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5月
坤沙的新的戰略部署,是圍繞自己最親近的幾個兒子而展開的,最終是誰讓他做的決定,沒有所知,但很多人猜測,這是剛回到金山角沒多久的張維山的建議,因為這幾天晚上,坤沙與小兒子張維山都是徹夜長談。
坤沙的戰略逐漸清晰:金山角作為核心的毒品種植基地,需要充足的軍隊並且與緬甸軍政府要保持一定的默契,在這裡,就是一個王國,而這個王國的核心靈魂,隻能是他坤沙。在金山角地區,他要做到的是無論對敵人多狠毒,但是在這裡的居民將得到安定的生活保障,因為這樣他們才會死心塌地的捍衛這個王國。而未來重要的市場戰略有三個要點:泰國、澳門香港一帶,還有就是臺灣。
第一個重要決策是,坤沙正式任命品德兼優的二兒子張維剛為撣邦軍總司令,自己將糯康、黎仟秀、桑強等人安排成自己的衛隊,保護自己是次要的,主要是這幾個人的身份和經歷,能協助自己處理和緬甸、中國、越南、老撾等地的各種復雜外交關系。他們的目標是希望在五年左右,成立撣邦共和國!
第二個重要決策,是張維山帶著阮傢元等人去泰國!這個決定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首先張維山被委以重任不假,但泰國非常復雜,來自各國的黑幫都層出不窮,勢力復雜,而且大傢都清楚,坤沙幾年前受挫恰恰就是因為與泰國軍方發生摩擦而引起,這個年輕人真的能鎮住那裡麼?另外,阮傢元眾所周知是跟著大哥張維邦的,如今他被莫名其妙調給張維山,心中一方面實在搞不清這個三公子的特點,另外,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他,又要去泰國拼殺,實在不樂意,當年重要的嫡系桑強又被坤沙調去做幕僚,這樣他顯得更更單薄,心中悶悶不樂。
同樣對泰國安排不滿的,還有大哥張維邦,他一度被認為是扶不起的劉阿鬥,好不容易有瞭阮傢元這個強力助手,如今又變得孤立。他向坤沙反映說能不能讓他去泰國。其實坤沙早就心裡有數,泰國市場極其重要,但也很兇險,長女張麗琴另有安排,二子張維剛性格溫和不適合拼殺,張維山雖然年輕,但做事情果敢機智,又經過科班訓練,讓阮傢元跟著張維山,一來是阮傢元經歷過孤軍生存,能力確實不錯,二來,也是故意安排阮傢元與張維邦的緊密接觸,因為這樣不僅會毀掉張維邦,還會引起傢族的內亂。
關於他對張維邦的安排,其實已經心裡有數。他有個秘密的盟友,是臺灣的竹聯幫創始人陳啟禮,坤沙與國民黨軍情處關系密切,給予瞭陳啟禮當年許多幫助,前兩年陳啟禮馬失前蹄,被捕入獄,但消息表明,不出一年,他就要重回江湖。對於臺灣,坤沙沒有野心去搶奪市場,隻需要保持對盟友的供貨即可。他對長子的愧疚加上長子的無能,他左思右想,讓張維邦代替自己常駐臺灣,是安全且舒適的,加上臺灣竹聯幫治幫嚴格,不至於讓張維邦胡來闖禍。
盡管對三子的安排明朗且睿智,但此刻的坤沙卻愁眉不展,因為一樁心事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爸,您找我?」
「麗琴,你來瞭?……我們很久沒聊天瞭,你陪我走走吧。」
已經五十多歲的坤沙,雖然神情矍鑠,但是微微有些駝背。
「最近,克欽政府和緬甸政府又打起來瞭……緬甸這個地方,多災多難啊……」
「爸,我相信憑借您的領導才能,我們可以建立自己的王國,讓這裡的百姓太平的。」
坤沙沒有說話,邊走邊沉默,良久,他問:「麗琴,你想沒想過,我們在保一方平安,實現理想,但是我們的毒品又害瞭多少人?」
麗琴先是沉默,然後冷笑說:「爸,我們制造瞭罪惡,但是誘惑那些人接受罪惡的人不是我們,壓迫、不安、貪婪都會讓人的欲望放大,最終不是罪惡害瞭他們,而是他們選擇瞭罪惡。」
坤沙看著麗琴,不知道是贊賞還是驚訝,他的眼睛不停的閃動,而後恢復瞭平靜。然後繼續:「未來十年,東亞的霸主崛起,將是中國,我們傢族夾在多個國傢的中間,最終會何去何從,我也不知道。不過,為瞭傢族的安全和延續,我們需要為自己子孫考慮,中國現在雖然開放,但是也容不瞭我們的介入,但是,十年後,香港與澳門將回歸,這是我們最好的跳板,我們需要找到中間路線。尤其是澳門,雖然我發誓不把毒品銷售到中國,但是現在偏門生意還是很多,也是我們的重要市場。」
「……父親,您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交待給我?」
「……」
「這幾天,我看到瞭,您在一個個部署,我的三個弟弟都有明確的方向。我相信,您對我也有安排!」
「……澳門目前勢力最大的幫派是14K,幫主尹國駒,綽號崩牙駒,他得知你與他同年,所以有一次來拜訪我的時候,特意找機會見到瞭你……」
「父親,您是要我嫁給他,對嗎?」
「……麗琴,你真的是聰明……尹幫主雖然做偏門生意,但一直單身,他十年前有瞭第一個妻子,但為他生下第一個兒子後就離開瞭……」
「父親,這些,其實我不關心……父親,您知道我為什麼32歲瞭,至今單身?不怕您笑話,我現在還是處女。……因為,自從我懂事起,我就知道,作為坤沙的女兒,我的身體,隨時要為傢族而付出!」
坤沙看著漸漸遠去的女兒的背影,老眼淚光朦朧,他知道,他最輝煌的時代即將來臨,但同時,他安排各個子女的戰略,也意味著,他最孤單的時候也將到來。
——
在晉門,一個金碧輝煌的五星級酒店的大廳,正召開一個外商聯誼會,許多不同膚色的人,與操著各種口音的華僑,都在這裡匯聚,其貌不揚但西裝革履的來江新,正與高挑美麗的市局局長葉雪帆坐著一個茶幾的一對沙發上。
「沒想到新來的市局局長這麼年輕漂亮,讓我真的很意外!」
「來會長您過獎瞭,中國這些年改革開放,許多事情都不同以往瞭,晉門的經濟發展完全要依仗來會長這樣的年輕才俊啊。」
「葉局長您才是誇我,我年輕不假,但沒才也不俊,我才小學三年級畢業,至於俊,您也看到瞭,實在有辱斯文啊!」
葉雪帆不由被來江新的幽默給逗笑瞭,然後問:「雖然我們公安部門隻抓經濟犯罪,不負責經濟發展,但是我們的目標是讓晉門的經濟發展起來,這點來會長有什麼建議嗎?」
「我覺得在晉門,不同於上海,對於外資的引入,港澳臺和東南亞的華僑相比較歐美的外資,更適合晉門的現狀,對瞭,我介紹一個真正的年輕才俊給您認識,他是臺灣帆尚公司的創始人。……哎,司空總!過來認識一下葉局長吧!」
司空談!他也在晉門?!他怎麼是臺商?!
西裝筆挺,英俊奪目的司空談緩緩走瞭過來,他與葉雪帆兩人相互呆望,一時間居然全都愣住瞭……
——
當坤沙做出重要的翻雲覆雨的決策後,金山角將變成輻射東南亞的中心,但同時,隨著張麗琴嫁入澳門黑幫,暫時安寧沒有多久的雲雁荷等人,命運將變得微妙。
羅妙竹沒有被張維邦帶去臺灣,那天的鞭刑讓她身上沒有一塊好肉,而且還被綁在營房外一夜,沒有坤沙的命令,雲雁荷等人也不敢隨便解救。直到坤沙開完會,淡淡說一句:「放瞭羅姑娘吧。」這時候,雲雁荷和糜一凡終於去解救瞭羅妙竹下來。看到羅妙竹被打城一個血人,連乳房和陰部都傷痕累累,唯有漂亮的臉龐沒有傷痕,卻面如紙色。她躺在營房裡快半個月瞭,不停的高燒,然後退燒,張維邦根本沒有心思去照顧這個「妻子」,而是匆匆安排自己去臺灣的計劃,今天已經是他離開的第三天瞭。
雲雁荷和糜一凡每天來照顧羅妙竹,看到她兩人都是淚如雨下,但同時她們心情也越來越重,因為張麗琴答應瞭坤沙嫁給尹國駒後,沒有和任何人道別,就離開瞭養育她成長的地方,難道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她的淚水麼?還是她本來就是個硬心腸的人,她沒有交待她的女兵營該給誰,或許,在她眼裡,她本來就要開始忘記過去。張麗琴的絕情讓雲雁荷再度進入瞭危險的境地。
這段時間,她們發現阮傢元看她們的眼神越來越邪惡。她們警惕但又無奈,平日不敢單獨行走,唯一的希望就是阮傢元盡快和張維山離開去往泰國。
此時的羅妙竹的眼睛時而有神,時而無神,嘴裡開始呢喃:「粉……粉……給我……粉……」
她需要毒品!……
——
「這樣太危險瞭!」糜一凡驚叫。
「我不能眼睜睜看到妙竹這樣生不如死,毒品雖然不是好東西,可現在對她來說總能舒服一些。」雲雁荷苦笑,當年我們被阮傢元他們虐待強奸的時候,各種折磨讓我痛苦,後來索性就放棄瞭自己,去尋找被強奸後的高潮,難道不也是一種解脫麼?」
「……好吧,打不瞭被他們抓住,也捱一頓鞭子,去陪著妙竹受罪,也比看著她受罪但束手無策好!」
——
海洛因是毒品之王,緬甸地區的鴉片種植是海洛因溫床,現在的海洛因在臺灣和香港已經有瞭一個很邪門的名稱:四號,更通用的說法就是:白粉。沒有一號或者二號海洛因,其實一號或者二號就是當年中國的「大煙」。鴉片是罌粟類植物,夏季開花,很美麗,花瓣脫落後露出罌粟果。割開果實外殼,就有白色汁液流出,在空氣中風幹變成瞭黑色膏狀物,即為生阿片,生阿片最後就能變成大煙或海洛因。
雲雁荷與糜一凡不敢去重兵把守的海洛因成品庫裡去找毒品給到羅妙竹,自從上次羅妙竹偷偷吸毒後,坤沙重新改變瞭生產的防范。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到這個沒有太多守衛的營房,偷一些生阿片然後簡單自己加工碾磨一下給到羅妙竹。
「是誰!」幾個撣邦士兵聽到瞭動靜,雲雁荷和糜一凡趕緊躲在瞭草叢裡。直到士兵都離開,方才松瞭一口氣。剛想站起身,兩人的背後卻被硬物頂住!
