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1月
緬甸,孟帕亞小村往東三十裡的叢林,各種毒物叢生的地方,當地居民也望而卻步。
在這裡,一個由樹枝與石頭堆砌的小軍事營地,裡面被訓練有素的士兵隔成瞭若幹房間。正在狂歡。
他們的上司黃林山的屍體正被吊在屋頂的鉤子上,眼睛裡充滿驚疑和恐懼!他實在沒想到一直是他私人情婦的黎仟秀在他的補藥裡放瞭酥軟筋骨的迷藥,然後他被吊綁起來。然後聽見阮傢元開始把全部人叫過來,說帶著他們去找新的樂園,所有的絕望的人一下子都像被洗腦一樣。然後阮傢元要求每個人都過來捅黃林山一刀表決心。黃林山大罵!許多士兵一下子有些不敢動手。結果緬甸少年糯康二話不說,一刀捅在黃林山小腹,然後是桑強,然後居然是黎仟秀,接著三名雇傭兵,接著,所有人……
這一切的策劃,是阮傢元和桑強用瞭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逐個攻破說服的。四名中國女兵看到這個場景,人完全都驚呆瞭,她們開始滿腦空白,這段時間他們被黃林山和阮傢元霸占——其實也是阮傢元的計謀,故意引導黃林山不讓其它士兵染指女兵,以此挑唆離間。看著天天把生殖器放在自己體內的黃林山就這樣死在她們面前,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悲哀,然後無意識的開始接受全部士兵的凌虐。
阮傢元和桑強正在夾著女軍醫黎仟秀一前一後的性交,黎仟秀嫻熟的口舌把桑強的雞巴裹得不亦樂乎,而他背後的阮傢元正在享受她的秘洞。
為瞭犒賞自己的士兵,凌風、雲雁荷、羅妙竹、糜一凡這四名中國女兵均被雙手反綁交給所有士兵,一個名叫傑克的黑人用粗長的雞巴穿透瞭羅妙竹的陰道,羅妙竹坐在他身上,後面美國雇傭兵邁克正操她的肛門,而她的嘴裡還被迫含著另一名美國雇傭兵拉斐斯的大雞巴,她以前沒有這樣同時被三個外國人這樣強奸,讓她苦不堪言。另外六個越南兵則每兩人一組,在凌風、雲雁荷、糜一凡身上施暴。那個本來相對老實的越南守衛李志同,現在尤為迷戀被空孕劑控制的雲雁荷,他正在抓著雲雁荷的頭發拼命把雞巴往她喉嚨裡捅。
他們忽略瞭,一雙毒辣的眼睛正在看著雲雁荷,正是緬甸少年糯康。他終於走到瞭雲雁荷面前,一把揪住李志同往後一甩,李志同沒想到這個少年力氣這麼大,雞巴還沒發射而挺立的他一時暴怒,正想沖向糯康,結果居然被糯康一雙冷冰冰的眼睛看得發毛,他強打精神說:「你……你他媽的一個小崽子,給你女人你能幹嗎?雞巴還沒長全吧?!」
糯康看著他,然後把褲子往下一松,一根居然長有七八寸的大雞巴露瞭出來並猙獰的翹著,讓全場人都驚呆瞭,像變種一樣的雞巴,有些滑稽,但更多的是令人恐怖。糯康走到雲雁荷面前,把雞巴放她嘴前,雲雁荷下意識的把嘴偏瞭一點點,結果糯康掄起巴掌狠狠甩在雲雁荷臉上,然後猛的抓起雲雁荷的頭發,把雞巴插進她嘴裡狠狠的抽插。正在操雲雁荷屄的那個越南士兵識趣的離開瞭,他和李志同分別走向瞭糜一凡和凌風,於是風情萬種的糜一凡,清雅冰雪的羅妙竹,冷峻英武的凌風,都在被三個人強暴,而清新美麗的雲雁荷則反而被一個少年獨享。
當大傢都在幾個美麗的女兵身上發泄過後,女軍醫黎仟秀也得到瞭前所未有的高潮滿足。阮傢元摟著黎仟秀說,連上糯康小兄弟和漂亮的黎仟秀小姐,咱們現在隻剩下十三個人瞭,現在,我就要帶著咱們這十三個兄弟妹子一起去找這裡最他媽牛逼的老大,過上最他媽爽的日子。不過,我們有個重要的機密,給咱們新的老大上份大禮,這幾個機密,就在這四個中國女騷屄身上,咱們有沒有信心把她們嘴裡的秘密給拷問出來?!」
「有!」大傢齊聲回答!
凌風、雲雁荷、羅妙竹、糜一凡心裡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凌風勉強占瞭起來,強行用鎮定的聲音說:「我知道最終瞞不過你們,這個秘密在我和雲雁荷身上,與糜一凡和羅妙竹無關。」然後充滿歉意與期許的看著雲雁荷。雲雁荷明白瞭,凌風知道躲不開敵人的殘忍酷刑瞭,她要盡量保護戰友,而這裡面她們是正副隊長,有責任去替戰友分擔,並且,要盡可能保護羅妙竹對這個秘密影響最大的戰友。但如果不再犧牲糜一凡和雲雁荷中的一個人,狡猾的敵人一定會懷疑凌風過來營救的動機。雲雁荷知道她接下來將遇到什麼挑戰,留下兩行眼淚,但是報以瞭微笑和點頭。
阮傢元冷冷的下令:「不管她們到底誰是秘密的擁有者,現在,把她們全都綁到刑架上!」
——
一九八五年,元月,發生瞭這麼幾件事情。
鄧小平出版瞭《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一書,同月,他會見瞭香港核電投資公司的代表團,意味著中國的經濟將全面開放。葉雪帆所在的市局經濟偵查科被升為經濟偵查處,市局覺得有必要培養年輕幹部,激發經濟發展和控制經濟犯罪,葉雪帆的待遇與行使權利與副局長相似。
南嶺市局的嵇國安被調離崗位,不知去向,據說是一名叫司馬談的年輕創業者在報紙上控訴嵇國安以權謀私,對他公司同事柳蕊進行威脅強奸,並且證據確鑿。
國傢準備在上半年進行一次大規模裁軍,把軍隊從以數量為主改為以質量為主,培養優質軍人和提高軍事武器的科技水平才是關鍵。雲葉豐來不及去肇慶看自己的女兒和父母,就被派往南美接受特種兵訓練,他懷著對妻子的愛,對妹妹們的擔憂,對自己女兒的牽掛,對自己父母的愧疚,踏上瞭飛往南美的路途。
當然,還有兩件小事情也需要說一下,一名叫雲嘉雨的女孩,被陳山狗帶往遙遠的山東省的一個村莊,前程未卜;與雲嘉雨同學過的歐強放棄考大學,和一群兄弟退學,說是響應國傢號召,為經濟做貢獻,在菜市口一帶,「幫助」商販維持治安,並收取「少額」的管理費。
但對於在緬甸孟帕亞,最大的事情,很可能是影響整個東南亞毒品市場的事情,是十二個殘忍的男人與一個妖嬈的女人,要對四個美麗堅強的中國女兵動刑,逼供出這個世紀末的最大機密。
——
一個越南士兵提來一桶涼水,從頭到腳澆在刑架上的女俘虜身上,「啊……」女俘虜醒過來的時候又呻吟瞭一聲。
這是一個年青的姑娘,赤身裸體吊在木架上,兩邊的鐵鏈都連著十根細細的鐵絲,分別緊緊的綁住她的十個手指和腳趾,將她的四肢拼命向兩邊拉開,使她呈一個「大」字型。女俘虜的身體上佈滿瞭一條條鞭印和燒燙的痕跡,長長的頭發蓋住瞭臉。幾個越南士兵手裡拿著硬毛刷蘸著鹽水一下一下慢慢的刷著她長著濃密陰毛的下身和兩隻粉嫩雪白的腳掌。每刷一下,這個年輕的女犯都要痛苦地抽搐一下,把捆綁的鐵鏈掙得「嘩啦」直響。
阮傢元獰笑著說:「仔細的刷,把她下身的臊臭味和腳丫子的臭味都刷凈瞭,弟兄們好慢慢的玩。」
那名刷腳掌的越南士兵湊近女犯高高吊起的肥厚的腳掌嗅瞭嗅,說:「阮排長,都刷瞭好幾遍瞭,這個臊娘們的腳丫子還是臭烘烘的。」
另一名越南士兵淫笑著說:「這個中國騷娘們真臊,你看她的臭屄眼,還一縮一縮的。」越南士兵們一陣哄笑。
誰能想到,她就是曾經英姿颯爽的黑蝴蝶女隊長凌風,現在卻隻能在這裡赤身裸體的受盡侮辱和折磨。
阮傢元一把揪起凌風的長發,揚起她的頭。凌風雖然經過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仍遮不住她的美麗。
