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輕點輕點啊……嗯嗯啊,弟弟姐姐不行瞭啊……」秋明的雙手早已經被白雲飛解開,雙手緊緊的摟著白雲飛的脖子,此時秋明經跨坐在白雲飛身上,而白雲飛靠著樹,一手摸著大奶子,另一個碩大的奶子被白雲飛狠狠的吸在嘴裡,一隻手撫摸著屁股,下體的雞巴抽插著秋明。
秋明此時已經被肏瞭好幾個時辰,自己高潮瞭多少次也記不清楚,自己如同行屍走肉被白雲飛擺弄她被肏的昏死過去,卻又被白雲飛肏醒,她的肉穴如同水龍頭一樣不斷噴出淫水,嘴裡的呻吟不間斷喊出,突然一雙手蓋住瞭自己的嘴,下面的肉棒也沒有抽插運動起來。
秋明離開白雲飛的脖子,「噓」白雲飛豎著食指對著自己的嘴,「有人」
秋明頓時嚇得下體又縮進起來,不禁讓白雲飛深深吸瞭一口氣「姐姐,你想讓人看到嗎?放松點」,說完指瞭指樹林外的小道上,似乎一群羊背一個趕羊人拿著鞭子趕著,白雲飛放開秋明,隻聽『啵』的一聲雞巴離開瞭秋明的肉穴,秋明隻覺得體內放松瞭下來,四肢跪趴在地上,穴內慢慢流出白雲飛的精液,流到瞭地面。
正當秋明要松口氣,臉正對著小道,想坐下的時候,白雲飛扶著秋明的屁股深深的一個插入。
「啊!」秋明又舒適的喊瞭起來,白雲飛立刻伸出手繞過去捂住嘴,一隻手撫摸著屁股「你想被人發現啊?騷屄?」
「汪汪汪!」隻聽小道上的牧羊犬似乎聽到瞭這邊的動靜,往樹林喊叫。
秋明嚇得不敢說話,肉穴也緊緊的包裹白雲飛的雞巴,白雲飛放開捂著秋明的嘴,雙手將屁股揉瞭揉,這個屁股實在是大,和母親的不相上下,白雲飛忍不住的拍瞭下去。
「嗯啊」秋明手肘跪地,兩隻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實在害怕被人發現,屁股卻搞搞抬起。
白雲飛笑瞭笑,慢慢開始抽插「姐姐,你看,你像不像跪在地上求愛的母狗啊?」聽著小道上不斷傳來的犬聲。
「嗯啊……嗯……啊」秋明小聲的呻吟,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放在正摸著自己屁股的一隻手,看著白雲飛祈求的眼神,搖搖頭「雲……雲飛,輕點……嗯啊……求你瞭啊小聲一點啊……嗯啊」
羊群似乎看到瞭拴在路邊的馬,紛紛停下吃起瞭草,放養人也拿起腰間的水囊背著樹林看著湖面,而牧羊犬在地上聞著氣味,這些都被白雲飛和秋明看在眼裡。
「嗯啊……弟弟……雲飛,嗯啊」秋明瘋狂的搖著頭感受著下體的碰撞,『啪啪』聲愈演愈烈,「弟弟……輕點……別動瞭……嗯啊……他們……會發現的!嗯……嗯」
白雲飛狠狠的插入子宮,龜頭抵著子宮底不在動彈,隻剩下秋明深深的呼吸。
「你聽我的話,我就不讓他們發現」白雲飛得寸進尺的小聲說道,一隻手揉捏著秋明白花花的大屁股。
「雲飛!」秋明壓著嗓子轉頭怒視著白雲飛。
「啊!」
白雲飛狠狠的往前一頂,讓秋明突然喊瞭起來。
「什麼聲音?」
「汪汪汪」小道上男人和狗的聲音不禁讓秋明嚇瞭一條。
「聽不聽我的話?」白雲飛用力的掐著秋明的屁股,雞巴慢慢的抽插瞭起來。
「嗯啊……我……我聽啊……你別動……嗯啊」秋明妥協瞭,兩隻手捂著自己的嘴小聲說道。
「喊我主人!」白雲飛壓瞭下來,對著秋明幽幽說道。
太羞恥瞭,居然自己喊他主人!
