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諸葛亮會也沒開出個什麼名堂,樸國學和金玉姬說北京曹縣使館方面也叫他們等消息,而我本就持守時待機靜觀其變的想法,於是草草收兵不瞭瞭之。
回到廉青的臥室還不到八點鐘,三女沒一人離開,似乎在等我的消息。事發突然,我身邊的三女不管是否得到我的寵幸,畢竟關愛照顧自己多年的國傢出瞭問題,心中瞭無著落,都有種被遺棄的恐懼。見我回來並不怎麼言語,於是在這座華美的臥室內,緩緩圍繞著我,挑撥著我的欲望,似乎這就是三女唯一的指望。
我抽完煙後忙裡偷閑,將粉姬和錦花赤裸著並排跪在一起,把玩著兩隻絕美的雪臀,笑著問身邊最漂亮也最得寵的廉青道:“天下還有比她們更漂亮的屁股嗎?”
廉青模樣俊俏艷麗,體形挺拔姣好,和我勾搭最早關系也最好,我經常和她偷偷的幽會。妖媚蝕骨的廉青心裡吃味,解衣伏在我腳下,挺起圓臀,扭頭略有些氣呼呼地說道:“我廉青的,比她們的差嗎?”
廉青除去下裳,身上華麗的紫色睡衣拉在腰間,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有一種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粉姬玉體一顫,沒想到廉青居然如此大膽潑辣爭風吃醋,但她終於還是穩住心神,玉臀柔美多姿地搖曳著。一旁的艷婦錦花卻是腰肢輕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嬌俏地劃著圈子,盡力展現自己的媚態,臀縫開合間,紅嫩潤澤的艷肉時隱時現,充滿瞭妖淫的意味。
燈光下,三隻雪臀散發著晶瑩的膚光,一個瑩白似玉,一個粉嫩勝雪,一個光潤如脂,各擅美態,難分高下。
我被面前珠輝月華般的肌膚照花瞭雙眼,半晌才仰天一陣長笑,然後傲然道:“如此絕色,縱以皇帝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三隻全部陳列於此,上天對我白秋實在是不薄啊!”說著我低頭俯到廉青臀上狠狠親瞭一口,喘著氣道:“當然還是我傢青青的最漂亮!”廉青喜滋滋地爬瞭起來,斜瞭我一眼,拉上睡衣。
我略做驚訝笑道:“難得今日三美齊聚,青青何不一同取樂?”
廉青撇瞭撇嘴,盯著錦花道:“服侍主子本是我們姐妹的義務,但廉青我是王在山的一姐,和粉姬一起服侍主子已經有些丟份,怎麼能與錦花這個賤人一起上陣?”
看見美艷的廉青媚眼兒飛來我已是心頭一蕩,聽出她如此服帖聽話,不由喜上眉梢,摟著廉青親瞭一口,“好吧,你就在上面服侍主子親嘴兒打啵,讓她倆服侍主子的下面。”說完轉身一邊摸弄比劃一邊喝道:“粉姬錦花,你們兩個先把秋爺我的雞巴咂硬,然後都把屁股掰開,爺要幹你們的屁眼兒!”
兩人目光一觸,無言地張嘴輪流替我吃屌咂雞巴,待雞巴硬後,粉姬小心護住腹部,分開圓臀。錦花此時大勢已去,隻求討我歡心,玉手竭力掰開雪臀,直把兩瓣渾圓的肉球掰成一個雪白的平面。
廉青一邊和我親嘴咂舌,一邊用手服侍著我的雞巴在兩個菊肛內輪番抽插,我美得瞇著眼說道:“粉姬的屁眼兒有些緊,不如錦花的綿軟,看來錦花被肏得更有經驗些?”
粉姬一驚,連忙說:“難道粉姬的屁眼兒不好……”
我哈哈一笑,“怎麼不好?每幹一次都會流血,居然還幹不壞,這樣的寶貝去哪兒找?”說著把肉棒插進錦花後庭,“這個確實不錯,難怪金二那麼喜歡,又熱又滑,夾得松緊適度,實在是舒服!”
錦花忍住巨棒抽送的劇痛,媚聲道:“秋哥喜歡錦花的屁眼兒,錦花就讓秋哥幹個痛快……”
我道:“南北風氣果然差不多,南邊開放,北邊也盡出些淫婦啊!”
