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溫雪還待掙紮,可此刻她的雙腿早已被眼前這雄壯的男子牢牢箍住,即便她瘋狂的踢蹬,可依然奈何不瞭男子分毫。
熊安傑此刻原形畢露,臉上漸漸浮現出猙獰的目光,整個身子用力架住身下綿羊一般的溫雪,雙手用力掰開她的兩條白嫩大腿,火辣堅挺的肉棒抵在那處毛茸茸的陰穴洞口,稍稍一挺,肉棒蓋頭已是順著那有些濕滑的穴口輕輕探入。
「啊,嗚哇…」才剛剛探入穴口,溫雪便覺著疼痛無比,隻覺著整個下身都要被撕裂開來一樣,未經人事的她穴道緊窄無比,若是遇上個尋常尺寸的怕都是有些受不瞭,可偏偏還讓他遇到瞭熊安傑這樣的龐然大鳥,那粗長的肉棍兒硬生生的挺入其中,疼得她都無暇掙紮,熊安傑趁此機會,屁股一提,雙手稍稍向上,從腿上滑至腰腹一帶,目光上移,朝著那已然疼得眼淚都出來的溫雪嘿嘿一笑,旋即腹部一挺,身子勐地下壓,肉棒突然提速,毫不留情的沖破少女純潔的象征,「噗」的一聲,徑直灌入花徑深處。
「嗯…」淚水早已在溫雪的眼眶之中盤旋,隨著胯下那記劇痛傳來,溫雪再是忍受不住,眼淚順著臉頰直流而下,鼻息之間抽泣不止,在這頭巨熊身下,越發顯得楚楚可憐。
花徑初破,熊安傑的大屌順利破關,熊安傑嘴角露出一記誇張的笑容,雙眼近乎冒出精光,一時間心中思緒急轉:自吳強那裡看的照片隻是知道這妞和那個毛頭小子的漂亮女友有關系,長得也算不錯就動瞭心思,一經查探,恰好又不需要費什麼功夫便能輕易弄到這間他熟悉的會所來,他自然不會錯過這等好事,按著他的想法,這妞能在會所兼職,就算是涉世未深,那也至少談過男朋友有過性經驗吧,可這一邊聊著一邊「深入瞭解」,直到大屌刺破那層薄膜之時,他才發現自己撿到寶瞭——感情這還是個處女。
這一來熊安傑的心思倒還有些變化,他本來計劃著肏完以後也讓吳強或者其他兄弟也來爽爽,拍點照片視頻啊什麼的或威脅或炫耀,反正舒服怎麼來,如果能影響到那個毛頭小子,報復一下他就更好,可看著身下梨花帶雨般的小綿羊,熊安傑似乎已有瞭新的主意。
掙紮、喊叫什麼的都已經凝滯在溫雪的臉上,自打花徑被侵入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愣住,甚至乎有些茫然的躺在那裡。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熊安傑已是將身子壓瞭下來,輕輕的在她臉上舔吻起來,而雙手也時不時的在她胸頭盤旋揉捏,胯下緩緩抽出,倒沒有剛剛刺入之時的那般粗暴。
「放開我、放開我…」饒是熊安傑變瞭一個人般的親撫,溫雪依然無法接受這一事實,回過神來的她感受到瞭熊安傑壓著的力道有所減弱,忽然爆發,再一次的喊叫掙紮。
然而熊安傑的力道哪裡是她能夠估量,即便是隻用瞭一隻手架住她的臀側,隻要是他不願放開,溫雪便永遠無法起身,便在她又一次竭嘶底裡的哭喊聲中,熊安傑又是一記勐刺,粗長肉屌再一次重重的紮在瞭溫雪的花徑深處。
「啊~ 」溫雪痛得大叫一聲,渾身的動作又一次遲緩下來,熊安傑心頭冷笑:「還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然而這些話自然是放在心頭,深插之後,熊安傑恢復瞭先前的速率,隻在她穴口附近輕輕蠕動,有意讓她這緊窄的花徑盡早的適應著自己的尺寸,虎背熊腰貼在溫雪身上,一條炙熱的大舌從嘴中冒瞭出來,卻是不斷吸吮著溫雪的淚痕。
