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巨響,大門再一次被重重關上,月光殘影瞬間退散,演播廳再一次陷入一片黑暗。
林曉雨連退瞭兩步,即便是腿根處的痛楚也抵不過眼前的恐懼,一顆風雨飄搖的心,至此刻,終於是點燃瞭幾分力量。
「你別過來,」林曉雨叫得很果決,她都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大聲的說過話瞭,可如今,她除瞭大聲呼喊,似乎沒有別的選擇。
高大巍峨的身軀自然不會因為她的話而停下腳步,非但如此,一聲「噠」的脆響傳出,曉雨雙眼頓時一閃,整個演播廳裡竟是破天荒的亮起瞭一排前燈,男人的大手就按在門口處的燈箱口,隨著「噠噠噠」的燈控切換,演播廳裡的燈光終於定格。
那是一道帶著些許藍光色調的白色錐光,自二樓的燈孔照出,直射舞臺最中央的那處軟墊。
「呵,小馬哥準備得可真充分,」男人拍瞭拍手,向著少女一步步走來,錐光的范圍很小,可舞臺之下也能借助這一抹亮光瞧見一些端倪,看著那張醜陋到讓人惡心的臉,林曉雨忽地閉上瞭眼,放聲吼道:「救命!救……」
無力的呼喊轉瞬間便被男人的氣勢所壓,黑暗的演播廳裡,那粗壯無比的身影終是將單薄的她完全籠罩,僅僅隻用瞭一隻手,林曉雨便再也發不出一點兒聲來。
「隻要你跟好瞭馬博飛,好處自然少不瞭。」這是前些日子熊安傑被突然叫到酒吧,蜘蛛姐給他交代的話,也不知為什麼,從蜘蛛姐那深邃的眼神裡他隱隱覺得有些殺氣,可他一向不是能多想幾步的人,既然明確瞭目標,那就自然不會離馬博飛太遠,這一次的計劃,馬博飛並沒有告訴他,可既然馬博飛出現在瞭演播廳,那就自然不會是去看場節目那麼簡單,熊安傑早早的告別瞭溫雪,趁著四下無人折返而歸,果不其然,馬博飛的那輛熟悉的轎跑就停在瞭演播廳的門口附近,熊安傑當然不敢去搶小馬哥的風頭,事實上在他以為,林曉雨別說之前,就在大學都跟姓鐘的那小子談瞭半年瞭,壓根就沒想過還會是個雛兒,抱著僥幸的心態在外守瞭半個多小時,卻沒想著還真讓他撿瞭這麼個便宜,如今大門一關,這諾大的演播廳裡,無非就是他說瞭算。
甚至不用擔心的後果問題也隨著小馬哥的這層保護而穩穩當當,畢竟要是她也像葉傢姐姐那樣告瞭上去,總不能隻告他一個吧,有小馬哥擋槍,就沒他什麼事瞭。
「唔唔~」曉雨猶在身前掙紮,無論是眼裡的怒意和身體的扭動在熊安傑看來都顯得不值一提,他當然不會像馬博飛一樣癡迷於曉雨的氣質,在他眼裡,這女孩除瞭樣子好看,身材也一流以外,跟她平日裡強肏過的女孩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可不會像小馬哥一樣憐香惜玉,忽然間大手猛地抬起,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扇在女孩的側臉上。
「啪!」演播廳裡一時安靜下來,曉雨雙手緊緊捂住臉頰,秀眉緊蹙,接連發出「嘶嘶」的痛呼聲,可熊安傑卻依舊是不管不顧,大步上千,竟是直接扯起曉雨的長發頂端,一手架住她的胳膊,彷如押送囚犯一般向著舞臺之上推瞭過去。