「我思念的雲隊長,我最愛的喜歡說臟話的糜姑娘,咱們天天見面,為啥我卻覺得咱們好久不見瞭呢?你們別亂動,槍桿不會長眼睛的,哦對瞭,這批軍械,可都是你們貢獻給坤沙老大的。」
是阮傢元的聲音,就像惡魔一樣飄來。
「敢偷生阿片!把她們銬上!」
幾個士兵粗暴的把雲雁荷和糜一凡手反扭,雲雁荷對手銬露出瞭恐慌的神色,她清楚的記得,前年有那麼幾個月,她雙手一直被反銬,然後被折磨,被用刑,被奸淫……最後她屈服瞭,甚至習慣瞭雙手在背後的姿勢。她大喊一聲:「不!」然後迅速用擒拿手將士兵的手臂反擰,令那士兵發出慘叫,而後她又連續向幾個士兵發生攻擊。不愧是當年軍中格鬥之花,她一氣呵成的動作一下子放倒瞭五六個士兵。
這時候已經被反銬住的糜一凡不禁為雲雁荷喝彩:「雁荷姐,好身手!我操你媽的阮傢元,有本事和雁荷姐一對一單挑,你他媽屄的就知道把女人綁起來折磨,算什麼雞巴男人?!」
阮傢元臉上冷笑,心裡卻也為雲雁荷的身手暗暗喝彩,他雖然戰術能力強,但格鬥水平一般。正不知如何是好,這是聽到一個爽朗的聲音:「好身手!要不我來試試。」
張維山微笑著走瞭過來,雲雁荷警惕的看著他。
「雲隊長,我有個疑問,我想問『雲』這個姓在中國多麼?我好像有個朋友也姓雲。」張維山露出瞭微笑。
「張公子,雲姓不算多,但我想,張公子的朋友,或許和我們不是同路人,我們不敢攀親。」雲雁荷冷冷的說。
「呵呵,你不知道,我在南美認識瞭一個朋友,因為他,我回來還特意去瞭趟中國,到圖書館查瞭一下,雲這個姓,原來來自上古時期的火神祝融……」
雲雁荷打斷瞭張維山的話:「張公子,我想今天我們犯瞭大罪,不求奢望,如果你真的願意和我比試一下格鬥,如果我贏瞭,希望你們能放瞭一凡,另外給妙竹註射一些……鎮定劑,讓她不那麼痛苦。」
「沒問題。……來人,幫我把左手綁上,我不想欺負雲隊長。」
雲雁荷知道這是生死存亡,一咬牙,絲毫沒有考慮張維山是否蔑視她,她快速出拳,然而她發現張維山的躲閃快得讓她不可思議。她再度采用腿去踢張維山的左邊頭部,因為張維山左手自己綁縛住,然後張維山很輕巧的轉過,反腳踢在雲雁荷小腹,令她發出悶聲。
幾招下來,雲雁荷清醒的認識到,她不是張維山的對手,這個看起來陽光的年輕人,招式完全是狠辣的作風,這是張維山在南美惡劣的環境中,與鱷魚毒蛇拼殺練出來的,雲雁荷漸漸體力不支,終於被張維山一腳踢在胸口,嘴角一甜,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阮傢元不禁對這個三公子有些另眼相看,小心的問道:「我們要不把他送給坤沙老大發落?」
張維山看著雲雁荷痛苦的在地上卷縮,想瞭許久,然後對阮傢元微微一笑:「阮兄,咱們這次去泰國,前途未卜,以後你我的命運就在一起瞭!成瞭,一起稱霸東南亞,敗瞭,咱們一起拋骨他鄉。以後在其它兄弟眼裡,不需要有別的老大,認你我就可以。你說的等於我說的,我說的阮兄也莫要見外。如何?」
阮傢元本來對張維山這個年輕人有些琢磨不透心裡惴惴不安,張維山這番話,說得他不禁熱血沸騰。
「至於這兩個女人,本來就是阮兄的俘虜,我手癢和她們玩玩而已。等下船隻就要過來,我還有些事情要緩一步走,阮兄你先行一步,我十天後過來和你匯合。這兩個俘虜,既然敢偷生阿片,罪無可恕,阮兄你自己發落吧。」
阮傢元眼睛一亮,而後問道:「如果坤沙老大問起……」
「哈哈哈!阮兄,你真的以為我父親會在乎你玩女人嗎?」然後意味深長的笑瞭笑,看瞭看地上的雲雁荷,似乎想說點什麼,然後還是沒有提,揚長而去。嘴角似乎說瞭什麼……
而此時的雲雁荷聽到張維山說的那句話,不禁想起張麗琴也說過類似的話。坤沙,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雲雁荷覺得胸口又痛又極具壓迫感。此時聽到阮傢元再次冷冷說到:「銬上!」
冰涼的手銬再次將雲雁荷的手反銬住,此時雲雁荷再也無力掙紮,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突然又回到瞭三年前的性奴歲月,那種屈辱,那種無助,那種卑微,讓她開始發抖。這一年多的安寧歲月,突然變成瞭夢。她突然意識到,坤沙本來給瞭她安寧的機會,但她自己選擇瞭放棄。
「來瞭幾艘船?」
「好幾艘呢,老大。」
「好極瞭,把這兩個騷屄分開,看來咱們這次路上不會寂寞瞭……」
——
「沒想到你成瞭臺商?」葉雪帆坐在奔馳車的副駕上,有些諷刺式的笑瞭笑。
「我本來就經常來回,隻不過是偷渡走私,然後搞瞭個假身份,畢竟現在吃這一套。」司空談笑道。
「你好大的膽子,不知道我現在什麼身份嗎?不怕我立刻抓你?」
「你不會的。」
「哦?」
「雪帆……葉局長,你想過嗎?現在港澳臺華僑在中國投資,但是,這裡面走私其實是公開的秘密,你完全可以合法收取他們的城市建設募資,於公來說,你對晉門建設有功勞,於私來說,你完全可以借機……另外,有一些不講究遊戲規則的,你完全可以采用合法手段進行制裁,這樣還能完成市局局長的政績……晉門,就是一個金庫啊!」
「……司空,你還是老樣子。」
「葉局長,我的意思是……」
「你需要一直喊我局長嗎?為什麼我覺得你把我喊老瞭呢?」葉雪帆有些怪的笑瞭笑。
「……雪帆,其實,我這些年一直在想你……可是我依然想起那天晚上,你對我說的話,我真的很傷心,我現在不敢說,但我還是愛著你……」
「司空,我可沒希望你還愛我!」
「……」然後葉雪帆輕輕在開車的司空談耳邊說:「我希望你操我!」
——
夜色中,幾艘寬大的貨船行駛在公海上。這次張維山策劃的泰國戰略,從一開始就很具有策略性,首先分成水路和陸路,水路由阮傢元帶領越南舊部李志同等人以及其它精選的撣邦士兵,沿著湄公河,然後到瞭與老撾交界的萬象附近,李志同先帶部分人從泰國東北部進入泰國,阮傢元與最精銳的撣邦士兵則繼續沿著湄公河一直到越南南部進入柬埔塞,而張維山自己帶著傑克、邁克、拉菲斯三個美國雇傭兵則大搖大擺從金山角往清邁,以美國華裔富商兒子的身份遊山玩水直達曼谷。
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是為瞭混淆泰國當地勢力視聽,讓他們忽視坤沙力量的介入,另一方面也是瞭解泰國的地理和沿路勢力,等於從三個角度來全面瞭解泰國。阮傢元經過近期的幾個事情,開始感受到瞭張維山過人的才能,心中慶幸自己終於選擇瞭正確的「靠山」,其實他不知道,張維山恰恰也看中瞭阮傢元的才能,包括故意讓阮傢元秘密帶走雲雁荷和糜一凡,其實就是收買阮傢元的人心。實際上張維山在坤沙面前絲毫沒有提起此事,坤沙等人至今以為雲雁荷和糜一凡是擔心張麗琴離開後無所依靠而自行離開。
寬敞的貨船下層的幾個貨艙被秘密地隔開和裝修過,變成瞭可以住人和藏匿武器與毒品的小房間,其中的一個房間裡,阮傢元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李志同展示著一個瓶子。
「志同,知道我剛才讓人給那兩個中國騷貨註射的是什麼嗎?」
阮傢元所說的「中國騷貨」,當然就是被他們禁錮的雲雁荷和糜一凡。
「海洛因?」身為毒梟的一份子,李志同自然地想到瞭這個東西。
「哈哈,還沒到用海洛因的時候!沒那麼簡單!」阮傢元得意地狂笑起來。
「這是我僅存的幾盒空孕劑瞭,註射一段時間後可以讓乳房逐漸變大,而且身體也會變得極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會興奮難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給那個賤貨註射這玩意!」阮傢元獰笑著,對於兩個中國女兵的失而復得帶來的強烈報復感,使他胸中充滿邪惡的快感。
「阮哥,這兩個女人已經在你手上瞭,你隨時都可以幹她們……」一個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們懂什麼?隻是幹她們未免太便宜這個賤人瞭!這兩年來,他們仗著張麗琴,對我強硬無禮,渾然忘記瞭當年怎麼喝我的尿的!我不僅要狠狠操她,還要把她們養起來做我們的性奴隸!我要把那個賤人變成一個最下賤淫蕩、看到男人的肉棒就會興奮得渾身發抖的母狗!」阮傢元興奮得身體都開始發抖。
正說著,一個手下走瞭進來:「阮哥,我已經給那兩個賤貨註射完瞭。」
「哦?她們現在怎麼樣瞭?」
「雲雁荷在另一艘船上,我們船上是糜一凡,她還昏迷著呢,剛才她滿口臟話罵人,弟兄們教訓瞭她一頓。」
「去用水把她潑醒!」阮傢元說著,也帶著李志同等人走出瞭房間。
一陣冷水猛地當頭傾下的冰涼感覺,使糜一凡蘇醒瞭過來。冷水順著她的臉上流下來,使女兵一時還睜不開眼睛。糜一凡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被捆住瞭?她掙紮瞭幾下,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都被捆得緊緊的不能動彈?!當糜一凡終於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時,立刻發出一聲短促驚恐的尖叫!
