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伴隨著馬蹄踏水發出的悅耳聲,一襲鵝黃色紗衣,仿如天人般冶艷絕倫的黃蓉,玉腕上戴著木枷,嬌軀慵懶的輕倚在馬車的窗旁,迷蒙著鳳目,似百無聊賴望著的車窗外那戒備森嚴的襄陽城——兩邊的城墻上是擺滿瞭聯排的床子弩(註:一種能把三米巨箭射出一公裡遠的鉸鏈式巨型弩機)襄陽主幹道上日夜都有兩隊蒙古鐵騎射兵來回不停的巡邏,每個蒙古鐵騎射兵都能在任意移動的情況下準確射殺十米遠外另一個也在任意移動的生物。
而襄陽每個房屋的門口,都駐守著一個皮甲步射兵,這些步射兵射出的箭雨密不透風,似乎能將世間的一切都射成刺蝟。
射箭!就是射箭!在進攻時射箭!在防守時射箭!甚至連撤退時都在射箭,這些草原上出生的蒙古野獸們似乎隨時隨地都可以準確的把箭射向他們的敵人!
面對這種暴風驟雨般的箭陣,任你的兵陣如何堅如磐石,任你的武功如何超凡入聖,隻要在蒙古人的箭陣射程之內都難逃萬箭穿心的下場。
黃蓉清楚的記得,襄陽城破時,幾個輕功超絕的武林高手殺出重圍,試圖越墻而出,沒想到剛剛跳起,便被箭射成瞭血葫蘆,那悲慘的場面至今讓黃蓉心有餘悸。
所以雖然黃蓉有自信隻要她將她的貼身武器——雪綢鈴,在玉女心經的催動下飛舞至極致,應該能夠抵禦掉所有箭枝,安全的殺出城,但若要帶著受傷的過兒,她實在不敢冒險,於是隻好暫時委身於完顏良弼,再圖後事。
「到瞭,艷兒……唉,說實在的,我真舍不得把你獻給舍丹那個蒙古小王爺!」
不知何時,馬車停瞭下來,完顏良弼那粗糙的嗓音帶著哀怨與不幹從身下傳來,將黃蓉翱翔天外的思緒拉瞭回來。
黃蓉低頭向下身一看,隻見完顏良弼穿著身金邊華服站在車下,正用幽怨的目光的欣賞著黃蓉那嬌柔嫵媚的身子。
黃蓉見狀定瞭定神,轉瞬間一邊熟練的放平自己絕美的雪軀,配合完顏良弼欣賞自己美麗的身體,一邊皺著秀眉隨口問道:「將軍,這個舍丹小王爺是什麼人?」
「他是窩闊臺大汗的兄弟——術赤的孫子,要不是受汗位之爭的牽連被扁到這當瞭百夫長贖罪,像我這種金奴就是想巴結都巴結不上。
美人,他可是蒙古最尊貴,最有權勢的王爺之一,你委屈一下,幫我好好服侍服侍她,將來發達瞭本將軍肯定好好疼……「這時的黃蓉已經沒聽到到完顏良弼在說什麼,因為她的註意力全集中到良弼剛才說的那七個字上——最尊貴,最有權勢。
憑黃蓉的江湖經驗,自然能夠深刻體會這七個字的意義,所以她知道,這個王爺一定有那個權利——出城……
沒錯,就是出城!
