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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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邊境,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埋伏在密集的叢林中,遠處的山脈因為濕氣變得模糊。作為雲南真正精銳的特種兵部隊,代號「殺狼」,才是中國軍隊真正的殺手。盡管濕熱的空氣讓青年的迷彩服已經完全濕透,但是青年士兵沒有任何的動搖。
「解除埋伏!」一聲指令讓青年終於舒瞭口氣,然後不知道從哪裡陸陸續續冒出瞭二十幾個和他一般裝束的士兵。然後大傢放松聚在一起,有的抽起瞭煙,有的則閉目養神。
「葉豐!」一個中尉肩章的人走瞭過來。
「張隊長!」回答的人正是從河西省軍區調過來的雲葉豐,他雖然失手打死瞭公安副局長的小舅子,但是因為網開一面,躲開瞭嚴打的浪潮,逃瞭一命。部隊擔心後面節外生枝,覺得雲葉豐是個人才,所以急速調派到雲南邊境,表面上隻是普通調動,其實是組建中國優秀的特種部隊「殺狼」。幾個月的集訓,讓雲葉豐變得更冷峻敏捷。如果不是國傢下達收復老山的命令,「殺狼」還要參加南美的魔鬼集訓。
「葉豐,做好準備,咱們可能不用進入越南瞭。」
「為什麼?」
「越南後續力量不足,老山收復也就這兩天的事情瞭。我們不能過早暴露。這次國傢排出二流特種部隊『黑狐貍』和『黑蝴蝶』去試探他們的雇傭軍,其實就是為瞭讓我們更多隱藏在背後,做好戰鬥準備。」
「嗯,不過,我總感覺這似乎是讓『黑狐貍』和『黑蝴蝶』當炮灰,會不會太殘忍瞭?」
「不至於,『黑狐貍』和『黑蝴蝶』也是精英士兵,當然,黑蝴蝶這次女兵嫩瞭點,部隊這次的安排其實完全是為瞭考慮到未來戰爭,培養女兵新秀。所以故意安排黑蝴蝶在雲南放幾個女兵下來,這樣經過營地後,延緩她們進入越南的時間,這樣『黑狐貍』和其它陸軍就可以為『黑蝴蝶』開路。但是這些不能讓『黑蝴蝶』知道,否則就沒有鍛煉意義瞭。」
「所以,她們應該是安全的?」
「嗯,除非她們不服從指令,不經過雲南邊境營地。」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士兵兵疾步過來瞭:「報告隊長,軍部下達的新的指令!」
「講!」
「一、老山已經收復,各部隊待命!二、據前方情報,黑蝴蝶別動隊雖然按照指令在雲南邊境駐留瞭部分女兵,但是其正副隊長沒有停留,而是派遣駐留女兵自行前往營地,其餘十八名女兵急速向越南推進。其推進速度過快,已經失去瞭部隊保護的安全范圍,情形緊急,要求『殺狼』隨時做好救援準備。其中副隊長雲雁荷和女兵吳春冬、糜一凡、羅妙竹、楊凌曉已經失聯!」
「什……什麼?!雲雁荷??!!是來自河西軍區女兵連的雲雁荷?!!」雲葉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腦袋頓時「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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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嘉雨,十七歲的她,已經是個魅力四射的女孩瞭!加上她清新的眉目和清雅脫俗的學生氣,讓身邊的男生都為之神魂顛倒。
