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經理看著幾乎沒有距離的空姐,眼神被鎖定瞭,簡直判若兩人,這是那個優雅的女人?回想起初次遇到她時,是與她先生一起。那高挑的身材,優雅的氣質在眾人群中脫穎而出,當時她基本是沒有和自己說話,但也保持著有些職業性的微笑,一看就不是尋常的女人,感受的就是非同尋常的氣場,內心知道這不是一個階層的人,當然他也沒有過多的想法。
但是經過前期的接觸後,他也感受到其實在高級的人,也有在某個階段需要幫助的時刻,所以那種距離感就隨之縮小瞭,與更高檔次的人平行的處事,這令他有一種自豪感,這是自己在上海人脈上的進步。但沒曾想能和這女人到瞭上床這一步,睡瞭空姐是榮幸自豪,但這是個巨大的風險,他不是不明白,但這東北男人都有敢去挑戰的勇氣,多大差距也敢償試,
人的階差等級在他的意識裡淡漠瞭不少,這他還是出來闖蕩幾年見識瞭世面明白一些,那以前更是唯我獨尊,見到啥人也告誡自己他沒啥瞭不起的,自小傢裡教育就是出門面上不能比別人低。其實這也是一種無知的表現吧,但也許就是因為他有這樣粗獷的性格,才和翩翩有瞭這個故事,換作是謹小慎微的人也不敢這麼不切實際吧。
此刻凝視著眼前的空姐,我真的是把她睡瞭嗎?不得不提出這個質疑。但這女人躺在那裡,一頭大長發凌亂的披散在身上,臉上的粉底已被剛才互吻時給舔掉瞭一大部分,她臉頰露出黑色的雀斑,眼睛也沒有化妝時顯得那麼有神,口紅在剛才給他口交時就已經被蹭掉瞭,還沾到瞭他的陰莖上面一部分,現在她的唇色有些發紫,總之這一刻她似乎平凡瞭很多,不再是那個看上去完美的有些不真實。
但她現在又是有另一種美,怎麼說呢,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她披散著頭發,要麼盤起要麼就是梳馬尾。而剛才在床上來回的翻滾騰挪自然把她那整齊幹練盤起的發型給弄散開瞭,紮的再緊也禁不住這樣折騰。但今天才註意到,黃翩翩的頭發居色這麼長,已經快齊腰瞭,而且很亮澤濃密,發質堅硬柔順,這不光要天生,平時也沒少投資打理,此刻她光著身子唯有這一頭長發能有一點的遮掩。
講到這裡要說一句,這做愛時,把女人頭發弄亂其實是一個關鍵環節,做愛不光要肌膚享受的過程,還要有視覺,當然赤裸的身軀是一方面,還有就是關鍵一點,女人的性後狀態。這時的樣子,往往是女人一種神秘表現,天下罕有人可欣賞到,雖然看起來狼狽不雅,但實際能體現出剛才男人的戰鬥成果,看起來很能令人著迷。尤其這頭發是重要環節,這與故意的披散是有區別的,這種發式隻有在做愛環節中才能生成。
而黃翩翩此刻恰好就是這樣,在昏黃的燈光下面,赤裸著修長高挑的身軀,雖然雙腿疊放在一起,也能微露出一縷私處的毛發,兩片緊實的臀部自然上挺,一對豐碩的雙乳堆壘在臉前,一對乳頭還餘羞未消,稍微還存在一點挺起的狀態,神情中透出一些迷離疲倦,一頭大長發凌亂的蓋在玉體上面,茍經理咽瞭一下口水,覺得下面有些脹的疼,他要控制一下,不能再勃起來瞭,剛等於連續射瞭兩次,陰莖已經豐常的疲勞,這時如果再勃起,會脹痛的難以堅持,那滋味可很難受,這幾年隨之經常的吃喝抽的生活習慣,身體已經呈下降趨勢,與0歲左右時不可同日而語瞭。
黃翩翩見他的眼神,隨即扯過被單蓋住瞭身軀,深吸幾口氣,有也是釋放一下剛才因快活而堆積在體內的氣息。她拿過手機,習慣性的翻看瞭一下是否有這段時間遺漏的信息電話。
微信未讀0餘條,除瞭各種群無關緊要的消息,工作群中抱怨下雨明晚的航班是不是會延誤等。但翻到下面一條,令她有些動容,是婆婆發過來的,好幾條語音,一看就是女兒糖果的風格。她出差女兒都會發語音來和她交流幾句的。她都是會認真的聆聽然後溫柔的回復,當媽媽之後似乎隻有女兒才能給她溫存。
「媽媽,你現在哪裡。媽媽你落地瞭嗎?媽媽你是不還在飛啊。媽媽你現在幹什麼呢?媽媽你在幹什麼呢?」基本每一條都是平時一樣的習慣,但不同是她最後連發瞭兩條,「媽媽你在幹什麼」間隔有5分鐘,這是她久等不到我的回復有些著急。
