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 2009年10月3日 星期六 14:00-
對於高三的學生而言,國慶有三天假期已經是很開恩的瞭,而且09年是建國50周年,所以才多放瞭一天。
總之,今天是高三學生的返校日。
我和張思凡慢慢走在一中的校園裡,不知道是秋日臨近還是一中的新校區外本身就荒涼,一陣涼風吹過,我打瞭一個寒顫。心裡卻是明白,等會兒他就要走瞭。
張思凡是美術特長生。
我們市的美術生,在高三第一個學期的國慶過後,依照慣例,會安排去廣州進行數個月的封閉式集訓,一直等到美術聯考結束以後,才會返校。
反正聯考也得去廣州考試,或許在明年的一月份才會回來。
國慶這三天,我去他的傢鄉玩瞭一天,他的傢鄉離我——或者說離他媽媽的傢鄉隴村鎮,大約也就10分鐘的車程,可以說是空氣清新、山清水秀,當然他本人的吐槽也是有道理的——偶爾回來居住一下當度假可以,但是連續住一個月要發瘋。昨天他則是過來隴村晃蕩瞭一圈,說是看望外婆,實際上是拉著我在一個奶茶店坐著玩瞭一下午的遊戲。
然後今天算是結伴返校的。
隻不過他返校的目的,是在學校坐車前往廣州,還有半小時就得走瞭。
我來送送他。
一中的校園比平日裡寂靜不少,隻有零零碎碎的高三返校生。張思凡拖著自己那笨重的行李箱,往集合點走去,在我的再三要求之下,我幫他背瞭他那個裝著畫板和畫架的寫生包。
在集合點,停著兩輛大巴車,以及一輛明顯是運送學生行李的貨車。周圍零散站著十來個學生,來得早的,已經將行李放好在大巴車上坐著瞌睡瞭。我們學校的校門口估計也是這個場景,隻不過,可能車輛更多。
當然,在一中的學生之中,我這個胸口繡著的高級中學校徽特別顯眼。
「喲~凡哥居然讓女生幫忙提包,簡直苛待女生啊!」
「思凡的女朋友真可以啊,力氣不小。」
「凡哥居然勾搭瞭一個高級中學的妹子!」
稀碎的言論我聽瞭個七七八八,看來這些就是張思凡的同班同學瞭,我掃瞭一眼。大概認出瞭幾個,其實就是那些在他工作以後還有往來的同學,好像有一個是我們結婚時的伴郎。其他的印象都不太清晰。
張思凡將手上的行李擺上貨車,我站在車邊,將寫生包遞給他,他接過包的背帶時,他突發淘氣的用手指在我手掌心撓瞭一下。我的內心帶著點小小的心動,這算是撩我麼。
他放好行李走下貨車,一把拉著我的手,將我拉向他的位置,我站在他的身側,一動也不敢動,是想做啥?