糜一凡發現,自己現在居然被剝光瞭衣服,赤身裸體地捆綁在瞭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她的雙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後面用繩子緊緊捆住;兩條皮帶分別在她赤裸著的雙乳上下,將她的上身和雙臂緊貼著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著的雙腿被分別抬起搭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繩子將她的大腿緊緊地捆在扶手上,她的兩個腳踝也分別被繩子捆著,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雙腿完全不能動彈!更令女兵感到羞憤不已的是,這種姿勢使她的大半個屁股懸到瞭椅子邊緣外,從她被拉開捆綁在兩個扶手上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兵完全赤裸的下身!
「喜歡說臟話的漂亮女兵,號稱是師長的女兒,現在終於醒過來瞭?」一張獰笑著男人面孔出現在糜一凡面前,正是她曾經的惡夢阮傢元。
糜一凡回憶起來瞭,自己被捕,然後被架上船,然後又被禁錮,她咒罵她們,結果被拷打,然後暈瞭過去。看到自己現在這種悲慘和羞辱的處境,糜一凡立刻可以想到,當年那不堪的往事很可能又要重演,可怕的想像使女兵忍不住發出淒厲的尖叫!
「阮傢元!我操你媽的!你想要幹什麼!!」
「哈哈哈!就喜歡聽你臟話罵人,這麼漂亮的姑娘,為啥改不瞭這習慣,再說瞭,都落到這種地步瞭還張狂什麼?」阮傢元狂笑著,用雙手抓住女兵胸前赤裸著乳房,粗魯地撫摸著這兩個溫暖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肉團,撥弄著兩個嫩紅嬌小的乳頭。
「放開我……哦……你媽屄的放開我啊!」赤裸的雙乳被毒販玩弄著,使糜一凡發出羞恥的呻吟,對即將施加到自己身體上的殘酷凌辱的恐懼和強烈的羞恥感,使女兵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別做夢瞭,臭婊子,你知道你現在哪裡嗎?嘿嘿,現在我們的船要去泰國,在泰國,沒有人能救得瞭你瞭!你這個賤人,這一年多不是很狂嗎,忘記當年怎麼被我操得拉屎拉尿瞭嗎?我要你這個母狗用你的身體來加倍補償!」阮傢元赤裸裸地威脅著,雙手放肆地在被捆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女兵赤裸的迷人肉體上四處撫摸著,他甚至開始用手指玩弄起糜一凡完全暴露出來的下身那嬌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魯地撥弄著肉穴外那兩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你們這些變態!」糜一凡發出羞恥而絕望的哀鳴。接下來就該遭到這些毒販的輪奸瞭吧?想到馬上會被無數毒販用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的惡夢將再度重演,糜一凡幾乎要恐懼得發瘋瞭。
「好,咱們的糜姑娘,又成瞭一個堅貞不屈的女兵,我喜歡!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變成一個主動搖擺著屁股求我來操你的最下賤的母狗!」阮傢元發現糜一凡美妙成熟的肉體在自己粗魯的玩弄下毫無反應,肉穴裡依然是乾燥的,不禁越發興奮。他的手指順著糜一凡的雙腿之間向下移動,找到瞭女兵屁股後面的那個淺褐色的緊湊肉洞。
「你們看,這個賤貨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阮傢元招呼著周圍圍觀的手下。
因為糜一凡的雙腿被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綁,屁股又懸在椅子邊緣,所以不僅是她的小穴,就連肛門也清楚地暴露出來!阮傢元用手指粗魯地撫摸和擠壓使糜一凡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陣陣收縮和酸癢,難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動著赤裸著的屁股,發出羞恥的嗚咽。
「母狗,你放心,我們以後會好好地肉棒來幹你的屁眼的!」阮傢元好像忽然才意識到,原來這個女兵的肛門竟然越來越敏感瞭,這意外的發現使他越發興奮起來。
阮傢元的羞辱使糜一凡一陣顫抖,她此刻簡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圍的歹徒們則爆發出野獸般的狂笑。
「呼呼,對母狗的身體的檢查可以結束瞭……從現在起,你這個賤人就是屬於我的性奴隸瞭,我要想想怎麼給你「裝飾」一下瞭!」阮傢元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糜一凡幾乎要發瘋瞭!母狗、性奴隸!這些恐懼的字眼使女兵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不!不!我操你媽的阮傢元!你們這些臭雞巴不怕搞爛自己的屁眼!你、你這個卑鄙的雜種……臭雞巴卵蛋!」糜一凡聲嘶力竭地尖叫,掙紮!可是被赤身裸體地以極其羞辱的姿勢捆綁起來的處境,使女兵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
「先把這個母狗的嘴塞起來,真他媽難以相信這些臟話能從她這個漂亮姑娘嘴裡說出來!」阮傢元獰笑著,從一個手下那裡拿來一個紅色的鉗口球,接著在手下的幫助下捏開糜一凡的嘴巴,把鉗口球塞進去,然後把皮帶在她的腦後系牢!
鉗口球塞進嘴裡,糜一凡立刻變得隻能發出低沉而含糊的嗚咽,而口水卻開始從鉗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間,在以前曾經被他們抓住和殘酷奸淫凌辱的可怕回憶浮現在糜一凡的意識裡,可怕的回憶和殘酷的現實使她感到一陣眩暈,幾乎要暈瞭過去!
「嘿嘿,還要修理一下這裡,這樣才像個性奴隸的樣子!」阮傢元獰笑著,在捆綁女兵的椅子前蹲下來,用手撫摸著糜一凡淒慘地裸露著的迷人肉穴和因為被冷水打濕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陰毛。
糜一凡看到一個歹徒給阮傢元送來剃刀和剃須液,接著是大量的剃須液被搓成泡沫塗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覺,她羞恥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發出絕望而含混的哀號。
冰涼的剃刀開始仔細而緩慢地在女兵赤裸著的下身遊動,那種鋒利的剃刀接觸身體帶來的戰栗感和即將被剃光陰毛的恥辱,使糜一凡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咽,羞恥地閉上瞭眼睛。
阮傢元仔細地完全剃去糜一凡下身的恥毛,然後用冷水清洗乾凈,接著站瞭起來。現在女兵的下身已經變得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雪白乾凈,完全被剃光瞭恥毛之後,暗紅迷人的肉穴和豐潤的恥丘徹底暴露出來,甚至連肉穴口那粒嬌小紫紅的陰蒂都隱隱可見!
被自己的死敵抓住,然後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阮傢元剛才赤裸裸的威脅和羞辱,即將被毒販殘酷輪奸的想像,已經使糜一凡堅強的意志漸漸開始崩潰。她已經不再試圖做徒勞的抵抗,而是羞恥不堪地閉著眼睛,低聲地抽泣起來。
可是,糜一凡馬上就感到一個堅硬的東西粗暴地塞進瞭自己的肛門!驚恐和疼痛使她還是忍不住睜開瞭眼睛。阮傢元手上正拿著一個巨大的註射器,註射器前端堅硬冰涼的玻璃嘴已經深深地插進瞭女兵屁股後面的那個肉洞裡!
「嗚!嗚!不……嗚嗚……」糜一凡發出羞恥的含糊哀號,但隨即感到大量冰涼的液體猛烈地順著自己的屁眼灌瞭進來,無情地噴湧進她的直腸!
「母狗,讓我們先來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阮傢元獰笑著,把大量混合瞭麻藥的浣腸液註射進悲慘的女兵的屁股裡,他足足向糜一凡的肛門裡註射瞭兩升的浣腸液,這才停止下來。
此刻糜一凡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經明顯地膨脹隆起,而混合瞭麻藥的浣腸液在屁股裡的那種又漲又麻又癢的滋味,和在眾多歹徒目光註視下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虐待和浣腸的強烈羞恥感,更使她感到說不出的屈辱和痛苦。難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糜一凡開始不斷地抽泣呻吟起來,幾乎懸在椅子邊緣外的雪白豐滿的屁股也開始不安地搖擺和蠕動。更使糜一凡感到驚慌的是,因為浣腸液中混合的麻藥的作用,她開始漸漸感覺自己的屁股裡面充滿瞭一種難以啟齒的麻痹和酸漲的快感?!
「不要……嗚、嗚嗚……不……」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糜一凡甚至感覺自己被赤裸捆綁的肉體都開始燥熱起來,她的意識開始混亂和崩潰,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不斷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柔弱的哀號。
阮傢元看出被殘酷虐待的女兵的身體的異樣變化,臉上露出殘忍的獰笑。他找來繩子,把糜一凡的頭發紮起來向後來,固定在椅子靠背後捆綁她雙手的繩子上,使女兵的頭被迫向上仰起來清楚地欣賞到糜一凡臉上那種恐懼、羞恥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賤的屁股是不是感覺很好啊?不要強忍著瞭,哈哈!」阮傢元羞辱著被復雜的感覺折磨著的女兵。他忽然用手輕輕地按瞭一下糜一凡因為被灌進大量浣腸液而明顯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排泄感,女兵徹底暴露在毒販眼前的那個淺褐色的肉洞一陣激烈的翕動,大量混合瞭排泄物的浣腸液猛地噴濺出來!
看到女兵最後的一絲抵抗也被打垮,在殘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樣子,阮傢元和歹徒們發出得意的狂笑。
而徹底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的糜一凡則發出含糊淒慘的悲鳴,雪白豐滿的屁股一陣陣激烈的抽搐顫抖著,一股又一股帶著惡臭的褐色濁液從她的屁眼裡噴射出來!
