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精力和承壓能力不同,或就因此決定你的人生高度。但誰的承受也不是無止境的,黃翩翩這樣的城市姑娘,已經算是女人裡比較強的;做著不輕松的工作,還創業操勞,別加上傢庭裡的繁瑣復雜,壓抑鬱悶是肯定的。
比如今天落地後去往學校的路上,鐘俊打來電話,簡單問一句平安落地瞭就說讓她早點回去帶糖果,爸媽累好幾天瞭,自己出差,你當兒媳的下瞭班就趕緊回去給父母分擔分擔,老人多麼不容易等等,黃翩翩本來心情還挺好,他不說她也知道,但鐘俊這種父母至上的言辭尚簡直是讓人惱火,她特別煩這個。
我黃翩翩又不是去玩瞭,飛那麼久,都快累死瞭!你怎麼不說我辛苦;鐘俊是淡定平和的性格,你氣我不氣,他語氣和緩一些勸解,你也辛苦,但咱們是年輕人,應該多替老人考慮,畢竟他們幫咱們帶女兒。最煩的就是他就以尊老愛幼的名義,站在道德制高點教育她的口吻,你當國傢幹部職業病瞭嗎,開口就高階層,就你覺悟高。
不想和他吵壞瞭心情,幹脆敷衍幾句掛斷瞭,現在連和他吵的心氣都沒有,交流能少則少,和他說瞭也是那種不冷不熱的回應,簡直是太無趣。本來心情不錯,被他這麼說幾句心理添瞭堵。見瞭茍經理可能即是一種自我的享受釋放,出軌原來還有報復的心理,現在真沒有瞭。她多次的想過,如果不是女兒要完整的傢庭,留在這個傢真沒有意義,不如和茍連福私奔算瞭。留在這邊說我翩翩身為個女人不要臉到傢瞭,沒臉面對別人。但離開這裡找個小城重新創業無人相識,就不會有這些問題,誰會知道你的過去,是背叛瞭老公和別的男人私奔到這裡的。但母親的天性都是會愛護子女的,她也一樣,孩子不應失去傢庭……
還是說到茍經理拿情趣鞭子抽在她身上後,她倒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好像能釋放出積壓的情緒,嘴上因為疼痛發出嬌弱痛苦的叫聲,心情卻有些愉悅,屁股被打到先是恰到好處的痛一下,隨即會轉化成酥麻感蔓延到她的大腿根部,連著陰道和肛門同時過電一般,令人不由的就想扭動一下臀部,讓受力更寬泛一點兒。陰道裡面越來越明顯的舒適感,被震動而產生的舒服有別於被直接刺激的,因為震力是間接的,產生的感覺很微妙。
隨著越來越舒適,她的叫聲也不自覺的放肆一些,情緒還有些奇怪,即能體會到快意,但被別人抽打還會有些委屈,也不知是咋回事,眼淚莫名的掉出來瞭,好久沒哭過瞭,茍經理見狀以為是打疼瞭好,便停瞭下來。不曾想,黃翩翩說瞭一句「再打幾下可以嗎?」
他聽完一怔,這很正常,這是女人基因裡的那種「賤」被短暫喚醒,你不光要對她好,有時她還會有喜歡被你管制的渴望,也可能她被上帝安排的主業就是服侍男人。既然她這樣說,那就按要求做便可以瞭,她這臀部確實也夠厚,打上一會兒不會傷到。
「不嫌疼?」他輕聲問。
「……」翩翩害羞的微微搖頭,這時她的手機響瞭,她拿起來看瞭一眼厭惡的關到無聲不再理睬。茍經理對著趴地上的黃小姐又抽瞭幾下,她趴地上伴著痛苦的呼叫,還會因為莫名的爽快想扭動臀部;黑絲襪包裹住下身這樣倒在地上的姿態也著實美,後來隨著哭泣從扭動變成瞭在地上痛苦的翻滾,真好似是他在傢暴一般。
「嗚,你打死我吧,好嗎?」她哭泣著說道。