「對不起啊美女,你實在太漂亮瞭,我剛剛實在沒忍住。」熊安傑滿目淫光,即便是說起這些令人惡心的情話來也是叫人感到不適,可這招對於溫雪來說卻是最好的潤滑劑,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她記得當初「花姐」給她的承諾就是會保證她的「安全」,隻要她喊出聲來,隻要走廊外面巡視的保安們聽見…然而事實上也卻是如她所言,若是平時出現這種事情,她隻需要發出一些大一點的聲音,走廊處的巡視們便會敲門問訊,可今天不同,今天「上頭」有人交代過,「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去管。」
熊安傑的放緩節奏很有效果,緩慢的抽插過後,溫雪的穴口已然能夠適應得下他的粗壯,看著身下的綿羊眉間繃緊的皺紋漸漸松弛,熊安傑漸漸估計瞭她的狀況,也不多言,腰腹一抬,整根肉屌自溫雪的處子嫩穴裡抽出,還沒等到溫雪呻吟,便是一記勢大力沉的勐墜。
「噢~ 嘶…」溫雪呼聲立即傳來,可熊安傑卻不再是像先前一樣的小心翼翼,他磨蹭半天就是為瞭讓這隻小綿羊適應著自己,不然幾下就給肏壞瞭可就得不償失瞭,既然前戲已經做足,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無休無止的肆意開墾,肏完瞭有肏完瞭之後的說辭,可肏的時候,熊安傑哪裡還會管的上那麼多。
「嗯嗯…啊…噢噢啊…」溫雪的口中不斷變換著不一樣的呻吟呼喊,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她第一次面對的就是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和陰莖尺寸,即便是穴口被他摩挲瞭半天適應瞭不少,可那穴間深處的緊窄卻不是一下能夠變化,更何況的是,熊安傑早已將她的兩條粉腿架在肩上,大屌長驅直入之下,每一次都能頂在自己花芯的最深之處,酥麻、刺痛、鼓脹甚至乎還有一絲絲的敏感,各種感受紛至沓來,如白駒過隙一般在她腦中拂過,在那連綿不絕的「啪啪」聲中,漸漸淹沒在情欲的驚濤駭浪裡。
「嗷嗷嗷…」隨著胯部肌肉的不斷碰撞,熊安傑抽插的速度是不斷上升,也不知抽插瞭幾百來下,熊安傑的思緒漸漸迷失,強烈的性欲襲上腦海,嘴中竟是發出有若狼吼的低吟,雙手自溫雪的胸間收回,各自把住那抹纖細的柳腰,溫雪生得嬌小,配上她那玲瓏小巧的腦袋自然更讓人覺著柔弱,然而最令人在意的,還是她這身不需要任何束縛都讓人覺得誇張的腰腹,不但沒有多餘的贅肉,平日裡穿起衣服來簡直就是凹凸有致,活生生的衣架子,這也怪不得她平日裡隻穿些校服或者一些素佈雜牌衣服都能讓人覺著眼前一亮的原因。熊安傑倒是沒有多想,他此刻要做的,就是雙手死死的捏住這細腰上的曲線,好讓自己下身抽插得更為便利,抽插得更為深入。
「喔喔…喔…啊…」溫雪的表情已從先前的麻木之中走出,這般狂暴的肏弄,即便是個木頭隻怕也會受不瞭,更何況溫雪這樣的女生,此刻的她雙唇分離,正發出著連綿不絕的顫吟,那接連不斷的撞擊與快感已是讓她連合攏小嘴都有些吃力,先前被熊安傑撫弄出來的些許淫液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早已濺射四方,可她的陰穴之內卻依舊是濕濡一片,腦中又是一陣眩暈揚起,隨著心底裡隱隱升起的熟悉的感覺,溫雪倒是明白過來——她又要高潮瞭。