「說,坐標是什麼!」
凌風一聲不吭。
阮傢元說:「媽的,我就不信打不開你的嘴。我這裡還有好多新鮮玩意你沒嘗過呢!」說著,他從旁邊的越南士兵那裡接過一段細麻繩,緊緊系在凌風的一隻乳房上,豐滿的乳房被勒得鼓瞭起來。接著,另一個乳房也被勒上瞭麻繩。凌風的兩隻乳房像皮球一樣在胸前顫著,兩個乳峰高高翹瞭起來。
阮傢元又拿過一個盤子,裡面是幾根長長的竹簽。他用一根竹簽在凌風的奶頭上紮瞭紮:「你現在說不說?」
凌風的兩個乳房被緊緊地勒住,奶頭集中瞭血液,膨脹起來,奶孔都張開瞭,變得十分敏感。竹簽每碰一下,都使凌風渾身抽搐一下。她知道阮傢元接下來要作什麼,又不敢、不願相信。但無論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泄漏坐標秘密。
凌風搖瞭搖頭,阮傢元把竹簽正對著奶頭深深刺瞭進去,「啊……呀……」凌風發出令人毛骨聳然的慘叫,猛烈地掙紮,把綁住她雙手和雙腳的繩索拽得「砰砰」作響。
「快說!」阮傢元嚎叫著。
還是沒有回答,「啊……」另一個奶頭也被刺進瞭竹簽。凌風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過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阮傢元再次揪起她的頭發:「想再紮幾根麼?」
凌風氣喘噓噓地說:「該死的越南狗子!你殺瞭我也不說!」
「嘿,殺瞭你,沒那麼便宜。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說著,阮傢元朝旁邊的一個越南士兵示意瞭一下,那個越南士兵獰笑著又從盤子裡拿起一根竹簽。
「咦……呀……」幾個越南士兵也不禁為這聲慘嚎打瞭個寒顫。
凌風還是沒有昏死過去。凌風的每個奶頭上已經刺入瞭四、五根竹簽。她兩個乳房像要爆裂一樣,眼前發黑,但神志還是非常清醒。阮傢元和越南士兵們隻要一準備刺入竹簽,她都拼命掙紮,可是無濟於事。
外表剛強冷峻的凌風,其實也痛到瞭極點。她每次慘叫過後,都對自己說:「如果他們再要刺,就招供,真是無法忍受瞭。」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簽就要刺入的時候,她又想:「挺住這一次,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瞭。」這樣,她始終沒有屈服。被吊得高高的凌風又一次在前胸感到越南士兵的鼻息,她的繃得緊緊的神經再也承受不住瞭。
正在猶豫,猛然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
「哎呀……」她慘叫著朝乳房上一看,原來阮傢元雙手攥住所有的竹簽,一用力全都拔瞭出來。系住乳房的麻繩一被解開,凌風的兩個奶頭立刻血流如註。旁邊的一個越南士兵跟著上來,手裡握著兩把鹽,抹瞭上去。血被止住瞭,但凌風的叫聲不絕於耳。女俘虜痛得在刑架上亂擺,一頭長發都飄瞭起來。
——
短發的凌風,全然失去瞭平日的英姿。越南士兵把她從豎立的刑架上接下來又緊緊綁縛在一個平躺的刑床上。阮傢元拿起一張黃裱紙鋪在凌風臉上,讓她呼吸不過來。然後又撕瞭個口子,正對著下面的嘴。凌風立刻停止瞭劇烈的擺動,貪婪地呼吸。旁邊的越南士兵拿起舀子,水朝著她的嘴澆下來。
凌風的頭發被人緊緊抓住,臉仰著,怎樣掙也掙不脫。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黃裱紙住,想用嘴喘氣,但水每澆一陣,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張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個不斷。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瞭。再來一桶!」阮傢元看見凌風的肚子已經鼓瞭起來,像孕婦一樣,不由興奮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阮傢元親自拿過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瞭下去。凌風的頭發被松開瞭,黃裱紙也拿瞭下去。她低著頭,喘息著,呻吟著,肚子已經比孕婦臨盆時的還大。看見她這個樣子,屋裡的越南士兵們都開心地狂笑起來,還用污言穢語打趣。
這時,越南士兵們又把一個大木桶放在凌風的下方。凌風突然感到後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見面一個越南士兵兩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勁一擠。
「啊呀!」凌風一聲慘叫,盡管兩腿被繩索拉得大張開,她還是下意識地想收緊下身。但當他們擠第二次的時候,她的屎尿都出來瞭,落在下面的桶裡。
兩個越南士兵不停地擠壓,淚流滿面的凌風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復原,下面的木桶也滿瞭。
黃林山讓兩個越南士兵把盛著糞尿的木桶抬到凌風的面前,用扇子抬著她的下巴說:「怎麼樣?想招供麼?如果不招,我讓你把這一桶再灌下去。」
凌風雖然軍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潔癖。即使出外作戰,她每天都要找水沐浴,現在要把這一桶惡臭撲鼻的糞便灌進去,她實在受不瞭,但是一看阮傢元得意的樣子,她的倔強脾氣又來瞭:「畜生,我命都豁出去瞭。你們來吧!」
「灌!」
凌風的頭發又被拉向後面,臉仰起來,一張浸濕的黃裱紙蒙到臉上。這一次,他們在她的嘴上插瞭個漏鬥。這次灌得極其困難和緩慢,吊在刑架上的女俘虜哭叫著,拼命擺動著,要兩個人使勁抓住她的頭發,才能讓她把臉仰著。有時她從嘴邊嘔吐出來,淅淅瀝瀝滴在下面桶裡,還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糞便終於全灌進去瞭,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當越南士兵們再次把她肚子擠空的時候,凌風如願以償,昏死瞭過去。
「他媽的,死硬!走,帶我去隔壁看一下羅妙竹那娘們!看看她現在怎麼樣瞭!」阮傢元氣呼呼的往隔壁走去。
羅妙竹被綁成一個M形,兩腿被分開綁著。
「你們看我的,這藥裡面,我特意加瞭雄黃和蠍研成的粉,還有咱們常用的空孕劑,羅妙竹這騷娘們最熟悉瞭。我們在她屄上噴上,你們看,花蕊已經出來瞭。」
大傢都湊過來看。隻見羅妙竹的大陰唇已經腫瞭起來,陰蒂也探出瞭頭。屋子裡爆發出一陣怪叫和怪笑。
羅妙竹被越南士兵們強迫看著自己的下面起瞭無法控制的反應,連汁液都分泌瞭出來,羞得無地自容。「啊呀……你們這些無恥的傢夥!殺瞭我吧!」同時,她又感到私處的燥熱一直傳到瞭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兩條腿雖然被繩索拉得大張開,但私處也開始輕微地一張一闔。她連忙緊咬下唇,死命忍住,但這一切已經被越南士兵們看在眼裡。
