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姬接過蘋果不客氣地吃瞭起來,樸國學聽著玉姬吃蘋果時發出的清脆聲,不由得說:“玉姬,你連吃蘋果的聲音都這麼好聽。”說著抑制不住地在她臉上親瞭一口。
“你看你,我吃蘋果你也搗亂,不讓吃我就不吃瞭。”玉姬假裝生氣的說。
“好,你吃,你吃,我不搗亂瞭。”樸國學嘻皮笑臉地說。
玉姬放下那隻沒啃完的蘋果,將隨手提過來的高檔兩瓶禮盒裝酒放在桌上,“你看是啥酒?”
樸國學一看嘴都笑得咧開瞭,這是定制版的兩瓶裝玉壺春酒,鮮艷的石榴紅,據說還有壯陽的作用,而且特別貴呢!自從委屈到這個臥龍山莊以後,要自己找瓶好酒可不是件易事,他來這裡後便染上瞭煙癮、酒癮,煙癮他倒不算大,就是愛喝酒。
尤其曹縣國內出事以後,他心中煩悶常常見酒就饞自斟自飲,可又沒有量,最多三兩就醉得一蹋糊塗。今天見著好酒瞭,他顧不得再和玉姬調情立即將兩瓶一並取出,先打開一瓶倒在杯裡,先喝瞭一大口,雖然玉壺春的勁頭不大,但他一大口下肚有點發嗆,咳瞭一下後,他連說:“好酒,好酒,真的是好酒。”
玉姬乘機開始跟他碰杯喝酒,連哄帶勸盡撿樸國學愛聽的說。樸國學喝酒也不老實,一邊喝一邊對玉姬動手動腳,一會揑一下臉蛋,一會打一下屁股,一會摸一下乳房。玉姬顧不瞭這些,隻要你喝酒就行。
樸國學今天非常高興,真是春風得意啊。北京來電話說還有一批人員準備輸送到江陵這邊來,讓他和玉姬商量好怎麼接待,而且還有資金也快到賬瞭,看來在北京他算出盡瞭風頭。他想著姓白的那個傻像,暗暗發笑著流露瞭自己的心聲;“白秋這個傻蛋,李京淑不會死心跟著他的,等老子的大部隊來瞭,資金也到位以後,到時再整你,李京淑這個小寡婦再漂亮,還不是最後留給我老樸受用。”
想到終於快要除掉眼中釘瞭,老樸心裡格外高興!加上今晚又有玉姬這個年輕漂亮的少婦陪他,他美、美得有點昏頭瞭。玉姬則一門心思哄著他喝酒,一杯一杯地哄著他喝,施展瞭女人所有的特長。
樸國學被玉姬哄得一個勁往肚裡灌還逞能,吹自己是海量,玉姬假裝說他盡瞎吹。樸國學立刻連飲瞭三杯,一邊喝還一邊說:“越喝得多我這下面就越勁兒足,一會兒就叫你金玉姬知道我老樸的歷害。”說完就下流的笑,還用手去抓玉姬的乳房。
倆人連吃帶喝近一個小時過去瞭,樸國學喝得睜眼都費勁瞭,眼看著一瓶下肚,開瞭第二瓶瞭,玉姬還勇敢地端起杯來跟樸國學碰懷。樸國學覺得今天有點怪,每次都是她先醉瞭,怎麼今天自己倒先暈瞭。可今天自己高興,高興就喝、喝個痛快。
看樸國學喝得有些飄瞭,玉姬假裝關心地問他:“聽說上面還要安排來人,是些什麼人啊?”
樸國學醉醺醺地說:“喏、喏喏。”他一邊搖頭一邊擺手表示不行瞭,緊跟著又說:“我不也清楚。”
玉姬說:“怎麼這麼神神秘秘的?”
樸國學笑瞭,“傻丫頭,越神秘就越有意思不是?而且經費也會越多啊!”
“經費?”
