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赫蓮娜胡混個兩天,安妮終於到瞭一個很大的村莊,村莊中間有棵很大的樹,把中心的屋子全都遮住,船靠在船屋裡面,安妮一行人下瞭船之後,不由得歡呼,不過女人們的臉色好像不太好。不過想想也是,這兩天幾乎沒有任何性行為,連個高潮也沒有,有的也隻是用手指解決,又沒辦法好好的大幹一場,連阿倫求歡都被拒絕。
船屋內有幾張茅草搭的大床,不等行李下船,眾人先到床上狂歡後才紛紛跟著導遊走進村子裡,走進最大的茅草屋,隻有最原始的生活器具。
“我以為我用不到這些東西,沒想到居然在這還能用到。”伯倫從地上拿起一個石碗說,好奇地聞瞭一下:“好臭,他們是吃屎的吧?”
“那個是相當於我們用的馬桶,要上廁所都用那個。”導遊翻譯,一個老黑人“嘰哩咕嚕”的在導遊旁邊說著,“另外那是女生用的,男生的在外面。”導遊指著樹下的一個木桶。
“那洗澡呢?”夢琳問。
導遊問瞭老黑人,老黑人又“嘰哩咕嚕”的說瞭一會,導遊翻譯:“等一下會有人帶女生去洗。”
“男人呢?”一個日本男人問瞭導遊。
“晚一些,要等女人先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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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瞭搖赫蓮娜,她正在我旁邊睡著,“親愛的,怎麼瞭?”赫蓮娜慵懶的問道。
“這些男生是誰?”我指著我不認識的人說。
赫蓮娜看瞭那邊一眼,笑瞭一下,倒在我胸口:“那個日本人叫岡田,是美術師。”
“那個高個呢?”我指瞭指鼻子很尖的人。
“他叫天明,是個荷中混血兒,是我們的導演。”
“還有這個。”我指瞭指一個標準的俄羅斯人。
“他叫亞歷,是個演員,曾經幹得我很痛呢!”赫蓮娜把手指放在陰唇上搓瞭搓。
“哪邊痛?”我看著她迷人的溪谷。
“這裡呢!”赫蓮娜撥開陰唇,河水泛濫的溪谷呼喚著我。我撲上去,赫蓮娜尖叫一聲,隨即把我的小兄弟吞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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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壯碩的黑人領著女人們走到瀑佈下,那邊有很多黑人正在梳洗,男的居多,女黑人下體還流著精液。帶頭黑人大聲說瞭幾句,幾個黑人走到女人面前把夢琳先拉走瞭,然後是倪昆玲,再來是三個不認識的女人,最後才是安妮,但這也是最多的一群。
洗好的黑人三三兩兩的走瞭,留下的女人隻有她們六個,剩下四十幾個男黑人正在服侍她們洗澡。鏡頭先轉到夢琳身上,她正坐在一個黑人上面,下面的巨屌已經整根插進去瞭,其他五個黑人在她身上搓洗,兩個澆水,三個搓著她的身體,下面的黑人搓腿,羅琳很興奮地上下騎動著,等身下的黑人射精後,下一個黑人直接從後面插她。
其他女人也差不多是這個人數,但是算一算,還有十幾個黑人圍著安妮呢!畫面轉到倪昆玲身上,前後兩個洞都插瞭一根巨屌,她很興奮的大叫。轉瞭其他三個都差不多,唯獨安妮卻是洗著精液浴。
安妮下體插著一根,嘴上舔著一根,手裡各抓一根,有黑人想從後面插入,被安妮一掌拍走,黑人們大笑著將一沱又一沱精液淋在安妮身上,下面的肉洞才解決不到一掌之數,其它的都淋在安妮頭上和身上。隨後發泄完的黑人把她抬到一個石頭上,搓著她身上每一處皮膚,她舒服得浪叫,偶爾搓到一半,一個黑人又勃起,於是直接揮槍捅入安妮的身體,其他洗好的女人羨慕的看著安妮。
洗瞭將近兩小時,黑人才把安妮抱起,用水沖個幹幹凈凈,我發現她的皮膚好瞭不少,不過她也累壞瞭,靠在黑人懷裡直接睡瞭。其他女人也被抱起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回村瞭。
輪到男人洗瞭,一群女黑人抬著公司的男人進場,男人們都笑嘻嘻的被放在靠近瀑佈的大石上,水花不停地打在他們身上。女黑人們一個坐在他們身上聳動身體,其他女人舔著他們其它部位,胸部大的女黑人則直接用胸部幫他們搓洗頭發。不過阿倫比較慘,坐在他身上的是女船夫,她比其他女黑人兇猛一些。
“那個女黑人跟阿倫有仇啊?”攝影師問導遊。
“那是村裡的大姐頭,阿倫在船上一直惹她,可能要被榨幹瞭才能回去。”導遊聳聳肩。
伯倫也差不多是這個慘況,好一點的是被他挑逗的女船夫隻坐著不動,連帶他也動不瞭。
“為什麼她不動啊?”伯倫快憋死瞭。
“她是性冷淡患者,你加油。”導遊說。
“但是她一直流水啊,怎麼會是性冷淡?”伯倫快哭瞭。
“她一出生就這樣,常常被別人誤會。”
“伯倫君,你就治好她吧,說不定她會幫你生個小黑人喔!”岡田打趣道。
伯倫不服輸的用力頂瞭頂,最後吃力在那女黑人裡面射精後,癱在石頭上,眾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