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
我從床上醒來。
昨晚我去海裡遊泳瞭,一直遊到疲憊,甚至我想讓自己腳抽筋,這樣我就能淹死在海裡瞭。
但是命運不公,白天腳抽筋,晚上遊泳,任由我怎麼努力,居然都沒死,最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埋頭睡去。
其實,我也不得不承認,我是怕死的。
我在房間裡埋頭大睡,也不知過瞭多久,感覺到有人拍瞭拍我的臉,我睜開眼睛,看到瞭一張熟悉的臉龐,不是別人,正是媽媽。
媽媽還是那麼的美麗,冰山般的絕美面容,雍容華貴的氣質,美眸如水,黛眉青翠,瓊鼻微翹,還有那薄厚適中玉唇,嬌媚溫潤,每一分都充滿著高貴。
她,是我的媽媽!
“凡凡,看什麼呢,睡瞭一晚就不認識我瞭?”
“沒有,我隻是覺得這個時候的媽媽,你太美瞭。”我說道。
這是我發自內心的話語。
這也是屬於我的待遇,我不知道這待遇還能持續多久,因為怕失去,所以才愈發的顯得彌足珍貴。
“小傻瓜,想什麼呢,快起床吧,你這都睡到快中午瞭。”媽媽說道。
我嗯瞭一聲,準備起床,忽然間,我看到瞭媽媽頸脖上叼著的一根項鏈。
這條項鏈……
我回憶起瞭起來,這是鐘牛到珠寶店去給媽媽買的,最多隻有幾百塊而已,對於媽媽這樣的人來說,實在是顯得太過廉價,低俗,可以說這條項鏈根本就配不上媽媽。
然而,此刻媽媽卻是戴著,如平常一樣,這讓我的心靈又一次的遭受到打擊。
我不由得又想到瞭昨晚,就在媽媽的房間裡,傳出來的喘息聲以及肉體互相撞擊的聲音,猶在我的腦海中回響,讓我一時怔住。
媽媽看到我的異常,不由得把玉手伸到我的額頭上,摸瞭摸,略有一絲疑惑:“沒發燒啊。”
我勉強勾起一絲笑容,道:“沒什麼,就是有點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
其實我真沒覺得有什麼,就是感覺胸口有點悶,腦袋有點昏,再加上昨晚發生的一切,我是真的有些不舒服,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然而媽媽何其精明,雖然我沒發燒,但還是看出瞭我的精神頭有些不好。
“好瞭,也沒什麼玩的,我帶你回去吧,再去醫院看看。”媽媽說道。
“那……好吧。”
隨後媽媽打電話把那個開船的叫過來。
鐘牛也出現瞭,跟我們一起離開瞭小島。
一路上媽媽帶著我們回到瞭傢裡,我跟媽媽說瞭一聲要去休息,媽媽也沒說什麼,就讓我去好好休息,如果真的身體不好,讓我告訴她。
我點瞭點頭,回到瞭房間裡。
媽媽一切關心的話語在我耳邊縈繞,還有她那關心的神情,這些都做不得假。
我一覺睡到瞭下午去,起床的時候,身體疲軟,幾乎全身都使不上什麼力氣。
我心中暗叫一聲糟糕,可能真的是出事瞭。
我自己的身體我瞭解,雖然我不是醫生,但我有那種預感。
我試圖向門口走去,然而身子搖搖晃晃,腦袋太漲瞭,剛走到門口扶上門把手,突然身體一個趔趄,竟然不受我控制的倒瞭下去。
撲通一聲,我自己都摔得生疼,也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叫。
這個時候我感到無助與仿徨,突然間,門被推開,一道身影出現在瞭門口。
鐘牛!
鐘牛站在門口,他看著我,我也在看著他。
這一刻我不知道他看我是什麼眼神,我隻知道我其實有些不想看到他,純粹是出於發生在小島上的那些事情,他連續肏幹媽媽,在我的心裡留下一道又一道難以磨滅的痕跡。
鐘牛默不作聲的低下身來,把地上的我給扶瞭起來,扛著我放到瞭床上,然後又伸手在我額前摸瞭摸,這一刻任由他施為,我感到我是這麼的渺小。
“頭很燙,方凡,你到底是怎麼瞭。”鐘牛看著我問。
是你!
