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京北的夜空如往年一樣璀璨。
鐘致遠落寞的望著手機,意興闌珊的回復著球隊群聊裡的新年問候,時不時還會接到一些陌生號碼的祝福,可閑暇之餘,鐘致遠總會朝著姐姐的房間探望一兩眼,心裡總有些隱隱的期待。
姐姐已經連續兩年沒在傢過年瞭,即便是一向不問世事的父親此刻臉上也有瞭幾分擔憂,年夜飯上多喝瞭兩杯悶酒便回房休息瞭,落得鐘致遠一個人在客廳裡幹坐著。
“叮……”忽然,一道清澈的短信音壓過瞭聊天軟件裡的“滴滴”聲響,鐘致遠隨意點開,卻沒成想是來自舍友陳起的消息:“致遠,在傢嗎?我和陳揚來京北瞭,需要找你聊一下。”
很快,陳起陳揚便出現在鐘致遠的傢門口,可鐘致遠剛想將他們兩人帶進客廳,陳起卻是搖瞭搖頭:“有些話不方便在你傢聊的,有沒有那種安靜點的地方。”
鐘致遠稍稍錯愕,可隨即便將他們帶向院子後面的球館:“喏,這裡最安靜瞭。”
陳起朝著四周稍稍打量瞭幾眼,這才朝妹妹點瞭點頭,卻見短平頭的陳揚從背包裡拿出一塊小黑石遞給瞭鐘致遠。
“這是我們村子裡的一塊‘信石’,據說還是老祖宗們留下來的寶貝,每一塊一般都要分成一對,通常是一塊帶出一塊留在村子裡,一旦遇到危險,將信石砸碎,村子裡的另一塊就會變色……”鐘致遠一邊觀察著小石頭,一邊聽著陳起的講解,心中仍舊滿是疑惑。
“我們這次來,主要是因為,你姐姐的信石……變黃瞭!”
“……”鐘致遠聞聲立時陷入沉默,好幾次的想要開口質疑這古怪離奇的小石頭,然而村子裡的神奇他卻是親身經歷過的,既然他們遠道而來告訴自己,想必姐姐一定出瞭事。
“那能追查到什麼嗎?”
“信石在深海依舊是黃色的,我們便帶著來到京北,果然,在這裡信石才恢復原貌,也就是說,你姐姐最後出現的地方就在京北!”
“還……還能具體點嗎?”
陳起搖瞭搖頭:“沒辦法,雖然大海撈針,但我們也隻能慢慢找,你瞭解你姐姐,她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她……”鐘致遠默默搖頭,他要是知道,這會兒也不會如此一籌莫展瞭。
“沒事,我們一起再想想,京北雖然大,但是你姐姐也很顯眼,她要是去過哪裡,一定有人記得她。”
“報警?”
“報警沒用!”忽然,一道雄渾的聲響自身後傳來,幾人側目一望,卻見著鐘國強緩步靠瞭過來:“為瞭不連累我們,她很早便把身份信息刪除瞭,無論是公安系統還是國防系統,都查不到與她有關的信息。”
“這……”
“爸,那姐姐……”
鐘國強走到幾人身邊,朝著陳起看瞭眼,微微點頭:“我聽秀秀說,去年,是你們救瞭致遠,謝謝瞭。”
“但秀秀的事,你們還是別管瞭……”
“什……什麼意思……叔叔……”
鐘國強也不待他說完:“前段時間我聽到一點風聲,國防大樓發生嚴重安全事故,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就是你剛說的情況,這件事牽連到國防部,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你們幫不上忙。”
“可是……”
見鐘致遠仍有疑惑,鐘國強便又加重口音:“雖然刪除瞭信息,但國防部要想查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一旦找到我們傢,你們待在這裡反而會有危險!”
“那姐姐怎麼辦?你怎麼辦?”
“我,一定,救她回來!”鐘國強語聲十分平靜,但就在這平靜的語聲裡,鐘致遠卻能聽出一股久違瞭的力量,他隻是一位退役瞭的國手,甚至已經消沉瞭多年,但對於傢人而言,這份承諾背後卻有著一種讓人信服的感覺。
“一定,救她回來!”鐘國強心中再次念道,隨即將頭轉向西南,堅毅的眼神裡隱約流露出幾許惆悵。
*** *** ***
“熊總果然爽快!”
