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總算來瞭……」
碧翠絲給出的地址也是城外。
「哦,最近在忙事情,補充隊友來著。」
碧翠絲看瞭看艾拉,點瞭點頭。
「走吧,去遺跡。」
「額,直接就去?」
「我們自然是準備好瞭才來的,你還有什麼事情?」
「沒有……」
一行六個人又進入瞭荒野。
「啊……天天睡軟床,剛睡習慣又得睡地瞭……」
聽著維納的抱怨,莫裡斯頭都沒抬,繼續烤著肉。本來還以為莫裡斯會說她兩句,結果也沒說。
「維納小姐,我一直想說很久瞭,你的衣著……」
「我的火屬性鬥氣,穿多瞭容易熱死。」
「這種借口都能想出來你是有多不知羞恥……」
「羞恥?你知道嗎?男人喜歡操出名的女人,強悍的女人,這樣會讓他們有成就感。一開始我也和你一樣抗拒,覺得自己被人上瞭很惡心,算算大概不下一百次瞭吧,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用劍抵著胸口,隻要閉上眼睛,往前一倒,就解脫瞭,流瞭很多次血以後,我頓悟瞭,開始放飛自我。一開始,那些上過我的男人喜歡到處去炫耀,老子上瞭維納,7階的戰士也隻能在我胯下承歡。等到我上瞭越來越多的男人,人們的評價就變成瞭,操,老子被維納那個癡女給上瞭。看,解決問題就是這麼簡單。」
艾拉看瞭看莫裡斯,本來以為他會有什麼說法,但是莫裡斯依舊一邊翻著書一邊烤肉,沒有絲毫的動作。
「這是不對的!」
「來來來,艾拉小姐,那你告訴我什麼是對的?你幾歲瞭?」
「19。」
「哦,你還是處女吧。我14歲就被人強暴瞭,那時候的我誰也打不過,誰也反抗不瞭,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對方是領主傢的大公子,哭哭啼啼的跑到神殿去禱告,被安慰兩句然後回去繼續挨皮鞭?還是你覺得我這樣的人就該死?又或者你覺得我14歲的時候就和現在一樣有料是我恬不知恥的誘惑瞭男人?」
「你的情況是很可憐……」
「不不不……我一點也不覺得我自己可憐,至少我還活著,我的爸爸媽媽弟弟都死瞭,他們才可憐,對瞭,他們死的時候你的神在哪,你在哪?為什麼不救救我們?」
看著維納和艾拉在拌嘴,羅莎莉靠近瞭一點莫裡斯。
「莫裡斯,讓她們這麼吵下去,沒問題嗎?」
「一會就能吃瞭,我有註意好時間。」
「不是……」
「啊?」
莫裡斯抬起頭看著羅莎莉。
「維納和艾拉在吵架,沒問題嗎?」
「人和人本來就會因為彼此之間有差異產生矛盾,讓她們吵一吵也沒關系,一開始你和維納的 關系也不好。你隻要註意別讓她們發展到打架的地步就行。」
說完莫裡斯又把頭埋進書裡,咪嚕則掛在樹上打著哈欠,碧翠絲和莫裡斯一行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觀察著這一群人。
經過三天的旅行,一行人來到瞭遺跡,遺跡深入地下,站在遺跡的邊緣看就是一個巨大的深坑。莫裡斯連續幾天一言不發的翻書,讓羅莎莉和維納感覺有點奇怪。
「莫裡斯,你狀態,好像不太對。」
「嗯?你說什麼?啊,已經到這裡瞭啊。」
莫裡斯把書一合,再一次走在瞭前面。
「你們愣著幹嘛,走吧。」
精靈很詫異的看著莫裡斯居然能帶著人在遺跡裡穿行,一點都看不出是第一次進入這裡的樣子。
「人類,你來過這裡?」
「並沒有哦。」
「你怎麼可能……」
莫裡斯揚瞭揚手裡的書,對著碧翠絲微微笑瞭笑,但是在碧翠絲眼裡,莫裡斯的微笑就帶著別樣的意味瞭,慢慢的到達瞭遺跡的最底層。
「帶路吧。」
碧翠絲點瞭點頭,然後走到瞭隊伍的最前面,來到瞭一個垃圾丟棄口,即便很多年過去瞭,這裡依舊飄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不會要進入這裡吧……」
碧翠絲率先跳瞭下去。
「這一段別用火系鬥氣或者照明什麼的,這些氣體遇到火,一點就著。」
說著莫裡斯拿出幾個眼鏡分給其他人,帶上瞭以後,看清瞭前面的路,然後莫裡斯拿出空氣凈化球,隨即身周出現瞭一個沒有異味的區域,結果就是一群人貼著莫裡斯慢慢的走著,咪嚕直接蹲在維納的肩膀上。跟隨者碧翠絲的腳步,走瞭很長一段路。
「是死路啊。」
「玄機應該就在這裡吧,碧翠絲,你準備看到什麼時候?」
隨著莫裡斯等人站的地面突然開始塌陷,幾個人都開始處於一片混亂之中。
「啊啊啊啊……」
「記住我和你們說的話。」
當幾個人分別醒過來的時候,記得最後莫裡斯對她們的囑咐,每個人都開始檢查自己的狀況。羅莎莉和咪嚕到瞭一起,維納則和艾拉到瞭一起,莫裡斯則一個人。輕輕的拍瞭拍身上的土,莫裡斯微微笑瞭笑,果然,精靈不能信。
「維納,你那邊怎麼樣,周圍有沒有同伴?」
維納已經習慣於腦海裡傳出來莫裡斯的聲音。
「我這邊沒事,我和艾拉在一起。」
「我這邊一個人,先想辦法探索一下。希望羅莎莉別遇到碧翠絲,那個腦子不太好使的勇者太容易被騙瞭。」
莫裡斯看著漆黑通道,如果是普通的人類,應該會感到恐懼,但是對於莫裡斯來說,親切的很,找瞭個稍微幹凈點的地方坐下,然後無數的隱身使魔從莫裡斯的身上飛的出去,以極快的速度探索者每一條通道。
「啊……幸好有這個眼鏡,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辦……這味道也令人窒息……你幹嘛一聲不響的,摔到瞭?」
「你能不能不說話……」
「小丫頭你不會是第一次冒險吧……」
「……」
「完瞭,看你挺能打的啊……怎麼就沒參加過冒險呢……」
「我是騎士傢的女兒,如果不是因為討厭被父親用來聯姻,我也不會進神殿,進瞭神殿以後一直待在神殿裡……」
「這裡太暗瞭,咱們又不是什麼暗殺者之類的,環境對咱們很不利,所以早點吸引敵人出現對咱們有利,一直保持著高度緊張,我們的狀態會很糟糕,你跟著我但是小心背後。」
而在另外一邊,羅莎莉和咪嚕則已經開始探索瞭,對於咪嚕來說,漆黑的環境壓根不是問題,靈敏的聽覺讓她如魚得水。羅莎莉看著咪嚕悄無聲息的快速消失在視線裡,一會就聽到瞭什麼東西慘叫的聲音,隨著再往前走,她看到瞭一隻,和人差不多大的老鼠,巨大的老鼠,甚至看起來這老鼠,有那麼點像人。
莫裡斯已經輕而易舉的探查完瞭整個地下遺跡,與其說是地下遺跡,不如說是一個地下城堡。
「有意思……說起來人類的創造性真的是可以啊。」
隨即莫裡斯走進瞭黑暗,就在他離開後不久,陰影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動瞭一下,又或許隻是一時眼花。
「吱啊啊啊啊啊!」
隨著淒厲的叫聲,一群又一群隻比正常人矮一點的巨大老鼠和人一樣,有的手持著木棍,有的手持著石頭,甚至一些空手揮舞著爪子沖向維納和艾拉。
「我早提醒過你別說話瞭……」
「閉嘴!趕緊把躲在後面丟石頭還有標槍的用懲戒打擊幹掉!數量再多我就忙不過來瞭。」