都是你!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現在這樣狼狽!
我心中怒吼。
然而,可笑的是,我卻始終沒有那種勇氣戳穿他,因為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就算是死在這屋裡,恐怕也沒人會知道。
鐘牛默默無聲的走瞭出去,過瞭會兒回來瞭,拿來一條濕毛巾敷在我的頭上。
“好點瞭嗎?”鐘牛問我。
我看著他,沉默片刻,道:“好點瞭。”
鐘牛嗯瞭一聲,道:“媽媽去工作瞭,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如果你真不舒服,我可以送你到醫院。”
“我……和你不熟吧。”突然,我淡淡的說出這句話。
鐘牛看著我,一愣。
他的眼神裡有些陰晴不定。
隨後,鐘牛緩緩地開口:“不論你對我是什麼感覺,方凡,我隻想你知道,我是真心誠意的,並沒有其他想法。”
“媽媽收留瞭我,她對我很好,所以我也想對她好,而你,我也一樣,不會有其他任何的偏見。如果你對我不爽,或是你想打我,我可以任你出氣,不會有任何怨言。”
我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
“能幫我倒杯水嗎?”我說。
“好。”
鐘牛起身,去幫我倒瞭一杯水。
我口渴瞭,喝瞭幾口水,這才舒爽瞭一些。
看著鐘牛的臉龐質樸,其實我是相信他的,而她對媽媽做的那些,我也相信他是真心的,沒有作偽的成分,我相信我的直覺。
氣氛有些凝重,我隻好轉移話題,道:“對瞭,阿牛,你和趙楠兒到底是什麼關系?”
“你喜歡她?”
“呃……”我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那麼漂亮的女孩,成績又好,我怎麼可能不喜歡。
“既然你喜歡,那我幫你。”鐘牛說道。
“什,什麼?!”我驚訝的看著他。
鐘牛道:“其實,你也看出來瞭,我和趙楠兒關系不一般,實際上是她喜歡我,其實我不大喜歡她。如果你真喜歡她的話,我可以幫你的忙。”
我:“……”
鐘牛又道:“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和趙楠兒在教室裡做過一次,但那次我沒有插進去。”
教室?
我想瞭起來,那次我偷看過。
“是什麼感覺?”我問。其實我很想問他,和媽媽一起做是什麼感覺。
“感覺不怎麼樣。”鐘牛很實誠地說道:“其實我喜歡像媽媽那樣的女人,胸大,屁股翹,而且腿還長,尤其是從後面肏幹起來的時候,那感覺別提有多好瞭。”
我愕然,鐘牛這是向我攤牌瞭?
鐘牛的這些話說起來的確好像是攤牌瞭,我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
“阿凡,我就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別當真。”鐘牛忙解釋道。
“是嗎?”
“難道你不覺得媽媽有這樣的魅力嗎?”鐘牛反問我。
“有是有,可你說的跟真的一樣……”
鐘牛呵呵一笑,道:“我就是自己幻想的而已,難道你沒上過生物課嗎,生物老師都說瞭,在我們這個年紀有這樣的幻想非常正常。”
這次鐘牛的話特別多,如果我不知道他和媽媽的那些事還好,可是我知道,心裡就不以為然瞭,但並沒有戳穿他,我心裡自認還沒有那樣的勇氣。
而且鐘牛說的也確實很對,媽媽有那樣的美麗,她萬中無一,絕美出塵,超然高傲,在我心裡是最美的女人,其他人根本無法比擬。
然而,卻還是被鐘牛給上瞭。
就是朱得志,齊叔叔,他們都被鐘牛搶瞭先,任憑他們誰也沒法想得到,媽媽會被鐘牛這樣一個普通農民的兒子肏幹過。
世事無常,誰能想到這些呢。
就是媽媽和鐘牛可能都想不到,他們的事情已經被我知道瞭,我是唯一的知情人。
鐘牛突然伸手拍瞭拍我的肩膀,道:“阿凡,放心吧,我會幫你追求趙楠兒的。”
我看著他,很想問‘你會有那麼好心?’,話到嘴邊,卻變成瞭謝謝。
“對瞭,如果你真有什麼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我好打電話告訴媽媽。”鐘牛道。
“我會的。”
不管鐘牛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我得承認,他至少幫過我,我還是對他有點感激的。
但是,轉念又一想,我感激給我“戴綠帽”的人?