智運與山潤的第二次會談上,顏妙旖微笑著站起身來,雖是在來之前隱約猜到瞭對方的態度,但距離上一次會談才不過兩天時間,這位看起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熊總”便直接答應瞭山潤的全部合作條件,顏妙旖當然也不會有絲毫猶豫,按照早先的佈置召開瞭兩大巨頭的第二次會談。
“顏總過譽瞭,畢竟我曾經也是籃球愛好者,如今能有機會投資國傢的體育事業,也算是圓瞭曾經的夢想。”熊安傑在參會前倒也準備一番言辭,再加上他如今連番得勝的氣勢,如今在這幾十人的會場裡也不再露怯:“後續具體細節就交給您和李總瞭,我隻希望這一屆的比賽能在我們的合作下變得盛況空前。”
隨著熊安傑的豪言壯語,會場自然隨之響起陣陣掌聲,在由顏妙旖這邊的相關人員介紹瞭活動的幾個重點後,這次的會談便告一段落,顏妙旖欣慰的迎送著智運的高管主事,可沒想著熊安傑與李青青卻似乎沒有立即要走的意思。
“熊總?”顏妙旖註意到瞭一直站在門口沒肯上車的熊安傑,美目微凝,心中知道接下來要說的才該是重點。
“顏總,咱們聊完瞭公事,這會兒還早,咱們還有點私事想要向您請教。”
“那好,”顏妙旖也不推辭,當即笑道:“正好我那兒還留瞭點上好的茶葉,咱們邊喝邊聊。”
“也不用那麼麻煩,”熊安傑搖瞭搖頭,卻是故意走近瞭幾步,先朝著顏妙旖身邊的幾位秘書瞥瞭一眼,隨即便朝著顏妙旖那精巧的耳垂湊瞭上去。
“顏總,您覺得我和你們傢那位慕容琴合適嗎?”熊安傑說得聲音不大,可畢竟緊挨著耳垂,顏妙旖聽得真真切切,下意識的向後退瞭一步,滿臉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大抵是猜到瞭熊安傑的心思:“熊總,慕容小姐雖然是山潤的藝人,但也僅僅隻是合作關系,她的事……”
“顏總不要誤會,”熊安傑卻是一口打斷,隨即又壓低瞭聲音:“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可不敢動什麼歪心思,”說著又露出狡黠笑容:“隻不過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我也不過是想通過顏總的關系套套近乎,和這位大明星認識認識,努力爭取一下嘛。”
“呵呵,熊總年紀輕輕就到瞭這個位置,一個小明星恐怕也不值一提吧。”
“顏總這就抬舉我瞭,這樣,您要是覺得我高攀不上,今天這話就當我沒說,您要是覺得我還有那麼點實力,就還請幫忙撮合撮合,要真成瞭,咱們兩傢合作豈不是更加緊密瞭。”
顏妙旖依舊是滿臉微笑,絲毫看不出心中所想:“哈哈,真沒想到熊總你還是個癡情種,好,要是有機會我一定給你們牽牽線。”
“好,那就等著顏總的好消息。”
告別山潤,熊安傑滿臉愜意的坐回如今已屬於他的專屬豪車,李青青順勢靠瞭上來,一面用那勾魂的小手捏弄起男人的下身,一面將頭倚靠在熊安傑的胸口偷笑道:“怎麼樣?這回信瞭吧?”
熊安傑臉上立時露出亢奮的表情,如此正經的開瞭半天會對他而言實在有些折磨,李青青這隨手的挑逗便能讓他欲火升騰,當即解開褲帶,直將女人的柔嫩小手向裡塞入,感受著女人冰冷的小手慢慢被自己下身的灼熱所融化,剎那的冰火交織險些讓他爽呼出聲,適應瞭好半晌才緩瞭口氣,嘆聲道:“沒想到她們關系這麼好?”