這時的話當然是在興奮狀態下的一種發泄,今天這位姑娘怎麼渴望暴力,但茍經理頭腦清楚,這不是外圍女,人傢有正經身份,不能太過瞭,看這架勢她也差不多瞭,該收場就收。於是把她從地上給抱起,放到沙發上面,黃翩翩往那裡一躺,也不阻攔他。茍經理先過手癮,在人傢連褲襪包裹的范圍內摩挲一個遍,摸她腿手感一直都那麼好,隔著襪子都能感受到皮膚彈性柔滑。不墨跡還是快進入正題,晚上都有各自的安排,其實也是勾搭在一起時間也不短瞭,熱情多少也退卻一些,撿最舒服的直入主題最合適。
在人傢的絲襪管轄內肆無忌憚的侵襲瞭一圈,最後順手就給她扒掉瞭,現在脫她的連褲襪已然輕車熟路,可能比她先生脫的還好,你讓鐘俊來和他比賽誰能先褪光她的衣服,尤其是制服,鐘俊準輸,當然這是荒謬的比喻。
這一露出皮膚才看出,她屁股還是被打紅瞭,上面有幾道清晰的紅道子,還是皮膚嫩。待會叮囑她回傢註意吧。眼肯定是自然就奔她露出來的私處,說實在黃翩翩的陰道他看的也多瞭,習慣瞭也就沒有那麼強的新鮮感,不像第一次看見,那傢夥把他激動的差點勃起過頭而爆裂,他真的覺出漲的痛瞭,現在看見沒那麼激動,知道插進去很舒服,今天她那裡和往日也沒什麼兩樣,剛才抽她屁股,猶豫一下沒敢往她陰道那裡打,怕把她打疼瞭受不瞭,用手指頭掰開看瞭看,沒問題,肉眼可見潮濕濕……
脫瞭褲子掏出傢夥,把她兩腿往上一舉,這時他才註意看她臉,剛才流眼淚把眼妝有點弄花瞭,周圍有一圈黑,幸好這妝防水性好,要不現在她臉就得成小醜瞭,還好,有點淒美的感覺。
這時候他們面部的距離很近,房間裡隻開那個沙發旁邊的地燈,她的臉正好在這光底下。今天離近瞭他仔細觀察瞭一下她,似乎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仔細看她的臉瞭——這時他才發現,黃翩翩的皮膚真的越來越不好,雖化著濃厚的職業妝,臉上一層美白還有遮瑕,但還是能看出在底部的黑斑,不光如此暗沉和黑斑也多瞭,眼角的魚尾也不那麼羞澀,有些明目張膽的顯現,現在的她不說和幾年前,就幾個月剛認識她時皮膚都明顯有瞭差異。的在近距離下,她女神那股仙氣淡化瞭。看來再美的女人也經不住辛勤勞苦的摧殘,你身體再好的底子也不禁這麼造,本來本職就是不規律的工作,休息時她再忙副業,你年近三十歲哪兒能抗的過侵蝕。
她不能長期這樣,要不用不瞭多久身體就得報廢瞭,他這眼睛盯著她有點百感交集,其實也就是幾秒鐘的事兒,覺得不知為啥陰莖的存在感似乎降低瞭一些,剛才明明已經勃起的梆硬啊,完全在戰鬥狀態,可這會兒的硬度自我感覺是不夠的。這就尷尬瞭,男人有點偏軟時往裡插你再差急那也是進不去的,這你說可咋整,著急忙慌的把人傢給扒光瞭,自己這墨跡上瞭,越急那還越蔫巴,這最近的身體也是下降瞭。
黃翩翩躺在那裡,等著他進來,可他瞪著一雙大眼盯瞭自己一會兒,可不往裡面入,這是怎麼瞭?她伸出手往他那裡一摸明白瞭,人傢還沒起來呢……
「你幹什麼呢?」翩翩見此情緒被磨去一大半,女人在需要的時候男人沒狀態,這是最令她反感沮喪的,你是啥意思,是你身體不行,還是我魅力不夠你對我沒興趣?她認為剛才自己做足瞭前戲,他這又摸又吻的,早就應該可以瞭,可還軟綿綿的,她不由眉頭皺起
「……我這些天不是也累嗎,幫我整幾下馬上就行」他有些尷尬的解釋。
他的意思翩翩懂,就是讓她給他口一會兒,唆硬瞭好能進行。可看著他萎靡不振的東西,黃翩翩有些反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