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雲都還是深海,夜間多少還會有些商鋪金街燈火輝煌,但過瞭12點瞭,市區的燈火也會慢慢暗淡下來,除瞭一部分夜店酒吧,斑斕的燈光一間接著一間熄滅,直至整個城市陷入一片安寧。
然而在雲都最為繁華的中心區裡,遠近聞名的天堂飯店今天卻變得有些奇怪,明明飯店大門早早的關瞭,可飯店的四樓卻是依舊亮著明燈。
過往的人群偶有詫異,但多少也沒有這個閑心去問個究竟,隻是心底裡難免猜測起那燈光通明的四樓,到底發生著什麼?
莫非是老板在開會?莫非是加班準備著明天的酒席?莫非…僅僅是忘瞭關燈瞭?
誰也想不到,這裡究竟發生瞭什麼?
發髻散亂,臉上帶著幾分紅暈的高木蘭抿瞭抿嘴,看著這廳中的情景發怔,這一幕對她而言當然是第一次發生,可不知怎麼的,心中總覺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奢華的裝飾、明亮的大燈、還有一望無際的肉欲交合,有瞭新的男人,也有瞭新的女人,可在這樣旖旎的氛圍裡,這樣的「新」倒也算不得什麼瞭。
管她是誰呢?到瞭這,都隻不過是欲望的奴隸。
想到這,高木蘭不禁朝著坐在角落裡的男人看瞭一眼,在場的四個男人都是色中餓鬼,但對她而言,最為畏懼的當然還是這個戴著眼鏡的「魔鬼」,他似乎有著魔法,能讓一個個高傲強大的女人變成隻知道做愛的…
母狗?高木蘭腦中閃過這樣一個詞,隨即又自嘲的苦笑起來,她不願承認自己的懦弱,可在恐嚇與藥效的壓迫下,她隻能選擇墮落。
此刻的周文斌臉色好瞭許多,胸口與腹下的陣痛也已消失,翻湧的氣血也慢慢地平靜下來,而隨著眼前三對男男女女交戰火熱,心頭的另一股躁動略微又湧瞭出來。
「砸吧~」一聲,是周文斌在舔舐自己那幹澀的嘴唇,與此同時,周文斌也感受到瞭高木蘭的目光,輕輕一笑,似陽光一般和熏,可映在高木蘭的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恐慌。
「去給我拿瓶水…」
「嗯。」高木蘭小聲應瞭,旋即起身快步向著茶幾挪動,一路要依次經過那三處不同的交合場景,順眼望去,這邊侯志高肏得溫情脈脈,把那位新晉的外語系小花弄得嬌喘連連,那邊黃國棟手屌齊用,抽插拿捏似乎都有著一定的火候和規律,那位巨乳老師起先還猶自強忍,可這會兒那屄穴裡已然開始向外噴水瞭,但最誇張的還得是杵在兩人中間的那位,高大的身軀就像是一座山,直將他身下的女孩壓得喘不過氣來,而更要命的是他那密密麻麻的抽插頻率,「真像個打樁機」,高木蘭腦海裡冒出這麼個念頭來,這人的粗魯野蠻她是領教過的,相比起另外兩對的和諧,這一對,幾乎是活生生的美女和野獸瞭。
可卻也不能說他身下的那位學妹最慘。
高木蘭又一次的抿瞭抿嘴,腦子裡不禁回憶起被這頭蠻熊爆肏時的畫面,那空蕩蕩的屄穴裡不自覺的一顫,似乎是有一股熱流正在緩緩滾動。
「愣著幹什麼?」周文斌見她模樣有些好笑:「屄癢瞭?」
雖然是玩笑之語,可光是這聲音就讓她覺著有些背後發涼,高木蘭不再拖延,趕緊倒瞭一杯熱茶走回,周文斌接過茶水潤瞭潤口,也沒喝多少便遞瞭回去:「來,替我吹吹。」
「嗯。」高木蘭等幾名啦啦隊員是最早一批被他用藥物控制住的女孩,藥物版本其實才到CY3,論藥物的依賴性和對腦神經的幹擾遠不如後來嶽彥昕所攝入的CY4,但即便如此,高木蘭她們現在也不敢有一丁點反抗,藥物成癮、裸照威脅以及這群男人背後所涵蓋的勢力,她也隻不過是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和這群人鬥又會有什麼好下場呢?