等到糜一凡豐滿的屁股停止瞭抽搐,阮傢元命歹徒提來水,清洗感覺捆綁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時擦拭乾凈女兵因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穢。
「要不要再來一次?母狗!」阮傢元盯著糜一凡。
糜一凡已經羞愧得滿臉漲紅,此刻她已經完全喪失瞭抵抗的勇氣和力量,隻是閉著眼睛低聲抽泣著,羞恥地努力搖頭。
不知為什麼,糜一凡此刻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在如此殘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現變化!一種令她難以啟齒的快感在漸漸從剛剛遭到浣腸凌辱的屁眼周圍湧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漸漸變熱不安起來!
「嘿嘿,我還以為真的又變回那個堅貞不屈的女兵瞭,原來還是那個喜歡被虐待屁眼的騷貨!你們看,這個婊子連乳頭都挺起來瞭!」阮傢元也發現瞭糜一凡身體的異樣變化,他看到女兵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赤裸肉體開始微微顫抖蠕動,豐滿高聳的乳房上面的兩個嬌小的乳頭居然也漸漸膨脹挺立起來!
糜一凡開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體在如此殘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現的變化使她感到驚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懼的是:她發現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體的變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難!她堅強的意志已經開始松動!
但是阮傢元還不想這麼快就占有面前這個美妙迷人的肉體,他要用更殘酷的手段使糜一凡慢慢崩潰,要把折磨她的過程變得漫長而殘酷!
阮傢元示意李志同給他拿來兩個粗大的電動按摩棒。閉著眼睛低聲抽泣著糜一凡忽然感到一根堅硬粗大的東西粗暴地插進瞭自己略微有些濕潤的肉穴,她驚恐地睜開眼睛,看到阮傢元已經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插進瞭自己雙腿之間的小穴!
糜一凡發出一聲短促的哀號,但隨即感覺又一根同樣粗大的電動假陽具野蠻地撐開自己屁股後面剛剛遭到浣腸的肉洞,接著深深地插進瞭自己的屁股裡面!前後兩個肉洞都被假陽具插進帶來的酸漲和摩擦感,使糜一凡立刻含糊而大聲地哀號起來!
「哈哈,一凡姑娘怎麼瞭?對你這個性奴隸的調教,這才是剛剛開始!」阮傢元狂笑著,把插進糜一凡肉穴和屁眼裡的假陽具用皮帶固定在她的雙腿和屁股上,然後按動瞭電動假陽具的開關。立刻,插進女兵前後兩個肉洞裡的粗大烏黑的假陽具劇烈顫動起來!
「啊!!啊……嗚、嗚……啊……」肉穴和肛門中傳來的強烈的震動摩擦使糜一凡立刻不斷地嗚咽悲鳴起來,她暴露在眾多毒販視線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體漸漸失去控制地顫抖起來,雪白渾圓的屁股也開始隨著電動假陽具的節奏淒慘地扭動著,樣子無比狼狽和悲慘。
「再給你這母狗來點更刺激的吧!」阮傢元拿來兩個細繩子,然後動作熟練地捏起糜一凡雙乳上已經漸漸充血腫脹起來的乳頭,把兩個乳頭分別從根部捆紮起來,接著把兩個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插進她小穴裡不斷震動著的假陽具上固定住!
女兵胸前赤裸著的豐滿渾圓的雙乳立刻被繩子拉得墜瞭下來,同時兩個充血挺立的乳頭更是被殘酷地拉長起來!雙乳傳來的疼痛使糜一凡忍不住發出尖銳的哀號,而被兩根按摩棒插入蹂躪著的肉穴和肛門,卻感到一陣陣令她羞辱不堪的強烈快感,加上被以難堪的姿勢赤身裸體地捆綁的羞恥,使糜一凡的意識漸漸陷入瞭混亂之中!
「嗚……嗚、嗚!……啊……嗚……」糜一凡開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嗚咽和哀鳴,被張開雙腿暴露下體捆綁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體有節奏地扭動抽搐著,顯得既悲慘又淫蕩!
阮傢元和手下們則帶著欣賞和滿足的獰笑,眼看著這個悲慘無助的女兵在肉體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發出陣陣野獸般的獰笑……
——
一清早,阮傢元剛起來,就直向另一艘船跨瞭過去。他身上隻有背心和短褲,並沒有再穿其他的。這是因為他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再多穿什麼瞭。隨著情況的發展,也許少穿些還會更方便。
阮傢元走到瞭貨倉下面,他的手下早已將貨倉佈置成瞭一個刑房。刑房正中放著一張大床,曾經的軍中格鬥之花,黑蝴蝶的副隊長雲雁荷,同樣也是毒梟女兒張麗琴的得力助手,一切都不存在瞭,此刻已裸著上身,被繩索捆綁在這張床上。
年輕的女兵手腳張開呈一個「大」字型,雪白的手腕和纖細的腳踝上都纏著繩索,將武藝高強的她綁得幾乎失去瞭所有的反抗能力。女兵的下身仍然穿著軍褲,上身依舊僅存松垮的半截背心胸衣,袒露著令男人興奮的玉體的各個部位,半裸著酥胸,給人帶來瞭冰清玉潔之中透出極度性感的視覺效應。
房間內站著七八個歹徒,他們昨天已經對雲雁荷做瞭拷打,以打擊她的氣焰。此時,他們淫邪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註視著雲雁荷赤裸著的雪白的上身和秀美的玉足,但沒有阮傢元的命令,眾人縱然滿腔欲火,也不敢上前動手。
雖然女兵的玉體暴露在男人們的目光之下,但對自己命運已經有所預感的雲雁荷卻似乎已經平靜,清秀的臉龐上隻有剛毅的表情,而沒有顯出羞恥的神色,隻是嘴角處流淌的鮮血,顯然先前的拷打並不好受。
看到阮傢元走進瞭刑房,一個歹徒匯報道:「阮哥,我們剛才教訓瞭她!」
阮傢元冷笑道:「雲隊長,沒想到你還是沒有覺悟?你命中註定就是我的奴隸,讓你舒服瞭一年多,現在又開始硬朗瞭?看來對自己忍受我們折磨的能力頗為自信瞭?」
雲雁荷冷聲說道:「阮傢元,你這個混蛋。我真的後悔,為什麼沒有在過去的一年中殺瞭你,我真後悔,我真後悔……」
阮傢元一聲冷笑,然後瞬間解開瞭她的腰帶,松開瞭她的褲腰。隨後,他接過手下遞來的一把刀,割破瞭雲雁荷長褲的褲管,將長褲從她的雙腿上撕扯瞭下來。被剝去長褲後,女兵的身體已近乎於全裸。雖然窄小的內褲包裹住瞭下身最緊要的部位,但兩條修長的玉腿袒露在瞭眾人的眼中。她的大腿曲線柔和,一道優美的弧線由膝關節處向小腿劃出,直收向纖細的腳踝,腿上的肌膚和上身一樣晶瑩如雪。
「看來雲隊長一直不覺悟,昨天的藥還不能停啊。」阮傢元眼看年輕的女兵沒有絲毫屈服的意思,一揮手,隻見一名手下走到一邊的桌子旁,拿起瞭一個註射器,先後從三個藥瓶中將藥劑吸入瞭註射筒中。隨即註射器就被遞到瞭阮傢元的手上。被擒的女兵靈秀的雙眼中閃過瞭恐懼的神色,被捆綁住的身體不斷地扭動掙紮起來,但眼看著針尖不斷地接近自己的手臂,卻絲毫無法擺脫即將到來的厄運。她知道,這一定是當年折磨她的空孕劑!
「住手!不要……」
圓潤的肩頭被死死地按住,註射器沒入瞭雪白的手臂之中。隨著阮傢元拇指的推進,無色的液體漸漸註入女俘虜的體內。即使是雲雁荷這樣的精銳女兵,此時雙目中也充滿瞭恐懼,驚呼起來。
原本滿滿的註射筒中的液體很快被註入瞭雲雁荷的體內。阮傢元拔出瞭註射器,滿臉淫笑地註視著這個被捆綁著的女兵。看到男人的表情,雲雁荷那清秀的臉龐上不禁顯現出瞭慌張的神色。
「雲隊長,我想說,你和糜姑娘不大一樣,所以我在空孕劑裡,還給你加瞭一些你不大習慣的東西,不過以後你會慢慢習慣的,就像你的戰友,羅妙竹一樣……」
天啊!難道他不僅註射瞭春藥讓自己變成淫娃,還要讓自己變成對毒品依賴的奴隸?!雲雁荷的恐懼感開始增強。大多數人在上癮之後,會完全成為毒品的奴隸,最終將完全失去尊嚴。
阮傢元向手下揮瞭揮手,道:「可以瞭,我們過一會兒再來。把雲隊長放下來,給她點活動空間吧。」
歹徒們湧上前去解開捆綁在雲雁荷雙手雙腳上的繩索。女兵趁機掙紮著,想要尋找脫身的機會,但歹徒們知道她的厲害,已事先將她的手腕和腳踝都牢牢地按住。幾個男人的力量當然遠遠勝過瞭雲雁荷,使得武藝高強的女兵絲毫無法反抗。
雲雁荷的身體被男人們翻轉瞭過來,變成瞭俯臥在床上的姿勢,一部分歹徒將女兵赤裸的肩頭、腰部、大腿和腳踝都按住,剩下的則將她的雙臂強行扭到瞭背後,一道繩索繞過瞭她的脖子,越過瞭肩頭轉向腋下,繞著她的手臂,將她五花大綁瞭起來。
捆綁完畢之後,歹徒們才放開瞭她。雖然阮傢元的命令是給她點活動空間,但女兵的武藝實在太強,讓她的雙腿有活動的餘地就足夠瞭,捆綁住上身還是必須的。完成之後,歹徒們隨著阮傢元走出瞭刑房。
阮傢元最後留下的話是:「雲隊長,現在給你兩個小時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回頭見!現在我去隔壁看看你的好妹妹怎麼樣瞭,也不知道現在李志同他們把她整成什麼樣瞭,我交待過的,讓她發騷,就不操她,看她天天嘴裡雞巴亂喊的臟話連篇,哈哈!」
——
貨輪底層這個改造過的秘密房間中,傳來陣陣男人的狂笑、女人淒慘的抽泣悲鳴和皮鞭落在肉體上發出的沉悶聲響。被毒販們綁架的女兵糜一凡,此刻正被赤身裸體地捆吊在房間裡,遭到殘酷的鞭打和凌虐!
