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平躺在毛毯上,雙手還枕在腦後,側過頭看到雪以一正跪坐在地上,雙臉通紅眼圈濕潤的看著自己,看到白雲飛盯著自己,將原來坐在腳背臀部微微抬起,害怕白雲飛不給這樣,心裡微微一驚,低下頭不敢直視。
「過來」白雲飛對著雪以一的方向伸出一隻手。
雪以一愣瞭一下,卻看到白雲飛拍瞭拍身邊,隻好跪爬著過去。
「做什麼」雪以一吸瞭吸鼻子,跪在白雲飛的旁邊小聲問道,之前的哽咽聲已經消退,還是以前冷冷的樣子。
白雲飛揉瞭揉雪以一的奶子,雪以一微微側身,害怕白雲飛生氣,沒在做特別大的動作。
「躺我身上」白雲飛一下子將雪以一拉到自己身上,面對面的躺著,雪以一頭枕在白雲飛脖子處,上身貼在健碩的胸膛上。
白雲飛一手摸著翹臀,搓揉拍打,令雪以一不禁發顫,白雲飛將雪以一的左腿擺到自己的右腿一邊,呈『人』字壓在自己身上,一手扶起自己的雞巴在屄口不斷的磨蹭。
雪以一咬著嘴唇不讓聲音發出,白雲飛一手扣在她的腦後往額頭親瞭親,將雞巴一下次插進雪以一的肉穴內。
「嗯……呃」雪以一紅唇微微張開,呼吸噴在瞭白雲飛的臉頰。
白雲飛也沒有過多的動作,將一旁薄薄的被子披在雪以一的背上,隻露出一個頭。
「以後睡覺,你的屄要包著我的雞巴?知道沒有?」白雲飛雙手撫摸著雪以一的後背。
雪以一雙手緊緊的攥在白雲飛脖子兩邊的毛毯,呼吸急促,太羞恥瞭這姿勢。
此時天不斷的黑瞭下來,洞內最後一抹光芒消失殆盡,洞內變得漆黑一片,和深深的女子呼吸聲,那肉棒抵著自己的宮頸,雪以一明白,那肉棒並沒用全根侵入,但是也足夠讓自己發顫,屄裡的水緩緩流出,自己不自覺的縮緊瞭肉穴。
「放松點」白雲飛雙手環抱這雪以一,低頭親瞭親雪以一的秀發。
「嗯……唔」雪以一想放松下自己的肉穴,可是那雞巴如同鋼鐵般堅硬無比,剛放松,那肉棒的熾熱感將自己刺激的不行,在白雲飛懷裡久久不能平靜。
「以後會習慣的」白雲飛緊瞭緊身上的嫩肉,享受著身上美人帶來的穴內服侍。
「身上還疼麼?」白雲飛問瞭一句,不禁讓雪以一眼圈泛紅,當然,洞內黑燈瞎火的,白雲飛沒有看到。
「說話啊」白雲飛拍瞭拍雪以一的翹臀,把雪以一屄口的淫水拍到的毛毯上。
「疼」雪以一咬著嘴唇,不想讓哭腔給這淫賊聽見。
白雲飛的一隻手從雪以一的頭挺將秀發一直滑到後背,「叫什麼名字」
「雪以一」剛說完雪以一就後悔瞭,自己居然將自己的真名告訴瞭賊人。
「怎麼會來這的?」
「暗衛派我來找你的」雪以一不能在透露自己的身份瞭,如果透露,遲早是個禍端,她不希望有一天,這個淫賊拿著八戒府分府捕頭『殺』字被淫賊蹂躪身下。
白雲飛點點頭,雞巴往上一頂。
「唔!呃啊」雪以一感受到白雲飛的雞巴已經到瞭子宮道,不禁小聲的窩在白雲飛脖子處呻吟瞭一下。
「以後我問你,你要回稟告主人,聽見沒有」
雪以一猶豫的點點頭。
「啊!」
隻聽『啪』的一聲打在瞭雪以一的翹臀上,淫水又噴射道毛毯上,還濺瞭一些在白雲飛的大腿上。
「剛剛和你說的,你就忘記瞭?」白雲飛手狠狠的捏瞭捏屁股,將自己的雞巴又往前插瞭一點。
「唔!呃啊……稟告,稟告主人,我聽見瞭」雪以一羞愧不已,攥緊手中的毛毯
「你說的我是誰?」
「雪以一」
「名字太長瞭,我給你取個名字?好不好」白雲飛戲虐的笑著。
雪以一沒有回應,不停的喘著氣,那雞巴已經頂到子宮腔瞭。
「就叫,就叫雪奴好瞭,你說好不好?」