但是現在的她充滿煩惱。去年年底,他哥哥雲葉豐因為踢人事件遠走雲南邊境部隊,寫完一封信後,就杳無音信,沒想到她的姐姐在二月份也主動請纓,參加兇險的越戰,快三個月過去瞭,也是毫無消息。有時候她恨他們,為什麼這麼殘忍,對她能做到拋棄而不顧。
按照雲雁荷和雲嘉雨的計劃,本來雲嘉雨準備去肇慶退休的父親母親那裡,雲葉豐的三個女兒也在那邊被帶著。但沒想到葉雪帆提出瞭讓雲嘉雨和自己過。
雲嘉雨從內心感謝葉雪帆!別人不知道內秀的她其實多麼需要人的關懷。雖然住進去以後,她好幾次發現不對,她沒想到一向溫柔賢惠又美麗的嫂子,怎麼哥哥一走,就會和那兩個男人做那麼骯臟的事情?甚至不是簡單的性交,而是各種變態的性遊戲。
她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進屋,看到兩個男人挺著那個東西在自己年輕貌美的嫂子面前,而自己的嫂子居然喝他們的……尿!本來就有潔癖的她,當時忍不住吐瞭。
在那以後,有時候她早回傢,總能碰上一些奇怪的事情,衛生間裡也總是會有各種異味。她一直不相信葉雪帆是真的變得墮落,她覺得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有一次,雲嘉雨終於忍不住和葉雪帆談瞭談,最後說:「如果哥哥知道你這樣,該多難過啊!」
瞬間,她發現葉雪帆看她的眼神變得有些冷漠可怕:「嘉雨,這個事情,你能瞞住不讓你哥哥知道嗎?」
雲嘉雨當然不會說,因為這樣他哥哥會傷心,嫂子也會難過的,但是為瞭挽回葉雪帆,她還是說瞭句:「嫂子,如果你一直還和那些惡心的男人在一起,我……我也……瞞不住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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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雪帆終於觀察到杯子裡殘留的粉末瞭,結合這幾個月來自己的表現,本來就冰雪聰明的她一下子就一切都明白瞭。
「賈同方,我……操……你……媽……」葉雪帆咬牙切齒,從被迫裸奔那天開始,她這幾個月來,性欲極其高漲,對於嵇國安和賈同方的性虐式調教,她能很快的適應甚至迷戀。本來高傲的她不僅求著他們操自己,還讓他們操屁眼,還添他們肛門,吃他們的屎,喝他們的尿!自己變成這樣,原來都是被算計瞭的!
但是,葉雪帆又從權力的獲取和性快感中找到瞭至高無上的樂趣,這點又是她自己不能不承認的。她壓住瞭打電話質問賈同方的怒火,開始冷靜的思考。
這幾個月以來,葉雪帆從天上掉到地上,又爬上高峰,她越來越清楚權力給她帶來瞭什麼。她要享受!她要報復!這決定瞭自己要做到六親不認,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女兒,都已經不在身邊瞭,自己的父親也不要自己瞭,她還有什麼依戀的?她要賈同方這些人最終給她舔鞋!