「嗯…」突然,熊安傑一聲悶哼傳來,胯下的肉棒接連插出一段讓她目眩神迷的速度之後終於是停瞭下來,溫雪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股滾燙的精箭便已灑在瞭她的子宮黏壁上,溫雪驟然一呼,渾身顫抖的想要掙紮,可忽然間腹下一陣激烈泉湧,剛剛打起精神的溫雪瞬間軟瞭下去。
「謔?高潮瞭?」熊安傑依舊悶在溫雪穴中的肉棒忽然感受到一陣熱流,隻覺這本是緊窄的玉穴花徑之中驟然間生出一抹浪潮,將他那大肉屌埋在浪潮之中,反而更為舒適,熊安傑驚喜的望著身下的美人,隻見她雙頰之處已然升騰起一絲暈紅,當即心中暢快,肉屌輕輕一撥,小心翼翼的從溫雪的花徑之中抽瞭出來。
「嗯?」隨著肉棒拔出,溫雪的瑤鼻裡輕微的發出一聲呻吟,終於是擺脫瞭這東西的摧殘,溫雪長長的舒瞭口氣,卻是躺在床上一言不發,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熊安傑向前挪瞭一個身位,早有準備的他將頭湊在瞭溫雪臉頰附近,小聲說著:「美女,對不起啊,實在太漂亮瞭,我沒忍住。」
「嗚嗚…嗚嗚…」到瞭「攤牌」的時刻,剛剛從激情之中的溫雪漸漸冷靜下來,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幕,心中頓時百感交集,向來沒有主見的她隻得將頭埋低,輕輕的哭瞭起來。
「誒誒,你別哭啊,」熊安傑裝作一副老實模樣:「我答應你,你爸的事包在我身上瞭。」
哭聲仍未停止,熊安傑越是如此說,她便覺著自己越是低賤,彷佛適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次交易,用她的身體,換取父親手術費用的交易。
「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鋪墊再三,熊安傑終於道出瞭自己的最終計劃:「我是一見著你就喜歡你瞭,剛才是真的沒忍住,我會對你負責的,我也單身著的,要不,我…」
熊安傑的語氣並不陳懇,若是仔細觀察似乎可以尋出許多漏洞,可偏偏溫雪體會不出,溫雪聽他說得如此「誠懇」,心中的悲楚倒是少瞭許多,她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問著:「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熊安傑不知道她指的是幫她父親那件事還是答應做女朋友這件事,反正不管什麼先答應再說:「我明天、不,我現在就給朋友打電話,先把你爸爸的事給辦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熊安傑的女朋友瞭。」
「熊安傑?」溫雪對著這個名字默念瞭兩聲,直到現在,她才知道這個取走她第一次的男人的名字。
「恩恩,就是我,對瞭你呢,老婆。」熊安傑想來也不是情場初哥,聽她語氣有些松動立刻就知道溫雪這事兒成瞭,這會兒轉為自然的打情罵俏反而能化解兩人之間的尷尬。
「誰…誰是你那個?」溫雪習慣的回瞭一句,話音剛落,她又覺著自己說的不好,隻得輕輕的補瞭一句:「我叫溫雪。」