「哈哈……到底誰無恥?看看自己這個樣子。」
羅妙竹已經淚流滿面。這個時候,阮傢元拿過幾根拴著粗魚線的大號魚鉤,然後把一個魚鉤搭在羅妙竹的大陰唇上。
羅妙竹渾身直抖:「你要做什麼?做什麼?呀……」
隨著她的慘叫,阮傢元淫笑著把魚鉤穿過瞭腫脹的大陰唇。接著,羅妙竹每側的大陰唇都個穿上瞭兩個魚鉤。阮傢元又把魚線繞在刑架的兩個柱子上,把她的私處大大拉開。
羅妙竹刺痛鉆心,不住呻吟,被後面的越南士兵揪起頭發強迫著,看著自己的陰部。那裡被魚鉤拉得變瞭形,向兩邊大敞著,裡面的層層粉肉暴露無遺,掛著分泌出來的米湯一樣的液體。因為被噴瞭藥酒,私處仍然又熱又癢,陰蒂變得十分碩大,張開的穴口也在輕輕蠕動。這個本來讓她驕傲的花蕊,現在居然變得如此令她厭惡。
她羞恥、恐懼、惡心,一張嘴,嘔吐瞭出來。原來平日裡風姿卓約的她,沒有逃脫和凌風一樣的刑罰,被灌瞭很多士兵的屎尿,現在隨著胃液流瞭一身。阮傢元連忙捂住鼻子,退後幾步,命令越南士兵們趕快沖洗。冷水潑在身上,倒讓羅妙竹的燥熱下去瞭一些。
這個時候,阮傢元操起一根藤條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羅妙竹不出聲。
「啪」的一聲,藤條落在左大腿的內側。一條血印鼓瞭起來。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聲,藤條又落在羅妙竹右大腿的內側。藤條每次打下來,她都大叫一聲,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條就會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求,求你,別……別打瞭!」她說。
「哈哈,早知現在,何必當初?」阮傢元十分得意,走到羅妙竹的面前,問道:「剛才你們對話瞭什麼?」
「凌隊長都……說瞭……我是不知道的……」羅妙竹在這一剎那又鼓起瞭勇氣,「挺住。一定要熬過這一關。」她心裡說。
黃林山大怒,說:「打!」
提住羅妙竹頭發的越南士兵又使勁朝前按瞭按她的頭,逼她睜眼看著自己大敞開的私處。
「啪!」「哇……呀……」藤條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兩個越南士兵跑上去幫忙,才能控制住劇烈亂擺的羅妙竹。
「招不招?」
還是沒有回答。
「啪!」
「嗚呀!我不知道啊……噢……噢……」
「招不招?」
「啪!」
「啊……饒瞭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阮傢元朝大張開的陰戶連打瞭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羅妙竹在四個越南士兵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掙紮,眼看著自己的私處在一下又一下的鞭擊下被摧殘得鮮血淋漓,但還是不招。阮傢元上來,朝傷口裡抹瞭一把鹽。血被止住瞭,同時,刑架被大聲呻吟的羅妙竹掙得亂響,像要散瞭一樣。
大傢又歇息瞭一陣,越南士兵們再次走上前去,揪起瞭羅妙竹的頭發,阮傢元湊近著她的臉說:「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讓你受這樣的罪。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著頭發的羅妙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悲憤地說:「野獸!你們對一個女人這樣用刑,喪盡人性!」
阮傢元冷笑瞭一聲,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長的鋼針,插進瞭羅妙竹的陰戶。他讓越南士兵們提著女犯的頭,逼迫她看著鋼針從前至後,慢慢地從肛門鉆瞭出來。
「啊……呀……」羅妙竹哀嚎著,不敢看自己下身的這幅慘像,頭拼命朝後仰,但被人從後面推住,怎麼也仰不過去。
天色早就黑下來瞭。屋裡已經點上煤油燈,阮傢元拿起煤油燈開始燒從肛門探出來的鋼針,不一會就燒紅瞭。
羅妙竹的穴口和肛門裡都冒出瞭青煙,焦糊的氣味充滿瞭整個刑房。
「咦……咦……嗚……」她的慘叫已經是野獸的嘶鳴。
「睜開眼!給我看!」阮傢元大吼著。但羅妙竹彷佛沒有聽見,雙眼緊閉,不斷嘶嚎著、掙紮著。
她後來終於麻木瞭,吊在那裡,任人提著頭發,不再叫喊,也不再掙紮。當阮傢元用蠟燭把她濃黑的腋毛燎光的時候,她隻是閉著眼輕輕地呻吟,顯出還沒有昏厥過去。
——
在另一個房間,一輪暴戾的奸淫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瞭。對於糜一凡,桑強情有獨鐘,本來應該審訊她,現在他卻更想操她。他夥同三個雇傭兵邁克、傑克和拉菲斯對糜一凡進行特別的拷問。
黑人傑克壯的象條小牛,胸脯上緊繃繃的肌肉暴脹起來比糜一凡的胸脯還要高。糜一凡在他手裡就像個面團一樣。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直通通地塞進糜一凡的陰道,糜一凡覺得整個下身脹的像要裂開似的。傑克在其他今天越南兵的哄鬧聲中象上足瞭發條的機器,節奏分明地作著活塞運動,糜一凡的下身傳來呱嘰呱嘰的不堪入耳的聲音。
兩個站在火盆旁的越南兵看的眼都直瞭,大張著的嘴流出瞭口水他們卻毫無知覺。糜一凡就像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會兒被頂上浪尖,一會兒又被拋入谷地,知覺越來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她自己的瞭。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糜一凡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來,草草擦瞭幾下下身後再被扔到鋪上開始另一輪抽插。也不知經過瞭多長時間,不知熬過瞭幾輪獸性的輪奸,糜一凡好像已經失去瞭意識,記不起自己身在何處,隻知道嘴裡幹的像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房脹的像要爆裂開來。
糜一凡痛苦地呻吟著,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坐在瞭火爐上,屁股和後背都滾燙滾燙的,糜一凡下意識地哭求:「渴,給我水……」
有人一隻粗瓷碗放到糜一凡嘴邊,糜一凡不管不顧地喝瞭起來。可兩隻有力的胳膊從後面摟住糜一凡的身體,兩隻大手握住瞭糜一凡的乳房,恣意的捏弄著,發出陣陣淫笑。
