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哥的話讓我很不舒服,妻子在我心中的地位獨一無二,被人張口閉口的稱呼為婊子,我心中一陣刺撓。
但此時此刻,滿身的欲火將我那點可憐的理智燒的十不存一,我也管不瞭那麼多瞭,越發的賣力挺動瞭起來。
兩個女人的呻吟已不能用凌亂來形容,簡直就是狂亂不堪,莫說是過道,估計飯店一樓都能聽的到。
可是我們此刻誰都沒有心思去顧及這些,我與包哥各自賣力的聳動著身體,似乎是在比較誰身下的女人叫聲更大更嫵媚。
“我不行瞭,啊……我不行瞭,快停。”
妻子率先堅持不住瞭,她的身體劇烈的顫動瞭起來,雙手死死的扣著包哥的肩膀,指甲都快嵌進瞭肉裡。
包哥卻毫不在意,身體運動的幅度更加大瞭一些,嘿嘿笑道:“小婊子,再堅持一下,讓老子再插幾下,馬上就射瞭。”
妻子不再言語,她死死的摟著包哥的肩膀,俯在包哥肩頭咬牙堅持著。
“我也要到瞭,啊……”
付姐的身體也劇烈的顫動瞭起來,她反手拍著我的大腿,叫道:“快,我要到瞭,啊……,射進來,我要……”
堅持的已經夠久,我也到達崩潰的邊緣,我使勁的挺動瞭幾下,悶哼一聲,徹底爆發而出。
“小婊子,老子來瞭,老子要全部射進你的騷屄裡。”與此同時,包哥低吼一聲,大力聳動瞭幾下,然後猛然停下瞭身子。
我知道他也爆發瞭,我愣愣的瞅瞭瞅妻子,妻子俯在包哥的肩頭,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在喘著粗氣。
也許是因為已經爆發,我霎時恢復瞭理智,一股酸痛湧上心頭,雖然我們已經交換過數次,但妻子從未讓任何人射進過身體,除瞭上次因為和我置氣,與廖文之外,其他男人不帶套她都不行,可是今天,這樣惡心的一個男人射進瞭她的身體,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包哥喘息片刻,抱著妻子回到瞭沙發前,將妻子放在瞭沙發上,而我還在愣愣的看著妻子,此時此刻,我心中一片冰涼。
“喂,都軟瞭還不出去,這麼留戀人傢的身體嗎?”付姐忽然叫瞭起來。
我終於回過瞭神,此刻付姐還被我壓著爬在大門之上,我尷尬的笑瞭笑,連忙從她身體裡退瞭出來。
付姐一手堵住瞭私處,一手挽著我的胳膊,輕笑道:“知道你還沒玩夠,人傢也沒被你玩夠呢,休息好瞭,接著讓你玩,嘿嘿。”
我皺瞭皺眉頭,還沒等我開口,已被付姐拉著回到瞭沙發上。
付姐抽過紙巾,簡單的清理瞭一下,便去瞭妻子身邊,白瞭包哥一眼,道:“也不知道幫楠妹妹清理一下。”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抽過紙巾,幫妻子擦拭私處。
“怎麼樣兄弟,你付姐的小騷屄操著可爽?”包哥點瞭支香煙,又遞給我一支。
我從妻子的身上收回瞭目光,接過香煙點瞭起來,狠狠地吸瞭一口,道:“包哥能娶到這樣的老婆,真是好福氣。”
雖然我對他的印象極差,甚至有些厭煩,但事已至此,該客套的還是得客套一下。
“兄弟,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的福氣可不比我差,楠妹子的小屄可絲毫不比你付姐的差,操著是真帶勁。”包哥猥瑣的笑道。
我不由的皺起瞭眉頭,雖然以前我和劉偉也經常談論這些問題,但從來不會說的這麼赤裸。
“不過嘛,你是真的不會調教啊,楠妹子可是女人中的極品,調教好瞭,絕對能讓男人為之瘋狂。”包哥又說道。
“不用瞭,我隻希望我老婆做個普通人,我不想讓她變成那樣。”我面露不快,聲音都嚴肅瞭不少。
“兄弟,你能拉著老婆玩換妻,說明你的接受尺度很大,難道你就不想你老婆讓你操屄的時候能騷一點嗎?”包哥再次說道。
他的話讓我極度反感,如此赤裸的談論這些問題,本就讓人厭煩,更何況他打的是妻子的主意,那是我老婆,我能答應讓你這個禿瓢肥豬交換一下就不錯瞭,還想玩調教,簡直癡人做夢。
“得瞭得瞭,瞧把你能耐的,在你眼裡,女人都是玩具是吧?”付姐幫妻子擦完瞭私處站瞭起來,翻著白眼數落瞭起來。
包哥哈哈一笑,在付姐的豐臀上狠狠地拍瞭一巴掌,笑道:“小騷蹄子,難道你不是老子的玩具嗎?”