報復!報復誰?是所有人嗎?那就一個個來吧!先從雲嘉雨開始,這丫頭!如果不把她給萬劫不復,以後自己的秘密不僅以後丈夫會知道,連全社會都會知道!第一個不能容她!……至於知道自己秘密的歐強,這小子可以利用!賈同方?嵇國安?……哼哼,慢慢來。
想到這裡,葉雪帆仿佛涅盤瞭一樣,以往如酒般醇美的眼睛,變得更妖艷瞭。她拿起那個有粉末殘渣的杯子,看著杯底的白色殘餘物,她用手指挑瞭幹凈,然後伸進自己的舌頭舔瞭舔,咽瞭下去。而後,拿起屋子裡的電話,撥瞭個號碼,用魅惑的聲音說道:「……賈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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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傢元的巨大的手掌握住一般人根本無法掌握的豐滿乳房,大力搓揉著。
「這樣舒不舒服?」
羅妙竹急促地點頭,晃動著傲人雙峰,引誘男人更用力地揉弄。
「要我繼續嗎?」阮傢元故意停下作惡的大手。
「求求你繼續……繼續搓……我的奶子!」羅妙竹的眼眶帶著血絲,聲音是那麼柔媚,渙散的目光中卻蘊藏著奇妙的欲望。
全身充滿著搔癢感,每一處敏感帶都像被成千上萬的蟻噬咬,又酸又麻,那幾乎要讓人瘋狂的搔癢,慢慢麻痹瞭理性,驅使羅妙竹強忍著羞恥,不停向男人哀求著凌辱。
「嘿嘿,那麼淫蕩的女人還真少見。」
阮傢元笑著繼續搓揉,大掌完全罩住乳房,豐盈的乳肉從指縫間擠出來,原本純潔的白晰無情地染上紅腫,柔軟度與彈性在強力地揉捏下,幾乎到達瞭極限。
乳球不停在男人掌中變換著淫糜的形狀,但是乳房上邪惡的搔癢感,沒有因為男人的玩弄而停止,反而更加強烈。堅挺的乳頭在男人的吸吮下,強烈的搔癢逐漸成為甜美的快感,舌頭濕黏的細膩撥弄,配合著手指的粗魯揉捏,變換交錯地蹂躪著美乳。乳房上的搔癢感才稍微解除,體內一股強烈的欲火勐然升起,淫亂的火焰慢慢向下延燒,淫穴的每一處嫩肉都無比的灼熱,縱使是狂泄而出的淫汁也不能澆熄萬分之一。
「好熱……下面好熱……」羅妙竹不顧羞恥地說著淫穢的話語。
「嘿嘿,你這個淫婦,受不瞭嗎?」阮傢元大笑道:「請求別人要有基本的禮貌啊!」
「……啊,請您摸我下面。」
阮傢元殘忍地搖頭道:「要講清楚,不然我不懂。」
「請摸我好色的陰道!陰唇、陰核、屄、騷屄,什麼都好!玩我!操我!操我!」
「嘿嘿,如果是這樣懇求的話,隻好勉強……」
手指與舌頭在蜜穴間盡情玩弄,羅妙竹敏感的嫩芽受到搓揉,強烈的刺激令她不停扭動,不是閃躲,而是淫亂的迎合。
「啊……啊,再摸啊……用力搓啊!」
阮傢元巧妙地集中攻擊最敏感的肉核,淫水狂泄就像噴泉一樣,當尖銳的指甲用力刺著細嫩的肉核時,羅妙竹發出一聲慘叫,美麗的身體產生瞭痙攣。阮傢元看著幾乎要失神的羅妙竹,慢慢挺起火熱的肉棒,粗大筆直的肉棒上,有著數顆邪惡的突起物。
「嘿嘿,女人嘗過這種滋味,都會高興到哭。」
沒有多馀的理智去考慮其他問題,體內滾燙的欲望跟肉體搔癢的雙重攻擊,讓羅妙竹不顧一切地吶喊。
「插進來,快……快……」
阮傢元抱起瞭柔軟火熱的嬌軀。比雞蛋還大的龜頭慢慢進入女體內,饑渴的肉穴立刻緊緊箍住肉棒,搔癢感與灼熱感慢慢變成強大的快感,羅妙竹賣力地扭腰,享受著融化般的快感。
「好舒服,我快要死瞭……操死我!」
