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怒發沖冠,包哥的慘叫甚至讓我越發興奮,揮舞著皮鞭唰唰抽落,龍有逆鱗,觸之必怒,妻子就是我的逆鱗,我奉若珍寶的女人,怎能允許別人像狗一般對待?
眨眼之間,十餘鞭已抽在那具圓滾滾的身軀上,我沒有任何的留手,鞭鞭用盡瞭全力,肥碩的身軀上霎時出現瞭十餘道鮮紅的印記。
忽的,我的胳膊被人死死的抱住,正是從驚恐之中反應過來的付姐。
“你要幹嘛?你瘋瞭嗎?”付姐叫喊著奪走瞭我手中的鞭子。
一番發泄過後,我也終於稍稍冷靜瞭一些,我蹲下身子,取出瞭妻子口中的口塞,然後又小心翼翼的解開瞭項圈。
妻子雙眼迷離的可怕,我不知道她現在是否有意識,滿臉的興奮之色,活脫像個隻知欲望的欲女,她的樣子讓我心疼至極,我感覺心在滴血。
“楠楠,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小心的將妻子摟進瞭懷中。
妻子微微點瞭點頭,靠在我的懷裡劇烈的喘息,雙手不受控制的揉捏著自己的雙胸,同時用舌頭舔弄著自己的嘴唇。
“老弟,楠妹子喝瞭藍之夢的時間不短瞭,該發泄一下瞭,既然你來瞭,那就交給你瞭,等楠妹子清醒瞭咱們再說。”包哥已被付姐扶起,揉著傷處齜牙咧嘴的說道。
我陰沉著臉將妻子抱起,直接去瞭另一間臥室,這間臥室並不大,就是一間普通的臥室,應該是他們用來正常休息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的將妻子放在瞭床上,而後將門反鎖瞭起來,當我再次來到床邊的時候,還未等我站穩,妻子卻直接翻身撲瞭過來,二話不說就解起瞭我的腰帶,她已被藥勁徹底控制。
我站在原地,心疼的撫摸著妻子的秀發,我的眼眶在不經意間已經濕潤。
妻子火速解開瞭我的腰帶,一把握住瞭我軟綿綿的老二,張口就吞瞭進去。
她極速吞吐著,舌尖在我的老二之上來回撥弄,她的口技在這一刻簡直達到瞭巔峰,讓我不得不佩服藍之夢的藥力之強勁。
妻子超一流的口活讓我的老二漸漸仰起瞭頭,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站的起來,連我自己都有些無語,也許男人本就是大腦與身體脫離的生物吧。
我的老二方一挺立,妻子便躺在瞭床上,雙腿翹起,喃喃道:“幹我,我受不瞭瞭,快幹我。”
她的身體在扭捏著,眼球已經上翻,此刻的她已徹底在欲望中迷失,我毫不懷疑,此刻隻要是個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接受。
此時此刻,我的心是那樣的痛,我不忍妻子再難受下去,於是跪坐在妻子身前,扶著老二進入瞭那具火熱的身軀。
妻子滿足的呻吟之聲頓時從喉嚨之中傳出,我緊咬牙關活動瞭起來,我並沒有什麼快感,我隻想讓妻子趕緊清醒過來。
由於我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時間反而異常持久,十多分鐘之後,才結束瞭戰鬥。
妻子終於得到滿足,心滿意足的閉上瞭雙眼,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就像用盡瞭所有力氣一樣。
我默默的從她的身體裡退瞭出來,從床頭抽來幾張紙巾幫她清理瞭一番,而後坐在床邊等待著妻子的恢復。
我凝視著妻子的面容心情越發的沉重,我在思索著怎麼說服妻子與包哥付姐保持距離,但目前的情況之下,可能很難說服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妻子粗重的呼吸漸漸平復,她的理智應該也在逐漸恢復。
“嗯~”終於,妻子長出一口氣,睜開瞭雙眼,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已徹底清醒。
妻子撐著身子坐瞭起來,靠在床頭懶散的撥瞭撥亂發,而後瞪瞭我一眼,表情瞬間冷瞭下來。
“楠楠,你何苦這樣作踐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我忍不住開瞭口,眼眶剎那間濕潤。
“你會心疼?呵,你要知道心疼,這麼多天才回來?”妻子冷冷的說道。
“我不是不回來,是我被人打瞭,就是那個欺負你的廖長貴,我差點被他弄死,我差點丟瞭命。”我急忙解釋道。
“呵,鬼話連篇。”妻子顯然並不相信,冷笑道,“剛才打人那麼生猛,我還以為你要殺人瞭,哪裡像是快死瞭的人?”