維納的雙刀可以不讓任何一隻鼠人近身,但是遠處偷石頭的實在太麻煩瞭,還不時有一些特殊的鼠人從上方越過維納的防線直撲艾拉而去,幸好艾拉是有練習過一些格鬥技巧,才不至於被幹掉,兩個人隻能邊打邊退。這時候背後突然飛過來好幾支箭,幫艾拉壓制瞭投石鼠,然後幫著把那些能接著墻壁飛奔過來的鼠人射死。最終鼠人終於頂不住傷亡,兩隻站在後面披甲的鼠人被射死以後,前面的鼠人就四散而逃瞭。
「看到你們真是太好瞭,其他人沒和你們一起?」
維納並沒有回答碧翠絲的提問,而是握著劍盯著她。
「你為什麼把我們分隔開?」
「機關就是那樣,也不是我能控制得瞭的。」
「那這樣吧,既然你能在這裡看的清楚而且來去自如,幫我們去找找其他人如何?」
「不歡迎我?」
「當然不是,你看我們這邊已經沒危險瞭,而且我們兩算是隊伍裡最強的,其他人比我們更危險不是嗎,如果你能去支援一下她們就萬分感謝瞭。」
「哼~」
碧翠絲人慢慢的隱入暗影中。
「偵測一下她還在不在。」
艾拉釋放瞭一個無指向性的偵測術。
「應該不在瞭。」
「……,我們算是隊伍裡的最強戰力。」
至少表面上是這個樣子沒錯。
「我們在這裡多殺一點,其他人那邊就會少遇到一點,現在,都不知道跑哪裡去瞭……」
「但是也不能光憑這個就懷疑她吧……」
「你可以懷疑莫裡斯的人品和他閑暇時候的話,但是他正兒八經交代的事情,不聽的人,十有八九都已經前往瞭諸神的神域。打個比方,如果在城裡他喊你脫衣服那必然是調戲你,但是在這裡,他喊你脫衣服絕不是為瞭臨死前和你來一發。好瞭,我們來檢查一下吧,這些到底算是什麼玩意兒。」
「真惡心……」
聽著艾拉的說辭,也不知道她到底說的是地上的鼠人,還是莫裡斯。
莫裡斯在通道裡如同散步一樣的走著,看到岔路還拋硬幣,但是一路走下去,一隻鼠人都沒有遇到。這讓本來以為他要麼死瞭要麼已經暴露能力的碧翠絲,感到無比的鬱悶。剛才被那個女戰士那一組趕走瞭,雖然話說的很客氣,但是言談之間就是讓她滾蛋,照理說人類不應該對精靈充滿好感才對的嗎。精靈可是數萬年如一日的保持著自己的神秘,然後偷偷的進入人類世界篡改各種資料和文件,時不時的流出一點偽造的資料和歷史記錄,讓人類覺得他們是一個無害而且溫和的種族,雇傭過大量的寫手編造過大量的小說和文學,宣揚人類和精靈之間美好的感情,雖然多半會因為壽命論有個悲傷的結局,但是過程總是美好的。說起來可笑,人喜歡狗嗎,喜歡的,人喜歡操狗或者被狗操嗎?除瞭極個別的變態貌似也沒瞭,精靈也是這麼看人類的。對於人類來說那是美好的愛情記錄,對於精靈來說那是上廁所的時候翻閱的成年精靈才能閱讀的限制級小黃書。
隨著莫裡斯走進一間房間,看著墻上掛著的幾個精靈,抽出一根棍子,輕輕的碰瞭碰其中一個。
「喂,還活著嗎?」
或許是詫異於莫裡斯居然說的是精靈語,被他碰到的那個精靈吃力的抬起頭,看瞭一眼面前這個人類,她的樣子已經淒慘的無法更淒慘瞭,或者說,這裡墻上掛著的5個精靈都是已經被虐殘瞭的,出瞭其中一兩個還有殘存的一隻手或者一隻腳什麼的,其他的人手和腳都已經不存在瞭,看傷口都是被撕咬掉的,看著其中一個有腿的精靈腿上的傷口,這種撕咬不是一次性,而是慢慢的一點點的撕咬,或者說,按照鼠人的特性,是一群在撕咬。
「你……是誰?」
其中一個精靈張嘴向莫裡斯問話。而莫裡斯碰的那個精靈張瞭張嘴,結果莫裡斯看到她已經沒瞭舌頭,隻好轉到能溝通的那個精靈面前,不過看她被血痂糊住的雙眼,看來眼睛是廢瞭。
「一個,路過的學者……」
精靈聽瞭並沒有再說什麼。莫裡斯拿下自己的水壺,倒瞭點誰遞到她的嘴邊。
「沒毒,沒藥,喝一點吧,我的確是個路過的學者。」
或許是抱著已經無所謂的態度,精靈喝幹瞭莫裡斯遞過來的水。
「看你們的人數配置,應該是森領精靈的邊境巡邏隊,一名帶盾長矛手,兩名弓箭手,一名元素使還有一個會根據任務調整。這裡離迷途之森還是有點距離的,你們為什麼會到這裡來,還有把我們領到這邊來的人,自稱碧翠絲·獵弓。」
或許是聽瞭莫裡斯的話,精靈再次抬起頭,貌似是看向旁邊,於是莫裡斯看瞭看被自己第一個找的對話對象,看到她正看著一個不知死活的精靈。
「額,這麼說起來,碧翠絲應該在這裡,那麼那個就是假的嘍?」
能說話的精靈點瞭點頭。於是莫裡斯把還活著的精靈放瞭下來,讓她們靠著墻,然後給她們喂瞭一點食物和水,五個人裡有兩個已經死瞭,剩下三個也可以說是半死不活。
「我們在這裡早就失去瞭時間的概念……事情是這樣的,你說的那個碧翠絲,我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但是有一天我們巡邏的時候,遇到瞭她,雖然不認識她,但是我們還是救助瞭她,然後她告訴我們她是探尋者,在這裡找到瞭一個精靈族的聖遺物,並且要求我們來幫忙奪回,因為回到生命樹在組織人員實在太耗時瞭,聖遺物已經被一群邪惡之徒發現並且要污染,所以我們才違規出瞭森林,結果進入這裡以後,我們幾個就被她用陷阱分開來到瞭這裡,我們遇到瞭鼠人,在這裡寡不敵眾以後被俘瞭,我們成瞭,他們頭領的,儲備糧,呵呵,儲備糧,這就是我們還沒被吃完的原因,人類,如果可以請你為我們報仇,如果幫我們把聖遺物奪回並且送回去長老們一定會感激你們。最後,如果可以,麻煩你給我一刀……」
莫裡斯安安靜靜的聽完,然後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思考,想瞭一會以後,站起來往後退瞭一段距離,然後微微笑瞭笑。
「你們,是陷阱對吧。」
「……」
看著對面不言語的三隻精靈,莫裡斯的笑意更勝瞭。
「精靈族作為一個長生種族,如果能當選邊境守衛,記得所有的人可是基本能力,精靈的總人口壓根就不過萬,漫長的生命怎麼可能記不住同伴呢,而且你們有很多的辦法可以幫助你們記憶,比如說魔紋,所以當你說到你們遇到不認識的精靈,還聽瞭她的話的時候,就已經露陷瞭,你們真遇到不認識的精靈,不管她說什麼,一定是先送回生命之樹,交給長老們處理。而且,說自己是儲備糧,結果連個守衛都沒有就讓我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是不是也太說不過去瞭?你說的好像很感人,讓我給你一刀,如果我真給你一刀,應該就是我倒黴的時候到瞭吧。」
說著莫裡斯慢慢悠悠的從包裡摸出一把弩機,然後定定心心的給弩機上弦,然後搭上一支箭,瞄準瞭說話的精靈。
「嗯……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說話間,莫裡斯卻把弩機向後射出瞭一支箭。
「你終於,還是露陷瞭啊。」
「我隻是想看看你準備等到什麼時候出手,等的有點不耐煩瞭而已。你到底是叫碧翠絲,還是別的什麼名字?」
「名字而已,叫什麼都一樣,阿貓阿狗都行。」
碧翠絲突然發現自己背後的門被一股暗影封住,沒有多想直接暴起一把匕首刺向莫裡斯,莫裡斯整個人直接往後一躍,碧翠絲卻沒有追上來,背後的三個精靈突然炸開,混著黑色液體的肉塊飛濺而出,碧翠絲已經躲到瞭一根柱子的背後,她覺得這種攻擊,莫裡斯非死即傷,黑色的液體腐蝕著整個房間,聽著斯斯的聲音,直到沒有瞭以後,碧翠絲才從躲藏的柱子後面走瞭出來,結果發現自己的視線裡空無一人。
「……,出來吧,我不覺得這種東西能直接弄死你。」
