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無奈的嘆息瞭一聲,我的推斷完全正確,可又有什麼用?我沒有任何的證據,付姐是不會在妻子面前承認的,單憑一張嘴,妻子是絕對不會相信我的。
我撥開瞭付姐的手,冷冷的說道:“你的愛要命,恕我承受不起。”
“可你這不是活的好好的?”付姐淡然一笑,挽著我的胳膊加速前進,我們誰也沒有再開口,在外人眼裡,我們看上去儼然一對情侶,但實際情況是都恨不得弄死對方。
當我們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包哥已打好瞭車,她與妻子已坐在瞭後排,付姐一個箭步上前,也鉆進瞭後排,隻留前排給我乘坐。
一路上包哥左擁右抱,不時講著一些段子,逗的兩個女人咯咯直笑,而我隻能陰沉著臉目視前方,我怕我回頭之後,會忍不住在車裡就揍包哥一頓。
我也交換過數次瞭,但對其他男人我隻有醋意,可是對包哥,怒意遠勝醋意,一來他的長相等各方面都遠遠配不上妻子,二來他們目的不純,我潛意識裡對他們時刻保持著戒心。
有時候想想都覺得荒唐,明知兩人並非善類,卻不得不和他們交換,說到底,是因為我的放不下,所以在感情面前太過卑微。
想到這裡,我心中越發的沉悶,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我將車窗打開瞭些縫隙,讓冷冽的寒風來提醒我保持冷靜。
漫步雲端並不是很遠,不多時便已到達,不過包哥卻讓司機將車停在瞭百米之外。
付姐從包裡拿出瞭幾張面具,給每人遞瞭一張,同時說道:“如果想隱藏身份就帶上面具,如果無所謂的話可以不帶,沒有硬性規定。”
說著話她和包哥已將面具帶起,都是隻能遮住上半邊臉的面具,鼻子以下是露在外邊的,不影響呼吸。
妻子好奇的看瞭看手中的面具,然後也戴瞭起來,她的面具是一副潔白的狐貍造型,看上去可愛至極,我特意多瞅瞭幾眼,牢牢的記在瞭心裡,我怕萬一走散瞭分不清誰是誰。
我輕嘆一聲也將面具帶起,然後跟著包哥進入瞭一條巷道,巷道很昏暗,而且岔路很多,七轉八拐的,明明隻有不到百米的距離,卻走瞭很久,讓我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上次我看見付姐進四樓是光明正大進去的,這次為什麼要這麼走?”我問出瞭心中的疑惑。
“那是因為認識我的人不多,我不怕被人看見,但是包哥的身份不能爆光,隻能小心點瞭。”付姐解釋道。
“那包哥是什麼身份呢?至於搞這麼神秘嗎?”我順勢詢問。
這兩個比狐貍還狡猾的人怎會這麼輕易著道?包哥順勢就轉移瞭話題,他說道:“老弟,這裡邊可千萬不能鬧事,不是說老板有多厲害,而是裡邊都是有身份的人,可千萬惹不得。”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能進入漫步雲端四樓的人,非富即貴,隨便拎一個出來,都不是我這種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不過這也是最刺激的地方,你想想,平時那些個高高在上的人,在這裡邊有可能被你隨便玩弄,有可能你就把某個大人物的夫人給上瞭,刺不刺激?”包哥又恢復瞭本性,猥瑣的笑瞭起來。
刺不刺激另說,我卻擔心起瞭妻子,於是急忙問道:“可不可以拒絕?”