這個房間,準確地說已經被歹徒們用各種刑具佈置成瞭一個牢房。中央是一個用鋼管焊接起來的好像絞刑架一樣的架子,女兵被鐵鏈和鐐銬鎖著,身體呈「X」形地吊在上面。此刻糜一凡完全赤裸的身體被鎖住手腳的的鐵鏈幾乎拉伸到瞭極限,她的嘴裡依然被一個系在腦後的鉗口球緊緊塞住,胸前赤裸的雙乳則已經明顯地腫脹瞭起來!
女兵被剃光瞭恥毛而完全裸露著的下身,兩根黑色的大號假陽具被殘忍地插進瞭她的肉穴和肛門之中,並且用繩子捆綁固定在她的雙腿上,確保即使是殘酷的拷打也不至於使它們從濕滑的肉洞中掉出來!在架子邊上,兩個歹徒正各自提著一根皮鞭,輪流抽打著被鐵鏈鎖在刑架上的女兵赤裸的身體!
兩個歹徒並不是胡亂地用皮鞭抽打著糜一凡赤裸的身體,而是每隔一會才用鞭子準確而又殘忍地抽打女兵赤裸的後背、屁股、雙乳和大腿一下,因為這樣才能使被殘酷凌虐著的女兵的身體,能夠對插進她身下兩個肉洞中的假陽具的震動產生足夠的反應!
即使是這樣,糜一凡赤裸著的軀體上還是已經幾乎佈滿瞭縱橫交錯的暗紅鞭痕,而她豐滿雪白的雙乳和屁股更是已經被拷打得紅腫瞭起來!這說明她已經經受瞭相當長時間的拷打!
糜一凡此刻則幾乎是被鎖著雙手的鐵鏈拖著,身體疲憊而虛弱地掛在刑架上。她閉著眼睛,被鉗口球塞著的嘴裡斷斷續續地吐出難以形容的呻吟,從鉗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來,打濕瞭她赤裸紅腫的雙乳,而從被插進假陽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兵的下身和大腿內側變得濕膩膩的而顯得無比淫靡!
這一天來,糜一凡除瞭少得可憐的睡眠時間之外,一直是這麼赤裸著身體被歹徒們用各種花樣殘酷地凌辱和虐待著:被赤身裸體地用繩子捆綁成各種羞恥的姿態來圍觀;被用鐵鏈鎖著脖子像狗一樣地拖著在船上各處爬行,或者用繩子系在她的乳頭上拉扯著,在船上四處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樣子;被吊起來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兩個肉洞裡都被插進假陽具之後吊起來,在歹徒的嘲諷和羞辱中被假陽具的震動帶上高潮!
盡管迄今為止還沒有遭到預想中的那種殘酷的輪奸,但連續不斷的折磨和凌虐,已經使糜一凡的精神極其萎靡,意志也瀕臨崩潰,而更使她感到挫敗和絕望的是,女兵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居然已經漸漸開始對這種凌虐變得適應起來,不論是什麼樣羞恥和殘酷的場合,隻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門受到刺激,她的身體都會感到難以遏制的興奮和快感!
事實上,阮傢元隻要糜一凡一昏迷,就給她註射那種能夠加強她身體對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藥物。但是昏迷中的糜一凡並不知道自己被註射瞭藥物,而且她不像雲雁荷和羅妙竹,曾經被註射過空孕劑,所以她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格外的驚慌和羞恥,而這種感受也形成女兵竭力維持著的最後一點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擊!她開始感到驚慌、無助、恥辱和絕望!
又是一記皮鞭落在糜一凡的後背上,因為精疲力竭而虛弱地被鐵鏈拖著掛在刑架上的雪白肉體淒慘地顫抖瞭一下,女兵的嘴裡則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行瞭,別打她瞭。」看出糜一凡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瞭,李志同命令歹徒停止瞭殘酷的拷打。
李志同慢慢走到刑架前,解開系在糜一凡腦後的皮帶,把被口水弄得濕淋淋的鉗口球從她的嘴裡取出來。
「母狗,被光著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麼樣?嘗夠瞭沒有?」李志同托著糜一凡的下巴,把她流滿汗水和淚水的臉抬起來。
「……」糜一凡虛弱地閉著眼睛,小嘴無聲地翕動瞭兩下,她已經被折磨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瞭。
李志同松開手,糜一凡的頭立刻軟綿綿地耷拉下來。李志同把手慢慢地摸上女兵剛剛遭到殘酷鞭打、同時因為註射藥物的作用而變得腫脹的赤裸雙乳,用手指夾住兩個被穿上瞭乳環的乳頭輕輕搓弄著。
「哦……哦、不……嗚……我操……你……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種強烈的戰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李志同玩弄的乳頭迅速地興奮和挺立瞭起來!被殘酷虐待後的身體依然會產生如此反應,使女兵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來。
李志同則陰險地獰笑起來,面前這個美麗的女兵的肉體在殘暴虐待後依然如此地充滿性感,使他感到一種毀滅和征服的快樂。李志同使個眼色,兩個歹徒立刻走過來,解開假陽具上的繩索,把兩根震動著的假陽具從糜一凡的小穴和屁眼中抽瞭出來。
「哦……」假陽具被從身下的肉洞裡抽出來,女兵被鐵鏈鎖著吊在刑架的赤裸肉體忽然一陣激烈的顫抖和扭動,嘴裡也忍不住發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李志同把手伸向糜一凡的雙腿之間,他感到自己的手觸摸到瞭一個火熱而濕滑的柔軟肉穴,兩片肉唇已經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而變得充血腫脹,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膩膩的液體正在從女兵身下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哼哼,好一個淫蕩的母狗,被鞭子抽打還會興奮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繼續被肉棒操你的騷穴和屁眼?」李志同殘酷地羞辱著,把手上沾著的糜一凡小穴中流出的滑膩膩的液體抹到瞭她的臉上和嘴上!
「不……你……放屁……我、沒有……嗚嗚……」毒販的羞辱使糜一凡感到強烈的羞恥,但她的身體卻忽然變得更加失去控制瞭似的顫抖起來,甚至還能感到一點難以啟齒的興奮!她竭力試圖壓抑自己身體的感覺,用最後一點抵抗的意志克制著,呻吟著。
「把這個騷貨放下來,好好玩玩她!」李志同指揮著,歹徒們把糜一凡手腳上的鐐銬打開,接著把女兵赤裸的軀體從刑架上放瞭下來。接著他們拖著糜一凡來到一個橫著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被橫放的油桶側面的弧線立刻使糜一凡赤裸的身體被伸展開,她的雙腿軟綿綿地垂在油桶的一邊,頭則耷拉在另一邊。
這個油桶被改裝過,固定在地板上不會滾動,而且油桶的兩邊還被焊上的鐵鐐。歹徒們用鐵鐐鎖住糜一凡的雙腳和雙手,使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糜一凡則毫不反抗地任憑歹徒擺佈,此刻她感覺自己身體裡已經沒有一點的力氣,精神也基本麻木瞭。
「大傢過來,看看這個母狗怎麼發騷。」李志同招呼著歹徒們都圍過來,然後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後開始用手在糜一凡赤裸著的下身撫摸起來,用手指輕輕揉搓著兩片充血腫脹的肉唇,把手指同時插進她溫暖濕滑的肉穴和肛門中攪動抽送著。
「不……不要……哦、嗯……不……」被歹徒們圍觀著如此玩弄小穴和屁眼,糜一凡感到羞憤欲死,可是極其敏感的身體卻開始不可救藥地興奮顫抖起來,她怎樣試圖克制都難以制止從身下被羞辱地玩弄著的兩個小肉洞裡傳來的快感,這使糜一凡幾乎要崩潰瞭,她的嘴裡開始忍不住發出羞恥的呻吟和嗚咽,被鎖在油桶上的赤裸身體也開始有節奏地扭動和顫抖!
李志同的手指已經能感到女兵身下那兩個迷人的肉洞開始有節奏地翕動,溫暖的嫩肉緊緊地纏繞著自己的手指,同時大量滑膩膩的液體開始從被玩弄的肉穴裡流出!
面前這個被殘酷羞辱和蹂躪的女兵的身體居然已經變得如此敏感,使李志同也感到十分驚奇!而一個英勇機智的女兵,和面前這個既悲慘又顯得有些下賤的赤裸女人之間的強烈對比,更使李志同變得越發興奮起來!
李志同把手指從糜一凡屁股後面那個敏感的小肉洞裡抽瞭出來,用左手的手指繼續在女兵已經變得濕滑火熱的肉穴裡抽插玩弄著,右手的手指則靈巧地剝開女兵肉穴的頂端,找到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的陰蒂,輕輕擠壓揉搓起來!
「啊……不……啊……」敏感的陰蒂遭到如此攻擊,糜一凡嘴裡立刻發出尖銳的悲鳴,她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潮水般地從身下湧來,被鎖在油桶上的雪白肉體好像忽然又恢復瞭力氣一樣開始激烈地扭動和掙紮!
「哈哈,看這個母狗,她興奮起來的樣子是多麼下賤和淫蕩啊!」歹徒們爆發出一陣狂笑,其中一個甚至也蹲下來,開始用雙手握住女兵胸前赤裸腫脹的雙乳,粗暴地揉搓著,揉捏著她那兩個已經充血變硬的乳頭!
「哦……不、不……嗚嗚……停下來……你媽屄的停下來……嗚嗚……」赤裸的雙乳也遭到攻擊,使糜一凡更加感到難以忍受的興奮,她感覺好像自己被凌虐的身體裡有一團火在燃燒,這團火立刻熔化瞭女兵僅存的一點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尖叫哭泣起來,而她赤裸的身體卻開始失去控制地扭動、搖擺和顫抖!