如果這裡又燈火,又光,白雲飛一定能看到雪以一那雙痛恨的眼睛,雪以一隻想拿自己的刀將此人碎屍萬段,殺的連渣都不剩。
「如果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應瞭,雪奴?」白雲飛又是一巴掌拍在瞭雪以一的翹臀,陰道裡的淫水頓時順著陰唇流瞭出來,順著白雲飛的雞巴底部流到瞭睪丸。
「早上喊我起來的方式就是用你的嘴巴把我含醒,如果我起來瞭發現你沒起來或者沒幫我口,那我就要懲罰你,就像今天下午一樣,把你手腳全套上,然後肏你的屁眼,聽見沒有?」
雪以一咬緊下唇,不爭氣的流著眼淚。
「聽見沒有!」白雲飛雖然看不到美人,但是也知道這婊子已經開始哭瞭,嗓子裡還扯著哽咽。
「聽……啊!」還沒說完,屁股被狠狠的捏瞭一下,雞巴一下子頂入瞭子宮底,然後又退瞭一點。
「我剛和你怎麼說的?要我現在就把你套起來不睡覺,就肏你屁眼嗎?」
雪以一控制不住的張開嘴巴哭瞭起來,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我問你聽見沒有!我數到三,你若是不應,我現在就把你帶下去!」
「嗚嗚嗚!」雪以一此時頭趴在白雲飛的脖子,大奶子抵著淫賊的胸膛,她已經不知道這兩天流瞭多少眼淚。
「一!」
「嗚嗚嗚嗚嗚!你壞死瞭!嗚嗚嗚」
「二!」
「稟告主人!!嗚嗚嗚,雪……雪奴聽見瞭!嗚嗚嗚」雪以一頓時大哭,聲音比之前更大,委屈隨著流水一滴一滴的打在瞭白雲飛脖子旁的毛毯。
「乖,隻要你乖,我就疼你」白雲飛撫摸著雪以一顫抖的身子,後背不斷的拍打,嘴裡還哼著有節奏的小曲,這是雪以一幾天以來唯一得到的溫柔,雙手伏在白雲飛的胸膛,身子不斷的平靜瞭下來。
「雪奴?雪奴?」白雲飛發現雪以一此時已經沒有瞭哭泣,隻有平緩的呼吸聲,發現這小婊子已經睡瞭過去,嘴角笑瞭笑,將雞巴慢慢的往裡挺瞭挺,看雪以一沒有醒來,才放心的摟著雪以一的後背閉上眼睛。
雪以一夢到以前在門派的生活,那時候她喜歡和隔壁王府的小少爺,聽說王睿少爺要去風刀門學習刀法。
「睿哥哥,你要去學刀法什麼時候回來啊!」
「三年後呀」
雪以一便扯著父親,拉著母親求瞭兩年,終於答應去風刀門學習刀法,到瞭風刀門,雖然每每看到王睿被一群師姐拉著,自己氣不過,便誰都努力下功夫。
「睿哥哥,你下山要做什麼啊!」
「三年已過瞭,我要去參加帝王盟的比武會,要會咱城裡做個大捕頭」
從此,做捕頭是雪以一的夢想。
「睿哥哥!我現在也是一名捕快瞭!」
「一一乖,在工事上,要叫我大人」
此時的王睿已經成為一名合格的捕頭,不久被派到瞭龍朝東部城的捕頭,被命名為龍朝五神捕。
後來,稱為捕頭是雪以一的目標和夢想。
「睿哥哥!她是誰!」
雪以一做夢都沒想到,她刀下的女賊居然被心愛的睿哥哥護在身下,甚至不惜用身子抗住自己的一刀。
「一一,這是我心愛的女人!」
「我為你做瞭這麼多!你就不曾看過我一眼,為瞭一個女賊?」
「為瞭她,我可以和天下人作對!」
雪以一落魄的放下刀,走出破廟,那雨淋濕瞭渾身,可笑,自己喜愛瞭多年的男人,從年少愛到及笄,從滿心的喜悅到支離破碎,她恨,她從此再也不信愛,她沒有揭發,將王睿的破事撕碎在深淵。
畫面一轉,她坐在八府門的高坐之上,臺下眾捕快紛紛單膝跪地。
「雪捕頭英明!」
那一年她去瞭京都和眾捕頭戰鬥在擂臺,倒在手下的男人一個接著一個,斷骨的,內傷的數不勝數,她不愁人多,她隻愁不夠打。
