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翩翩正全情投入,除瞭自己有感覺,也是有意教訓一下茍經理,不然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畢竟是小地方出身,見識不夠,有時感覺他也把自己當成老傢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可黃翩翩無論出身,工作都非他認知的那樣。她去過很多國傢,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離奇古怪的事情聽的見的多瞭,這位茍經理是有點傲睨自若。她確實有些性沖動,不像一般的小市民子女,這位姑娘有膽識有魄力也有想法,生活不太願拘泥於常態,敢創業這一點就看的出。這場面決定配合他打個突襲,她情緒到瞭挺放的開,不是放蕩女,但民航的圈子裡好多小同事都很玩的很開,耳濡目染也瞭解。
所以她做出給他口的行為,想著口幾下索性在這裡來一發,飯店的包間裡算的瞭什麼,同事們有玩的比這刺激的多,她對於口交這件事說不上願意,也不特別抵觸,看心情為之;自我覺得做的還不錯,先生鐘俊有點麻木,對這個感覺沒多強烈,因此她們夫妻生活這一項也變少瞭。她以前認為這是服侍,但後來發現從中能體驗到一點歡愉,有感覺得唆上一會兒還是能提生她自己的情趣,感受那本來松軟的東西在自己嘴裡膨脹積增會有些成就戌,不過要看對象是什麼人。
她開始預想到可能會有人進來,這沒什麼擔憂,茍經理可以應對。但沒料到王楚哲會回來,她肯定會有些緊張,但並沒有慌亂,停止下來窩在桌子下面。
可上面茍經理一緊張,身子一抖竟射瞭,她處理不及時,這真是太糟糕瞭,都噴到瞭她臉上,等於意外的給瞭她個顏射。她不喜歡精液,那腥氣的味道和粘瞭吧嘰的質地挺惡心的,雖隔應還不敢動,這是在偷情,被楚哲看到不敢想象啊。趕忙用手捂住嘴,保持姿勢就跪在茍經理的胯下面。
可王楚哲似有意的逗留,和茍經理攀談起來,黃翩翩也越加緊張瞭,心理有不好的預感,好在他沒有說幾句就離開瞭,但她感知他是不是察覺到瞭什麼……
「你看看,這多懸。」茍經理掀起桌佈說。
「看你嚇的,這膽量真給東北男人丟臉……」她起身淡然輕蔑的說。
「這和膽量有啥關系,被看到瞭不是惹瞭大麻煩。」
「沒這擔當你犯什麼賤」翩翩擦掉瞭臉上的污穢。
「我去……這和擔當是兩碼事」茍經理被她說的有些無地自容。
「你臉色都變瞭,你慫沒慫你還不知道」她端起水杯,漱瞭一下口,用力吐到一旁的垃圾桶裡面。東北男人好面子,哪容女人這樣說自己,他知道翩翩是有些譏諷他剛才一緊張射瞭,他也有點懊惱,以前可不至於這樣,這麼快就射瞭不是什麼好現象啊;
「那你說咋叫硬?」翩翩沒有表情;整出一張冷臉。茍經理一個跨步上前抱住她,麻利的脫掉她的制服裙子,對於這套衣服他瞭解,知道從哪裡解開機關,連褲襪同內褲一並往下扯,褲襪就脫掉一條腿,另一條腿在上面掛著,瞬間粗暴的把她隱私部位就給刨出來,他也沒欣賞她那有點高貴靚麗的生殖器,解開褲腰帶露出陰莖,雙手抄她大腿整個人端起,他的絕招攜帶式……
翩翩有點驚訝於他反應如此激烈,見到這麼剛猛的動作內心激動,還有些畏懼,這傢夥用的這個招數自己吃過虧,那直接的沖擊真挺歷害的,她清晰記得那次迅猛高潮之後自已失去知覺前的感受……本還僥幸認為他是在強弩恐嚇自己,但當那如鋼鐵般堅硬的東西毫不費力便攻破她的身體入口時,她才恍悟,但為時以晚,這招對於她是存在畏懼的,沒有著落點完全是被動的接受著沖擊。茍經理沒有理由溫柔客氣,開始也沒有把握,但撩起她裙子看到裡面連褲襪包裹大腿的全部景像時,他剛射過一次的陰莖馬上被視覺點燃,鬥志昂揚,這個傢夥真給自己爭氣,要不他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把握敢用這一手,這可不是光靠男人有氣力就能做到,對於陰莖勃起的硬度和長度有著極高的要求,不光要能力強還要有天生的優勢。