糜一凡一驚,腦子清醒瞭一點,這才意識到,糜一凡是坐在越南士兵的懷裡。糜一凡扭瞭扭身子,想擺脫那兩隻大手,一陣刺痛從胳膊和手腕上傳來,糜一凡這才意識到糜一凡的手還被緊緊捆在背後。
抱著糜一凡的是拉斐斯,他顯然剛睡好覺,力氣大的可怕,兩隻胳膊把糜一凡夾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
他的一隻大手忽然松開糜一凡的乳房按住瞭糜一凡的肚子,一邊用力揉搓一邊喘著粗氣在糜一凡耳邊問:「糜小姐要不要撒尿啊?」
糜一凡的臉騰地紅到瞭脖子,可尿意也無可抗拒地湧瞭出來,糜一凡被他們折騰瞭大半宿根本沒有機會小便,剛才又喝瞭水,被他一揉,肚子裡的水象馬上就要湧出來。可糜一凡低著頭什麼也沒說,她知道這隻能給他們羞辱的機會。
拉斐斯把手放下來抓住糜一凡的兩條大腿向外一分,嘴裡說:「別害臊糜小姐,你身上長的那點玩藝早就讓咱們玩熟透瞭!」話音未落,四周響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糜一凡垂著頭,看見自己的下身慘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滿瞭紅紅白白半幹的黏液,陰毛濕漉漉一縷一縷的看不出原先的顏色,隻有大腿根還幹凈一點,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支棱著。糜一凡忍不住又哭瞭起來。拉斐斯不耐煩低捏瞭捏糜一凡的大腿對站著的兩個越南兵說:「小娘們害臊,你們幫幫她!」
兩個越南兵聞聲湊上來伸手來捅糜一凡的下身,糜一凡渾身一抖,哇的哭叫著:「不、不……」身上一松,尿嘩的沖瞭出來。
越南士兵們都湊過來盯著糜一凡撒尿,糜一凡羞的無地自容,痛苦的閉上瞭眼睛。一陣狂笑驚的糜一凡睜開瞭眼睛,她看見拉斐斯正吩咐那兩個小兵上一柱香,而另外幾個越南士兵卻躺在被窩裡望著糜一凡一絲不掛的身子笑的前仰後合。
糜一凡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下意識的夾緊瞭腿,這才覺出夾住瞭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低頭一看,在糜一凡兩條大腿之間,在糜一凡的大腿根上,竟直挺挺的矗立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像是糜一凡身上長出來的。
糜一凡恐懼的驚叫瞭起來,這時抓住糜一凡大腿的兩隻大手向上一抬,糜一凡被托起來半尺,大肉棒消失瞭。糜一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糜一凡的身子又被放瞭下來,可這次那條大肉棒正頂住糜一凡的陰道口。托住糜一凡屁股的力量消失瞭,糜一凡的身子在往下沉,大肉棒在一點點插入糜一凡的身體。糜一凡不敢動,越動大肉棒插入的就越快。
拉斐斯在糜一凡身下不時顛一下身子,每顛一下,糜一凡都會情不自禁的驚叫一次,因為大肉棒會猛的戳進去一大截。當肉棒全部插入糜一凡的身體後,他又一下把糜一凡抬起來,然後再松手,讓糜一凡自己把他的肉棒坐進去。
拉斐斯這樣毫無人性的戲弄著糜一凡,糜一凡被他擺弄的滿頭虛汗,而幾個越南士兵卻笑的岔瞭氣。來回幾次之後,他一松手糜一凡就坐到瞭底,他這才罷休,讓硬挺的肉棒插在糜一凡的身體裡,然後抓住糜一凡的一條腿和一條胳膊猛的一轉。
糜一凡被插在他的肉棒上整整轉瞭半圈,變成面對他瞭。他在其他越南兵的狂笑聲中身子一躬,把糜一凡壓在瞭身下,瘋狂地抽插起來。糜一凡再次被屈辱和痛苦淹沒瞭,昏昏沉沉地被拋入瞭黑洞洞的深淵,被那象毒蛇一樣在糜一凡身體裡進進出出的肉棒帶向不知什麼地方。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糜一凡被一陣冰冷刺醒瞭。睜開眼,糜一凡發現自己仰面躺在地上,那兩個越南兵正往糜一凡身上澆涼水,一邊澆還一邊用手搓。一陣陣鉆心的疼痛向糜一凡襲來,糜一凡忍不住呻吟瞭起來。
一隻大腳踩住糜一凡的胸脯踹瞭兩下喝道:「不許叫!看你剛才騷的!」
糜一凡聽出是桑強。他說著蹲下身子,一邊撥弄著糜一凡的臉和乳房,一邊自言自語道:「玩瞭這幾個中國女兵,我覺得這個最漂亮,還就屬她騷!」回頭沖大傢擠擠眼說:「我看看中國女兵到底能有多騷!」
越南兵們的興致立刻又高漲起來,又叫又笑起著哄,糜一凡的心象被人狠狠地刺瞭一刀。桑強站起身來,踢瞭糜一凡一腳道:「起來!」
糜一凡動瞭動身子,全身輕飄飄的一點勁都沒有。他看糜一凡沒動,又連踹瞭糜一凡兩腳。糜一凡拼盡全身的力氣側過瞭身子,但手被捆在背後,上半身就是抬不起來。桑強使個眼色,一個越南兵過來扶瞭糜一凡一把,糜一凡才勉強坐瞭起來,頓時兩眼隻冒金星。
桑強踢著糜一凡的屁股指著他的鋪喝道:「給老子滾過去!」
雖然隻有幾步的距離,但糜一凡就是挪不動身子。
桑強見狀吩咐道:「幫幫她!」
兩個越南兵上來一人抓住糜一凡一隻胳膊把糜一凡拖瞭過去。桑強讓他們把糜一凡放下,糜一凡側著身子蜷縮在他的床頭。
桑強過來用他那又臟又臭的大腳挑起糜一凡的下巴道:「給老子跪起來!」
糜一凡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糜一凡知道她沒有選擇,也無力反抗。糜一凡拚命直起身來,身子軟的象面條,試瞭幾次才歪歪扭扭的在他的床頭跪住。他嘿嘿淫笑著,蹲下身捏捏糜一凡腫脹的乳房,突然抓住糜一凡的頭發往地下按去,糜一凡一下失去瞭平衡,撲通一聲跌到在地。
桑強抓住糜一凡的頭發。提起來喝道:「誰讓你趴下瞭?起來!給我跪好!」
糜一凡淚流滿面,掙紮著抬起身子,戰戰兢兢的重新跪好。
他又抓住糜一凡的頭發,這次是慢慢地向地上按下去。糜一凡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拼命穩住身子,不讓自己再倒下去。糜一凡的臉被按在瞭地上,胸脯貼著地,屁股高高的撅瞭起來。屈辱的姿勢讓糜一凡哭的喘不過氣來,可糜一凡不敢動,拚命保持住身體的平衡。桑強撒開瞭手,糜一凡的身體開始向前滑動,想挺住,可全身軟的象灘泥,一下就趴在的鋪上。
糜一凡「嗚嗚」地哭著,桑強抓住糜一凡的頭發,掀起糜一凡的臉,揮手就是兩個重重的耳光。一邊打一邊罵:「娘的,臭娘們,給老子耍滑頭!跪起來!」
糜一凡被他打懵瞭,直挺挺地趴在那裡隻知道嗚嗚地哭。他猛地把手伸到糜一凡胸前,一把攥住糜一凡的乳房,一邊捏一邊喝道:「不聽話?跟老子淘氣?」說著抓住糜一凡的乳房向上用力拽。
糜一凡疼的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直起瞭身子。他看瞭看糜一凡白嫩嫩、軟塌塌的身子向那兩個越南兵招瞭招手。那兩個越南兵湊瞭過來,桑強再次強迫糜一凡跪好,又按住瞭糜一凡的頭趴下,撅起屁股,然後讓那兩個越南兵一邊一個按住糜一凡的肩膀。
他退後瞭一步,得意地看瞭看糜一凡這屈辱的姿勢,忽然又上前一步,把手伸進糜一凡的胸前,把糜一凡壓在下面的兩個乳房向外拽瞭拽,然後轉到糜一凡身後,一隻大手插進糜一凡兩腿之間,另一隻大手用力拍著糜一凡的屁股喝道:「叉開,叉開!」