錦花細細呻吟一聲,扭頭嬌媚的一笑,“錦花可是隻讓秋哥肏的淫婦……哎呀……”
我被她的媚態勾得虎威大振,一邊猛幹,一邊叫道:“肏死你!肏死你!FUCK YOU!”錦花挺臀迎合,嘴裡發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雖然廉青有些拿腔作勢的,但哪裡是逐漸狂暴起來的我的對手,最後不得不和粉姬錦花一道,敞開尊貴的身體,讓我那粗長的傢夥一個接一個進入她們體內,上下侍奉著我,肏到射精肏到肛爆。
說實話,現在的我和以前相比變化實在很大,經過這二年的鍛煉已經有瞭不少“開展文藝工作”的經驗,要玩就玩搞文藝的女孩子,從中我也有自己的收獲,不僅這些女演員圍著我轉讓我十分滿足,和我套近乎更叫我興奮,我利用自己的位置和這幾個女演員建立瞭一種特殊關系,並從幾個漂亮女孩兒的身上得到瞭性的滿足,真是順風扯帆一舉兩得。
尤其是廉青粉姬錦花這樣長得漂亮的女演員,將這些臺上高傲的天鵝,演藝圈的鳳凰騎乘於胯下,肏她們的甜嘴浪屄小屁眼兒,看她們被玩得浪叫連連痛苦流涕的,感覺特別滿足特別夠味過癮,因此,在我調整工作重心以後,這類“文藝工作”漸漸開展得有聲有色起來。
樸國學軍隊退伍後來到曹縣國安部,他從父輩和身邊的人身上學會瞭見風使舵,處處算計,什麼人用什麼辦法應付的小聰明。他可不想成為一個普通人,從小就喜歡出人頭地。
才開始自己混得並不順利,苦悶中他學會瞭抽煙,也常常借酒消愁,不知以後的人生會是什麼樣。但他是個有心計有個性的人,不甘心這樣沉倫下去,很快有瞭自己的算盤。他在部領導面前處處表現積極主動工作,不怕吃苦不怕累,各樣工作都搶著幹。他精於算計,知道在什麼時候該幹活,什麼時候可以偷奸取巧。
部領導對他的才能和努力工作的態度感到滿意,著重對他進行培養,使他有瞭許多出國的機會,並結識瞭不少其它單位的人。
這次負責護送幾名國寶級的女演員到中國觀光研修,他敏銳地感到自己機會來瞭,毫不遲疑地同意拋妻離子出國來完成任務。開始他還非常興奮、為自己成功爭取到這麼重要的任務沾沾自喜,為自己又有瞭施展報負的機會而感到喜悅。畢竟這些女演員在曹縣都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人人出外都開著掛216牌照的奔馳280公主車。
他充分發揮瞭自己精於算計,見風使舵的計倆,籠絡住這些往日風雲正盛的女演員,現在的這些風韻尤物,他用不同的諾言、不同的方式使這些人包括柳京飯店的金玉姬都圍在他身邊,讓她們為自己沖鋒陷陣。不管外面怎樣,至少在現在的江陵,自己的這個一畝三分地裡,所有的一切都會毫不遲疑的按他的意願去幹,他成瞭一個逐漸露出崢嶸的人物。
從來樸國學就喜歡劇團光彩照人的這些女演員們,這些劇團裡的人個個都穿著漂亮的衣裳,長得白皮嫩肉。尤其女演員們都長得那麼美艷,那麼俊俏,不像自己傢鄉的女人粗手粗腳的,臉色不是黃就是黑。
從本質上來說,男人的審美幾乎都是一致的,雖然這群女演員個個都是絕色尤物妖嬈迷人,但說來真正的大美女隻有兩位,一個是王在山的一姐廉青,另一個就是甜美嬌媚的普天堡女歌手兼報幕員李京淑小姐。
很早以前,樸國學就特欣賞李京淑,也可以說對她著瞭迷,而自從陪同這些女演員來到中國以後,他對李京淑是怎麼看怎麼喜歡。他覺得其他女歌手中哪個都沒有京淑漂亮,哪個也沒有京淑更具有女性的媚力。無論她的身材,她的臉蛋,她的皮膚,她烏黑的波浪長發,全身上上下下都是最完美的。而且越看越愛看,越看京淑越漂亮,看得叫人心裡發癢,性欲沖動難以自制。
但在這個李京淑小姐面前,他非常註意自己的形象,買最好的衣裳,說最時髦的話,想盡一切辦法吸引京淑的註意。
其實從出國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暗自琢磨,這些漂亮女演員回國的可能已經不大瞭,雖然她們曾是金二的寵妃愛物,但現在金三上臺,再和這些所謂遺孀攪在一起不明不白的,實在不值,畢竟有大把的青春純潔漂亮無暇的大閨女們排著隊等金三去寵幸。