然而無人回應,碧翠絲又看瞭看門口,依舊被一股暗影能量封鎖著,整個門口如同一面黑色的霧墻,碧翠絲拿起一根棍子碰瞭碰霧,棍子立馬被黑霧纏上,嚇得碧翠絲立即松手,整根棍子就在掉落到地上這點時間已經變成瞭黑色的粉末。
「出來!別告訴我你死瞭。」
「額,不過是一個 小玩笑罷瞭~」
莫裡斯也從一根柱子後面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本書,刷刷刷,幾支箭直接飛瞭過來,噗噗噗,隨即莫裡斯身上就插著幾支箭。
「額,你太急躁瞭……」
碧翠絲發現自己剛才射中的莫裡斯消失瞭,暗自叫瞭一聲不好,隨即拉著弓指向聲音的來源,莫裡斯又從另一根柱子後面走瞭出來,這一次是帶的杖。
「鏡像術?」
「呵呵,誰知道呢。」
一個掃描魔法掃過莫裡斯,但是沒有絲毫的反應,又是幾支箭插在莫裡斯的身上,依舊是沒有反應。
「嗯,原來是雙九階,看起來你要是對她們動手就麻煩,幸好你第一個目標是我……」
又一個莫裡斯從一根柱子後面走瞭出來,手裡握的是劍。
「裝神弄鬼!」
隨著一個又一個莫裡斯被碧翠絲射死,但是一個又一個走出來,碧翠絲自己也感到不對,一個大范圍的風系魔法席卷瞭整個房間,碧翠絲依舊沒找到莫裡斯藏在什麼地方,隻有不斷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仿佛,憑空出現,很快,碧翠絲箭袋裡的箭就用光瞭。
「你他媽到底是什麼東西?」
「嗯,我覺得這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她們幾個為什麼願意做你的幫兇,現在的人隻知道矮人的脾氣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就是不知道精靈也是這麼個德行,所以你怎麼讓她們乖乖配合你演戲的?」
「一開始,我會晾她們一陣,讓她們享受無盡的 折磨,然後,我會勸誘她們一次,如果願意配合我,我就放走她們的靈魂,當然會有死鴨子嘴硬的人,然後繼續折磨,對瞭,你看到的死掉的那兩個,就是死硬派。經歷過漫長的折磨以後,她們就隻想速死瞭,說起來你對精靈這麼瞭解,應該知道他們和人類並沒有什麼本質區別,也會害怕痛苦,折磨,死亡。」
莫裡斯點瞭點頭。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聽到碧翠絲把問題又問瞭一遍,莫裡斯笑瞭笑。
「我,我就是個普通的學者……倒是你,你的確是一個精靈,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墮入黑暗,就我所知,墮入黑暗的精靈,真不算多。」
「去死!」
碧翠絲直接消失於暗影之中然後又出現在莫裡斯的背後,兩把匕首紮進瞭心臟的位置。然後瞬間就被黑霧纏上,刺中的人直接變成瞭黑霧通過匕首纏住瞭碧翠絲。隨著碧翠絲的慘叫,又一個莫裡斯手裡拿著書從陰影中走出來。
「嗯……這就結束瞭?」
「就你會用鏡像?」
一根長矛刺穿瞭莫裡斯的身體,然而莫裡斯又一次消失瞭。
「你就隻會玩這種把戲?」
「呵呵呵,畢竟雙九階的精靈,硬碰硬什麼的……」
看到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莫裡斯,碧翠絲沒有再輕舉妄動,面前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已經沒有信心來判斷瞭,不管偵測魔法怎麼掃描,或者通過直覺辨認,都無法感覺出有什麼問題,怎麼每次打到都不過是個幻影,對方難道是半神,不過隨隨便便就碰到個半神什麼的……也不對,如果是半神自己應該已經死瞭,還是沒看破他的伎倆,看破瞭就可以弄死他。
「既然你也是屬於暗的陣營,我們為什麼不合作呢?」
「有意思,說來聽聽……」
維納和艾拉在稍作休息,吃瞭點東西補充瞭一些體力恢復瞭一點精神以後,開始繼續向前探索,路上除瞭幾隻落單的鼠人似乎沒遇到什麼正兒八經的抵抗。隨著慢慢的探索,她們發現瞭一處大廳。
「吱!呀!吱!呀!……」
看著下面至少4隊披著盔甲的鼠人在巡邏,再看看大廳中間一直巨大的怪物,和它身下無數的竄來竄去的幼鼠,看起來這裡是老鼠們的產房。
「嗚……嘔……」
看著捂著嘴不停犯惡心的艾拉,維納則更關心這些巡邏隊的配置,一支巡邏隊大約有12隻披甲鼠人構成,4隻刀盾鼠6隻長矛鼠以及2隻投石鼠,實力普遍達到4階……
「啊……真討厭,差不多50隻……還都是4階起的,操,這他媽打起來好煩的啊……」
「你說話就不能文明點……」
「額,文明能幫幫我們打敗下面的雜碎的話,我一定好好學寫詩,爭取能每句話都能包含點典故什麼的在裡面。」
「把它們引到狹窄的通道裡?」
「試一試吧,你去勾引還是我去勾引?」
「勾引是幾個意思!」
「行行行,我下賤我去勾引……你自己小心。」
維納抽出劍,沒有遮掩聲音直接跑到大廳的門口,直接兩道氣刃斬甩出去。
「死耗子!過來啊,廢物!」
看著飛向巨大母鼠的氣刃斬,有三隊巡邏兵裡面的刀盾鼠立馬集中起來,把盾牌疊在一起,然後使用暗影之力,隨著嘭嘭兩聲,碎瞭幾塊盾牌有幾隻鼠人被打飛瞭出去,死沒死就不知道瞭,然後投石鼠開始對著維納拋擲石塊,而長矛鼠則端著長矛吱呀叫著沖向維納。
「對,對,來吧,都過來吧。」
維納隨機退入瞭通道裡,但是等瞭半天也沒見到長矛鼠沖進來,到時是不是有投石鼠聚到門口對她來一輪集火。
「操!他媽的老鼠!」
維納隻好退遠瞭一些,幾隻投石鼠跟瞭進來,然後被艾拉的懲戒打擊打中瞭,結果一隻被打中其他的投石鼠立馬拉起自己的同伴又退回瞭大廳,然後就是通道口蹲著兩隻盾牌鼠盯著她們。
「……走吧,來硬的,不然等它們叫來瞭援軍,或者把母鼠給運走瞭,就不好玩瞭。」
「硬來!,不行的!」
維納沒有多解釋什麼,隻是笑瞭笑,然後開始加速跑。看到維納再沖過來的盾牌鼠立馬發出吱吱的叫聲,然後周圍的鼠人都開始集中過來。
「龍鱗!」
隨著維納身上再一次被套上龍鱗,維納又灌下一瓶鬥氣藥水,把自己的鬥氣毫無保留的發揮出來,一件刺破瞭面前的盾牌鼠的盾牌,然後一腳把鼠人給踹開,對於刺向自己的長矛視而不見,直接以傷換命的開始斬殺長矛鼠。
「真是的,這簡直就是亂來啊!」
抱怨歸抱怨,但是艾拉還是隻能加入瞭戰鬥,畢竟鼠人已經看到她瞭,對於就近的兩隻盾牌鼠兩發審判打上去,看起來維納短時間並不會怕投石鼠,就開始幫維納清理起盾牌鼠。
隨著被維納斬殺的鼠人越來越多,鼠人的士氣開始崩潰瞭,相比較於人類而言,如果是人類騎士面對敵人強大也會因為榮譽名譽信仰什麼的有時候甚至會戰鬥到最後一人,而鼠人傷亡過半以後明顯開始猶豫瞭,等到差不多30多隻鼠人被砍死後就開始畏縮不前,在龍鱗結束前,維納和艾拉一共弄死瞭40多隻,剩下幾隻投石鼠吱吱叫著開始逃竄。看著滿身出創口的維納,艾拉剛準備給她治療就被攔住瞭。
「留著你的神力吧,後面還有的你出力的時候。」
維納開始調用鬥氣治療自己的時候,幾隻逃跑的投石鼠突然被集體吊到瞭空中,在空地上刷的出現瞭一隻拿著法杖的鼠人。
