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美女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變得軟弱無力,她幾乎是不自覺的將頭靠在瞭男人的下巴處。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可男人噴吐著煙霧,飄過她的腦際,是那麼的平靜,她忍不住仰頭去看男人的神情。
秋爺怎麼可以這樣,手指頭無恥的在人傢的屁眼兒裡摳挖著直腸,而臉上,卻是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甚至都不正眼看我一眼,我……我不能軟弱,我不能遂瞭他的意。
黛美女生氣地回手去拉男人的手臂,意欲擺脫男人邪惡的指頭。可是她立刻就感到男人發現瞭她的企圖,在她的屁眼裡,將手指頭一彎,勾住瞭她的直腸,而且,因為她的扯動,直腸內壁明顯的受到更大的壓力。
女人不敢拉扯男人瞭,心裡暗生怨恨,他怎麼這麼欺負人!欺負我一個小女子有什麼能耐!這時,我卻低下頭,嘴巴湊近女人的耳畔,小聲的說:“黛美人兒,怎麼不扯秋爺的手啦?”語氣中,滿是不屑與嘲笑。
“你……”女人想反駁點兒什麼,卻沒有說出口,男人的氣息,在她的後頸一陣一陣的撩過,使她產生麻麻的感覺。而插在她屁眼裡的手指頭,四處胡亂的撩撥她直腸的嫩肉,更是癢的受不瞭。她的尊嚴使她想要回敬男人幾句,可是她的身體卻產生瞭需要,不想拒絕。女人感到陰道裡一熱,竟然流出瞭一股淫水。
我用嘴巴撥開女人的頭發,將嘴唇直接的貼在女人的耳垂上,輕輕一泯,把耳垂淺淺的夾在兩片嘴唇之間,然後,用舌尖輕柔的舔弄。
“你想把我的肉揪下一塊麼?”男人突然小聲的問。
“我……”女人聽到男人的發問,才意思到她的一隻手,正死死抓著男人的大腿,她急忙松開手。她回想剛才的幾十秒中裡,原來自己意識竟然模糊瞭。“活該!”女人又小聲的從口中蹦出瞭兩個字,但這個字的語氣,卻是飽含著甜蜜的調皮。女人感到全身都在燃燒,眼前似乎有一片薄霧,身子輕飄飄地沒瞭根基。
此時,男人已經確信,女人並不討厭他的邪惡行為,最多,也就是心理上一時還沒有準備好。男人想,要不要再做些更大膽更過分的呢?可是,車子開始減速瞭,男人伸脖子瞅瞭瞅,原來車子已經駛入瞭一條較窄的路面。男人估算瞭一下時間,知道是快要到臥龍山莊瞭。想瞭想心裡一笑,從女人的肛門裡,用最快的速度拔出瞭手指頭。
“哦……你!”黛美女的肛門突然空虛,括約肌跟著收縮,讓她心裡產生一種說不出的又舒服又羞恥的感覺,覺得又被男人給小小的戲弄瞭一把。她長長的出瞭一口氣,說不出是解脫還是失落。
“就要到瞭呢,玩得也該收收心瞭。”我故意無視女人的感受,轉移話題輕聲提醒著女人。
“嗯,不用你操心。”女人坐直瞭身子,手伸到後面,將內褲和網格超短裙一起往上提瞭提,將原本放在身邊的小坤包拿起來,放在腿上抱著,專心的盯著前面。
即使在車上最後的幾分鐘裡,我還是不依不饒的,悄悄地從女人脖子後面,將手繞到女人面前,把之前插入女人屁眼的手指頭,貼在女人的鼻孔下面。
“嗯……”黛美女的嗯聲拐瞭好幾個彎兒,腦袋又仰又扭的,躲避著男人的指頭。他怎麼這麼埋汰齷齪啊,摳完人傢屁眼兒瞭還拿過來讓人傢聞,實在太不像話瞭。女人心裡雖然這樣想著,可是在一陣反感一陣羞臊的同時,竟然覺得很刺激。秋爺這個變態狂,把人傢都弄得有些變態瞭,女人為自己開脫著。
男人戲弄夠瞭,才將手不客氣的放在女人的大腿上。女人見男人的指頭不追著她的鼻子後,把手伸進懷中的包包裡,摸索著掏出一包濕巾,抽出一張展開,抓過男人的手,找到哪根臟瞭吧唧的指頭,轉著圈的使勁擦拭著。
女人的這一舉動,讓男人心裡很是感慨。真是一個懂事兒的可心美人兒,被這樣地淫戲玩弄,還知道溫馴服帖地收拾後事做這些!