原來兩人在來時便有過商議,與顏妙旖會談完後便主動提及慕容琴的事,按照規則,如此大的合作項目,作為東道主的山潤派出一位旗下藝人作陪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沒想到熊安傑才一開口便碰瞭壁,這位山潤的女董事卻是絲毫不留情面的拒絕,顯然這其中的關系並不簡單,又或者說,顏妙旖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那怎麼辦?”李青青故意打趣著:“那麼漂亮的女明星,難道就這麼算瞭?”
“哼,”熊安傑卻是一聲冷哼,眉目裡多瞭幾分張狂:“她們關系越好我越喜歡,等上瞭床,我倒是想看看她們關系到底多好!”
李青青不置可否的白瞭他一眼,隨即便不再多言,也不管前排司機的目光如何,直將腦袋向下一挪,順勢將將熊安傑的大屌含入口中,熟練地吞吐起來,可就在此時,熊安傑的手機卻是突然傳來一則短訊:速回基地。
*** *** ***
京郊四號基地。
熊安傑趕回基地之時,眼前的景象倒是和他所想的種種危險大相徑庭。
在控制室裡閉關瞭許久的蜘蛛此刻也換上瞭一身清爽打扮,此刻正輕快地哼著小調,手裡端著一杯不知從哪弄來的名貴紅酒,滿臉愜意的看著眼前的激情大戰,隻是目光時不時朝著控制室方向撇上一眼,倒是對控制室裡的女人不敢怠慢。
“熊哥回來啦!”侯志高一邊猛肏著身下的美女教練一邊朝熊安傑打起瞭招呼。
熊安傑瞧這情形倒也放下瞭心中的緊張,朝著蜘蛛走瞭過去,直接問道:“怎麼這麼急叫我回來?”
蜘蛛不急不緩的抿瞭口酒:“今天早上外頭來瞭一撥人,好像是國安局的!”
“……”聞聽此言,熊安傑頓時張大瞭嘴:“他……他們發現這裡瞭?”
“沒有!”蜘蛛白瞭他一眼:“要是發現瞭,咱們還能在這待著?”
“那……”
“這裡的隱蔽材料做得很好,沒有特定的檢測工具很難發現,”蜘蛛稍稍解釋瞭兩句,隨即語聲變得嚴肅瞭起來:“不過國安那邊既然開始查瞭,我想我們也該回去瞭!”
“回去?”
“咳……熊……熊總,外邊的風聲到底怎麼樣瞭?我們……”見熊安傑還有些懵,黃國棟也放慢瞭抽插節奏,直將高挑的嶽彥昕抵在墻角,自己一面扶著墻方便抽插,一面還扭過頭來向熊安傑問起瞭外面的情況。
熊安傑看瞭他一眼,隨即答道:“這幾天我去打聽瞭一下,國安那邊對外隻字不提,對內也隻用‘演習’來遮掩,我還以為他們不查瞭!”
“不可能不查的,”黃國棟立即否定:“關系到國防部一位副部級領導和一位身份神秘的科研人員,國傢不可能輕易放手。”黃國棟話說到一半忽然又補充道:“是瞭,他們這裡頭黑吃黑的料太多,現下肯定在查關於恐怖組織的事,再之後……”
“……”熊安傑顯然也明白瞭其中利害,不禁扭身朝著蜘蛛點頭道:“這麼看,確實要離開這裡。”
“熊哥說走咱就走!”侯志高這會兒已經對熊安傑有瞭幾分崇拜:“也沒什麼大不瞭的,那麼大的渾水咱們也躺過來瞭,眼下沒人查咱們就溜,把這裡的痕跡都銷毀瞭,誰查得到我們頭上。”
“唯一的隱患……”熊安傑忽然接過瞭話頭,目光卻是再次望向控制室裡躺著的高挑女人,心中多少有些糾結。
然而這時蜘蛛卻是露出一絲嫵媚笑容:“可以帶上她!”
“啊?”熊安傑還以為自己聽錯瞭什麼。
可蜘蛛卻是滿臉篤定的笑瞭笑:“也讓你瞧瞧我這些天的成果!”言罷便是在手邊的按鈕輕輕一拍,控制室的安全門緩緩向上升起,就在熊安傑詫異的目光下,蜘蛛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像是麥克風一樣的小話筒,輕喚瞭一聲:“起來!”