想想就很可笑啊。
然而,我卻無力去阻止什麼,隻能在心底吶喊罷瞭。
到瞭晚上的時候,我總算舒服瞭許多。
媽媽也從外面回來瞭,系上圍裙到廚房裡做飯去瞭,而鐘牛也到廚房裡去幫忙瞭,聽著廚房裡傳來的一些響聲,我不由得腦補起他們兩個在廚房裡的畫面。
比如媽媽站在灶臺邊緣,正在炒菜,而鐘牛則是站在媽媽身後,一隻手會悄然浮上媽媽那渾圓翹挺的美臀上,然後隔著褲子用力的抓捏,讓媽媽那豐滿的臀肉變換各種形狀,而鐘牛也能完美的感受媽媽那嬌俏臀肉的彈性,讓他愛不釋手。
又或者鐘牛再大膽一些,直接褪下媽媽的西裝褲,讓媽媽豐滿的翹臀暴露於空氣中,那蕾絲鏤空內褲包裹的臀瓣渾圓飽滿,而鐘牛二話不說,脫下褲子,把他那粗大猙獰的肉棒湊上去,然後用指頭拉開媽媽的內褲,接著就把他的巨大肉棒塞進媽媽的臀溝之中。
又或者是鐘牛更大膽,直接插入,然後媽媽扶在灶臺上,翹著豐碩渾圓的大屁股給鐘牛用力的從後面肏幹。
一幕幕各種各樣的畫面在我腦海中生成,一直到媽媽將飯菜端上桌,這才打斷我的思緒。
媽媽走瞭過來,伸手在我額頭上摸瞭摸。
當她俯下身的時候,胸前飽滿的兩隻豪乳在襯衣的包裹中吊瞭下來,蕩瞭一蕩,從我這個角度看去,明顯能看到媽媽那深邃白皙的乳溝。
“媽,我沒事瞭。”我說道。
“怎麼會沒事,明天我帶你去一趟醫院。”媽媽說道。
我無奈,很想不去,但在媽媽那凌厲的目光中,我最終還是屈服瞭。
第二天的時候,我被媽媽帶到瞭醫院去,在醫院做瞭一個檢查,沒什麼事,但醫生還是給我開瞭一副藥,讓我帶回去吃。
再次回到傢裡,其實我已經好瞭很多,不像昨天那樣昏昏沉沉瞭。
鐘牛沒在傢裡,而是出去瞭,我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麼瞭。
在我看著電視的時候,鐘牛氣喘籲籲的回來瞭,應該是跑過步,身上有很多汗,他去浴室裡洗瞭個澡,出來的時候就穿著一條四角褲衩。
我看道鐘牛胯部那明顯鼓脹著的一團,很是雄偉,就像是裡面藏瞭個什麼東西,再加上鐘牛這一身隱約有些強健的肌肉,給我的心理上造成瞭很大的壓力。
他一臉的興奮,我也不知他想做什麼,覺得無聊,便回自己的房間去瞭。
心煩意亂的,我幹脆玩起瞭遊戲,隻是玩的很不盡興,心裡總是想著媽媽和鐘牛在一起的畫面,尤其是他們兩人赤裸相對的畫面,更是如一根針一般刺在我的心頭上。
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開瞭以往的監控視頻。
這是那次在廚房裡,鐘牛第一次強暴媽媽,對媽媽霸王硬上弓。
鐘牛撥開瞭媽媽那充滿誘惑的蕾絲內褲,然後把他粗暴巨大的肉棒強硬的擠塞到媽媽的雪臀之中,深入到媽媽那桃園秘地般的花穴之中,然後用力盡情的抽插,不斷有水聲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再是媽媽那雪白如玉的肌膚,以及鐘牛略有黝黑的肌膚,兩者相襯,形成鮮明對比。
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孩子從後面肏幹媽媽那樣高貴冷艷的冰美人,這樣的畫面是絕對的刺激,讓人血脈噴張。
我不得不承認,鐘牛的能力實在很強悍,他的肉棒也是粗大霸道,我看著看著的時候,還是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也情不自禁的把手伸進褲子裡掏出自己那隻有八厘米左右的陰莖,然後自慰瞭起來。
這個時候我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我覺得我自己就是鐘牛,然後在後面肏媽媽。