眼看著車子就要到臥龍山莊瞭……
這時候,一個望遠鏡正默默註視著從山下過來的這條盤山公路,從省檢察廳下來的年輕有為的檢察官邱曉華和江陵市刑警大隊劉傑副大隊長趴伏在一起監視著山下的風吹草動。
說來,這個針對白秋的工作組運行已經有兩個月瞭,考慮到對方是市政協委員和工商聯副主席,加上在原來的江陵市政府有著盤根錯節的關系,工作組的運行都是在暗地裡進行的。
其實才開始邱曉華並沒有進入這個工作組,但當原江陵市委書記王躍文案件發酵,原公安局長趙萬裡潛逃,原財政局長李有才被雙規,隱藏在江陵的這個索賄受賄、制毒販毒、影響遍及紅黑兩道的大案的冰山一角被揭露出來,包括飛龍天龍的趙志和白秋等也露出瞭狐貍尾巴,趙志還涉及到和日美情報機構的勾結,甚至外聯新疆DT叛亂分離分子,而白秋和飛龍天龍集團的奇跡般發跡也似乎隱藏著極深不為人知的內情。
案件越往下揭,就愈加觸目驚心,省廳很快就感受到這個案件的復雜性,於是在王躍文案暫告一段落以後,便安排邱曉華接手執掌白秋一案的調查。
邱曉華才開始並未太在意,但越調查越覺得這個白秋是個人物,狡兔三窟連自己都弄不清楚到底有幾個巢穴,而且財運亨通的同時,還大走桃花運,數來數去他到底有多少女人也成瞭謎,產業分佈極廣擴張極快且收益持續良好。真可謂鴉飛不過的田產、數不清的情婦姨太太。
好在江陵市局的刑隊劉傑副大隊長是自己公安大學的同學,有他的幫助,這才多少理出一些眉目出來。不過一直以來,雖然感覺這個白秋問題很多,但沒法下手,因為證據不足,很多事情要麼年代久遠要麼當事人無法尋覓或死無對證,直到昨天晚上接到電話,有個女生說自己被劫持作為性奴,就關在臥龍山莊,他們從110獲知信息後,緊急調派人馬連夜包圍瞭山莊,最後派出特警隊破壞監控設施後翻墻而入,將裡面的一眾女人全數拘禁起來。
邱曉華和劉傑連夜提審報案的僅僅身著一條粉色睡裙的楊洋,從她口裡獲悉瞭許多求之不得的東西,看來抓捕白秋的證據已經收集得比較充分。兩人商議後,決定借楊洋之口給白秋去電話,謊稱山莊出瞭狀況,讓他馬上回來。然後安排人馬張網以待,兩人穩坐釣魚臺好釣這隻大金鰲!
雖然歷經連夜奮戰,兩人都有些疲倦,但安排好一切後,兩人還是悄悄地上瞭臥龍山的前山。他們知道這個白秋好像已經得到風聲警察在盯自己的梢,所以也是百般小心不敢大意。
曉華在包圍臥龍山莊的時候,就發現這裡是隻有一條路上來的絕路,他早早盯好一處場所,從山莊大門的北側往上,是一條林蔭遮蔽著的山溝,山溝裡石林密佈,這裡視線良好,可以密切註意到山下來客的風吹草動。
他和劉傑坐在那塊大石頭後面,不時拿出望遠鏡觀察著,等待著白秋的出現。凌晨四點過幾分,山下傳來汽車的聲音,兩人面露喜色,緊緊趴在大石頭的後面,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唯一的這條盤山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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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再轉一個彎就可以看到青磚白墻臥龍山莊的那扇大門瞭,我突然間感覺到有些不對,是啊,鐵桶般的臥龍山莊裡,這四個女孩子怎麼會失蹤瞭呢?