肉棒刮著肉壁,異常的粗大擠滿花徑,強烈地擠壓著,顆粒的突起刺激著平常肉棒根本觸碰不到的地方,上下左右同時被摩擦,快感一波接一波。
強力地抽插動作,恐怖的長度用力貫穿淫穴,直頂到花心,敏感的花心被堅硬的肉棒一頂,好像被搗爛一樣,強烈的酥麻如十萬伏特的電流,幾乎讓心臟停止。
「啊……啊……」阮傢元發泄出腥臭的濃液,腰向前一挺,大量灌註在羅妙竹體內。
「不……要!」羅妙竹發出淒慘的哀嚎。
女體殘忍的向後彎曲,纖腰好像要折斷一樣。黏稠的白色液體慢慢從粉紅色的裂縫中倒流出來……
觀賞著淫亂的一幕,黃林山的肉棒早就硬到疼痛瞭,馬上脫下褲子,露出醜惡的黑色肉棒。
「吃吧!」黃林山散發惡臭的龜頭頂在羅妙竹柔軟的紅唇上。
羅妙竹用盡全力地緊閉雙唇,不停地搖頭。
「賤人!」黃林山憤怒地打瞭羅妙竹一拳。
羅妙竹白嫩的臉頰立刻浮現紅腫,小巧精致的鼻子流出鮮血。黃林山用力拉扯著烏黑的長發,羅妙竹吃痛地啜泣。
「給我乖乖舔!」
肉棒終於慢慢進入羅妙竹的小嘴裡,被柔軟口腔嫩肉及小香小舌包圍的美妙觸感,讓黃林山不禁呻吟起來瞭。黃林山沉醉在美女的口技中,肉棒忽然間被堅硬的東西傷到。
「啊……啊,賤人,你如果敢咬老子,老子就拔光你的頭發!」
伴著陣陣惡臭,污穢的肉棒在嘴裡抽動,甚至用力頂向咽喉深處,羅妙竹努力地反抗在嘴裡攪動的邪惡肉棒,但是兇勐的動作讓她無法拒絕,發梢傳來撕裂般的劇痛,龜頭又狠狠頂向喉頭……
阮傢元欣賞著羅妙竹跪著替男人口交,萎縮的肉棒又慢慢恢復瞭精神。捧起雪白高聳的屁股,用力分開充滿彈力的雙丘,美麗的肛門立刻綻放開來。
肛門與空氣接觸,冰涼異感令羅妙竹開始顫抖,知道即將來臨的凌辱,眼眶裡打轉的淚珠不禁滴出來瞭。粗大的手指輕輕觸碰著羞人的肛門,奇妙的刺激讓羅妙竹扭動屁股閃躲,但是阮傢元好色的手指圍繞著肛門口不肯離開,粗大的手指並不用力插進去,而是不停集中搓揉著。
「嗚……嗚……嗚……」羅妙竹被肉棒封住的小嘴發出動物般的鳴聲。
可惡的手指終於伸進肛門裡,不停在肛門裡攪動,揉弄著內壁可愛的縐折與突起,被指頭碰觸的所在,好像要融化一樣。肛門裡火熱的感覺升起,羅妙竹體內淫邪的欲望又被勾起,幾乎要忘記自己被玩弄的是羞恥的排泄器官,意志相反的肉體已經迷亂瞭,屁股的擺動不是閃躲,而是迎合,哼聲也充滿甜美的歡愉。肛門內三根手指不停地進去、出來,來回玩弄,嬌羞肛門也不停隨之收縮、擴張,括約肌異常地蠕動,開闔之間,羅妙竹產生排泄般的污穢快感。
黃林山發現羅妙竹含住肉棒的丁香緩緩地開始配合,靈活的舌尖在肉縫間舔弄,柔軟火熱的舌卷住肉棒吸吮。
「你這隻母狗終於發情瞭。」黃林山不禁得意地大笑。
一手抓住豐滿的乳房,用力捏揉,狂野的動作,好像要榨出汁一般,指頭摳著突起的乳尖,指甲刺著嬌嫩的乳肉。
「太棒的奶子!又大又滑。」黃林山大聲淫笑著。
阮傢元觀察敏感的肛門已經在淫穢的玩弄下擴張瞭,慢慢扶起肉棒……
「嘿嘿,可愛的屁眼好像已經準備好瞭。」
羅妙竹發現瞭男人的意圖,原本迷亂的意識立刻清醒,開始搖晃著翹臀,閃躲男人的侵犯。
肛門本來就比較難進,加上女體慌亂地躲逃,阮傢元的肉棒根本無法進入,幾次龜頭狠狠撞在肛門口,卻被滑開瞭。龜頭接觸肛門火熱嫩肉的爽快感,令不能順利插入的阮傢元更加憤怒。
「啪!」雪白的屁股立刻出現紅色的掌印。
阮傢元用力地掌打著白嫩的屁股,罵道:「淫蕩的母狗還敢反抗!」