當然,金三不愛不等於這些特招男人喜歡的漂亮女歌手就沒人愛瞭,是否也該輪到他樸國學自己瞭呢?他下瞭決心要慢慢品嘗這些美女尤物們,特別是一定要把讓自己每次見面都眼饞心熱的京淑搞到手。當然,這些女人都是些高傲的女人,她們的心目中可能隻有金二金三,但這並沒有消除他對京淑和這些美女們的癡迷,而是在苦等機會的到來。人是很奇怪的,總覺得自己比別人強,認準瞭的女人就覺的理所當然應該屬於自己。
眼看著我開始瘋狂獵艷,樸國學表面上遲遲未動,其實心裡卻大不以為然。
當我對廉青下手的時候,老樸便將色爪伸向瞭柳京飯店的金玉姬,通過和職員的接觸和查賬,知曉瞭玉姬一些經濟上的問題,加上她和我這邊不明不白的,一天夜裡,樸國學讓玉姬到臥龍山莊自己這裡作思想匯報,以向上級舉報做要挾,老樸很快就收服瞭玉姬,而且當晚這條色狼便騎在她身上遂瞭肉願。
畢竟離開曹縣很長時間瞭,老樸也是正常的男人,身邊李京淑金光淑這些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看得著摸不著,讓自己幾乎都要憋瘋瞭,當威脅在玉姬身上見效後,老樸第一時間便撲翻瞭瑟瑟發抖如一隻小白羊的金玉姬,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老樸從不省人事的玉姬身上爬瞭起來,他已經在這具完美的身體裡內射瞭三次。
曹縣出事後,我們大傢都在觀望,局勢很快變得極差,北邊的貿然出擊導致韓美聯手反擊,而中俄兩個大國均袖手旁觀,重兵隻囤在邊境處,眼看著北邊遭到南邊一波又一波的打擊,已然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覺。
樸國學眼看著我已經逐漸張開獠牙,在李粉姬和趙錦花身上得手,不由得不著急起來。他又開始打京淑的主意瞭,盤算著怎樣才能把京淑搞到手,自己該分幾步行動。
這個時候臥龍山莊裡的六女明顯分為兩派,被我收服的廉青李粉姬和趙錦花成日裡打扮得油頭粉面地,被我拉著出遊嬉戲,打扮也愈加暴露出格,露胸露腿露肚臍,騷得要命,挑逗得性欲高漲的我隻有時時將她們按翻後淫媾泄欲,有時甚至通宵連床鬼混。
對此,李京淑、金光淑和全惠英三女則很有些嗤之以鼻,看不下去。但此時曹縣國內已經大亂,經濟上的來源完全斷掉,我這個大金主又不能得罪,所以在樸國學和金玉姬的協調下,三女也隻能忍氣吞聲看我們胡作非為肆意表演。
老樸充分運用瞭自己政治指導員的地位,在這個關鍵時刻,廉青三女雖然擺明瞭不會聽自己的招呼,但每天都要召集剩下三女聽她們的思想匯報,京淑她們也覺得自己不能完金脫離政治活動,畢竟這是她們與生俱來養成的習慣。老樸等每次京淑匯報時,他都會主動和她搭話,動員她堅定信心,咬定革命的青山不放松。
每當看見京淑,每當和京淑搭話,每當與京淑搭話時嗅到京淑身上的迷人香味兒,他都會心中躁動。一股股按耐不住的性欲沖擊著他的全身,真是垂涎三尺夜不能寐。他覺得自己是個有志向的男人,應當有一個漂亮溫情的女人陪伴身邊。憑自己的能力、相貌和前途,不選個漂亮的女人陪侍左右,也太委屈瞭自己的一生瞭。
而在他所見到的所有女人種,哪個都沒有京淑那麼叫人愛不釋手。她的身材、皮膚、頭發、臉蛋都是最好的,那一雙水靈靈含情脈脈的大眼睛,看你一眼就會讓你魂飛魄散渾身發酥。他夜裡想白天盼,就想和京淑在一塊,就想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壓在身下、提槍上馬、爽上幾把,劉阮上天臺,露滴牡丹開……
能阻止自己向京淑動手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金玉姬,一個就是白秋,玉姬已經是自己人,隻要想法踢開白秋這塊絆腳石,或者雙方達成一個默契協議啥的,京淑就是他老樸的囊中之物瞭,當然這事不能急。老樸窺視著,一直在尋找機會,象一條窺視著羊兒的惡狼,在尋找著下口的機會。
