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又平平穩穩的過瞭三天,我也舒舒服服的和秋月再次同床三天。這三天可以說把我美壞瞭而父親每天拉著一條苦瓜臉。
這三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也會保持警惕。隔壁的父親翻身大一點,呼嚕大一點我就會在睡夢中驚醒。沒有辦法父親褻瀆秋月的一幕幕徘徊在我的腦海中,讓我神經敏感起來。不過這三天晚上都有驚無險,而且每天我也可以享受摩托車的待遇瞭,在中間把父親和秋月間隔開來。而這三天時間裡秋月和父親也恢復瞭那種談笑的往常。不過倆人之間和以前對比少瞭一點什麼,至少對於秋月來說她對父親之間稍微有瞭一絲隔膜。
恰恰就在第四天情況發生瞭變化。這三天時間裡似乎秋月對父親有些忌憚,所以秋月一直沒有洗澡。對於愛幹凈的秋月來說三天已經是極限瞭。所以在這一天的時候秋月準備洗澡,不過因為我的關系秋月隻能去原本一樓的那個小房間去洗,也是秋月受傷前經常洗澡的地方。
所以這次父親屁顛屁顛的開始給秋月準備洗澡水,而我則躺在大臥室的床上等著秋月。
「噔噔噔……」
等父親給秋月弄完洗澡水後父親就再次上二樓去瞭。我聽到瞭父親的腳步聲。
此時聽著那屋傳來隱隱約約的水聲我不由得心猿意馬。秋月在大堂那個房間洗澡但是我此時根本看不到父親上瞭二樓……等等,父親此時會不會再次偷看?此時我不由得想到這一點,不過我隨即隱隱放下心來。因為這次秋月換瞭房間,二樓的地板雖然偶爾有縫隙,但是縫隙很少很少。現在秋月洗澡的屋頂應該不會有縫隙才對。而且我記得二樓的那個位置是擺放傢具雜物的地方才對。
那個地方是一個陰暗的角落,十分的隱秘,而且以前秋月洗澡的時候那個地方幾乎沒有一樓的光透上來。
想到瞭這些我就放心的躺在床上開始等待著秋月。
過瞭很久很久我感覺到一個有些濕潤的身體鉆入瞭被子裡,而屋外響起瞭父親提水的聲音。我一看是秋月回來瞭,她的頭發濕漉漉的。
我迷迷煳煳的睜開眼睛看著秋月,秋月露出瞭一絲微笑之後在我的臉蛋上親瞭一下。這次秋月面對著我,我的臉埋在瞭秋月的懷裡。
許久之後我沉沉的睡去,而在我睡去之前我聽到隔壁傳來瞭父親的聲音。
父親的呼吸似乎十分的紊亂,而且隔壁的燈光貌似很久才熄滅。
而我在睡眠之後我的手一直舒舒服服的摸著秋月的乳房,隻是睡到不知道睡眠時候我的手裡失去瞭那團軟軟充滿彈性的乳房,同時我感覺到旁邊傳來瞭異樣的聲音,不過這些還不足以讓我醒來。不過一個尖銳的東西似乎隱隱紮著我的後背。
我迷迷煳煳的睜開眼睛,不過不是那種勐然驚醒,我隻是慢慢的睜開眼睛。
結果看到瞭可怕的一幕。
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遇到害怕的東西後我會膽怯的閉上自己的眼睛,這次也是如此。閉上眼睛後我慢慢的瞇著眼睛結果看到瞭詭異的一幕。
一個黝黑的大爪子此時略過我的身子正在秋月的身上移動著。鬼僵屍……小時候在錄像廳看過不少的恐怖片,那是童年的記憶,所以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如此,當時冷汗頓時就流瞭下來。
隨著意識慢慢的清醒我的視力也慢慢的清晰瞭。仔細一看那個不是父親的大手嗎?此時我背對著小窗戶父親的大手正是從我身後的窗戶伸出來瞭。
而此時不斷紮我後背的東西其實就是我後面的木板,也就是兩個房間中間的隔斷。