曉雨幾欲抗爭,可整個身體已然完全不受控制,僅隻稍加扭動,便覺得手臂要被折斷一般,直至被押送到錐光正照射著的舞臺中央,那塊還沾染著她處子鮮血的體育軟墊上,熊安傑猛地一推,女人便隻能「噗通」一聲跪瞭下去。
熊安傑徑直壓瞭上去,毫不客氣的伸出雙手將曉雨的頭給板瞭過來,血盆大口就這樣堵在瞭少女的柔唇之上,即便是曉雨瘋狂的左右扭動,可隨著腹部的一記劇痛傳來,整個人突然的眼前一黑,便再也沒瞭力氣掙紮。
熊安傑的拳頭很有力氣,尤其是對付一個嬌弱無力的小女生,他的經驗算得上是相當的豐富,他不禁想起當初在警局的休息室裡侵犯葉詩翩的情景,那是個帶刺的女人,雖然論長相比不過身下的這位,可體育生出身的她還是有幾分反抗的餘地,可林曉雨,自己一隻手就能將她的整個頭部完全掌控,讓自己的大嘴輕而易舉的占據佳人芳唇,而就在林曉雨咬緊瞭牙關企圖抗拒之時,熊安傑的另一隻手便發揮瞭用途。
「啊~」曉雨一聲驚呼,卻是自己那才剛剛穿戴好的內褲被人猛地扯落,圓裙掀起,自己再度被置身於軟墊之上,仿佛時光回溯一般,噩夢降臨。可她還沒來得及感慨噩夢,緊咬的牙關便隨著自己的那一聲驚呼徹底塌陷,熊安傑的大舌輕易探入,隻聽得耳邊一聲「嗦溜」的聲響,卻是熊安傑熟練地將她那柔潤蓮舌吸引,利齒輕輕咬住,大舌肆無忌憚的吸吮舔舐起來。
「骯臟!」這是林曉雨此刻心中突然冒出的一個詞匯,她知道自己已不再純潔,可怎麼也沒想到同樣的經歷今晚會發生兩次,而眼前壓在他身上的,還是那位令她無比憎惡的人。
然而更「骯臟」的事情才剛剛開始,隨著又一陣滾燙觸感貼著自己的大腿內側劃來,林曉雨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整個人險些暈厥過去,可她此刻比起剛才還要無助,即便是她想掙紮,也根本拿他毫無辦法,熊安傑兩米的身高120公斤的體重壓在身上,即便是熊安傑有意收緊腰腹,可光是那駭人的氣勢便已能讓常人說不出話來,更遑論他那陰森可怖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的淫光,更是讓這才經風雨的少女雪上加霜。
嬌容扭動,身軀顫抖,嘴上不住的呼喊著「不要、不要」,眼淚早已隨著身體的動作止不住的向下飄零……
可那又有什麼作用?熊安傑收起大嘴,望著少女無助的眼神,嘴上不禁發出一聲「嘿嘿」的淫笑,腰腹一抬一送,一隻無比粗壯的肉棒徑直擠破少女柔嫩的穴口,全身灌瞭進來。
「啊~」曉雨一聲仰天長嘶,整個人就勢一軟,向下一攤,竟是就此暈厥過去。
*** *** ***
嶽彥昕醒轉過來的時候,房間裡隱隱約約能聽到一些雜亂的聲音,嶽彥昕不禁皺起瞭眉頭,盡管身軀有些疲累,但也咬著牙坐瞭起來。
「哐當」一聲,卻是房門被打開,客廳裡的燈光直射而入,倒是把嶽彥昕晃得連忙瞇眼。
「醒啦?」耳邊傳來的是趙舒奕的聲音,警醒的嶽彥昕這才舒瞭口氣,她這才隱約記起自己打電話的事,嶽彥昕朝她望瞭一眼,房間裡燈還沒打開,可透過客廳裡的燈光,隱約能瞧見平日裡穿慣瞭運動緊身衣的她居然掛瞭一套圍裙,雙手各自戴著兩隻袖套,再加上額頭上隱隱泛起的汗珠兒,明顯是在幫她收拾屋子。嶽彥昕心中一暖,可嘴上卻是不會多提:「你不是帶訓練嗎?怎麼來瞭?」
「我說這都幾點瞭,你還當是八九點啊?」趙舒奕順手開瞭燈,走向床頭摸瞭摸嶽彥昕的額頭:「還有點燒,我去給你弄點藥。」