「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維納指指對方。
「看,我就知道沒這麼容易。」
隨即維納再一次站起來,一把劍指向拿著法杖的鼠人。
「吱啊,吱啊啊啊啊啊,吱啊,吱啊啊!」
「鬼知道你他媽在說啥,給老娘死!」
維納一個加速沖向鼠人,鼠人直接法杖往地上一敲,人消失於閃電之中,然後直接出現在艾拉的旁邊,一爪子掃向艾拉,本來就在默念懲戒打擊的艾拉衣服直接被撕開,左肩到右腰一排血爪印,但是鼠人自己也挨瞭一發懲戒打擊。
「操!」
維納立馬折回艾拉這邊,鼠人再一次傳送走瞭。
「有沒有事!」
「死不瞭……」
莫裡斯因為對於這次的事情很重視,大概主要是防備那個精靈,所以在事前就給每個人都分發瞭一些藥劑,維納從艾拉身上摸出一管藥劑直接 灌進她嘴裡,看著艾拉齜牙咧嘴的樣子。
「不要省!有人出錢,命沒瞭就真沒瞭……」
「我他媽在意的不是這個,我就是疼……」
「要文明……」
「……」
鼠人隨著閃電又出現在視野中。
「吱吱吱吱吱吱!吱啊,吱啊啊啊啊啊!」
從後面的門裡湧出來大量的鼠人,不過沒有披甲,裝備也是一場簡陋的,看著它們向自己湧過來,維納和艾拉咽瞭口口水,維納直接抱起艾拉就開始跑路。
「我們就這麼逃跑??」
「打不過不跑等死啊!」
「放任邪惡這是不對的!」
「命都沒瞭還有個屁的對錯!」
就在維納和艾拉跑路的時候,羅莎莉這邊一路倒是很安穩,或許是咪嚕自帶避鼠光環也說不定,一路上就沒遇到什麼像樣的對手,即便有,也被咪嚕弄死瞭,看起來貓人就是這些鼠輩天生的克星。隨著她們來到一個大殿裡,裡面居然是鼠人建造的一個簡陋的神像,看起來相當簡陋,還堆著各種工程的痕跡,比如說各種腳手架。
「看著真惡心,我們把這裡拆瞭吧。」
「喵~」
隨著羅莎莉走向腳手架,吱吱聲愈發密集起來,但是依舊沒有鼠人敢於現身。就在羅莎莉要拔劍砍向腳手架的時候,頭頂下一個巨大的身影突然顯現,羅莎莉立馬翻滾著躲開瞭,一隻巨大的握著鐮刀的重甲鼠人出現在兩個人的視線裡。巨大的鼠人揮舞著鐮刀,在它的面前普通的鼠人就如同小嬰兒一般。
「吱啊啊啊啊啊!吱啊!吱啊!」
那些本來抖抖索索不敢現身的鼠人,聽到巨大鼠人的嚎叫以後,也跟著嚎叫著湧出來。
「先處理小的……」
「喵~」
羅莎莉和咪嚕立馬開始分開清理雜兵,這些雜兵通常身上連塊破佈都沒有,所謂的武器也不過是些木棍石塊爪子,但是數量實在是很多,而且羅莎莉也沒穿甲,如果是正兒八經的穿全身鎧甲的騎士在這裡估計要麼被老鼠壓死,不然有多少體力就能殺多少。
但是羅莎莉錯估瞭巨鼠的敏捷,即便全身重甲,巨鼠的速度卻一點都不慢,試著向咪嚕攻擊瞭幾下,都被咪嚕躲開,巨鼠直接把目標改成瞭羅莎莉,隨著巨大的鐮刀揮舞過來,羅莎莉用劍擋住瞭鐮刀的攻擊但是人直接被打飛瞭出去,撞碎瞭一個籠子,然後羅莎莉立馬爬起來躲開,因為第二下也揮瞭過來,隨著巨鼠的鐮刀揮的越來越快羅莎莉開始躲閃的越來越吃力,因為她沒有鬥氣如果直接彈刀怕不是要再次被打飛,這時候羅莎莉又想起瞭她慣用的手段,閉上眼然後喊出瞭照明,在幽暗的地底,沒見過光的老鼠們突然被一個照明術拍在臉上,頓時失去瞭視野,但是羅莎莉也忘瞭自己也已經在黑暗中待瞭好久,依照以前的經驗剛剛睜開一點眼睛就被光刺的再次閉上全是眼淚,巨鼠雖然也失去瞭視覺,但是依舊不停的亂舞著手裡的鐮刀。
「危險!喵啊啊啊啊啊……」
隨著羅莎莉被什麼東西撞開,羅莎莉聽到瞭一聲淒厲的慘叫,這個時候她萬分心急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停的眨著眼睛還是一片模糊。
「喵!」
隨著咪嚕的慘叫再一次響起,本來一直在跑路的維納和艾拉也聽到瞭,她們也正好逃到瞭附近,聽到瞭慘叫聲立馬往這邊趕過來。艾拉身上的傷口在她自己的治療術和藥水的作用下已經恢復瞭,就是現在這種走光的狀態讓她異常難受,幸好都是女的。維納看到瞭失去視線的羅莎莉和巨鼠,也沒有考慮直接一劍斬下瞭巨鼠的一隻手,失去瞭一隻手的巨鼠無法再揮動鐮刀隻能用另一隻爪子亂揮,然後維納開始清理雜兵,艾拉把咪嚕拖瞭出來。
「她傷的太重瞭!」
咪嚕失去瞭一條腿一隻腳和一隻手,血不停的在往外湧,艾拉把自己的藥水灌進咪嚕的嘴裡然後開始會她使用恢復咒語。
「隻有生命女神的祭祀才能救她斷肢,沒有7階也做不到!」
維納折回來看瞭看咪嚕的手和腳,直接拔出劍調動鬥氣讓劍燃燒起來,然後直接 燙在咪嚕的傷口上。
「喵!!!喵!」
「你幹什麼!」
「不止血她死定瞭!給她包紮,包紮會不會!」
「我……我沒學過啊,我們都是使用恢復咒的!」
「廢物!」
維納剛想給咪嚕做一下緊急的包紮結果看到又是大量的雜兵湧過來。
「操!」
這時候誰也沒註意到,或者一開始因為太混亂瞭大傢都沒註意到,羅莎莉撞碎的籠子裡,一個已經形容枯槁的身體,一直在往一根粗大的鐵管旁邊爬,現在他爬到瞭,握著鐵管,他站瞭起來,這時候幾個人才發現他,應該是矮人?
「耗子玩意兒!給爺死!」
矮人手裡的鐵管噴出瞭一條火焰,直接把沖過來的雜兵燒的吱吱亂叫到處跑。
「啊哈哈哈哈哈哈,都給爺死!你們以為大爺我死瞭!隻要還有一口氣,你們都得死!」
看著矮人在烤老鼠,維納用最快的手法給咪嚕先包紮起來,盡管血一會就染紅瞭紗佈,但是也算是有效的止瞭飆血的狀態,但是咪嚕的狀態還是在飛速的下降。維納直接從艾拉的包裡摸出神力恢復藥水給艾拉灌下去。
「你在想什麼,治療啊!」
「啊?啊……哦!」
艾拉楞瞭一會,才想起來繼續不停的給咪嚕治療。這時候羅莎莉終於恢復瞭視力,看到咪嚕的樣子羅莎莉開始暴走。
「你怎麼敢!」
擦瞭一下淚水羅莎莉直接給自己加上瞭疾風,在劍上加瞭破甲,比維納速度還要快的沖瞭出去。
「羅莎莉!別被憤怒沖昏瞭頭!」
「你竟敢傷害咪嚕!」
從巨鼠斷手的那一邊躥過去,直接砍斷瞭巨鼠的腳筋,巨鼠無法支撐自己的體重倒瞭下來,然後從背後又砍斷瞭巨鼠的另一隻腳,巨鼠隻能發出無意義的吱啊慘叫。從巨鼠的肩甲再刺進去讓巨鼠還在揮動的爪子也揮不瞭瞭,羅莎莉站在巨鼠的背上,用劍不停的刺著巨鼠,不停的刺,直到被維納從背後抱住。
「它死瞭!」
「放開我!」
「它已經死透瞭!」
羅莎莉終究無法掙脫開維納,隻能慢慢的平息下來。
「我隻能止住她的血,手腳重生除非是7階以上的生命女神祭祀才有可能辦到……」
咪嚕躺在地上喘著氣,艾拉所謂的止住血也並非完全止住,還是有血在滲出來,如果不是幾瓶藥劑灌下去咪嚕這時候應該已經因為失血過多休克瞭。
隨著巨鼠死透瞭,雜兵們紛紛逃跑,精神亢奮的矮人這時候似乎也花光瞭力氣,但是他也沒倒下,用手裡的鐵管支撐著自己,審視著被他燒焦的鼠人。然後一道閃電打在他的身上,一爪子掃過他的脖子,矮人捂著脖子,倒瞭下去。握著法杖的鼠人又瞬移到瞭巨鼠的屍體上。吱吱的叫著,看起來還很是開心的樣子。
「說起來你和我說瞭半天沒一句真話,不過你的大概目的我還是瞭解瞭,你試圖進階半神。」
碧翠絲死死的盯著莫裡斯,雖然自己在不停的和他說著廢話,但是也沒閑下來真的說廢話,恢復,尋找莫裡斯的本體這件事情可一直沒停下,結果對方居然有餘力去探尋她的真實目的!
