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瞭村裡,才知道父親勸解秋月為什麼不要害怕。當我回到傢裡的時候,母親在床邊拉著我的手不住的抹眼淚,而嶽父嶽母在大堂裡不斷的咒罵著秋月。這件事情秋月受到辱罵是正常的,畢竟那個宏斌的男人是為瞭秋月而來,我又是被這個宏斌所傷,所以秋月自然要被父母責罵。同時這件事情在村裡傳開,雖然秋月和那個宏斌沒有發生什麼,但是名聲還是受到影響,村裡的人最愛在背地裡傳什麼閑話,明明沒有的事情也能傳出花來,人言可畏,所以嶽父母的氣憤可想而知。
同時嶽父母這麼做也是為瞭給我的父母看,畢竟這個事情秋月難逃幹系,母親拉著我哭泣,卻沒有勸解,看來母親對秋月也有瞭一些意見,隻有父親在大堂勸解著秋月父母,不斷的說著一些好話等等。等我到大堂的時候,看到秋月低頭坐在那任由父母辱罵,低頭哭泣卻不言不發,我不由得一陣心疼,我走到秋月身邊,之後雙臂展開擋在瞭秋月的面前,同時一臉倔強的看著嶽父母,臉上帶著氣憤。就算是嶽父母把秋月弄哭,我也十分的生氣。看到我出來後,嶽父母才不再辱罵秋月,看著秋月低頭哭泣的樣子,嶽母臉上也不由得帶著一絲心疼。這個時候母親也才屋裡發話瞭,開始勸解嶽父母,當時也聽不太懂,大概意思就是事情過去瞭,不要責怪秋月瞭。
我和秋月回到瞭二樓,秋月坐在二樓的床邊還在輕輕的哭泣著,我站在床邊用小手給秋月擦眼淚。秋月當時也隻不過是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不過相比這個年齡要成熟一些,畢竟窮苦傢的孩子早當傢,秋月要比城裡同齡孩子成熟穩重的多。秋月看到我為她擦眼淚,微微的一笑,捏著我的小臉蛋。我在城裡醫院住瞭一個星期的院,這段時間裡學校的課由村裡一位稍微有些知識的老者來代課。在傢稍微休息瞭兩天,秋月就帶著我一起去學校上課瞭。不過從那天開始,父親每天都會送我和秋月一起到學校,而且父親就會坐在學校的課堂裡,秋月講課,我們上課,父親就坐在課堂裡看著這一切。原來是傢裡擔心那個叫宏斌的小夥子再來騷擾秋月,所以父親就每天來學校裡充當起瞭“保鏢”,到中午的時候,父親還會和秋月一起做飯。當我受傷後,我母親還有秋月父母都對秋月有意見,唯獨我父親對秋月沒有意見,對秋月總是笑臉相迎,而秋月和父親之間的關系也比較隨和,在課間和午飯的時候,都會和父親聊天,聊的話題似乎也越來越多。
父親會詢問秋月一些上學的經歷,秋月也會向父親請教一些種茶的知識等等,父親總是樂此不疲的和秋月講著一些茶經等等。在這裡要介紹一下我的父親,我的父親那個時候已經將近四十五歲瞭,比我大瞭整整三十五歲,在我們村裡這無疑是一個特例。因為父親小時候的年代,童養媳十分的盛行,男孩早早的結婚,早早的有孩子,所以一般的父親也就比兒子打十幾歲而已,而像我父親和我恰恰相反,我父親比我整整大瞭三十五歲,就算是和城裡相比,這也是一個特例瞭,至於原因我後來才知道,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瞭。
我父親名字叫趙永年,那個時候四十五歲,因為常年幹農活,整理茶園等等,所以身材十分的魁梧和強壯,黝黑的身體和強有力的肌肉,雖然當時四十五歲,但是身強體壯,182的身高,臉上總是一副威嚴的表情,在村裡也比較強勢,隻有父親欺負別人,從來沒有別人敢欺負我們傢。而且父親特別會打扮,穿著比村裡其他人要新潮一些,尤其是我結婚之後,秋月入瞭我傢門後,父親也變得比以前幹凈利索很多。有的時候感覺父親對待秋月甚至比對我還好,當時感覺到,或許是秋月比我懂事,所以父親根本不需要對她嚴厲,才會對秋月那麼好吧。
而我的母親當時卻隻有三十二歲,比我大瞭二十二歲,算是正常的年齡,卻比我父親小瞭整整十三歲,差瞭一旬多。不多這也很正常,隻不過我母親身體一直不好,這些原因直到很久以後我才逐漸的知曉。