雖然完顏良弼官職現在是一個蒙古軍將軍,但她畢竟是金人,沒有大汗金令也是不能出城的,否則也是死路一條,所以服侍他隻能暫時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卻無力出城逃生,如果自己把這位蒙古王爺服侍舒服的話,那說不定……
想到這,黃蓉的心情變好瞭,於是隻見她嫣然一笑,伸出玉臂,望著身下的完顏良弼說道:「將軍,艷兒答應你瞭,快把艷兒的枷鎖打開吧,戴著木枷怎麼伺候……」
黃蓉話還沒說完,便看見身下的完顏良弼,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那對包裹在薄如蟬翼的胸衣裡的堅挺豐膩的雪白乳房,顯然他是想起自己把玩黃蓉這對雪白椒乳時的情形,一股邪火蒸騰有點剎不住。
黃蓉見狀撲哧一笑,或許是心情出奇的好吧,黃蓉竟然有意將自己的椒乳挺的更高一點,放蕩的挑逗道:「怎麼瞭,將軍,艷兒的胸前的這對東西你不是每天晚上都放在手裡把玩嗎?怎麼還急啊,要不要艷兒先撩起胸衫,讓您先用它們讓您發泄一下啊?」
聽到黃蓉難得說出挑逗的話,完顏良弼差點就忍不住瞭,但剛像黃蓉的胸前一伸手,還沒摸到黃蓉的胸部便停瞭下來,猶豫瞭一下,反手攔腰將黃蓉抱瞭起來,扛在瞭肩上,然後隔著絲裙狠狠的拍瞭一下她的翹臀。嘟囔道:「你這小淘氣!今天是怎麼回事,平,心氣這麼高,要把你的身子弄臟瞭,舍丹王爺會殺瞭我的,我告訴你,艷兒,你要小心點,這個舍丹王爺可是……」
完顏良弼一邊說著,一邊扛著黃蓉便向襄陽的後衙走去,而黃蓉雖然屁股上挨瞭一下,但她根本不在乎,笑盈盈的趴在完顏良弼的肩頭,眼神則四處流轉,尋思著該怎麼征服那位蒙古王爺……
更加濃烈的腥臭味從這座豪華碩大的蒙古包中裡迎面撲來,雖然黃蓉已經聞過這種臭味,但是如此刺鼻,還是讓黃蓉忍不住皺眉捂住瞭鼻子,而更令黃蓉心驚的,則是蒙古包中那慘烈的場面——隻見精雕花紋的蒙古包的正中央擺著一張碩大昂貴灰色熊皮粘毯,兩具被人蹂躪的渾身傷痕累累赤裸女屍赫然攤在粘毯四周,她們凝脂般雪白的肌膚浸泡在撒瞭遍地的馬奶酒裡,形成一片駭人的慘白。
位於東面這個女屍大概二十歲左右,相貌娟秀清麗,頗有一番江南美人的氣質,隻不過與她的雋永美極不相稱的是,此刻她卻赤條條的,四肢大開的將自己的白嫩嬌軀展現在空氣中,因為死後僵硬,她分開的那雙雪腿無法閉合,隻見她稚嫩的陰道不知被什麼捅爛瞭,透過外翻的陰唇,隻見她下陰的血尚未凝固。
而躺在西邊的則是一個擁有小麥色肌膚,面容姣好,赤裸著健美身材的蒙古女孩,她大概也二十三歲左右,擁有草原上特有的健美身材,曼妙玲瓏,因為渾身赤裸著,小麥色肌膚上佈滿瞭點點傷疤,隻不過不像新傷,而是舊傷,而最引人矚目的,是在她豐滿圓潤的左乳上,赫然刺著一個青色的蒼狼。
黃蓉曾在完顏良弼的將軍幕府內看過這種左乳上刺狼圖的侍女,據完顏良弼說,她們是與窩闊臺爭奪汗位,最後被窩闊臺毒殺的成吉思汗四子——拖雷的族女。
雖然二女民族不同,但死時身上都披著被扯成碎片的鵝黃色的紗衣,頭戴波斯頭飾,跟此刻黃蓉身上的打扮一樣。
更詭異的是,此刻在大帳中央,一個渾身鐵青,身形碩大無比仿如怪獸般的巨人正抱著馬奶酒瓶呼呼大睡,鼾聲震天,想來這就是那位尊貴的蒙古王爺——舍丹瞭。
「這,這些赤裸的侍女是怎麼回事?」