“對,據說有十幾萬美金呢,要送什麼樣的活佛菩薩仙女下凡才會給這麼多的經費啊!”他喝得已經大舌頭瞭,咬字有點不清,嘴巴沒瞭把門的瞭,話又亂又多。玉姬聽瞭,也不知道該信還是不信,張著小嘴說不出話來。
“喝、咱倆喝。我真喜歡你玉姬,喜歡你的臉蛋兒,喜歡你的乳房,喜歡你的屁股,喜歡你的……”說著他把玉姬摟過來狠勁在她臉上親瞭一口,他拿不穩酒杯,酒灑瞭玉姬一身。
玉姬心裡罵著:“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害人精,今天灌死你。”她拿過樸國學手裡的酒杯放到他的嘴邊往裡倒,倒完一杯又倒一杯,嗆得樸國學直咳嗽,可還高興地叫喚:“好、好、帶勁兒、真帶勁兒。這才是英雄配美人!喝,喝!”嘴裡喊著喝,可屁股卻直往桌子底下墜,一下子坐到地上,玉姬還沒反映過來他已經躺到地上睡著瞭。
玉姬費瞭好大勁,才像拉死狗一樣把他拉到床上,然後打開門走瞭出去……
樸國學掛在臥龍山莊地下二樓深處,那間隱密門後面隱藏的地下秘室的墻壁上,早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子瞭,我的目光從他身上一掃而過,停留在同樣掛在墻上的三個女人中金光淑的臉上,金光淑是普天堡輕音樂團的人民演員,歲數最大專業素質也是最高的,由於生活條件優越,又善於保養,皮膚白嫩得如年青的姑娘一樣。
我又把目光緩緩移向她身邊的兩個女人,兩張清純俊美的臉蛋,讓我的心猛地動瞭一下。金玉姬還是紮著粉色的紗巾,象牙色的吊帶裙,肉絲配象牙色袢帶高跟船鞋,而全惠英則身著一條黑色吊帶裙,腳上穿的黑色涼鞋款式和玉姬一般無二,由於兩手掛在墻上,胸脯突出地向前挺起著,雖然在北曹縣幾名絕色女演員中,她的個子不到一米六,算最矮的,但她身體發育得不錯,胸前兩團飽漲的突起,絲毫也不遜色於金光淑。
我咽瞭口唾沫,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不慌不忙的走到光淑三人面前。鋒利的刀鋒壓在金光淑吹彈可破的臉蛋上。
“求求你白總!放過我們…求求你…不要…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不要…”金光淑被嚇得面無血色,鐵青的嘴唇不停的顫抖著。在她的哀求聲中,男人手裡的匕首插入她的領口緩緩下移……
“啊!”金光淑尖叫一聲,隻感到刀尖似乎已經刺入她的肌膚。隨著她的這聲尖叫,兩團雪白的大奶子撲騰著從被割開的衣服和胸罩裡蹦瞭出來。
“白秋,有什麼事兒找我!一切都由我一人承擔!欺侮女人算什麼男人?”旁邊的樸國學使出全身力氣吼道。
“叫喚你媽瞭逼呀?”我伸手抓住金光淑的一隻雪白的大奶子用力揉搓著,斜著眼睛看著樸國學,“她又不是你的老婆,讓老子玩玩,你倒心疼瞭?”說話間我揮動手中的匕首,“啪”的一聲輕響,挑斷瞭金光淑的褲腰帶子,乳白色的休閑裙褲無聲滑落,露出瞭裡面半透的三角內褲和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透過半透明的三角褲,隱約可以看見裡面茵茵芳草的輪廓。
“啊”金光淑羞恥的叫聲還沒有落下,我便“嘶啦”一下把褲衩子扯瞭下來,隨手摔在老樸臉上。瞬間被剝得三點盡露的金光淑再次“啊”的一聲驚呼,同時本能的夾緊雙腿。
“屄毛挺雞巴多啊!”我的眼睛盯著金光淑芳草茵茵的三角區。
“裝你媽個屄呀。”隨手抓住幾根用力一扯,疼得金光淑“嗷嗷”直叫喚。
“腿叉開!”我命令,“惹老子不爽的話,把騷屄給你剜出來!”說著,我還用匕首在她的大腿根部劃拉著,冰涼的刀鋒讓光淑不由得渾身發抖。
在男人的淫威之下,金光淑乖乖地叉開兩條雪白的大腿,兩腿之間的神秘部位纖毫畢現的暴露在男人淫猥的目光裡。
“白秋!臭小子,有本事你沖我來…畜生…混蛋…”樸國學聲嘶力竭地咆哮著。
“操你媽的!”我走到樸國學跟前,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還她媽的跟秋爺裝逼是不?”說著用匕首挑開他的衣褲,瞬間便把他身上的衣服扯瞭個精光。
在其他三個女人面前被扒光衣服,樸國學真是羞愧難當,“秋爺…我求你瞭…我知道的都已經招瞭…求你放過我們吧…”他見走投無路,漸漸軟瞭下來。
“你媽瞭逼的,再敢瞎雞巴叫喚掃秋爺的興,割瞭你的舌頭!”我惡狠狠地說:“老實看著秋爺怎麼玩兒你的女同事和女下屬的。”說著,走到金玉姬和全惠英兩姐妹面前,雙手並用,“嘶啦、嘶啦”幾下子,把姐倆的衣服扒瞭個一幹二凈!