現在曹縣國內大亂,人心已然不穩,這個形勢卻正是他可以利用的機會,他沾沾自喜的想,這一次他多年的渴望一定能實現,京淑屬於他隻是時間問題瞭。他躺在床上覺得京淑就躺在他身邊,他有些急不可待瞭。
第二天一早我便帶著廉青李粉姬和趙錦花離開瞭,而金玉姬說曹縣大亂後,飯店方面雖然暫時關門歇業,門外也有中國方面特意加派的特警守護,弄來自己無法出來,不能過來進行思想匯報,老樸一聽,隻有大度地說,非常時機,各顧各吧。
但演員不能閑著,閑著就特危險,於是老樸還是招呼剩下的李京淑、金光淑和全惠英三女進行排練,一共六首歌,京淑安排瞭三首獨唱,一首合唱,算是戲份最重的瞭。他對自己的高明處理很滿意,相信京淑也會對他產生好感。
上午他還把京淑叫到辦公室專門進行瞭一次談話,在京淑面前他總是裝出一幅有修養、有禮貌、而且有水平、對京淑格外關心,關系很近的樣子。
京淑進屋他忙著沏水讓座,而且他一下子就坐在瞭京淑的身邊。用一種非常親近柔和的語氣說:“京淑同志,一直我對你印象就特別好,我很佩服你的藝術才華,而且這些日子裡,在舞臺上我們的配合也是非常默契,這次我給你安排的戲份比較重,這會使人嫉妒的。你一是要用心表演好,另外你可不要忘瞭我這片心啊。”
京淑原本很討厭樸國學,看他那假殷勤的樣子,他說話時嘴都快貼到自己臉上,連他出氣都感覺到瞭。京淑往旁邊挪挪身子,她早就看透瞭樸國學的心,女人對這方面是很敏感的。
出國以後,京淑不願傷他的自尊,有分寸地和他相處,說來他畢竟大小是自己的領導。但她實在不喜歡這個男人,京淑知道樸國學是個心地不善、心術不正的人,這一點京淑的感受比別人更深。想不到他這種人今天還能這麼得勢,但京淑心裡明白,越是這種小人越得罪不得。
終於找瞭個機會,京淑站瞭起來,笑著說:“謝謝樸國學同志,我一定不辜負領導的器重,把歌唱好。國學同志,沒別的事我就先走瞭。”京淑說完走出瞭樸國學的辦公室。
京淑走瞭,這麼快就走瞭,叫他有點失望。他想和京淑多呆會,甚至想和她拉拉手扶一下她的香肩,但他沒敢這麼做,怕把事情搞糟。他壓壓自己胸中燃燒的欲火,暗暗的在想,“不急、早晚是你國學嘴裡的肉,千萬別沉不住氣。”可隔窗看著京淑遠去的背影還是直咽口水,這個女人實在太迷人瞭,自己的魂兒都讓她勾走瞭。
京淑投入瞭緊張的排練,作為一個稱職的著名女演員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對藝術都是認真的,這是藝德。她對歌曲的領悟,她自身的條件,她在音樂舞蹈大學學的功底都使她能很好的完成瞭任務。晚上雖然演員隻有三名,而觀眾僅僅老樸一人,但大傢對京淑的俊俏,對她甜美空靈的嗓音都是很喜歡的,對她對藝術的執著也是很佩服的,每次京淑表演完後,她的歌聲都會贏來掌聲。
臺下的老樸獨自坐在觀眾席上,自我感覺良好,孤懸海外,在這裡他是國傢和黨的代表、也是革命的化身,他代表著偉光正、沒人敢對他的言行提出挑戰。在這個物質極度缺乏,精神生活又受到禁錮的特殊年代和地點,他是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性人物,。
老實說,現在的樸國學可不是原來的樸國學瞭,北京使館裡有他的朋友,而國內已經亂掉,現在使館就是天,所以他盛氣凌人不可一世、處處以革命領導者的面目出現,發號施令,專撿手下女人們的弱點抓。
演出完以後,樸國學回到自己的臥室,看瞭一會兒電視,雖然中文聽不大明白,但國內形勢不明且不妙是毋庸置疑的。抽瞭一支煙,剛欣賞完漂亮的女下屬歌手們為自己一人做的專場演出還有些激動,於是他得意地在臥龍山莊前院後院巡視瞭一遍。
院裡的其他中國女人們看到是他不是裝沒看見就是躲進屋裡,他很生氣,這些人競敢用這種態度對他。他恨恨的、自言自語的說:“哼!別著急,用不瞭幾天都叫你們滾出去,一個一個的收拾你們。”
