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愛的開始究竟是什麼呢?」
「他們的感覺不隻是愛瞭吧,還很像父女。」
「就是就是,亂七八糟的……」
看完電影《Lolita》,我和小夥伴樂樂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表著評價。才13歲的我們並不能理解劇情,隻是憑著自己的第一印象自說自話罷瞭。
這時門外傳來爸爸的聲音,喊我們倆下樓吃飯,伴隨著敲門聲,打斷瞭我們嘰嘰喳喳的聊天。
這天周末,學校放假,自小同住一小區的樂樂就跑來我傢找我玩,她不喜歡呆在自己傢,因為有常常沖他發脾氣的父母。百無聊賴中我們在網上找來這部電影打發時間。
我和樂樂手拉手「咚咚咚」跑下樓,媽媽已經做好瞭飯菜,爸爸在擺放餐具。晚飯結束,樂樂有在我傢呆瞭一會,才離開。
「你們倆今天怎麼沒出去玩?盡然在房間裡呆瞭一下午。」爸爸隨口問道。
「我們在看電影啦,就沒想出去。」
「哦?最近有什麼好電影?」
「Lolita,好像是好久以前的瞭。」
「嗯……」爸爸略一沉吟,「這片現在還不太適合你們看吧。」
「是啊,沒看懂,哈哈。」我天真的回答著。
這段無意的談話就此終結,我不理爸爸,轉身就進浴室洗漱去瞭。不料今天周末傢裡照常大掃除,媽媽把浴巾都拿去洗瞭,還晾在外面沒拿進來。發現沒有瞭浴巾,我一邊沖洗著身體,一邊喊媽媽,可是不知道媽媽幹嘛去瞭,連喊三聲也沒人應。這時浴室門上映出一個人影,是爸爸,他隔著門對我說:「融融怎麼瞭?媽媽剛剛就出門到萬阿姨傢唱歌去瞭,有什麼事嗎?」
我也沒搭話,關閉花灑,打開浴室門對爸爸說我要浴巾。因為在傢一直很隨意,所以此刻我赤身裸體站在爸爸面前也絲毫未覺不妥,爸爸還是被我大條的舉動驚到,連忙應聲道「好,我去拿。」
很快爸爸返回,我依舊光溜溜地站在浴室門口等待,爸爸將浴巾遞給我,別過身去說著:「要浴巾的話你在裡面和我說一句就好瞭,這樣不穿衣服感冒瞭怎麼辦。」我隻是調皮地謝謝爸爸,就關門繼續洗澡瞭。
爸爸總說我神經大條,在傢也不知遮掩,反而我覺得無所謂,在傢光著身子,樓上樓下跑來跑去,膩在爸媽懷裡撒嬌。即使去年我月經初潮的時候,媽媽出差,我也是向爸爸求助的。記得他那時隻知道趕忙拿媽媽的衛生巾給我,給媽媽打電話後才知道還要給我溫水沖洗下體之類的事情。
爸爸當時35歲,在一傢投資公司做高管。他在大二的時候遇見瞭他的初戀,也就是現在我的母親。媽媽當時是系花,十分美麗動人,身材標致,追求者無數。而爸爸當時一心學習,隻會木訥地表達好感,不料媽媽卻被他的真誠與認真所吸引,兩人墜入愛河,畢業後結婚,不久便有瞭我。爸爸因為工作能力出色,備受上司青睞,多次晉升,工作要麼很忙,要麼一口氣就有好些天假期。而媽媽在一傢時尚公司工作,時常會去各地參加活動,於是他們顧不上我的時候,就會事先留給我一筆錢,然後要我照顧好自己。
他們並不是對我不負責任,相反,父母自小就對我疼愛有加,母親工作再忙也會操持傢中大小事務,尤其燒得一手好飯菜把我喂養大,喂出我如今的好身材,而爸爸更是盡職盡責,他們結婚不久就誕下我,爸爸從小陪伴我,我有任何異樣他都關切不止,即使在工作中越來越忙。有時媽媽病倒瞭,爸爸更是關心備至,將父親與丈夫的責任都體現的淋漓盡致。
爸媽兩人都事業有成,所以我自小傢庭環境十分優渥,而父母又是十分現代有學識的人,一直以來都送我去最好的學校接受教育,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我不僅學習成績優異,而且遺傳瞭爸媽的優秀基因,天生麗質。
