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從什麼時候開始生死胎瞭?”赫蓮娜坐在我身旁說。
“從那一次生12胎之後沒一次生活的。”安妮投靠在我的肩膀說。
“應該是一次生太多,子宮有受傷。”
“我想不是,這次生的狀況都很正常,但是寶寶就是沒有動。”
“哦……還是沒把羊水拍幹凈?”我說完搔搔頭,“你們知道外面醫院嬰兒出生不是都要拍背還是什麼的……”
“不,親愛的。”赫蓮娜搖搖頭,“這裡生孩子的體制跟外面有很大的不同,一般正常的嬰兒出生都會有叫聲,從探出頭來叫的第一聲有很大的關系。”
“怎麼說?”
“這邊信的是巫祖,他們信第一聲叫的越大的越接近巫祖的血統。”赫蓮娜說。“根據傳聞巫祖降世的時候,第一聲就把所有的猛獸哭退。”
“這麼神?”我想瞭一下,“所以一生下來哭的越大聲地位也就越高嘍?”
“可以這麼說,但是目前哭最大聲的就是老祭司,再來就是那個小黑人。”赫蓮娜有些不好意思說。
“你怎麼知道?”
“那小黑人是我生的。”
“還好。”我拍胸。
“親愛的,還好什麼?”
“還好你沒說,老祭司是我生的。”
“親愛的,你討厭!”
安妮也笑瞭出來,三人一起笑瞭出來。隻是看到那個性冷淡挺著大肚子,在我面前晃,我的笑容就凝固瞭。
“老公你的種耶。”安妮也開口瞭,感覺她有些放松。
“不對啊,赫蓮娜,你說你最近3年前才來,怎麼會有13歲的小孩?”我扯開話題說。
“那是我本來就是在這長大的,14歲生這個小黑仔。”
“可是你不黑啊?”安妮好奇的問。
“我是老板的女兒,那時候的引渡人是我母親。”赫蓮娜回憶說,“在我14歲的時候村外的男人輪奸瞭整整一天,回來之後生瞭這個小男孩,然後在一次引渡中遇到瞭父親。”
“有跟你父親發生關系嗎?”
赫蓮娜點頭。
“那……你怎麼知道是你父親?”
“就他插進我身體裡的那一刻起我就認識瞭。”
“這麼神奇?然後呢?”
“起初我也不太確定,也不敢相認,後來他開口說要找母親的時候,我就確定瞭。”
“你父親就沒和你做愛瞭?”我問。
“做更多瞭。”赫蓮娜還笑著說,“我還幫他生瞭3個孩子,不過奇怪的是都是黑人,都送去別的地方給其他人養。”
“不怕近親血統影響嗎?”
“事實上,這邊根本不怕這個。”赫蓮娜無所謂的聳聳肩。
“然後,你跟你父親走瞭嗎?”
“是的,然後開瞭這傢廣告公司,一直到現在。”
“但是後來怎麼都沒看過老板?”安妮問。
“老板不是在5年前消失的嗎?”赫蓮娜反問。
“是啊。”
“那你有沒有覺得公司裡的習慣跟這邊很像?”
“有啊,但是這跟老板有什麼關系?”
“他現在在村裡,也就是大祭司。”
我跟安妮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