「嗯,好老婆,你先去洗個澡,我這就去打個電話。」恰好這個時候,熊安傑的手機響瞭起來,望著手機上寫著的「吳強」的名字,倒也沒有大意,拖著已然有些回暖的身子站瞭起來,向著房間外面走瞭過去。望著這個雄偉到誇張的身影突然消失在自己眼前,溫雪鼻尖一簌,眼淚又一次莫名的流落下來。
*** *** *** ***
「喂,斌哥。」房間外面,熊安傑走出幾步,尋瞭個沒人的角落便撥出瞭電話。
「聽你這語氣,得手瞭?」電話裡的聲音倒是顯得有些平靜,似乎還帶著些調侃的味道。
「嗨,就一隻雛兒,還勞煩瞭斌哥跟小馬哥,那要是還不得手,我他媽還溷個毛?」
「熊哥春風得意啊,行啦,感謝的話兒就別說瞭,你玩你的吧。」
「誒,斌哥你別急,」熊安傑朝著四周張望瞭兩眼,忽然小聲說瞭句:「斌哥,那個妞傢裡手術費的事兒?」
「嗯?」電話裡的聲音頓瞭頓:「怎麼,你還真要幫她?你啥時候這麼好心瞭?」
「嗨!」大熊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一抹淫光:「這妞是還不錯,但也不至於讓我這麼動心思,主要是這妞單純,老子三言兩語就給哄住瞭,這老子就動心思瞭啊,你是不知道,我當初想上這妞,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她們宿舍的另一個妞。」
「…」電話裡沒有聲音傳出,但卻也沒有電話忙音,熊安傑知道這是周斌哥的習慣,於是不慌不忙的繼續說著:「斌哥我跟你說啊,她宿舍那個妞還真的不錯,那臉蛋,感覺就是用水做的,比那些個咱們玩的高中妞都還純。」
「哼,我可不好蘿莉這口?」周文斌回瞭句嘴,倒真的還在認真聽著。
「可她也不算蘿莉吧,我估摸著有個一米六五吧,也沒穿什麼高跟,關鍵是那天我還碰瞭下她那對兒奶子,哈,你猜怎麼著,還挺有料的。」
「哦?」電話裡的聲音忽然有瞭興趣:「聽你這麼說,還真是個極品瞭?」
「嗨,肯定是極品,你看,我先把這個妞拿下,調教段時候,再順手把她約出來,到時候憑你周大博士的本事,咱們有的玩瞭。」雖然才剛剛射過一輪,可一旦說起他心中的設想,想象著那位令他難以忘懷的長馬尾女孩,熊安傑不由得又是一陣火起,胯下肉棒又一次挺瞭起來,熊安傑趕緊用手壓住,這會兒他還是在外面,隻穿著一條會所的褲衩,要是被人撞見還真有些難堪。
「好,她手術費的事我來想辦法。」周文斌掛瞭電話,用手扶瞭扶眼鏡,雙目微微一閉,旋即再次睜開,眼神中卻是閃過一絲精光。
周文斌傢境一般,可卻是難得的醫學天才,26歲就已是博士畢業,就職於市三醫院,兩年來一直帶著醫院的科研團隊,成績優異,再加上他積累的一些人脈,這才升到瞭三醫院的副院長職位。外表斯文儒雅,在醫院裡也一向受著小護士們青睞,周文斌也一直保持著他的形象,可很少有人知道,脫下那身白色大褂,他就不再是那個衣冠楚楚的醫科博士瞭。正比如他現在,雖是入秋時分,卻穿著一身灰色大衣,一道黑色口罩將自己完全包裹起來,這會兒已經到瞭深夜,他卻並未停留在醫院的宿舍裡,自掛斷瞭熊安傑的電話,他腦海裡便一直想象著熊安傑口中的「極品」是個什麼模樣,淫邪的目光在街上來回蕩漾,而他的手卻藏在那身寬厚的大衣口袋裡,那裡,隻有一塊被他攢得死死的白色棉佈…
