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留下一個分身,莫裡斯隨便踏出兩步,短途傳送術,然後一個偵測術掃瞭一下周圍,冰脊山可以說是很荒涼的地方,所以一個安全的范圍內已經沒有人在瞭,手裡出現一根法杖,然後兩道光滿從自己的腳底開始不停的盤旋,隨著盤旋莫裡斯一身的衣服也換掉瞭,從黑色的長袍變成瞭有點類似裙子,頭發變成黃色,戴上一頂寬大的巫師帽,臉也變得更加女性化,脖子上一條絲帶改變瞭他的聲音。
「啊,啊~試音,試音……好久,沒用過這個身份瞭嘖。」
地面上的魔法流動開始匯聚,一個巨大的魔法陣開始出現,然後隨著能量的聚集,莫裡斯消失在瞭魔法陣中。
東部大陸的南端,靠近無盡沙漠的地方有一個小國傢,占地也差不多也有法恩的一省大小,這個國傢很特殊,是個女性王國,當然不是說這個國傢國內都是女人,而是這個國傢和一般的國傢不同,這個國傢承擔主要勞動力和社會責任的,都是女性,這個國傢女人當貴族,當官員,當兵,男性的數量偏少,而且因為該國的傳統都偏弱勢。至於這個國傢的形成,也是有其特殊原因的,曾經亡靈法師逃到東部大陸的時候,也安穩瞭一陣,雖然沒多久,但是也幹出瞭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這裡的人因為反抗特別強烈,男人無論老幼都被亡靈法師殺光瞭。當人類的遠征軍最終戰勝亡靈法師後,自己也已經損失慘重,無力維持統治,隻能放棄瞭大部分的地區,由他們自身自滅。這裡留下的都是女人,當她們以為噩夢已經結束瞭,新的噩夢開始瞭,來的並不是正規的軍隊和官員,而是各路匪幫,這裡的女人沒有等來和平寧靜而是被奴役被壓榨,最終女人們實在受不瞭壓迫選擇瞭反抗,這裡是一片被山脈圍繞的沿海盆地,女人們建起瞭高墻險關,最終把惡匪們都阻攔在瞭外面,出於對男人的不信任,這裡就變成瞭獨立自治的女性王國,她們用當年帶領她們反抗的領袖莉莉安的名字為國名來紀念這位偉大的領袖。時過境遷,即便是後來大陸又再一次被統一,大多數的統治者對於這個莉莉安王國也更多的當個玩笑看,因為對於那些能打下天下的英雄來說,打女人好像不是什麼值得稱道的事情,一紙文書要她們臣服冊封個公爵每年要求她們進獻點東西還是由著她們自治。而天下大亂的時候,莉莉安王國的高山險關又阻擋瞭絕大多數的小軍閥。所以這個女性王國說起來倒是真的從上古延續至今,雖然國王已經換過不知道多少,但是依舊還打著莉莉安的旗號關起門來自己玩自己的。
「老師,傳送法陣被激活,對方來源不明,不是已知的波動!」
「拉響警報!這怎麼可能!怎麼有人能隨隨便便的侵入傳送法陣通道……而且能做到不被探查……」
隨著一陣電流,莫裡斯站在瞭莉莉安王國女巫塔的傳送法陣中,看著周圍一臉懵逼的法師學徒和中低階法師們,莫裡斯微微笑瞭笑。
「喲,大傢好,這裡應該沒多少人認識我瞭吧,既然沒有老熟人,那我就先走一步瞭。」
莫裡斯側坐在法杖上,漂浮著準備離開。
「莫麗莎!你還敢回來!」
「咿呀,年紀大瞭記性不太好嘖~您哪位來著的?」
「居然!居然敢如此羞辱我!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瞭,受死吧!」
因為受到傳送陣被入侵的警報,女巫塔裡坐鎮的強者第一時間就趕瞭過來,7階法師也算是比較稀少的瞭,上手就是火雨術丟出來,這可是室內,會傷及無辜的……
「瘋女人居然在室內丟火雨,不教育一下是不行瞭。」
莫裡斯抬起手,最簡單的冰槍術就甩瞭出去,不是一根,而是一下有和火雨對應雨滴數量的冰槍甩出去,每一滴火雨和冰槍碰觸然後雙方的力量就抵消瞭,產生瞭大量的霧氣。
「這怎麼可能!」「這種對法術的控制人類做得到?」
面對周圍一片的驚嘆聲,莫裡斯沒有在意,借助霧氣遮擋視線,坐著法杖一個加速沖到女巫的身前,法杖一下撞在對方的肚子上,然後看著對方捂著肚子倒下去。
「嗚!」
「你不知道在室內丟火雨會誤傷嗎?」
「你!」
莫裡斯直接撕掉瞭對方的裙子,拿著法杖往對方的屁股上抽。
「道歉!」
「我不!」
「道歉!」
「……」
「道歉!」
「啊……」
「道歉!」
「對不起……」
「還有呢?」
「我錯瞭,我不應該在室內丟火雨……」