作為傢族裡少有的女孩,所有長輩都很照顧我,在傢裡我更是要什麼就有什麼,生在一個發達的城市,又加上傢庭文化開明,我自小便接觸瞭很多事物,看過許多我那個年齡段可能還難以理解的書籍電影,而且我那時便有瞭自己的手機。
那時候,大傢都在用QQ聊天,我自不例外,不同的是,我並不喜歡與同齡人聊天,覺得他們太幼稚太小兒科,所以我經常在上面找很多年長我數歲的人,自以為他們更加成熟,閱歷豐富。
在QQ上面結識瞭一個很有趣的男人。一開始隻是聊電影聊讀書,後來聊的多瞭,漸漸知道他是個退伍軍人,如今在自傢的企業工作,大我20歲,後來還得知他和我生活在同一座城市的兩端。
聊瞭半年,我們線下見面瞭,第一次約在市中心的一傢咖啡廳,相談甚歡,自那以後我們見面的次數多瞭起來。父母當時很少管我的與人交往,在他們眼中我是個成績優異,老師與同學眼中的優秀學生,他們對我特別放心。見面多瞭,彼此瞭解也多瞭,話題逐漸變多。他說到他和女朋友分手不久,心裡十分苦悶,我當時涉世未深,對一切都好奇,尤其對情愛更是求知若渴,便問瞭他好多關於感情的事情,也向他傾訴我自己的苦惱,無防備地告訴他一切。
因為父母忙於工作不能每時每刻照顧我,他的出現恰好填補瞭這個空缺。我偶爾會趁傢裡沒人時約他到我傢來,他陪我看書,陪我看電影,陪我去到處吃甜點。有一次我獨自吃壞肚子突發腸胃炎,第一反應是向他求助,他立刻驅車跨越半個城市趕過來,送我去醫院。
成熟又幽默,還溫柔會體貼人,我終於淪陷。他向我告白,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成為情侶後,我們接觸越發增多,父母不在的時候,他常常過來照顧我,年少懵懂的我很快就被他壓制性的感情攻勢擊破,完全陷入與他的感情中,對他百依百順。一開始他從沒對我提過什麼過分要求,甚至連接吻都很少,畢竟當時我剛發育,對性事更是一無所知。後來關系密不可分後,他才開始深入,教我舌吻,擁我入眠時撫摸我身體各處,我均沉溺其中。
同齡人對性事真正有所瞭解,大概沒有誰是從書本上獲取的知識,我也不例外。有很多次,晚上到瞭入睡的時候,我下樓去廚房接水喝,路過父母房間的時候,總會聽到奇怪的「嗯嗯啊啊」聲傳出瞭,我雖然好奇,但也不願多瞭解。直到有一次,他們的門忘瞭關,我耐不住渴求的心態,透過門縫看到裡面震驚的一幕。
隻見父母都赤身裸體,媽媽跪在床上,頭向一側,爸爸則站在媽媽身後,雙手扶著媽媽的腰肢,用下半身猛烈撞擊媽媽的屁股,隨即媽媽發出似乎很痛苦的聲音。我驚訝不已,捂緊嘴巴,目不轉睛地看著,媽媽體態豐腴,跪著身體,兩顆水滴狀的乳房在空中隨著爸爸的撞擊晃動,而爸爸健碩的身軀,更是讓我以後每每都能夢到。這個場景對我懵懂的內心造成瞭巨大沖擊,直到遇到瞭我的初戀,才明白個中滋味。
當身體接觸也習以為常後,似乎發生關系也成瞭預期裡的事情。
戀愛一年後,在我生日那天,他約我出去共度。傍晚,我向爸媽撒謊說晚上要和同學們出去玩,爸媽叮囑幾句就答應瞭。我穿上最喜歡的紅色小裙子,興高采烈地出門,遠遠看到他手捧玫瑰花等待著我,我飛奔過去撲進他懷裡,心裡滿是喜悅。我們一起吃過生日晚餐,吹蠟燭,然後看瞭一場電影,在街邊手牽手散步。雖然他大我20歲,我卻沒有覺得任何不妥,在心底裡喜歡著這樣可靠的男人。
很晚瞭,他說想要我今晚不回傢,過二人世界,我一口答應下來,給爸媽打電話說晚上要與同學通宵,然後和他一起去瞭酒店。