而且自己近來對李京淑寵幸有加,經濟生活各方面都照顧得蠻不錯的,還給她和粉姬兩個得寵尤物弄瞭個藥店占些股份,讓光淑和惠英也參與進來學習經營,後續準備給她們兩個也另外開上藥店。近來不管京淑還是其餘幾女,收入日漸豐厚,尤其京淑這個優雅嫵媚的大歌星可能對曹縣的時局日益失望,心思也逐漸貼附在我的身上,深得我的寵幸,她在這個新開張三個月的“繁花京淑店”裡的股份僅次於我自己,每月光分紅都有兩三萬,還不算工資和津貼啥的,說來對自己很有些感激涕零呢,走誰也不可能先走她啊!想想這事情我感到有些蹊蹺,於是在臨近臥龍山莊的岔口,讓胡莉先把車停在路邊。
“怎麼啦?秋哥,馬上快到瞭,怎麼停這裡呢?”胡莉抱怨著。
我冷峻的目光看著胡莉和黛李,“先看看情況再說。莉兒,這也是形勢所迫呀,最近警察風聲越來越緊。”
“那你打算怎麼辦?”
“別著急,我先打個電話再說!”說著,我拿出瞭手機。“你們也替我望望風,看看旁邊有沒有什麼異常。”
然後拿起電話給楊洋撥瞭過去,撥半道我突然按下瞭停止,想瞭想我給華英去瞭電話,但是手機和座機都沒人接!
“秋哥,要不你們先下車,我開車過去看看!”胡莉見我沉默不語,知道情形有些不妙。
“小黛,你會開車嗎?”我突然問瞭身邊的馬尾頭俏辣美女一句,她看看我搖搖頭。
“別猶豫瞭,就這麼定瞭,秋哥你們倆先下車,我去看看馬上回來!”胡莉似乎也感覺到身邊危險的存在,催促我們倆先下去。
“莉兒,要去的話,我們也一起去!”我在這個時候,不忍心讓胡莉孤身去冒險,終於還是下瞭決斷。
於是我們小心翼翼再次發動車子,打開車燈緩緩往前,幾乎快到臥龍山莊大門口的時候,車燈突然照見一輛停在門邊的白色捷達小車,汽車上那些雪白的反光亮點隨著車的拐角處滑動,如黑夜裡的獨眼,死盯著我,森然有些駭人。
就在這個時候,山莊的自動門打開瞭,似乎在迎接我們的歸來,但此時已是驚弓之鳥的我卻敏銳地感覺到空氣中浮動的危險,這扇打開的大門不僅不是歡迎的懷抱,反而像張開的虎口,隨時可能吞噬我們。
我連忙用低沉的話語示意胡莉倒車下山,而此時在山莊外山石後面觀察我們舉動的邱曉華和劉傑也發現瞭這輛桑塔納的異動,但他們並不想把這事大張旗鼓聲揚出去,白秋是什麼人他們已經弄清楚瞭,把這個心黑手辣的人弄急瞭,魚死網破玉石俱焚的事他一定幹得出來。
桑塔納沒有減速左扭右晃地開著,但並沒有一頭栽進臥龍山莊的大門,而是突然殺向路邊,倒瞭一盤子以後又往前一沖,一定剎晚瞭,汽車在路燈底下猛地一個晃動,似乎還沒有擺正,就扭頭猛然往山下沖去。
大勢不好!邱曉華和劉傑異口同聲說瞭出來,連忙通過對講機安排人員從山莊裡外出發往前追,然後又聯絡山下負責堵截,此時他們心裡的共識就是,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個狡猾的白秋給跑掉!