*** *** *** ***
當熊安傑重新推開房門的時候,溫雪已經在房間裡的淋浴間裡默默清洗,說是清洗,無非也就是站在噴頭灑水的地方發呆,似乎依舊沒有緩過神來。會所的淋浴間自然不會太大,無非是在房間角落處弄的一處玻璃隔斷,因而當熊安傑走進的時候,便能將溫雪洗浴的模樣瞧得一清二楚。
看著熊安傑笑著走進,溫雪的心中又是一陣惶恐,她不知道此刻該拿什麼樣的目光去對待眼前的這個男人?憤怒指責還是低頭默認?溫雪下意識的伸手攔在自己的隱秘部位,彷佛掩耳盜鈴般的告訴外面的熊安傑她此刻依舊是渾身赤裸,任君采摘。熊安傑自然不會做那正人君子,大手一扯,褲衩飛甩空中,熊安傑快走幾步,轉瞬便已沖進瞭擁擠的淋浴間裡。
「你…你別…」溫雪想示意他「別過來」,可話還沒說完,熊安傑已是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大手在她的背上臀上輕輕撫摸,將頭低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我剛剛給朋友打瞭電話,就是三醫院那個副院長,他說他能想到辦法,我明天給他帶幾條好煙,找他喝頓酒,這事兒估計就定下來瞭。」熊安傑半真半假的編著故事,隻這一句,就讓本還有些抗拒的溫雪穩定下來。
「謝謝。」溫雪漸漸沒瞭扭動,輕柔的將頭靠在熊安傑的懷裡道瞭聲謝。
「我說瞭對你負責的,對瞭,你叫什麼,以後你就是我女朋友瞭,別在這做瞭,我養你。」雖然長得五大三粗,可說到對付女人他可是一點兒都不嫩,學著「喜劇之王」的語氣,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憨厚一些。
「我,我叫溫雪。」
「雪雪,你要是同意的話,叫我一聲『老公』吧。」
「…」從未談過戀愛的溫雪哪裡叫得出來,雖是被熊安傑的幾番言語挑逗得有些心動,說出瞭自己的名字,心底裡也算是默認瞭這層關系,可要讓她說出那麼親昵的稱謂,她自然是說不出來的。然而熊安傑早已料到這個尺度,確實根本沒有等她什麼,遊走在溫雪身上的雙手尺度漸漸增大,不多時已是開始揉捏起那團肥潤的蜜臀。
溫雪不愧是有著「童顏巨乳」的體質,除瞭胸前的那對兒高聳挺拔,屁股上那團同樣該有肉的地方也是一點兒也不含煳,即便是熊安傑那雙能單手捉住籃球的手竟也不能一隻手將她的肉臀給包圓瞭。溫雪對他這動作已是有些見怪不怪瞭,這會兒她隻好將頭埋得更深,讓自己不至於那麼難堪。可熊安傑哪裡會讓她如此輕松,拖著她的身子緩緩向著墻面行走,直至將溫雪抵在瞭玻璃隔斷上,這才將頭低下,尋著溫雪的小嘴便開始開墾起來。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從未經人事到新瓜少婦也不過是一層薄膜的事,加上熊安傑少有的扮演著男友角色,溫雪漸漸也放松瞭許多,心中升出些許的柔情蜜意,唇舌隨著熊安傑的遊走而呼應起來,吻著吻著,竟也開始學著熊安傑的模樣舔舐起他的大舌來。熊安傑久歷戰陣,自然不會滿足於溫雪這點兒拙劣的吻技,然而此刻的溫雪恰是一支新苞初綻的嫩芽,隻要稍加引導,便會變得順從無比,比起平日裡玩弄的那些裝腔作勢的不知要強瞭多少。
花灑噴頭的水傾灑不停,可浴室中激吻的兩人卻已是渾然不顧,放開心懷的溫雪首次沉迷於情欲的浪潮,唇齒之間的觸碰似乎已經不足以令她滿足,被抵在玻璃墻面上的嬌小軀體漸漸上挺,似是想更多的貼靠在熊安傑的身上,肌膚相觸、情欲想通,溫雪的腦中漸漸升出一個念頭:這難道就是愛情?