「嘿,這是我媽的幹女兒,也就是我的……唔,幹妹妹。」這種強裝著哥哥的感覺,嘖,還心虛的看瞭我一眼,色厲內荏。
「我妹妹打遊戲還特別厲害那種,阿濤你上次不是問我是誰幫我打過怪物獵人的麼,就是我老妹啊,你們還不信。」嘿,你說話就說話,牽著我的那隻手還就真沒老實過,在我的手掌心輕輕撓來撓去,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傢夥剛剛其實是想摟我的腰,隻是事到臨頭換瞭個位置。
「咦,凡哥還真不是吹牛啊,你妹妹真有那麼厲害?」
我跟他們打瞭聲招呼,把話頭接過來:「那是真的哦,你們要不要試試?就怕你們趕不上車。」幸好這年頭還沒有那種親妹妹不如幹妹妹的梗。
說起來離開車也就隻有十分鐘瞭。
「等我們集訓回來再好好玩啦,走瞭凡哥,我們先上車瞭,你送送你妹。」我的臉看起來比較嫩,別人會以為我比張思凡小也是正常的。其實最離譜的是程婉,明明就比我小幾個月,但是看起來剛剛初中畢業似的。
「那、那個…婷…我隻能說你是我妹妹瞭啊。」
「知道,不說這個瞭,思凡你要保重,照顧好自己。」
「婷,你也是。想到幾個月不能見面,還真是不習慣瞭。」
「嗯哼?倒也不會是幾個月,說不定放月假的時候,我會和幹媽去廣州看你哦。」
「真的嗎?我就好好期待一下瞭,我先去廣州探探路,你過來的話我給你當導遊。」我對這個倒是沒有半分期待,不說我在廣州上瞭四年大學,早就熟門熟路的。而且張思凡這個遊戲宅我倒是清楚得很,估計隻會摸清楚周圍有幾個網吧。
「那就說好瞭,安心備考,我會去看你的。」
「遵命,我的好『妹妹』。」
「那我的好『哥哥』,去到那邊要好好的畫畫啊,如果你要是帶個『嫂子』回來,或者聯考不及格,我可會翻臉不認人……」話沒說完,他伸手捏瞭一下我的臉。又強行打斷瞭。
「你個小腦瓜子在想啥呢,等我回來,我有話要告訴你。」
「那……我會好好地等你回來的。」
車終究還是開走瞭,我站在校門口,一陣微風揚起瞭我的長發,我任由著秋風拂過我的臉。載著他的車越走越遠,終於在我的視線裡消失瞭,他這一去不會有問題的,隻要正常發揮,就絕對妥當。
(22)
- 2009年10月5日 星期一 16:20-
我放下手中的筆,兩眼看著窗外。整個校園如同暑假補課時一般寂靜,哦不對,比起暑假補課那時候更加少人,因為去廣州進行藝術類集訓的學生已經走完瞭,整個高三少瞭近一半的人。全校僅僅隻有六分之一的人在,平日裡喧鬧的校園仿佛空寂無聲。
這幾天的課程安排十分簡單,上午老師帶領復習,下午自習,如果不會的問題就去辦公室問老師。學習方面,要撿起來其實還是挺難的。不過有好有壞,好的一方面是,我發現自己的語文閱讀題做起來比當年順暢許多,很多得分點一眼就看得通透;壞的一方面是數學題,上輩子會的,現在反而忘記瞭。要麼去問老師,要麼死摳自己的記憶……
如此一來,我的真實成績大致倒是平衡瞭……跟上輩子差不多。但是死摳自己的記憶,倒是讓我零零碎碎回憶起瞭明年6月份高考的一些題目和考點,特別是語文和英語的作文命題,這種事情簡直是意外之喜,還有好幾個月呢,提前準備總不吃虧。
剛剛拿著一道高考的數學大題去問瞭老師,然後慢慢的搞懂瞭之後,將它抄到本子裡,幸好上輩子的基礎底子還在,不然真的是瞬間爆炸。人被逼急瞭什麼都能做得出來——數學題除外。
我手上有兩個本子,一個記著未來十幾年會發生的一些事情——這個本子屬於隨走隨記,想起什麼寫什麼,我打算高考後再整體匯總整理一次;另一個比較薄的記著高考的題目——類似於平日裡學習的錯題本,當然這是不能公開的錯題本;這兩本筆記都帶著鎖,平日裡隨身裝在包裡,未來發傢致富全靠它們瞭。
