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翩翩很是鬱悶,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過來前還猶豫要不要為難他,不能讓他輕易得逞,酒後胡言亂語,簡直是無法無天。今天要過來先教訓他一番,這麼漂亮的服飾就夠他垂涎三尺,要讓他好好哀求認錯才饒恕。
即便她自己也被他那些低俗的言語給刺激的有些蠢蠢欲動,但也不能當面表現出來,本都有意和他結束這層關系,不想讓他看出竟被一番輕薄的言語調戲後有瞭感覺,其實她自己也不能接受,令她汗顏的身體反應。
沒想到結果事情並沒有按她預想的進行,本來以為他得死皮賴臉的懇求,可他居然是這樣神志不清,嬉皮笑臉,面對他這狀態也無從指責,罵也沒有用。
既然如此沒有辦法也就依他吧,可說的那般厲害,其實並無狀態,竟還要自己來給他助力,可不能接受的是憑自己口交的能力,他竟然不為所動的睡著瞭。
這讓自命不凡的黃美女惱怒瞭,老娘穿的這麼雍容華貴都放下身段,你卻這個態度。她頓時是火冒三丈,站起身來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茍經理被打的一個驚悚,睜開眼但神情稀松的望著她,嘴角還淌出口水,「啊,幹什麼啊~~!」
「你幹什麼呢?」她厲聲問道。
「我沒幹啥啊,我咋瞭……」他說話還是不利索。
「行……你睡,我走瞭!」翩翩狠狠白瞭他一眼,拽下裙子遮住腿,然後拿起包往外走。
茍經理瞄瞭一眼自己的下身,陰莖露在外面,猛然反應過來,剛才是自己座在沙發上,讓她給口一下,一靠下來就不知不覺睡著瞭,這也難怪她生氣瞭……
其實今天他和翩翩想的並不一樣;晚上和三個東北的同事喝酒,聊到這兩年混的並沒有達到預期,幾位都隸屬於一個公司,說到底就是你不做出真正的業績不可能有大的發跡,你再賣力也沒用,老大要的是貢獻種種。幾個人在酒桌上談未來的發展,有一位就勢說到最近有個展示能力的好機會。
酒是沒少喝,喝到途中他看見一個高挑的背影和一位男士,感覺像是黃翩翩,於是就給她打瞭電話,懷疑是她和別的男人一起,純粹是酒勁上來胡鬧,在老傢那邊的污言穢語無所顧及的都說出來瞭,其實他自己說的是什麼都不記得瞭。
回來後本頭昏腦脹,沒想到翩翩真來瞭。但他並沒有準備,說心理話也沒有啥欲望,今天挺疲憊,就是想好好睡一覺。見她來瞭並沒有那麼興奮,好在她穿的挺美,一身高檔服飾,還化瞭精妝,既然這樣也不能說不行不是,於是他等於是被動的,有點心虛這就麻煩,這陰莖還真不太聽話,挺不起來;說心理話,黃翩翩是真不太想自己穿的這麼漂亮還要屈尊給他口起來,但這情況沒有辦法,於是硬著頭皮想給他弄完算瞭。
可是茍經理被口上以後,就覺得那裡柔軟濕滑的貼合住來回的磨還蠻舒服的,想閉著眼放松一下,結果這困意來瞭不小心就睡著瞭,這才惹惱瞭翩翩,這一個嘴巴把他打的清醒瞭些,這才趕緊攔住她
「寶貝兒,我這今天喝的有點多,剛才是不小心,你別生氣。」
他這伸手一摟住,翩翩想走也走不瞭,扭捏著自己的身體做勢掙脫,「放開我,你走開!」可是這傢夥就像隻熊一樣,被他抱的那麼死根本也不可能掙開茍經理摟住努著一股酒氣的大嘴就往她臉上胡亂的親過去,翩翩被控制住也根本躲不開瞭,隻能任由他在自己臉上舔來舔去的,那口水把臉上的粉底都舔花瞭,自己這個被動啊。
「你別弄我,你放開,你過分!」她說。