「誒,等等,」嶽彥昕這會兒醒來還很模糊,卻不想趙舒奕這麼快離開:「現在?」
趙舒奕拿她沒辦法,瞄瞭眼手表:「這都1點瞭,今天元旦,你都睡瞭一年瞭。」
「啊,」嶽彥昕有些無措,可轉念想起近些日子以來自己的種種狀態,實在是讓人感到不安。
「怎麼樣?去醫院看瞭沒有?」趙舒奕搬瞭個凳子坐在床邊。
「嗯,醫生說沒什麼問題,可能就是工作壓力太大瞭。」嶽彥昕皺瞭皺眉:「可最近院裡也沒什麼案子,要說壓力也還好……」
「沒什麼案子?」趙舒奕略微質疑瞭一句:「那天你送我回學校,我轉眼你就不見瞭,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為是去什麼案子瞭。」
「哪天?」
「就上個周末吧,咱們去看那小護士那天。」
嶽彥昕雙手按在太陽穴上,兩隻手掌攤在臉上來回搓瞭一陣,趙舒奕說的事她也有些印象,可不知怎麼,一想到這兒隻覺得腦袋「嗡嗡」的疼,對那之後的事是一丁半點兒也想不起來。
「啊!」終於,嶽彥昕痛苦的叫瞭一聲,雙手緊緊將頭捂住,趙舒奕見狀連忙靠瞭過來,臉上露出擔憂的面色:「別想瞭,先躺下。」
好半晌才將虛弱的嶽彥昕安置在床,趙舒奕神色愈發擔憂,她從未見過嶽彥昕如此的失態,而如果連醫院都檢查不出來的問題,或許遠比問題本身更加嚴重。
*** *** ***
紫雲茶莊古樸沉韻,自內而外透露著一股中式精裝的厚重感,除瞭坐在前臺的服務小哥身上所穿的一套西服與之格格不入,整間鋪子大體會給人一種清幽雅靜的感覺。
然而周邊熟悉的人似乎都知道,這間茶莊的生意並不太好,幾乎從來都沒看到過什麼賓客如雲的模樣,可離奇的是,這間鋪子偏偏能在深海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存活瞭一兩年,而此刻,凌晨一點,這間古樸的茶莊居然還亮著燈。
「您好,我們準備關門瞭、」前臺的服務生恭敬的問道。
「我想找一下你們老板。」一口奇怪的普通話吸引瞭服務生的註意,他抬起頭,這才發現進門的居然是一位高大的外國男人。
「您……」
「我叫傑森,很仰慕中國的茶文化。」
服務生皺瞭皺眉,可很快便露出瞭微笑:「您好,我們老板不在。」
然而眼前的傑森卻是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你好像遲疑瞭一秒。」
「啊?」服務生有些莫名,很顯然還沒理會到對方的意思,可眼前的男人居然不再和他糾纏,徑直越過前臺,向著樓梯走瞭過去。
「誒,您不能……」小夥見狀連忙自前臺走出,正試圖去攔截,然而下一秒,他便靜止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望著男人回手掏出的黑色手槍。
「乖乖呆著別動,」傑森微笑著警告,仿佛對自己的指示很有自信,從容的收回手槍,一步一步的向著二樓走去。
二樓的房間並不多,一眼望去,便能瞧見最裡頭的那間房裡還亮著燈,傑森還待繼續向前,可耳邊卻已聽得「噠噠」兩聲,房門已經開啟,妖嬈嫵媚的女人穿著一身呢絨小襖緩步走出,望著眼前的外國男人,眼裡略微有些疑惑。
「你好,老板。」傑森繼續著他那奇怪的口音。
「你把他怎麼瞭?」玉姐知道,沒有它的同意,旁人很難上到這一層來。