補課期間,到瞭四點半就可以選擇放學瞭。走讀生基本已經在收拾書包瞭,不過相當一部分學生還在認真學習到晚飯時間再去飯堂。昨天我倒是在這兒學到六點,不過今天感覺自己的學習精力已經到瞭極限,打算到點就走。
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走出教室,一開鎖就看到兩條信息,果然是張思凡的啊——自從前天他走瞭之後,變成瞭不發信息就會死的那種感覺,一般在晚上交流比較頻繁一些,白天都是零星幾條。
「放學瞭,等會去你傢恰飯,加油畫畫^w^ !」
說起來就是,我那『幹媽』擔心這幾天飯堂的飯菜不好,從昨天開始,都會喊我去傢裡加餐,吃完飯我再回學校晚自習,再加上我『幹爸』經常晚上工作到很晚,昨晚也都是隻有我們倆吃的晚飯。
幾天的相處下來,我那未來婆婆簡直把我當成自傢女兒一樣,思凡去瞭廣州,她滿腔的母愛無處傾瀉,倒是向著我來瞭。導致張思凡向我抱怨,自己的老媽被搶走瞭。至於我那未來公公,我確實上輩子相處就少,而且一個人在退休之後以及現在大權在握的狀態,是不一樣的,感覺上現在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嚴肅長輩。
在飯堂一樓的超市買瞭一瓶水,正打算出校門坐公交車時,突然一股尿意上湧,隻好去操場旁邊的廁所解決掉。待排泄完畢,我用濕巾輕輕擦拭自己的下體,蹭到兩片粉嫩的陰唇時,全身如觸電般一陣顫抖,我沒忍住,發出一聲細微的哼聲。在廁所的隔間裡,經過回蕩,即使再小的聲音也充斥著整個隔間。
丟下濕巾,我的左手不自覺的摸向陰唇,食指和中指並攏往著嬌嫩的裂縫中摳挖著,隨著動作,一陣細微的快感電流不斷沖擊著我的大腦。啊,真的好舒服,這種異物進入的體內感覺,膣內的肉褶不自覺的開始包裹住我的手指,然後分泌出絲絲愛液,黏膩的愛液慢慢的流出陰唇,順著我的手流滿瞭整個陰部。隨著快感的積累,我的身體、我的腰部不自覺的顫抖著,一點點水花飛濺在廁所隔間的地板上,其中一股愛液順著光滑潔白的大腿,在大腿內側往下流淌,就像一隻螞蟻在我的大腿內側緩慢爬行一般,一股奇異的酥癢感差點讓我站不穩。
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胸罩下的乳房傳來一股發脹的感覺,甚至能清晰感覺到,乳頭已經微微勃起,如果沒有胸罩的話,我的上衣一定會被明顯的頂起兩個凸點。真的好想呻吟出來,之前在宿舍和教室用跳蛋的時候,一點聲音都不敢出,現在也是,嘴巴張得大大的卻不敢喊出聲,隻是呼出的氣息越來越灼熱。
剛剛進廁所的時候,操場也好校園也好,都沒有幾個人,但是我還是死死忍著,萬一等會真的有人進來,我可沒有信心能立馬停止。
我不知道我的小穴算不算天生異稟,當初結婚那麼多年,跟思凡那粗長的肉棒保持著每周數次的高頻率性愛之下,即使我三十多歲時,小穴依舊如同二十出頭一般粉嫩緊致而且敏感。
目光轉向在掛鉤上掛著的挎包——包裡放著之前買的跳蛋,拿出來吧,拿出來放進小穴裡,至少要去一次。反正在宿舍也玩過,在教室也玩過。我感覺包裡的那個跳蛋仿佛散發著情欲的氣息,在誘惑著我到達極樂的巔峰。