路崎嶇不平,周圍的山巒被茂密的樹林環繞著,形成一道道屏障。桑塔納車劇烈的顛簸著,發出極大地轟鳴聲。“秋哥,終於還是沒逮住我們!”胡莉心情有點放松,她對於眼前的處境估計不足。我坐在後面,黛美女靠在我的身上,瞇著眼不說話,一路上她感到頭暈惡心。
我並不象胡莉那樣放松瞭警惕,雖說自己這次僥幸沒被抓住,但雷子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一路走來自己幹過的樁樁件件,如果萬一失手被逮住肯定是死路一條。
過瞭前面這個彎,就可以上大路瞭,總之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輛車,找個地方銷聲匿跡呆一段時間再說,我心裡一直尋思著。
突然後面警報聲大作,兩三輛警車閃著燈遠遠追瞭過來。“莉兒,快在前面拐彎處停車,我們一起下車!”我每到一處,都善於把握情況,更何況是現在這個局面,知道呆在車上隻有死路一條。
胡莉是瞭解我這個習慣的,對於我的命令她習慣於服從,盡管她現在也非常疲憊,很想休息一下,放松一下緊繃的神經。桑塔納又拐瞭一個彎,就看見山坳前的幾處草房,胡莉找瞭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停下來,我拉著黛李下瞭車,隨手關上車門,連聲催促著胡莉下車,但沒曾想桑塔納卻猛然啟動,亮起車燈一道軌跡直往山下開去,後面幾輛警車從幾乎貼在路旁排水溝裡躲藏的我們身邊疾馳而過,先後跟瞭下去……
看著危險似乎隨著胡莉駕車離我們遠去,哆哆嗦嗦的我打開手機,掏出裡面的手機卡埋進泥地裡,黛李的手機也被我如法炮制,然後這才沿著一條狹窄的石頭路拾級而上。
草房的後面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淋淋漓漓地延伸到山崖下,和遠處的山林匯聚到一起。
“黛美女,現在我什麼也不想要,隻要有張床就夠瞭。”我輕輕地推開瞭柴扉,一邊大咧咧的說,一邊拉著黛李走進瞭小院。
這是一傢同其它人傢差不多的院落,占地大概有半畝,院子裡是一座三層的小樓房,院門大開著,兩邊掛著紅燈籠依然還亮著。這傢我有印象,獨來獨往慣瞭自傢就開著農傢樂,幾樣山野菜弄得非常出色,當初伊爾汗來江陵的時候就是租她傢的後院。
經過瞭剛才車上的淫戲,黛美女感到同我的心理距離竟然拉近瞭,她挽住男人的胳膊,往前拉著走,“別站著瞭,咱們快點兒進去吧,折騰瞭一晚上,洗個澡吃點東西趕快躺床上休息一下吧。”於是我跟著黛李一起進瞭院子,再進入小樓裡。
小樓一層是個很寬敞的大廳,中間還放著一個臺球案子,不過雖然為客人提供瞭娛樂的方便,卻也顯得十分別扭。因為大廳的兩邊,是被隔斷的吃飯用的包間,想想大廳嘰哩咣啷的打著臺球,包間裡的人還怎麼能吃得舒服!
樓梯口的旁邊,是服務臺,一個打扮時尚的村婦正趴在桌子上睡覺,黛李走瞭過去叫醒瞭她,村婦抬頭看到,立刻滿臉笑容的打招呼。
黛李說:“我想要個房間。”
村婦說:“來得這麼晚啊,你想住幾天,先交些押金吧。”
女人說:“不好說,先交兩天的吧!”