高挑的身軀緩緩坐瞭下來,靠在周文斌懷裡的動作已經變得十分熟練,彎腰低頭,直將整個腦袋埋在瞭男人胯下位置,雙手有序的解開男人的褲子,朝著那支梆硬許久瞭的肉棒瞧瞭一眼便不再猶豫,溫潤的小嘴靠近,湊在那肉棒邊緣也不急著吞入,隻是輕輕露出舌尖,沿著挺立的肉棒棒身開始輕輕舔舐起來…
「嘶~」周文斌渾身一激,周身的疼痛隨著胯下的這一舔舐而煙消雲散,高木蘭的舌頭很軟,長時間的調教自然也十分熟練,那柔嫩的舌尖來回在周文斌的肉棒根部掃動,小手還時不時的撫摸著棒身下的那兩坨精袋,極致的刺激不斷激發著周文斌的氣血,即便先前還是全身酸痛,這會兒也都拋諸腦後瞭。
高木蘭掃撫良久,見那肉棒越發堅挺,甚至隱有爆發的跡象,心中竟是略微升出幾分自豪感來,扭頭看瞭一眼滿臉沉醉的男人,那剛剛才舔舐過男人的舌頭不禁向外又吐瞭吐,卻是在自己的唇邊得意的轉瞭一圈,隨即又俯下身去,小嘴緩緩張開,沿著肉棒的蘑菇頭頂,一點兒一點兒的含瞭進去…
唇瓣與肉莖自然的相接,舌尖與馬眼偶然的相觸,再加上小手在外時不時的扇一把火,極致的銷魂感更是讓周文斌把持不住,他猛地睜眼,一改之前的萎靡,大手一伸,竟是直接攔住瞭高木蘭想要抬頭抽身的上方,高木蘭微微一愕,想要扭頭問問情況,可那強壓的大手根本不給她半點機會,愣是把她的頭給再度按瞭回去。
「別動!」周文斌的語聲沒有一絲感情,可對於高木蘭而言卻已是足夠。
這是他的命令,似乎,必須服從。
就這樣,高木蘭再度將那肉莖整根含瞭進去,即便是喉嚨口略微有些幹澀與不適,但這個男人沒有發聲讓她停下,她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向下生吞。
終於,那一直處於被動地位的肉棒開始動瞭,連同著男人的下半身一起向上挺瞭一記,筆直修長的肉棒沿著女人的喉口向上一插,劃過女人的舌尖與齒縫,就著那深邃的喉口處攪瞭攪,自覺良好之後,根本不顧高木蘭那已經有些發白的臉色,威猛的長槍繼續向裡狠插,越是前頂便越是緊致,越是緊致便越是舒爽,直到高木蘭的雙手猛地抵在他的腰腹位置,他才知道這已經是女人的極限瞭,嘴角一笑,這才肯抽出少許,可隻當高木蘭神色漸朗,周文斌的肉棒便再一次的深插而入…
周文斌顯然也是憋得難受,他已經躺在角落裡欣賞三人的激戰快一個小時瞭,渾身的欲火早就到瞭燃燒的邊緣,而如今插進瞭高木蘭的小嘴裡,也不需要他太費氣力,就隻這樣搖動著女人的腦袋,看著自己的長槍不斷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不說那唇舌包裹的舒爽,就是這份視覺沖擊也已令人陶醉許多。
「嗚嗚~嗚喔~」然而高木蘭的處境卻是十分煎熬,在強忍瞭幾下之後,喉管已是被他的長槍刺得無法呼吸,整個人臉色寡白,嘴裡不住的發出「嗚嗚」的哼叫聲,甚至乎連嘴裡的口水也隨著男人的抽插向外溢出,整張臉也變得極度扭曲,牙齒、唇腮都隱有發麻的感覺…
「啵」的一聲,周文斌終於是完整的抽出瞭肉棒,畢竟是深喉體位,體驗一下抽插的快感也就罷瞭,真要想射出來少不得得熬上半個小時,還真有可能把她給肏暈過去,周文斌滿臉舒適的向後靠瞭靠,雙手愜意的枕在腦後。左右扭瞭扭身子,終於是確定瞭自己的情況良好,這才慢悠悠的朝著正喘息不止的高木蘭吩咐起來:「去,給我去樓下拿點東西來,我放在車裡瞭…」