我咬瞭咬牙,硬生生停止瞭手上的動作,我有預感,如果我今天一步這踏入快感的深淵,就會越來越放縱自己,再也無法回頭瞭。雖然上輩子那潔身自好的自己,也離現在有點遠。但是如果今天在這裡做下去,下次就會更加的追求更大的刺激,一步一步可能就無法回頭瞭。
後來,我慶幸自己做出瞭這個明智的決定……
(23)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學校的補課期間從來沒有一定要穿校服的規定。因為今天很熱的關系,我並不想穿長褲,雖然上衣穿著校服,下身穿著碎花半身長裙,在學校上課期間,如果還穿短裙,就有點不像話瞭。
我在洗手臺前面捧著清水狠狠搓洗著自己的臉,一股涼意使我完全冷靜下來。在套上眼鏡前,我從鏡子中看到瞭自己的眼角中,流轉著揮之不去的媚意。之前覺得這副黑框眼鏡款式老土,但是現在卻是覺得,用來遮掩一下還是挺好的。
走出廁所,我正想往校門口走去時,一個略顯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別動。」
同時我感覺到一個物體,隔著校服的外衣,抵著我的後腰處,隔著薄薄的夏衣,我能察覺到那是一件冰涼尖銳的物體。
「是你?」我回頭看到瞭男人的臉,那次是隔得遠遠的,在近處我依舊一眼就認出瞭,是林巧芳的姘頭——向文斌。
「你知道我?」
「當然知道,林巧芳的奸夫。」我不屑的說著。
「你進廁所也進得太久瞭,拉屎嗎?老子差點就踹門進去瞭。你,少廢話,跟我走。」
「你居然沒被送進去?還是越獄瞭?」我一邊說話一邊打量著周圍,操場的這個廁所在學校的角落,旁邊的飯堂也沒到飯點,附近一個人都沒有,而教學樓那邊,被學校林蔭大道的樹蔭遮瞭個嚴嚴實實。
或許,我可以沖進學校的飯堂後廚,或者,飯堂一樓的超市。
「越獄?我爸有錢什麼辦不到,需要越?」可能察覺到我的意圖,一隻大手搭上我的肩膀,牢牢把我制住,另一隻手握著刀往我這邊頂瞭頂:「少東張西望的,跟我來。」
他挾持著我來到體育器材室後面,學校圍墻上的破洞依然還在,地上散落著一些水泥、泡沫板和瓷磚的碎片,估計那晚他們就是從這裡進來的。事發之後,學校在這個位置焊上瞭兩層粗鐵絲網,打算國慶之後再填補上水泥,地上還放著幾袋沒有拆封的水泥。走近一看,這兩層鐵絲網被粗暴的剪開,翻卷扭曲得不成樣子。
向文斌依舊一手挾持著我,一手拿刀:「出去!」我隻好半蹲著慢慢鉆出圍墻,大腦飛速運轉著,思索著逃脫的辦法。
但是從圍墻的破洞處出來以後,我有幾分絕望。校園旁邊的這條沿江路,也隻有兩排人行道,平時是沒有車的。而且飯後散步的人群,此時也沒有半分蹤影。隻有遠處有寥寥數個身影,整條路上可以說隻有我們兩個人在。
身側的向文斌,眼神中帶著一絲瘋狂,如果我此時不聽從,可能他真的會一刀捅進來。我也隻能假意順從,尋機逃走,我唯一覺得幸運的是,今天穿的運動鞋,裙子也是那種大擺的裙子,並不會影響我的步伐。
此時,向文斌左手扣著我的左肩,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情侶約會一樣,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而他的右手始終拿到指著最方便刺中我的位置,利用我的身體擋住別人的視線。媽的,這傢夥看起來這種事做過不少,這麼熟練。
「上後山,走!」他陰沉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我看著他的身材,感覺跟30歲左右的張思凡差不多,略微有些胖。上輩子,我有一次跟思凡玩強奸遊戲,結果他認真起來制住我兩個手的時候,我根本掙脫不開,看著相似的身材,我放棄瞭正面相抗的想法。
