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我和秋月的婚床上,孤零零的一個人,秋月輕微的痛呼呻吟聲許久之後才消失。沒一會就聽到瞭父親的腳步聲,看來父親已經回到一樓的小臥室睡覺去瞭,沒一會,一樓的燈光就消失瞭。我這樣迷迷糊糊用瞭很久才睡瞭過去,沒有瞭秋月的陪伴,睡覺真的不踏實。到瞭第二天,我依然被父親用巴掌拍醒,不過吃過早飯後,我在上學的路上不敢溜號,一路小跑向著學校跑去,這次我終於提前趕到瞭學校,隔瞭一小會,父親才載著秋月來到學校裡。父親仍然在學校陪瞭一天,晚上放學回傢也是如此。
“看看,小康今天就自律瞭不少吧,孩子真的不能太慣著……”我在大堂寫作業,父親照例在一樓的大臥室裡給秋月按摩腳,之後聽到父親說道。
“別太嚴厲,他還小,別讓他童年有陰影……”聽到父親的話後,秋月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隻不過話語中帶著對我的心疼和擔憂。
“不會的,為人父母,我比你有經驗,聽我的準沒錯……”父親再次說道,父親的聲音很溫柔,感覺母親在世的時候,父親說話都沒有這麼溫柔過。
到瞭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幾天之所以早上被父親用“巴掌”叫醒,就是因為晚上睡的太晚,偶爾半夜還會驚醒,遲遲無法入睡。迷迷糊糊睡過去後,我在半夜又驚醒瞭,隻不過秋月沒有在身邊,空蕩蕩的二樓讓我又失眠瞭。
我看著漆黑的二樓,聽著外面知瞭和蛐蛐的叫聲,腦海中不斷的思念著秋月的體香和懷抱。今天在課堂上,我詢問秋月什麼時候能夠痊愈,秋月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大概至少要兩三個月秋月才能夠痊愈,這兩三個月我該怎麼熬?小小的心靈,提早有瞭成年人該有的愁緒。
就這樣過瞭五天後,我在半夜驚醒後,終於忍受不住對秋月的“思念”,趁著半夜驚醒睡不著,我輕輕的下床,之後光著腳丫踩著木板上,向著二樓的一個方向走去。這五天的時間裡,父親似乎吧茶園都扔掉瞭,每天都到學校陪著秋月,明天就是周末瞭,也不知道父親會不會去茶園,畢竟周末放假,父親沒必要再去學校陪伴我們瞭。秋月也漸漸適應瞭父親的陪伴,還有父親給她按摩腳。在開始兩天的時候,我還是看到秋月的臉上帶著羞澀,這幾天羞澀也消退瞭不少。
我走到瞭二樓的一個拐角處,之後趴在瞭地板上,二樓收拾的很幹凈,地板上一塵不染。我穿著被秋月洗過的睡衣趴在地板上,至於我要幹什麼?那是一個小秘密,因為木樓的年代越來越久,地板鋪設的木板也微微翹邊變形,所以地板有瞭那麼一絲不易察覺的縫隙。每當我躺在二樓的時候,隻要一樓還沒有關燈,就能夠透過地板看到一樓射上來的燈光,那麼我趴在地板上,也可以看到一樓的場景瞭吧?而我現在趴的位置就大概是一樓主臥的位置。想到兩年前自己偷看秋月洗澡的經歷,自己就忍不住心中激動和火熱,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距離青春期越來越近,對女人的身體也越來越著迷。雖然秋月是我的妻子,但是她的裸體我隻看過背影,而且是在燈光昏暗的情況下,秋月的正面還有她的雙乳,雖然我摸過很多次,但是它們的廬山真面目,我卻一次沒有看到過,甚至撫摸秋月的雙乳,也隻能隔著胸罩和睡衣。我心中一直充滿瞭好奇,心裡想著,秋月自己一個人睡覺的時候,會不會無意間露出來?