高木蘭聞言一愕,旋即抬頭小聲問瞭一句:「我…穿這身嗎?」
此刻的高木蘭隻穿瞭一件白色的情趣內衣,上下相連,除瞭腰腹位置留有一小塊兒遮擋,其餘雙乳和小穴的位置都隻蓋著一層薄紗一樣的遮擋,而這遮擋又是開合狀態,隻要男人輕輕一掀,便能輕而易舉的將隱秘位置一探究竟。
「沒事,你就這麼去,跑快點,回來給你點甜頭嘗嘗…」
高木蘭自是不會指望他口中的「甜頭」,但既然他不給自己穿衣的機會,自己也隻能硬著頭皮去瞭,唯一能祈禱的隻是車庫沒什麼人,自己能平安往返。
*** *** ***
「嗯~嗯~」
「喔~嘶啊~」
「啊~啊啊啊~」
大廳之中,呻吟之聲此起彼伏,有趣的是,每一個女孩嘴裡發出的聲音都有所不同,紀夢佳聲線較另兩人粗一些,而侯志高的動作又相對溫柔許多,憤怒與恐懼均是被全身酸軟的無助感所壓制,即便有滿腹的怨言,可在男人的一次次挺動抽插間,也隻能靠著鼻息發出一聲聲「嗯嗯~」的叫喚,平日裡灑脫陽光的個性早已不見,如今的她,似乎成瞭任人欺負的小女孩,沒瞭反抗的鬥志,也不知腦中在想些什麼…
和紀夢佳腦袋一起混沌的自然還有白露老師,倒不是她心志不堅,隻是她面對的卻是一個經驗更為老道,手法更為熟練的黃國棟,看他那一臉紅光、精神抖擻的樣子,仿佛整個人突然間年輕瞭二三十歲,而那被壓在身下的白露隻得緊閉著眼,一面感受著玉穴裡傷口的撕裂痛楚,而另一面,卻也隻能隨著男人的腰臀起伏而大聲呼喊,她想抗拒,但也隻能極力的扭動著腦袋,然而下身就這樣被死死的壓著,雙腿自然的向外彎曲,根本沒有合上的可能,她身後靠著的軟墊越陷越深,豆大的汗珠從男人的臉上滴落,很明顯,黃國棟已然使出瞭自己的全部氣力…
張萱倒是和她們兩位有些許的差異,這樣的經歷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瞭,但和上次一樣,她依然是在模模糊糊的狀態下被人「欺負」瞭,在剛剛蘇醒的那十幾分鐘裡,她的意識還算麻木,她的腦海裡隻想著上一次的痛苦與掙紮,想著這一趟雲都之行的逃避和變化,她從來都是個敢作敢為的人,可自從被室友陷害、被壞人凌辱這一事發生後,她第一次的選擇瞭逃避,她想用這一趟旅行好好想想要不要跟男友坦白,她很喜歡鐘致遠,她不願意失去他,但她也在慢慢理解林曉雨的變化,她很怕自己也會那樣,很怕自己也會失去…雲都之行眼看就要結束瞭,她的困惑依然沒有答案,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黑暗又一次的降臨,而這一次,她看到瞭這些天形影不離的新閨蜜紀夢佳,看到瞭這些天來對她照顧有加的白露老師,她們都是第一次啊,她們也在承受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
「難道是我害瞭她們?」張萱心裡略微生出這樣一個疑問,懵懂的雙眼左右轉動,看著這幾位頭戴黑白面具的男人們,那模樣倒真有些「自欺欺人」的可笑,此刻撲在她身上的男人足有兩米的身高,而那邊把紀夢佳抵在墻角的男人精瘦精瘦,再看著白露老師身上的男人,大腹便便,語聲老沉,這三人的身份在她心中便已呼之欲出瞭。
但又有什麼用呢?就像那晚馬博飛獨自一人在她們宿舍亂瞭一宿,她們不也是沒有半點反抗的機會嗎?