「嗯……你在不停的誘惑強者過來這裡,你借助鼠人當你的打手,鼠人也借助你達成自己的目的,說起來,就看誰背刺誰在前瞭,呵呵。通過不斷獻祭強者的靈魂,你試圖利用古代遺留下的魔法陣,把這些強者的靈魂和自己的相融合,所以你說什麼會放過那些精靈的靈魂,都是騙鬼的話哦。」
「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理解那個魔法陣的意義!」
「嗯……如果我要說那個魔法陣是我留下來坑人的,你信麼,呵呵呵呵……既然搞清楚瞭事情的原委,你也沒有存在的價值瞭。」
本來封住門口的黑霧開始擴散,不停的壓向碧翠絲,碧翠絲開始流汗,到現在她依舊沒找到莫裡斯究竟在什麼鬼地方。
「人類即將對我們進行全面的進攻,長老們決定啟用大結界將精靈和人類完全的隔離開,但是結界的建立和啟動需要時間,為此我們需要一部分志願者……」
「感謝你……為瞭精靈族的延續,你的功績將被記錄直到永遠。」
「這裡會是敵人的主攻方向,預計兵力對比達到一比一千,其中不乏強者,諸位,為瞭精靈族的延續,請諸位戰死於此地……」
「這裡還有一個活口!」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瞭,被印瞭靈魂印記,你不可能反抗,既然反抗不瞭,為什麼不學會享受呢。」
「說起來可笑,到我即將面臨諸神召喚之時,隻有你一個人依舊陪在我的身邊,這麼多年,我未曾把你當做過奴隸,不過想來,你是不會喜歡這種帶有施舍性質的感情……你應該對我滿滿的都是恨意吧……我死瞭以後,你就自由瞭……把我埋葬也好,暴屍荒野也好,挫骨揚灰也好,都是你的自由……箱子裡有我研究瞭一輩子的東西,來源於一個不知名的古代遺跡,如果你在漫長的生命裡覺得無聊,可以看瞭看,從裡面我探尋到瞭進階半神的可能……」
碧翠絲突然回過神來,看到莫裡斯一根手指點在她的額頭上。
「不許窺探我的記憶!」
碧翠絲試圖掙紮,但是整個身體被黑霧纏繞著,完全動不瞭。
「你是半神級!夜路走多瞭終於遇到鬼瞭,算我倒黴,你愛殺殺。」
莫裡斯微微笑瞭笑。
「其實我更願意幫你一把。呵呵呵呵,這麼多年,你相信那個魔法陣的原因就是因為它真的讓你延長瞭壽命,而且實力增強。」
莫裡斯通過維納的 項鏈看瞭一下,她們還在勾引巨型母鼠旁邊的衛兵,羅莎莉那邊在使魔的視線裡也沒什麼問題。
「看起來我的同伴那邊也沒什麼問題,有時間還能玩一玩你這樣的老女人。」
莫裡斯端著碧翠絲的下巴,盯著對方看瞭一會。
「說起來,貌似我真的好久沒碰過精靈瞭,都有點懷念你們的性冷淡~」
黑霧直接震碎瞭碧翠絲的衣服,不過對於碧翠絲來說,這沒什麼大不瞭的。隨機黑霧中伸出幾根觸須,然後變成針一般,一下紮進碧翠絲的乳頭和陰蒂,然後碧翠絲感覺有東西開始註入自己的身體。
「媚藥嗎?真是惡趣味啊,不過你以為這麼多年我的身體會和普通的精靈一樣?」
莫裡斯沒說話隻是笑瞭笑,碧翠絲發現自己的胸開始膨脹,胸部越來越大,,感覺胸部就快被撐爆瞭一樣,全身的皮膚似乎都沒胸部扯緊瞭,看著胸部上的青筋,碧翠絲莫名的想到剛才被自己炸掉的三個精靈,然後她也感到瞭自己陰蒂的變化,陰蒂在變粗變大,現在她如果能看到的話就會發現自己的陰蒂已經和小男孩的小鳥一樣大而不是一個豆子。隨著幾根觸手被撤掉,乳汁從碧翠絲的奶頭裡噴湧而出。
「不過如此……啊~」
黑霧中一根觸手頭部幻化出一拍尖牙,然後直接咬在瞭碧翠絲的陰蒂上,直接讓碧翠絲弓起瞭背。
「喲,性冷淡歸性冷淡高潮起來倒是很快。」
「你要殺就殺啊!」
「你放心,我會讓你體會到那個法陣的作用,呵呵,至於現在,我不過是為瞭消磨一點時間。等那些孩子們把自己的正經事幹完。」
隨即一根觸手鉆進瞭碧翠絲的陰道,然後又是一根,直到碧翠絲的陰道裡插進瞭三根觸手,碧翠絲都不知道自己的陰道是如何容納的下的,三根觸手在碧翠絲的陰道裡扭動,其中還有一根直接進入瞭她的子宮。菊花更誇張的被一根一根的插入瞭5根觸手,胸部也被觸手緊緊纏繞著,乳汁不停的被擠出來,或許是嫌乳汁出的太慢,兩條觸手幻化成的蛇頭直接咬住碧翠絲粗大的乳頭,不停的吸取著乳汁。雖然在不停的高潮,但是碧翠絲很明顯的感覺自己的生命力在流逝。
「你是想讓我被操死嗎?」
碧翠絲發現莫裡斯的註意力明顯沒在她身上,就如同他說的那樣,他不過是在消磨時間。
「嗯?啊……反正隻要靈魂不是嗎?生命力什麼的,沒那麼重要,說起來你有多久沒性生活瞭?」
莫裡斯盯著碧翠絲看瞭一陣。
「額,不會你那個主人死瞭以後就再沒有過瞭吧……」
看著碧翠絲把頭偏向一邊。
「你不會是愛上你的主人瞭吧?額,換成人類的話就是愛上狗的女人?」
看著碧翠絲咬著牙又開始掙紮。
「居然還真有這樣的個例,說起來也很正常,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在一起相處的時間長瞭,都會產生感情……」
莫裡斯這時候已經看到咪嚕受傷瞭,嘆瞭口氣。
「差不多瞭,沒多少時間瞭。如果你不惹到我們頭上,其實我不會管,隻能說,你運氣不好。」
碧翠絲這時候已經腿都軟瞭,被莫裡斯用黑霧纏繞著拖著走,莫裡斯雖然在走,但是移動的速度極快,碧翠絲明顯感到這不是人類該有的速度。
「啊,你也被運到這裡瞭啊,看起來我算的正好,缺失的生命力就由你來提供吧。」
巨大的母鼠看著莫裡斯,感到從靈魂裡散發出的恐懼。
羅莎莉剛想沖過去對付拿著法杖的鼠人就被維納拉住。
「剛才它的攻擊方式你看到瞭,艾拉身上的傷就是它搞出來的,如果不限制的話,我們會被它一個一個殺幹凈。」
這時候拿法杖的鼠人本來還站在巨鼠身上很開心的樣子,突然發出瞭一聲哀嚎。
「吱啊!吱啊!吱啊!!」
鼠人直接跪瞭下來,趁著鼠人失神的那麼一會功夫,艾拉一個審判打在鼠人身上,鼠人剛反應過來維納直接甩出瞭手裡的劍,帶著鬥氣的劍直接削斷瞭鼠人的法杖,然後羅莎莉的劍上閃著破魔之光,直接沖向鼠人,然後用爪子擋瞭一下直接被斬斷瞭半個手掌,然後吱吱叫著開始躲開,剛退幾步又挨瞭艾拉一發懲戒打擊,維納帶著劍也逼上來,和羅莎莉一左一右斬斷鼠人的雙臂,然後羅莎莉的劍從背後刺穿瞭鼠人的身體。
這時候,整個遺跡開始有一種空氣流動,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從某個地方有極大的能量在聚集。維納走到剛才幫他們清理雜兵的矮人身邊,看著矮人的手捂住的地方,掰開他的手,從他衣服的夾縫裡,摸出來瞭一封信,是用矮人語寫的,看著眼睛已經失去瞭神采的矮人,維納把信丟進自己的包裡,然後回到咪嚕身邊,抱起咪嚕。
「不管前面是什麼,我們都得去面對。」
三個女人頂著強烈的狂風,向前繼續前進著。
莫裡斯啟動瞭法陣,然後把碧翠絲丟進法陣的中央,從巨型母鼠身上采集來的生命之力,也註入瞭法陣,碧翠絲感覺有巨大的能量,還有靈魂之力湧進她的身體,在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充滿瞭力量,是9階都不能企及的力量,這是,屬於半神的力量,碧翠絲狐疑的看著站在法陣外微笑的看著她的莫裡斯,為什麼他要讓自己恢復,讓自己擁有這股力量,他沒有一點顧慮嗎?到底哪裡又問題,自己研究瞭很久,法陣沒有問題啊。抬起手,對著陣法外的莫裡斯開始集中力量,既然你無所畏懼,就看看你的依仗到底在哪裡!突然,她終於知道這個陣法的問題在哪裡瞭,無數的強者的靈魂,都是被她折磨過背叛過的靈魂,照理應該凈化這些怨念的法陣在啟動後發生瞭變化,本來應該驅散怨念的變成瞭加強怨念,這些靈魂在撕扯著碧翠絲的靈魂,如果隻是單個的靈魂,碧翠絲並不畏懼,可是這個陣法的陷阱就在於,獻祭瞭大量的靈魂,大量的靈魂被迫融合進碧翠絲的靈魂裡,然後又開始撕咬碧翠絲的靈魂,這種靈魂上的痛苦,碧翠絲根本無力抵抗,碧翠絲的靈魂直接被無數的靈魂撕扯啃咬,然後變得支離破碎。
「莫裡斯,你在這裡啊!」
「嗯,你們過來瞭啊,看起來,碧翠絲自食其果瞭。」
早就知道羅莎莉等人過來的莫裡斯已經又變回瞭人畜無害的無能力模樣,靠著一面墻,整個人就像要被風吹飛一樣。碧翠絲殘存的一點意識看著莫裡斯,如果還能控制一點點力量,我一定要揭開你虛偽的面紗,隻要一點點……一點點……
「說起來,我從來沒強迫你告訴我你到你叫什麼,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叫什麼?總不能一直叫你喂。」
「為什麼要把她交出去?考慮什麼考慮,即便沒有傢族的支持,即便沒有別人的認可,我一樣能闖出一番天地。」
「啊哈哈哈哈哈,缺少瞭支持果然還是很艱難,後悔?也沒什麼後悔的,我可是被人譽為天才的男人啊。」