她跪在八戒府總府,臺上的兵部尚書拿著一塊令牌,上面顯赫著由皇帝用毛筆寫的『殺』字,再由人刻上,兵部尚書將『殺』字令牌送到她的手上,周圍站著王睿以及其他的分府總管,向天下人宣佈,雪以一乃龍朝新五大神捕。
她終於當上瞭神捕,踩著眾多捕頭的傷爬瞭上去。
突然,畫面又是一轉。
「雪捕頭!我心悅你!」
「林威當傢的,別擋路,別怪我手上的刀不留情!」
那是雪以一帶著捕快前來支援林威遭遇山賊,回城的路上,林威居然突如其來的表白。
她不會愛任何一個男人瞭,她的心在若幹年前已經心碎的一塌糊塗。
「雪捕頭!我給你帶瞭我從高國帶來的口脂,還有這個,貼花,傅粉……」
雪以一沒有理林威,一手將林威手上的東西全部打翻,將腳下的箱子狠狠的踢翻瞭過去。
「雪捕頭!我帶瞭從京都的點心甜食!特意送來給你和伯父伯母吃的!」
雪以一徑直離開大廳,獨留父母和他商談。
雪以一走出大廳的那一刻,四周突然變的漆黑,發現自己的四肢被捆瞭起來。
「哈哈哈哈!婊子婊子!」
隻見一個鞭子狠狠的打在瞭自己的身上,想叫,口中突然出現口球,自己想叫,卻叫不出來,那淫賊在自己身上來回鞭打,全身上下全是血淋淋的鞭痕,眼淚控制不住的甩著到處都是,那淫賊放下自己手中的鞭子,自己突然被無形的力量將自己成狗一樣跪趴在地上。
嘴裡的口球退然又不見瞭!那淫賊挺著骯臟的巨物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嘴裡,雪以一想一口咬掉,卻發現那東西堅硬無比,那淫賊還十分享受,將自己骯臟的巨物不停的往自己嘴裡插入,直到全部含瞭進去,嘴巴貼著那淫賊的身子,巨物已經插到瞭自己的食道,難以呼吸,直到那賊人隨著身子的抽搐,隻覺得肚子被噴射瞭熱浪,拍打著體內。
此時眼前的賊人又消失不見,自己的身體也不能動彈,突然一根巨物從菊花狠狠插入,疼的雪以一大叫,口球又突然出現,全身如同沾瞭膠水,不能動彈,仍由身後的男人用巨物將自己的後庭攪翻瞭天。
她知覺的自己如同狗一般任由人抽插,下體的疼痛不已,隨著身後的男人奮力一挺,腸道被滑嫩的精液沖刷著,自己也翻起瞭白眼。
正當自己倒下的時候,自己居然騎在那淫賊的身上,那粗大長的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自己的肉穴內,那淫賊狠狠的插入,不禁讓下體的淫水流瞭出來,她居然有瞭快感,甚至還希望男人拼命的抽插,男人將自己摁在瞭身下,下體不斷的抽插,每每都能插到子宮底,令雪以一不禁雙腿環繞著那賊人,雙手被那淫賊牽住,十指相連,也不知道男人插入瞭多少下,大量的精液在自己的子宮底流淌,令自己一陣舒爽,腹內的精液侵遍子宮,灌滿瞭整個肉穴,甚至雙腿。
突然黑暗慢慢流瞭一大片精液,那淫賊早已不見,精液如同在漏瞭水的大船一樣,眨眼就要淹沒瞭雪以一,雪以一難以呼吸,嘴裡不知道灌瞭多少精液,直到自己被淹沒。
畫面突然又是一轉,隻見自己在大街上,挺著很大的肚子,周圍的百姓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拿著雞蛋拿著菜葉不斷向自己砸來。
「不要!不要!不要砸我!」
雪以一一手護著胸部,一手捂著下體,往熟悉的路線跑著,她路過鏢局,那鏢局林威捂著肚子指著自己哄堂大笑,甚至還有夥計拿著掃把追著自己。
雪以一跑過八府門,隻見手下的捕快拿著石頭砸自己。
「不要臉!把外面八府門的臉都丟盡瞭!」隻見府內走出一群總管,中間還站著兵部尚書。