撅起屁股把腿叉開,把一個女人身上最見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給這群色狼。他們根本沒有把糜一凡們當人!可糜一凡沒有選擇,隻有服從。糜一凡痛不欲生地、小心翼翼地把腿叉開。叉開瞭他還不滿意,還要糜一凡叉開,直到糜一凡的腿劈到不能再劈瞭,他才罷休。
旁邊的幾個越南士兵都興奮極瞭,全都跑出被窩,光著膀子圍瞭過來。桑強小聲交代瞭幾句,老二和傑克一邊一個捏住瞭糜一凡露在外面的乳頭,嘎嘎地淫笑著捻瞭起來。
桑強的大手則按住瞭糜一凡高高撅起的屁股,兩根粗大的手指順著股溝摸下來。
「啊……啊……」糜一凡下意識地嗚咽起來瞭起來。
那越南士兵可不管那麼多,兩根手指象毒蛇一樣緩緩地鉆進瞭糜一凡的胯下。一陣刺痛傳來,糜一凡禁不住一哆嗦,他重重地捏住瞭糜一凡的陰唇。經過一夜昏天黑地的輪奸,那裡已經是又紅又腫,輕輕一碰都疼的鉆心,哪裡經的住他這樣揉搓。他看到糜一凡的反應,好像很滿意的捻瞭兩下,手指一伸就捅進瞭糜一凡的陰道。
糜一凡眼前一黑,幾乎暈過去,身體晃瞭兩晃,蹲在糜一凡身體兩側的邁克和傑克各用一條腿壓住瞭糜一凡被完全劈開的腿。糜一凡被他們緊緊夾住,隻有老老實實任他們揉搓瞭。桑強的手指在糜一凡的身體裡連摳帶搓,邁克和傑克也像一起得瞭命令,一邊揉搓糜一凡的乳房、一邊捻著糜一凡的乳頭,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糜一凡渾身的神經一下都變的異常敏感,疼痛、酸麻、酥軟……各種感覺都一起向糜一凡襲來,糜一凡重新掉進瞭黑色的驚濤駭浪之中。
突然,插在糜一凡陰道裡裡的那兩根手指碰到一個什麼地方,糜一凡全身立刻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躲避著,同時叫出瞭聲。可糜一凡的身體被他們緊緊夾住,根本動彈不瞭。桑強察覺瞭什麼,手指按住那裡重重地揉,糜一凡頓時渾身就軟瞭,湧出一股強烈的尿意。
不行啊!糜一凡知道不能當著越南士兵的面……可哪裡還由的瞭她?幾隻大手上下夾攻……沒幾下就拉開瞭糜一凡拚命想關住的閘門。隻覺得下身一熱,一股熱流呼地湧瞭出來,糜一凡同時「嗚嗚」地痛哭起來。
幾個越南兵同時叫瞭起來:「流啦流啦!這小娘們浪起來啦!」
桑強呵呵笑著,啪啪地拍著糜一凡的屁股叫道:「這個妞真他媽夠味,模樣標致還他媽夠騷夠浪,一調理就他媽上道,是塊好坯子!」
越南兵們哈哈大笑,糜一凡卻哭的無地自容。糜一凡正哭的死去活來,桑強的手指卻不聲不響地從糜一凡的胯下抽瞭出來,他在糜一凡叉開的大腿根部抹瞭一把,光著的身子一挺,寬大的胯骨貼住瞭糜一凡的屁股。
糜一凡心中一驚,在阮傢元那裡她就曾這樣趴著被他強奸過,那滋味比躺著要難受的多,現在糜一凡經過他們一夜的輪奸,下身腫脹,比平時要敏感的多,哪裡受的瞭他如此獸性的蹂躪。
糜一凡怕極瞭,不顧一切地大哭大叫:「不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啊……求求你們放開我吧……饒過我吧……饒過我吧!我怕……我疼……讓我死吧……」
糜一凡的哭叫聲被越南士兵們放肆的淫笑淹沒瞭,沒有人理她,一條滾燙的肉棒慢條斯理地鉆進瞭糜一凡的胯下。那條大肉棒並沒有馬上鉆進糜一凡的身體,而是在糜一凡的胯下蹭來蹭去,把粘粘的液體蹭的糜一凡下身到處都是。
桑強俯下身來,用胸膛頂住糜一凡的後背,屁股一聳一聳地在糜一凡光裸的身子上蹭個不停。他的兩隻大手早從邁克、傑克的手裡接過瞭糜一凡的乳房,攥在手裡用力揉搓。幾個越南兵圍成一圈,看著糜一凡們兩個疊在一起的一絲不掛的裸體嘿嘿地淫笑不止。
不知為什麼,糜一凡腦子裡忽然浮現出小時候在鄉下場院裡看到過的兩條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場面,頓時糜一凡懵瞭。糜一凡明白自己現在就像一條狗,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撅著屁股,任這群野獸奸淫。
趴在糜一凡身上的桑強好像看出瞭糜一凡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來,噗哧一聲把肉棒從後面插進瞭糜一凡的身體。糜一凡「媽呀」哭出瞭聲,強烈的羞恥感牢牢地攫住瞭糜一凡的心。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聲、頭頂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聲以及粗大的肉棒在糜一凡身體裡橫沖直撞發出的呱嘰呱嘰的聲音把她徹底淹沒瞭。
糜一凡再恢復知覺的時候已經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塗,在昏暗的燭光中忽然發現,雲雁荷竟然「坐」在對面的巖壁上。她背靠巖壁,雙手被高高吊起,兩腿不自然地向外分開舉起,她的身體離地面竟有二尺。
糜一凡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地上埋著一根碗口粗的木樁,雲雁荷是坐在木樁上被吊瞭起來。奇怪的是,她的兩條腿沒有上任何戒具,卻吃力地高抬著,糜一凡看出她渾身都在發抖,顯然這姿勢讓她非常痛苦。
糜一凡借著搖曳的燭光發現她本來就高聳的乳房變得細長,顯得很不正常。再仔細一看,糜一凡吃瞭一驚,原來越南士兵用兩根細繩拴住雲雁荷的大腳趾,從房頂上兩個鐵環穿過,竟分別拴在她自己的兩個乳頭上。這個吊法真是陰毒透頂,雲雁荷必須自己拚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馬上就把自己的乳房拉長瞭。
雲雁荷顯然被這種姿勢折磨得萬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繃緊,晶瑩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流淌,她忍不住輕輕地發出呻吟。糜一凡這時才發現,雲雁荷坐著的那根木樁的頭是尖的,狼牙般參差的木碴已經嵌入瞭她屁股上的肉裡。她昨晚顯然被輪奸得也不輕,陰唇腫得異常肥厚,陰道中淌出的液體順著木樁在往下流。
就在這時,牢門匡鐺一聲開瞭,阮傢元帶瞭幾個人進來。他用手中的電筒照瞭照滿頭大汗的雲雁荷,哈哈一笑道:「雲隊長,辛苦啊!」
糜一凡全明白瞭,他們真是一群禽獸,居然想出這種讓雲雁荷自己折磨自己的陰毒的主意。
阮傢元道:「雲隊長,你隻要和我們合作,我保證不讓你吃苦。」見雲雁荷不理他,他馬上換瞭一副面孔:「你知道嗎,我們這些兄弟,對雲隊長特別有感情,為你制定瞭全套的刑訊計劃,沒有人能挺過我們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阮傢元費瞭這半天口舌,看雲雁荷仍在「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舉著腿,根本就不理會他,眼珠一轉朝身後的匪兵一擺手,從匪兵手裡接過一個白色的小磁罐,用食指在罐裡沾瞭一下又拿瞭出來。