他來到後院再次欣賞起李京淑獨居的這座漂亮的小別墅,過去他隻是羨慕,自己哪天能住上這樣的好房子。今天他卻謀劃著,把這個別墅,連這個別墅裡的女人--李京淑一起搞到手。
他走到別墅門口先有意咳瞭兩聲,然後用手指背輕輕的磕門,沒有動靜。他知道京淑就在屋裡,見京淑不應聲便推開瞭房門。他邁腿走進屋裡,嘴裡還喊著:“有人嗎?有人嗎?”
京淑聽出來是樸國學的聲音、側靠在床上沒有動,他幹咳瞭兩聲站在瞭屋裡。京淑看瞭他一眼,斜靠在床頭輕聲搭訕著說,“國學同志來啦?”
樸國學掃視瞭一下,坐在瞭桌旁的椅子上。他看到京淑像個睡美人似的斜靠在床上兩眼頓時發直、目不轉睛的盯住瞭京淑。
京淑太疲倦瞭,很長時間吃不好睡不好,尤其是國內出事以後情況不明,京淑用盡心思卻沒有結果,已經精疲力盡瞭。她不想理睬樸國學,仍側靠在床頭上。一頭黑發半掩住她的臉半披散在肩上,一條腿略微彎曲一條腿伸直地放在床上。
因為是在房裡所以隻穿件淡青色的襯衣和一條淺蘭色,薄薄的絲緞褲子。她側身微斜、凸顯出胸前隆起的乳房,臀部豐滿襯托出纖細小腰,蓬松黑亮的頭發半遮住白嫩的臉龐,微顯睡意的京淑尤如一位仙女醉臥在床塌,那樣嬌媚,那樣美麗迷人。
平時看到京淑都是著裝整齊,而且對他總是一臉嚴肅,今天樸國學眼裡的京淑姿態是那麼的美、那麼媚氣四射,倦意中的京淑更有別樣的風韻。他欣賞著京淑,兩眼冒出貪婪的目光,口水都要流下來瞭。
他咽瞭咽要流出的口水,壓住心中沖動的欲火,長長的嘆瞭口氣。告誡自己是做大事的,忍一下吧。他真舍不得京淑,為瞭得到她自己費瞭多少心思,設計瞭多少計謀。眼看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瞭,眼看著這個漂亮的美人就要成為自己的女人瞭。
於是他起身倒瞭一杯水,走到床前遞給京淑,但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玉姬又有幾日關在柳京飯店沒能過來,心頭的火氣實在有些旺。李京淑驚人的美艷讓他目瞪口呆,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暗香浮動,在觸及她的小臂時,那一下滑膩無骨的感覺,讓他渾身發顫,差點當場出醜。
多年的盼望,多年的忍耐,這個大美人就側臥在他的面前,而院子裡靜靜的,沒有一個人,沒有一點聲響,真是天賜良機。他欲火中燒,突然心中魔念大發起來……
賊心早就有瞭,賊膽呼地一下也生瞭起來。老樸心道,媽的,豁出去瞭,既然廉青落在白秋手裡肯定早就被玩殘瞭,老子一報還一報,玩一玩兩名大美女中剩下的這名李京淑,就當是為廉青報仇,料想現在曹縣國內大亂管不瞭這許多,加上李京淑一直以來就曠男人,即使被自己上瞭也沒法為難自己。
老樸感覺心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興奮,終於橫下瞭一顆心,不顧一切也要先下手占有李京淑這塊天鵝美肉再說。
李京淑這名極品大美女,此刻哪知道面前的老樸心懷鬼胎,隻是想起還在國內的雙親和兄弟姐妹,難保她們不遭毒手,恐怕性命都難保瞭。一時間愁腸百轉,悲從中來,潸然淚下,連老樸到瞭身邊也沒覺察。
老樸涎著臉低笑一聲,“別哭呀李美人兒,是不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保管讓你痛快。”他不敢多言,聳身而上便環抱住李京淑壓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亂叫,嘟起一張嘴巴就往她的玉臉粉頸親去。
李京淑別說是猝不及防,就算來得及,以她一個柔弱女子哪裡抵得往老樸這個精壯虎狼呢,當下便被壓瞭個結結實實,動彈不得,還有一股口中臭氣噴來,心中大駭,直覺天底下最惡心最羞恥之事降臨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動著身體企圖逃開,張嘴欲呼。老樸早就防瞭此招,抓起京淑床頭櫃上的兩條長筒絲襪子當下就給她塞瞭個滿口。