望著大帳內的慘象,黃蓉愕然的向身後的完顏良弼問道。
「這……這是舍單小王爺的嗜好,借著酒勁奸殺美人,太好瞭,王爺睡瞭,艷兒啊,你撿瞭條命,咱們快回去吧!」
「等等!」
完顏良弼見舍丹酣然入睡,登時舒瞭一口氣,連忙一把拉著旁邊黃蓉的玉臂就想往回走,沒想到黃蓉無動於衷,反而反手將他拉瞭回來。
武功超卓的黃蓉知道憑自己深厚的功力,一般的男人想隻憑著撕咬抽插她的性器官就奸殺她那是不可能的,再說,她也絕不會放過這麼唯一一個逃出城的方法。
被黃蓉拉回來的完顏良弼登時一愣,他沒想到這嬌滴滴的美人力氣竟然這麼大,竟一把將身形健碩的他拉住瞭,不過還沒等他疑問,黃蓉就已經先行伸手向帳篷裡一指,說道:「將軍,那幅畫上畫的是誰?」
隻見大帳的正中央,掛著一副跟黃蓉同樣衣著,美麗隻比黃蓉稍遜半籌的金發女郎。
半透明的鵝黃色紗衣包裹著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縮的像薄膜一樣裹在她的嬌軀上,以至於將她精妙絕倫的身材曲線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觀者的眼前。一件雪絲胸衣除瞭領邊的白絨還算厚實,其他部分近乎透明,明亮的光線下,可以清晰的透過她胸前薄紗胸衣看到她乳峰上的兩點嫣紅。
完顏良弼很少見黃蓉如此專斷,於是一時忘瞭誰是主奴,抿瞭抿嘴指著墻上的畫說:「她叫脫脫,拖雷王爺的族妹,蒙古草原上最美麗的一朵鮮花,從小跟舍丹王爺一起長大,據說舍丹王爺從小就非常愛他,後來拖雷王爺因與窩闊臺……哦,不,是我們偉大的大汗爭奪汗位,拖雷被賜毒酒死後,在大汗下令族滅拖雷傢族時,舍丹王爺曾想冒死把朵朵郡主救出來。
沒想到脫脫郡主沒有跟隨舍丹王爺,並說隻有世間最強的男人才能救她,於是在刑者到來時她提出一個遺願,就是希望刑者能把她赤裸著包裹在一個羊毛毯裡,敬奉到窩闊臺大汗面前,然後由大汗親自舉刀殺瞭她。
刑者同意瞭,結果當刑者把包裹著朵朵的氈毯送到大汗帳前,窩闊臺大汗打開氈毯,看到氈毯內的朵朵帖木兒那美麗的裸身時,竟然被迷的下不去刀,思量半天最後竟然赦免瞭她,還封她做瞭皇妃(註:即後來的乃馬真皇後)唉,艷兒,舍丹王爺以為是她背叛瞭她,一直記恨著她,所以經常找些跟她想象的女奴,讓她們穿上她的衣服,然後再把她們……唉,都是孽緣,艷兒,趁王爺沒醒,咱們快點走吧。「剛才完顏良弼在講這幅畫的故事的時候,黃蓉一直默不做聲的一邊沉吟一邊思索,當此刻完顏良弼講完故事,再次拉著她的手要走的時候,黃蓉忽然默不做聲的甩開瞭完顏良弼的手,然後轉頭對完顏良弼神秘的一笑,說道:「呵呵,將軍,你不是想飛黃騰達嗎?這麼一個安慰王爺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呢?」
說到這,黃蓉轉過身來,高聳酥胸深吸一口氣,對著迷迷糊糊的舍單嬌詫道:「舍單,你個懦夫,給本姑娘轉過頭來!」
完顏良弼沒想到黃蓉竟然敢大罵舍單,登時驚的魂飛魄散,一把拉住黃蓉的手焦急的說道:「艷兒,你瘋瞭!你怎麼敢……」
「嗯……」
還沒等完顏良弼把話說完,氈毯對面的舍單竟然迷迷糊糊的醒瞭過來,醉眼蒙星的轉過頭來。
「我的媽呀!」
還沒等舍單看清楚他們,完顏良弼便一聲尖叫,丟下黃蓉,轉身一溜煙跑出瞭氈帳。
