼啊,當時自己是無論如何不願意被潛規則去給男人三陪的,老板就反復強奸,強奸得自己實在受不瞭罪,最後跪在地上求饒瞭。可男人不答應,叫來瞭兩個手下的壯漢,又把她狠狠地輪奸瞭幾次。把她一個剛剛破身的嬌滴滴的嫩模女孩徹底輪奸瞭,折磨得她下體流血,生不如死,折磨得她放棄瞭女人的人格尊嚴、人倫底線,最後她同意做婊子給男人三陪才放她下樓。
“啊!啊!他們輪奸我啊!糟蹋我啊!我做瞭婊子啊!”徐瑩清晰地記得當時那兩三個男人輪番奸污她的情景,她被後來的壯漢折磨得昏死過去一回,老板用冷水澆醒瞭她,接著又奸污瞭她,她的下體疼得合不攏腿,心理徹底被兩個男人摧殘瞭,崩潰得隻想找個姐妹哭訴。
她拖著帶血的身子找到瞭到美空的介紹人,一個歲數和自己差不多的漂亮嫩模,卻發現原來兩人竟然有同樣的遭遇。她認命瞭,真的就做瞭婊子,而且也真的願意瞭。從此死心塌地喜歡上瞭人前模特人後婊子這行。
男人啊,到底男人是個什麼啊,她現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後的男人卻隻一味打她,就象當初自己被強奸時一樣,皮肉疼啊!當時是裡邊疼,心也疼,現在是外邊疼,快感的疼!曾經那麼痛苦的場面,如今卻似乎成瞭自己幻想調情的素材。
“徐瑩,你給秋爺老實交代,你這個白生生的肉體多少爺們玩過啊,這麼騷性!”在徐瑩的淫叫哭訴下,男人很沉迷於徐瑩的肉體。
這是個被男人玩透瞭的浪蕩肉體,是一個在男人身下無所不能的肉體。徐瑩的肉體,徐瑩的淫叫,都是最放蕩的漂亮模特的縮影。隻是被玩的次數不太多,但那原本肉錐型的乳房,一旦失去瞭乳罩的托護,雖然是年輕女子的肉挺乳房,已然有些輕微的下垂,暴露出被男人們肆意過的陳跡;大腿上還留有幾塊淺淺的青斑,那是猛獸般的男人剛剛留下的爪痕;那猩紅微張的肛門,粉紅透亮的陰唇,曾經接待瞭好幾個高檔次的訪客,如今又自願地接受瞭一位更瘋狂的主顧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強奸過的,我是被輪奸過的啊。我讓男人玩夠瞭,我不是好人啊,秋爺,我對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徐瑩忽然在幻覺中看到瞭以前的那個男友,回想起瞭男友愛她愛得死去活來,後來以命相逼要和她好,最後卻未能如願,便將兩人私下裡拍的青春艷照在網上公佈。那些日子,雖然模糊,卻很刺痛,好象眼下是秋爺在抽打她的身體。
“秋爺,你別不要我啊,別打我啊,人前再風光,再漂亮,可我徐瑩是弱女人啊,我有什麼辦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徐瑩此時終於喊出瞭多年的心底話,竟然連哭帶叫的有些虛脫瞭,但肉體好像也跟著意外地得到瞭變態的宣泄。
“好女人,秋爺打你也是為你好,誰叫你陪別的男人上床睡覺,誰叫你去偷漢子,秋爺今天我打你個皮開肉綻,打你個淫貨,打你個用眼神勾引別的男人的賤貨。”男人好象知道底細一般,便打邊罵,又似乎在與另外的女人對話。
皮鞭連抽帶捅,折磨著越來越淫賤的徐瑩。最後,直到徐瑩連告饒的力氣似乎都沒瞭,男人才儀式般地解開鎖鏈,跨上徐瑩的身子,胯下的帶套“狼牙棒”挺進瞭陰道。
“你還讓人活不活瞭!啊--”徐瑩哀鳴起來。早已期盼的陰莖竟成瞭最後的折磨,又長又大又硬的肉棍翻動在陰道深處,挑得她幾乎崩潰,狠狠抽插刺激著她柔韌的淫肉,幾乎要捅破她的陰道。
雖然被幾個男人來回糟蹋,但她內裡的淫肉卻保持著年輕女人的柔嫩濕滑,永遠心甘情願地潤滑進來的一切男人的東西。她的淫處曾經那麼禁得起男人的蹂躪,現在和這個超強的男人在一起,竟然有些招架不住瞭,除瞭快感,更多的是疼痛。徐瑩見識過這麼多的男人,頭一次見識瞭狠角色。
“啊!輕點兒秋爺,疼啊!”