對外,他們的背後想來有著莫大的權力和財力,對內,她們自己也要考慮名聲和影響,看著那幾名熟悉的啦啦隊員們此刻還在一旁裹著一身「淫靡」的服裝跳著搔首弄姿般的艷舞,張萱心中一片悲鳴,或許,難道她們的結局也是這樣?
「嚯,挺閑啊,還在想心事?」張萱出神思考的這會兒功夫正是熊安傑四處張望打趣黃、侯兩人的時候,其間又見著周文斌和高木蘭那邊的口交大戲,難免胯下的抽動慢瞭幾分,倒是讓這小婊子還有空分神,熊安傑譏誚的笑瞭笑,隨機不再分心,一把將張萱從地上拉扯起來,順勢一翻,直讓她跪在軟墊上,大手一把摟在她的腰跨位置,向上一拱,便將張萱的那兩坨肥美的臀肉給翹瞭起來。
熊安傑也不多話,半跪在女人身後,扶著長槍順著那蜜穴位置便直插而入,也不顧女人開始「啊啊」的大叫,就這樣卯足瞭力狠狠的爆肏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侯志高的溫柔細膩和黃國棟的技法嫻熟,熊安傑向來是不屑一顧的,他那尺寸驚人的巨鳥一經插入便沒有瞭回頭的念想,巨龍入海立時便展露出瞭獠牙與天性,仿佛影視劇裡那使長槍的少年將軍,紮刺撻抨、纏圈攔拿、撲點撥舞,直把個才經人事不久的少女給肏得哇哇大叫,好幾次都要癱倒下去,可熊安傑的大手卻是牢牢的穩固在少女的身下,非但防住她就此跌落,甚至還能把那肉臀箍得更緊一些,好讓自己的抽插更迅更猛…
「求…求你…啊…放…放過我…啊…啊…」
「哈!」熊安傑驟然聽到少女的求饒之聲還有些不可思議,可一想起自己肏過的女人大多也是這幅模樣,葉詩翩?葉紅霧?哪一個不比張萱的年紀大閱歷深,她們如今都被肏得怕瞭,跑去參加什麼娛樂圈的選秀來躲瞭起來,可如今身下的這位大美女才大一啊,跟自己那位純情小女友溫雪一樣,一想到今後自己可以明著肏一個,背地裡肏另外一個,甚至混熟瞭將她們兩個擺在一塊兒肏,熊安傑的心中便更加得意,胯下抽插的幅度不但沒有降低,反倒是快瞭幾分…
「之前不是裝死嗎?現在怎麼不裝瞭?」
「熊哥,你這大屌出馬,誰還敢裝,哈哈…」一旁的侯志高剛剛在紀夢佳的小屄裡射過一輪,這會兒正將她抱著休息,聽著熊安傑的調笑之語,倒也學著他先前的模樣「反擊」:「熊哥你看,她這小臉紅啦…」
一番射罷,侯志高稍稍有些得意忘形,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沒有變,這一番話出口,在場被肏著的三個女生均是同一時間向他望瞭過來,即便心中早有定論,可聽到這「叛徒」一樣的小醜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三女無不滿臉怨憤,咬牙切齒。
「侯志高你閉嘴!」然後深陷囹圄的三女沒有做聲不代表沒人會做聲,在大廳的最裡側靠近窗臺的位置,一道最為犀利嘹亮的聲音突然破空而出,瞬間帶給瞭眾女一陣希望,而相應的,幾位正自得意的男人們均是身軀一震,下意識的倒吸瞭口氣,這才抬頭向著窗臺望去。