他的手指上沾滿瞭乳黃色的濃稠液體,放在嘴裡嘬瞭一下,咂著嘴道:「真甜啊!」他把手指舉到雲雁荷嘴邊道:「雲隊長,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嘗嘗?」
雲雁荷厭惡地轉過頭去,阮傢元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攪瞭兩攪,隨手將磁罐交給匪兵,一面陰險地說:「說不說,你自己掂量,我先給你點甜頭!」一面竟撥開雲雁荷的陰唇,將蘸滿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在裡面塗抹瞭起來。
雲雁荷一驚,拚命扭動身體躲避,但她的兩腿被吊起來,拴在自己的乳頭上,她的乳房被拽得老長,仍躲不開阮傢元的魔爪。
阮傢元耐心地將蜂蜜塗滿瞭雲雁荷的陰道,連陰唇也裡裡外外塗瞭個嚴實。塗完後他拿出一個小銅鈴,綁在雲雁荷右側的乳頭上,用手撥拉瞭一下,聽著清脆的鈴聲說:「雲隊長一時想不通沒關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麼時候想通瞭,隻要拽一下這個鈴鐺,我馬上把你放下來。」
說完帶人走瞭,臨走時在木樁下留下瞭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糜一凡忽然發現阮傢元留下的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有些異樣,雖然沒有任何聲響,卻見一條黑線從那東西裡面蜿蜒而出,竟沿著木樁向上伸延開去。糜一凡定睛一看,驚得差點窒息,木樁上那條移動的黑線竟是一大隊黑螞蟻,天啊,阮傢元這個魔鬼留在木樁下的竟是一個碩大的土蟻巢!難怪她要在雲雁荷的陰部塗滿蜂蜜,這個畜牲,那成千上萬隻螞蟻……
糜一凡不敢想下去瞭,剛驚叫瞭一聲「雁荷姐…」門外的匪兵就闖瞭進來,大聲吆喝:「不許說話!」說完看看吊在半空的雲雁荷,伸手摸瞭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轉身走瞭。
時間飛快地流逝,糜一凡急得都要發瘋瞭,雲雁荷早已是大汗淋淋,兩個乳房被越拽越長,但她隻是輕聲地念叨瞭一句:「真想早點死瞭。」就不出聲瞭。
移動的黑線已到達瞭木樁的頂端,糜一凡急得幾乎是泣不成聲地低聲叫道:「雁荷姐,螞蟻……」
雲雁荷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聲念叨:「一凡,不哭,我不怕他們……」忽然她的聲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來,頭拚命向前伸,臉憋得通紅,兩條腿下意識地向中間夾,已經拉得很長的乳房又被拉長瞭一截。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良久,她長長地出瞭一口氣,帶著哭音低吟瞭起來:「我難受,難受死瞭……!」
糜一凡看到黑線的前鋒已經鉆入瞭雲雁荷的陰道,而在木樁下部,密密麻麻的黑點已經覆蓋瞭整個木樁,急急地向上移動。糜一凡不禁痛哭失聲:「雁荷姐,是螞蟻…」
雲雁荷渾身一震,緊咬住牙關不再做聲。糜一凡眼睜睜地看著那黑色的潮水在蜂蜜的氣味的引誘下向上湧去,一股腦地灌入瞭雲雁荷的陰道,陰唇上也很快爬滿瞭黑點,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雲雁荷終於忍不住瞭,大口喘著粗氣「啊呀…啊呀…」地叫瞭起來,那叫聲中充滿瞭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著自己最親密的戰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糜一凡不知如何是好,隻能一遍遍哭叫著她的名字:「雁荷姐…雁荷姐……」
時間象停住瞭一樣,似乎一動不動,雲雁荷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呻吟聲越來越低,卻也越來越淒慘,但她始終沒有去碰那個掛在胸前的銅鈴。糜一凡在一旁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大約是下午時分,大概是吃飽睡足的阮傢元酒氣噴噴地帶著五、六個人又闖瞭進來。
一進門他看瞭看仍是一片烏黑的雲雁荷的陰部,訕笑道:「雲隊長真是好定力呀,窯子裡的姐兒要是犯瞭規條,拿這個法子整治,沒有挺得過半個時辰的!」
說著他命人扳起雲雁荷已經麻木的雙腿,她的乳房馬上就恢復瞭原先美麗的形狀,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雲雁荷的蒼白的臉問:「雲隊長,考慮好瞭嗎。」
雲雁荷長出瞭一口氣決絕地慢慢搖瞭搖頭,阮傢元臉色鐵青著罵道:「媽的,你個臭娘們,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讓你知道知道軍統刑法的厲害!」說完搖瞭搖手,兩個大漢松開瞭雲雁荷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亂顫,掛在乳頭上的小銅鈴也叮當亂響。
兩隻大號手電把雲雁荷的陰部照得雪亮,阮傢元命兩個匪兵端來熱水將雲雁荷的下身反復沖瞭幾遍,露出瞭紅腫的肌膚。
兩個匪兵捏住她腫脹的陰唇向兩側拉開,將陰道口扯開到極限,露出嫩紅的肉壁,裡面還有大量的螞蟻在沿著肉壁的皺褶爬來爬去。
阮傢元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陰道中摸索。一會兒,他好像摸到瞭什麼,手指在雲雁荷陰道中重重地搓瞭幾下,她的陰道底部在強光下顯出一個小小的圓洞口。
阮傢元淫笑著說:「雲隊長想撒尿瞭吧?不好意思?我幫幫你!」說著接過匪兵遞過來的一根步槍通條,照準那個露出的小洞口就捅瞭進去。
雲雁荷低垂的頭猛地仰瞭起來,雙目圓睜、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抖動著。
阮傢元毫不憐香惜玉,手腕一使勁,通條捅進去大半根。雲雁荷的腿一下強直瞭,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長,她疼得趕緊把腿又高舉瞭起來。
阮傢元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扭動著手中的通條,在雲雁荷的尿道中攪動,嘴裡逼問著:「說不說?你要不說,我就把你這個尿眼捅大,晚上讓七爺的弟兄們專幹你這個尿眼,他們保證爽得嗷嗷叫。不過明天你這尿眼要腫得像你們吳春冬的騷穴,你撒不出尿來,可就憋死瞭!」
說著他加重瞭手下的力量,雲雁荷的腿隨著他在尿道裡攪動的節奏不由自主地一陣陣繃緊,扯得胸前的鈴鐺胡亂地振響。