“生過孩子沒?騷貨!”男人大力刺磨徐瑩肉肉的陰道,“被幹懷孕沒?誰的野種?”
“懷過啊,秋爺,我流過產啊,可我不敢要啊,那是野種啊!啊!啊!”徐瑩回憶起瞭自己那次痛苦的墮胎經歷。
也許是她自願不戴套子的後果,因為她碰到自己甘願冒風險的帥哥;可惜那個男人是扶不起的阿鬥,她也不可能為他生育孩子。徐瑩迷離中看著腕上的多處煙頭燙痕和牙印,那一次墮胎痛苦讓她刻骨銘心,但是當再次看到自己喜歡的帥哥男友,她還是賤性難改,忍不住發生真正的肉體關系--不戴套子的關系,她認為隻有那樣才能表達自己對男友的付出和喜愛,換來男人對她短暫的愛戀。
他們的關系其實維持得很短,隻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她已經很滿足瞭,她甚至同意男人在身上燒印留念,而且不管身子還不利索,就換上情趣內衣和性感高跟鞋,張開大腿掰開粉屄讓他裡裡外外拍瞭個夠。
“我愛他,愛他上我,男人,好男人!”想到這裡,雖然吃夠瞭男人苦頭的徐瑩,卻已是淚如雨下。
男人被胯下的俏美騷辣的淫婦嫩模徐瑩勾得淫性狂發:“徐瑩,秋爺我要用雞巴肏得你懷孕,再給你刮刮子宮,替你墮胎,小騷貨,愛死你瞭!太賤瞭,就喜歡你這股騷浪模樣淫賤勁兒!”
“疼啊!疼啊!秋爺,你瘋瞭,我死瞭!秋爺啊!啊!”徐瑩被狼牙棒刺磨得不是夾緊陰唇,而是大大放開瞭雙腿,躲避陰道內狼牙棒兇狠的左右挑刺。
“老子肏死你,省得你找別的男人!我肏死你!”男人發狠瞭,次次見底。徐瑩的淫肉被帶得外翻出來,有些紅腫難當,徐瑩拼命分腿緩解疼痛,一邊淫叫,一邊呼喚自己的興奮,呼喚自己的陰液更多些,更潤滑些。
男人見徐瑩很老練地忍受,又覺得前面不過癮,翻過徐瑩的身子,讓徐瑩拱起如雪肉臀,亮出飽經磨難的後庭妙處,此時,身著錦綸豹紋性感內衣和豹紋紅底高跟鞋的徐瑩,如同一隻戴著鎖鏈等待交配的小母豹,優雅而充滿瞭性感的誘惑。
男人一個沖刺,將碩大的“狼牙棒”插入瞭徐瑩的肛門。
“啊!媽呀!疼啊!”徐瑩疼的大叫,盡管那裡被多次使用過瞭,但近期保存完整,沒有被開辟過,畢竟喜歡肛交的男人並不多。
“小樣,也知道疼!告訴秋爺這裡被幹過多少次瞭!都什麼人幹你這裡?”男人強行奸污著,拷問著。
“沒幾次啊,啊!啊!再說都沒有你的大啊,你太嚇人瞭!啊!啊!肛門裂瞭啊!疼死瞭!”徐瑩浪聲呼喊著,那曾經是她最後的寶貴地域,即便第一次被輪奸,那裡也是幸免的地區。
可惜作婊子多年,她那裡也沒有堅守住。有人出高價,她就說服自己忍痛賣掉瞭後庭的處女地;碰上喜歡的年輕男人,為瞭博得意中人的歡心,她曾主動奉獻後庭給人享受。
可今天男人的傢夥太大瞭,撐得她幾乎要口吐白沫。尤其狼牙刺的兇猛,讓她的菊門殷紅腫脹,小腹底部翻江倒海一般。曾經還算堅韌的肛門,今天被裡面的兇器給繳械瞭。
“啊!肛門要裂瞭,別整瞭,看看出血瞭吧,疼死我瞭!啊!啊!”徐瑩痛烈得高聲淫叫著,釋放著肉體的淫性,緩解著肛交的劇痛。
手機忽然響瞭起來,徐瑩迷亂的心神頓時回歸到現實,急忙側躺著身子抓電話,借機緩解男人的攻勢。原來呂瑤閑得無聊,給唯一的這麼一位閨密打瞭電話:“徐瑩,在哪呢?”