「走哪兒去?」他手在她身上亂摸,這一進入狀態感覺自然就來瞭,翩翩這有點較勁反而增加瞭他情趣,粗暴的把她的裙子給掀起,「你小心把我裙子弄壞瞭!」她責備他沒聽到一樣,反而順勢這樣,連褲襪都不給她往下脫,那裡用力一扯,直接就給撕開瞭一道口子,隨之手指從內褲縫隙裡面伸過。
「啊,你幹什麼……你太過分瞭」她驚訝於茍經這麼粗暴的把自己的襪子給撒破瞭,雖然隻是一個裂口,但這麼好的一雙絲襪就廢瞭。
他把手往她陰道裡面捅,那裡潤澤濕滑,液體充分。原來空姐也有些意,難怪會找上門來……
想到這裡他更是興奮,而黃翩翩被他發現瞭秘密,瞬時羞愧難當,覺得好生丟臉,指責反抗底氣也不足。隨之茍經理把她按倒在沙發上面,他陰莖充分勃起之後確有些驚人,畢竟身體的底子好,手握著他這東北原產的傢夥對著這南方出品的姑娘,示威般在她眼前晃瞭一晃,翩翩看瞭一眼,她對男人這個東西的長相並不感覺趣,並不願意多看,這個長的其實一點也不美觀。隨即她把目光移開。茍經理舉著陰莖在她的臉上蹭瞭幾下,翩翩不好意思的躺閃開
「要不要再償償味道?」他貼近小聲說。
「你閃開,才不要!」翩翩羞澀的閃躲。
「那就直入主題瞭」說著他摟著翩翩的腰身一扳她就趴在沙發上,然後摟住往上提,讓她呈跪姿,托她的臀部,隨即舉著陰莖不管不顧的就後入式侵占進去,翩翩覺得從陰道延展到肛門都一陣的酸爽,帶的全身酥麻,不由舒服的就想要叫出來。
「呃……啊」她再矜持這會也把持不住,這質量的東西杵到身體裡非人類的耐力所能做的面不改色的。
茍經理一進入,他自然極其舒服,黃翩翩的陰道內部很是松軟,濕潤軟合的裹緊瞭陰莖,這不必再說別的,就是展示他東北爺們的威風唄,晃動起碩大的身軀,前後蠕動而起,有點用力過猛,把身子下面的黃翩翩給折磨的受不瞭,她舒服但也要有節奏,這麼猛烈受不瞭,裡面覺得火辣生疼的,於是勸他慢一些。
但是茍經理故意一般,也不為所動,照例是那樣節奏,咣咣的與她的臀部相擊作響,這可把翩翩給弄慘瞭,裡面分泌出的汁液後來都不夠潤滑他的陰莖,直接與她裡面的肌膚生磨瞭,最後茍經理都分不清翩翩是哭還是叫,反正就是慘烈的聲音,也不知啥時開始她不出聲瞭,他覺得陰莖一股爽快的抽搐,身子一抖算是完成,稍微一松勁她綿軟的趴在瞭沙發上面。茍經理這時也覺得全身松馳下來的很是疲軟,也就勢趴在翩翩身上。
翩翩本就是被他給弄的精疲力竭,再被他這樣壓將下來,呼吸不暢,她狠命的掙紮讓他閃開,誰想這位隨即鼾聲響起,趴她身上睡著瞭,無論怎麼用力捶打都無動於衷,翩翩想起這些天的經歷,再想此刻的處境,已然失去瞭控制,她心理一難受,趴在他身下面眼淚流瞭出來。
這寵然大物自己也掀不開,隻得挪動自己自體緩慢的擠出來。看自己那狼狽的樣子,頭發散亂,衣冠不整,連褲襪還被他扯壞瞭,私處火辣的墜痛感,眼淚真的控制不住。看那鼾聲如雷的傢夥,真恨不過去把殺掉他,可這能光怨他嗎,這不是自己曾想要的關愛與依靠嗎?她無奈將衣服整理好,絲襪雖然破瞭但下面還沒有抽絲,夜晚並看不出來,她沒有理會他帶上房門向傢的方向走去。下定瞭決心,必須要結束這荒謬的關系瞭,否則要到瞭難以把控的局面,明天有必要和他開誠佈公的談清楚,到此為止,他生性雖然有些粗魯,但並不是不明事理。
到傢以後,她換下鞋,剛把裙子脫下來,突然臥室房門一響,鐘俊從裡面走瞭出來,翩翩驚慌失措的趕忙又把裙子提瞭上去,「老公,儂今天不是值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