老樸雖說興奮得胯下陽物早就漲大瞭兩倍不止,還是不敢大意,摸索著將漂亮女歌手李京淑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拿帶子綁瞭起來,使她基本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上身,得意地欣賞著身下待宰的羔羊。
見京淑的衣裳繃得很緊,看得到柔軟如鴿的胸脯在急促起伏。他抽出一支手來,隔著輕薄的淡青色襯衣,近乎虔誠地沿著那條繃得緊緊的優美曲線輕輕遊走,享受著那股異樣舒坦的感覺。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長長地嘆瞭一聲。
李京淑緊閉雙眼,沒有放棄掙紮的努力。男人覺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費氣力的事情還不肯認命,害怕動靜太大驚動眾人,索性斷瞭她的念想,一屁股騎到女人的小肚子上,從腰上摸出一把尖利的匕首,橫著在她修長的頸子上作勢拖過,惡狠狠地說道:“李京淑,你要還敢亂動就捅死你,奸死你,再扔到山上喂野狗。你個臭婊子!”
冷冷的鋒刃透出瞭濃厚的死亡氣息,京淑的腦海嗡地一聲。死亡的恐懼是如此強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襲來,將深深的屈辱也暫時壓倒在一邊,無法抵擋。女人長長的眼睫毛一陣急顫,身體的反抗明顯弱瞭下來。
老樸無聲地笑瞭,順利地將她翻瞭個身,面朝下,匕首從背心小心劃開,幾乎一點聲息沒有。後背大片雪白的肌膚袒露瞭出來,隻剩下幾根系著褻衣的帶子,春光無限。體香撲鼻,中人欲醉。肌膚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這死氣沉沉的房間都照亮瞭。
老樸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被老天爺的慷慨賜予感動得想哭,尋思祖上許是積瞭大德吧,李京淑這名全曹縣國寶級的著名絕色女演員,普天堡電子樂團的臺柱子兼報幕員,最高傲的一隻白天鵝,如今,居然就這樣落到瞭自己樸國學的手中!
李京淑牙關緊咬,她想過嚼舌,卻終於缺乏魚死網破的最後那點勇氣。曾經以為自己隻為領袖獻身,誓死捍衛自己的貞潔,也曾經以為自己多麼高傲,這意志隻不過薄如羅裳,都在一枚薄薄的鋒刃和男人肆無忌憚的邪惡下,一點點崩潰。
伴隨著背心一片冰涼,她的心頭也一片冰涼,女人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眼看即將失去,她真的能直面這殘酷的現實嗎?兩行清淚從一雙鳳目中無聲地淌瞭出來。
老樸眩暈瞭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聖地所吸引,奶子,大腿,神秘的三角區域,天哪,太奢侈瞭。他的手指顫抖起來,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雞蛋般雪白的雙丘就像褪去雲彩的聖潔雪山,慢慢地,一點點地,剝露在他的面前。
“嗚……”李京淑被堵住的嘴巴裡發出瞭最後一聲長長的悲鳴。“光淑、惠英,救我啊……”
老樸已經解除瞭前進路上的所有障礙,又長又硬的肉棒子已經越過崇山峻嶺重重障礙,堅硬地抵在李京淑的蓬門之外,就等阿裡巴巴芝麻開門的美妙時刻的到來。
此刻,老樸的臉已經完全扭曲,在燈光下顯得那麼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