喜歡一個人可以是一見鐘情,也可以是相扶相守,但真到瞭這個時候,生理本能的情欲便會隨著耳鬢廝磨傳至男男女女的腦海之中,或許溫雪在平靜之時會反思自己如何如何,但眼下,她已經將眼前的高大男子當做瞭自己的男友,她的手不再貼靠在墻,反而是小心翼翼的環在瞭熊安傑的熊腰之上,感受著熊安傑那身充滿著男子氣息的肌肉,溫雪似乎更加著迷,連帶著雙眼之中亦是泛起一層水霧,怎麼看都是媚態橫生,風情盡顯。
熊安傑激吻多時,胯下長棍兒早已是昂揚挺拔,銳不可擋,腰上忽然感受到溫雪的雙手環抱,心中大是得意,當下用手托起她的一條粉嫩白腿,大屌朝著那雙腿之間的肉縫抵瞭上去,直至小穴門口,才抬起頭來望向溫雪。
感受到小穴門口的炙熱與壓力,溫雪卻是不向第一次那樣驚叫,這一次,她顯得很平靜,雙唇緊抿,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見著熊安傑抬頭看她,卻變得更加不好意思,隻得再一次的低下頭去,將頭靠在男人的寬肩之上。
「我進去瞭?」熊安傑隻需要輕輕一挺便能長驅直入,可既然是扮演著純情男友的角色,熊安傑自然要詢問一下溫雪的意見,當然他也隻是故意問問,即便是不答應,他自然也會照肏不誤。
「嗯。」果然如他所料,溫雪沒有任何抵抗,靠在他肩上的瑤鼻輕輕哼瞭一聲,若不是離他耳朵還近根本都聽不到這記呼喚,如此一來,熊安傑自然是再無顧忌,借著玉穴蚌口外殘留的水漬,大屌輕松沒入其中,一記深邃的挺進,直將溫雪肏得眼冒金星。
「嗚,輕…啊,輕點…」溫雪實在忍耐不住,隻得開始小聲求饒。
熊安傑連連答應:「好好,我輕點…」然而身下卻是沒有絲毫放松的意思,驅動著下身來回勐刺,直恨不得要將這隻小羊給肏穿瞭才好。
「啊…啊…輕點…啊…慢…停下…」不堪征伐的溫雪連連呼喊,一時間竟也有些語無倫次,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可身下的脹痛分外敏感,每一次撞擊都令她心神劇顫,痛苦與滿足感不斷侵襲著腦海,在這一刻,溫雪變得越發脆弱。
「叫老公!」熊安傑一邊狠肏一邊故意威脅著。
「別,不要,我疼,我…」一面是羞恥的稱謂,一邊是克制不住的身體機能,溫雪更加語無倫次起來。
「快叫!」熊安傑忽然一喝,倒是有些駭人,習慣瞭熊安傑的裝模作樣,溫雪一時有些慌亂,心中卻是想著是不是真惹他生氣瞭,一念至此,溫雪再是顧不上嬌羞,柔唇微微敞開,輕呼瞭一聲:「老公…」
「嘿,換個姿勢。」熊安傑肏起瞭興致,已是不滿足於單手抬著的那條小腿,索性也收回另一隻手來,在溫雪的臀側輕輕一提,雙手同時發力,卻是將溫雪給抬在空中,胯下肉棒與小穴依舊相連,可溫雪的整個身子都已是被熊安傑高高抬起,渾身失去倚靠的溫雪隻得伸手摟住男人的熊腰,隨著下身依舊在承受著風暴穿刺,溫雪不得不將兩隻腿也盤瞭起來,恰好彎在一起,正將熊安傑的腰胯給夾在中間,如此一來,溫雪整個人幾乎都掛在瞭男人的身上,倒是更加方便瞭熊安傑的肏動步伐,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挺入抽出,伴著溫雪的陣陣嘶喊,伴著噴頭不停滴落而下的水聲,火熱依舊…
「啊~ 」溫雪勐地一聲高亢,即便是平日裡默默無聲,此刻也經手不知那身體本能的痙攣顫動,伴著熊安傑的一記白精濺射,溫雪隻覺渾身一抖,一股熱流自陰穴中奔湧而出。
「呼…呼…」熊安傑依舊沒有將她放下,稍稍喘瞭口氣,才將那滿是淫液的龍精取瞭出來,「啵」的一聲脆響,自溫雪的玉穴裡不斷湧出水漬,有那還未散去的些許血紅,有那灌註未滿的火辣龍精,更有那自身噴湧未停的高潮水浪。