洗完澡,我們躺在床上,彼此隻穿內衣,他抱著我,吻我,對此習以為常的我熱情回應他。突然,他停下來,說想要我,雖然以前他也提過幾次都被我拒絕瞭,這次他軟磨硬泡,我也是借著生日當天的喜悅,答應瞭她。
早熟的我,身體早已開始發育,胸部隆起似含苞待放地花蕾。他將手按在我淡藍色的少女內衣上,隔著薄薄的佈料揉我發育起來的胸。我很喜歡他這樣做,動情地吻著他。感受到我的回應,他脫下我的內衣,直接用嘴含住我一側的乳頭,手也不停地按揉另一隻乳房。深知乳頭是我最敏感地部位,他不斷刺激我,我愉悅地哼出瞭聲。不一會兒,他的右手劃過我的小腹,伸向無防備的下體,隔著內褲輕揉我的三角地帶。我有些抗拒,十幾年來下體第一次被外人碰到這裡,心裡又驚又怕。他並沒有停下手,不斷安慰著我,想要脫下我的內褲。我伸手抓住他,想要攔下這一最後的防備,他不理會我的反抗,拉開我的手,一把將我的內褲褪下。我的陰部赤裸裸暴露在他面前,立刻羞恥不已,閉起雙眼,臉頰緋紅,用力夾緊雙腿,兩手慌亂地擋住陰部。
見狀,他笑瞭起來,趴在我的下體之上,分開我有氣無力的雙腿,用「天使」「寶貝」等字眼不斷贊美我,同時向往下體繼續侵犯。隨著一陣溫柔傳來,他用舌頭舔舐我的外陰,緊隨而來的便是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我還是夾住雙腿,抵在他的脖子上,用手似有似無地推著他的頭,但是他舌尖造成的酥麻漸漸轉化為快感,年幼的我哪裡經受得瞭這一刺激,身體不斷扭動,燥熱也傳遍全身。
待快感傳遞彼此後,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安全套和潤滑液,準備妥當,將龜頭抵在我的外陰摩擦。
在此之前,我也為他手淫與口交過,再加上從書中學到的知識,對性事略知一二,但當我真的要實踐是,又想退縮瞭。
他扶著雞巴在我的外陰摩擦,時而將龜頭插入一點點,讓我忍受著難以言喻的快感與驚恐。他溫柔地告訴我,今夜之後,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瞭。我被他的話所感動,躺在那裡任由他擺弄。隨著他的一句「我來瞭」,整根雞巴沒入我的體內,當時我隻被一陣撕裂的劇痛包圍,眼角都滲出瞭眼淚,大喊著不要。他一邊安慰我,一邊小心翼翼地抽插,可是疼痛太劇烈,直到他射精,我也沒有什麼快感,隻是這樣結束瞭並不愉悅的第一次。
我原本天真的以為我們的感情會長久,但是事實證明我錯瞭,戀愛一年半後他的脾氣越來越粗魯,雖然也對我好,但是卻喜怒無常,對我頤指氣使,直到有一天,我無意間看到他和他前女友的聊天記錄,發現他們一直藕斷絲連,我瞬間崩潰,和他大鬧一場。
他向我道歉,發誓不再與前女友往來,表現得情真意切,我心軟瞭,接受瞭他。可好景不長,他不久便原形畢露,毫無悔改之意,我又和他爭執,就這樣五次三番。
最終我們分手,決絕。
那段時間我一直鬱鬱寡歡,茶不思飯不想,爸媽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一直關切我,爸爸見狀,經常帶我出去玩,我抱著他大哭,他無言地安慰我,買小裙子給我,直到幾個月之後我才走出這段陰影。
這是我的初戀,讓人生的許多初體驗都發生自此,有著五味雜陳的經歷和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