這道聲音的主人實在太過震懾,就在剛剛她才險些將周、熊兩人給做掉瞭,而現在,她突然醒來的這麼一句,足以讓所有人為之膽寒。
但眾人也隻看瞭一眼便松瞭口氣,且不說趙舒奕她也被服下瞭周文斌提供的「CY4」特效藥,就算是沒吃,站在她身邊珍妮也足夠讓人放下心來,她雖然醒瞭,可在這群男人眼裡,也隻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已…
隻不過這一聲點名道姓的呼喚倒是讓侯志高有些難堪,他略微僵瞭幾秒,深吸瞭口氣,索性直接一抬手將面具給扯瞭下來,那張熟悉的嘴臉在平日裡看起來還是親和且有趣的,然而現在,這張臉是那麼的醜陋。
「侯志高,你不是人!」而最為羞辱的莫過於此刻還被他抱在懷裡的紀夢佳瞭,被人強奸已經是一種莫大的恥辱,如果侯志高的身份不被說破還好,她還能渾渾噩噩的「躺」過這一晚,可眼下他摘瞭最後的偽裝,那她就得正視自己被男友最好的兄弟給強奸瞭的事實,一念至此,她再也忍受不住,酸軟無力的小手高高抬起,指著侯志高破口大罵瞭一聲,隨即又捂著滿臉的淚水別過頭去,就此埋在那還沾滿瞭淫液味道的軟墊上,再不願意將頭抬起。
「……」侯志高本就有些惱羞成怒的模樣,如今再被紀夢佳這樣一罵,心裡的憤懣瞬間爆發,什麼道德倫理、什麼兄弟感情通通都拋諸腦後,卻見他猛地站起,精瘦的身軀赤條條的站在紀夢佳的跟前,一面用腳點瞭點她的腦袋,一邊狠聲道:「是,我不是人,但那是以前,哼,從今往後,老子不但是人,還是人上人,你看,老子現在就要上你!」
一面是危言恫嚇,一面又是令人作嘔的腳板拍打,紀夢佳隻覺得被一股人生從未有過的屈辱所淹沒,她不敢抬頭,不敢去看眼前的景象…
可侯志高不會答應,腳板點瞭兩下沒起作用,那自然是加大力度,帶著些許臭味的腳底板就這樣踩在瞭少女的側鼻位置,不顧她的扭動掙紮,就這樣硬生生的踩瞭下去,雖是註意到瞭力度,可紀夢佳那張嬌俏的側臉終究是被壓得貼在瞭軟墊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瞭起來,她開始瘋狂掙紮,雙腳不自覺的向後踢打,雙手亦是向著兩側撲騰,然而侯志高身手敏捷,又哪裡會讓這力氣全無的少女有反擊的機會,他的腳牢牢踩穩之後,腳底板故意向前挪動,直將那腳指頭的方向對準瞭少女的芳唇。
「嗚~」且不說那腳趾所代表的屈辱意味,就單單是那酸臭的氣味便已讓紀夢佳惡心反胃,當那腳趾觸及到自己唇齒的時候,紀夢佳終是忍耐不住,她的掙紮變得更加瘋狂,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甚至乎已經開始將舌頭抵在瞭牙關附近,似乎隨時都可以來個咬舌自盡,這一刻的屈辱,已經讓她想到瞭輕生!