一開始被打屁股女巫還想反抗,被打瞭幾下以後就開始咬著嘴唇呻吟,繼續就開始叫疼,最後隻能認慫道歉。然後被莫裡斯一把抓住衣領提瞭起來。
「想當年跟在我屁股後面叫姐姐大人姐姐大人的小丫頭也這麼大瞭,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瞭,不錯不錯。」
拉過對方,直接一個舌吻,女巫整個人就軟瞭下來,莫裡斯幫對方整瞭整衣服,隨手抓出一條披風往對方的腰間一系,摸瞭摸對方的頭。
「怎麼會真的不記得你呢,奧薇拉。看到你這麼元氣滿滿我還真的是感慨萬千。」
重新側坐在法杖上,對著奧薇拉甩瞭一個飛吻。
「但是我有要事在身,所以有緣再見瞭,小丫頭。」
隨著莫裡斯快速消失在瞭視野裡,奧薇拉眼角眼淚就流下來瞭。
「姐姐大人……你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出現,就像憑空冒出來似得。摘瞭別人的心又莫名其妙的走!誰也找不到你去瞭哪裡!我討厭你,王八蛋!簡直和外面的男人一樣讓人討厭!我討厭你!討厭你!」
莫裡斯則在和人玩競速,莉莉安王國當然不隻是靠高山險關,她們還有一座法師塔,當然被她們叫做女巫塔,因為莉莉安王國的傳承沒斷過,所以這裡沒有受到過侵襲,保留有大量的傳承,女巫補充瞭莉莉安王國武力不足的問題。當莫裡斯從女巫塔的傳送大廳飛出來以後,立馬被幾隊巡邏的女巫盯上瞭,立馬追瞭上來。
「現在的小丫頭啊……一代不如一代,是時候教教你們什麼是競速瞭。」
隨著莫裡斯的法杖開始加速,而且越飛越低,飛進瞭樹林,在樹林裡不斷的改變著方向。
「她怎麼做到的!那麼快的速度!」
然後突然從下方莫裡斯就躥瞭出來,直接抓住兩個人,一下子就禁瞭對方的魔,然後又躥進瞭樹林。就這個一個或者兩個的不斷被莫裡斯抓住,然後丟去瞭地面,沒幾分鐘,人就被抓幹凈瞭。
「現在的小丫頭啊,一代不如一代啊~」
即便被藤蔓捆在地上,依舊還是有人強撐著抬起頭。
「你到底是誰,居然強闖女巫塔,老師們很快就會趕過來,你逃不掉的。」
莫裡斯露出瞭一個爽朗的笑容,和平時嘴角微微的翹起不同,變瞭裝瞭以後笑起來反倒是更像個漢子。
「那就幫你們老師好好教育教育你們這幫上課不認真的小傻瓜好瞭。」
於是追莫裡斯的女巫都被扒瞭裙子然後屁股被打到通紅。
「哎呀哎呀,到現在才來?」
「我聽說過你……」
打瞭小的,自然會引來老的。
「她們的飛行技能學的一塌糊塗啊,你們有好好教嗎?嘛,算瞭,再不走就真的麻煩瞭,再見,嘖~」
莫裡斯退入暗影中,人就消失瞭,女巫們的老師看著一幫屁股被打的通紅的弟子,搖瞭搖頭,用魔法解開瞭她們。
「就如同傳說中的一樣啊,管你是誰,照打不誤……」
「老師,她到底是誰?」
「莫麗莎,20幾年前突然出現的女巫,一個人把整個女巫塔打瞭個遍,被她打敗的屁股都免不瞭挨頓打。至於目的,就是為瞭看塔裡收藏的書,當時整個女巫塔都拿她沒辦法……後來有一天她就突然走瞭,誰也不知道她去瞭哪裡,有好幾名女巫當初還專門離開這裡去大陸遊歷找她來著,據說有的找瞭幾年放棄瞭,有的找瞭十幾年放棄瞭,現在聽說還有那麼一兩個人在找她……遇到這樣的老怪物,別說你們打不過,我也打不過……」
莫裡斯回來的事情很快就在女巫塔裡傳瞭個遍。
「什麼!那個王八蛋還敢回來,人去瞭哪,老娘要打死她!」
「我就知道姐姐大人會回來的,姐姐大人你回來瞭為什麼不來找我……」
「她回來瞭!我要趕緊去把要緊的東西藏起來,你們忘瞭她隻要看上什麼就拿什麼的習慣瞭嗎?」
整個女巫塔在雞飛狗跳的時候,莫裡斯已經悄悄的來到瞭一個在莉莉安王國都名不見經傳的的小村子裡。在一戶人傢門口,墻壁對於莫裡斯開說形同虛設,裡面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正在吃晚飯,看起來很溫馨,莫裡斯並不想打擾對方的晚飯,所以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口,等對方吃完晚飯,看著女人在給兩個孩子擦臉,一臉慈祥的叫她們不要亂跑,輕輕的敲瞭敲門。
「這麼晚瞭,誰呀?」
莫裡斯沒有回答,隻是又敲瞭敲門,門被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看起來有點豐滿的女人看著莫裡斯,手裡的抹佈直接掉到瞭地上。