木板上可以有一根細小的毛刺此時隨著父親的動作隔斷輕微的彎曲那根毛刺紮著我的腰部,也正是這個痛感讓我醒瞭過來。
此時房間安靜的可怕,屋裡也黑暗的可怕。此時兩個房間都沒有一絲的光線,不過可以看到那個虛影。
此時的秋月已經不再是她最喜歡的仰躺姿勢,而是側躺著是背對著我的側躺,此時我隻能看到秋月的後背。
而在我醒來之前我隱約的記得旁邊的秋月似乎翻身瞭,那麼就說明秋月剛變成側睡不久。
而父親的那隻手大手繞過我的身體上方,此時正在秋月的身上撫摸著他的大手伸到秋月的前方。此時我隻能看到秋月的後背,但是可以看到秋月此時似乎弓著身子把上半身前傾彷佛蝦米一樣弓成一團。
我看不到父親的那隻手在秋月前面怎麼使壞。不過我可以想象。在我睡醒之前父親肯定又偷偷摸秋月的乳房瞭,或許就是在我手滑落的那一刻。而秋月此時的呼吸是不均勻的,而且看著她身體的姿勢似乎在躲避。看來秋月這次並沒有向父親妥協,雖然她裝睡沒有說話,但是卻用側身的姿勢躲避瞭父親的手。不過父親似乎不死心,竟然把手還往前伸,繞過我的身體和秋月的胳膊還去摸。父親這是死皮爛臉、明目張膽瞭嗎?也正是因為父親的身體靠著窗戶往力往這邊靠才會推動隔斷把我弄醒,否則這一切我還無從知曉。
父親果然是色膽包天,我在的情況下竟然還敢如此。父親似乎嘗試著他的手在那邊活動著,而秋月此時彷佛是一個抱胸的姿勢,也不知道父親得逞瞭沒有。
此時的父親呼吸也十分的紊亂,不過他似乎是害怕吵醒我。他的呼吸被壓制住瞭,長氣呼,長氣吸。
「哈……」
許久之後父親的手收回瞭,之後父親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呼氣聲。
整個房間安靜的下來,之後秋月和父親紊亂的呼吸,秋月背對著我身體弓著一直緊繃著。
當父親的手收回來後秋月的身體終於放松瞭下來,不過還保持著弓身抱胸的姿勢。
此時我的心情是復雜的,此時我顧不得生父親的氣,此時我隻有緊張同時還有害怕。
此時的一切彷佛就是夢境一般,如果真的是夢境該多好啊。
不過秋月這個拒絕的姿勢還是讓我比較欣慰的,至少說明她是不願意的。這種無聲的抗拒也隻是為瞭不和父親撕破臉皮,畢竟今後很長一段的時間裡隻有我們一傢三口,而秋月和父親又是唯一的兩個大人,秋月要撫養我長大,這個傢裡還要靠父親,畢竟他是傢裡唯一的支柱。
此時我心情也不由得放松瞭下來,父親收回瞭手。今晚似乎就結束瞭吧。
此時我聽著身後父親的呼吸聲,我甚至聞嗅到瞭父親呼過來的那股煙袋油子味。
隻是等瞭沒有多久我竟然看到父親那隻該死的手又伸瞭過來。此時看著父親這條罪惡的手,我真想拿著一把刀子把他給砍斷。
隻不過這次父親的手卻沒有伸過秋月的胳膊,那隻撐起整個傢的大手,那隻掌心長滿老繭的大手竟然伸到瞭我和秋月之間。確切的說是我和秋月的下半身之間。
此時秋月身上的毛毯已經滑落下來蓋在我一個人的身上,也不知道是秋月自己蹬下來的,還是被父親拉下來的。此時秋月的身上除瞭睡衣睡褲沒有任何的遮擋。
而父親那隻大手到底要幹什麼?很快我就知道瞭答桉。
父親的那隻手大手不偏不倚撫摸在瞭秋月身上另外一個豐滿渾圓的地方上,而因為秋月此時背對著窗戶弓著身子所以那個地方更加的豐滿渾圓瞭。那個部位就是秋月的屁股。父親的大手突然伸過來溫柔且堅定的撫摸在瞭秋月向後噘起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