看到這兩句,她頓時覺得心痛不已,媽媽在幹什麼。這問題讓我怎麼回復女兒,剛才身為媽媽的我卻在做著世上最不要臉的事情,是無法原諒的錯誤,讓一個爸爸以外的男人侵占瞭身體,和他進行著骯臟至極的行為。她這時才有意識到,這不僅是她,對女兒都是恥辱,身為她眼中的最美媽媽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現在還能感受到陰道裡那股灼熱感,這確實是發生瞭……
「媽媽在海南;媽媽已經落地瞭;媽媽沒有飛,已經在晚上8點落地瞭;媽媽剛才在……」她回復瞭前面的幾條,但這後面兩條,她說瞭半句又撤回瞭。面對女兒不知怎麼回答是好。
茍經理在一旁心情緊張,他理解此刻翩翩的感受,做出這種事情可能最對不起的就是孩子,同時他也內疚。這事兒辦的不地道,睡別人媳婦,別人傢孩子的媽媽,這在圈子裡被人不齒,有頭臉級別的弄不好就得收拾他。但事已發生,東北爺們兒敢做敢當吧,啥後果該承擔承擔。翩翩沒有勇氣回復女兒的最後一個問題,這個時間她可能也睡下瞭,其實她不會記得發過的消息,但這對於她這個母親而言是良心的折磨,畢竟就是毫無爭議的劣質行為,以後還要教導女兒潔身自好呢。
但這個年齡,生活在國際級的大都市,這樣的工作環境,也不是接受三從四德,貞潔烈女的傳統思想禁錮,平時的見識經歷多瞭,也就淡定瞭,發生瞭怎麼樣,也不至於以死謝罪吧,生活的軌跡是不會完全按設計進行的,這不應該是她一個人的責任。
她平復瞭一下內心,這不能去責怪茍先生,他今天講真是幫瞭自己,現在覺得那股藥力已消散,身體恢復瞭平靜的狀態,剛才那些。從床上座起,拾起地上的上衣套在身上,然後對茍經理說:「你累瞭休息吧!」
「你這是去幹什麼?」
「我去洗個澡。」說完她朝浴室走去,她知道茍經理怕什麼,在掩飾自己有些鄙陋的氣息,這時更是怕被看不起。其實他多慮瞭,既然發生瞭,也沒有必要那樣,都是這個年齡的人瞭,況且她也清楚,自己的身體也沒有那麼金貴聖潔。
「呃,好」茍經理確實有些緊張,當偽裝久瞭,去掉外衣就似會失去安全感,覺得似乎自己的真實面目也隨之暴露出來,如果這是他在嫖娼,他會跟著她一起走進浴室,但這是黃翩翩,他不知為何沒有這個勇氣。在外面能聽到浴室裡水流的聲音,躺在床上若有所思。這一刻自信為何會流失這麼多,也說不清楚哪裡來的緊張,看黃翩翩那平和樣子,覺得自己很是被動,剛才那幾乎傾盡全力的一次是否給她帶來瞭她渴望滿足感,看似沒有達到極致的體驗,但她平靜輕松的表情,與那藥力發作時又完全不同,似乎那強勁的欲望被平息瞭,達到瞭這水平是不是就算完成瞭任務。
茍經理不平靜也是因為,平時不說老婆,和相好的做時沒有哪個不說,「哥你可太猛瞭,太霸道瞭,老歷害瞭」之類的話,他一般愛找東北的姑娘,喜歡那爽快潑辣。但是翩翩無論過程中,還是事後都沒有什麼褒獎的語言。今天折騰一天,剛才又是那一番雲雨,這身體可是疲憊不堪瞭,眼皮開始打架,迷迷糊糊的就要睡。
「你不去洗一洗嗎?」
「我就不去瞭。」
「出瞭那麼多汗,這樣睡多不舒服。」他看到翩翩穿著一件藍色的睡裙站在遠端,表情有些冷漠的看著自己。他含糊的應承一聲,但身體軟綿綿的動不瞭,迷迷糊糊就進入瞭睡眠,這體力可不比當年瞭,這麼大身軀是多大的消耗,這床也真舒服,就想先好好睡他一覺在說,他從小就嗜睡,冬天往傢裡炕頭上一紮能睡一天一夜。
睡的真夠沉,但是似乎剛睡著也沒多久,就覺得一個嫩滑的東西在自己身上遊走,睡夢中勉強微睜開眼,看到黃翩翩正用那纖細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輕撫著,茍經理此刻困的連眼都睜不開,內心不由叫苦,她這是又想要嗎,顯然是想把自己弄醒。可自己現在狀態可真是不行啊,困成這樣醒來弄不是要命嗎?於是裝作沒有察覺的樣子,躺在那裡不為所動。
翩翩弄瞭一會兒之後,見沒有反應,也就停止下來,但明顯能聽到她呼吸急促,強忍著平躺在那裡,不時有些痛苦的扭動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