「我就要蒙神召喚瞭,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叫什麼……」
「主人,我的名字是……」
太好瞭,因為沒有傢族的支持,主人沒有能研究透徹這個法陣,不然,他很可能會做出和自己一樣的事情,獻祭很多人,最後搞到身敗名裂,受盡痛苦,還被人耍瞭,倒黴的是自己,太好瞭……
碧翠絲最後一點意識也被徹底的撕碎,不受控制的能量直沖天際,然後慢慢的消失瞭。
「我這邊的情況是這樣,這個碧翠絲,她把冒險者騙過來是為瞭獻祭,通過這個法陣,進階半神。她把我逮到瞭這裡,還吸收瞭巨型母鼠的生命精華作為陣法啟動的能量。好像是因為你們殺掉瞭一隻巨鼠魔,加上母鼠,她的靈魂收集的已經足夠瞭,所以就啟動瞭魔法陣,結果法陣有問題,現在自食其果瞭……」
維納雖然知道莫裡斯有實力但是又不好拆他的臺,艾拉覺得貌似有點問題但是能說通為什麼沒力量的莫裡斯在遺跡沒死,羅莎莉心思在咪嚕身上,也無心糾結這個,幾個人還是先通過自己身上帶的工具回瞭地面上。
「咪嚕這個傷如果說治好不是問題……斷肢重生沒有辦法……」
「馬興城裡不是有生命女神神殿嗎!怎麼會沒辦法!」
「你進去打過架,難道不知道裡面的人什麼水準嗎?」
羅莎莉低下瞭頭,裡面的人能力實在不夠看。
「找法師傳送的話!」
「嗯?我們回到馬興堡就算加速也要兩天,還要咪嚕的身體能挺住,然後再找法師,而且不是說有法師就能傳送的,法師的傳送需要得到對應的法師協會使用許可,如果沒有的話也是不能傳送的,這就是為什麼大多數情況下法師隻能傳送到各省的首府,不同國傢間也不能傳送。就算能找到法師,基本也要去比較大的城市才能找到,已經一周過去瞭,然後你除瞭得出得起錢,還需要地位,還得對方願意,所以請問羅莎莉小姐,你除瞭一個勇者的名頭,有爵位嗎?這個費用怎麼算?對方有沒有空?」
「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去神明女神的神殿綁架一位7階以上的祭祀出來,記得悄無聲息,然後讓他治好咪嚕,再送他回去。」
莫裡斯把維納包紮的繃帶解開,重新給咪嚕上藥,然後重新包紮,然後喂藥,羅莎莉聽著咪嚕的慘叫隻能捂著耳朵躲的遠遠的,處理好瞭咪嚕的傷口,讓艾拉繼續給咪嚕治療,莫裡斯弄起瞭晚飯,順帶還給走光的艾拉弄瞭件臨時的衣服頂一頂。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看著羅莎莉躲在遠處自責,艾拉在給咪嚕治療,維納悄悄的在莫裡斯的耳邊問瞭一句。
「看你怎麼想瞭,要說辦法,我的確有,但是代價會很大。」
「不暴露自己的能力,有那麼重要嗎?」
「我不是神。而且我說的問題的的確確存在,或許去找個亡靈巫師用死靈法術也能接上她的手腳,還用不著是她本來的。」
維納不再說什麼,退往瞭一邊安安靜靜的坐著休息。吃完飯的時候幾個人也沒什麼精神。半夜,莫裡斯睜開眼睛,看著往外爬的咪嚕,默默的嘆瞭口氣,翻瞭個身,就當不知道。等到天亮的時候。
「咪嚕呢,咪嚕去哪瞭!」
「半獸人,有這麼一個傳統……」
看著莫裡斯不慌不忙的在做早飯,盡管很焦急,羅莎莉還是隻能靜下心來聽。
「部族中的成員,如果殘疾到無法獨自生存,就會一個人去向荒野……咪嚕,在遵循這個傳統,所以她留下瞭匕首,還有一簇毛發。」
羅莎莉倒吸瞭一口冷氣。
「你知道對不對!你早知道對不對!」
莫裡斯點瞭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昨天不說!」
「她隻剩一隻手瞭,就算你把她送回故鄉,她也會進入荒野,如果她沒這麼做,她的部族,會幫她……」
啪,羅莎莉一巴掌扇在莫裡斯的臉上,莫裡斯抬起頭,笑瞭笑,然後回瞭一巴掌給羅莎莉。
「我不應該為你的錯誤買單,不是嗎?羅莎莉。」
羅莎莉哭著沿著咪嚕的血跡去找尋咪嚕瞭。
「我能說你什麼?糟糕透頂?」
艾拉也跟著羅莎莉走瞭。就連維納都有那麼點猶豫,莫裡斯也站起來,帶上瞭自己的包,然後對維納招瞭招手,維納也跟瞭上來。
咪嚕其實沒爬出去多遠,也就一千米的樣子,身上已經被地面蹭的滿是鮮血瞭。
「咪嚕,回來吧,我們有辦法……」
「喵!」
咪嚕一改往日的軟萌樣子,對著羅莎莉揮舞著殘存的一隻爪子,然後繼續向前爬著。
「咪嚕……都是我的錯,你回來吧,有辦法的……」
「你,救我,我,救你,不欠。」
「你在橡木村用箭救瞭她一命,所以她要向你報恩,這就是他們的理念。半獸人之間就是這樣,哪怕是生死之戰,隻要以前有過救命的恩情,也必須放對方一次。」
莫裡斯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瞭過來,然後走到咪嚕的身邊,把咪嚕翻瞭一個身,不知道為什麼咪嚕沒有反抗,任由莫裡斯把她翻身。
「咪嚕,你確定自己要遵循你們的傳統嗎?我們這裡是人類的世界,習俗和你們不太一樣,同伴就算失去瞭單獨生存的能力,也會想辦法維持他的性命。」
「喵~」
莫裡斯點瞭點頭。
「我明白瞭,雖然你沒說,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去到你的傢鄉,把你的匕首和毛發交給你的孩子。我會盡力想辦法拯救你的部落,雖然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是我一定會盡力。」
「謝謝喵~」
「咪嚕,你現在在人類的世界,我們也有一些,傳統習俗,就像你們一樣~我們認為人蒙神召喚的時候,不應該這麼痛苦,他應該在親朋好友的圍繞下,無痛苦的離開這個世界,去往神域。人死後,我們會把他埋葬在一個地方,供自己的親朋好友紀念,讓他們懷念的時候就過來看看他。你幫瞭我們很多,不應該在痛苦中死去,把這顆藥丸吃下去,你就會想睡覺,等醒來的時候,就會去到神的神域,然後我們會按照人類的習俗幫你做一個墓地,以便我們想你的時候就來看看你,好嗎?」
咪嚕點瞭點頭。
「還有,遺憾嗎?」
「想吃,想玩,想打獵,想奔跑,想生,更多,孩子,想撫養,更多,孩子……」
咪嚕一邊說著一邊自己眼淚就流瞭出來,然後自己捂著眼睛哭瞭出來,羅莎莉和艾拉也哭瞭出來,連維納,也把眼睛瞥向一邊,不讓眼眶裡的淚水流出來。莫裡斯隻是輕輕的摸著咪嚕的頭,咪嚕哭瞭一陣,覺得哭夠瞭,從莫裡斯手裡一把抓過藥丸,然後吞瞭下去。
「喵~困喵~」
「咪嚕,困瞭就睡吧,嗯,睡吧。」
莫裡斯繼續輕輕的摸著咪嚕的頭,沒一會咪嚕就眼皮就搭上瞭,然後整個身體蜷縮起來,然後又過瞭一會,停止瞭呼吸。
「啊啊啊!莫裡斯!」
羅莎莉直接拔出瞭劍指著莫裡斯。
「羅莎莉你瘋瞭嗎!」
維納也拔出劍,擋在莫裡斯的面前。莫裡斯用手指把維納的劍按下。
「身為勇者,你害死瞭自己的隊友,然後現在準備把這個責任推卸給我對嗎?」
羅莎莉看著莫裡斯不說話。莫裡斯再轉向艾拉。
「你也覺得是我的問題對嗎?」
「至少這件事上……」
莫裡斯似乎壓根不在意艾拉的回答,然後回頭看向維納。
「你呢?」
維納一時也想不到怎麼回答。
「好,我明白瞭。」
莫裡斯直接走向羅莎莉,就在聖劍的劍尖快抵到莫裡斯的胸口的時候,羅莎莉癱坐在瞭地上,劍也掉在瞭地上,莫裡斯就這麼背著包,從羅莎莉身邊擦身而過,頭也不回的走向遠方。羅莎莉哭瞭好一會,然後背起咪嚕的屍體,回到瞭臨時的紮營地。
「艾拉,可以把她的墓地,做在太陽神殿附近嗎?」
「嗯,那我們得快點回去。」
「羅莎莉,說起來,這次的你,糟糕透頂。」
維納也背起自己的背包,然後向著莫裡斯的方向追瞭過去。
說起來莫裡斯沒有動用能力,所以走的並不快,沒一會就被維納追上瞭。
「主人,說起來,這次你是有點過分……」
聽到維納的話莫裡斯黑著臉站住,然後轉向維納。
「過分?你他媽給老子搞搞清楚,我沒想到她到現在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不死個人她一輩子就是這樣不過腦子的廢物,莫裡斯,怎麼辦?莫裡斯,沒問題吧?莫裡斯……她是勇者,成天讓我給她擦屁股,如果她覺得所有的隊友傷瞭殘瞭都沒問題反正我可以幫她處理,她會害死更多的人!更多!向我拔劍,她剛才要是真有本事用劍架著我的脖子逼我想辦法救咪嚕,我還能看高她兩眼,結果呢?她敢嗎!」
「明明咪嚕死瞭你也不好受……為什麼要讓她死呢……」
莫裡斯嘆瞭口氣,用手扶著額頭。
「半獸人算是很純粹的種族,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好的那種,沒那麼多人類的彎彎繞繞……和這樣的傢夥一起,有一說一,的確會對它們產生好感……但是,我不是神!」
「那我們現在去哪?」
「馬興堡。」
