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冷著一張臉說:“先生,請自重。”
他松開手:“啊,我現在確定是你瞭。”
蕭明明走到電梯外,她需要回傢。
聽說和一夜情對象再次見面是很惡劣的情況,更不要說是工作場合,而且似乎他是剛才那一行人中的一員。
既然是老陳親自接待,很可能就是這次的……投資方?
她想起兩人在紐約相遇的地點,那地方好像離華爾街有點近,她覺得頭開始痛。
“這麼晚瞭,去坐地鐵?”他走上來。
“嗯。”蕭明明回應得盡量漫不經心。
“這麼晚瞭不安全,要不我送你?”
蕭明明停下來白瞭他一眼:“不用瞭,你不跟著我最安全。”
他也不生氣:“不穿連衣裙瞭?”
“這位先生,你這種言行已經構成性騷擾瞭。”蕭明明頭也不回,甩出這麼一句話。
“頭發也盤起來瞭?”
她不想接話,加快腳步,走到從B1到地面的樓梯時,高跟鞋沒踩穩,一個踉蹌。
她被他抱住,才沒有摔倒。
“別顧著跟我賭氣,我又不是什麼壞人。”他在壞人兩個字上加瞭重音。
“那個在電話裡承認自己是色狼的不是你嗎?”
“那個在電話裡承認自己快樂的不是你嗎?”
他抱著她,促狹地問。
熱氣吹在耳邊,電流滾過背脊。
夜色無邊,前塵未散。
有腳步聲接近,蕭明明低聲呵斥:“放手!”
他反而抱得更緊,手從她肩膀滑到鎖骨,再往下遊移。
“為什麼?”
一男一女說笑著走過,女方好奇地停下腳步一瞬,又繼續向前。蕭明明不敢動,他也不動,兩個人以一種暫停的感覺僵持著。
“他們怎麼瞭?”“大概情侶吵架吧……”
兩位路人的聲音越來越遠,他笑出聲。
她瞪瞭他一眼,手肘向後一頂,他悶哼一聲。蕭明明趁機站瞭起來,回頭一看他正捂著肚子蹲在原地。
“別裝,我不會理你的。”
她向前一瘸一拐走瞭兩步,走到樓梯拐角處,看到他還蹲著。
“你幹嘛……我打你哪兒瞭?”
他抬頭看她,眉頭緊皺。今天他穿得比那天還正式,領帶還好好系著,非常商務,非常精英——如果不是蕭明明見識過他本性如何,大概也會認為他是不錯的青年才俊。
“喂,問你話呢,你沒聽見?”
他抿著嘴唇,表情痛苦。
蕭明明捂嘴偷笑:“你也有今天?”
他低聲擠出一句:“胃痛……”
蕭明明半信半疑。
想起眼前這個她仍然不知姓名的男人,曾經對自己做過的種種:他在卡座上用手隔著內褲用手指刺激出她的愛液,又在吻得她意亂情迷之間褪去她的內褲,誘她去陰暗的角落……然後則是他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侵入她,占有她,讓她看著他一下下給她帶來快樂。
她在他面前發出貓咪一樣的嬌喘和呻吟,原本應該幽閉的花瓣因為他所作所為而打開,原本緊窄的甬道因為他而收縮不止。他用手指讓她哭著高潮,又耐心等待她接受自己的碩大。
蕭明明在他面前丟盔棄甲,甚至不介意主動寬衣解帶,那時她已經被激發出人類最原始的天性,隻想擁有更多的歡愉。而他則像天使與惡魔的化身,他誘惑她和自己一起墮落。
她曾經被迫看著他沉入她體內,帶她領受一次次的高潮……他是絕對的掌控者。
她曾經被他吃得死死的,甚現在看到他都有點腿軟,雙腿無意識間並得更攏。
“你……真的胃痛?”她低頭看他。
“你試試一天沒怎麼好好吃飯……還被人打……”他表情依然痛苦。
“不是有飛機餐嗎?”她有些擔心。
他抬頭看她,一臉詫異。
“飛機餐也能算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