“快睡瞭,有啥事兒嗎?”徐瑩忍住痛苦,故意換作慵懶的語氣,男人還在身後緊抱著她的腰腹,粗脹的兇狠傢夥還插在她的後庭裡,塞得她裡面酸脹飽滿,肉臀被撞擊得“呱呱”作響。呂瑤不知道徐瑩此時跟我在一起,而且男人還正在踐踏著徐瑩的肉體。
“姐,你睡的什麼覺啊?”
徐瑩掙脫男人插在後面的傢夥想起身,男人卻如影隨形跟著抱緊瞭徐瑩,暴脹的傢夥捅進瞭陰道。徐瑩頓時感覺到瞭熟悉瞭性交滋味,那要命的狼牙刺沒有瞭,趕緊摸瞭一把男人的根部,套子已經摘掉瞭,現在是真正的做愛,沒有套子的阻隔。
徐瑩跟著上來瞭興奮勁兒,一邊回應男人的親咬淫弄一邊聊天:“妹子,睡不著是吧?還是以前好啊,有那麼多男人陪著我們,非要和我做,做完累死瞭就好睡覺。男人都是牲口,想起來就來一頓。”
“那不美死你瞭。不過老趙卻不行,十分鐘就交槍瞭。隻是我看他對我特別上心,特別會疼人兒。”呂瑤沒考慮到有外人在,一下想起瞭以前進瞭警隊以後,趙萬裡在自己身上疲憊但很投入的樣子。
“別想那些瞭,老趙不是已經出國瞭嗎?不行你就上街唄!憑你者模樣兒身段兒,要男人還不一把一把的!”徐瑩說,隻覺男人突然加速瞭抽動,頂得自己一陣痙攣般的快意。
“哎,來到這裡,誰都得看那個秋爺的臉色,日子一天天過去,隻能湊合活吧!”呂瑤感慨著,一提起未來,就對自己悲觀起來,不知道那邊自己女伴正奮力迎戰男人的最後奸淫高潮。
“哪天一起上街唄,多長時間沒買衣服瞭。”呂瑤說。
“要不就明天吧,今天本來要上街的,被秋爺纏住瞭!”徐瑩猛然感覺男人從陰道拔出瞭傢夥,那極端亢奮的傢夥卻殺回瞭她的後面,赤裸著殺回瞭後庭。
這次的後庭不再有狼牙棒的刺痛,還帶著前面的潤滑液,讓她跟著進入瞭高潮。徐瑩也顧不得呂瑤那邊說上面瞭,激烈地撕咬著這個血性男人的胳膊,疼得男人低呼一聲,一股濃精噴進瞭直腸深處。
“瑤妹,你等我方便一下。”徐瑩“啵”的一聲,費力地甩掉瞭後庭的傢夥,掙脫瞭癱倒在身後的男人,拿著手機下床,走進瞭衛生間。
“剛才做事兒呢,電話裡不好說。老娘被這個白秋折騰散瞭,就跟吃瞭槍藥一樣,才糟蹋完韓雪,上我的時候下面還那麼硬,弄來老娘我都被折騰得有點累瞭呢!”徐瑩還是懶懶地說。
“看你,被個男人弄幾下就拉胯瞭,還行不行啊你?”呂瑤取笑瞭一下徐瑩,從來徐瑩都是警隊裡最耐戰最會玩花活兒的婊子,別人不敢不行的,徐瑩都能對付過去。
“那好吧,瑤妹!我給白秋白總說下,今天既然讓他占足瞭便宜,明天就給我們姐妹放個假,下午五點鐘一起出去。”徐瑩說完後,溜回豪華臥室,放下電話回到瞭床上,這張特制的大床特別柔軟,象躺在襁褓裡,也想多和男人交流一會兒。
發泄後的男人摟著微微帶汗的徐瑩問:“呂瑤到底怎麼樣啊?騷貨!”
“比我漂亮!也比我會弄!不騙你!有想法啦?”徐瑩挑逗著男人黏糊糊的傢夥。
“哪天介紹我認識一下!”
“就說用一下多直接啊!呵呵!你們男人剛下這個就要上那個!”徐瑩嘴裡這麼說卻一點沒有生氣。在美空在警隊,她就經常帶著姐妹給趙局來個雙飛什麼的,早已習慣瞭和別的女人分享男人。
“剛才怎麼那麼狠呢你!秋爺,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啊?”徐瑩懶洋洋地問。
“不知道。原來喜歡清純的美女,奸弄起來特別有感覺,後來覺得還是有經驗的少婦好,玩著有情趣。現在喜歡你這樣的,淫賤型的,想怎麼樣都可以,玩起來特過癮。”
“你是不是特別有錢!怎麼不找個女人好生過日子呢?”徐瑩好奇地問。
男人點瞭支煙,摟著一身豹皮的性女徐瑩說:“曾經滄海難為水,總沒遇見合適的啊!我下海十年瞭,掙瞭錢反倒不知道幹什麼瞭!現在的男人,象我這樣的,都沒什麼理想瞭,就是掙錢給女人花,幹女人解樂唄。”
徐瑩浪浪地撫摸著男人的胸毛:“你是鉆石王老五瞭,女人還不一把一把的!”