他挾持著我走到瞭學校後山的小樹林深處。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的思想特別鎮靜,雖然一連想瞭幾個辦法都實現不瞭,但絕對不能慌亂。
「哼,張思凡這個混蛋,無意中破壞瞭老子的好事。還把老子跟幾個兄弟送瞭進去,如果不是我爸有些關系,還塞瞭不少錢,老子就得老老實實關上幾年瞭。」
「那你找我來幹什麼?你怎麼知道我認識他的?」我不動聲色的套著他的話。
「從裡面出來的那天,看到你們倆在大街上逛得開心的一批,我會不知道?媽的老子在裡面受罪,你們這奸夫淫婦在外面勾勾搭搭,憑什麼?」
「那你去找他啊,我跟他不是很熟。」我嘴上應付著,兩眼卻不停的掃視周圍,幸好眼鏡因為夕陽的反射,他看不清我眼睛的動向。如果他一時沖動跑去廣州找張思凡,我就立馬報警。
「不熟?你們要是不熟,張思凡那慫逼官二代會拼瞭命的幫你,他不就是來學校找你才撞破瞭老子的好事?」他氣得一把把我推到一顆大樹旁邊,不屑的往地上吐瞭口唾沫:「媽逼的,從拘留所裡出來我爸天天把我關在傢裡還不給我錢,老子想抽煙都沒辦法。」
「林巧芳還關在裡面麼?」
「她沒幾年出不來瞭,老子現在想找個人瀉火都沒,問那麼多幹蛋?把你的包交出來。」我此時隻能先順著他的意,把包遞給他。
他將那把小刀插回腰間的刀鞘中,那隻制住我肩膀的手從未有半分松懈:「打開你的包,讓老子看看裡面。」他將空出來那隻手往我的包裡掏著,先掏出來瞭兩本筆記本,就是我那兩本記著重要事項的。他看也不看,丟在地上。
「媽逼的,你們女生就喜歡寫日記,是不是寫你那爛屄怎麼被張思凡那傻屌肏爛的啊?跟林巧芳一個騷樣。」
他用言語不停羞辱著我,我卻慶幸他對此毫無興趣。如果他翻開來看瞭,那才真的是大事不好。
「林巧芳畢竟是你的女朋友,這樣說她不好吧。」
「不好?那個賤貨,給她點錢她就自動送上門來,跟老子做的時候都不是處女瞭,也不知道給誰搞過。」
我倒是相信,林巧芳對向文斌其實真的挺愛的瞭。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得知向文斌最近缺錢花,就從程婉那兒偷錢給他,而且還給向文斌出謀劃策。我對林巧芳並沒有同情,這是她罪有應得,但如果她聽到這些,應該會傷心得很。
「喲呵,錢還不少,手機倒是挺破的,還有PSP?張思凡送你的吧,你們這些女生,拿這個就是聽歌看電影,浪費。」他將我的錢包、手機和PSP揣進兜裡,還不停在包裡摸索著:「喲,這是啥。」他一掏,將我裝在包裡暗格的跳蛋拿瞭出來。
「是不是張思凡那個傻逼滿足不瞭你啊,還要用這玩意?」
「這是我自己買的,拿瞭錢已經可以瞭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我鎮定幾分,希望這傢夥拿瞭錢就滿足,但是我心知已經不太可能瞭。
「操,你這是跟老子講話的態度?老子早就知道你是個騷貨,穿著短裙撩個雞巴騷呢,老子上次看到你就想幹你瞭,今天怎麼不穿啊?啊?」
他的表情又扭曲瞭幾分,眼裡已經升騰起一股欲火,我心知今日已經無可幸免,此時此刻,我多麼希望思凡就在我的身邊,可是他遠在廣州,上輩子我隻有過他一個男人,而現在的我依舊還是個處女,難道這輩子的第一次就要葬送於此瞭?改變歷史的代價,難道就要把自己搭上?