「他很好,」傑森露出笑容:「至少比起四個月前的那個男人要好得多。」
「……」玉姐沒有答話,然而從他的話裡卻是隱約想起瞭什麼。
「那個男人,有著一條黃色的腰帶,是我見過的中國人裡最能打的一個,」傑森的眼神裡似乎陷入瞭往事的回憶。
然而隻『黃色腰帶』幾個字便已讓玉姐目光大變,平日裡風情嫵媚的神色驟然間變得凌厲起來,封閉的二樓裡漸漸蔓延起幾分殺意。
可傑森卻依舊在自顧自地說著:「他死得很慘,也死得很有骨氣,至死也沒有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
「……」玉姐雖是不發一言,可拳頭已然捏得「咯咯」作響。
「最後我隻好把他扔進瞭山裡,為瞭讓人認出他的身份,我把那條腰帶蓋在瞭上面,當時我就在想,他背後的人,一定會很快的來找我。」
「……」
「可是我很失望,我等瞭三個多月都沒有人來,直到上個月,你們,才有所行動。」說到「你們」二字,傑森的眼中不禁露出幾許光澤,他緩緩抬頭,直視著此刻正怒火中燒的玉姐:「我很想知道,你,是否有他那麼能打?」
「去死!」終於,玉姐發出一聲怒吼,整個人仿佛原地消失一般的啟動,下一秒,已然出現在瞭傑森的跟前,銀牙緊咬,長拳高揚。
這一拳的威力,足可以將人重傷致死……
*** *** ***
「啊!」空蕩的演播廳裡傳出一聲淒慘的痛呼,意識模糊的林曉雨驟然從劇痛中醒來,目光所及,卻是一道刺眼的強光。
那是來自二樓燈光區照射而來的亮白色錐光,直射著的,正是她所在的一小塊圓形區域,隻要她一抬頭睜眼,便被這強光直射得分外難受。
但更難受的還是那來自於股間深處那近乎要將人撕成兩瓣的痛感,林曉雨微微扭頭,竭力的睜開那被錐光刺得難受的雙眼,目光所及,卻是更加令人絕望。
不知何時,她被擺成瞭如今這樣跪伏著的姿勢,如惡魔一般的熊安傑半蹲在她的身後,雙手各自按在她的兩瓣露出的蜜臀之上,用力的向外掰扯,而正中心,那根在她暈厥前才插入她玉穴口的粗大肉棒,這會兒正沿著自己拿不敢想象的股間細縫強插而入。
看著那支黑紅黑紅的肉棍一點一點的沒入,感受著股間密縫裡傳來的錐心脹痛,林曉雨隻恨不得再一次暈厥過去,這一種痛苦,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女人的後穴大多緊窄,尋常的肉棒要進入都已不易,更遑論熊安傑這樣的尺寸,熊安傑本也不好後庭這口,可自打在這暈厥過去的女人身上來上瞭一發之後,竟是發現抽出來的肉屌帶著幾許血紅,蹲下身來查看,這才發覺這女人才被破處不久。
「就差一步!」那是熊安傑當時最直觀的想法,他從沒奢望過這個跟男友整天膩歪在一起的女人會是什麼雛兒,可一旦發現離她的第一次失之交臂,心中或多或少會生出幾分遺憾。
既然不能拿瞭她前門的「一血」,那這後門,他自然不願放過。
心中暗自回憶起小周哥平日的方法,一邊朝女人的臀縫裡倒入幾絲潤滑油,一邊使勁兒掰扯著女人的臀瓣,好容易在那肉縫裡尋出一絲冒著水汽的肉孔,熊安傑當即長槍一壓,就著一丁點兒大小的肉縫狠狠捅入。
臀肉翻滾相夾,墮入其中的肉棍兒仿佛一把利刃一般直插得女人叫喚不已,望著林曉雨歇斯底裡般的吶喊,熊安傑稍稍停住征伐,俯身向前一壓,大手捏在女人的下顎處輕輕一扭,直將曉雨那梨花帶雨的面容轉瞭過來。