粗暴的責打,不但遍佈整個豐滿的肉丘,甚至連完全分開暴露出來的肛門嫩肉、黏膜都無一幸免,呈現殘忍的紅腫,但是美肉充滿彈性的反彈卻刺激男人更兇勐的拍打。火辣辣的感覺燃燒著肉丘,女體像小動物一樣顫抖,但是卻有一種莫名的快感,疼痛溷和著邪惡的快感,讓羅妙竹幾乎要瘋瞭。黃林山被羅妙竹小嘴吸吮的肉棒,因為女體強烈地顫抖,產生瞭更緊縮的刺激,突出而來的強大快感,讓他在羅妙竹嘴裡徹底地發泄瞭。黏稠的精液不停噴射,量之多,連黃林山自己都想像不到。
羅妙竹被腥味嗆到,幾乎要吐出來瞭,但是前後強大的沖擊,讓她咽喉一緊,把大量的黏液如數吞瞭下去。
「還沒結束呢!」
黃林山雙手聚起一對豐乳,抽出沾滿唾液的肉棒,插入柔嫩滑軟的乳溝裡。
「好軟,太爽瞭。」
「嗚……嗚……不要!」
羅妙竹扭動著上半身,掙紮抗拒著男人的褻玩,但是飽滿乳房的抖動,隻會增加男人的快感。敏感的肉棒被乳肉包住,無處不到的柔膩刺激著肉棒,藉著女性濕潤的唾液潤滑,前後不停抽送,比起蜜穴有一種格外不同的新鮮快感。火熱粗大的龜頭在羅妙竹臉上亂戳,沾滿骯臟的白色黏液頂著臉頰、鼻梁、嘴唇。體內一直燃燒的肉欲加上兩個男人兇狠的暴力對待,火熱與疼痛交互折磨,軟弱的羅妙竹實在不能在堅持任何理性瞭。
「求求你,別打瞭,操我吧!用粗大的雞巴操死我!」羅妙竹哭泣地說出,完全崩潰後淫亂的要求。
阮傢元冷笑,停止瞭殘酷的責打。抬起因疼痛而麻痹的雙丘,龜頭對準肛門,享受著融化般火熱的觸感,慢慢進入。肉棒穿刺肛門的疼痛彷佛身體被撕裂一樣,看不見的肛門口就像裂成兩半,尤其是劇烈地疼痛隻是開端,粗大的入珠肉棒立刻插入想像不到的深處,刺激著從未經過玩弄的處子秘境,腥紅的鮮血立刻流瞭出來。
「痛……痛……快停止,救命!」
但是,在強力的抽插之下,疼痛感慢慢消失瞭,取而代之,火熱的快感從肛門口延伸到深處,官能使羅妙竹不停扭動屁股,配合肉棒的抽送,侵犯到更深的所在。
「很爽吧,習慣上之後,普通的性交根本不能滿足你這隻母狗瞭。」
「我的屁眼正在被幹,而且,好舒服。」羅妙竹像夢囈般喃喃自語。
女性內心深處正在慢慢龜裂。黃林山抽出因為乳交而再度怒張的肉棒。
「嘿嘿,前面好濕啊。」黃林山指頭撈起大量透明黏稠的淫汁,大聲笑道。
撥開漾滿淫汁而濕潤黏稠到幾乎不能分開的陰唇、肉縫,舌頭舔著敏感的肉芽,吸吮著甜美的花蜜,舌間透明的黏膩,誘人的香氣,讓他口乾舌燥。
「啊……啊……好癢……操我啊!」
黃林山慢慢把火熱的肉棒插入濕潤的蜜穴中,兇狠地抽插。
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肉膜,不停蹂躪著女體,前後兩個秘洞同時被填滿,兩根肉棒頂著女體好像要穿洞一樣,蜜穴裡淫亂的酥麻,肛門中奇妙的緊縮,爆炸般的快感不是單純地一加一,是數十倍,數百倍。羅妙竹腦中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隻能隨著本能擺動身體,接受更強的快感。
「啊……啊……啊……我要死瞭!」女體發狂似顫抖,在一瞬間,到達瞭數次高潮,頹然倒下。黃林山和阮傢元也徹底的松懈瞭下來。