媽媽渾圓飽滿的雪臀被我劇烈的撞擊著,他的花潤蜜穴也在被我用巨大肉棒深深地搗鼓抽插,直入花心,愛液飛濺,好不美麗。
我的持久能力太差瞭,沒有持續多久就自己射瞭,而且還射瞭一手。
我趕緊用紙巾擦幹凈瞭,然後把視頻給關瞭。
也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忽然響起,鐘牛的聲音在外面響瞭起來,叫我吃飯。
我不想出去,於是便說自己不舒服,想睡一會,敲門聲便平息瞭下去。
我躺在瞭床上,過瞭大約半個小時,臥室門被推開,媽媽從外面走瞭進來。
“凡凡,你怎麼瞭,我聽阿牛說,你又不舒服瞭?”媽媽關切的看著我。
“嗯,是有一點,我睡一下。”我說道。
“好吧。”媽媽點瞭點頭,道:“那你睡會兒吧,如果真有什麼不舒服的話,跟媽說,別自己藏著掖著,到時候身體出瞭問題,我會擔心的。”
聽著媽媽這關切的話語,我的心中不由得一軟,一股暖流淌過。
“媽媽,你愛我嗎?”我認真的看著她,鬼使神差的問道。
“你可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在媽媽心裡,你始終是分量最重的那一個。”
媽媽怔瞭下,然後回答瞭我。
我笑瞭,笑容發自內心。
媽媽摸瞭摸我的頭,起身走出瞭臥室。
待到媽媽走出臥室之後,把門關上,我拿出手機插上耳機,打開瞭監控視頻。
因為我想見證,媽媽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是分量最重的那一個,那麼,鐘牛呢?她在媽媽的心頭是什麼位置?
而我沒有出去,這也給瞭他們相處的機會,我很想看一看,他們會是什麼樣的發展。
客廳裡,鐘牛在收拾碗筷,進瞭廚房十來分鐘之後,他應該是把碗筷給清洗瞭,然後拿著一塊抹佈來到客廳裡,又把桌子給抹幹凈瞭。
不得不承認,鐘牛比我勤快,像他這樣的男孩,很受女性喜歡,這一點我的確比不上他。
再仔細一想,我又有什麼比得上他呢?
僅僅是身份?
這時,媽媽出現在瞭客廳裡,打斷瞭我的思緒。
客廳裡,媽媽已經脫去瞭外套的小西裝。
她的上身穿瞭一件藍色的花領襯衫,她傲人曼妙的上身曲線凸滿動人,飽滿滾圓的胸部將花翎領口撐起,在天鵝般優雅的雪脖下是精致美麗的鎖骨,然後再是一片如玉肌膚,兩隻沉甸甸如半球般的豐乳隱藏在舒適的佈料中,沉圓高聳。
而她的細腰曲線完全被襯衣的緊致給繃瞭出來,柔弱無骨,堪堪一握。
連接著那蜂腰的是媽媽最為誘人犯罪的美臀,在一條黑色西裝裙的包裹中緊翹渾圓,雙手難以一握。
而在那裙擺之下,是滾圓結實的大長腿,居然是黑色晶瑩的絲襪,將那兩條絕世美腿包裹成這世間最誘人的炮架,亮澤無暇,豐盈筆直。
很難想象,這樣一雙絕世美腿被抱住或是架在肩上,該是怎樣的令人心神蕩漾,難以自制。
媽媽走到客廳裡,看到瞭在忙活的鐘牛,美眸裡浮現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神色。
而鐘牛正在打掃著客廳,初時沒有發覺媽媽的到來,因為媽媽沒穿高跟,而是換瞭一雙拖鞋,走起路來基本也沒什麼聲音。
直到後來鐘牛似有所感,這才轉過身來,看到瞭正在打量他的媽媽。
看到媽媽,鐘牛的臉上浮現出由衷的笑容,很淺。
鐘牛的手裡拿著抹佈,額頭上也略有汗水,老實說,現在的他看起來有些成熟男人的氣質。
對,是氣質,不是模樣!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隻是讓人覺得,有他在這個傢裡,會把一切都照顧的井井有條,甚至有很多成年男人都比不上他。
就是這種感覺。
別看他人小,但他卻相對成熟很多。
“媽媽。”鐘牛那張樸實忠厚的臉上有笑容,眼眸裡更多的則是驚艷。