血盆大口緩緩湊到女人耳畔一側,作惡的大舌朝著那不知是淚痕還是汗漬的晶瑩輕輕舔舐,這才輕聲說道:「小美女,你醒啦?」
林曉雨疼得直打哆嗦,又哪裡會去答應他的話。
可熊安傑顯然也沒準備讓她回應:「這兩下就把你給肏暈瞭,你可不如我傢雪雪啊。」
「雪雪」的名字脫口而出,熊安傑的面色是那般自然,被迫扭頭的林曉雨瞠目結舌,她依稀記得在演出結束回到演播廳時就發現瞭雪雪男友的身份,可她沒想到,這個人渣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第一次肏她的時候,她心裡想著的,或許是你那位小白臉呢,」熊安傑嘿嘿一笑,舌頭故意在少女的耳垂上輕輕一吮:「他沒告訴你吧,他們宿舍幾個偷偷去瞭按摩店,為瞭泡你的舍友,他硬是拿瞭20萬出來,嘖嘖嘖,我當初還不知道這小子這麼有錢……」
「……」林曉雨雙唇緊咬,竭力的穩固著心中的理智,她當然不會相信熊安傑的一面之詞,更何況眼下,這個男人正用那駭人的兇器將她插得死去活來。
「可他沒我動作快啊,我早先一步把她給肏瞭,不但肏瞭,還肏服瞭,你先前也看到瞭,就是在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我讓她給我舔雞巴,她也得乖乖的,」熊安傑越說越是興奮,連帶著污言穢語層出不窮:「他不是很屌嗎?他的女人如今一個個的,都得被老子肏!」言罷便是狠狠一抽,火辣辣的痛感自股間傳來,林曉雨張嘴輕嘶,可雙唇才微微敞開,那粗硬的肉棒便再次灌瞭進來。
即便是接連被抽插瞭幾次,可那股一點一點擠入的撕裂脹痛依然能讓她痛不欲生,這一次的她,卻是不像先前一般仰頭長嘶,一番身體與心理的折磨早已讓她聲嘶力竭,林曉雨無力的向下癱倒,隻能將臉面近貼在軟墊之上,無力的望著眼前的一片漆黑,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躲在黯淡無光的角落裡,而不是承受這刺眼的光明。
然而痛苦終歸隻屬於身下的女人,對於高高在上的熊安傑而言,這一份酣暢淋漓的感覺,直叫他畢生難忘。
他回憶起第一次遇見鐘致遠是在葉詩翩的傢門口小巷子附近,自己一時大意被他打瞭個措手不及,可那又怎麼樣,回頭沒幾個小時,他就在警局的休息室裡把人給辦瞭。
第一次碰見林曉雨是在出體育館的路上,自己剛想著上前逗弄幾下,可沒想著這小子又是陰魂不散,可那又怎麼樣,沒幾天的功夫自己就找到瞭這女人的室友,那個還有些愛慕著鐘致遠的小女孩,同樣的,在按摩會所裡他就要瞭人傢的初夜。
再想到在籃球場上一次次的被人「打臉」,熊安傑的妒火更盛,腦海中還依稀能浮現起決賽時的最後一記絕殺,熊安傑不禁發出一聲癲狂的笑容:「絕殺,我現在就要殺你的馬子啦!」
「噗」的一聲,大屌直接插得臀穴壁肉翻轉,越往裡便越是難捱,可隨著這一擊狠插,曉雨那彎曲著的雙腿驟然間再無氣力,整個人向前一撲,竟是軟得趴到在地,連帶著熊安傑也隨著被緊夾著的肉棒向下撲倒,直壓在女孩的身上。
「嘶……」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夾得輕呼出聲,自己兩百多斤的體重竟是被一隻肉棒帶著走,這份夾勁還真是令人嘆服,熊安傑拍瞭拍女孩的粉紅蜜臀,還得用雙手按在臀瓣上才好讓自己的肉屌緩緩抽出,眼見著肉屌上那猩紅的血絲以及少女臀縫裡流出的幾許紅色欲液,熊安傑哈哈大笑,心中竟是難得的升出幾許豪氣,揮手又是在少女粉臀上拍瞭一記,這才晃蕩著粗長的大屌朝著少女的玉穴粉洞插瞭進去。