「喲,溫蒂,好久不見嘖~」
女人直接撲進瞭莫裡斯的懷裡,淚眼婆娑的敲打著莫裡斯。
「這麼多年你去哪瞭呀……為什麼活著也不來一封信……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她們有多想你嗎?」
莫裡斯用手指擦掉女人的眼淚,摸瞭摸她的頭。
「還以為你有瞭孩子能正常一點……女人和女人之間要組建傢庭什麼的和我們那的習俗不同啊。你也應該體驗過男人瞭吧,感覺如何?」
「她們,是領養的……」
莫裡斯抓瞭抓頭發。
「抱歉,你的愛太過於沉重瞭,我不是這裡的人,無法接受這個,也不光是你,當初很多人都是,我最終隻能選擇離開,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們……」
溫蒂還是把莫裡斯迎進瞭傢,讓兩個孩子先去睡覺去瞭。莫裡斯則是找瞭張沙發窩在裡面,倒上一杯茶慢慢的品著。
「所以你突然回來應該不是良心發現或者想再續前緣,而是有事要找我對吧。」
「不愧是你,這麼快就平復心情瞭嘖~」
「你就沒考慮過我拒絕或者直接坑你這種事情嗎?」
「呵呵,我當然是有考慮過的。所以你願意幫我嗎?」
「如果在外面,一個男人拋棄瞭你20年,現在他回來瞭,說他就回來住兩天,你怎麼想?」
「嗯……我會打死他。」
「我也是。」
莫裡斯收起瞭爽朗的 笑容,變回瞭嘴角微翹的那種。
「你的本事,說起來都是我教的喲,比如說在茶裡加料,當初可是我給你演示瞭好多遍你才學會的,現在能用的這麼熟練老師我真的很欣慰啊。」
溫蒂剛想有動作手和腳就切斷瞭,但是整個人依舊漂浮在空中。
「如果你加的料沒打算要我的命,我也不會反應這麼大,你擅長煉金術,怎麼說呢,煉金術這個東西吧,做的越多,越熟練,成功率也越高,我不是不會,隻是,不動手罷瞭……為什麼要搞成這樣呢溫蒂……」
溫蒂的手腳都被切掉,雖然痛感從手腳穿到她的腦海裡,但是傷口沒有血滲出來,傷口被莫裡斯用魔法封住瞭。
「幫我把事情做好,我當無事發生,如何?」
「你當我是白癡嗎?還是你是白癡?」
莫裡斯搖瞭搖頭,隨著魔法的變化,換回瞭自己基本的裝束和樣貌。
「你!」
「真是可惜啊,溫蒂,本來我想回來請你幫個忙然後就這麼靜悄悄的來再靜悄悄的走,就像多年老友在街角偶遇一般,雙方喝上一瓶回憶回憶往昔然後各自回歸自己的生活。女人終究是女人,非但理會不瞭這種情趣,還非得整出個你死我活。當年就你脾氣最好心思最單純,為什麼也搞成今天這樣?」
「人是會變的!」
「說的是呢,既然到瞭這一步,今天看來是沒辦法善瞭瞭,說起來你應該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不是嗎?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做。」
「我當然有想到,但是誰讓我是女人呢。以前就覺得你像個男人,沒想到你真是男人。」
莫裡斯打開一扇房門,溫蒂就被用魔法牽引著,輕輕的踩瞭踩地面,把鋪在上面的毯子掀掉,露出一個地下門,打開以後一條路通向地下。
「你的工坊,還是喜歡放在地底下,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你有另外一面,黑暗的那一面,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學會瞭煉金術以後幹瞭什麼?你之所以躲在這裡的原因,是你殺瞭那兩個人不是嗎?」
莫裡斯拉開一個簾子,後面有著一排的娃娃。
「你的興趣以前我就知道,你會把喜歡的人,做成娃娃,樓上那兩個,也會成為娃娃吧,當然還有我。當年你就想把我做成娃娃來著。」
溫蒂的臉直接變的扭曲起來,如同崩壞一般叫喊著。
「都是你的錯!難道不都是你的錯嗎!就像個花花公子一樣紮進女人堆裡,那麼多女人圍在你周圍,叫著你姐姐大人,姐姐大人。為什麼要對我微笑,你為什麼要對我微笑,我明明那麼不起眼,都怪你!都怪你。我妒忌,我妒忌到發瘋,那些圍在你周圍的女人,她們憑什麼!憑什麼!」