別說是鐘牛,縱然我從小和媽媽一直生活在一起,每一次看到媽媽都會有一種驚艷之感。
因為媽媽是與生俱來的天生媚骨,絕美無雙,在她的這個年齡,水韻迢迢,那種熟媚的韻味更是難以形容。
再加上她身為副市長的緣故,給人身份上的壓制,又是因為她冰冷的性格將那天生媚骨的媚意壓瞭下去。
鐘牛很驚艷,他看著媽媽,視線幾乎是有些如刀的在媽媽全身上下流轉。
鐘牛的嘴巴微微張著,癡癡地看著媽媽,他捏著手裡的抹佈,情不能自己,就那麼怔怔的望著,不易察覺的吞瞭口唾沫。
我猜鐘牛肯定是想到瞭什麼,因為他的臉龐上起瞭淡淡的潮紅,眼睛裡的光芒也愈發的明亮。
這個時候的鐘牛在想什麼,如果我還猜不到的話,那我就是太傻瞭。
很明顯,看到如此美艷高貴的媽媽,鐘牛的內心萌動,心跳的極快,腦海裡恐怕也有瞭那種想法。
對於媽媽這種絕世的冰山美人,嘗過一次的滋味的人沒法再嘗第二次,這是絕對和肯定的。
“你看什麼呢,還不快做你的事。”媽媽自然也發現瞭鐘牛的視線,微不可查的心跳快瞭半拍,然後以呵斥的語氣說道。
雖然是呵斥,可是這呵斥裡卻是仿佛沒什麼重量。
更像是……
嗔怪!
所謂嗔怪,又有那麼幾分撒嬌的意味。
“噢噢。”鐘牛連忙從這種驚艷感中回過神來。
下一刻,鐘牛又開始對著各種傢具抹瞭起來。
而媽媽則是徑直走到瞭沙發邊上,然後坐下。
媽媽坐下之時,將右腿搭在瞭左腿上,剎那之間,媽媽那美麗玉腿的曲線便是完全展露出來,緊致滾圓,尤其是還裹著色澤淺顯的黑色絲襪,在客廳燈光的照耀下,那肌膚的光澤如玉般瑩瑩,矯健緊俏的美腿實在太過誘人。
媽媽的香背靠在瞭沙發上,那搭在左腿上的右腿微微搖晃,黑絲將她的玉足完全的包裹起來,有一種別樣的誘惑魅力。
隨著媽媽不自覺的搖著小腳,那涼拖鞋在她的玉足上一搖一搖,猶如波浪兒,跌宕出一波又一波的風景,優美到優雅,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此時鐘牛心不在焉的用抹佈抹到瞭電視機上,媽媽不由得道:“阿牛,你擋著我看電視瞭。”
也不知電視上在播放著什麼,鐘牛原本是背對著媽媽的,此時聽到媽媽的話,他的身體怔瞭一下,下一刻,他陡然轉過瞭身來。
隻在一剎那,鐘牛就看到瞭此時嬌媚雍容的媽媽,正散發出艷艷氣質。
那完美無瑕的肌膚,那飽滿高聳而又藏在藍色襯衣內沉甸甸的豪乳,亦或是媽媽那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還有那微微搖晃著的美妙玉足,一動一動之間,完全將鐘牛的火給勾瞭起來。
鐘牛在此時完全的呆愣住瞭,看著監控的我連忙調轉鏡頭,看到瞭鐘牛的樣子。
鐘牛站在電視機前,他將電視機屏幕遮擋瞭大半,也遮擋瞭媽媽看電視的視線,而他的視線完全的落在媽媽身上,寸毫不移,就仿佛是一尊雕塑一般,怔怔的看著,目不轉睛。
我想,此時就算我走出去,恐怕他都不會移開一下視線。
鐘牛的目光之中帶著一股富有侵略意味和期盼,我能察覺到,媽媽又豈能察覺不到。
是以媽媽停止瞭美足的搖動,看著正對面的鐘牛,道:“阿牛,讓開,你擋著媽媽看電視瞭。”
鐘牛的呼吸有點緊蹙,因為他的胸膛有些劇烈的起伏。
忽然,鐘牛做瞭一個我和媽媽都意想不到的舉動。
在下一刻,鐘牛居然一把脫掉瞭短褲。
他沒穿內褲,短褲退下,他那根粗長猙獰的十八公分肉棒一下就暴露在瞭空氣之中。
誰都沒能想到鐘牛居然如此直接,褪下短褲,一下就把他那根不同於常人、甚至比成人還要巨大的陰莖給暴露出來。
客廳之中的氣氛剎那間就凝固瞭,我驚得說不出話來,媽媽就更是驚得說不出話。
但媽媽還是比我冷靜的多瞭,我需要十幾秒才反應過來,而媽媽隻是幾秒便恢復瞭鎮定。