時間已經過去瞭一周,莫裡斯和維納花瞭大概三天多走到瞭馬興堡。回到城裡的莫裡斯,立馬就換上瞭一副花花公子的面孔,開始過起瞭花天酒地的日子。遠遠的看著莫裡斯正在和一女人調情,維納砸瞭咂嘴,然後換瞭一副面孔,走瞭過去。莫裡斯正和一位剛認識的富傢小姐膩在一起,輕聲的在對方耳邊說著什麼,對方一面面紅耳赤的嬌羞一邊捶打著莫裡斯。
「你真討厭~」
這時候旁邊突然走過來一個穿的如同妓女一樣的女人。
「主人~」
莫裡斯和富傢女都楞瞭一下。
「抱歉我腦子有點笨,不記得少爺您的交代瞭,現在我應該表現出吃醋還是痛苦?」
「莫裡斯她是誰?」
「額……」
「我是少爺的女奴,少爺說要玩什麼情景遊戲?來著的……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和您一起服侍少爺。」
啪,莫裡斯的臉上多瞭一個巴掌印,看到到嘴的鴨子飛走瞭,莫裡斯有些氣惱的盯著維納。
「我們要在這裡混日子混到什麼時候?」
莫裡斯從包裡拿出兩張票揚瞭揚。
「三天後的船。」
「你就買兩張票?」
「就我們兩個人你要我買幾張?」
「不是……」
「她來不來隨她便,至於那個艾拉,她要真以為她的雇傭費用那麼高,我自然會讓她有苦說不出,呵呵~」
「我明白瞭……」
「你去哪?」
「去找那兩個傻逼,免得到時候大傢臉上不好看!」
「你給我站住,老子到嘴的鴨子飛瞭晚上吃什麼,你來頂!」
「沒空……」
「操!」
莫裡斯看著維納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又恢復瞭面無表情。
「不過是計算中的事情,你不去,她們也會來。現在你搞的倒像是我輸瞭主動認錯一樣…… 不能太過於在意,隻要最終能達到目的,過程並不重要,不要和人類一樣過於情緒化……我他媽本來就是人類情緒的產物!操!」
在城外的鄉村,艾拉看著呆坐在一個墓碑前的羅莎莉,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們用瞭兩天趕瞭回來,然後把咪嚕下葬,咪嚕以前最喜歡的籃子就成瞭她的棺材,埋下去以後羅莎莉就天天呆坐在墓前。
看到在工地上工作的工人和村民,吃飯的時候居然開始集體禱告,艾拉似乎有一點奇怪。
「你們,怎麼做到的?」
「嗯,如果他們願意在飯前禱告,我們會給他們多加一點,有時候是一片面包,有時候是一勺子醬汁,偶爾會多塊肉。我們從來沒說過有這麼個規則,但是他們很快就都發現瞭這麼個情況,僅此而已。人都是很聰明的。」
「這……」
「如果你要斥責我說我是在誘導他們,也不能說錯。但是人就是這樣,他們不像您,有堅定的信仰,不是人人都能餓著肚子信仰神隻的。對於他們來說,能多吃到點,比信仰更重要,他們也可以成為淺信徒,慢慢的裡面就會出現信徒。」
「莫裡斯說的沒錯,你比我更適合管理一個神殿,而我……」
「這次冒險不順利?」
「死人瞭……」
「艾拉,你以為的冒險,是什麼樣的?我是從農村上來的,見過最底層的冒險者,一個清繳山賊的任務,有時候一隊人去,沒一個人能回來……冒險可從來不是說隨隨便便去到一個什麼人跡罕至的地方 然後發現一個裝滿財寶的箱子然後大傢歡天喜地的回來,冒險裡可是有一個險字的。」
「……我知道,但是……」
「所以從一開始您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有人會死,甚至自己會死。」
「他,等於是親手結束瞭同伴的性命……」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呢?不顧那個半獸人的反對強行把她帶回來?然後讓她生活在她自己感覺別扭和痛苦的環境裡,滿足你自己的感動,然後某一天一個不小心她在這裡自己結束瞭自己的生命?我們,不能以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去要求別人。尊重他人的選擇,也是我們應該做的。」
這時候一輛馬車飛奔而至,艾拉看著維納從馬車上下來,然後徑直走向羅莎莉。
「我和莫裡斯,還有三天就要離開馬興堡去咪嚕的傢鄉瞭。」
隻說瞭這一句,維納轉身就準備走。看到走過來的艾拉,就多提瞭一句。
「你也應該聽到瞭對吧。」
艾拉點瞭點頭。
「你不會真以為自己的雇主是羅莎莉吧。」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覺得你最好去打聽打聽,雇傭你這個級別的祭祀出去冒個險要付多少錢。」
然後維納看瞭看已經初具規模的神殿地基。
「你想威脅我?還是莫裡斯讓你來威脅我。」
「哦,對瞭,莫裡斯隻買瞭兩張船票。說起來,你這樣的菜鳥,我覺得在城裡耍耍威風更合適,至於村姑勇者,說起來她還對莫裡斯有點好感,不來更好。你覺得莫裡斯這樣的人會在乎錢,還是我會在乎你們兩?」
「那你還來幹什麼?」
「來看看你們失魂落魄的臉,這樣我心情會好一點。」
看著維納準備走。
「等等!」
「還有什麼事?」
「維納,你死過隊友嗎?」
「哈?這種事情不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嗎?我以前跟著領主去剿滅山賊的時候,我所在的小隊死瞭大半。有一次是去剿滅一隻什麼魔物,整個小隊就活瞭我一個。有一次去鎮壓農民起義,一個和我關系很好的中瞭農民的陷阱,腸子流瞭一地,求著我給他一刀,是我親自動的手。身邊的人就像流水一樣的變換,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們這種溫室裡的花朵,簡直少見多怪。」
「……羅莎莉,我問過瞭,她第一次冒險死隊友。」
「說老實話吧,遇到莫裡斯之前,她那不叫冒險,叫打工。沒遇到莫裡斯,她一個隊友都沒有,包括你。」
「不能多給她點時間嗎?」
「莫裡斯給瞭她時間,如果她還走不出來,莫裡斯就對她徹底失望瞭。」
艾拉神色復雜的看著維納坐著馬車離開。
「我該不該去勸勸羅莎莉。」
「都是好孩子,為什麼就喜歡相互傷害呢……」
艾拉走向羅莎莉,在羅莎莉身邊坐下。
「你聽到瞭。」
「嗯……」
「你準備怎麼做?」
「我不知道……」
「如果你不去,我也樂得清閑,就在這裡待待也不錯,說起來,我也覺得自己未必適合冒險,像個傻逼一樣被維納呼來喝去……」
羅莎莉看瞭看艾拉。
「別這麼看我,和那個女人呆一起不變的庸俗才怪。」
「我去向他道歉的話,他會接受嗎?」
「原來你一直在就糾結這個?」
羅莎莉點瞭點頭。
「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瞭,其實他說的對,我自己也知道,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咪嚕不會死……」
「聽維納說他挺寵你的,甚至讓維納妒忌……」
「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我也不懂這些……不知道怎麼評價……」
維納坐著馬車又進瞭城,回到旅館已經很晚瞭。到房間看到莫裡斯依舊坐在沙發上看著外面的月亮,就拖掉自己的衣服如同一個真正的女奴一樣跪拜在莫裡斯的腳邊。
「你這是玩哪出?」
「我違背瞭主人的意志。」
「嗯,你的意思是我個死傲嬌明明期望她回來偏偏不說又透露個時間給你讓你去找她最後還讓你來背鍋嘍?」
維納聽到莫裡斯這話一臉怪異的抬起頭就被莫裡斯又按瞭 下去。
「沒讓你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靜默瞭好久,維納又偷偷的抬起頭,然後發現莫裡斯沒看她,依舊在看著月亮,才緩緩的直起身子,跪坐在莫裡斯的腳邊。莫裡斯把手頭的一杯酒遞到維納的面前。
「辛苦你瞭。」
維納接過酒杯,喝瞭兩口,然後又給莫裡斯重新倒瞭一杯。
「我不會一直遷就她……那樣她會變成一個廢人。」
「她……沒經歷過這種事情,隊友陣亡什麼的……不像我這樣的,自己親手送走的同伴,都不止一個小隊瞭。」
「總得適應……」
「說起來,主人你知道怎麼去咪嚕的老傢?」
「你當我摸咪嚕的頭摸半天是在擼她,還是在她快死的時候?」
「……,你直接讀瞭她的記憶?」
「廢話。」
莫裡斯發現這時候維納已經坐在沙發的扶手上瞭,然後盯著她看瞭一會,看的維納又跪坐瞭回去。
「奴性不夠足就別裝出一副女奴的模樣。」
維納立馬站瞭起來然後扭動著手腳。
「跪的都疼死瞭,你早點讓我起來會死啊。」
「……」
「對瞭,在遺跡裡我還拿到瞭一個東西。」
維納不知道怎麼想起來矮人身上帶的信,於是從包裡摸出來遞給莫裡斯。
