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瞭敲門聲,我疑惑瞭一下,而媽媽似乎想到瞭什麼,連忙去開門,不過在開門的時候,媽媽還是比較小心的,慢慢開門,怕有壞人。
門慢慢的打開,我看到一個精壯的男子站在門外,由於媽媽的身子擋住瞭我的視線,所以我看不清。
“姐,你兒子醒過來沒有,這是我自己煮的山藥,他中暑瞭,喝這個,睡一晚上就能好。”那男子說道,端著一個小水壺遞給媽媽。
媽媽猶豫瞭一會兒,接瞭過來,說道:“謝謝瞭啊。”
那男子笑道:“沒事,姐,助人為樂為快樂之本,你們休息吧,如果還有什麼事來找我就行瞭。”
男子說著要走,我媽讓他等等,說完就進來到自己的包裡翻找起來,而我借此也看清瞭那個男子的樣貌,大約四十歲左右,長得很和善,穿著一件汗衫,褲子卷起,皮膚黝黑,看起來經常幹粗活,而他頭上還戴著一頂草帽,看樣子應該是這裡的挑山工。
我媽在包裡翻找瞭一下,摸出錢包,從裡面拿出瞭幾張一百的,但中年男子根本不要,不等我媽把錢拿過去他就走瞭。
“是個不錯的人。”我媽關上門,感慨瞭一句,然後坐到瞭我身邊來。
我中暑瞭,睡瞭一覺,但還是感覺腦袋有些昏迷脹痛,媽媽把那個小水壺裡的藥湯倒出來給我喝瞭,我這才感覺到好受瞭一些。
或許今天我的運氣真的很不好,不止中暑,就連外面也下起瞭傾盆大雨。
漂泊大雨,啪嗒啪嗒,關上窗戶都能聽得到,我硬是好久都沒睡著,而媽媽衣服也沒脫,就在床邊坐著陪著我。
期間有一些電話打給我媽,她避開瞭我,看樣子是公事,她是副市長,還是比較忙的。
其實她也有秘書,是個男秘書,兼職司機,不過我媽很少用到她,隻是在工作的時候才會把她叫上。平時像出來玩這種事情,我媽都是獨自帶著我出來,她喜歡跟我在一起,而且有外人也不自在。
我的意志逐漸消沉,眼皮打架,終於快堅持不住瞭,這個時候外面的雨聲也越來越大,轟隆隆的不斷打雷,就這樣,我也終於睡瞭過去。
一睡就是一夜,直接到瞭第二天早晨。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屋子裡空蕩蕩的隻有我一個人,我媽根本就不在,我沒在意,認為她是出去瞭,待會兒就會回來。
然而,我足足等瞭好一個小時,卻是始終不見她的人影,這讓我有些急瞭。
飽飽的睡瞭一覺,我的精神也好瞭很多,所以我打算出門去找她,然而,在我剛打開門的時候,遠遠地看到我媽拉著一個男孩往這邊走過來。
我愣瞭一愣。
那個男孩很清瘦,可以說瘦不拉幾的,一頭蓬松雜亂的頭發,臉上臟兮兮的,沾著泥土,神情低落,而他的上身完全沒穿衣服,下面就穿瞭條中褲,雙腳打赤,就那樣雙眼無神的被我媽拉著,好似行屍走肉。
我很奇怪,媽媽怎麼拉著這樣一個男孩回來,發現我媽神色也有點怪異,似乎有點悲傷,而且她那幹凈整潔的衣服上也有些臟亂,原本該是一頭柔順烏黑的頭發上也沾瞭泥點。
我百思不得其解,當媽媽拉著男孩走到我面前來的時候,我不由得道:“媽媽……”
沒等我說完,媽媽蹲瞭下來,把男孩推到瞭我的面前,祥和的笑道:“來,鐘牛,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凡凡,是我的兒子,不過,從今以後,你們就是兄弟瞭,他比你大,以後,他就是你的哥哥,你就是他的弟弟,知道瞭嗎?”
男孩麻木,仿佛沒聽到媽媽的話語。
而我則是有些茫然的看著媽媽,冷冷的問:“媽媽,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多瞭個兄弟?”
“是這樣的……”
“我不要!不要!我不要什麼兄弟!”然而,沒等媽媽說完,我就大聲咆哮般的說道。
媽媽想不到我會這樣,有點著急,就過來拉住我,說:“凡凡你別著急,你先聽我說好不好……”
我惱怒的說道:“還有什麼可說的!媽媽你是不愛我瞭嗎,隻有我才是你的兒子,別人都不是!我也不要什麼兄弟,反正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說完,不顧媽媽的拉扯,我一下就往外沖瞭出去。
“凡凡!你站住,你給我站住!”媽媽在我身後大叫,然而,我渾然當做沒聽到,就這樣跑瞭出去。
我的心裡很生氣,飛快的跑出去,由於昨晚下過大雨,石板路也顯得濕滑,我不小心摔瞭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直冒眼淚花。
痛,再加上媽媽帶回一個莫名其妙的男孩,我心裡越想越苦惱,越想越煩。
其實我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我覺得,那個男孩來瞭,會搶走媽媽對我的愛。
想到這裡,我越想越是憤怒,幹脆就坐在那兒,有路人從我身邊過去,目光古怪,如是刀子一般,我想在他們眼裡,我肯定就是個傻子吧。
我等瞭許久,卻不見媽媽來找我,我的心裡愈發氣惱。
我突然站瞭起來,眼中放出冷厲的光芒,握起雙拳:我這就回去,不管是吵還是鬧,我都要讓媽媽把那個男孩送走,我絕不會讓他來到我的傢裡。
絕不!