下一秒,一直安穩躺著的鐘神秀猛地從臺床上躍起,雙腳一個踢蹬,整個身子輕盈落下,那雙筆直的長腿便穩穩的出現在熊安傑的身前。
“過來!”蜘蛛笑著看瞭眼熊安傑,隨即又發出瞭第二道指令。
熊安傑更加難以置信,眼前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女特工,此刻便真成瞭蜘蛛的提線木偶,卻見她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出,步伐輕盈,可踏在地板上的“噠噠”聲響依舊讓在場所有男人為之心折。
既是惶恐,又是興奮,這女人即便真的成瞭木偶,她與生俱來的氣場也足以讓人喘不過氣來。
“蜘蛛姐,你把她……”
“這是控制室裡的電磁功效,這些天的藥劑已經把她的大腦神經給鑿瞭個穿,現在我們隻需要一步步的教她做事,這以後,她就得什麼事都聽你的!”
“真……真的?”
蜘蛛向後伸瞭個懶腰,隨即又用手指瞭指控制室:“隻不過,她今後的狀態需要一直用藥物維持,具體什麼時間能斷藥我也說不準,而這裡的藥劑儲備,最多隻能夠半年。”
“……”熊安傑聞言頓瞭半晌,心中難免懷念起“小周哥”的手段:“要是他還在,這事肯定不成問題。”
“蠢貨!”蜘蛛輕斥瞭一聲:“他要是在,這些個好事還能輪得到你?”隨即又用手指向一側正挨操的嶽彥昕:“不過從她身上我倒是打聽出瞭些事。”
“什麼?”
“當初連同你老子一起被抓的,還有一位毒梟大佬,那人是深海大學的教授兼一醫的主任,咱們這次回去,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下點功夫。”
“……”熊安傑稍稍有些猶豫,他如今靠著一些莫名的力量盡享權色,可本質上卻仍舊不願更多的觸碰國傢層面,但他卻知道,蜘蛛一直站在他身後的最大原因還是因為自己老爹的關系,這次回深海要真去救人,首先要救的當然還是自己的老爹。
“你們說的,是老梁?”聽到深海大學教授兼職醫院主任的事,作為深海副校長的黃國棟很快反應過來:“他……他這麼厲害?”
“喲,我倒是忘瞭你們認識,那正好,這一路回去,你給我們好好說說。”
*** *** ***
“姐姐……”
“秀秀……”
“紅袖……”
“大姐……”
仿佛平靜的湖水裡慢慢泛起幾絲漣漪,鐘神秀的腦中漸漸升出幾道不同的呼喊聲,像是傢人的,又像是戰友的,聲音遠近不定,但都充斥著她曾經的美好回憶,而隨著這些聲音的飄蕩,窒息瞭很久的大腦終於有瞭蘇醒的跡象。
“嗡”的一聲,鐘神秀終是從一片混沌的神識裡睜開瞭眼眸,耳邊依稀傳來的是汽車行駛的微弱轟鳴,看著正前方的汽車擋風玻璃和左右兩側呼嘯而過的高速公路,鐘神秀很快分析出瞭當下的處境。
“他們,這是要溜?”鐘神秀腦中急劇思考,難得的清醒時刻,她當然不會忽略任何一處細節。
汽車裡隻坐瞭四個人,前排是與熊安傑一道的黑幫女人蜘蛛坐駕駛位,副駕駛則坐著與她有過幾面之緣的趙舒赫,而坐在後排她身側的男人自不必想,鐘神秀微微皺眉,眼角餘光向左一撇,見得熊安傑靠在背墊上呼呼大睡,心中這才松瞭口氣。
然而這片刻的輕松並不足以讓她擺脫眼前的困境,無數次的清醒與混沌在此前上演,她清楚的知道對方的想法,甚至隻要發現自己有一絲恢復的可能,那該死的藥劑便會毫無保留的向她灌入,而自己也將一次次無休止的陷入那錯亂的世界,直到完全喪失自我。
“他們沒有選擇飛機高鐵,顯然還是有所顧忌,看來是國安局開始查隱藏基地的事瞭,”鐘神秀的猜測幾乎與事實分毫不差,隻不過幾秒時間便將這幾日來的事情估瞭個大概:“他們既然還沒殺我,那就是想靠那種藥物來控制我,眼下我還沒有恢復力氣,要想找到機會,必須讓自己保持更多的清醒時間。”
想到此時,恰好前排駕駛的蜘蛛習慣性的朝著後視鏡看瞭眼,而鐘神秀即便身體氣力全無,此刻卻也有著本能的敏銳,雙目直視,全身緊繃,卻是與平日麻木呆滯的自己一模一樣,蜘蛛見她如此自然不會多想,隻隨口喚瞭一聲:“醒醒,別睡瞭!”