黛李付瞭錢,村婦丟過一把鑰匙。“自己上去吧,到這裡相當於到傢,鑰匙你自己掌管。”
我和黛李相視一笑,向樓上走去。連身份證都不看,此地真是“隨便”啊!我搖瞭搖頭,心中暗自竊喜。
上樓右拐,二零一房間在最裡面。黛李用鑰匙開瞭門,二人進到房間裡。
到底是農傢,什麼可能都缺,就是不缺面積,連客房都搞的很大,足有四十平方米。房間裡的物件兒,也是一應俱全,簡直就是一個臥室客廳餐廳的組合,有床有衣櫃有沙發有茶幾竟然還有一個小餐桌,四圈擺著幾把椅子,大床對面的墻壁上,掛著一個三十二寸的液晶電視,如果添置些廚具冰箱什麼的,幾乎可以居傢過日子瞭。還有挨著門口的衛生間,從外面看就能知道裡面一定很寬敞。
我簡單看瞭看,拉過一把椅子把門頂上,然後脫瞭衣服便拉著黛李上瞭床,摟著光溜溜的大美女鉆被窩裡,親嘴兒咂舌頭才弄瞭兩下,一陣倦意襲來便進入瞭夢鄉……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由黛李服侍著美美洗瞭個澡,神清氣爽走進前面最隱秘的一個包間,找來服務員點瞭幾個菜準備補補身子。
“好嘞,老板夫人請稍候!”男服務員先看著一對奸夫淫婦進來還頗有些不以為然,但一看到我點的這些個個都是店裡價值不菲的大硬菜,臉上趕忙堆起瞭笑。
一會菜就陸陸續續上來瞭,四個冷盤先到。接著是醬牛鞭,燜驢寶,醋熘腰花,再後是燉鹿尾和爆羊腎,還有一鍋雜碎湯,一瓶龍虎大補酒。中醫自古講究以形補形,那臟器療法不消說,真真深入人心,我點的菜都和我的興趣愛好相差不遠。
昨晚我在碧潭飄雪玩起瞭四花采,隻因我一個晚上就把有名的四朵姐妹花統統騎到胯下,甚是瞭得。湊趣的黛李一邊替我夾菜一邊勸酒詢問起昨夜春宵滋味,我仰天長笑,曰:“二姐文端奶大,三姐玉芬喉深,小妹胡莉逼緊,大姐媛媛肛圓。”聽我這麼一說,黛李抿嘴兒一笑,不過湊巧進屋換盤子的女服務員偷聽之後,居然記在心中,此後在鄉裡傳為佳話。
我風卷殘雲般掃蕩完各式補品,再次回到房間時,天色已近下午。黛李望向窗外,可以看到對面小樓的房間裡的人影,她走到窗前,將窗簾拉好,仔細的檢查是否有縫隙。
從昨晚到今天,尤其是吃瞭這些形補大補的東東以後,黛美女的腦子裡,已經完全被情欲填滿瞭,她急切的等待著我快點兒排泄完廢物從衛生間裡出來,她要好好的洗個澡,認真的清洗一下下體,她可不想被我看到已經一塌糊塗的樣子。可是她心裡很是擔心我一出來就會把她按倒扒光,那可真是糗大瞭。
一想到下體的情形,黛李幾乎要忍不住瞭,她情不自禁的將手壓在陰門上。即使隔著褲子,潮熱騷癢依然傳遞到她的手上。
“我竟然會這樣!”黛李都覺得自己今天的情形難以想象,“原來我是這麼的騷,哦,不對,是這個死秋爺把自己弄成這麼騷的,都怪他,一直不停的挑逗,卻又不讓自己得到滿足,他是個大壞蛋,是個……”黛李心裡還想罵,可是善良的她,幾乎沒有罵過什麼人,一時竟然想不到別的什麼更惡毒的字眼兒瞭。