「看,這個母狗已經發情瞭,她的騷穴裡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濕漉漉的瞭,哈哈!」又是一陣哄笑,歹徒的羞辱使糜一凡混亂的意識感到一陣陣沖擊,強烈的羞愧感和肉體的快感使飽受凌辱的女兵迅速地崩潰瞭,她開始毫不克制地放聲哭泣、乞求和呻吟!
李志同猛烈地擠壓瞭幾下糜一凡的陰蒂,手指在她的陰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這個雪白迷人的肉體開始猛烈的扭動和抽搐,接著忽然停止下來,手指也從已經變得濕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糜一凡猛地感到一種強烈的空虛感從自己的下身傳來,接著在自己的意識中爆裂開來!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尖銳的哀號,完全赤裸著的下身也下意識地竭力向上挺著,好像在追逐著李志同的手指!
「哈哈,看這個母狗……明顯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夠呢!」李志同哈哈大笑,被殘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兵肉體的羞恥反應使他感到滿足。
「我……操……操……不……嗚嗚……不要……」此刻,放棄抵抗和意志崩潰的女兵已經完全陷入到瞭狂亂之中,她現在隻能感到身體裡的那團火越燒越旺,幾乎要將自己吞噬瞭。她開始放棄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繼續玩弄你下賤淫蕩的身體,直到你滿足?好,開口求我吧?」李志同下流地羞辱著女兵。
「嗚嗚……嗚……求、求你……」糜一凡已經完全崩潰瞭,她感覺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已經被自己身體裡那種難以忍受的羞恥快感吞沒瞭,女兵開始哭泣著哀求起來。
「好,母狗,作為交換,用你的嘴巴來滿足我們吧!」李志同望著羞恥和崩潰地哭泣著女兵,獰笑起來。
「李哥,剛才阮哥說讓我們先別幹這個騷貨呢,讓她發情得像條母狗再說呢!」一個歹徒望著眼前這個被殘酷凌辱著的女兵赤裸迷人的雪白肉體,吞著口水在李志同耳邊猶豫地問。
「阮哥說的是不許我們幹這個母狗的騷穴和屁眼,可沒說不許從嘴裡幹這個騷貨,哈哈!」李志同眨著眼,陰險地笑著。
「對!幹她臉上這個屁眼,哈哈!」毒販們立刻興奮地喊瞭起來。這麼多天來一直隻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體的女兵,而不碰一下這個美妙的肉體,使歹徒們早就受不瞭瞭。李志同的解釋立刻使他們感恩戴德地歡呼起來!
一個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走到油桶對面,一隻手抬起糜一凡的頭,另一隻手扶著肉棒對準瞭女兵的嘴巴。
「張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李志同命令著,而意識已經徹底崩潰瞭的女兵則哭泣著,屈服地張開瞭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進瞭糜一凡的嘴裡!幾乎一直頂進瞭她的喉嚨!一種強烈的嘔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糜一凡立刻發出含糊悲痛的嗚咽,但隨即感到肉棒開始在她的嘴裡和喉嚨裡粗暴地抽插起來!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頭,下賤的婊子……哈哈!你天天嘴裡媽屄媽屄的說臟話,你的嘴就他媽的是一個臉上的屄,所以這麼臟!」李志同下流地「指揮」著,同時又把手指插進糜一凡濕熱不堪的肉穴,繼續抽送起來,另一隻手則開始繼續擠壓揉動著她的陰蒂。
糜一凡赤裸的肉體再次開始興奮的顫抖和扭動,她的意識又一次被強烈的快感吞沒瞭,她被歹徒抽插奸淫著的嘴裡開始斷斷續續地發出含混的嗚咽和呻吟,而肉棒一直頂進喉嚨裡的抽動使女兵感到一陣陣窒息,她開始下意識地用嘴巴和舌頭吮吸起嘴裡的肉棒,來減緩這種窒息的感覺!
「啊……這母狗的嘴巴還真厲害……我要忍不住瞭!」因為壓抑瞭很久,加上糜一凡下意識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幾乎立刻就開始興奮地喊叫起來,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忍受這種徹底地羞辱和奸污這個女兵的快樂感覺,肉棒在糜一凡喉嚨裡一陣快速抽動,精液接著猛烈地噴射瞭出來!
糜一凡則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頂進瞭自己喉嚨深處,使她幾乎要真的窒息瞭,接著一股液體猛地在喉嚨裡噴濺開來!歹徒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接著把肉棒緩緩抽瞭出來,隨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濁的精液混合著口水從糜一凡的大口呼吸著的嘴裡流淌出來!因為身體被鎖在橫放的油桶上而使頭倒垂在一側的緣故,從嘴裡流出的大量精液和唾液立刻順著糜一凡的臉倒流下來,一直流到瞭她的雙眼上,使她的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但還不等糜一凡緩過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順著自己張大的嘴巴戳進瞭自己的喉嚨!
「嗚、嗚嗚……」被歹徒從嘴裡奸淫著的糜一凡發出含混的嗚咽。
與此同時,她感到李志同玩弄抽插著自己濕熱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瞭速度,同時自己充血的陰蒂也傳來一陣陣更加強烈的潮水般的快感!糜一凡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肉體開始激烈地顫抖、抽搐!李志同也感到女兵陰道內緊密纏繞著自己手指的嫩肉也開始有節奏地顫動!
幾乎就在第二個歹徒在糜一凡嘴裡射出來的同時,她也感到自己身體裡的那團火迅速變成瞭一個炫目的白色光團,在她的意識裡膨脹、爆裂、蔓延開來!!然而,還不等羞恥的高潮餘韻中的女兵赤裸豐滿的肉體從機械的震顫和抽搐中停止下來,第三個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滿瞭糜一凡已經幾乎灌滿瞭精液的嘴巴……
——
「呃……啊……呃……啊……」
當阮傢元欣賞完瞭隔壁船的風景,再次走進這艘船的刑房的時候,雲雁荷已經不在床上瞭。隻見曾經精幹硬朗的女隊長已經躺倒在刑房的地面上,赤裸的身體不住地翻滾扭動著,兩條優美的玉腿不停地摩擦著,一雙纖秀的玉腳已繃成弓形。她的口中發出瞭帶著一分淫蕩的含糊的呻吟聲,顯然已經處在瞭崩潰的邊緣。她因為體質內一直留有空孕劑的根癮,這次再次被註射,又激活瞭那些蠢蠢欲動的因子。加上這次阮傢元更是加上瞭海洛因,迷幻帶來的刺激,進一步加強瞭效果。其實現在的雲雁荷雖然沒有毒販們的凌辱,但其實已經比糜一凡更欲火焚身。
其實就當阮傢元兩小時前和幾個毒販離開刑房的一瞬間,她就已經感到下身變得奇癢無比,體內一股熱流湧起,呼吸隨即變得急促瞭起來。
年輕的女兵雖然曾經多次被擒受辱。起先,春藥隻能擊潰她的身體,使她產生一定的生理反應,卻不能使她在精神上產生性欲。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早就產生過精神上徹底的崩潰,產生瞭不可抑制性欲和無數次高潮。一次次的崩潰使得她對春藥的抵抗能力大大下降,使她再度產生瞭高潮,何況這次是她熟悉的空孕劑。
藥力很快就發揮作用到瞭極點,被捆綁的女兵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宣泄著不斷升起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沖擊著她的腦海,她從床上滾落到瞭地面上,隻能通過雙腿的摩擦緩解著陰部的奇癢。
此時,阮傢元已能看見,女兵褻褲的襠部已經被流淌出的淫水所濕透瞭,呈半透明狀,已現出瞭陰部處一片稀疏的黑色。清秀的臉龐上,那原本剛毅的表情中已經帶著三分屈辱。
阮傢元道:「雲隊長,你應該知道我給你註射的是什麼吧!我知道你性格貞潔不好對付,所以我特意把海洛因、空孕劑還有我們常用的催情藥混在瞭一起。發情的滋味如何?你還能挺多久呢?」
雲雁荷呻吟著道:「呃……你……你竟然用這種……呃……這種卑鄙的手段!呃……啊……」