但她終究是沒有勇氣去咬的,侯志高當然也不會被她這模樣輕易嚇到,腳趾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紀夢佳的牙關,直到他有些惱火的用另一隻腳在她腰腹位置狠狠一踢,紀夢佳的小嘴才被迫張開,而也就在這一時刻,那埋伏瞭許久的腳指頭就這樣強行伸瞭進去。
唇齒相觸,這腳指頭的惡心程度甚至比那胯下的肉棍還要過分,紀夢佳一時間被熏得臉色煞白,胸中氣急,就勢咳瞭一聲便要扭身吐出,可侯志高卻是猛地揮腳,再一次踢打在女人的腰腹白肉上。
「啊~」腹下劇痛直擊腦海,紀夢佳再也沒能力去思考其他,整個人幾乎就要陷入昏厥,可還沒等她昏倒,那骯臟的臭腳又一次的伸瞭過來。
「你給我好好含,好好舔,要不然你今晚可沒好日子過!」侯志高一向為人平和,在球隊裡和誰都能打鬧玩耍,平時從不說什麼重話,如今這番威脅之語卻也是強撐牌面,故意表露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以此來震懾住身下的女人。
紀夢佳畢竟還是個大學生,且不說她相不相信,這一晚所經歷的一切已然將她的心神擊碎,僅僅就是這麼一句重話,落在紀夢佳的耳裡便已經是威嚴恫嚇瞭,情急之下再無反抗,就真的如他所言默默的張開瞭嘴,任由著那作嘔的腳趾頭闖瞭進來…
「佳佳…啊…你不…啊…別…放開她…」而張萱這邊聽到動靜難免朝她多看瞭幾眼,雖是一樣對侯志高的行徑感到不可思議,可見著紀夢佳被人這麼欺負,自是忍不住勸說起來,可她畢竟還在承受著熊安傑的大力征伐,說出來的話到瞭嘴邊卻隻剩下支離破碎的字眼,甚至讓人聽不出來到底是對誰說的。
「呵,你還有心管別人!」熊安傑肏穴正酣,臉上甚至都流下瞭不少汗滴,可就在這樣的情境下女人居然還有心去管別的閑事,這倒是讓一向對自己能力自信的熊安傑大為光火,他猛地收緊臀部,讓下身的抽插停瞭半晌,隨即又掰開張萱的一條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諾大的身軀毫不顧及女人的承重,就這樣掰著腿直壓而下,愣生生的將她的雙腿壓成個一字馬,長槍再度挺入,每一次深插都讓兩人的腰跨位置撞擊得「啪啪」作響…
「啊~嗚~唔唔唔~」雙腿被強自分開本就是超越自身韌性的姿勢,更何況被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壓在身上,張萱疼得面色扭曲,嘴裡剛要發出痛苦的叫聲,可她的小嘴才剛剛張開,男人的大手突然伸瞭過來,巨大的手掌一把將她小嘴蓋住,似乎是不許她發出吶喊和痛呼。張萱這時更覺慌亂,全身下意識的顫抖掙紮卻依然沒有力氣,她不安的繼續嗚嗚大叫,可在男人手掌的覆蓋下,根本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嘴裡發不出聲音,那身體所遭受的痛苦便沒有瞭唯一發泄的渠道,隻能悶著頭皮強行忍耐,然而男人的體重實在太重、掰開的角度實在太大,而那抽插的頻率自不用說,即便是男人的大手特意給她留出瞭鼻息空間,但那高頻的撞擊依然讓她難以呼吸。
「啪啪啪~嗚嗚~啪啪啪~嗚嗚~」撞擊聲與鼻息裡發出的掙紮聲響相互交織,張萱已然快要陷入暈厥,渾身上下不斷有香汗湧瞭出來,手掌依舊死死的蓋在嘴邊,全身自兩人交合位置緊緊相連,被封閉瞭呼喊聲的張萱在這狂風驟雨中略顯迷失,可那封堵的手和強壓的腿卻又在時刻告訴她眼前這個痛苦的現實:
或許在之前,她的心想靜,卻因為藥力或蠻力而靜不下來,而現在,她想要忘掉這個現實,可卻又因為痛苦和封閉而忘不瞭。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強度已然將她帶入到一個沉浸的世界裡,除瞭交合發出的撞擊聲,她還能聽到男人的心跳和呼吸,還能聽到男人的肉屌肏在那水流湧動的地方發出的「噗嗤噗嗤」聲,這一刻,世界都變得安靜下來,她所能思考所能關心的,也隻有眼下這個可惡的男人!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嗚嗚~」突然,好不容易被肏得安靜下來的張萱又一次的瘋狂扭動起來,小嘴幾次張開發出「嗯嗯」的輕鳴,甚至不惜直接用唇舌去撕開男人的防線。
而熊安傑自是被她的突然襲擊弄得不知所措,正要問問情況,可沒想到的是話還未說出口,一股氣勢恢宏的熱流自那玉穴深處突然湧出,瞬間便將他那深插到底的肉棒淹沒殆盡,甚至沿著肉莖莖身向外泛出,直接從屄穴入口溢瞭出來。
「哈哈,泄瞭…泄瞭…」見張萱此刻這等模樣,熊安傑自是春風得意,胯下的肉棒逆風而上,迎著那熱流淫液的灌溉繼續向裡狂頂,而此刻墜入雲端的張萱卻早已是手足無措,透過手掌封蓋所能發出的也隻有「咿咿呀呀」的呻吟,就這樣,男人抽插不停像是永遠不知疲倦的蠻牛,女人狂瀉不止像是源源再生的水泵,身體交錯,欲火相融,高潮之下的男女已是全然忘記瞭隔閡與痛苦,有的隻是沉浸在這欲海之中的極致刺激。
「吼~」的一聲,高潮之下終究是男人的理智更清醒一些,熊安傑高聲一喝,竟是在這極端的刺激下猛地將肉屌拔瞭出來,頃刻之間,那粉嫩的屄穴仿佛開瞭大閘一般,一大股熱流向外徑直灑落,「嘩啦啦」的濺落在身下本就濕濡的軟墊之上,而與此同時,熊安傑身體已是躍到瞭少女的臉上,粗硬的龜頭對準著少女嬌顏,一隻大手在肉屌上急促的擼動,不出三下,滾燙的白精噴射而出,直射在張萱唇鼻中間。張萱下意識的抬手去攔,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股、第三股白精緊接而來,少女的發梢上、眉眼間甚至遮擋的手背上,到處都是……
*** *** ***
「砰砰~」一陣輕柔的敲門聲打破瞭客廳裡沉浸的氛圍,眾人雖都是色膽包天之輩,可此刻這麼大場面的「聚眾淫亂」到底還是有幾分心虛,熊安傑正射過一輪,當即站起身來朝著門外喝到:「誰啊?」
「我…我…」門外傳來的是高木蘭的細膩語聲,眾人這才舒瞭口氣,同是啦啦隊的姐妹們跑過去給她開瞭門,高木蘭低著頭走進,身後拖著一隻小皮箱,小心翼翼的邁過眾人的軟墊,徑直朝周文斌走瞭過去。
「周…主人。」
周文斌瞧著她身後的箱子點瞭點頭,卻並沒有急著起身去拿,他跟前還跪著一個女人,一個從頭到尾沒有一句話的女人。
此時的嶽彥昕早已陷入瞭最深層次的欲望催眠中,早把自己脫得幹幹凈凈,就這樣跪倒在男人的面前,嬌美的身軀匍匐在地上,隻把上半身夠到周文斌的腰臀位置,仿佛是在搗弄一件心愛玩具一般的服侍著那根粗長的肉莖,時而用嘴吸吮,時而用手擼動,手口並用之下動作居然十分嫻熟,這倒是吧高木蘭給看得目瞪口呆。
