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的暴露在媽媽的眼前,此時的我樣子有些狼狽,畢竟我剛剛才擼過,褲子還沒拉上去,我那一般般的陽具就這麼的暴露在媽媽的視線中,龜頭完全沒露出來,全被包皮給包住瞭,而且還躲藏在一堆黑乎乎的陰毛裡,沒有一點雄威的意思。
這個時候我又不得不羨慕起鐘牛來,如果我有他那麼大的陽具,應該也就不會這麼尷尬瞭吧,至少應該還能在媽媽的面前有那麼些強勢。
對,就是強勢!
這個時候我終於理解到瞭為何男人在赤身面對女人的時候,為何這東西的大小會那麼的有作用,就是因為這東西的大小代表著一個男人的尊嚴。
媽媽坐在對面,她的上身還是穿著寬大的白襯衫,圓隆起來的胸部高聳飽滿,雖然扣子全部扣上瞭,可是在兩顆扣子之間還是被她飽滿的豪乳給撐開瞭縫隙,裡面白嫩的鮮肉若隱若現。
而媽媽則是把下面的那條粉紅短褲換瞭,換上瞭一條有彈性的黑色瑜伽褲,將她姣好的修長玉腿曲線更好地展現瞭出來。
媽媽坐在那兒,自有一股傲然冰冷的氣場,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
這個時候,我突然記起瞭在電視上看到的媽媽,那是一場新聞發佈會,媽媽身為副市長在演講臺上,風姿婉約而又極富強大氣場,當她發言之時,全場可以說是寂寂無聲,都被她的強大氣場所蓋過。
那時候隻是在電視裡才能感受到,而現在,我是真實的感受到瞭。
然而,我不想認輸!
“媽媽我……”
“閉嘴!”媽媽一聲斷喝,將我的話頭打斷,我張瞭張嘴,欲言又止。
媽媽冷冷的看著我,如有水波流蕩的美眸中仍舊有一絲復雜之色,然而她還是用冰冷的語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咬瞭咬牙:“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做?”媽媽冷冰冰的問。
“我……我也不想,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媽媽冷冷的打斷瞭我,說道:“現在過去,趴在床上。”
我頓時一驚:“媽!”
然而,媽媽卻是不理我眼神裡的哀求,而是用眼神讓我屈服瞭,我無奈,抓著褲子想提起來,但卻被媽媽給阻止瞭,就讓我這樣過去趴床上。
我照做瞭,而媽媽則是拿瞭一根木條來到我的身邊,然後……
啪!
媽媽用木條一下打在瞭我的屁股上。
“讓你胡思亂想!讓你倫理不分!看你還敢不敢再想這些東西!”媽媽一邊用木條抽我的屁股一邊說,以此告誡我,然而她卻忽略瞭一點,我現在正值青春叛逆期,所以她越這樣,我的心裡越是反抗。
我忍住不出聲,媽媽的力道也越來越小,到得最後,她有些煩躁的將木條扔瞭出去。
“不準再犯,聽明白瞭嗎?”媽媽說道。
“……聽明白瞭。”我低聲說,然而語氣裡卻有一股不服氣。
媽媽見我這樣,輕輕一嘆,坐在床沿邊上,玉手伸出,五指帶著一點冰涼和溫潤,在我的臉頰上輕輕地撫摸。
“傻孩子,你何必這麼固執倔強呢,其實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我都是知道的。”
“你知道?”我訝然。
媽媽橫瞭我一眼,道:“我是過來人,怎麼會不知道,你現在是青春期,有這方面的意識很正常,比如打……打……那個。”
最終,‘飛機’二字還是沒能從媽媽的嘴裡說出來。
“你這樣都沒什麼,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動什麼心思,畢竟我可是你媽,也是副市長呢,要是這種事兒傳瞭出去,你叫我怎麼出去見人?”
我糯糯道:“媽,對不起~~~”
媽媽見我道歉,那冰冷絕美的臉上終於有瞭幾分笑容,她溫柔而又親昵的摸瞭摸我的腦袋,說:“其實打飛……這種事很正常,畢竟你是男生,需要發泄也是很正常的,隻不過不能每天都來,那樣你的身體會受不住,明白嗎?”
“明白是明白,可我就是有些忍不瞭,而且……”說到這裡,我停頓瞭一下,小心翼翼的說:“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打飛機的時候總是會想到媽媽,因為媽媽你太漂亮瞭,我怎麼都控制不住。”
“你……”媽媽還想生氣,可是看到我怯懦的樣子,終究是有幾分不忍,說道:“算瞭,這是你的思想,我也控制不住。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後不能再這樣瞭。”
“哪樣?”
“要節制。”
“我……我節制不瞭啊。”我說道:“而且我每次打飛機的時候幻想的都是媽媽你在用手幫我,媽媽,你用手幫我一次好不好。”
我用祈求和期盼的眼神看著她,這一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有勇氣說出這句話來。
“不行!”媽媽斷然拒絕。
“媽媽!”我哀求。
媽媽神色變幻幾許,飽滿傲人的酥胸在白襯衫裡不斷地起伏,她站起身來,用玉指攏瞭一下在額前的秀發,說:“下次再說!”
說完,媽媽也不停留,快速的離開瞭我的臥室,但我心裡卻是驚喜不已,因為媽媽沒有把話說死,既然是下次再說,那不一定沒有機會啊!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興奮莫名。
第二天早晨,我按時起床,洗漱完後來到客廳,桌上已經擺著早餐瞭,但是卻沒有人,忽然,在廚房裡傳來瞭一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在這個清寂的早晨帶著幾分活力。
我不禁向著廚房那裡走過去,來到門口往裡面一望,猛地一怔。
廚房裡,鐘牛捆著一條圍裙,正在灶臺前忙活,他幹得很賣力,用抹佈在清洗灶臺,非常的認真,而媽媽則是在旁邊,不斷地拍手鼓勵。
“嗯,不錯,阿牛,想不到你這麼能幹,這可真讓阿姨意外。”媽媽看著鐘牛,美眸裡透露出幾分欣慰的笑容,連稱呼都改變瞭。
阿牛,這個稱呼似乎有點太過親昵瞭點。
“阿姨過獎瞭,我在傢裡經常幹些重活累活,這種小事和那些活兒一比,差的太遠瞭。”鐘牛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可比凡凡強多瞭,他雖然也會洗碗這些,但做不到像你這麼認真。”媽媽贊道。
“方凡他也挺不錯的。”鐘牛說。
“也就那樣吧。”媽媽對我的評價並不怎麼樣。
鐘牛很快的把灶臺什麼的清理幹凈瞭,兩人打算從廚房裡退出來,但就在這時,鐘牛忽然說道:“阿姨,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