阮傢元淫笑道:「雲隊長,真正的好戲總算開場瞭,你不是想重視尊嚴嗎,當你成為張麗琴手下後,不是對我橫眉冷對嗎?忘記瞭被我操得哭喊嗎?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尊嚴可言!看你一次次變成我的母狗的時候,你還有沒有勇氣反抗!」
雲雁荷被他說中瞭要害,悲憤罵道:「畜生!我和你拼瞭!」
說著,雲雁荷用自己堅定的毅力,強忍體內欲望的煎熬,將精力集中起來,赤裸的雙腳在地上一蹬,依靠腰腹的力量將身體豎直,便從地上爬瞭起來。阮傢元沒料到這個赤身裸體、被捆綁上身且已處於崩潰邊緣的女兵居然還有能力站起,不禁吃瞭一驚。
雲雁荷雖然被催情劑折磨得幾近崩潰,但此時用盡僅存的力量,作最後的一搏,以她的高強武藝,實是非同小可。在阮傢元吃驚的瞬間,女兵左腿已然揚起,直踢他的前胸,動作迅疾凌厲。
阮傢元隻見眼前一條曲線優美的玉腿晃過,一隻纖秀的赤腳直撲胸前,連忙向後退去,同時伸手一架。不料才將雲雁荷的左腿架開,她的右腿再度揚起,直襲而來。女兵那兩條美妙絕倫的赤裸的玉腿此時成瞭致命的武器,連環踢出,令阮傢元膽寒。
其實女兵雖然武藝高強,但上身被五花大綁,雙臂既不能出擊,又不能借以維持身體的平衡,一雙柔軟的玉腳又赤裸著,根本不足以造成有效的殺傷,更何況體內還受著催情劑藥力的折磨和毒品的麻醉。以雲雁荷現在的狀態,面對阮傢元這樣身手不弱的敵人,實際並不能占到上風。
但阮傢元猝然受襲,哪裡還想得到即使讓女兵的光腳踢到自己的身上也不足以造成嚴重的打擊。這樣就變成瞭直接和雲雁荷那出神入化的腿上功夫較量,頓時就陷入瞭手忙腳亂的困境。
阮傢元接連架開瞭女兵的連環四腳,已向後退瞭三步,眼看對方第五腳沒有踢出,方才站定,不料小腹部驟然遭到瞭一下重擊。原來雲雁荷自然知道自己光著腳根本無法踢傷對方,前面這幾下隻是虛的,她一落地,就用右膝猛地撞在瞭阮傢元的腹部,痛得男人一聲慘叫,摔倒在瞭地上。
雲雁荷想要跨上一步,隻要用膝蓋壓住阮傢元的咽喉,就能格斃他,導致群龍無首,自己和糜一凡或許還有脫身的機會。不料她的腿才邁出,就覺得雙腳一軟,由於先前將精力集中於擊倒阮傢元之上,沒有壓制體內催情劑所造成的反應,此時陰部的奇癢、體內的熱流和欲望完全失去瞭控制,一起襲來。
「呃……啊……呃……」赤裸的女兵隨即摔倒在瞭地上,用力地摩擦著雙腿,想要控制住這種可怕的感覺,卻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呻吟著,雙腳踢蹬著,宣泄著一波又一波沖向腦海的欲望和快感,抵禦著來自體內的最大的敵人,根本無暇顧及被打倒在一邊的阮傢元。
才幾分鐘過去,雲雁荷卻覺得時間長達幾小時,她的情況沒有任何的改善。
突然,她隻覺得頭部一痛,自己的秀發已被人一把拽住。剛才還痛得抱住自己肚子的阮傢元,此時已經緩瞭過來。
阮傢元一手抓著女兵的秀發,另一手攬著她纖細的玉腰將她抱起,向墻上一摔。她那白玉般的裸體被重重地撞在瞭墻上,隨即摔倒在地。阮傢元淫笑著踏上前去,再度抓著雲雁荷的秀發,把她的身子提瞭起來,猛地一拳打在瞭她的腹部。
事實上,即便被綁著上身,赤著玉足,以女兵的武藝也絕到不瞭全無反抗能力的地步,但催情劑的藥力已完全在她的體內發作,使得她不得不集中全部的精力去壓抑住自己的性欲,已根本無法顧及阮傢元的攻擊瞭。
雲雁荷那清秀的臉龐扭曲著,彎下腰去,阮傢元拽住她頭發的手一松,她就跪倒在瞭地上。由於上身前傾接近水平,松垮的胸衣前襟隨重力垂落,從正面向下看去,一對雪白的乳峰已無遮掩,嬌小的乳頭清晰可見。
阮傢元用腳踢蹬著她的身體,雲雁荷含糊地呻吟著,扭動著玉體,挪動著雙腿向前爬去,一邊抵抗催情劑的藥力,一邊想要逃脫阮傢元的追擊。隻見女兵的褻褲很窄小,白皙的臀部半裸著。阮傢元就跟在她的背後,欣賞著她不斷擺動著渾圓的臀部。
阮傢元調笑道:「雲隊長,你剛才的腿法可真厲害。現在你怎麼不還手呢?你那高強的武藝現在到哪裡去瞭?難道中國來的黑蝴蝶女兵隊長隻會象一條母狗一樣在地上爬麼?」
「啊……呃……啊……」在催情劑藥力的作用下,面對阮傢元的羞辱,雲雁荷隻能呻吟著,再也無力作出剛才那般凌厲的反擊瞭。很快,她就爬到瞭墻角邊,再也無路可走。阮傢元蹲下身來,雙手抓住瞭女兵纖細的腳踝,拖著她的雙腿向後退去,直把她拖到瞭床邊。
男人再度拽住瞭雲雁荷的秀發,另一手提著她的左腳踝,將她臉朝下按在瞭床上。隨後男人就爬到瞭床上,騎在瞭她的臀部上,一把抓住瞭女兵的胸衣,向兩側一扯。隨著」嗤」的聲響,雲雁荷的胸衣就從背後被撕破,肩帶也隨即被扯斷。女兵上身最後的遮蔽物被剝瞭下來。
阮傢元抓著雲雁荷秀氣的肩頭,將她翻轉過來,一對尖挺的玉乳在男人的目光下一覽無餘。由於春藥的作用,兩顆紅色的乳頭堅硬地挺立著,極為誘人。阮傢元將女兵壓在身下,雙手將她精致的左乳峰拽住,一口就咬住瞭她的乳頭。
「啊……啊……啊……」劇烈的刺激從敏感的胸尖傳來,女兵那本已接近崩潰的防線頓告失守,裸體劇烈地顫抖著,呻吟聲中的淫蕩成分聽來已越發明顯。阮傢元將頭緊靠在她的乳峰上,不斷地吮吸著她的乳尖,使她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響,雙手則離開瞭她的酥胸,轉向她的腰間,將她身上僅存的內褲也撕扯瞭下來。
雲雁荷緊閉著雙眼,滿臉屈辱的神色,雙腳的腳背已和腿部繃成瞭一直線,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攢成拳狀,死死地握住瞭床單。來自乳頭和下身的快感不停地沖擊著自己的神經,卻隻能使她產生一種如臨地獄般的感受。
突然,她的奇癢無比的陰部突然傳來一陣疼痛,這是阮傢元將手指插入瞭她的陰部,在裡面摳挖瞭起來。女兵雖然不願意,卻也隻能無奈地扭動著腰臀,配合著阮傢元的動作,使得陰部的奇癢逐漸緩解瞭下來,但身體依舊燥熱,快感也沒有絲毫消退的跡象。
「啊……啊……啊……啊……」
過瞭約莫一分鐘,阮傢元松開瞭咬住女兵左乳尖的嘴,頭微微抬起,隻見她那精致白皙的乳峰上已佈滿瞭自己的牙印和唾液,更覺得興奮。他隨即又埋下瞭頭,又咬住瞭雲雁荷右乳的胸尖,開始吮吸起來。
「啊……」這最後的一擊擊潰瞭女兵的所有抵抗。她剛覺得來自左乳的刺激得到瞭緩解,又一陣劇烈的刺激從她的右乳傳來,她精神上最後的防線剛一松懈,就被新的一波沖擊徹底擊垮。雲雁荷發出瞭一聲極為悠長和淒厲的呻吟,其中痛苦、羞恥和淫蕩所占的比例竟已是平分之數,清秀的臉龐瘋狂地左右搖晃,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之飄蕩。
阮傢元也察覺到瞭雲雁荷的崩潰。他繼續在她的乳峰上吮吸瞭一陣之後,直起瞭身,拉下瞭自己的短褲,將早已挺立的生殖器猛插入瞭雲雁荷的陰部,一前一後地開始瞭有節奏的抽插。同時,他的雙手拽住瞭女兵那完美無缺的雙乳,用力地揉捏起來。
阮傢元一邊奸淫著精銳的女兵,一邊淫笑道:「雲隊長,現在你是覺得很痛苦還是很爽啊?你會慢慢對此習慣的。」
「唔……啊……呃……啊……啊……」
此時,女兵已經完全崩潰瞭。她大聲地發出痛苦、羞恥和淫蕩交集的呻吟聲,被捆綁的裸體全然不受控制,迎合著男人抽插的節奏扭動著。但雲雁荷的頭腦還是很清醒,因此她能聽清自己變調的呻吟和阮傢元所說的話,能意識到自己被捆綁著遭受強奸卻無法反抗的事實,也能毫無遺漏地感受到下身和胸部傳來的疼痛和快感的雙重沖擊。
這種困境完全是壓倒性的。身為一個精銳的女兵,將她捆綁得結結實實的繩索和使用她全部精力都無法抵抗的催情劑的藥力剝奪瞭她所有的反抗能力,以至於歹徒可以在她那美妙的裸體上肆意地發泄著強奸的欲望。
她無法阻止歹徒對她的強奸,也無法阻止體內的性欲在男人的強奸下進一步的激發,她的高潮在不斷傳來的疼痛和快感之中建立,她的身體和精神,都正在被藥力和暴力所徹底征服。
盡管阮傢元對雲雁荷被別人強奸過的次數不得而知,他知道自己不是第一個征服她的人。但女兵的陰道沒有絲毫的松軟,自從自己的生殖器插入之後就一直被緊緊地夾著,加上女兵那冰清玉潔的氣質,使他產生瞭一種正在突破雲雁荷的處女身的感覺。
阮傢元享受著征服雲雁荷的樂趣,淫笑道:「雲隊長,操你真的是天堂的享受!」
確實,象雲雁荷這樣令他銷魂的,委實少有,就拿幾個女兵來比,羅妙竹纖弱清新,糜一凡熱辣風情,但都沒有雲雁荷那種巾幗氣息,那種征服感,讓所有的男人都發狂。雲雁荷的身材其實很完美,捏在手中的乳峰柔軟而充滿彈性,她的肌膚白皙光滑,氣質也靈秀脫俗。同時,她又武藝高強、身居要職,強奸一個強大的女人往往會給男人帶來加倍的樂趣和滿足感。
「啊……嗯……呃……啊……」
在阮傢元生殖器的反復沖擊下,女兵雪白的身體如海濤般湧動著,發出瞭一波高過一波的呻吟聲。如果隻看她那赤裸的身體的動作,別人會完全以為她是一個浪蕩的女子,若是聽她的呻吟聲,能發現淫蕩之中依舊帶著羞恥,倘若看到她那充滿瞭屈辱和痛苦的表情,才知道她根本不是一個淫蕩的女子,發情的表現完全違背瞭她的意願,而是由藥物所造成的。
「嗯……啊……啊……呃……」
歹徒的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節奏越來越快,他知道,關鍵的時刻即將到來瞭。在阮傢元的一聲滿意的贊嘆聲中,一股精液射入瞭雲雁荷的體內,也使得女兵抵達瞭高潮的頂點,完全崩潰在瞭歹徒的強奸之中。