「舒坦。」熊安傑伸瞭個懶腰,走進瞭噴頭開始沖洗,而溫雪,卻是高潮過後有些疲軟,直蹲在浴室角落裡愣神。
「來,雪雪,我給你洗洗。」熊安傑伸手將她拉瞭起來,胡亂的拿起噴頭朝她身子處揮瞭兩下,倒是濺得溫雪渾身都是,溫雪無奈,隻得輕聲道:「我自己來吧。」
「也好,那我在床上等你!」
「啊?」溫雪驚異一聲,目光不由得又朝著熊安傑的下身望去,隻覺著剛剛還軟化瞭的肉棒這會兒竟然又是有些挺拔,不由得驚詫一聲:「你,怎麼又?」
「哈哈,你不會以為今晚就到這瞭吧?」熊安傑靠近瞭溫雪,雙手一環將她抱在懷裡:「你老公我健壯得很,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可得讓你畢生難忘才好。」
「我,我有些受不瞭瞭。」溫雪諾諾的回應著,確實,她此刻的胯下還有些生疼。
「沒事的,我去外面給你買點藥,咱們再繼續。」熊安傑繼續蠱惑著,見溫雪沖洗得也差不多瞭,索性將她攔腰抱起,在溫雪的一片驚惶尖叫聲中將她抱瞭出去。
夜還很長,別說是買藥這種小事,整個二樓基本都沒有瞭客人,花姐一老早就收到瞭命令,今天誰也不能吵到這位熊公子,自然便也不會有催鐘的事情發生,而漸漸沉醉於愛欲浪潮之中的溫雪,卻也漸漸澹忘瞭自己一次按摩90分鐘的規矩,此刻的她隻想著身上的男人肏得輕一點,隻想著熊安傑每一輪射完後讓她休息的時間更多一些,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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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開學已經兩周光景,經歷瞭一周的軍訓,經歷瞭校隊的落選,經歷瞭他的首次「教練」生涯,鐘致遠著實有些累瞭,下午隨便練瞭會兒球,晚上陪曉雨吃瞭個飯,還沒9點就已躺在瞭床上看起瞭手機,視頻裡的是一些NBA籃球視頻,有比賽集錦,有專業的籃球教學,鐘致遠隨便翻著不知不覺困意來襲…
「叮鈴鈴…」突然的鈴聲響起立時將他吵醒,鐘致遠錯愕的舉起手機,見著上面「嚴月」的名字,不由得搖頭苦笑,然而依舊是劃開瞭接聽鍵。
「喂,小帥哥,你睡瞭沒?」這位嚴月老師雖然籃球專業不咋地,聲音倒是很好聽。
「嗯,剛睡著。」
「天哪,你還是不是大學生瞭,哪有9點就睡覺的。」嚴月大肆吐槽。誠然,現在的年輕人大多都是12點才有睡意,熬得厲害的,轉鐘熬夜都是常事。
「嘿,就有點困瞭,有什麼事嗎?」
「不是說幫你爭取一個進校隊的機會嘛,我去跟體育組申請瞭,明天他們最後一場熱身賽,我帶你去看看?」
「…」鐘致遠一陣沉默,幾天前答應教這位女籃教練帶隊的時候她是提過這麼一句,鐘致遠雖然心動但也沒有過多表示什麼,倒是沒想到她倒是真的有放在心上,鐘致遠深吸瞭口氣,認真問道:「你怎麼說的?」
「我啊,我就跟管體育的副校長說瞭一句,他很給我面子的,說今天就讓我們過去看看。」
「那就是走關系咯?」鐘致遠眉頭皺瞭皺,他不喜歡這樣的方式,一個球隊如果有很多這類倚靠人情關系而加入的球員,那這個球隊一定不能走遠。不過鐘致遠不想放棄這次機會,在他而言,如果讓他這一年沒有比賽可打,那將是不敢想象的。「好,明天一起去。」
「那就這樣說好瞭,明天下午見啦!」嚴月幹脆的說完,正要掛斷電話,忽然間卻是停瞭一下,旋即又將電話湊至嘴邊:「小帥哥,明天要加油打啊,別讓我沒面子。」
「嗯,一定!」鐘致遠握住瞭拳,鄭重的回答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