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茍經理猜到她是傢裡又發生矛盾瞭,本來他今天有酒局,但也鬧瞭不快,說幾句急眼瞭,那位顯然是瞧不起他的意思,在上海這邊他做點生意賺瞭點錢,買瞭房,說話有點沖,倆人對話不順耳,本來挺好的局匆匆就散瞭。回來想,這些天一直就就不順心,高層領導對於他的工作也有意見。想起這些天黃翩翩對他冷漠的態度,於是發瞭個消息,本沒報希望,孰料機緣巧合。從海口回來時,翩翩的意思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可那幾天的雲朝雨暮哪能忘的瞭,尤其對他這樣正當年的大男人來說,嫖個娼都可能會上癮,更何況這對象是當地官員年輕貌美的夫人,一流空乘,那不是說睡一次就能忘瞭的,隻能一發不可收拾,主要是心理的舒爽刺激,越做不到越想,做夢都想到那天的情景,半夜抓心撓肝。
但見她女兒也在,也不好輕舉妄動,於是借題發揮,也是真心願意聽黃美人傾訴。隨之聊的深瞭,這親昵曖昧的動作她並無明顯的反對,膽子也就大瞭。玩女人他不外行,對翩翩的性習慣他瞭解,被觸到胸部,基本她就是繳械,怕節外生枝,也是直切要害,吻瞭一陣,手就往她衣服裡面伸。
「你過分瞭啊」她見狀說道。
「就摸一摸」他商量道。
「不行!」
「我知道你也想。」
「你想多瞭。」她站起身。
「你就真想老這樣憋著嗎?其實不必顧及啥,你也是有激情的人,在飛機上都可以,在酒店有啥可怕的。」說著他手就往裡面繼續伸。
「我不想……我女兒在時這樣!」翩翩手推他的胳膊,但眼神並沒有敵意。
「那……好吧」茍經理見她說這個理由無地辯駁。
「……可是我也想要你!」翩翩說著又摟住他,嘴上反對,身子已經酥瞭,被他摸住乳房揉捏沒幾下,小乳頭迅速就挺瞭起來。茍經理聽罷再也不能把控,緊緊抱住她,隻見她皺眉輕輕的嗯瞭一下,他另一隻手往她褲子裡伸,他沒有洗過手,不好直接摸她私處,翩翩很忌諱衛生,隻得隔著內褲摳瞭幾下,褪下她褲子,她雪白修長的下半身連同私處都裸露出來。
其實按道理來說,茍連福這事兒做的東北話講夠磕磣,有悖於基本道義。偷人傢的女人這不稀奇,社會現象,男歡女愛願打願挨,背叛配偶道德淪陷這都見怪不怪。但在女人孩子在場的情況下做這麼齷齪的事情,要是被孩子看到瞭,會是一輩子的陰影。所以說他茍經理這事兒做的夠差勁。但翩翩在矛盾中表態,顯然她也欲火中燒,茍經理知道這是時不我待的機會,弄不好就稍縱即逝。他把頭移到下面,親吻她的陰道,拼命的往外吸吮著分泌出的蜜汁。
「你不要這樣弄,太害羞瞭!」翩翩對於這個丈夫以外的男人近距離目視自己的私密處,還是覺得難以接受。他停止把褲子褪瞭下來,手托著陰莖,這幾天能量早就攢足瞭,從抱她與之身體相觸時就強勢勃起,此刻蓄勢待發。翩翩其實明白這時再阻攔也為時過晚,說不行,但她身體有瞭反應,下面潤滑順暢,都已經溢出到內褲上,有明顯的感覺那裡濕漉漉,被他給挑逗的分泌透瞭液體,不知是不是女人生理規律的原因,到這個年齡性發育到達巔峰,欲望增強,茍經理毫無阻礙的就插瞭進去。
黃翩翩下面一疼,陰道裡面強烈的填充感,今天本來心情不佳,但傾訴一番後心理好受瞭一些。他過來聽你這麼發泄傾訴,還耐心的好言相慰,她此刻也懶得再去阻攔,就當是回報就讓他睡一下就睡一下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就這樣倆人在沙發上開始瞭,這性愛有時越是在刺激的情況下越有激情,但畢竟孩子就睡在那裡,不敢太過於造次弄出大動靜,黃翩翩強忍著不發聲,臉都憋紅瞭。他心血來潮,抱起她走向衛生間。
「你幹什麼?」翩翩驚恐的問道。
「你曉得!」他這身板就和隻大棕熊一般,身材高挑的空姐在他懷裡顯得那麼嬌小。