阮傢元將生殖器從女兵的體內抽瞭出來,雙手也離開瞭她的雙乳。他依然坐在雲雁荷的身上休息著以便回復體力,同時依舊沉浸在回味強奸女兵的過程之中。
雲雁荷自體內高潮爆發的那一刻起,就停止瞭呻吟,性欲在此時完全得到瞭宣泄,使她頓時不覺得那麼難受瞭。剛剛經受瞭強奸的女兵赤裸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汗水,大量的精液和淫水由陰部泉湧而出,流淌到瞭大腿的內側,那對精致的乳峰隨著她粗重的喘息起伏著,上面隱隱留下瞭幾道淡青色的指痕,但形狀依然尖挺。
欣賞著女兵白玉般的裸體,在休息瞭兩分鐘後,阮傢元又扳著她的肩頭,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使她俯臥在瞭床上。盡管經過瞭一場徹底的爆發之後,藥力的作用已不如剛才那麼劇烈,但歹徒坐在瞭雲雁荷的大腿的位置,在她雙腿攻擊的角度之外,依然無法反抗。
歹徒的雙手搭在瞭女兵渾圓的臀部上,將她的臀肌分向兩側,露出瞭她的肛門。雲雁荷已經猜到瞭男人的意圖,空有一身精湛的武藝卻全然無法反抗,赤裸的屁股由於羞恥而顫抖著。
阮傢元淫笑道:「雲隊長,都快兩年沒操你瞭,剛才真爽!現在我可要換一個洞過過癮瞭,希望你的屁眼和你的小穴一樣不要讓我失望。」
雲雁荷悲聲罵道:「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在女兵一聲淒厲的呻吟聲中,歹徒的生殖器已插入瞭她的肛門。同時,男人的雙手從她的身後繞向前,又拽住瞭她那精美的雙乳。就這樣,阮傢元再度對她展開瞭新的蹂躪。
此時,雲雁荷已暫時壓制住瞭自己的性欲,僅有的一絲快感夾雜於乳峰被男人揉捏所造成的刺激之中,而肛門被男人的生殖器猛烈地抽插帶來的完全都是劇烈的痛楚。她大聲地呻吟著,但其中再也沒有絲毫淫蕩的成分,完全是由痛苦和羞恥所造成的。
「啊……啊……啊……」由於一雙尖挺的乳峰被歹徒從背後拽住,女兵那被五花大綁的上身幾乎被托得離開瞭床面。在強奸的同時,阮傢元的嘴貼在她的赤裸的玉背上肆意地狂吻著,在已經汗濕的肌膚上留下瞭大量的唾液。很快,阮傢元再度到達瞭興奮的頂點,將精液射入瞭雲雁荷的肛門內。
男人從床上爬瞭下來,拉上瞭自己的褲子,道:「雲隊長,這就是你這兩年對我們輕視的代價,我想,你這次再也沒有機會離開我的牢籠瞭!在你身體上,我給瞭你一個完美的計劃!」
說著,阮傢元走出瞭刑房,然後揮瞭揮手,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群毒販也走瞭進來。盡管這些男人們剛才看過雲雁荷半裸、甚至是僅剩下內衣褲近乎於全裸的玉體,也能想象到她現在的處境,但剛走進刑房時,歹徒們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瞭。
年輕的女兵全裸著俯臥在床上,一絲不掛的玉體上滿是汗水,上身依舊被反綁著,兩條玉腿呈直角張開著,紅腫的陰部和雪白的臀部一片狼藉,殘留著男人的精液。藥力雖然暫時減退,她也試圖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但身體的反應依然沒有結束,陰道中仍不斷有淫水流淌出來。歹徒們知道現在是他們的時刻瞭,於是歡呼著一擁而上,無數雙魔爪向她的裸體上伸去。
雙腿在俯臥的姿勢下根本無法進行攻擊,所以雲雁荷明知翻過身來會讓男人們看到她那一對赤裸的乳峰,還是決定嘗試一下這個抵抗的機會。雖然女兵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藝,但她的上身被捆綁著,體力在剛才的強奸中消耗瞭大半,又赤著雙腳,應付兩三個歹徒還能抵擋,面對如此之多的敵人,則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雲雁荷竭力反抗,雙腳先後踢中瞭三個歹徒,但卻隻是使他們站立不穩向後退瞭兩步,沒有造成有效的殺傷。但隨後歹徒們就抓住女兵那雙秀美的玉腳,就此將她制服。
由於在床下能接觸到雲雁荷的身體部位有限,相當一部分男人爬到瞭床上。
歹徒們將女兵團團圍住,用手按住瞭她那赤裸的玉體,將她完全置於瞭掌握之中,無數雙手在她的肩頭、乳峰、腰部、腹部、臀部、大腿、赤腳上肆意地抓捏著。
她的裸體在男人們的蹂躪下逐漸被拖得轉瞭九十度,成瞭橫在床上的姿勢。
她的臀部正處於床的一側,兩條玉腿則已經伸到瞭床外,被兩個歹徒拉開成瞭直角,陰毛稀疏的陰部全無防護。
另一個歹徒則搶占到瞭雲雁荷一雙大腿之間,脫下瞭自己的褲子,雙手扒著她的大腿,將生殖器向她的陰道內插去。隻見女兵白皙的裸體猛地一弓,冰清玉潔的身體再度被男人強行進入。原本在兩側摸她腰腹的兩個歹徒分別騰出一隻手來,托住她那充滿彈性的玉臀,將她的屁股略為托離瞭床面。
「不要……啊……」
她那一雙尖挺的乳峰也分別落在瞭兩個歹徒的魔掌之中,兩顆嬌小的乳頭分別被他們用力捏住。她的頸部枕在瞭床的另一側,清秀的臉龐已經向後垂蕩在瞭床外。雲雁荷的身體被男人插入發出慘叫之時,嘴已張開,從隔壁船過來的李志同,本來就最迷戀雲雁荷,當年還差點因為雲雁荷和糯康內訌,他趁機將自己的生殖器也插入瞭她的口中。
兩個歹徒一前一後在雲雁荷的下體和嘴中抽插著自己的生殖器,開始強奸被擒的女兵,其餘的歹徒也伸手在她身上的性感部位肆意地撫摸玩弄起來。雲雁荷全然無法反抗,由於喉口被男人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地捅著,連呻吟都變得極為沉悶。
「唔……唔……」很快,插她下體的那個男人就到達瞭高潮,在她的體內射精,馬上一個歹徒就上前替下瞭他。而李志同依然興奮地享受著口交的樂趣。令雲雁荷絕望的是,她體內的催情劑藥力並未消退,在歹徒的奸淫下,她的性欲又被逐漸地激發瞭起來。
女兵想到自己正在被歹徒們一次次地蹂躪,這種痛苦不知要到何日才能結束。在歹徒們肆意的凌辱和強奸過程中,春藥和毒品不斷地激發著她平日素不蠢動的欲望,令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夾雜在劇烈的痛苦和刺激中的快感。身為一個精銳的女兵隊長的尊嚴被剝奪殆盡,極度的憤怒之下,她全然不顧惡心,竟一口咬住瞭口中男人的生殖器。
「啊!痛死我瞭!」李志同大聲慘叫!他因為大意,竟然成瞭她宣泄怒意的犧牲品。幾個玩弄她上身的歹徒連忙幫忙,先前玩弄女兵乳峰的歹徒猛捏她的乳頭,其他的則用力掰她的嘴、掐她的臉頰,費盡全力,才將那個歹徒救瞭出來。
一時間李志同痛得在地上直打滾,生殖器的血從捂著的指縫裡流瞭出來。一個略懂一些醫術的毒販立刻給他止瞭血,隨即趕緊帶他去另一艘船上的隨隊軍醫那裡。被咬的李志同,此刻把對雲雁荷滿腔欲望化成瞭極度的怒怨:「臭屄!兄弟們,替我好好地教訓她!」
雲雁荷的反抗的確激怒瞭男人們。一個歹徒一手揪住瞭女兵的秀發,另一隻手就開始」劈劈啪啪」地抽她的耳光,另幾個歹徒則不停地用拳頭重重地擊打著她的腹部和酥胸。
女兵那清秀的臉龐被抽打得大幅度左右來回搖擺著,每一拳擊中她的腹部時,她那被捆綁的上身就會不由自主地向上一震,那對白皙精美的玉乳更是被打得顫動不止。雲雁荷隻覺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她的唇邊流淌出來。
女兵的上身就這樣經受著歹徒們如此粗暴的對待,而她的下身還依舊在遭受著歹徒的強奸。歹徒們如同走馬燈一般地調換著,或在她的體內抽插、射精,或玩弄她的玉腿和秀足,或拷打她的上身,或抽她耳光。
「啊……啊……啊……」在歹徒們的蹂躪之下,雲雁荷隻覺得如臨地獄一般,不斷地呻吟著。拷打和強奸帶來瞭雙重的痛苦、玩弄性感部位帶來的性刺激、被春藥激發的體內的性欲和被毒品加劇的快感交雜在瞭一起,再度沖垮瞭她腦海中最後的防線,也使她在瞭男人們的性虐待中再度崩潰。
強奸已經進行瞭多次瞭,雲雁荷體內的藥力再度發作到瞭極點,使她爆發瞭第二次高潮。那個有運氣享受女兵高潮的毒販極為滿足地讓出瞭位置,轉到瞭床的另一頭去抽她的耳光。
他得意地邊打邊說道:「雲小姐,平日看你性情貞潔,現在還不是被幹得崩潰瞭?」
也許是剛才的強奸非常過癮,他眼看著女兵那正被自己抽打的秀臉上表情既屈辱又痛苦,不禁又興奮瞭起來。想到剛才李志同強迫雲雁荷口交時所遭到的反抗,他心中頓生邪念。
雲雁荷的臉龐被反復抽打,隻能感到火辣辣的痛,突然她覺得男人停止瞭抽她的耳光。隨即她的臉頰和下巴分別被歹徒兩隻手抓住,隻聽得」喀」的一聲,女兵的頜骨竟被強行扭脫瞭臼。
「啊……唔……」雲雁荷隻覺得兩眼一黑,臉頰處劇痛無比,張大著再也無法合攏的嘴痛苦地呻吟著,隨著男人的生殖器刺入瞭她的喉中,痛苦的呻吟立刻就變成瞭含混不清的悶哼。
就這樣,雲雁荷的陰部、肛門和嘴全成瞭男人們發泄性欲的對象。歹徒們強行地凌辱她、玩弄她,肆意地將生殖器在她的三個洞中抽插著。在此後的蹂躪,催情劑的藥力使得她又爆發瞭兩次高潮。精銳的女兵一次次地被歹徒們強奸,她的玉體一次次地被征服,陷入瞭萬劫不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