“哈……”熊安傑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五大三粗的狼狽模樣倒是有些滑稽,可他倒也不是貪睡的人,隻不過是出發前在基地裡和候、黃二人在一眾美女身上射瞭兩發,如今坐在車裡自然是精神萎靡,困意上湧。
“要我換你嗎?”熊安傑隻以為她是開車開得乏瞭才來喚他,當下也主動提議幫著開會兒,然而蜘蛛卻是冷哼一聲:“不用,我開得起,隻是你也別心太大瞭,你身邊坐著的女人有多可怕,不用我多說瞭吧?”
“哈哈,哈哈……”熊安傑聽她這話不禁連笑瞭兩聲,第一聲卻是因為自己確實太過粗心,竟是能睡得這麼死,可第二聲笑卻是對蜘蛛的話有所質疑:“她危險那是以前的事瞭,現在,嘿,還不是得乖乖的聽話,老子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一語言罷,熊安傑便像是要證明自己一般攤開大手便摟住鐘神秀的腰肢,輕輕一攬,嬌軀無力的女人便側著身子半躺在他的腰腿之間,而另一隻大手也不閑著,順著女人胸口若隱若現的溝壑徑直探入,一把便將鐘神秀那對兒飽滿渾圓的乳球捉在瞭手裡。
“瞧,她這會兒的威風全在這對兒奶子上,”熊安傑大力揉捏,隻將此時默然不語的鐘神秀當作是受制於催情藥物的機器,絲毫不去顧及什麼感受,隻一個勁的揉搓捏轉,直將那對兒豪乳搓弄成各種模樣,時不時還借著後視鏡頭瞅一眼蜘蛛的表情,見她隻專註於開車,自己也不去打擾,轉而是將頭朝著鐘神秀扭瞭過來,松開瞭那作惡的魔手,大嘴猛地下壓,瞬間便將鐘神秀的小嘴給堵瞭個嚴實。
比起熊安傑的享受,蜘蛛的淡定,此刻最為煎熬的自然是剛剛清醒過來的鐘神秀,雖是之前已被眼前這男人多次欺辱,可幾乎每次她都是抗爭到最後瞭的,抽血、纏鬥、乃至最後的電流與藥物控制,直到她再無反抗之力,男人才得以對她肆意折磨,可如今不同,她雖然全身無力,可意識已經有所恢復,若還如之前一般破口大罵或是無畏掙紮,等待著她的,隻能是又一次的藥物折磨。
“忍!”打定瞭主意,鐘神秀便不再有任何反抗,緊鎖的眉頭緩緩松弛,盡可能的讓自己保持著一種“機器人”的狀態。
“就當是被狗再啃一次!”
熊安傑此時的動作倒確實像是惡狗撲食一般,壯實的身材因為車廂緊窄的問題隻能一點一點的壓在女人身上,大嘴在吸嗦瞭一陣後卻是沒感受到女人的回應,當下心中有些不甘,當即松開瞭嘴,猛地吸瞭口氣,直接將褲腰帶拉扯下來,順勢便要朝女人撲去。
“誒誒誒……”然而前排的蜘蛛卻是直接出聲打斷:“還要不要命瞭,我開著車呢!”
“嘿嘿,有點急瞭,”熊安傑倒也不傻,自己和鐘神秀這體型,要真在車裡亂來,就算蜘蛛技術再好也保不齊在這高速上鬧出點事來,自己如今風頭正盛,沒必要為瞭這麼點欲望把命給丟瞭,當下一屁股坐回原地,可心中欲火仍是難消,當下便舔著臉朝前排言道:“蜘蛛姐,你技術好,我後面小玩兩下總可以吧!”