秋明眼角滑瞭一滴淚,咬著嘴唇卻沒有說話。
白雲飛又奮力的往前一頂。
「啊!」秋明忍不住的喊瞭一下。
「旺財,你聽見沒有?」那小道的放羊人對著自傢的狗問到。
「汪汪汪」旺財看著放羊人喊道。
秋明嚇得不行,白雲飛卻無所謂,「喊不喊?」說完雞巴退出一點,秋明當然知道白雲飛要來一個沖刺,
「喊……我喊……嗚嗚嗚」秋明小聲啜泣起來。
「快喊!」白雲飛壓著嗓子狠狠的捏著秋明的屁股。
「主……主人!嗚嗚嗚」秋明頓時小聲哭瞭起來,下體居然在此時抽搐高潮瞭起來「呀」的小聲壓著嗓子憋著,水『噗嗤噗嗤』的噴瞭出來
白雲飛開心至極,連忙抽出自己的雞巴,將秋明抱在自己懷裡親吻。秋明指著小道的牧羊犬,那隻狗趴在地上仔細聞著,突然羊群一陣騷動往小道紛紛走去。
「旺財!回來!」放養人對著樹林大喊,便趕著羊繼續趕路,那牧羊犬似乎有點抱怨,低聲喊瞭幾句便跟著羊群跑瞭起來。
秋明這才松瞭口氣,軟軟的靠在白雲飛的身子。
「弟弟……放過姐姐吧……」剛剛高潮過後,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她真怕自己會脫水。
白雲飛哪裡放過她,連忙帶著秋明站瞭起來,讓秋明雙手撐著樹,正當秋明疑惑的時候,白雲飛托起自己的一直腳,腿掛在白雲飛的手臂,手掌卻傳過去摸著自己的胸,白雲飛的另一隻手扶著雞巴慢慢的插瞭進來。
「啊……弟弟……」秋明喘著氣,感受到粗長的雞巴慢慢的插入自己的肉穴。
「真舒服,姐姐,好舒服,我好喜歡你!我一輩子都插你的騷屄好不好!」
白雲飛將雞巴插入最深,慢慢的來回抽插,「姐姐,你看,你又出水瞭!」
秋明不得不承認,這男人如同鴉片般吸引,明明已經泄的差不多沒瞭力氣,可是這男人卻如同不知疲憊,不停的耕種,她真的受不瞭瞭,她這輩子都沒享受過如此銷魂,她明白瞭這世間最快樂的情趣,也感受到瞭不曾感受到的飛天,是丈夫不曾給予的,可是,她也受不瞭一直被耕種的呀。
「嗯啊嗯啊……弟弟,放瞭姐姐吧……啊……姐姐受不瞭瞭……姐姐真的不行瞭……」
「叫我主人!」
秋明頭抵著一隻手背,另一隻手對著後方不斷比劃,伏在瞭白雲飛的肩膀。
白雲飛見秋明不說話,狠狠的往前一頂。
「啊!!」
「叫主人!!!」白雲飛紅著眼喊道。
「主人!啊啊啊……主人!!!」
白雲飛似乎充滿瞭電,連忙將秋明調瞭個身子,秋明的背緊緊的貼著樹,白雲飛將秋明抬起,雙腿纏著自己的腰,雙手抱著自己的脖子,秋明整個人掛在白雲飛的身上,雖然身後的樹抵著,卻害怕自己掉瞭下來。
白雲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抱著白花花的大屁股,雞巴狠狠的插入,秋明的口水掛在嘴角,白雲飛狠狠的親上去,吸允著秋明的舌頭,秋明已經累的不行,若不是白雲飛拖著自己的屁股,早已經摔瞭下去,嘴巴仍由白雲飛吸允。
「雲飛……姐姐要尿瞭……嗯……啊」
「我也快瞭姐姐……我們一起!」
白雲飛奮力抽插瞭百餘下,隻見肉棒在陰道抖瞭抖,龜頭如同火山爆發般噴射出濃濃的精液狠狠的打在秋明的子宮底,秋明也高潮起來,渾身不斷抖動,雙腳攥直,頭仰著深深喘氣,她太累瞭,她慶幸著自己終於結束,閉上瞭眼睛。