「你還沒發現嗎?因為我是惡魔啊~因為我看透瞭你的本質,有的人,你給她一把劍,她隻會拿去切菜,而你不一樣,給你一把指甲刀,你就會拿去殺人,所以我才對你微笑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對你微笑?公主看上灰姑娘和她搞蕾絲邊玩貼貼遊戲?啊哈哈哈哈哈,你不覺得自己蠢的令人發笑嗎?」
莫裡斯一把把溫蒂拉到面前,漆黑的瞳孔和溫蒂對視著,過瞭好一會,莫裡斯松開瞭她,然後解開瞭魔法,溫蒂直接掉到瞭地上,鮮血也從手和腳的切口噴湧出來。
「啊啊啊啊!」
「啊啦啦啦,真難看,剛才其實我稍稍阻斷瞭一下你的疼痛感,你不會以為是你特別堅強吧。啊哈哈哈哈。」
莫裡斯手裡燃起火焰,四塊不知道哪裡來的貼片竄入火裡,飛出火焰的瞬間已經變的通紅瞭,以至於讓人不知道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燒紅的,然後貼片貼到瞭溫蒂手腳的切口上。一個口塞塞進溫蒂嘴裡,讓她隻能發出嗚嗚的掙紮身,整個人不停的弓起身體。
「這就失禁瞭啊,你把皮從她們身上剝下來的時候,有想過她們的感受嗎?想必沒有吧。」
「喂,還有正事需要做哦。」
莫裡斯變成瞭兩個,一個有著和人一樣瞳孔,一個則是純黑的瞳孔。
「哈?你去辦不就好瞭嗎?」
「我的意思是,你玩歸玩,我這邊需要力量,別隨隨便便把力量調動走……」
「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兩個莫裡斯嘴裡說著一樣的話,看著分不出彼此,隨即莫裡斯又多瞭幾個分身,一個翻出大量的藥材,一個開始整理藥材,一個開始調配煉金設備,黑瞳的莫裡斯則繼續留在溫蒂身邊。
「噓噓噓,小壞蛋,你看我在煉金,需要集中註意力哦,所以……啊哈~你不會以為我會給你個痛快或者放過你吧?那從哪裡開始好呢?」
溫蒂看著莫裡斯,睜大瞭眼睛,嘴唇顫抖著,然後莫裡斯隨手摸出一根針,紮進瞭溫蒂的一隻眼睛裡,然後又是一根……
「嗯,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按照比例放進去應該沒錯吧。」
「大概……」
「我覺得好像這玩意的比例需要調整一下效果更好……」
「我記得寫在哪本書上來著,我找一下。」
「所謂的煉金又沒那麼穩定,稍微有點偏差沒什麼大不瞭的。」
「別瞎雞巴扯,有些藥水差一點要喝死人的……」
一邊是幾個莫裡斯在一起七嘴八舌的一邊討論一邊制作藥水,另外一邊黑瞳的莫裡斯則把大量細針紮進溫蒂身上的敏感帶,乳頭,陰蒂,陰唇身上各處的穴位,手指上出現一點點電,瞬間溫蒂咬著口塞口水溢瞭出來。
「溫蒂溫蒂,你就不能別亂動嗎?你這樣要影響我制作藥水瞭喲。」
「嗚!嗚!……」
莫裡斯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一邊哼著小調,一邊看著溫蒂。
「你說,從那一塊開始剝好呢?嘛……反正你的意見也不重要。」
溫蒂整個人的皮都被剝瞭下來,她不能理解她為什麼還活著,她以前不是沒剝過人的皮,人失血到一定的程度就會死,所以,自己為什麼還沒死,旁邊的男人手在她的身上撫過,身上已經疼的受不瞭瞭,為什麼自己還沒昏過去。睜開殘存的一隻眼睛看一堆全身沒皮的血肉,這是我?
「看到自己的樣子覺得如何?喲,丟幾支試管給我。」
旁邊坐著煉金藥水的莫裡斯隨手甩過來幾支粗大的試管。
「不愧是我自己,知道自己要什麼。」
溫蒂直接被魔法倒釣起來,兩根試管插入瞭她的小穴和菊穴,然後開水就被倒進瞭試管中,莫裡斯解開溫蒂的口塞。
「啊啊啊!」
「我也是蠢,居然忘瞭可以給你下暗示不讓你自殺,好久不玩手都生瞭,你看,叫的多動聽啊~多麼美妙的哀嚎,曾經我每晚都聽著這種聲音入睡,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孩子的,後來我厭倦瞭,但是,偶爾這麼聽一聽,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你這樣的壞女人,你不覺得嗎?」
溫蒂的身體又被拉高瞭一些,莫裡斯把玩著她沒有皮膚的胸部,接過隔壁丟來的一根攪拌棒,刺激溫蒂的胸裡,然後開始攪動。
「啊~啊~……」