“……”蜘蛛這回倒是沒有做聲,餘光再次掃向後視鏡裡的鐘神秀,依然沒有找到半點破綻,這才回應道:“你自己的命,自己看著辦!”
熊安傑又是“嘿嘿”一笑,隨即便不再與她多費唇舌,直接將手邊摟著的鐘神秀翻瞭個身,大手在女人的翹臀上拍瞭一記,出聲道:“跪著!”
“……”聞聽此言,鐘神秀莫名一愣,她雖然還算機智,但一時間也無法理解熊安傑這突然的喝令。
兩人就這樣僵持瞭三秒,熊安傑終是不耐煩的罵道:“蜘蛛姐,你說的這指令不管用啊!”
“指令?”鐘神秀這才有些明白,他們,難道已經可以控制自己瞭?
“給她喂一粒這個!”然而前排的蜘蛛卻是沒有太過懷疑,一面單手控制方向盤,一面從身上掏出一隻小藥瓶,熊安傑順手接過,想也沒想便倒出一粒朝著鐘神秀的小嘴蓋瞭過來。
“嗚……”鐘神秀沒有抵抗,順著熊安傑的動作將一粒小藥丸吞入口中,一邊用舌頭抵住藥丸一邊咽瞭口口水在喉道內起伏,甚至還發出些許吞咽聲響以假亂真,叫人完全看不出問題。
“來,跪著!”又過瞭幾秒,熊安傑再次朝她發起瞭指令。
而這一次,“吞過藥丸”的鐘神秀終是強忍住心頭殺人的沖動,雙腿各自挪到坐墊上,順著熊安傑的方向跪瞭下來。
“喲,不錯啊!”熊安傑見指令成功,卻是興奮得大叫瞭起來,不過這一次指令還屬於之前蜘蛛的調教范疇,而他接下來要做的,自然是要在這份簡單課程裡加些復雜的元素。
“她這會兒剛吃藥,腦神經應該是最脆弱的時候,你每句教個七八遍,以她的聰明,很容易形成自我認知,估計再有一個多月就能徹底聽話……”
熊安傑一面聆聽著蜘蛛的“教誨”,一邊卻早已將心思完全投入到眼前的女人身上,不知為何,看著鐘神秀此刻跪趴在車後座的誘人姿勢,他心裡總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仿佛眼前的女人與前些日子在基地裡肏得不像是同一個人。
不過這份感覺倒也合理,熊安傑望著這閉塞的小車後座不禁目露淫光,像鐘神秀這樣的高挑女人,在這樣緊窄的空間裡便顯得更加修長嬌艷,即便是跪著,那彎曲著的半邊小腿便給人一種綿延無際的視覺效果,熊安傑心頭一熱,大手沿著女人的背脊一路向後探尋,很快便撫上瞭那一團高高翹起的黑絲臀肉,畢竟汽車要沿著高速開個兩三天,沿途有個上下車的情況總不好讓她一直光著身子,於是便有瞭如今鐘神秀這套白襯衣與黑絲的奇怪搭配,然而這不倫不類的搭配自然不是為瞭方便她展示在人前,就比如此刻,熊安傑一面享受著翹臀上的黑絲順滑,一面用另一隻手自下而上的探尋至女人胸前,逐一解開那潔白襯衫的胸扣,隨即單手向外一扯,便將女人半邊的香肩與胸乳盡數敞露瞭出來。
“真他媽的漂亮!”