男人嘴角微笑:“倒也是,不過碰到你,我就有一種找到女人的感覺,你可真是個純粹的女人!就算你身邊有別的男人,我也會要他把你讓給我。”
“我是個東西呀?讓來讓去的!”徐瑩埋怨著。
“你不是東西,你是秋爺我的性奴隸!”男人摟著徐瑩愛撫起來,“真他媽讓男人過癮,你這個騷貨騷到骨子裡瞭,我一眼就發現你不是個省油的燈!”
“秋爺,說實話,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我還第一次這麼被男人玩!”徐瑩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還能接受男人這樣的折磨。
第二天傍晚,在我的默許下,徐瑩和呂瑤兩人下午便準時碰頭去瞭商場,一起遊逛挑選時興的衣物。
忽然呂瑤腳步突然停止住瞭,透過衣服架子,盯著遠處發怔。
商場裡,一個酷似前男友的帥小夥正與一位年輕的女子嘻嘻哈哈聊著,女子還不時打一下那個男人的胳膊,很親昵的神態。女人很年輕,看樣子和自己差不多。穿著入時,渾身艷俏,不同的是一張平常的女人臉經過精心勾畫,分外甜美。
呂瑤遠遠望著酷似前男友的男人和女人勾肩搭背的背影,忽然就淚水朦朧瞭。原以為自己希望前男友幸福,自己能接受前男友有新的女人。原以為自己心已經死瞭,自己就想著過個衣食無愁的日子。可真看到這個酷似前男友的男人身邊有瞭一位招搖佳人,心頭不禁酸楚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人生真是捉弄人,往往最親密的人卻總是擦肩而過。
“瑩姐,咱們不逛瞭,走吧。”呂瑤扭頭就向外走去。徐瑩也看見瞭旁邊的兩人,瞥見呂瑤平時嬌媚動人的臉都有些扭曲瞭,急忙追出去。
“瑤妹著啥急,還沒逛完呢!”徐瑩連忙拉著呂瑤安慰起來。
兩女今天逛著街狀態都不是挺好,呂瑤是因為心情不好睡得晚,而徐瑩是因為頭天被我折磨得厲害瞭些,晚上弄瞭半晌,早晨還被壓著打瞭一炮,旱田總算逢著甘露,隻是雨下得猛瞭些,身子有些疲憊瞭。
此時徐瑩的電話響瞭:“小騷貨!在哪呢?”是我的聲音。“要吃晚飯,和朋友!來就來唄,那得你請客。好啊,‘陳記海鮮’樓見。”徐瑩神秘地笑著合上瞭大紅色的折疊手機。
“誰呀?”呂瑤好奇問道。
“白總請客,他那麼有錢!不吃白不吃!”徐瑩神秘地看著呂瑤說。
呂瑤猶豫起來:“聽出來你們都那什麼瞭吧?我不成燈泡瞭?”架不住徐瑩勸說,還是同意瞭。
海鮮樓包房裡,男人見到呂瑤和徐瑩兩人心裡就狂喜瞭:真是兩個絕品的風情女子。尤其是呂瑤,高挑修長的體型,俏麗迷人的臉蛋兒,清純中透出些出眾的妖媚讓人遐想聯翩。可男人沉穩老練,嫻熟地招呼著兩人用餐,很快大傢就熟絡起來。
“白總,晚上有事兒嗎?要不咱們一起蹦迪唄!”徐瑩看著男人問。
“問呂瑤!我沒問題!”男人回答,眼睛註視著呂瑤。
“不想去瞭,太鬧瞭!還是回去吧!”呂瑤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瞭。很久沒有這麼直接接觸男人瞭,呂瑤竟然對男人的眼神有些生疏瞭。
“我知道一個地方,就是得在外面過夜瞭,明天才回去,行不?”男人說道。“就是臥龍山莊,溫泉套房、舞廳卡拉OK、美味佳肴美酒、臺球電影廳什麼玩的都有!我請客,保準兩位美女開心。”
徐瑩興奮起來,“好啊,天氣這麼熱,我還從來沒在度假村裡住過呢!謝謝你白總!”
呂瑤考慮瞭一下,不想落單,隻好點點頭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