「矮人語。大致是記錄瞭一下,他和幾個人類冒險者被一個精靈說動去瞭地下遺跡探險,然後他們遇到瞭鼠人,他被俘瞭,這讓他羞愧難當。他覺得自己要死瞭,希望如果有發現他屍體的冒險者,能找到他的傢族通知他的兄弟。嗯,看起來去完半獸人老傢以後,咱們可以去矮人那邊晃悠一圈瞭。死矮子還是這種臭脾氣,花瞭大段的文字強調自己被俘是不可抗力,還說如果可以別告訴他兄弟他被俘過,他是奮戰力竭而死什麼的。」
或許是被矮人的信給逗笑瞭,莫裡斯臉上又帶上瞭笑容。於是維納拿著酒瓶坐到瞭莫裡斯的腿上。
「多笑笑不挺好的嗎,你出去勾引有錢人傢的小姐的時候笑的多燦爛,看到我們幾個就拉長瞭臉~」
「他媽的看到肥羊不笑?」
「我不夠肥嗎?」
說著維納拉過莫裡斯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按瞭按,揉瞭揉,發出瞭誘惑的呻吟。
「你要真的肥,我還會讓你坐在我的腿上?」
「主人你今天沒吃到肥羊,就勉為其難吃下我吧。」
「那就勉為其難吧……」
維納聽到莫裡斯的話立馬換成瞭個姿勢,騎在瞭莫裡斯的身上。莫裡斯抱起維納進瞭浴室,把身上先洗幹凈,再回到瞭房間裡。莫裡斯重新坐回瞭沙發,維納手被捆在背後,帶著眼罩,正賣力的幫他舔著,莫裡斯輕輕的揮瞭揮手,桌上就飄過來瞭一張紙和筆,把矮人的信又看瞭一遍,然後莫裡斯就唰唰唰的寫瞭起來,不僅筆跡和矮人一模一樣,而且看起來是在瀕死之前留下的遺言,看著重新寫好的信,略微在手裡揮瞭揮,信就變有點臟而且有點皺巴巴的,一封做舊的信就這麼弄好瞭,然後輕輕一甩,信就飛回瞭他的包裡,順帶甩過去的還有他的筆,矮人自己留下的信則變成瞭灰燼。
「現在跪著腿不疼瞭?」
舌頭正好在圍著莫裡斯龜頭打轉的維納聽到這話就不開心瞭。
「你又不肯上床,地上又沒墊子……」
話說到一半頭上挨瞭個板栗,隻好繼續把莫裡斯的雞巴含進嘴裡一邊吮吸一邊舔著。
「玩過那麼多女人,從來都舔不射還讓人舔……」
「你水平不行。」
維納剛想抱怨兩句就被莫裡斯按住瞭頭。
「嗚嗚……」
「別瞎幾把扯,好好做。」
說著打瞭一個響指,維納感覺自己的陰道貌似被塗上瞭點什麼,一會就考試瘙癢起來。
「別問,問就是媚藥,沒精液解除不瞭的那種。你再逼逼直接插菊花,沒精液你就等著癢上三天吧,前提是你熬得住,熬不住給你把刀你估計自己會把那裡給挖掉。」
看著維納就算被捆在背後依舊豎起來的中指,莫裡斯毫不猶豫的給瞭她一個板栗。
「換做過去,我還真會這麼做。」
聽著維納的抱怨聲,莫裡斯把自己的雞巴從維納的嘴裡抽出來,在維納的一條腿上輕輕劃瞭下,維納的腿就如同綁著繩子一樣抬瞭起來。
「還以為你又要玩把人切成一片一片那種玩法呢。」
「你當我魔力嫌多的?」
然後又是幾條線,讓維納隻能一隻腳的腳尖點地,胸上的乳環也開始往上飄,讓維納整個身體有點後仰。
「就不能讓我稍微舒服點嘛?」
「你可是戰士,挑戰下自我。」
因為維納的身體後仰,所以莫裡斯到瞭正面,插瞭進去,或許是塗瞭媚藥的關系,維納的陰道水流出來的很多,導致腳底下都有點滑膩。
「能親我下不……」
「剛舔過雞巴的嘴。」
「我舔的是你的雞巴!」
「所以呢?」
「過分的男人!臉行不行?」
莫裡斯親瞭親維納的臉和脖子,才算把她給安撫瞭。維納高潮過後就換瞭一條腿吊起來,另一條腿腳尖點地。再高潮就索性把兩條腿都吊起來,整個人呈M字開腳的姿勢拉倒。
等搞完,莫裡斯並沒有放過維納,而是給她戴上護膝和護腕,然後把她的手腕和手臂捆起來,小腿和大腿捆起來,順帶還往她菊花裡插瞭根尾巴。
「哎?我都沒力氣瞭……」
「該罰的還是得罰……」
「明明是你自己死傲嬌!嗚……」
給維納戴上口塞然後戴上頭套,莫裡斯就帶著維納直接傳送打到瞭老爺們遛狗的地方,牽著維納慢慢的溜著,盡管已經是深夜,城裡的普通區早就已經沒有活動的人,富人區依舊燈火通明。通過狹窄的視線,維納發現自己也不是個例,被扒光瞭當狗溜的也不在少數。讓自己的狗當街交配的都不在少數,甚至不少頭套都不帶,就是露臉玩。遛著遛著甚至還有人牽著自己的狗過來和莫裡斯交流,換奴似乎也很流行,不過莫裡斯當然是不會同意的,有的狗已經奴性十足,在接近維納的時候會真像狗一樣去聞維納的屁股,聽著維納 發出抗議的嗚嗚聲,莫裡斯也隻能用摸頭安撫法。
「讓你抱怨腿疼~就算是真疼,你個會鬥氣的還沒點辦法?」
牽著維納逛瞭一圈以後,回到旅館,維納就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床上。
「不光腿廢瞭,手也廢瞭……」
「又沒給你帶項圈,自己想辦法去。」
「還不是因為你,每次做的時候都封鬥氣,封的不帶項圈我都習慣瞭……」
把維納從床上抱起來,莫裡斯繼續坐在沙發上然後讓維納側坐在自己身上,看著月亮,維納則靠在莫裡斯的胸口,慢慢的睡瞭過去。
第二天中午維納在床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莫裡斯已經坐在沙發上翻書瞭。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人類,你哪來這麼好的精神的?」
然後莫裡斯就開始在旁邊的茶幾上開始放一瓶又一瓶的藥水。
「行瞭行瞭……知道你錢多的燒……餓瞭,能去吃飯?」
莫裡斯揮瞭揮手,藥水就全部消失瞭,然後點瞭點頭。
「記得去刷牙洗臉……」
維納洗漱完畢,兩個人就出瞭房間,走到旅館門口,看到羅莎莉和艾拉就站在門外,莫裡斯也沒什麼表示,面無表情的走過羅莎莉身邊,然後抬手叫瞭輛馬車,就上瞭車。
「還要我請你上來嗎?」
聽到莫裡斯的聲音,羅莎莉低著頭上瞭車。
「吃飯瞭沒?」
羅莎莉和艾拉都搖瞭搖頭。
「吃飯去吧。」
「我……」
羅莎莉話剛出口,就被莫裡斯敲瞭兩個板栗。然後莫裡斯看向艾拉。
「我也要挨板栗?」
看著盯著自己的莫裡斯,艾拉也隻好低下瞭頭,然後也挨瞭一個板栗。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瞭……我也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
或許吃驚於莫裡斯主動緩和的語言,羅莎莉微微的抬起頭,看到莫裡斯伸過來的手頭又低瞭下去,莫裡斯摸著羅莎莉的頭。
「維納和我說瞭,你第一次失去隊友……你要明白,人和人之間的羈絆就是這樣,所謂的冒險者,就得做好失去隊友或者自己丟命的準備,如果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要麼,別做冒險者,要麼,自己變強一些。當然也不能說你的戰術有錯,但是以往一直起效的經驗,也需要根據具體情況調整,記住這次的教訓。」
「嗯……」
「過去瞭就過去瞭……」
在法恩,伍德看著外面的月色,看瞭一眼躺在床上依舊抱著腿的艾米,為瞭能懷孕艾米還是很努力的。
「隨緣就好瞭。」
「可是……」
「來,讓我抱抱你。」
艾米從床上下來走到伍德的身邊,想跪坐下來,卻被伍德一把抱住。
「我的準嶽父大人很是生氣啊……」
「父親大人他……」
「我的錯,讓個部下去探口風什麼的,他當然會生氣,我應該親自跑一趟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見見大公。」
「嗯……」
聽到輕微的敲門聲,伍德讓艾米先去休息,然後換瞭一身睡衣,出瞭房間。
「殿下,卡洛省的佈置已經妥當瞭,就等太子那邊入坑。」
「嗯。」
「還有一件事情……不知……」
「說。」
「西蒙大人額外分配瞭一部分人手去盯上瞭一個叫莫裡斯的男人,還在不停的調查此人的過往。」
「有什麼發現?」
「這個人就如同憑空出現的一般,或者可能非法恩出身,完全找不到任何記錄……」
「那麼,這個人最近在幹什麼?」
「去瞭馬興堡,然後在馬興堡提取瞭一大筆錢,據說可以追溯到馬興堡初創的時候,那時候的記錄太混亂瞭,沒辦法根據這個追查……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投錢建瞭一個太陽神的神殿,消失瞭幾天,馬興堡附近的一個遺跡出現瞭巨大能量沖擊的痕跡,很可能和他們有關系,後續的探查還在繼續。」
「有意思,這種和災星一樣走到哪哪倒黴的人,有能力稀奇古怪東西又多的人的確不應該說就這麼憑空冒出來。既然西蒙對他有想法,就讓他去調查,我和這個人說不定以後還會打交道,不要激怒他,不要打擾他,安安靜靜的記錄就行。」
看著自己面前單膝跪地的下屬低頭,伍德揮瞭揮手,下屬就悄無聲息的退下瞭。
「二弟,如果你不拿我的皇位,咱們應該會處的很好吧……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