菊穴畢竟隻是興之所至,其目的自然也隻是為瞭滿足一下心底裡那份濃烈的占有欲,真要說暢快,那還是這舒適緊窄的少女嫩穴來得爽。
更何況,受著菊穴開采的影響,林曉雨此刻的小穴裡,竟然已是一片汪洋。
「嚯,還真是個騷屄,我就沒見過第一天破瓜還有這麼多水的,」熊安傑笑罵瞭一聲,得瞭便宜賣乖一般的順著少女的後臀坐瞭下來,良久的蹲立姿勢稍稍有些乏味,這一回,他仰面一扳,卻是把趴伏在軟墊上的少女從後扳起,雙手一把摟在女人堅挺的雪乳上,身子向後一倒,卻是變成瞭女上男下的睡臥之姿。
雖是女上男下,可掌握主導的畢竟還是那根插在少女穴間的粗黑大肉屌,少女小穴雖是緊窄,可一旦入得其中,被緊箍著的長槍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隻需要自然的向上頂撞便能將抽插的節奏帶動,肉棒機械一般的進出,完全不用擔心會從這泥濘的小穴裡劃落,他所要考慮的,僅僅隻是在某一段抽插之間突然增力,來上一次讓她刻骨銘心的狠插。
「喔~」菊穴的痛楚依舊在腦中蔓延,這邊的陰穴裡再次遭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感,可即便是這兩種痛覺相互交織,也沒有先前被大力灌開後穴時那般折磨,曉雨的呼聲漸漸小瞭起來,即便痛苦,也稍稍能夠抵抗,慢慢的變成習慣。
可一旦身心陷入瞭這樣一份習慣,先前那份被馬博飛激起的性欲浪潮卻是自發的從腦中湧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一旦熊安傑的大屌發力,重重的頂撞在她那嬌弱的花芯深處之時,她那痛呼的嘴型便自發的變成向內拱起,本應該是高亢的呼喊,可隨著嘴型的變化竟是變成瞭莫名的呻吟,隻這一聲便已讓熊安傑的兩眼放光,仿佛尋到瞭什麼新大陸一般,繼續抱著女人的細腰奮力抽插起來。
「啪啪啪啪~」雖不比馬博飛那樣高頻的速率,可熊安傑的身體素質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那捅入少女蜜穴深處的肉棒十分靈動,不單單是沿著花徑蜜道一路向上,更是時不時的左右來回旋轉研磨,憑借著他那根赤熱粗壯的長槍,肆無忌憚的在女人的花穴裡調整出不同的花樣,抽插狠頂,仿佛是在把弄一件工藝品,每一個步驟看似簡單,可在享受到這份極致的快感之餘,熊安傑明顯能感覺到女人的微妙變化,當下自然越肏越是得意,越肏便越是精神煥發。
然而以臥趟的姿勢終究無法施展太久,熊安傑一番激頂之後體力也有些不支,稍稍抬手在額間抹瞭抹汗,這才抽出那早已沾染瞭無數鮮紅的肉屌,款款坐起,直將懷中有些意識不清的少女橫抱在懷,一手托住少女的香臀軟肉,另一手環腰橫摟,倒是將她遮瞭個嚴嚴實實。
先前演出時在溫雪的嘴裡射瞭一發,剛才趁著曉雨昏迷又是激射瞭兩輪,可即便如此,這會兒的熊安傑還是欲火高漲,肉屌就安放在女人的雙腿之間,雄赳赳的矗立在女人的大腿內側,時不時的還能觸碰到那冰涼的肌膚,用最炙熱的溫度摩擦著這個冰冷的女人。