“白秋,你不得好死,畜生……”樸國學仿佛瘋瞭一樣叫喊著。
“王八犢子,給臉不要臉!”被激怒的我抄起剛才扔在地上的匕首走到樸國學近前,匕首插進樸國學的嘴裡,一陣亂攪。鮮血和被攪碎的舌頭從嘴裡流出,“吧嗒、吧嗒”的掉到地板上。
“再他媽的不老實,卵子籽給你擠出來!”我抽出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匕首。樸國學有氣無力的“啊啊”幹叫幾聲,哪裡還說出話來?由於疼痛,面目已經扭曲變形,眼中充滿瞭恐懼和痛苦。
我冷“哼”一聲,脫瞭褲子,用手擼瞭擼已經勃起的雞巴,轉向其餘三女,隻看瞭一眼金光淑,然後便死死盯住金玉姬和全惠英兩姐妹,這對姐妹花象兩隻被剝光瞭的小白羊一樣,赤條條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裡。
姐倆的身材發育的非常好,除瞭粉紅色的肚臍和黑色的芳草茵茵的三角區之外,從上到下的肌膚都是一般無二的晶瑩剔透、嬌嫩雪白,居然沒有半點瑕疵。漂亮的臉蛋兒,乳房豐聳,柳腰肥臀,白嫩的大腿圓潤結實,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和那叢漆黑發亮呈倒三角形的黑毛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在繁茂黑草地的遮掩下賁起鼓漲的肉丘若隱若現,充滿瞭肉欲的誘惑。
這樣兩張俊美俏臉配上兩具如此性感惹火的裸體,令我胯下的雞巴更加硬挺興奮起來。
“多大瞭?”我的兩隻手分別握住姐倆個的兩隻乳房,揉搓玩弄著。
“二十七瞭。二十五瞭。”姐倆個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嬌軀顫抖著,臉上充滿乞求恐懼的神情。
“讓人肏過沒?”姐倆沒有應聲。“操你媽的,秋爺問你們話呢,說!”我目露兇光怒喝道,同時用力掐瞭下手中的乳房。
“啊”姐倆同時痛叫一聲,隨即小聲說道:“肏…肏過…”
“大點聲!”男人的手已經移到姐倆的腿間的,在兩女的嫩屄上撫摸著。
“肏…肏過的…”姐姐金玉姬先大聲說瞭出來,妹妹全惠英趕緊也跟著說瞭一遍。
“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聽話,秋爺問什麼,就答什麼,知道嗎?”我的語氣緩和瞭一些。
“知道…知道瞭…”姐倆溫順的回答。
我解開姐倆手腕上的繩索,雖然吊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姐倆個原本白晰的手腕還是被勒成瞭青紫色,已經麻木得不會動彈。
“秋爺先用你光淑姐的騷屄涮涮雞巴,然後再給你們姐倆復習復習如何伺候男人的功課。”說完,指瞭指地板,“跪這兒好好看著秋爺怎麼肏你光淑姐的騷屄。” 姐倆個一句話也不敢說,紅著臉,直溜溜並排跪在旁邊。
看到兩個大美女羞達達的俊俏模樣兒,我大為沖動。我沒有急於操金光淑,而是挺著大雞巴不慌不忙的走到姐倆面前,“用嘴給秋爺啯兩口,啯硬瞭好操你光淑姐!”