於是,我決然的轉身向著那個小旅館裡走去,一路上想著各種方法。
來到門口,門是關著的,我壓瞭壓扶手,沒有反鎖,我又貼在門邊傾聽瞭一下,裡面聽不到什麼聲音,人不在?難道媽媽把那個男孩送走瞭?
我心中一喜,連忙打開門,屋子裡的確沒人,然而,在衛生間裡卻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令得我的心一下又沉瞭下去。
我沉著臉走瞭過去,門沒關嚴實,門邊與門框留有一尺長的寬度,我站在那兒,看向裡面,一眼就看到瞭站在裡面的鐘牛。
“嗯?”我一愣,怎麼隻有鐘牛站在那兒,媽媽呢?
鐘牛麻木的站在那裡,就像一根木樁似的,雙眼無神,好似木偶一般,他下面就隻穿著一條中褲,打著赤腳,活生生就像電視新聞裡敘利亞的那些戰亂孩子一樣。
原本我對他還很氣憤,隻是看到他的這個樣子,我又不禁有些暗生惻隱之心,覺得他太過可憐瞭一些。如果是我的話,像他這樣,恐怕會比他還不堪吧。
我這樣想著,突然就聽裡面響起瞭一個聲音:“鐘牛,把褲子脫下吧,阿姨……給你洗澡。”
媽媽?
這是媽媽的聲音!
我原以為媽媽不在,可是沒想到她竟然在裡面,可能是被門攔著瞭,所以我看不到她。
鐘牛對於媽媽的話語好像沒聽到,一動也不動,置若罔聞。過瞭會兒,就聽得我媽輕輕一嘆,說:“鐘牛啊,雖然你爸爸不在瞭,但是別怕,阿姨會照顧你,不會再讓你吃苦瞭,來,快脫衣服吧,洗瞭澡清爽一些。”
我想沖進去,但聽到媽媽說的話,我卻是一愣,鐘牛的爸爸不在瞭?難道這就是媽媽把他帶回來收養的理由?鐘牛的爸爸是誰,該不會是……
我想到瞭昨晚那個和善的中年男子,他應該就是鐘牛的爸爸吧?
父親死瞭!
我突然同情起瞭那個麻木的男孩,換做是誰,恐怕都會這樣。媽媽雖然是副市長,身居高位,平日裡對誰都冷冰冰的,但我知道她很善良,可能這就是她把鐘牛帶回來的原因吧。
想到這裡,我有些釋然,並且理解瞭媽媽。
或許是因為鐘牛站在那兒動也不動的原因,過瞭一分多鐘,無奈之下,一雙纖纖玉手伸向瞭鐘牛,就見在鐘牛腰間兩側,各有一根蔥白的食指拉住鐘牛的褲頭,要把褲子拽下來。
鐘牛無動於衷,於是,就見媽媽的那雙玉手輕輕用力,一下把鐘牛的中褲往下拉瞭下去。
媽媽“啊”的一聲驚呼,我不知道媽媽在驚呼什麼,這聲音裡包含著慌張和意外,我不能看到她的表情,但我看到瞭鐘牛沒穿內褲,所以媽媽在把鐘牛的中褲拉下去之後,隻看到鐘牛的胯下吊著一根很大的陰莖。
鐘牛的陰莖軟趴趴的吊著,比我的大很多,我目測瞭一下,至少有15公分,也就是15厘米長,而我的才七八厘米左右,所以鐘牛的陰莖比我的長太多瞭。
這還是沒有硬起來的長度,要知道男性的陰莖勃起之後,長度至少能夠增長三分之一。
我很震驚,鐘牛的陰莖竟然會這麼長,而且還有些粗,不論從哪方面看都比我的雄偉,這時我知道媽媽為什麼驚呼瞭,可能是媽媽一直看我的太小,所以一下看到這麼大的,所以才會很驚訝吧。
隻是實在有些看不出來,鐘牛很瘦,那東西居然會如此之粗長,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衛生間裡媽媽停頓瞭一會兒,似乎是在把驚訝壓下去,而鐘牛則仿佛是沒聽到媽媽驚訝的叫聲,還是杵在那裡不動,任由媽媽施為。
“唉,還是阿姨來幫你洗澡吧。”門後面的媽媽說。
然後,媽媽俯下身,幫鐘牛把褪下的中褲從兩隻腳裡脫出去,這下鐘牛就是赤身裸體的站在那兒瞭,全部暴露在瞭空氣中,也暴露在瞭媽媽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