一股殷紅的鮮血從雲雁荷的下身流瞭出來,她漸漸支持不住,頭垂瞭下去;接著,她渾身一震,一股混黃的尿液挾帶著大量黑色的螞蟻從她敞開的陰唇中間沖決而出,雲雁荷在敵人慘無人道的折磨下失禁瞭。
阮傢元看雲雁荷的反應越來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頭發掀起她的臉,見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雲雁荷蒼白的臉頰上,她的眼睛睜開瞭,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越南兵。
阮傢元渾身一震,心虛地指著雲雁荷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遠見不得人!給我把這臭娘們的騷毛都拔幹凈瞭,一根也不要剩!」
糜一凡看見雲雁荷臉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閉上瞭眼睛。阮傢元揪著雲雁荷的頭發不放,兩眼死死地盯著她的臉,想從她的表情上尋找破綻。
一個匪兵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鐵夾,夾住雲雁荷油黑茂密的陰毛就往下揪。雲雁荷陰阜上的肉被揪瞭起來,接著又彈瞭回去,仍插在她尿道裡的通條隨著抖動瞭一下,一撮烏絲飄落地下。
越南兵一撮一撮用力揪著,雲雁荷雙眉緊皺一聲不響,阮傢元看著火起,搶過夾子,狠狠地夾住雲雁荷的陰毛往下猛揪。插在雲雁荷下身的通條和拴在她乳頭上的銅鈴都在不停地抖動,不一會兒,雲雁荷的下身已是光禿禿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蕩然無存,本應潔白的皮膚卻是殷紅一片,已經紅腫的陰唇更加醒目地凸現在兩腿之間。
阮傢元撫摸著雲雁荷毫無遮掩的下身威脅道:「雲隊長,就憑你這麼漂亮的身子,你就甘心變成一條任人操的母狗?」
見雲雁荷象沒聽見一樣,他氣得一把拔出插在雲雁荷下身的通條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來,給她換換口味!」
拴住雲雁荷乳頭的細麻繩被解開瞭,她豐滿的乳房立刻恢復瞭原狀;匪兵們把她放下來,雙手銬在身後,按著她跪在地上,兩個匪兵一邊一個抓住她的臂膀將她緊緊夾在中間。
阮傢元搬過一把椅子在雲雁荷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豐滿的乳房,盯著她的眼睛說道:「這奶子可真是人見人愛啊!可惜要毀瞭!你仔細想想,現在說還來得及,等你身上這幾樣要緊東西都毀瞭,你最後還是得說,可你就什麼都沒有瞭!」
雲雁荷仰起頭,勇敢地和他對視著,一言不發。阮傢元沉不住氣瞭,一把攥住雪白的乳房道:「不知好歹!我讓你知道厲害!」
旁邊的一個匪兵打開一個小白佈卷,上面整齊地插著一排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鋼針。阮傢元挑瞭一根寸把長的大粗針,抓起雲雁荷右側的乳房,一邊用針尖撥弄著乳頭頂端的奶眼一邊說:「這麼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話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勁,閃著寒光的鋼針插入瞭奶眼。雲雁荷渾身一震,來回掙紮瞭兩下,但身子被匪兵緊緊夾住,一動也不能動。
阮傢元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將鋼針往下插,眼睛盯著雲雁荷的臉問道:「怎麼樣,疼吧?受不瞭吧?告訴你,紮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輕的刑法,你這樣的姑娘是受不瞭的!」
雲雁荷扭過臉去,咬緊牙關,足足堅持瞭十分鐘,鋼針差不多全插瞭進去,在乳頭外隻剩瞭一個小小的針鼻,在燈光下閃著金屬的光澤,一滴殷紅的血珠順著針鼻滑瞭出來,掛在通紅的乳頭上。
雲雁荷剛剛松瞭口氣,阮傢元又抓住瞭她左側的乳房,一邊揉搓著粉紅色的乳頭一邊逼問:「怎麼,還沒想通?為那些人傢都扔瞭的破爛,這麼漂亮的奶子也不要瞭?」
在他的揉搓下,雲雁荷的乳頭直立瞭起來,像一截小橡皮頭,中間的奶眼清晰可見。又一根鋼針插進瞭奶眼,阮傢元仍慢慢地插著,盡量地延長雲雁荷的痛苦。雲雁荷的肩膀無助地抖動瞭兩下,頭又扭向一邊,脖子上的青筋暴凸瞭出來,一跳一跳的。
阮傢元不再說話,專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鋼針往姑娘柔嫩的乳房裡插。左側的鋼針也全插瞭進去,阮傢元讓人抓住雲雁荷的頭發,把她的臉正過來,一手捏住一個針鼻,一邊向外拉、一邊來回捻動。鋼針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鮮血染紅,他馬上又捻著向裡面捅去。
雲雁荷的身體僵硬,緊張地挺著胸脯,兩個高聳的乳房明顯在顫抖;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豆大的汗珠出現在漂亮的臉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連哼也沒哼一聲。阮傢元加重瞭手上的動作,雲雁荷的乳房抖動的更厲害瞭,大滴的血順著乳頭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緊咬牙關,頑強地堅持著。
這殘酷的折磨持續瞭半個小時,阮傢元先堅持不住瞭,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針鼻瞭。
他無奈地松瞭手,一邊活動著手指一邊說:「好!算你有種,這奶子我留著下次再收拾,我先給你洗洗腸子!」說完吩咐抓住雲雁荷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讓她仰臥在冰冷的石板上。
兩個匪兵抬來兩大桶冷水,阮傢元拿起一塊毛巾在桶中沾濕,捂在雲雁荷的鼻子上,然後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臉的上方。雲雁荷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張開嘴呼吸,可嘴剛一張開,一股冰涼的水就澆瞭下來,她被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但大部分的水被灌進瞭肚子。
阮傢元耐心地往雲雁荷的嘴裡灌著水,灌完半桶之後,雲雁荷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給一個匪兵繼續灌,自己點起一根香煙吸著,滿有興致地觀察著雲雁荷的臉色。雲雁荷的臉已是慘白,頭發精濕地貼在臉上,兩條腿無力地扭動,肚子越來越凸。