“不…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金光淑嘴裡說著“不要”可當男人雙手一托她軟綿綿的大屁股,她立刻便配合地叉開抬起雙腿,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的纏在男人的腰上。那根剛剛操過她兩個妹妹小嘴的濕潤滑膩的又大又硬的雞巴,沒遇到任何阻礙就全根插進她的肉屄裡。
“小屄樣,不要什麼?”我一下一下大力的挺動下身。
“啊…啊…啊…”金光淑配合似的呻吟著,她隻感到自己的屄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飽漲感。其實這個女人從精神上早已經徹底屈服,當男人的大雞巴插進她屄裡的一瞬間,她的肉體也乖乖的投降瞭。
“告訴你上級老樸,秋爺爺給你插進去沒?”我一邊操她一邊命令道。
“啊…插…啊…插進去瞭…插進去瞭…”金光淑呻吟著叫道。
“說清楚點,這樣說老樸聽不明白。”
“秋爺的大硬雞巴…插進金光淑的小騷屄裡面瞭…”
“說,秋爺現在正在做什麼?”我的眼睛看著旁邊的樸國學。“秋爺正在操屄…秋爺正在用大雞巴操金光淑的騷屄…秋爺的大雞巴好粗好硬…把金光淑的小騷屄都操爛瞭…”
一直昏昏沉沉的樸國學被耳邊不斷傳來的淫詞浪語驚醒過來,他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但無論他怎麼叫,我的大雞巴還是毫不遲緩的一次又一次舒舒服服的插進他這個美貌女下屬的肉屄裡。
我緩緩站起身,幾度昏厥的樸國學突然再次清醒過來,他怒視著我,從血紅的嘴裡發出含乎不清的叫聲。
“操你媽的,還叫喚是吧?”我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樸國學發出長長一聲悲慘至極的哀嚎!象一隻被釘在墻上的蛤蟆一樣,眼睛瞪得大大的,“咕嚕、咕嚕”的喘著氣。
我沒再看他,轉身來到金光淑身後,雞巴輕車熟路的從後面插進她的肉屄,金光淑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剛才她用眼睛的餘光已經看到瞭老樸受到的酷刑,她知道老樸今晚可能兇多吉少瞭,明顯我要把這個曾經禍害過自己的男人往死裡整,高興說不上,難過多少有點。可這個時候,有件事是最重要的,她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想死啊。
“隻有用自己和玉姬、惠英兩個姐妹的肉體把這個殘暴的男人伺候舒服瞭,才有活命的希望。”想到這裡,她努力地把大白屁股撅得更高,好讓男人更加方便的從後面幹她,同時絲毫不敢懈怠的用舌頭交替舔弄著兩個妹妹已經春潮泛濫的嫩屄,生怕一會男人操她們時,感到不爽。
直瞪著眼睛“呼嚕呼嚕”喘息的樸國學,親眼看到我把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女下屬金光淑、全惠英,還有情婦和同事金玉姬的肉屄和小嘴裡,他不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瞭我,迷迷糊糊被灌醉以後關到這裡,逼問出可憐的錢財以後,就是北京來人的信息,對李京淑的歹念啥的,最後居然還把金光淑、全惠英和金玉姬弄來一起陪綁受罪。
但樸國學感覺到腦袋裡特混亂,難以把握這個白秋的路數,簡直可以說死不瞑目,隻是沒想到的是,廉青、粉姬、錦花到李京淑先後被這個白秋睡瞭以後,連金玉姬也沒有放過,成熟的金光淑、嫵媚的全惠英居然當著自己的面,這麼輕易地就讓人傢同時給幹瞭。