付姐嫵媚一笑,坐到瞭包哥腿上,笑道:“當然是瞭,人傢的小騷屄都讓你玩瞭多少年瞭,玩的不開心嗎?”
真是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兩個人說話一樣的赤裸,這讓我很無語。
“麻煩讓一讓。”我直接走瞭過去,沒好氣的說道,我覺得對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客套。
兩人看著我笑瞭笑,便起身坐到瞭對面。
我在沙發上坐瞭下來,看瞭看一旁的妻子,妻子尚未恢復過來,她的雙眼微瞇著,喘息依然有些劇烈。
我心疼至極,緩緩的將她扶瞭起來,妻子也沒有抗拒,靠在我的肩頭休息著。
“你知道嗎兄弟,你付姐以前也是放不開,經過我這些年的培養,你瞅瞅現在,騷話張口就來,玩的比誰都野,你就說玩的舒不舒服吧?”包哥笑道。
“床上騷一點還行,平時也這樣,我可受不瞭。”我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何必遮遮掩掩呢?剛才你管我老婆一口一個小婊子,叫的很爽啊,何必還要裝作一副君子模樣呢?”包哥大笑道。
“是啊,剛才你操人傢的時候,可是一直叫人傢婊子呢,你喜歡這樣稱呼人傢,人傢也喜歡被你這樣叫呢,隻要你喜歡,平時這樣稱呼我也是可以的。”付姐一邊嬌笑著,一邊對我拋著媚眼。
“嘿,你這個騷蹄子,對誰都騷的起來,老實說,是不是屄又癢瞭?又想讓廖兄弟操瞭?”包哥一邊笑罵著,一邊摸向瞭付姐的私處。
“討厭,說什麼呢?”付姐錘瞭包哥一拳,卻任由包哥撫摸著自己。
我皺瞭皺眉不再理會他們,這兩個人不虧為兩口子,簡直毫無下限。
我低頭看瞭看懷裡的妻子,妻子的呼吸已經勻稱瞭不少,看樣子恢復瞭許多,我輕聲問道:“楠楠,你沒事吧?”
妻子輕輕搖瞭搖頭,我連忙說道:“我幫你穿衣服,咱們回傢吧。”
“別呀,這才剛吃瞭道開胃菜,怎麼就急著回去呢?”付姐連連說道。
“換也換瞭,玩也玩瞭,可以瞭。”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幫妻子拿過瞭衣服。
付姐卻連忙跑到瞭妻子身邊,摟著妻子的胳膊說道:“楠妹妹,剛才玩的開心吧?我敢說你以前從來沒這樣舒服過吧?女人能青春幾年啊?咱們能舒服一次是一次,咱們晚上接著玩好不好?”
“好,姐姐想玩那就接著玩。”妻子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直接就答應瞭下來。
“楠楠。”我下意識的叫瞭一聲。
妻子卻不理會我,直接接過我遞過去的衣服,開始穿戴瞭起來。
我眉頭緊皺,有心阻止,忽然,包間房門被人劇烈的敲打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