這樣的姿勢林曉雨並不陌生,多少個夜晚,他和鐘致遠相依在青山湖邊,鐘致遠坐在地上,讓她靠倒在身上,除瞭胯下那根作惡的醜物,除瞭,這個男人……
可熊安傑就是想要像鐘致遠一樣好好將她抱住,這個女孩太美瞭,光是用肉屌抽插小穴幾次都已無法叫他滿足,借著白皙刺眼的錐光,林曉雨的臉上帶著幾分朦朧與青澀,即便是雙目圓凳亦或是梨花帶雨,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的都叫人找不出什麼瑕疵,熊安傑漸漸體會到小馬哥那種「為瞭得到不擇手段」的想法,他雙手加緊瞭些力道,完全將少女掌控在自己的懷抱裡,大嘴緩緩湊至曉雨的耳畔邊,輕聲道:「我那天瞧著,那小子就是這麼抱著你的吧?」
「……」這樣羞辱的話語,林曉雨又怎麼可能會回應。
「我也學著瞭,後來我就經常這樣抱著我傢雪雪,她沒你高,我要把手放低點才夠她的腦袋靠著,」熊安傑自鳴得意的笑聲道:「你就不一樣瞭,剛好合適。」
「……」
「說起來我還真沒肏過比你漂亮的女人,光是這麼抱著你,就看看你的臉就覺得舒坦,」熊安傑越看越是喜歡,竟是忍不住張嘴伸舌,又是在少女的臉頰上掃瞭一圈,可這一掃,慌亂的曉雨才回過神來,臉色瞬間憋得漲紅無比,下意識的想要去扭頭,可偏生架不住熊安傑的手掌控制,隻得閉上雙眼,任由眼眶裡的淚痕再度湧出。
她已經不記得這是她今夜流過的第幾次眼淚,可她也知道,隻要這場噩夢還沒醒,自己的眼淚便永遠不會停歇。
熊安傑繼續享受著本應屬於戀人般的耳鬢廝磨,大舌不時在綿軟的小耳垂與俏麗的臉頰上來回舔舐,大手慢慢摸至肉屌位置,輕車熟路的扶住肉屌,稍稍向上試探性的頂瞭幾下,再次尋到瞭女人的芳草蜜洞,「滋溜」一下便順著滿洞的淫液插瞭進去。
「喔~」懷中的女孩又是一記高亢的呻吟,已然有些熟悉這股被塞得滿滿的感覺,生理上的痛苦自然而然的少瞭幾分,可沒想著的卻是熊安傑竟然將手放在兩人交合的洞口,手指熟稔的按壓著少女小穴下沿,才隻輕輕按壓,曉雨便覺著腦袋「嗡」的一下似乎就要失去意識,心底裡升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焦慮和空虛。
呻吟抗議的動靜明顯小瞭很多,可憐的少女終於不像之前一樣滿眼怒火,取而代之的,是真正屬於她的嬌柔一面。熊安傑自是對她的情況瞭如指掌,雖是坐姿抽插不是太好發力,可光靠著近段時間在葉傢姐妹身上練出來的這手指頭便能讓林曉雨體驗一下高潮的滋味。
更何況是被馬博飛烈性馬達開發過後的女孩,那股全身氣血流動,身體突然湧出一股酥麻的沖動再次襲上心頭,不知所措的少女隻得雙手捏拳,緊緊閉眼,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心底裡的那份羞於見人的欲望。
「哈哈,你這樣子倒是和雪雪一模一樣,」熊安傑這倒是說的一句實話:「她剛被肏的時候也是這樣,又疼又爽的,想叫又不敢叫,可後來肏多瞭也就無所謂瞭,叫的那個大聲啊,我都不敢帶她去一般隔音差的小旅館。」
「我怎麼能和她比?」林曉雨心中暗道,倒不是瞧不起溫雪,隻是她清楚溫雪也是被這惡人所欺騙,還把他當成個好人,可自己不一樣,如今這樣的行徑,對於她而言,隻能留下痛苦和噩夢。