隻是,媽媽雖然看起來鎮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內心絕對不平靜,不可能無動於衷。
“阿牛,你這是幹什麼,把你的臟東西收起來!”媽媽語氣冰冷的說道。這個時候,她的口吻之中終於多瞭幾分真正的呵斥之意。
鐘牛搖瞭搖頭,道:“媽媽,你太美瞭,我真的忍不住。”
媽媽道:“忍不住你就可以把你那東西放出來嗎?快點收起來,不然……我要生氣瞭。”
以往在媽媽說出這樣類似話語的時候,鐘牛都會驚慌的照著媽媽的話去做。
但在這個時候,鐘牛卻沒有,反而依舊是讓他粗大的肉棒垂吊在兩腿之間,一簇濃厚的黑色陰毛,裡面藏著兩顆巨大的卵蛋,雄雄威威的向媽媽展示著它的龐大。
見鐘牛不為所動,媽媽秀眉一蹙,道:“阿牛,你再這樣,媽媽可就要生氣瞭!”
“我不想媽媽生氣。”鐘牛開口。
媽媽為之一松。
然而……
“但我也不想為難自己。”鐘牛復又接瞭一句,目光中充滿瞭堅定。
媽媽一怔。
下一刻,鐘牛甚至把掛在腿上的短褲給脫去瞭,然後光溜著屁股蛋向媽媽走瞭過去。
我看到媽媽那絕美的臉上似乎是露出瞭幾分怒色,她一下從沙發上拿起一個抱枕,向著鐘牛砸去,而鐘牛竟然不躲,任由那個抱枕砸到他的臉上。
“你為什麼不躲!”媽媽斥問。
“媽媽打我,我不敢躲。”鐘牛道。
媽媽忽的冷冷一笑,那笑聲中充滿瞭嗤笑。
“你該不會是以為上次在小島上對我一而再,在傢裡就可以再而三吧。過去的就過去瞭,這次,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
媽媽從茶幾上拿起瞭一把水果刀。
看樣子,她似乎真的是被鐘牛給氣到瞭。
但鐘牛竟然不怕,還在向媽媽走去,大有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架勢。
鐘牛徑直走瞭過來,就在刀尖即將觸及到他胸膛的剎那,他停瞭下來,而且媽媽沒有把水果刀移開的意思。
“阿牛,還是不要瞭,退開吧。”媽媽開口說道。
鐘牛沉默的搖瞭搖頭,眼神裡滿是堅定。
“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呢。我隻不過是一個老女人而已,結過婚,孩子也跟你一樣大,現在他就躺在臥室裡,你到底想怎樣呢。”
媽媽說道,有著一墻之隔的我,聽得這話,默默地被媽媽感動到瞭。
鐘牛繼續沉默瞭下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鐘牛隻有媽媽的胸部那麼高,他站在媽媽的面前,卻一點也不含怯。
大約一分鐘後,鐘牛這才緩緩地開口:“我要和媽媽一輩子在一起,我要給媽媽一輩子的幸福!就算媽媽打我,罵我,我也無懼,因為媽媽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沒瞭你,我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
攤牌瞭!
鐘牛這是在對媽媽攤牌瞭!
鐘牛的語氣溫柔,極富他內心的情感,字字如刀,令人印象深刻。
也可以說,鐘牛這是在對媽媽表白。
真的很難想象,事情的發展竟然會到這一步。
鐘牛這個大山裡的普通男孩,在肏幹瞭幾次高貴冷艷的媽媽之後,竟然向媽媽表白,猶如一個大人那般,充滿深情,這幅畫面看起來極為荒唐和可笑。
然而,我卻笑不出來,媽媽更是笑不出來。
因為鐘牛“表白”的話語太過機鋒,縱然是她也是不由得愣瞭下。
過瞭會兒媽媽的杏眉才緩緩地舒展瞭點,那如水的美眸裡有著一種我看不懂的表情。
在我的心裡,我當然不想媽媽答應鐘牛的表白,因為她是我的媽媽,是高貴冷傲的女市長,怎麼可能去答應鐘牛這樣的表白呢?