「張思凡這個逼,搞老子的兄弟,今天就換我來搞他的女人。」
他把我摁倒在地面上,茂密的草地被壓倒瞭一片,自從學校把後門的登山道上鎖以後,這裡就已經是人跡罕至瞭,之前的小路上也生長著小草,可見已經很久沒人踏足這裡。
我帶著幾分絕望接受著這一切。
(24)
他一隻手掐著我的脖子,右手把我的裙子撩起,掖在我的腰間。
我感覺到下身一涼,原來是他順勢將我的安全褲以及內褲一口氣扒瞭下來。我的下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
「這麼多天沒瀉火,本來想找你們班最富的那個程婉的,沒想到,能幹到你這個長腿妹,老子也不虧。騷屄這麼粉嫩,還是個白虎,看來張思凡沒用過幾次啊。」
思凡,思凡,快來救我啊,你才走沒兩天,我就快要對不住你瞭。他掐著我脖子的手不自覺的力氣越來越大,我感覺自己已經快窒息瞭。我甚至想著自己死瞭也好,就不用面對接下來的事情瞭。就不知道死瞭之後,到底是重新回到2024年,還是真的就長眠於此。
隻是,世事並非全能如我所願,施加於我脖子的力度,還不到能掐死我的程度,這意味著接下來的事情,我隻能細細感受。
他俯下身子,用嘴開始親我的臉頰,他那火熱的呼吸掃得我難受極瞭。他的右手從校服上衣的下擺伸入,隔著胸罩開始搓弄我的乳房。我反抗著,想拉開抓在我胸前的手,他邪笑一聲:「原來你喜歡這種強奸的調調,那我就陪你玩玩。」
右手把我的胸罩往上退,此時我的乳房也失去瞭保護,在他的魔掌之中任意變換著形狀。讓我難受的是,面對此情此景,剛剛在廁所裡壓下的欲火,也開始灼燒著自己的身軀。乳頭慢慢的變硬勃起。他自然也發現瞭這一點,熟練地用手指挑逗著我敏感的乳頭。
隨著他的玩弄,快感的電流從乳頭尖端向著全身上下擴散。敏感的身體早就違背瞭我的意志。我的雙手無力的抓著旁邊的小草,呼吸逐漸變得困難。
本來我想趁機用腳去踢他的下體,但呼吸困難的情況下,用不出半分力氣。反而被他趁機用左腿分開我的大腿,牢牢的卡在中間,使我的雙腿再也無法合緊,隨著他熟練地挑逗褻玩我的乳房,我覺得的感覺到,我的蜜穴中間,正在滲出一絲絲的愛液。他蓬勃的欲望也傳染給瞭我,我雖然始終保持著一點理智,可是此情此景,我又如何能逆轉呢?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很敏感,而且性感帶遍佈全身各處,以前跟思凡做愛的時候,他總喜歡同時刺激我好幾個敏感點,讓我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之中不可自拔。
之前總是覺得小黃文裡面的女主,面對這種情況居然也會有快感,簡直不可思議。可我也清楚知道,面對現在的情景,我的身體也會做出自然而然的產生反應。呼吸聲已經無法控制的帶著幾分嬌喘,並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被男人的力量硬生生壓制住瞭。
他的忍耐終於到瞭極限,右手往下解開褲子,掏出自己醜陋的肉棒。
「老子的雞巴是不是很威武雄壯啊?比張思凡那傻屌的大多瞭吧,等會你也會很爽的。」
「果然短小精悍。」我一邊喘著氣,翻著白眼,不屑的說著。連思凡的一半都不到,還早泄,堅持三四分鐘都不到,就怕他一到進來的時候,直接一瀉千裡。
「操你媽,老子今天肏死你。」他語無倫次的說著,兩眼已經通紅瞭,欲火焚燒的他,沉浸在強奸仇人女人的思緒中不可自拔,估計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能讓他停止自身的欲望瞭,右手握著肉棒已經觸碰到瞭我的陰唇,下體分泌出的愛液,已經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他的龜頭。
我的右手摸到瞭一個堅硬的物體,來不及猶豫,牙齒狠狠的往自己舌頭上一咬,劇痛使我身體的欲望急速消退,我徹底清醒過來。在這種情況下,向這個人渣屈服個屁,王思婷,你上輩子面對那種場景,面對好幾個人都敢抓住機會沖出寢室叫保安來幫忙,今天一點小小的欲火怎麼就失去反抗之心瞭?絕望個屁,大不瞭就一死瞭之!