「其實叫出來就好瞭的,」熊安傑繼續在她耳邊小聲膩歪道:「隻要你一旦開瞭口,就會發現這事兒沒啥大不瞭的,這種獨一無二的高潮體驗甚至會讓人上癮的。」
林曉雨猛地搖瞭搖頭,稍稍喘瞭口氣,竟是出乎意料的用手撐在瞭熊安傑的大腿上,身軀一挪,竟是一下甩開瞭男人的肉棒,順著軟墊向外滾瞭出去。
「嚯,」熊安傑倒是沒想到她這會兒竟然還能攢出點兒力氣,想也沒想的站起身來朝著正要向外奔逃的少女追去,才隻兩步,虛弱的少女便被按倒在地,男人的大手一彎,硬生生的將她攔腰抱起,再度向著軟墊甩瞭過去。
「好好肏你不喜歡,非得給你上點兒勁是吧!」熊安傑惡吼一聲,將少女四肢張開,碩大的身軀完整的壓瞭上去,大屌再次破關而入,卻是選擇瞭最最原始簡單的姿勢。
「啊、啊~」少女的哀嚎再次響起,熊安傑已然肏得雙目發紅,腳指頭緊緊的踮立在軟墊的邊緣,雙腿伸得筆直,身體重心完全倚靠在瞭腰腹一帶,肉屌一次又一次的向著水漬充盈的蜜穴捅入,伴著自己的大肉腚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 *** ***
雲銷雨霽,孤燈依舊,熊安傑舒爽的呼瞭口氣,恨不得就躺在這軟墊上直接睡瞭,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這時候離開還有小馬哥替他擦屁股,要是再晚些真讓小馬哥知道瞭,難不準自己也沒好果子吃,一念至此,熊安傑匆忙穿好衣物,猛一站起,竟是發覺全身有些飄忽不定,險些栽瞭個跟頭。
「還真是個累活兒,」熊安傑也有過一夜數次的經歷,可今晚著實在林曉雨這邊費瞭好大的心思,從12點多到如今的四五點,他幾乎就沒停止過對少女的征伐,怎麼說這會兒也有些腰酸腿軟。
嘴上雖是有些抱怨,可目光隻才悄悄的瞄上身側的少女,那姣好的身段和細膩的皮膚不由又讓他色心大動,那剛剛藏埋好的肉屌竟在褲子裡又抬起瞭頭。
「不來瞭,不來瞭,」熊安傑自言自語的笑瞭笑,想著隻要跟著小馬哥混,遲早有再上她的機會,故而強忍著心中欲火,四周張望一陣,也懶得去收拾什麼,甩瞭甩手,頭也不回的推門而出。
「轟」的一聲響,大門開瞭又關,這間閉目而氣派的演播廳今夜第三次陷入瞭寧靜,然而舞臺上的少女,卻並沒有陷入昏迷。
她的眼睛是閉著的,因為她不敢睜開,對睜開後的那道錐光,她有著本能的恐懼。
她想去回宿舍洗個澡,可身體實在太累,累到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她又想就此睡去,可她也知道,隻要明天一早演播廳的大門一開,自己的事跡便會全校皆知,甚至,她的愛人……
該怎麼辦?
林曉雨痛苦的搖瞭搖頭,甚至乎心底裡的苦悶再度湧入腦海,眼淚也隨之而來。
然而這樣的痛苦並沒有讓她煎熬太久,忽然,耳邊傳來「砰」的一聲脆響,林曉雨猛地睜開眼眸,下意識的順著聲音的方向望瞭過去……
那裡是演播廳後門口窗戶的方向,沒有錐光的照射,那裡依舊是一片黑暗,可漸漸響起的腳步聲卻是讓曉雨心中一沉,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再度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