「嗯,你去把東西放房間裡。」終於,周文斌伸手將身下的嶽彥昕給按停下來,強行止住這難以遏制的欲望,這才回應起高木蘭,隨即身子又向後一扭,朝著窗臺附近的珍妮喊瞭一聲:「珍妮美女,可以幫我把她送到房間嗎?」
「嗯。」在場人中,珍妮基本也隻聽周文斌的安排,能將曾經那位嶽檢察官擺佈成這樣一個隻知吞屌含精的母狗,這樣的人的確是最危險的。
周文斌松開瞭手,嶽彥昕便繼續吞吐起來,那深入到女人小嘴裡的肉屌早已梆硬,而嶽彥昕的口技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卻也突飛猛進,眼見著再吞吐一陣便要爆發,周文斌趕緊拍瞭拍她的肩:「停下。」
嶽彥昕果真停瞭下來,緩緩抬頭露出一副懵懂無措的模樣,她的嘴角還牽著幾條淫液晶絲,臉上一片潤紅霞光,全身上下已然沒有瞭曾經英姿颯爽的氣質,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性感撩人的火辣欲女。
「你們誰來?」周文斌朝著大廳裡喊瞭一聲。
「嘿,黃校,要不這個你來,我試試你那個…」熊安傑對嶽彥昕雖是有些仇怨,但畢竟也算是跟著周文斌肏過好幾次瞭,眼下如此多的「新鮮貨」,他自是打起瞭其他幾人的主意。
「我…我還有會兒…你們…你們先玩…」哪知這黃國棟依然還奮戰在白露老師的屄穴裡不斷抽插,猶自陶醉。
這已經是他今晚的第二輪瞭,體力上的問題也慢慢顯露出來,然而對於這樣一位極品巨乳,他可還有些舍不得,即便是這廳裡美女如雲,黃國棟還是決定多肏她幾輪。
「那我來吧!」侯志高這會兒已是休息瞭一陣,與熊安傑一樣他也對那位大奶子老師有幾分興趣,可如今黃國棟不放手,那他也隻好作罷,再看那位檢察官像狗一樣的給人吞精含屌,他可還從未享受過這樣的滋味,於是自告奮勇的站瞭起來。
「好,我也來試試你的小美女!」熊安傑也不計較,反正今晚這裡的女人,他是自信能全上一遍的。
把嶽彥昕交接出去,周文斌這才慵懶的站起身,略微撐瞭撐手,腹下依然有著火辣辣的痛感,但這點痛感已經阻擋不瞭他今晚的腳步。
大廳向東靠裡走便是房間,高木蘭、珍妮以及被束縛住手腳的趙舒奕都在等著他的到來,他緩步走進,不疾不徐的打開皮箱,映入眼簾的居然一根根可以伸縮的鋼管。
「熊哥,那玩意兒是幹嘛的?」雖是有嶽彥昕這樣的美女服侍,可看著周文斌那神神秘秘的模樣,他的註意力難免被房間的景象吸引,見著周文斌取出一根根鋼管擺在地上,侯志高自然有些不解。
「你別管,安心玩你的,」熊安傑說著也撇瞭一眼,雖然也是一樣不明就裡,可他知道這位小周哥吃瞭這麼個大虧,這下肯定得好好出氣瞭。
很快,擺放出的一根根鋼管開始拼接,不到幾分鐘時間,房間裡竟是多出瞭一臺腳手架,最頂上的一根鋼管下牽著兩支手銬,最底下的空間穿著兩支貼緊瞭左右的圓環,顯然是用來固定雙腳的。
做完這些,周文斌才回頭去打量他接下來的獵物,卻又是從箱子裡掏出一隻耳機遞給珍妮,珍妮會意的接過,雙手一張一合,耳機便落在瞭趙舒奕的頭上。
趙舒奕的嘴角略微有所蠕動,從被帶入房間起她便一直保持著沉默,即便是猜到瞭自己難逃今晚厄運,但她也依舊神色從容,但當這莫名的耳機籠罩在她的兩耳之時,她那根無畏的心終於是有所松動。
很快,耳機裡傳來瞭周文斌那深沉的聲音:
「趙舒奕小姐,準備好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