望著逃跑的完顏良弼,黃蓉氣定神閑的媚然一笑,對著還滿腦朦朧的舍單大喊道:「舍單,你不是想見我脫脫嗎?我來瞭!」
舍單聞言瞇眼一瞧,登時滿眼血絲,咬牙切齒的說道:「是你……」
「呵呵,是我,你不是要懲罰我嗎?虐待這些侍女有什麼意思,有本事你對我……」
「你這個賤人!」
還麼等黃蓉把話說完,隻聽舍單一聲怒吼,忽然間奔雷般閃到黃蓉身邊掐著她的蠻腰用力一舉,登時將她抱瞭起來扔到瞭旁邊的粘毯上,黃蓉輕盈的嬌軀一沾床便被彈瞭起來,但是還沒等她回顧身來,氣急攻心的舍丹便竄起身來向床上的撲瞭上去,一把就坐壓在瞭黃蓉柔軟纖細的小腹上。
柔弱的黃蓉雙目一張,嬌哼瞭一下,不過舍丹沒給她喘息的機會,接著伸出巨掌,一手毫不猶豫的撕扯著黃蓉身上的絲衣,並同時用力揉捏她從絲衣裡露出來的柔美稚嫩雪肌,而另一隻手則毫不客氣的拽著她的絲褲襠部用力向下拽,使黃蓉稚嫩雪白的小腹和稀疏的陰毛……
黃蓉看到舍丹拽自己的褲子,頓時秀美一翹,一邊伸出玉臂拽著自己的褲邊,一邊花容失色的嬌喘道:「呀——王爺,艷兒知道你有需要,艷兒會配合你!等等!褲子我自己來……呀——」
還沒等黃蓉說完,舍丹便拽著她的絲褲用力向下一扯,隻聽刺啦一聲,黃蓉絲褲就順著她的襠部就被扯下瞭一大條,於是隻見黃蓉那粉紅誘人的陰唇便在稀疏的陰毛的映襯下赤裸裸的展現在瞭舍丹的眼前。
黃蓉低眉看瞭看自己兩條美腿間被撕破的褲襠以及淫靡敞露著的陰唇,頓時興奮的滿面嬌紅,於是本能的伸出玉臂去遮,但是舍丹沒給她這個機會,舍丹反手拍開她的胳膊,惡狠狠的說道:「哼,從今以後,你就是舍丹的肉工具瞭,最好聽話點!」
說到這,舍丹握著自己的褲子連著內褲向下一拉,噌的一聲,他那根粗硬冒著青筋陽具登時就蹦瞭出來,然後他擼瞭擼自己熱騰騰的陽具,接著用力一拍黃蓉的粉臀,說道:「呼——來!用你的小手握著舍丹的陽具!」
黃蓉直愣愣的望瞭舍丹那粗硬的陽具,淫蕩的用舌頭舔瞭一下櫻唇,然後放軟自己的嬌軀,抬起玉臂,用顫巍巍的纖手緊張的握住舍丹抵在她肚臍上的陽具,輕輕的上下擼弄著。
「王爺的這個,真大!」
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一雙纖手溫暖包裹住後,舍丹的獸性被刺激的更旺盛瞭,舍丹向身下一看,發現黃蓉胸前的雪絨胸衣已經被舍丹揉變瞭形,她的一對白嫩豐滿的雪乳半遮半掩的被從胸衣裡擠瞭出來,兩顆粉紅的乳頭帶著晶瑩的汗珠在空氣中顫抖著。
「哈哈,這奶子真水靈啊!我要吃瞭它們!」
說完,舍丹一彎腰,將陽具抽出黃蓉的小手,將身體壓在瞭黃蓉那香汗淋漓的嬌軀上,緊接著雙手用力捏住她胸前兩枚粉嫩雪白的椒乳用力向中間一擠,張開大嘴,將她的這對椒乳連乳頭帶胸衣一起含進瞭嘴裡,開始吸允起來。
「呀——王爺,呵呵,溫柔點吸啊!」
身下的黃蓉不知是是哀叫聲從身下傳來,舍丹也能感覺到她嬌軀在顫巍巍的湧動掙紮,不過酒精過頭的舍丹已經沒有瞭人性。
舍丹肆意的揉捏把玩著她稚嫩的椒乳,直到舍丹的口水佈滿她雪白的乳間,才大吼一聲,挑下瞭床,立在瞭她胯間,然後一邊擼動著舍丹堅硬如鐵的陽具,拍打著她從胯間絲褲破洞中露出的雪白大腿根,一邊命令道:「來,賤貨!把腿打開,老子今天要操爛你的下體!」