「哈~哈~你這騷貨,捏幾下奶子就、哈~就開始發情瞭,等會別整座山,都聽得到你的浪叫。」他喘著粗氣,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的毫不完整,我此刻根本不想理會,但是急速運轉的大腦卻生出瞭另一個想法。
「求你,溫柔點,我還是處女啊……」他的龜頭在我的下體蹭來蹭去,我忍著惡心假裝屈服。右手緊緊得握住那塊東西,同時深深的憋瞭一口氣……
「處、處女?老子他媽今天真是賺到瞭。」他的語氣中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戴、戴套好不好,我……我今天還是危險期。」看見有效,我心裡冷笑著,再添瞭一把火,這種話語的效果我都懂,對於一個欲火焚身的男人而言,他必定會更想奪去面前女孩的貞潔,讓她的小穴變成自己的形狀,在她的子宮內烙上自己的印記,象征著征服與背叛的印記——懷孕。
「那正好,哈~搞大你的肚子,送張思凡一頂、大大的綠帽!」他的情緒更加的亢奮瞭,就像一頭失控的野獸一般。
就在他要玷污我的那一剎那,我的右手握著那個東西往他的太陽穴位置狠狠的一揮……
向文斌沒有料到在此時我還能反擊,他的太陽穴被我握著那塊堅硬的石頭狠狠的砸中,很幹脆的暈瞭過去。
掐著我脖子的手也放松開瞭,我掰開他的手指,手腳並用的從他身下挪出來,來不及整理衣服,我拿著剛剛被他丟在地面上的跳蛋,用力將跳蛋跟信號接收器扯下來,隻剩下一根電線。將向文斌的雙手牢牢捆緊,打瞭個死結。當時網購時還覺得這根電線太長瞭,現在我覺得倒是剛剛好。
我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剛剛這傢夥將我的內褲連帶著安全褲一起扒下來的,此時安全褲沾滿瞭泥土,而內褲卻沒事,我將內褲穿上,胸罩在他的動作下,裡面的鋼條也變形瞭,此時也不顧得許多,先穿上。
拿出他插在腰間的刀以及褲兜裡的手機,撥通瞭我幹媽的電話號碼。
將情況講明白之後,我才開始默默收拾自己散落在地面的物品。在其他人來之前,我又找到瞭一捆被人丟棄在這兒的鐵絲,將他的雙腳也捆瞭起來。
他的下體流出瞭血,已經浸濕瞭整個褲襠,是我剛剛挪開身體的時候,其中一隻腳將他的下體壓在牛仔褲的金屬拉鏈上挪動瞭好幾下,然後砸在身下的碎石上……此時天色漸暗,我死死盯著向文斌,一手握著刀,另一隻手伸過去探瞭探他的呼吸,雖然他額頭位置一直有血滲出,但是呼吸還在。我不敢掉以輕心,緊緊握著刀,如果他有蘇醒或者掙紮的跡象,我會毫不猶豫的一刀捅上去。
剛剛那一下用盡瞭我全身的力氣,攻守瞬間易勢,此時安全下來,我想癱倒在地上,卻不敢放松半點。我毫不懷疑,剛剛如果被他躲過瞭,面對失去理智的他,我一定會被他先殺後奸。
(25)
幹媽陪著我在警局做完筆錄,回到她傢。在洗澡的時候,幹媽順便幫我檢查身上有沒有傷痕,難以置信的是,我身上僅有幾道劃痕,除此之外,居然能全身而退。
洗澡時,我特地多搓洗瞭下體幾遍,因為覺得無比惡心,一是心理上的反胃,而且從之前拍的視頻還知道,向文斌這個洗澡不喜歡洗陰莖,對於略有潔癖的我來說,這種陰莖帶著臭味的人,就更加惡心瞭,可能有些女性會對著這種人發情?例如林巧芳。
但奇怪的是,上輩子跟思凡做愛時,我卻不會反感給他口交或者肛交,除瞭第一次肛交有些疼之外,習慣瞭之後還欣然接受、享樂其中,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思凡本身就愛幹凈吧。
洗完澡出來,我跟幹媽並排坐在沙發上,她摟著我,帶著幾分後怕。
「幸好婷婷你沒出事,不然凡凡一定會擔心死的。」
「媽~我跟思凡隻是……」
「你這丫頭,你當媽看不出來啊?等會,媽今晚煲瞭湯,先喝一碗,然後吃飯。」
任由幹媽把我扶到桌子前,我捧著碗喝瞭一口湯。
「晚上在傢裡好好休息,等你們上瞭大學,唔,最好在一個地方上大學。到時候……總之先喊我幾年媽媽,先熟悉一下。」