二人就這樣躺在瞭地上,白雲飛將秋明摟在懷裡,二人深深喘氣,久久沒有說話,日頭也越來降下,秋明不敢信,自己居然背義弟奸淫瞭整整七八個時辰。
白雲飛站起瞭身子,將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來穿上,正要回頭的時候一個巴掌打瞭過來,臉頓時一個紅印子,正要看著秋明的時候,眼前一陣煙霧逼入眼睛,辣的自己睜不開眼
「禽獸!你簡直不是人!你太讓我失望瞭!我這輩子都不想見你!給我滾出木山!嗚嗚嗚」原來正當白雲飛在撿衣服穿上的時候,秋明已經摸到瞭自己包裡的椒粉瓶,平常都不帶,恰好這幾天想著燒烤能給點調料,就隨手帶瞭。
「我操!賤人!」白雲飛趴在地上不斷搓揉眼睛。
秋明又從包裡拿出小刀,卻猶豫起來,她看著趴在地上的白雲飛一陣心酸,說不清的心情,最終還是放下刀,一邊穿上衣物一邊往樹邊跑,解下馬飛快的離開這個地方。
白雲飛痛的眼睛睜不開,瘋狂喊叫,錘著地面
秋明一路快馬加鞭,聲淚俱下,她現在隻想回去哭一場,一路騎馬來到山腳,平復瞭心情,收拾好瞭自己的衣物
「娘」不遠處傳來一聲,秋明回身一看,正是女兒木清。
「清兒……」秋明將馬遞給弟子,木清早已經挽上母親的手。「你回來瞭?」
木清點點頭,看著些許疲憊的秋明,眼角似乎有哭過的痕跡「娘……你哭瞭?」
「啊?沒有啊」秋明連忙搖頭,揉瞭揉眼睛「也許是累瞭吧」
木清知道,母親平常沒有什麼愛好,隻喜歡花花草草,父親平常也忙,也不會跟著母親出去遊玩觀光才花草,父親害怕母親無聊,便將山腰的的院子給瞭母親做成小花園,自己沒嫁人之前,陪母親出門采草藥都是自己跟著的,可如今自己偶爾也要跟著丈夫胡克出遠門,很少陪伴母親,心裡頓時過意不去。二人手挽著手往山中走去
「師兄,師娘是真的年輕啊,真看不出來是快四十的人,和師姐站一起還以為是姐妹倆的」
「去去去,把師娘師姐馬牽好」
「我說真的啊……胡克師兄真好命,娶瞭師姐,真羨慕」
身後的弟子不斷討論著誰比較年輕,打鬧聲一片。
秋明回到瞭房間,立即吩咐瞭下人打熱水,木清本想和母親一起沐浴,奈何母親不同意,隻好各自回瞭自己的房間吩咐下人打瞭熱水。
至於秋明為何拒絕,主要是秋明想將體內白雲飛的精液逼出來,這種事萬不可給木清知道,當自己渾身侵在熱水中,秋明早已將櫃子裡的自己煉化的避孕丹吃瞭下去,以防萬一,她蹲下身子,雙腿打開,肉穴展現出來,一手將陰唇掰開,粉嫩的肉穴中還有精液的痕跡,隻見秋明閉眼修整丹田,手不斷的扣弄肉穴,將精液扣瞭出來,再用掛在水木桶上的毛巾擦瞭擦,在繼續扣,秋明雙臉泛紅,時不時的小聲呻吟瞭起來
天,怎麼射的這麼多……
秋明扣弄的手都發酸,毛巾上佈滿精液還有淫水,地面也拉出瞭不少的精液,秋明害怕被人發現,用藏毛巾擦瞭擦,再用水撒瞭下去,等地面沒有瞭氣味,這才微微放心。
「娘……你還在洗嗎?」已經時間很久瞭,木清奇怪母親為何一隻待在房內沒出來感到奇怪
「我……我快好瞭」秋明站起身子,將毛巾全部扔到水盆裡,自己跳進木水桶清洗瞭一下身子,手指卻不斷的在肉穴中扣弄精液,許久覺得體內再無精液,才微微給自己用上自己特制的胰子。
「娘,你終於洗好瞭,你第一次洗這麼久」木清上前拉住秋明。
「你個丫頭,不去吃飯,在這呆著做什麼」