溫蒂的叫聲已經一斷一續,一邊的胸已經變成一個大洞,然後另外一邊也被攪拌棒插入,然後開始攪動,沒一會也變成瞭一個洞。
「你看,這樣你的胸口,也可以給男人的雞巴服務瞭,以前我就這麼改造過女人,不過現在我沒空改造你,隻能這麼簡單粗暴的來瞭。」
「我這邊結束瞭,藥水已經搞定瞭,你準備玩到什麼時候?」
黑瞳的莫裡斯看瞭眼法正常瞳色的莫裡斯。
「這麼快的?該搜刮的搜刮過瞭吧?好吧,這他媽是句廢話……」
「回去還得給那幾個做早飯來著,而且還要註意不能弄出很大的動靜,我去給樓上2個孩子消除記憶,快點結束吧,都玩殘瞭。」
黑瞳莫裡斯看著溫蒂,攤瞭攤手。
「嘛~不謝謝我讓你解脫嗎?」
「你,找瞭其他的女人對不對,就像當初和我們曖昧一樣。」
「沒錯。」
莫裡斯一邊說著一邊在溫蒂的雙乳中各插入一根試管,順帶抽插著。
「她們將來也會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呵呵,我等著。」
「嗯……不會喲。」
「這次你找的是什麼樣的人?」
「嗯嗯嗯嗯……」
莫裡斯雙手交叉在胸口,抬起頭,想起維納。
「流浪狗?嗯,有點像流浪狗,被人折騰過很久的那種,所以她膽小怕事,諂媚狡猾,不過現在差不多已經可以算是條看傢犬瞭。至於其他幾個,一時半會沒想到什麼可以形容她們的。」
「我在地獄等你,無論多久!」
「啊哈哈哈哈,你永遠也等不到我,隻要人類還存在,我就死不掉喲。」
莫裡斯再一次拿出小刀,切開溫蒂的肚子,看著內臟,抽出菊穴的試管,然後把小刀刺入菊花周圍,一圈切下來,抽出腸子,慢慢的往外扯著,幾根針再一次刺進子宮和卵巢,隨著電流,一邊是子宮在不停的抽出,一遍是腸子被抽出身體。
「搞定瞭。」
「啊,再稍等一會,用她自己的腸子勒死她自己,你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我覺得把她刺穿瞭以後丟火上慢慢的烤好瞭。」
「哇……虧你是正常的瞳色,別人都誤以為我是壞人你是好人。」
「都是一體,那分得出什麼彼此……還真能和小說上一樣體內兩個人格有好有壞殺掉壞的就變成好人?我又沒病。」
「說的也是呢,那就用腸子把她捆起來然後刺穿瞭丟火上烤好瞭,你猜她是因為腸子脫水先被勒死還是先被烤死?」
「關我屌事,還不如想想早飯弄點什麼,天天蘑菇湯烤肉那三個女人嘴上不說,早他媽吃膩瞭。」
「啊哈哈哈,說的是呢,一會去廚房隨便拿點吧。」
兩個莫裡斯說說話就變成瞭一個,一根桿子從溫蒂的菊花插進去,如果那還能被稱為菊花的話,然後從嘴裡出來,用腸子把溫蒂幾個部位捆在桿子上。隨手用一些金屬弄出個架子,拆瞭點桌子什麼的把木頭鋪滿,然後點上火。然後溫蒂開始被魔法推著轉動起來。
「嗯,這樣可以烤的均勻一些~啊哈哈哈哈哈,走瞭,再見。再也不見。」
莫裡斯一個潔凈術把自己弄幹凈,然後走出地下室,關上門,一個巖化術把整個地下室封死。去廚廚房翻瞭翻,找瞭點新鮮的蔬菜,然後把自己的痕跡清除掉,一個近距離傳送術離開瞭村莊。
「說起來自己跑這麼大老遠的幹什麼……啊,想偷懶結果還是得自己親自動手……不過她這裡挺好的,各種常用藥草和輔料很充足,省的我去找去弄瞭,煉金設備也很齊全……是時候在魔王城也弄個煉金室?貌似有這個必要……熟人又少瞭一個,寂寞啊~」
站在曠野裡默默的抽完一根煙,然後把煙屁股丟腳底下踩滅,一個遠程傳送魔法陣出現在莫裡斯的腳底。
「走瞭。」
莫裡斯傳送走瞭過瞭幾個小時,天都亮瞭,有女巫終於找到瞭這裡。
「超遠程傳送的魔法波動,查不到是哪裡……」
「莫麗莎,所以你又回來露一次面幹嘛呢……就是把我們這裡當跳板然後去其他地方?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又要心神不寧好久……算瞭,這件事到此為止。」
莫裡斯則是先傳送到冰脊山脈的某處,然後再傳送回瞭獨龍城,現在按說已經是早晨瞭,但是但是對於建在山裡的獨龍城來說,其實沒什麼區別,隻有報時的大鐘,提醒著居民們,已經早晨瞭。莫裡斯哼著小調在廚房料理著順手拿的一些蔬菜。
「想當年自己為什麼學做飯來著,一開始是追求美食,後來是太閑,到現在,反而變成瞭泡妞的手斷,嘖嘖~剛才還在把一個女人虐的求死不能,現在卻在給另一批人做飯,不愧是我~」