黃蓉見到瘋狂的舍丹嬌軀一顫,顫巍巍的捧住自己的柔嫩健美的大腿根,向著舍丹緩緩的掰瞭開來,然後一邊抓緊時間,用手指揉著自己稚嫩的陰唇盡量使自己的下體濕潤,一邊蕩笑道:「呵呵,王爺,時間還很長,咱們慢慢……呀——」
還沒等黃蓉把話說完,隻見舍丹伸出一雙巨掌,用力捏住黃蓉的那雙美腿左右用力一掰,登時便將黃蓉的美腿分到最大,使她從絲褲破洞中露出的下體清晰無比的向舍丹敞露出來,緊接著舍丹握著陽具拍打瞭兩下他的陰唇,腰身向著黃蓉的粉嫩胯間一挺,隻聽撲哧一聲,舍丹的陽具應聲便深深的刺進瞭黃蓉稚嫩的陰唇裡。
「呀——」
而黃蓉的陰道受到舍丹這兇猛的一擊,她頓時被刺激雪白的小腹向上一彎,撕心裂肺的叫出聲來。
其實在進入她體內的一瞬間,舍丹便感覺她的陰道異常的緊,不過舍丹沒細想,也沒有跟黃蓉適應的時間,酒精已經使舍丹變成瞭一頭兇猛的野獸。
隻見舍丹雙手用力左右分壓著黃蓉雪白的大腿根,使她的那雙美腿的最大限度的向他分開著,同時一邊瘋狂的擺動自己的腰肢,用陽具在黃蓉稚嫩陰道中來回穿刺,一邊望著身下被幹的臉色慘白的黃蓉狂叫道:「哇塞!賤貨!沒想到你的下體還這麼緊,好像處女一樣!箍的老子真他媽舒坦是……」
被舍丹用陽具穿刺幾十下,身下的黃蓉終於從疼痛中緩過氣來,一邊本能的用手頂著身上舍丹的肩膀,一邊擺動蠻腰配合道:「王爺,盡量來吧,就算弄碎奴傢也……啪——」
還沒等黃蓉說完,隻聽啪的一聲,黃蓉黔首一歪,烏發紛飛,俏麗的臉頰上忽然一個出現一個碩大的巴掌印,興奮中的舍丹竟然扇瞭黃蓉一巴掌。登時打的她烏發紛飛。
望著身下的嬌娘,舍丹反而咧嘴咧一笑,說道:「嘿嘿,怎麼樣,還敢跟王爺我挑釁嗎?」
黃蓉聞言滿臉嬌紅的一舔嘴邊的巴掌印,竟然緩緩的將自己的美腿分到最大,然後用一邊纖白腳掌拍打舍單的屁股,一邊捏著自己的一隻粉白的椒乳蕩笑道:「呵呵,王爺,光打奴傢的臉有什麼意思,您不想再在奴傢的大腿,陰部,或者乳房上來幾下嗎?」
聽到黃蓉這麼說,舍單先是一愣,接著嘿嘿一笑,大喝道:「好!那王爺就看看你這賤貨能忍到什麼程度——」
說到這,舍單猛的握著她雪白的纖足,將黃蓉的一雙美腿扛在瞭肩上,然後瘋狂的拍動腰肢將陽具在黃蓉稚嫩的陰道裡穿刺——「嗚啊——呀——疼啊——」
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整個房間裡除瞭黃蓉的哭泣聲就是舍丹陽具進入她陰道是,陰囊拍擊她下體的啪啪聲——最後,舍丹忽然感覺到一陣發涼,於是用力向著黃蓉的陰道一挺,撲哧一聲,一股粘稠的精液從馬眼激射而出,直接噴灑到瞭她的陰道深處。
「呀——」
似乎是感到舍丹噴灑在她陰道裡的炙熱,隻見黃蓉嬌軀一陣痙攣,發出瞭一聲似哀叫似呻吟的聲音。
射精後的舍單一下子就癱躺在瞭黃蓉的身邊,呼呼大喘,而黃蓉等舍單射完精液,顧不上自己狼狽的樣子,連忙蹲到舍單的胯下,扶著舍單的陽具,開始舔弄清理上面的精液。
等清理完成後,隻見黃蓉撐著玉臂,一邊赤裸著雪白的嬌軀靠在舍單身邊邊沿,拽過胸衣的碎片擦拭自己俏臉上的精液,一邊側過俏臉滿臉驕傲的嬌喘道:「王爺,奴傢能讓你滿意嗎?」
舍單聞言一把將黃蓉攬進懷裡,然後一邊伸手捏著她的右乳房把玩著,一邊冷然道:「從今天起,你是本王的,知道瞭嗎?」
黃蓉聞言詭艷的一笑,低聲說瞭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