“不是小便麼?怎麼這麼慢!”黛美女踱回屋子中央,眼睛焦急的盯著衛生間的門……
我終於出瞭衛生間,但褲子都沒有系,隨便的樣子,就好像是黛李多年的老公一般。當黛李要從我身邊進入衛生間時,我卻一把拉住黛李的胳膊。
“你也要撒尿。”
才在一起呆瞭一兩天,怎麼說起話來就這麼直接呢?秋爺你真是讓人受不瞭啊。黛李隻是心裡想著,並沒有說出口,而是回答說:“不是方便,是要先洗個澡。”
“不用,我喜歡原滋原味。”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著,同時將黛李拉著回到床邊,另一隻手按在黛李的肩膀上,幾乎是強行的將黛李按坐在床上。
“秋爺,別這樣,還是洗洗好,衛生。”黛李擔心的情形果然要出現,她不得不撒嬌般的哀求我。絕不能讓我先看到我下面濕得一塌糊塗的樣子,決不能。黛李抓住褲腰,幾乎做好瞭防禦準備。
“太長時間的準備,會影響我的興奮情緒,還是先來吧!”我說著,將褲子一褪,竟然把大雞巴露瞭出來。因為黛李是坐在床上,雞巴彈出後,龜頭幾乎碰到她那張妖媚俏臉上。
黛李趕緊將頭扭向一邊,一隻手遮住自己的臉問道:“秋爺,你這是要幹啥呀,不要這麼急好麼?”
我扯開黛李護臉的手,另一隻手捏著雞巴突然杵在黛李的嘴唇上。“騷李子,你的小嘴巴很誘人,老子幾乎忍不住瞭,現在就想捅捅試試。”
“秋爺,你竟然讓我現在給你含?”黛李幾乎難以想象自己的耳朵,這要求太無理瞭,“你的……都沒有洗,而且,你剛剛還方便過。”
“就是要你也嘗嘗秋爺我的原湯原液原滋原味。”
“不,絕不,臟死瞭,我絕不給你含。”黛李欲起身逃離我的控制,卻被興不可遏的我死死按住,而且腦袋還被我無恥地拉向胯間,紫紅的大龜頭再次貼在她的臉上。我的強迫,讓黛李剎那間感到無比的屈辱和反感,她一下子有些後悔,她自己怎會和我廝混在一起瞭。
我的心裡砰砰的急跳著,表情看似瘋狂,實際時刻密切註意著黛李的反應。“黛李我的小騷精,你不就等著秋爺我的大雞巴麼?等著它進入你的身體給你快樂麼?”
又是一句毫無尊重可言的話,黛李聽著,幾乎想哭瞭。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過分呢?明知道女孩子需要疼愛,卻說出這麼羞辱人的話。雖然黛李的身體有著難言的渴望,但為瞭尊嚴,她更加激烈地掙紮著。
不過,她很快發覺都是徒勞,因為我的胳膊很有力,而她一個女人的腦袋根本無法擺脫。尤其她不停的扭動,使得又熱又硬的雞巴,不停地在她的俏臉上磨蹭,她甚至聞到瞭雞巴特有的腥臊氣味。
黛李有些迷亂,身子也軟得使不上力氣。她太久沒有接觸男人瞭,饑渴的身體也在迫使她屈服。但心理上的被羞辱,還使她不能完全順從。她閉上瞭眼睛,不看我,也不掙紮瞭,而是用手環住我的腰。
“秋爺,你欺負人!”