「媽,這沒影的事兒。」
「那我不管,總之我認定你這個女兒瞭。凡凡要是敢欺負你,我饒不瞭他。」
「媽媽對我真好。」
- 23:00-
我躺在思凡房間的床上,聽著房間外零星傳來的聲音,是幹媽在電話中向我父母講述今天的事情。
剛剛從幹媽口中得知,他爸認識司法局的人,然後通過這又聯系到瞭監獄方面的二把手,一路塞錢,才將兒子偷偷放出來。如果向文斌老老實實在傢呆幾年,不犯事,然後按時去監獄報道一下,估計這事情就過去瞭。
這次向文斌玩大瞭,坑爹的玩意兒,不僅坑自己的父親、還坑瞭幫他爸的人——不論這個人是為瞭錢還是為瞭還人情。他本身要入獄的,而現在通過關系被提前釋放,然後又再次作案,這樣連帶著他爸和背後的人也沒得好下場。
而幹爸,此時還未回傢,估計在辦公室裡商討這個事。明天的縣城,勢必迎來一場地震。而監獄方面也要洗牌。
呼,我長舒一口氣。沒想到,處女居然保住瞭,我高興得在床上滾來滾去。
隻是,抑制不住對思凡的想念。睡在他的床上,蓋著他蓋過的被子,就像他在結婚以後總喜歡抱著我睡覺一樣擁抱著我。
我拿出手機撥通瞭他的電話。
「喂?婷~」
「嘿,思凡,有沒有想我啊」
「想,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我冷靜的講完瞭今天發生的事情。
「思凡,我好想你,你回來好不好?」剛剛講述的時候雖然很平淡,隻是越到後來情緒越無法穩定,最後還是壓抑不住,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哭腔。
「婷,別哭別哭,乖,我明天就請假回去。」
「我現在就想你回來,我想你在我身邊。」
「好好好,我現在收拾東西。」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估計是他已經返身起床,剛剛他應該已經躺在床上瞭。
「思凡,我今天,差點就要對不住你瞭。我那下差點就想去死瞭。」我已經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向著這個實際年齡比我小上許多的未來丈夫傾訴著自己的無助。
「婷兒,不要,不是你對不住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都怪我都怪我。」
發泄式的講瞭許許多多的話,我終於冷靜下來瞭。我的本意是讓他不要擔心的,話到嘴邊卻變瞭味。我調整好自己的思緒,將自己本想說的話清晰說出來。
「思凡,不要回來。」
「為什麼,婷兒,我現在隻想回去看看你。」
「答應我好不好?」
「好好,我什麼都答應你。」
「我周末去廣州看你好不好,我好想見到你。」
「好,我帶你去看西關大屋。」
……
「你要好好學習,我們考同一個地方的大學。」
「好。」
……
「你要是學習不好,我就不會喜歡你瞭。」
……
「將頭發剪短一些,我覺得你還是短頭發比較帥氣。」
……
「不許變胖。」
……
零零碎碎的講瞭快一個多小時,快到凌晨一點鐘我才掛斷電話,心裡卻是帶著一絲甜蜜,剛剛多數是我講著,他不時的用溫柔的聲音安慰著我,然後插科打揮哄我開心。
其實我早就冷靜下來瞭,主要還是想多聽聽他那溫柔的,讓我充滿安全感的聲音。然後趁機對他提出一些要求——以前閑聊時,聽他講過,他參加高考的時候,差個三分就跟廣州美院失之交臂,去瞭一間稍微差一些的大學。
如果歷史重演,我們將會面臨異地戀的境地。我不得不為我們的未來多多考慮,實在不行,我隻能給他透露高考題目瞭。他跟我說過,他高考的時候,語文成績失常瞭,主要原因極大可能是作文寫離題瞭。
恰好我記得題目,得想個辦法幫他提前準備才行。
在胡思亂想中,我終於睡著瞭,而且睡得分外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