一桶水灌完,雲雁荷的肚子已經比一般的孕婦的還大,阮傢元還不罷手,示意匪兵繼續灌。
匪兵用力摀住雲雁荷的鼻子上的濕毛巾,她拚力扭頭躲閃,但實在憋不住一張嘴,水流立即就沖進嘴裡。但她肚子裡的水好像已經到瞭嗓子眼,灌進嘴裡的水大部分又流瞭出來。
匪兵又繼續灌瞭半桶,見實在灌不進去瞭才住瞭手。阮傢元用沉重的皮靴踢著雲雁荷鼓漲的肚子問:「雲隊長,說不說?」
見雲雁荷艱難地搖頭,他抬起腳,狠狠地踏在凸得像個大皮球的肚子上。雲雁荷的脖子猛地強直瞭,一股水流從她嘴裡「哇」地噴出來,與此同時,從她張開的雙腿之間,也激射出一股黃色的水柱。
阮傢元再次高抬腳,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軟的肚皮上,水流再次從雲雁荷的嘴和肛門裡同時噴瞭出來。阮傢元連踩瞭五、六回,雲雁荷的肚子恢復瞭原來的平坦,但人卻已經昏迷過去。阮傢元不甘心地抓起雲雁荷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針鼻來回戳瞭幾下,雲雁荷鼻翼煽動瞭幾下,吐出一口清水,蘇醒瞭過來。
阮傢元掐住雲雁荷的下巴問:「好受嗎?雲隊長,你不說,我還給你灌!」
雲雁荷無力地閉上瞭眼睛。
阮傢元氣急敗壞地吩咐:「再給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進來兩桶水,重新一瓢瓢灌進雲雁荷的肚子,這次灌的時間更長,當兩桶水都見底的時候,雲雁荷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撐破,墨綠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她的兩條腿拚命地絞在一起,好像這樣能夠減輕一點痛苦。
阮傢元這次沒有再用腳踩,而是讓人抬來一根小腿粗細的木杠。他們把木杠壓在雲雁荷胸前乳房下面,兩個大漢壓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滾動。雲雁荷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開瞭,一股淡黃色的水流從她的肛門激射瞭出來。
木杠不停地滾動,雲雁荷的頭痛苦地在地上擺來擺去,這次從她嘴裡噴出的水少瞭,大量的水從肛門噴出。匪兵們滾壓瞭幾個來回,雲雁荷的肚子一片暗紅的瘀血,最後從肛門中噴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阮傢元看著癱軟在地上喘著粗氣的雲雁荷狠狠地說:「再灌!」
又一個鐘頭過去,雲雁荷的肚子又給灌的再次凸得像個大皮球,還沒有壓,就不時有清水從她嘴裡冒出來。
這次阮傢元對幾個匪兵揮揮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雙大皮靴雨點般地落在雲雁荷的肚子上,發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響,雲雁荷雙手被銬在身後滿地打滾,水再次從她嘴和肛門裡噴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瞭一條小河。
越南兵們沒頭沒腦地踢著,直到再也沒有水從雲雁荷的身體裡湧出,這時她已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瞭。阮傢元焦急地看瞭看表說:「今天夜裡不能讓她舒服瞭。」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個尖尖的綠色東西,同時吩咐:「把她給我弄醒!」
一個匪兵捏住雲雁荷的乳房揉搓瞭起來,插在裡面的鋼針刺痛瞭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瞭一聲蘇醒瞭過來。阮傢元撿起瞭扔在地上的通條,掰開他手裡那個尖尖綠綠的東西,將通條從後面插瞭進去來回摩擦。
糜一凡仔細一看,不禁吃瞭一驚,他手裡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糜一凡聽說這東西比一般辣椒辣幾倍,糜一凡認識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兵,平常一頓飯可以吃半碗紅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飯,一頓一個就足夠瞭。
阮傢元用朝天椒擦著通條,一會兒的功夫通條上沾著的血跡都被擦掉瞭,一些綠色的汁液和纖維掛在上面。阮傢元用鼻子聞瞭聞通條,扔掉手裡已經擦得稀爛的朝天椒,蹲下身拉開雲雁荷的腿,把手指伸進陰道,扒開已經發紅的尿道口,「哧」地一聲把通條一插到底。
雲雁荷的腿本來張開著,通條插進去幾秒鐘後突然並在一起,不顧一切地相互摩擦著,然後又吃力地蜷縮起來,用膝蓋頂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條。
阮傢元上前一腳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條,慢慢地拔瞭出來。雲雁荷蜷著身痛苦地翻瞭個身,阮傢元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發狠地說:「你不說有你的苦吃,今天隻是開個頭,今天夜裡你伺候兵哥的時候再想想。我再告訴你一遍:你挺不過去,最後什麼都得說出來!」
阮傢元說完帶人走瞭,雲雁荷痛苦得滿地打滾,滿臉憋得通紅,兩條腿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會兒又拚命張開,好像這樣能減少點痛苦,最後她滾到一個低窪處,那裡積瞭一些從她身體裡擠出來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裡,然後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試圖抬起身子,向幾公尺開外的石壁沖去,可腿還沒站直就「噗通」一聲跌倒瞭。糜一凡急得快哭瞭,低聲叫她:「雁荷姐,你怎麼瞭?」
雲雁荷一邊絞著雙腿,一邊吃力地抬起頭,悲哀的說:「燙啊,燙死我瞭!……我想死……」
糜一凡不知道如何安慰雲雁荷,她是個非常堅強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這樣的痛苦不是用語言可以緩解的。被綁住雙手的糜一凡看到雲雁荷受苦無能為力,耳邊又不停傳來凌風和羅妙竹受刑的慘叫聲,脆弱的她已經泣不成聲瞭,她經不住大聲哭罵:「我操你們媽屄啊!你們這些畜生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