“我說的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連忙說道,當日我雖被打的很慘,但冬季裡穿的很厚實,身上的傷痕並不嚴重,幾天過去早已消失不見,而且讓我重創的並不是被打,而是被扔在陰冷的地窖裡凍的,此刻也拿不出任何的證據證明我所說的話,於是急道,“不信你問廖文,是他把我救出來的。”
我說著話掏出手機解瞭鎖遞瞭過去。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廖文和你穿一條褲子。”妻子一把奪過手機,將通訊錄打開迅速上翻,然後撥通瞭一個電話,並沒有打給廖文,而是打給瞭我媽。
“我是蘇楠,我想問一下廖凡這幾天在幹什麼?”電話接通,妻子直接開口詢問,這次我父親連傢門都沒讓她進,她心中有氣,此刻連媽都不肯叫一聲。
“廖凡五天前就回雲城瞭啊。”母親下意識的答道,忽的又想起瞭什麼,連忙說道,“兒媳啊,你爸老糊塗瞭,那天說的話你千萬……”
母親的話尚未說完,妻子已掛斷瞭電話,而後一把將手機甩給瞭我,怒道:“你現在謊話張口就來是吧?”
“不是的,你聽我說,我是怕傢裡人擔心,沒敢告訴他們。”我急忙解釋。
“行瞭,留著你的謊話去騙小姑娘吧。”妻子說著話站起瞭身,又道,“反正你們廖傢也不認我,我也不會死皮賴臉的非要進你們傢門,咱們沒什麼好說的瞭。”
妻子話語未落,已拉開門走瞭出去,我輕嘆一聲,誤會越來越深,再加上這次回傢妻子被父親的話所傷,我又出瞭意外沒能及時趕回,我們的關系恐怕會越走越遠瞭。
事已至此,眼下想要解釋清楚恐怕很難,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瞭,不過我早已下定決心,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絕不會放棄。
我搖瞭搖頭也離開瞭臥室,此刻包哥正半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付姐幫他上著藥。
“行瞭行瞭,別叫喚瞭,我和楠妹妹屁股都讓你打開花瞭也沒哼一聲,甚至連藥都沒上,你一個大男人哼哼唧唧的幹嘛呢?”付姐翻著白眼數落著。
妻子一絲不掛,直接坐到瞭包哥身邊,接過付姐手中的藥,幫他塗抹瞭起來。
包哥先是色瞇瞇的看瞭看妻子,而後做賊似的向臥室方向瞅瞭一眼,見我陰著臉從臥室裡走瞭出來,一個激靈坐瞭起來,往沙發中間挪瞭挪,稍稍遠離瞭些妻子。
我坐在瞭沙發對面,看著一絲不掛的三人,此刻我倒更像是一個外人。
“老弟,你這下手也太狠瞭,我都快讓你打出心理陰影瞭。”包哥遞瞭支香煙過來,又說道,“我可以對天發誓,從頭到尾我真的一點也沒強迫楠妹子,一切都是自願的。”
“你這個混蛋,想打死我老公啊?”付姐嘟囔著起瞭身,款步走到我的身前,而後坐在瞭我的腿上,摟著我得脖子嬌滴滴的說道,“從楠妹妹來我這的第一天我就在給你發信息,後來又給你打電話,是你手機關機瞭,聯系不上你,你還生氣瞭,真是的。”
此刻我心中亂糟糟的,完全沒有心思搭理他們,我躺靠在沙發上,任由付姐在我腿上坐著,我的眼裡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妻子,可妻子卻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我感覺如墜冰窟,比在地窖裡還冷。
“老弟,沒經過你的同意就用器具,是我不對,你打也打瞭,該解氣瞭吧,要不這樣,晚上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以示賠罪,你看怎麼樣?”包哥擠著笑臉說道。
“去哪?”我皺起瞭眉頭,他說的好地方絕對不是什麼正經去處。
“漫步雲端四樓。”包哥沖我挑瞭挑眉,猥瑣的笑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