做好早飯莫裡斯去敲瞭敲幾個女人的房門,結果發現她們還在玩……
「你們這是昨晚就沒睡?」
「……」
「先去吃飯吧,吃完洗個熱水澡睡覺去,記得刷牙。」
被莫裡斯一提醒幾個人才發現自己好像真折騰瞭一晚上,隻好按照莫裡斯的要求先去吃飯。
「有這麼有意思的東西以前幹嘛不拿出來玩?」
莫裡斯用手指頭點著維納的額頭。
「這就是理由。人可是會沉迷於享樂的,這玩意兒以前有人沉迷的茶不思飯不想,因為隻是一個遊戲,可以扮演一個不同的自己,平時不能做不敢做的事情,都可以,扮演自己心目中的自己什麼的。註意勞逸結合。」
「哦。」
吃過飯以後莫裡斯依舊去兵營露瞭一下面,矮人王那邊通知說還有三天就可以出征,聽到這個消息莫裡斯開始想到那個商人朱利安還是斯米克,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瞭,得去關註一下。回旅館以後看瞭下,幾個女人已經都睡熟瞭,玩遊戲的時候人會亢奮,亢奮過後,疲勞自然也就會湧上來。
看著已經睡熟的羅莎莉和艾拉,莫裡斯對著維納招瞭招手,作為戰士她就算累的不行這點警惕性還是有的,不至於隨隨便便誰都到她床邊瞭還一點感覺都沒有。看到莫裡斯對她招手,於是強打起精神躡手躡腳的跟著莫裡斯去瞭隔壁房間。
「是你要玩一晚上的吧……」
「大傢都沒停,所以……」
「還會扮狗嗎?」
這一次維納把門關上,鎖好,然後再一次脫光瞭一副蹲下踮起腳抬起手伸出舌頭扮狗,依舊毫無壓力。莫裡斯看著她沒說話,也沒表情,就這麼盯著她看瞭好久,看得維納心裡有點發毛。
「昨天晚上我出去瞭一趟,很遠很遠的地方,找一個老熟人,做瞭點藥水。」
莫裡斯拿出放藥水的瓶子,很小一瓶,閃爍著淡藍色的光澤,維納想瞭想大約是猜出瞭這東西的用途,興奮起來,應該是給她延命用的藥水。
「臨走對方問我,是給誰做的,我說,一條流浪狗。」
維納聽到這個稱呼,想瞭一會,汪瞭一聲,表示認同。她的確就像條流浪狗,在雅蘭城誰都可以踹一腳,隻能齜牙咧嘴的對抗整個世界。
「維納,願意當我的狗嗎?」
「汪~」
「想想清楚,願意當條狗嗎?」
看著莫裡斯的眼神,維納端端正正的跪坐好,想莫裡斯行瞭一禮。
「主人,如果你隻想玩玩情趣我自然是你的狗,貓,馬,奴隸什麼的,結束瞭以後我也會做回人。畢竟滿足君主的欲望也是我的工作。如果主人你的意思是要切掉我的手腳,把聲帶割斷,甚至牙拔掉換假的,尾巴要插一輩子那種。抱歉,雖然我真的很想活,大概也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必然會逃,逃不掉我會拼命,拼不過我真的會自殺,自殺都自殺不瞭,那是我活該。」
「當條狗不好嗎?」
「不好。」
「為什麼?」
「我像條流浪狗是沒錯,也隻是像,我是個人。我可以扮狗來取悅你,我不是狗,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是。」
莫裡斯看著維納一本正經的樣子,噗嗤笑出瞭聲,隨手把藥瓶丟給她。
「看把你嚇的,你這條流浪狗是不是每次靠近人都要把尾巴夾緊瞭,聲音大一點就會嚇尿。」
維納接過藥瓶打開就喝瞭下去。
「不怕有問題?」
「怕又有什麼辦法,我沒選擇的餘地啊,隻能相信主人你瞭……」
莫裡斯站起來,走到維納身邊,用手拉瞭拉她,讓維納站起來,然後拍瞭拍她的屁股。
「得瞭便宜就滾蛋吧。」
「不要我滿足一下您的欲望嗎?」
「如果你剛才說真想當狗,我說不定真的會下手。這幾天狀態不是太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可能是大戰將至有那麼點興奮吧。所以你先回去吧。」
看著莫裡斯的眼神,維納決定先回去。看著門被關上,莫裡斯把門鎖鎖上,手慢慢從握緊到松開。
「這是好久沒折磨人瞭嗎?怎麼會這麼興奮……這不對頭……我不正常。」
隨即莫裡斯把自己的精神投向魔王城,如果說出問題,第一個應該檢查的就是這裡。行走在魔王城,這裡似乎好多年都沒有人活動瞭,以至於整個王座之間積滿瞭灰塵,自己的臥室也是,最喜歡的天臺也是,圖書館也是……除瞭底層那些有魔法傀儡在維護的區域,其他區域簡直像鬼屋,掛滿瞭蜘蛛網,倒是很符合魔王的恐怖風格。
「黛西!在?」