在全惠英的嫩屄裡放完一炮的我顯得有些疲倦,但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命令金光淑把老樸的衣服脫光。金光淑哪敢說半個“不”字,乖乖的照辦瞭。雖然作為熟婦,但面對曾經侵犯過自己的男人,尤其當著全惠英和金玉姬的面,光著身子給他脫衣服,金光淑感到無比的羞愧,當看到他胯間成熟並勃起還有些濕乎乎的陰莖時,金光淑的臉更紅瞭。
“老樸,剛才秋爺操你的光淑姐和玉姬惠英兩個妹子的場面夠不夠精彩呀?”我的眼睛盯著樸國學的,此時的樸國學早嚇傻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用嘴給老樸啯啯,看他憋得這麼難過。”我對金光淑說。
“這…秋爺…”
“痛快的,別找不自在!”金光淑本來還想說什麼,一看我陰沉的臉色,到嘴邊的話隻好咽瞭回去。
她隻好蹲下身子,張開嘴把老樸的陰莖含瞭進去,慢慢地前後套弄。與此同時,金玉姬和全惠英兩姐妹兒也已經跪在我胯下,用嘴為男人清理著。
樸國學胯間哪裡受得瞭這麼強列的刺激,要不是剛才看到我幹光淑等三女時已經興奮得射瞭一次,恐怕早就堅持不住瞭。
原來,剛才近在咫尺的距離,全惠英被我奸弄的情景他還是都看在眼裡。當他看到我把堅挺的大硬雞巴頂在全惠英的兩腿之間,用手一托惠英的屁股,惠英的兩條大白腿便主動盤在男人的腰上的一剎那,陰莖便一下子硬瞭起來。他心裡明白,男人的雞巴肯定已經插進去瞭。
他看到男人用力挺動下身把惠英幹得“啊啊”的叫喚,不禁更加沖動,當他聽到惠英大聲喊道:“秋爺的大硬雞巴…射全惠英的小騷屄裡面瞭…”時,便再也無法控制的射瞭出來。
見樸國學已經接近射精的邊緣,我推開胯下的姐妹花,快速走到光淑跟前。此時,樸國學已經開始噴射瞭,第一股噴到金光淑的嘴裡,金光淑趕緊向後躲開,就在這一瞬間,我突然揮動手中的匕首,“啪”的一聲輕響,那根正在噴射的雞巴一下子掉在瞭地板上,鮮紅色的血和白色精液的還在繼續湧出……
房間裡一男三女四人同時發出“啊”的叫聲之後,屋子裡便象死一般的沉靜下來。金光淑和樸國學已經昏瞭過去。老樸是因為肉體的疼痛,而光淑由於超出想象的恐慌。至於金玉姬和全惠英兩姐妹早就嚇得如木雕泥塑一般的癱軟在那裡。
等金光淑醒來的時候,老樸胸前一片血肉模糊,已經被人傢開膛破肚,身子面放著一個盤子,裡面有一個血淋淋心形的人體器官,似乎還在微微跳動著。
金光淑感到一陣昏厥,但這次沒再昏過去,老樸沒瞭,可她還不到四十歲,對這個充滿誘惑的花花世界還是那樣的依戀。
她看到金玉姬和全惠英兩個妹妹正跪在男人胯間,什麼人民演員功勛演員,都已經是浮雲瞭,這個時候,金光淑很清楚,如果想活命,讓誰爽才是天下最重要的事情。
不用男人叫,普天堡的大姐大金光淑便象一隻母狗一樣,乖乖地爬瞭過去,擠進男人的胯下,殷勤獻媚竭力討好地張開嘴舔含吮吸起來,似乎那是一根天下最美的美味……
老樸的離去,金玉姬的重新投靠,加上金光淑和全惠英的束手就范,為我前進的道路掃清瞭一切障礙。一個禮拜以後,在凌江閣裡我便舉行瞭一個小型的納妾儀式,本想用來宣示將李京淑這個普天堡一姐的絕色女演員胯下尤物收入囊中的,但王在山一姐廉青卻不依不饒,於是,一碗水端平的我,幹脆就來瞭個一串二,廉青李京淑,這兩名王在山和普天堡的第一美女,老子白秋都要瞭呢!
這種已經不能叫做婚禮瞭,記憶中唯一稱得上婚禮的應該是和雯麗的那次,這次僅僅隻能叫儀式瞭。來的人不是很多,我專門從我的女人中甄選出幾個有地位有身份的後宮小後正妃級別的女人,李媛媛、陶慧敏、麥文燕當然是不可或缺的,然後還有張萌辜月琴,以及貼身的湯燦,另外參加的幾女都是她們的身邊人,姿色上乘的王玉芬、呂瑤韓雪、餘婉寧和陳好等幾女,主持是我的老相好,江陵電視臺文娛節目女主持管彤管妖精。
由於還是夏天,儀式定在臥龍山莊舉行,這裡清幽僻靜也適合折騰,雖然來人不是很多,僅僅隻能坐個兩三桌的,但場面也很熱鬧,鞭炮響個不停。