我小心翼翼的趴在瞭地板上,果然不出所料,透過縫隙真的能夠看到一樓臥室的場景,而且角度剛剛好。我趴在地板上,用一隻眼睛貼近木板的縫隙,一樓臥室的場景一覽無餘。我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隻是秋月此時已經熟睡瞭。因為腳脖受傷,所以秋月隻能仰躺,她的面容正對著屋頂,也就是地板這個方向,我正好看到瞭她熟睡的臉。外面的月光反射進來,讓一樓顯得比二樓要明亮一點,這種光線差讓我看的比較清晰。此時的秋月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雖然正對著,但還是可以看到秋月豐滿的胸部隨著呼吸而起伏著。安靜睡眠的秋月還是那麼的美,秀發散開卻不混亂,完全一個極品的睡美人。
之後的幾天時間裡,每當我驚醒的時候,我都會跑到那個位置去偷看一樓的秋月,不過每天秋月都蓋著被子,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直到一個星期後,我終於發現瞭新奇的東西。那一天秋月的睡衣扣子或許沒有系好,而且被子沒有蓋好,我看到秋月的領口扣子微微的裂開瞭,被子隻蓋住她的下半身,上半身的被子已經晾在一邊。而裂開的睡衣領口,露出秋月胸口大片的雪白,反射著外面射進來微弱的燈光,最重要的是那道隱秘的溝壑,而且溝壑的兩邊是被秋月雙臂壓著扁圓的肉球。秋月的乳球露出不到一半,但是渾圓飽滿的弧度還是讓我激動不已,要知道這可是秋月正面被我看到露出面積最大的一次瞭。我原本還有點淡淡的睡意,那一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知道過瞭多久,直到秋月迷迷糊糊的動瞭幾下,在睡夢中拽過被子重新蓋在自己的上半身,蓋住瞭那道審核的溝壑和胸脯,我才慢慢的起身回到床上,此時我渾身已經有些酸疼,但是感覺一切都值得瞭。之後的每段時間裡,我都會半夜起來去偷看秋月,原本的時候,是兩三天驚醒一次才會去,後來竟然演變為瞭一種習慣,不看秋月似乎無法睡安穩一般,而且自己害怕錯過一些秋月無意露出的春光和精彩瞬間。不過除瞭那一晚看到的雪白溝壑外,其他大部分時間都比較保守。看來秋月在一樓也是一樣,穿的很保守。而這段時間裡,秋月一直沒有洗過澡,畢竟腿腳不方便,無法自己去洗,更不能讓父親幫忙洗吧。
這幾天的時間裡,看到父親載著秋月上課,在學校陪著秋月,幫助秋月給我們做飯,我不隻是一次的想到:如果自己快點長大該多好,這些事情就是我來做,而不是父親,那個時候的我每天都泡在醋壇子裡,還不能表現出來,幼小的心靈中第一次被種下瞭惡魔的種子。過瞭大概半個月後,事情終於轉機,那也是晚上的時候,我剛寫完作業,還沒有上二樓。父親這次沒有給秋月按摩腳,而是費力的把一樓浴室的大木桶搬瞭出來,之後挪到瞭一樓的大臥室中,也就是秋月的臥室中。
“寫完就快去睡覺……”我坐在一樓大堂看著不斷忙碌的父親,想到秋月可能要洗澡,但是自己的腳就是無法挪動,結果又換來父親的一聲呵斥。我嚇瞭一跳,之後趕緊向著二樓跑去。這段時間裡,我學乖瞭很多,所以父親很少能夠找到理由呵斥我,上一次呵斥還是在兩天前。
我躺在二樓的大床上,聽著父親燒水的聲音,之後聽到瞭父親混亂的腳步聲,沒一會就聽到水被倒入木桶中的聲音。看來父親在給秋月燒水和提水,秋月是一個十分愛幹凈的人,半個月沒有洗澡已經到瞭極限瞭。過瞭一會後,我聽到瞭有人上樓的聲音,聽著沉重的腳步聲,一定是父親無疑。父親此時上樓幹嘛?我趕緊看向瞭樓梯口,結果沒一會父親就出現在瞭二樓。
“怎麼還不睡?明天還要上課,趕緊睡覺……”父親看到我,之後和我對視瞭一下,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瞪,露出瞭一絲兇光說道,把我嚇得趕緊閉上瞭眼睛。
我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看來是秋月在一樓洗澡,父親不方便,所以跑到二樓來“避嫌”,我不敢睜開眼睛,或許此時的父親坐在二樓的椅子上等待著,一會還要給秋月倒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