“當然可以,裡邊可以隨便搭訕,隻要雙方願意,可以做任何事情,如果不願意,也沒人敢強迫,你不敢惹他們,同樣的,他們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不敢惹你,這也是一種平衡吧。”包哥說道。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大傢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誰也不願意惹上麻煩。
說著話我們已到達目的地,這裡應該是漫步雲端的側門,看上去普普通通,甚至都不如民宅的單元門氣派,裡邊的樓道裡發著幽暗的光,隻能勉強照亮臺階而已。
包哥一把攬過妻子,率先走瞭進去,付姐嬉笑一聲,挽著我得胳膊,半拉半拽的也將我帶瞭進去。
樓梯並不寬敞,也就剛夠兩人並肩而行。
這道樓梯直通四樓,並未和一二三樓相連,明顯就是給這些人特意準備的。
四樓門口,果然有兩個黑衣人在把守,看我們上來,兩人同時往中間一站,堵住瞭門。
包哥嘿嘿一笑,從兜裡掏出貴賓卡遞瞭過去,黑衣人檢查過後又看向瞭我們。
我們將貴賓卡亮出,兩人挨個檢查過後,態度霎時間來瞭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又是彎腰又是鞠躬的,畢恭畢敬的拉開瞭門,恭請我們入內。
穿過一道悠長昏暗的走廊,事業霎時開闊,裡邊的場景與外邊簡直天壤之別。
這裡邊已經不能用奢華來形容瞭,在我的認知裡,漫步雲端二樓酒吧和三樓包間已足夠奢華,但和這裡一比簡直大巫見小巫。
四樓的大廳至少站瞭一大半的空間,各類真皮沙發有序的擺放著,而沙發上場景簡直不能直視。
我隨意掃瞭一眼,就看見不少不堪入目的畫面,有人在沙發上行著茍且之事,發著赤裸裸的淫聲浪語,另一處沙發上,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愜意的半躺著,而身下有一女子正抓著他高昂的老二賣力的吞吐著。
單是這兩處場景就已讓我震驚,廉恥可能在這個地方根本不存在。
我下意識的看瞭看妻子,妻子由於帶著面具,根本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從她微微後仰的身體可以看出,她可能有些抗拒這個地方。
“別被這幾個精蟲上腦的傢夥影響瞭。”付姐挽住瞭妻子,笑道,“往裡走,偏僻角落的這些畫面直接無視瞭就好。”
說著話,我們已穿過瞭沙發區,來到瞭大廳靠中央的位置,這裡要好上不少,至少沒有那麼的赤裸。
我掃視瞭一圈,一道長長的吧臺圍著大廳中央轉瞭一圈,大部分的人都坐在吧臺前喝著酒,眼神在四處亂竄,也許是在尋找目標。
大廳裡人滿為患,原來這個世界上有錢有地位的人是如此之多,其中百分之九十的人帶著面具,也有那麼幾個無所謂的人是以真面目示人。
吧臺不遠處則是一道氣派的樓梯,這應該就是四樓鏈接五樓的地方,樓梯後方是一道大門,大門外面應該就是漫步雲端往四樓以下的樓梯,曾經我尾隨付姐到過那裡,隻不過被擋在瞭門外。
整個大廳裡充斥著那股熟悉的香味,我終於知道付姐的香水是從哪裡來的瞭。
最吸引我的是被吧臺所圍起的地方,裡邊擺滿瞭器械,那些器械比包哥傢的器械可有檔次多瞭。
“這些是用來展示的嗎?”我問道。
“那是用來公演的。”付姐捂嘴笑道。
“公演?這裡還有表演?”我繼續問道。
付姐噗嗤一聲笑瞭出來,道:“這麼跟你說吧,誰想上去玩都行,就是當眾調教或者做愛,表演給大傢看。”
“臥槽,真他媽變態。”我忍不住噴瞭句臟話。
“玩就玩個刺激嘛,都帶著面具,誰也不知道誰是誰,怕什麼?”付姐笑道。
“老弟,這裡除瞭不能強迫以外,百無禁忌,看上哪個瞭直接去搭訕,隻要人傢同意瞭就可以直接上,說不定你就把哪個大人物的老婆給上瞭,嘿嘿。”包哥說著話,眼睛已在四處亂竄,在吧臺前的女人們身上挨個飄過。
“楠妹妹,咱們女人們坐著就好瞭,會有人來搭訕的,你有看上的跟著去就行瞭。”付姐對妻子說道。
我心中一驚,連忙說道:“別慫恿我老婆,我們就來看看,濫交這種事我們可接受不瞭。”
妻子這一次倒是沒有和我對著幹,順著我的話說道:“你們玩,我看看就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