這下黃翩翩可狼狽瞭,被人傢攔腰抱起來,一條腿上的襪子還被扒下,綿軟的隨著她的頻率在空中晃動,她不想叫出來,知道這樣的環境,但無奈下面被插的感覺太過於舒服瞭,憑人體的意志力根本無法控制的,隻得捂住嘴巴盡量讓聲音小一些,但奈何他的力度越來越猛,不得懇求茍經理輕一些,但她忘記瞭剛才對他的羞辱,他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她開始還勉強支撐著,大概僅過瞭三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被完全攻破瞭,似乎身體失去瞭保護機能,對於這個外來物的入侵無可奈何,她從沒有過這麼快便體會到身體過電的滋味兒,可就是這樣的到來瞭,可怕的還是被他的陰莖持續不斷的擦出來,那裡剛才還因為饑渴而難過就這麼快便被滋潤瞭。再好的快感,也奈不瞭持續,人體對於高潮的承受力是有限的。茍經理的力度毫沒有減弱之勢,啪啪的每一下都杵的擲地有聲,她覺得子宮都快被他戳破瞭,天旋地轉,最可恨的是他解開自己的上衣和文胸,邊插她下面還唆開瞭她的乳頭,黃翩翩的胸部一直都是敏感區,神經密集,尤其乳頭稍微一撥弄就全身都麻瞭,這一連舔帶唆簡直要瞭命。上下護應,她意志裡已經喪失瞭身份,尊嚴,甚至生命,女人高潮到這個階段渴望在這樣的感覺中結束生命……
「啊……不行瞭,停下來……」
「你不是說我慫嗎!」
「我錯瞭,我錯瞭,我不說瞭,哎呀呀~!!」
「不說都不行」
「哎呀,我要死瞭!啊!!!!」
茍經理想要的就是她這副被自己弄的欲生欲死的樣子,身心都有極大的成就感,黃小姐這時的求饒更似是給他充電,要將雄風展示到極至,不給她點顏色她不知他茍熊(他上學時的綽號)馬王爺幾隻眼。黃翩翩僅剩下手指還有知覺,右手鮮紅的指甲全部緊緊扣到他肩頭的肉裡面……左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的尖叫釋放出來。在也數不清他蠕動的多少下之後,隨著他緊皺一下眉頭,感覺到他停下瞭,他離開瞭自己的身體,元氣隨著陰道都遺漏瞭出去,身體嚴重的綿軟四肢無力,輕飄飄的升到瞭天上,眼前模糊不清她努力但還是支撐不住失去瞭知覺,臨閉眼前仿佛聽到瞭茍經理輕蔑嘲笑的聲音……茍經理看著空姐就這樣披散著一頭密實的長發,衣著閉亂,一條腿穿著連褲襪帶著另一隻沒穿的堆在一旁,躺下的姿態還是挺優雅的,側臥著身子雙腿跌放,他先提上瞭褲子,捏起那脫掉一邊的襪子看瞭一眼,又松開任他瓢落在她身上。
「你太過分瞭」翩翩座在角落的沙發上,披上風衣,這已成瞭對茍經理的口頭禪瞭,也不知說他什麼好。
「你不是說我不行,我慫嗎,我得證實一下。」
「你怎那麼討厭」她抬腿就踢在他的腿上,伸腿時陰部的灼熱感提醒她剛才確實進行瞭一場歡愉,茍經理沒有躲閃,任她這綿軟無力的小腳踢過來,他伸手抓住她的腳,真是一雙極至的玉足,白嫩細膩,遞到嘴邊聞瞭一下……
陳曉蘭眼中是黯然,惆悵,不解的眼神,輕聲的說:「你這到底要怎樣啊,別玩的過頭瞭?」
「我知道,好妹子,馬上就結束瞭」翩翩尷尬的安慰她一句。
最後一撥學生剛下課,茍經理來瞭,陳曉蘭知曉他之前與自己老板黃翩翩的關系,見到他不覺有些反感,厭惡甚至惡心。表面古道熱腸,著一身正裝看似謙謙君子,其實在她看來就是一個衣冠禽獸,他勾引別人的妻子,這有多不道德,雖說翩翩傢庭的不睦,創業時的無助是他伸手相幫,但陳曉蘭覺得這就是趁火打劫!
她與翩翩深談過,因為翩翩對她的信任,這位姑娘善良誠實的人品,黃翩翩對她信賴有加,倆人算是推心置腹的好友。翩翩也表態會結束這件事,這件荒唐的行為危險的,把心思完全放在事業上面。
最近聽說他升職瞭,不再是物業經理,升任到瞭公司副總,負責整個大廈的運營招商等工作;現如今確實有點不太一樣,春風得意,躊躇滿志的派頭,他奔著這邊走來,她認為翩翩應該已和他斷絕瞭關系,他還過來幹啥?他直接進門來,對著陳曉蘭主動示意,她點頭以回應。
「學生都下課瞭?」
「對,剛最後一撥」
「咋樣,最近還可以」
「還挺好的」
「黃校長沒過來?」
「沒有,今天她有事」心理煩,但表面不能得罪正說著,黃翩翩從外面走瞭進來,她是剛飛完航班,拖著行李箱,臉上塗著粉底,大紅的嘴唇,描眉畫眼,頭發挽起,外面套一件尼料的大衣敞開著,裡面是制服,系著圍巾,穿一雙黑色的尖頭短靴,這陰冷的天露出多半截腿,腿上就穿一雙連褲襪。她一進門,茍經理望瞭她一眼,眼神被粘住瞭,雖是瞬間,但曉蘭看的仔細,倆人沒有說話,但從倆人對視的神情來看,陳曉蘭就知道這倆人還有事情,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