傍晚時分,整個臥龍山莊已是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當我和京淑一起出現在臺上時,立刻吸引瞭眾人的目光。她們中有一些在舞臺上見過京淑,但今天她們個個都不眨眼的看著她。真是個大美人,簡直就是七仙女來到人間。京淑那高高的個兒,充分顯露女性曲線美的苗條身材,那一頭披灑在肩上的鳥黑長發叫人看不夠。最誘人的還是她那美麗的臉龐兒,嫰白的臉蛋,嫰的一掐就會流出水來。高鼻梁、薄而園的嘴唇、那雙一眨一眨的,象水晶一樣迷人的大眼睛讓人看不夠,隻是今天這雙眼顯出的還有一絲憂愁、無奈。
京淑昨夜幾乎整夜沒合眼,心中覺得苦得不能再苦瞭,她真想一死瞭之。可望著窗外閃爍的群星心裡卻放不下來,早晨她一打開房門,在外等候多時的光淑惠英和化妝師等一幹人馬便一擁而上,又將她擠回房去,然後七手八腳地為她梳頭上妝。一番胭脂粉影後,原本就麗質天生的京淑,更是艷光四射,足以讓人神魂顛倒。在眾人欣賞稱贊完她的美艷亮麗之後,又開始七手八腳地為她穿上新娘婚紗。
京淑的新娘禮服非常簡單大方:白色無肩的胸腹束衣,連著絲底薄紗的及膝裙,隻有一些簡單樣式的浮水花紋點綴著。當她穿著完畢後,眾人鴉雀無聲,沒有人再做七嘴八舌的稱贊,因為大傢都看呆瞭。
此時京淑身邊的我也西裝筆挺,我們兩人的身後還跟著女演員廉青,她可沒用化妝師,一切自己來,但這個廉大美女為自己打理上妝後的模樣,嬌艷明媚亮麗動人的程度,和京淑的新娘妝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廉青內裡穿著一件性感的連身內衣。這件連身內衣很特別,是由有性感蕾絲花紋的胸罩,丁字褲,和一雙超透明絲襪所組成的。所謂的“連身”,是胸罩和丁字褲,由一片較肚兜更窄小而有同樣性感蕾絲凋花的薄紗連成一體。而丁字褲和透明絲襪也是縫在一起的,絲襪和內衣的觸感,輕柔舒服得像在愛撫著全身的肌膚。
廉青穿上內衣後,又調瞭調胸罩的位置。當胸罩完全托住雙峰而帶來集中提高的奇妙束縛感覺時,她忍不住地嬌喘起來。然後她又調整瞭一下丁字褲使其完全包緊私處又拑入股溝內。當丁字褲為瞭她每個動作都會搓揉著她下體的敏感帶所帶來刺激的綑綁觸感時,她更是嬌喘到呻吟起來。最後,她將絲襪服貼拉勻。那尼龍絲絹的細膩觸感,溫柔地吻遍瞭她腿部的每一寸肌膚,她感到她的下半身就要溶化瞭。
廉青沒有想到,穿著性感內衣褲和絲襪,會帶來如此近乎輕微自慰般的樂趣。這使她在不覺中,對穿著性感內衣褲和絲襪著迷起來。坐在床頭又沉醉瞭一會兒後,她又將大紅的緊身無袖立領短旗袍和高跟鞋穿上。
當我們一起出雙入對地出現在喜宴會場,立刻引起在座所有人熱烈的鼓掌。而在酒席期間,幾乎所有的嘉賓都對廉青嬌艷亮麗,楚楚動人的容貌和身材,以及京淑優雅的談吐舉止,和應對合宜的禮儀留下深刻的印象。當然,沒有人會知道,這後面有怎麼一段悲傷歷程。
我今天換瞭一套新西服,胡子刮的幹凈,皮鞋擦得唄亮,笑得合不攏嘴。人們對我與京淑廉青搭配不敢恭維,這麼俊俏和如此美艷的兩個女孩子怎麼同時嫁瞭這麼一個男人?但還是妒忌我,覺的我太有艷福瞭。
京淑面無表情,癡呆呆地站在我旁邊,而廉青明顯要活躍許多,很多時候,她唱歌敬酒,甚至搶瞭不少京淑的風頭。
在妖媚的美女管彤的主持下,李媛媛祝詞、陶慧敏宣讀賀詞,舉行正式納妾的結拜儀式、我們互相鞠躬,又向來賓行禮,我拿著紅色的百元大鈔扔下舞臺惹得一陣亂搶。然後是文藝表演,又是唱又是跳,折騰瞭好一陣,最後互相敬酒就餐。
好在,這一切在我的調度下,隆重但不誇張,張弛有度舉重若輕,隻是辜月琴借助敬酒的機會,咬著我的耳朵問,“白秋,你有完沒完啊!大大小小又弄瞭六七個進來,還是異國風味的。”我俏皮地笑著回答她,“月琴,說句老實話,這個有完沒完,連我白秋自己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