而且鐘牛還妄想和媽媽一輩子,那豈不是說,他想一輩子都把媽媽抱在懷中,每一夜每一晚都和媽媽顛鸞倒鳳,在媽媽的肚皮上享受那噬魂銷骨的快感嗎?
一想到那樣的畫面,我就立刻不敢想下去瞭,在心裡祈禱媽媽拒絕。
“阿牛,你……”
“我都是真心的,絕無半點謊言。若有一個字是假的,我天打雷劈也願意!”
鐘牛立刻發誓。
“不行。”媽媽搖瞭搖頭。
鐘牛心情失落,我的心中卻是一喜。
太好瞭!
媽媽拒絕瞭鐘牛,這實在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和高興。
然而,還沒等我興奮多久,下一刻鐘牛居然一把抱住瞭媽媽。
鐘牛一下將媽媽抱在懷中,把他的臉部埋到媽媽那高聳飽滿的胸部之上,臉蛋幾乎要塞到媽媽的兩顆大圓球之中去。
與此同時,鐘牛的兩隻手不斷地在媽媽的後身上撫摸來撫摸去,他的兩隻手極不安分,猶如魔爪,隔著黑西裙抓揉媽媽那豐滿彈性的翹臀。
鐘牛的這個突然舉動讓媽媽驚慌瞭一下,突然間,媽媽的臉頰上竟然生出瞭淡淡的紅潮,猶若腮紅,嬌艷欲滴,一時間媽媽那股潛藏在內裡的媚態被激發瞭出來。
“阿牛你幹什麼呢,不要這樣,快放開我。”媽媽立刻就推搡起瞭鐘牛。
“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鐘牛沒有被媽媽推開,而且,我覺得媽媽的那力道也太小瞭一點,如果換做往常,媽媽早就一巴掌扇到鐘牛的臉上去瞭。
但是現在,媽媽竟然就那樣的推搡幾下,甚至是有些敷衍般。
我搞不懂媽媽這是什麼意思,她知不知道,她這個樣子真的很像是欲拒還迎,充滿瞭熟媚而又玉體美麗的她,欲拒還迎對鐘牛這樣的男孩來說,是最富有吸引力的。
恐怕此刻就算是媽媽讓鐘牛去殺人,鐘牛也願意。
鐘牛光著他的屁股蛋,使勁的把胯下那根粗長火熱的肉棒往媽媽的身上頂,隻是由於媽媽比他高出一個頭,所以鐘牛的肉棒雖然粗大,可隻能頂在媽媽的兩腿之間,相當於是頂瞭個空。
突然……
“額……”媽媽仰起頭來,上身微微的向後仰,兩隻玉手也往身後而去,想要抓住鐘牛的兩隻手。
因為鐘牛的兩隻手實在太壞,真的如魔爪一樣橫行無忌,已經把媽媽的西裝裙給撩瞭起來。
嘩!
在黑絲連褲襪的包裹下,媽媽的豐臀緊俏圓潤,結實豐滿,兩片臀瓣充滿瞭驚人的彈性,並且在黑絲的襯托下,更是富有誘惑力,對男人來說是絕對巨大的沖擊。
媽媽的臀部形狀猶若熟透瞭的蜜桃,實在是滾圓的很,鐘牛的兩隻手剛才是隔著西裝裙,現在是隔著黑絲襪,一隻手在媽媽的一片豐滿臀瓣上撫摸著,而另一隻手則是不斷的抓捏,讓另一片臀瓣變換形狀,在黑絲襪裡面更是顯得風情俏麗,也充滿瞭一股難以言喻的淫靡。
一手為輔,一手主攻。
鐘牛的這手法似乎有些太過嫻熟瞭些。
我愕然,他才隻是和我一樣大的初三學生啊,怎麼會懂得這些的?
但我又很想明白瞭,鐘牛已經和媽媽做好幾次瞭,而且他專心於此,怎會不熟練?