雪以一拼命的往前跑,眼淚流的不停,走到一個賣菜的攤子上。
「滾!哪來的妓女!臭不要臉的!」一群婦女上前抓著自己的頭發不斷撕扯。
雪以一擺脫瞭人群,擦著眼淚往前跑。
「臭婊子!萬人騎!如母狗!四肢行!吃得上等精!玩得上等莖!」路邊的孩童手拉著手環成圈圈唱著。
雪以一崩潰不已,一直往前跑,路過瞭春樓,那妓女在樓上飄著手中的扇子。
「姐妹!你去哪裡啊!怎麼和客人操逼肏到瞭外面啊!」一群妓女大笑的指著路上的赤裸的雪以一。
雪以一哪裡管這些,還是往前跑,跑著跑著,越來越慢,看向身後,有捕快,有妓女,有婦女,有總管,還有孩童拉著手不停的唱歌。
雪以一突然看向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自己的行動也越來越慢,力氣越來越小,臉上佈滿瞭淚痕和汗水,淚的趴在瞭地上,一抬頭,居然發現是自己傢。
「爹!娘!!!!」雪以一似乎是得到瞭救星似的,跪趴在地上拼命的往府裡喊,隻見裡面一個男子扶著大肚子的女人走瞭出來。
「睿哥哥!」雪以一瞪大瞭眼睛。
「誰是你睿哥哥!」身邊大著的肚子女人上來給瞭自己一巴掌。
「乖乖乖!別和個不要臉的娼妓生氣!」王睿扶著那女子,不屑的看著地上跪趴如同狗一樣的雪以一。
府裡又走出來兩人,那是爹娘。
「爹!娘!」雪以一淚水直流,哭的不能自已。
「誰是你爹娘啊!」那略老的女人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而略老的男人鄙夷的看向別處,文化告訴他,非禮勿視,雖然是個妓女。
「娘!是我啊!一兒啊!」雪以一爬行到那女人腳下,抱住女人的腿。
「走開!」那女人將雪以一踢到一邊「我活瞭這麼多年就這麼一個女兒,哪有你這樣的娼妓女兒」指著旁邊大著肚子的女人,憤憤的說道。
雪以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爹!爹!我是一兒!一兒」雪以一又抱緊男人的腿,淚水擦在瞭男人的腿褲。
「滾開,你這個娼妓!」那女人上來對著自己狠狠的一巴掌,說完拉著站在一旁大肚子的女人和自己的男人往府裡走瞭進去,門被小廝狠狠的關瞭。
「爹!!!!!娘!!!!!我是一兒啊!!!!我是一兒啊!!!!」雪以一不斷的拍打著府邸的大門,手都快拍爛瞭,門絲毫不動。
「哈哈哈!弟兄們!看,又個不要臉的娼妓啊!!!!」一群拿著刀槍棍棒的土匪,雪以一的周圍突然換瞭場景,是荒郊野外,自己的肚子也沒有瞭,身上穿著捕快的衣服,才定眼看向那些賊人,這些賊人都是自己之前死在手下的逆賊,江湖宵小。
「不要碰我!!!滾!!!!」那些醜陋無比的人,不斷的撕扯身上的衣物,四肢被醜陋的惡人定固,正要脫光之際,這些人魂飛湮滅,雪以一這才停止瞭哭泣,站起身,周圍又換瞭一個場景,隻覺自己在水中快要憋死,不斷的往上方遊去,這湖水如同遊不完,呼吸難以承受。
正要往下墜落的時候,一雙手伸瞭過來,雪以一如同得到瞭救命,被拉扯瞭上去,進入一個溫暖而又堅硬的懷抱,那是安全的感覺,趴在他的身上不斷的哭泣,那男人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後背
「別哭,我護你周全」
隻見雪以一抬起頭,頓時哭的更厲害瞭,淫賊!淫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