進屋他把翩翩放下,讓她手扶洗手臺,雙腿分開站立,撒開洗手臺上面的避孕套帶好,馬上從後面她臀部的下側進入她身體,他雙手摸住她乳房,下面前後抽動。這場地還真不錯,不影響做愛的感受,器官體驗瞭觸感,還能從鏡子裡同步看到情景,黃翩翩剛才梳著的馬尾披散開瞭,一頭濃密的長發雜亂無章的散落在面部周轉,表情扭曲痛苦不堪。茍經理今天也有力道,被插到瞭點上,在洗手間她也能稍微放開,發出那有些淒慘的呻吟聲。
翩翩本想著敷衍瞭事,速戰速決之後打發他回去便罷,可自己陰道裡如驚濤駭浪一般,癢過馬上便有電流穿過撫慰,陰道裡面被填充的沒有絲毫空間,就一根堅硬碩大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面抑揚頓挫,她四肢酥麻,擴散至全身,竟在在這麼短的時間就來瞭高潮,她看到自己赤裸著身子,披頭散發有些淫蕩的樣子,反倒有瞭一種成就感,女人本來就有權利享受上帝賜予的這種舒適快感的……
茍經理發瘋一般,越做越放肆,幾分鐘後抄她雙腿抱起,黃翩翩雙腳離地,她意識到他要來那一手,就是前些天把自己差點給搞死的攜帶式。
「啊,不要~」她驚恐的說。
但此刻她說不要也是徒勞的,完全是被他掌控。他尤如野人一般的蠻力,誰也掙脫不開,熊一般把她緊摟在懷裡,她覺得骨頭都快被勒斷瞭,而下面是被他自下至上的往陰道裡面直懟進去,這被磨的有股鉆心的痛感,雖然有痛苦但有難以言表的愉悅感,簡直是覺得快要舒服的死去瞭,這種感覺任誰也無法再保持端莊的姿態,她狠命的捶打帶掐抓茍經理的身體,無奈就像打到瞭鋼鐵上一般,他毫不為所動。
「啊~~!哎呀~~我不行啦~~,你放開我,放開我啊~天吶,哎呀!」她幾聲痛苦的哀求之後隨之一聲痛苦的呻吟,眼前一發黑,就昏厥瞭過去,她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隻是下體疼痛,身體疲軟無法動彈,她知道被他這樣弄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後果,但那種被蹂躪至休克的感覺似是一種更高級別的舒服,似騰雲駕霧一般……
「媽媽,媽媽!」屋外傳來糖果驚謊的叫聲,黃翩翩在飄飄欲仙的狀態下聽到這有如炸雷般的呼叫,似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突然響起,本還想在這個狀態下享受被他任意蹂躪中那種快意,但聽到這呼叫她瞬間但驚醒瞭。
「天吶!」她的眼睛也恢復瞭正常,都不知是如何掙脫開他的,落地後覺得腿部無力支撐險些摔倒,陰唇火辣的灼痛感。她趕忙喊瞭一聲媽媽在,慌亂拿起一條浴巾遮掩住她赤裸的玉體,不能讓女兒看到她因為這種羞辱的行為才裸露的玉體,良心上的羞辱感。
這時聽到女兒已經哭瞭,孩子醒來不見大人會驚恐,再不出去她就要起來找瞭,翩翩開門跑瞭出去,抱起女兒連忙安撫。茍經理隻得躲在裡面,也有些不知所措,太肆意妄為忽略瞭。
「媽媽在,別害怕!」
「媽媽,我剛才聽到你喊疼瞭,你怎麼瞭?」
「……你可能是做夢瞭吧,媽媽在洗澡,怎麼會疼呢?」
「我就是聽到瞭你在喊啊!」
「沒有的,乖糖果,睡吧,媽媽陪著你!」畢竟是孩子,幾句話可以哄過去,很快便睡著瞭。
茍經理開門見狀走瞭出來,對著翩翩歉意的一笑,看糖果已經睡熟瞭!翩翩站起身,狠狠的掐瞭一下他的胳膊。
「喔!疼啊!」他輕聲驚叫。
「跟你說不行,不行還非要弄!」翩翩真用力的掐他。
「我也沒想到啊!別掐瞭!~」茍經理咧著嘴解釋。
「行瞭,你趕緊回去吧!」她松開手。
「回去?還沒做完呢,我怎麼走啊」說著他抱起翩翩就奔向浴室,不由分說掰開她的大腿,這個意外並沒有削弱他的情緒,挺著陰部從她後面又進去瞭,翩翩深吸一口氣,也無力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