不過,他們不知道,正在他們在羅妙竹身上發泄獸欲的時候,吳春冬、糜一凡、楊凌曉三名女兵已經逃離瞭他們的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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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是這樣的,吳春冬雖然年輕,但畢竟是體驗過戰爭的女兵中的老兵瞭。當她們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後,加上主要的口供已經得到,她清楚敵人將放松對她們的警惕,僅僅把她們做玩物。所以她們一面卑躬屈膝去滿足這些士兵的變態性欲,另一面她們開始觀察逃離路線。他們發現每次她們身上的鐐銬和牢門的鑰匙都在一個士兵身上,其實說起來很簡單,憑她們的身手,放倒一個普通的越南士兵不是問題。但是時機很重要,這時候一定是下午最悶熱的時候,大部分人在睡覺,那些精英雇傭兵也會在那個時候打盹。
所以,當糜一凡故意裝作欲火焚身引誘那個有鑰匙的士兵進牢房,則由吳春冬快速解決他。其實,就這麼簡單。
問題是,逃離路線有兩條,一條是崗哨,還有一條其實就是阮傢元和黃林山的營地後面。所以,最好的方法,是要有一名女兵去困住阮傢元和黃林山。
「我來吧!」羅妙竹目光鎮定的說,「我泄漏瞭重要的信息,我必須保護你們盡快去通知自己的戰友轉換營地——雖然她們可能已經轉移瞭,但是我還是於心不安。你們逃出去後,帶著我們的同志來搭救我吧。」
「妙竹,不能這樣!」
羅妙竹嘆瞭口氣,流下兩行清淚:「現在我被他們用藥到這個地步,就算每天不被他們折磨,也要被自己下身和乳房的瘙癢折磨的死去活來。——我已經廢瞭!」
大傢默不作聲,糜一凡和楊凌曉也流下瞭眼淚。
所以,羅妙竹故意在中午時間顯示發情,求阮傢元和黃林山來幹自己。而且表演得恰到好處,時而逢迎,時而抗拒。連續三個小時,讓兩個惡魔多次高潮,無暇註意外面的事情。而黑蝴蝶終於發揮瞭自己的單兵作戰能力,順利逃離瞭營地。唯有羅妙竹陷入無休止的蹂躪之中。
不過令她欣慰的是,吳春冬、糜一凡、楊凌曉的逃離,很快就通過特有的暗號聯系上瞭孤身陷入叢林的雲雁荷。這樣雲雁荷和吳春冬、糜一凡、楊凌曉重新組成四人小隊。女兵們將自己的恥辱埋在內心,她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制定計劃,去營救羅妙竹,然後盡快和分隊匯合。
而這個時候,凌風分隊已經和吳佳分隊會師,她們已經得到消息,中國軍隊已經順利完成計劃,而凌風分隊也獲得瞭雇傭軍在叢林附近村落裡的撤離路徑。撤離的雇傭軍雖然武器精良,但是在大勢已去的情況下,遇上中國的陸軍,根本沒有抵抗力。——應該說,不管如何,這次黑蝴蝶已經完成瞭既定任務,她們立功瞭。她們現在唯一焦慮的是等待雲雁荷等五人的消息。
這一切,中國與越南軍方已經完全清楚瞭,無意義的戰鬥正在慢慢減退,可能局部島嶼還會有海上爭端,陸地上發生大規模戰爭的可能很少瞭。
可是恰恰這一切,陷落在叢林裡的雲雁荷、吳春冬、糜一凡、楊凌曉並不知道,被禁錮日夜折磨的羅妙竹更不知道,而越南中尉黃林山和阮傢元已經得到瞭消息,但是他們不敢讓身邊的士兵知道他們所在的叢林,其實已經被中國收復。真正淪陷的隻是羅妙竹她們,他們自己才是淪陷在中國的部隊包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