「等我的漂亮娘親啊,娘我們快走把,爹都等著急瞭」說著就拉著秋明往大廳走去。因為是女兒和胡克回來瞭,木尊今日也陪著吃瞭晚飯,這也是很少見的。
此時木尊和胡克正在餐桌商量著什麼,隻聽門外一聲動靜,木尊便知道是自己的夫人和女兒來瞭。
秋明本就來遲,過意不去,任由女兒拉著坐瞭下來,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冷瞭下來,木尊和木清脾氣活像,木清做瞭下來,胡克一陣噓寒問暖
木尊看著秋明為自己倒瞭杯酒,吸瞭一口氣,「吃飯」,拿起筷子,剩下三人也紛紛拿起筷子,秋明不時的為木尊夾菜,而胡克就像秋明一樣,給木清夾菜,時不時的還噓寒問暖。不虧是父女,倆人脾氣一般,木清也不給胡克好臉色
「剛剛去幹嘛瞭,去這麼久?」此時的秋明正在為木尊剝蝦子,被問道不時的心虛瞭起來。
「我……將房間打理瞭一下,天氣炎熱,沐浴瞭一番……」秋明說完,將剝好的蝦子放入木尊的碗碟中,木尊點點頭也沒有多問。
「那人走瞭麼?」
秋明愣瞭一下,夾菜往嘴裡送瞭進去,點點頭「應該……走瞭」
「誰啊娘?」木清咽下一口菜問道。
「跟你沒關系,吃你飯」
「哦……」木清白瞭一眼嚴肅的父親,埋頭吃飯。
「來,清兒,吃肉」胡克一臉獻殷勤的夾瞭一塊肉放入木清碗裡
「拿走,我不吃肉!」木清和秋明一樣,不太喜愛吃肉,可能食性隨瞭秋明,愛吃素。
「吃嘛吃嘛,你太瘦瞭!」
「……」
看著小兩口拌嘴,木尊也是飲下一杯酒,大口吃菜,秋明坐在一旁將木尊的酒杯倒滿。
秋明看著眼前女兒和胡克的樣子,心裡一陣難過,她現在想到瞭白雲飛。想著自己的不潔之身,對著身邊丈夫有瞭很深的愧疚,她希望事情過去的就過去瞭……
「娘,你也吃啊……別一直給爹夾菜剝蝦挑魚刺瞭」木清夾起菜往秋明碗裡放。
「無礙的……娘不餓」
「你也吃點,吃好瞭早些回去休息,我和胡克還有事情商量」
「嗯……」
這頓晚飯秋明吃的心不在焉,雖然一傢人很少聚在一起吃飯,木尊時不時的要出門,木清也非要跟著父親和胡克身後,怎麼勸也不聽,在房間內,秋明安靜的坐在鏡臺前,看著鏡子前的自己,心裡難過至極,往常前幾日這時候木尊不在,自己便會做些飯菜陪著白雲飛一起吃。
為什麼這麼對我……我隻拿你當弟弟,你卻做畜生之事。秋明埋頭趴在鏡臺痛哭起來,自己有何顏面對丈夫對女兒呢……
冤傢!你害慘我瞭!
秋明難過之際,心中煩悶,想出去散散心卻不知不覺的走到瞭山腰岔路,看著那岔路的方向,秋明又氣又悲。
若不然去看一眼,若是那賊人還在,叫人趕走!在木山,他還敢胡來?
想完便進岔路,通過樹林終於看到院子,可,卻沒有熟悉的背影……
秋明看瞭一圈院子,院子內的草藥今天也沒心情打理,打開屋子,裡面毫無變化,秋明將屋內的燈盞一一打開,卻看到放在床上的一大寶箱
秋明坐在床邊,打開瞭寶箱,裡面的首飾是白雲飛買的,秀手拿起一個玉簪,這個玉簪是白雲飛親自插在自己頭上,她還記得白雲飛迷戀的看著自己的那副深情。腦子裡突然想起情深時白雲飛對自己說的話
「姐姐,給我,我喜歡你」
「姐姐,我喜歡你,我會疼你的!」
「姐姐,我喜歡你,隻恨我晚生瞭這麼些年,讓你嫁給別人,我會對你好的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