“媽媽,我一定要得到你的,你別抵抗瞭,讓我給你快樂吧。”鐘牛絮絮叨叨的說著,手裡也沒停下,一直在對媽媽的絕美翹臀進行攻擊,不斷讓媽媽的防禦能力減弱。
而鐘牛的目的有些得逞瞭,雖然媽媽在反抗,可是鐘牛的雙手她怎麼也撥拉不開,這掙紮反而讓鐘牛充滿瞭性欲,更是挑起瞭他莫大的情欲。
突然間,鐘牛的一隻手淹沒在西裝裙的裙擺之中,媽媽發出急促的一聲驚呼,腳尖一下踮瞭起來,豐腴的嬌軀緊繃,兩條筆直渾圓的美腿也是如直線一樣,高挑修長。
因為鐘牛的一隻手居然鉆進瞭那黑絲的連褲襪裡,鐘牛的那隻手似乎忌憚,此時媽媽豐滿的美臀上除瞭那薄薄的一條內褲外,對於鐘牛的魔爪來說,根本就是一絲不掛瞭。
鐘牛的那隻手肆無忌憚的抓捏媽媽美麗的翹臀,一片雪肉臀瓣被鐘牛抓著,他的手把黑絲襪不斷地鼓起,在裡面恣意享受。
而在此刻,鐘牛胯下的那根肉棒愈發的猙獰巨大,幾乎是達到瞭最雄偉的巔峰,他也踮起瞭腳尖來,想讓自己的肉棒頂到媽媽的某個地方。
但很可惜,鐘牛失敗瞭,他還是比媽媽挨上瞭一個頭,顯得有些滑稽可笑。
但我怎麼也笑不出來,因為就是這個顯得滑稽可笑的平民男孩,正在對媽媽的絕美玉體蹂躪,就是媽媽那最美麗的大屁股也沒躲過他的魔爪。
而鐘牛真的也是等不及瞭,他的一隻手忽然抽瞭出來,一下摟在媽媽的香肩上,讓媽媽的纖纖玉腰不由得向下彎瞭一些,媽媽絕美的臉龐也靠近瞭鐘牛幾分。
這個時候鐘牛猛然踮起腳尖來,一下就把他的嘴唇往媽媽的嬌潤玉唇湊瞭過去,而媽媽有些躲閃未及,一下就被鐘牛給吻上瞭。
看著這一幕的我內心極不平靜,這是媽媽第二次被鐘牛吻上瞭嘴唇,第一次是在小島上的海景房裡。
第一次可以說媽媽沒有防備,那麼,這次呢,那又該怎麼說?
鐘牛強硬的索取媽媽玉唇的美味,我看到媽媽明顯是在掙紮的,隻是鐘牛的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香肩,讓她怎麼也抬不起身來,隻能被鐘牛強吻。
但這次鐘牛隻強吻瞭一會兒,突然對媽媽說道:“媽媽,快給我擼一下,求求你瞭,媽媽,我求求你瞭。”
“不要這樣,凡凡還在臥室裡。”媽媽沒有滿足他。
“媽媽你也說他在臥室裡瞭,你看我都這麼硬瞭,快幫我一下,我保證很快就射出來瞭。”
“不行!”
“媽媽,你就當可憐一下我嘛,我發誓,我以後一定好好地照顧方凡,絕對不讓他在學校裡受到一點傷害,我會保護他的。”鐘牛說道。
他,這是在拿我當砝碼,以此來打動媽媽?
我一下就驚住瞭,恨不得立刻沖出去,可是事實又狠狠打瞭我一耳光。
因為,鐘牛真的是幫過我,這點真的無法否認。
但我還是在心裡祈求,媽媽千萬不要……
隻是我的祈求並沒有奏效。
媽媽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動,媽媽最終還是張開瞭纖細蔥白的五指,一下將鐘牛那碩大黝黑的巨大肉棒給一下握住。
然後,媽媽握住鐘牛的龐然大物,輕輕地前後擼動起來,似乎有那麼幾分溫柔。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兩人看起來真的像是在互相幫助。
鐘牛在挑動媽媽內心被冰封的最原始欲望,而媽媽則是幫鐘牛擼動肉棒,讓它達到最雄偉巨大的程度,然後將它納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