望著眼前女人衣衫半裸的美景,熊安傑仍舊止不住搖頭贊嘆,也不急於去扯落女人另一邊的衣物,便這樣任由著她隻露出半邊上身,故意欣賞著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異樣景觀。
而同樣遊走於鐘神秀下身處的另一隻手也自然不會閑著,先是在那誘人的蜜臀上抓捏一陣,隨即便向著那雙跪倒彎曲的小腿摸瞭過去,修長的小腿橫置於汽車後座,即便便占據瞭兩側車門間的所有距離,熊安傑身軀前傾,好方便自己的大手在那黑絲長腿上順撫而下,一路從翹臀摸到腳腕,隨即又在那不算小的腳丫上捉捏瞭兩下,這才舒心一笑,隨即便向後靠倒,直將自己的兩條腿架在女人的肩上,稍稍向內一擠,便將鐘神秀連頭帶身一並向自己這邊帶瞭幾分。
“……”鐘神秀即便是隱忍能力再強,此刻也不禁眉頭皺起,看著那支高高聳立的醜物,感受著熊安傑兩條腿箍在頭頂的壓力,她哪還不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給我含著!”鐘神秀的微微變臉自不會讓粗心的熊安傑發現,熊安傑隻當她是被自己壓得難受,也不去管她感受如何,直接開始瞭調教指令。
鐘神秀默然不語,一來是記得剛才那女人所說的調教過程,二來心中也的確難以接受這樣的屈辱,她這十餘年來一直出生入死,為瞭完成任務連命都可以不要,然而要擺出一副諂媚的姿勢去伺候這樣一個男人,卻是比殺瞭她還要折磨。
“來,張開嘴!”熊安傑見她不動,也想起瞭剛才蜘蛛的說辭,隻得深吸口氣,一邊教導一邊示范著張嘴的動作,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鐘神秀臉上那副懵懂無措的表情,心中自然是千般暢爽。
鐘神秀竭力控制著心中怒火,在保持著面色平淡的同時咬瞭咬牙,隨即便依照著熊安傑的指令緩緩張開小嘴,依舊是一副純真無邪的表情。
“來,這兒……”熊安傑見她照辦,當即又用手指瞭指自己的長槍肉屌,甚至還故意將它朝上頂瞭幾下,直戳到鐘神秀的臉頰與牙關附近,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含進去,含著……”
看著熊安傑此刻的張狂模樣,鐘神秀直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將那醜物咬個血肉模糊,然而她此刻氣力全無,根本沒法保證自己的貿然出手能換來個什麼結果,又是一陣短暫而復雜的思慮,還不待她完全想定,熊安傑的又一次的上頂終是頂對瞭位置,肉屌就著那微張的小嘴直插而入,還不待鐘神秀有所反應,那箍在女人腦後的雙腳又是一壓,這才讓女人穩穩的將肉屌完全含住,不容她半點松懈。
“嗯……”猝不及防的插入直讓鐘神秀的口腔喉管都為之窒息,又被男人這麼一堵,整個人立時變得痛苦無比,鼻息沒忍住輕“嗯”瞭一聲,這才稍稍調整好嘴裡的空間,可這會兒滿嘴都是那腥臭的醜物,滿眼都是男人那淫邪的笑容,鐘神秀暗自發誓,隻要有機會逃脫,即便是拼瞭命不要,她也要將這個男人粉身碎骨。
“對,就是這樣,含著,別吐出來。”然而對鐘神秀心中所想一無所知的熊安傑此刻還沉浸其中,愜意的享受瞭一會兒女人小嘴的溫存過後,這便開始瞭下一輪調教。
“別低著頭,眼睛要看著我,誒對,笑一個……”
“來,慢慢吐出來一點兒,再含進去……”
“把舌頭伸出來,好好舔,這裡這裡,都要舔……”
“啊……舒服……就這樣,反復多來幾次……”
“……”
十分鐘後,已然“熟練”掌握瞭口交技術的鐘神秀便已不再需要熊安傑的教導,自顧自的跪在男人的雙腿間低頭吞吐瞭起來,姣好的容顏在男人的胯下起起伏伏,時不時還要抬頭朝著男人看上一眼,露出一抹魅惑勾魂的笑容,這一番功夫,直把熊安傑撩得熱血沸騰,隻恨不得就在車上把她給肏個天翻地覆,然而也就在這時,汽車卻是慢慢跳轉瞭方向,直朝著服務區的停車場駛瞭過去。
“蜘蛛姐,怎麼瞭?”
“我剛想起來,她的藥效到瞭,得給她打一針!”聞聽此言,鐘神秀難免心頭一暗,即便是自己強忍瞭這許久,這一針下去隻怕又要完全迷失,一想起這段時間所遭受的屈辱,鐘神秀不禁又有些彷徨,也不知道下一次清醒會是什麼時候?更有甚者,她並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