莫裡斯的聲音充斥著整個魔王城,如果黛西聽到應該會第一時間撲騰著飛過來找他然後和他講要滅世要滅世要滅世吧……結果等瞭半天也沒見到人。進入監控之間,重新啟動監控,一道強大的偵測能量橫掃過整個大陸。整個大陸頓時大量的強者和勢力都感受到瞭在這股能量。
「冕下……」
法恩生命女神神殿總部,幾名祭祀匆匆忙忙的找到教皇,剛開口就被教皇抬手止住。
「我感受的到。」
幾名祭祀默默的退下,教皇睜開瞇著的雙眼。
「作為一位大人物您也太調皮瞭,百餘年就這樣不聲不響又突然來這麼一下,很多人都會睡不著啊~」
這種事情在各大勢力間頻頻發生,而對於一些頂尖的存在,則覺得並無所謂。
「冕下,魔王城離我們太近瞭,是否需要有所防范?」
太陽神殿的總部,位於法蘭國的北邊,倒不是說這裡的人有多崇拜太陽,而是北地苦寒,野獸出沒魔獸橫行,邊境之外野蠻人入侵的威脅又從未斷絕。以戰鬥力見長的太陽神殿自然在這裡會擁有更多的信徒,人類畢竟是實用主義者。
「做你們想做的吧。」
太陽神殿的教皇已經很老瞭,具體多大恐怕他自己都不是記的那麼清楚,不過神殿倒是記錄的很詳細,647歲,今年過完年,應該就到648瞭吧。活的久瞭,自然知道手底下人的心思,他們並不在乎魔王是不是真的來瞭,或者想幹什麼,他們隻是想著借著這個事情,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或是金錢,或者權利,或是名聲。這些教皇都知道,所以他很久沒睜開過雙眼看人,對於他來說睜不睜眼其實也是無所謂的事情,他走到哪裡都不缺人服侍,即便沒人服侍,也無所謂,他對於神殿,已經太過熟悉瞭,當然其實最重要的是九階的神術修為,讓他可以感知到這個世界。
等人離開瞭,教皇嘆瞭口氣,說瞭一句和莫裡斯一樣的話。
「年輕一輩,一代不如一代啊……」
黛西自然也感受到瞭這股力量,立馬傳送回瞭魔王城。作為喚醒魔王的人,莫裡斯很大方的把魔王城丟給她管,讓她隨便用。
「魔王大人,您終於回來瞭!」
「你幹瞭什麼?」
黛西看著莫裡斯,似乎無法和那個百年前和她一直笑嘻嘻插科打諢的形象重合起來。
「我問你幹瞭什麼!」
莫裡斯一把抓住的黛西的脖子,把她拎瞭起來。
「你他媽的幹瞭點什麼!」
黛西抬起腳踢向莫裡斯,莫裡斯擋瞭一下然後把她丟瞭出去,黛西浮在空中,看著莫裡斯,眼神中連虛偽的尊敬都沒瞭。
「魔王大人,說起來你這樣真的好嗎?一百餘年來你其實什麼都沒幹就是在摸魚沒錯吧。到處閑逛吃喝玩樂,哦對瞭,你還喜歡玩人類女人,不知道我這個魅魔哪點不如人類瞭,非要去玩那些下等生物。你不願意做事那我隻好自己來,畢竟滅世是我的願望,曾經我向你祈求過,你不但沒有回應,還放棄瞭自己的責任,隻是因為懶?又或是因為懦弱?作為一個男人,您不行啊,魔王大人。」
莫裡斯盯著黛西看瞭一會,露出瞭一個燦爛的笑容,笑的很開心的那種。
「那好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魔王瞭。」
莫裡斯一個瞬步移動到黛西的身邊,再次卡住她的脖子,拖著她走進王座之間,然後把她按在王座上。
「我當然知道你幹瞭什麼,本來我決定就默默的看著。但是你搞出瞭事情,自然你得承擔這個責任,而不是拍拍屁股把事情丟給我。」
無數的負面能量湧進黛西的身體裡,她的力量在瘋狂增長,但是同樣的,神志也開始變的越來越奇怪,最終精神崩潰瞭,隻留下瞭她的執念。
「既然你喜歡滅世,那就去滅吧,你他媽的在北風雪原搞事本來沒什麼,但是你搞過頭瞭。」
黛西看著莫裡斯已經隻剩下嘶吼瞭,莫裡斯讓她感受瞭一下自己內心的暗,隻不過一會,一個魔族就失去瞭神志。
「如果你隻是單純的想搞出一場戰爭死掉點人我應該給你點獎賞,你他媽在散佈什麼,憎恨,毀滅,破壞!現在你自己感受到瞭,爽不爽!給老子說話啊!你搞出來的事情!」
黛西已經無法回答莫裡斯瞭,她隻有毀滅世界的執念,其他都忘瞭。
「我的確是在當咸魚,也是有做事情的,我到處搞事,但是我離開後,那裡的人們會害怕戰爭,珍惜和平,這他媽才是我要的,你想毀滅世界,什麼時候輪到你想,哈?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怎麼想!看在你把我喚醒的份上我縱容瞭你,最後證明我他媽是個傻逼!當然你還有最後的價值,就是充當一次魔王,這下你可以開開心心幹你最喜歡幹的事情瞭!」