好委屈的聲音!聽得我幾乎想要停止下來。但我還是暗暗咬咬牙說:“騷李子,乖,含住秋爺我的雞巴!”我知道這樣的命令不會管用,但我在命令的同時也采取主動,用龜頭慢慢地、但很堅定地撬開黛李的嘴巴,頂進黛美女的口中。
黛李對口交並不陌生,但像現在這樣,男人剛小便過,還沒洗澡就讓她含那個東西,還是第一次。
沒有感到濃重的氣味,隻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味,也許是我獨有的男人體味兒吧!但黛李還是感到有些反胃,同時,還有些暈眩,她忽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不值錢的妓女一樣下賤。毫無理由的,這種男人體味讓黛李竟然感覺到一種久違瞭的安全感。
唉!好矛盾啊,可能是自己太久沒有得到男性的滋潤瞭吧!或許,是我太壞瞭,又壞又有勁兒,自己根本就抗拒不瞭。黛李一邊給自己找借口,一邊委屈但卻幸福的把那個壞東西含進瞭嘴裡。
黛李抬頭,悄悄的看瞭一眼讓自己臣服在胯下的大男人,她不禁又是心旌一蕩,用唇舌做起瞭讓男人舒服的動作。而她的思緒,也跟著興奮飄瞭起來……
黛李一直是一個喜歡和年紀大一點的男人聊天的女人,她覺得年紀大一點的男人閱歷多,有內涵,比她的同齡人更多瞭一些睿智和魅力,最重要的是,她覺得年紀大一點的男人更懂女人,更會疼愛女人。
或許,黛李原本就有些戀父情結。從小到大,父親的關愛,一直在她心裡都留有深刻的影子,她總是認為父親很偉大,不論父親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那麼的正確,即使在她犯錯被父親懲罰時,那種父親大手有分寸的不輕不重的拍在她屁股上的疼痛感,都讓她在哭叫中感到幸福。
這正是黛李需要的--成熟的用心的關愛。但關愛包含很多方面,她不知道是我一時呆鳥,還是心機太深別有用心,她總覺得我們之間的話題中缺少些東西,而且還是她心底強烈需要又難以啟齒的東西。
“留人間多少愛,迎浮生千重變,與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一次瘋狂的浪漫,一次人生裡的不可缺憾。愛,就要做!
那個壞東西在黛李嘴裡越來越威風瞭,讓人暈眩的腥臊氣味兒,熏得她的心都醉瞭。她突然意識到,她是那麼熱切的甚至有些貪婪的為我服務著。
要不要再假裝反抗一下呢?黛李在心裡問著自己。如果反抗,會不會受到更過分的對待呢?黛李又往深層想瞭想。這個時候,自己的下體,突然間又噗嗤一股熱流湧出。
別這樣瞭,好麼?這隻是黛李心裡的請求,在她試圖後仰想從口中說出的時候,我的雞巴及時跟進,深怕被擺脫般的急不可待,毫無一點兒憐愛的直捅進她的嗓子眼兒。
嘔!但沒有嘔出來。鼻涕眼淚一大把,黛李幾欲昏倒。不過雞巴適時的抽離瞭,拿捏的很好,讓她欲死不能。黛李呼的大出瞭一口氣。嘔!大雞巴又適時的捅瞭進去,拿捏的還是那麼好,隻讓她緩一口氣兒。大雞巴幾個來回後,黛李眼冒金星,眼淚流到鼻孔,鼻涕流到口裡,口水沿著肉棒子,打綹瞭一堆雞巴毛。
淚眼婆娑仰視我,但此時我臉上那牛逼勁兒,那過癮勁兒,直叫她腸子都要悔青瞭。不過她猜測,她的臉現在就青瞭,被我的雞巴憋的。眼看著我提高瞭頻率,呲牙咧嘴面目開始扭曲直至猙獰,黛李猛的想到,他這是要射在自己嘴裡!和你這個大大咧咧的臭男人又不是很熟,今兒自己的心情又不太好,難道想要用這麼不尊重的方式放瞭你的這泡精,我可不能讓你得逞。
黛李做出瞭跟隨我以來最堅決的反抗,而且很突然,趁我一個沒註意,讓腦袋瞬間擺脫瞭我的雙手,就把身子向床上仰倒下去。
“正要射,給老子過來!”黛李隻聽到我一聲低吼,就被揪著頭發把腦袋又給拎瞭回去。她雙手撕扯,閉嘴怒目,決然抗拒著。
但我自己用手擼動自己的雞巴,依然不依不饒的在她的臉上亂蹭幾下後,一個猛子再次紮進她的小嘴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