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父親每天早上和我們一起來,晚上和我們一起走,而傢裡的母親由秋月母親暫時的照看。一個星期過後,傢裡的茶園需要管理,秋月母親的身體也不怎麼好,所以父親不能再在學校裡呆著瞭,後來父親花錢雇瞭村裡的一個老頭,給學校充當起瞭“門衛”,有一個成人在,秋月就是安全的,隻要那個叫宏斌的再敢來,門衛老頭不需要幹別的,隻需要叫人呼救就可以瞭。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那個叫宏斌的小夥子再也沒有來過,一切都恢復瞭平靜之中。從我受傷開始,秋月對我也越來越好瞭。
“小康,當時你為什麼要拿教鞭打他?你當時不害怕嗎?”我記得秋月曾經問我這麼一句話。
“不害怕,因為你是我老婆,他和我搶老婆,所以我要打他……”當時我磕磕巴巴的說出這個意思,秋月聽後歡喜的抱著我在我的臉蛋上親瞭一口氣,那還是秋月第一次親我呢。不過當時的秋月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愛上瞭我,畢竟我當時還很小,秋月當時主要把我當成弟弟看待,我的受傷讓秋月十分的感動,但也隻是對我的親情加深瞭,對我更加的親近瞭,但遠還沒有達到愛上我的地步,誰讓我當時還是小孩子呢。成年之後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我和秋月在最開始結婚的時候就是同齡人,之後的很多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我也就不會……隻不過這些隻是幻想,終究還是被現實給打破……
這樣過瞭三天後,到瞭晚上睡覺之前,秋月沒有讓我立刻睡覺。而是拿出瞭那個她擦身的木桶,她奮力的從一樓開始提水,都是在一樓廚房燒好的熱水。此時我不由得一陣激動,難道秋月要早早的洗澡瞭嗎?秋月以前不都是等我睡著之後嗎?為什麼現在?
“脫衣服來洗澡?”秋月把木桶提滿水後,用手背擦拭瞭一下自己的額頭,另外一隻手試瞭試水溫說到。
“呃……”聽到秋月的話,我不由得一下子捏緊瞭自己的睡衣,雙手抱胸坐在床邊,眼中帶著害羞和緊張。
“噗呲……”看到我的樣子,秋月不由得捂嘴輕笑,胸前豐滿的雙乳上下跳躍著,讓我的小雞雞不由得跟隨著跳動著。
“還害羞?你住院的那段時間裡,你光腚的樣子我不知道看過多少遍瞭?”秋月停住瞭笑聲,用手縷瞭縷自己的發梢說到。
“你……你……”聽到秋月的話,我不由得一愣,臉上火熱和通紅,同時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住院,我給你擦身子,怎麼瞭?快點,一會水涼瞭,別等我親自給你脫……”秋月對我擠瞭一下眼睛,一臉壞笑的說到,頓時讓我無地自容。我開始脫去瞭睡衣和睡褲,不過胯部穿著小褲頭,雙手捂著自己的胯部,樣子充滿瞭滑稽。
“快點的,要不晚上你自己睡,我去那裡睡……”秋月不由得板瞭一下臉,咬著下唇說到,同時玉手指瞭指另外一個墻邊的單人床說到。我隻好走到瞭木桶變,不過雙手還是捂著胯部,小褲頭就是不好意思脫下來。
“呀……”我突然叫瞭一下,原來秋月似乎有些不耐煩,竟然一下子把我的內褲給拽瞭下來,我抓回已經來不及瞭,隻能雙手捂住瞭自己的胯部,蓋住自己有些發硬的小雞雞。
“坐下……”秋月把我的褲頭扔到瞭一邊,指瞭指木桶說到,我隻好光著小屁股快速坐進木桶裡,想用水蓋住自己的小雞雞和小屁股,這還是我清醒時候秋月第一次給我洗澡,當時我羞的沒邊瞭。不過秋月倒是一臉的坦然,因為那個時候她70%把我當成弟弟,30%當成丈夫,村裡光屁股在道上跑的孩子多瞭去瞭,大人早就見怪不怪瞭。
秋月拿著木瓢盛著熱水澆在我的身上,玉手拿著毛巾開始在我的身上擦拭,而我的身體一直緊繃著,放松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