更多的負面情緒湧入黛西的身體,最後黛西已經完全看不出魅魔的模樣瞭,而是人們心目中的魔王形象,然後被莫裡斯丟進瞭北風雪原。
「操!感覺就像拉屎拉幹凈瞭一樣爽……」
莫裡斯擦瞭擦頭上的幹,走到天臺上,用清潔術除去瞭灰塵,然後躺瞭一會……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瞭。
「他媽的我睡瞭多久……嗯……貌似才半天……」
一桶冰水突然出現在莫裡斯的頭頂,然後澆下來,莫裡斯直接打瞭個冷顫,然後一陣霧氣飄出,整個人有變幹爽瞭,拍瞭拍臉。
「幹活……幹活……幹不完的活喲~」
莫裡斯走進魔王城的刑房,這裡沒有活人,倒是有很多不知道自己已經死的人。找到上次和朱利安提過的馬車,看著那些依舊被困在這裡痛苦的靈魂,莫裡斯走到領頭的那個女人身邊,伸出手轉過她的臉,她的目光依舊充滿痛苦和仇恨,被永遠囚禁在一個不再流動的時間裡。
「說起來我都忘瞭你叫什麼,看你能領頭應該是一個過去反抗我反抗的很激烈的人,以至於當時讓我都動瞭肝火。說起來,你想解脫嗎?」
聽到解脫兩個字,靈魂迷茫瞭一下,然後又變回瞭痛恨的目光。莫裡斯也沒有在意,坐進車裡,一條鞭子自動的抽在一群靈魂身上,然後車就開始緩緩的移動。這輛車當然不是用來趕路的,而是用來示威的,告訴所有反抗者,反抗魔王的下場。
「其實,雖然一開始我的確是把你們困在瞭這裡,到後來,你們就變成瞭自己把自己困在這裡,呵呵。」
莫裡斯當然不可能真的坐這種車慢慢的走,把車傳送進荒野以後,留下一點意識就行,主意識重新回到獨龍城。再次來到隔壁,幾個女人又開始玩跑團瞭,或許是猜到這個結果,所以莫裡斯給她們的晚飯都帶上來瞭,一隻手抓著就能吃的簡餐。
「今天矮人王通知我說再過三天就準備開戰瞭。嗯,現在還有兩天半吧~」
「知道瞭,十五點,通過。」
莫裡斯嘆瞭口氣。
「你們好歹對這種正經事有點反應啊……」
「有你在我們放心的很~」
「好吧,就算要玩也吃完瞭再玩。」
吃完飯以後,莫裡斯端著盤子要走,艾拉接過盤子。
「我暫離一會,總不能讓你做瞭飯還要一個人端盤子。」
艾拉跟著莫裡斯把盤子端去瞭廚房。
「維納說你不太對頭,她怕她嘴賤瞭丟命,讓我來看看你怎麼瞭……」
「下午又睡瞭一會好多瞭。」
「要我陪你嗎?」
莫裡斯抱住艾拉,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把長袍掀起來。」
「這裡……」
「你不是想過來盡下義務嗎?」
「但是這裡……」
艾拉紅著臉把自己的長袍撩起來,莫裡斯的手粗暴的揉著她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軟肉。
「換個地方~」
「還是別換瞭,就你的體力一會你回去瞭倒頭就睡什麼的,你會覺得尷尬吧?我沒事的。」
莫裡斯一邊說著也隻是收回瞭手,但是隔著衣服揉著艾拉的胸,嘴在艾拉耳朵邊吹著氣。
「壞蛋,一邊挑逗我一邊又說不~」
「臉紅的你比較可愛,好啦,來幫我做果汁,你們這幫貪玩的傢夥……」
其實說起來是幫莫裡斯坐果汁,艾拉壓根幫不上什麼忙,在一旁平復著心情,衣服稍微整一整就沒事瞭,但是紅通通的臉還是要一會才能恢復。
「這些水果和蔬菜哪裡來的?」
「有錢還怕買不到嗎?一個一個嘴上不說,你看到蘑菇和肉都不自覺的皺眉頭,你沒發現?來,嘗一嘗看,甜度夠不夠?」
艾拉接過莫裡斯遞過來的杯子,嘗瞭一口,點瞭點頭。
「可以瞭,說起來,謝謝你慣著我們……」
「我又一個認識的人走瞭,說起來我認識的人越來越少瞭,還留在我身邊的就你們幾個,不慣著你們,慣著誰去呢。」
重新端著果汁又回瞭房間,莫裡斯還陪幾個女人玩瞭一會,然後就回瞭自己的房間。散在外面的使魔開始滿世界的找朱利安,要是這貨不在,自己就要多很多事情,如果他失約或者跑路,他一定會知道什麼叫做魔王之怒。找瞭好半天終於找到瞭他,這個傻逼沒怎麼出過城,又沒找護衛和向導,一個人就跑出來瞭,結果在野外迷失瞭方向,如果不是莫裡斯找到瞭他,估計要死在外面。
朱利安迷失在雪地裡已經兩天瞭,饑寒交迫,如果不是硬撐著一口氣,已經死瞭,他實在是害怕自己要是真的沒按時把東西送到自己的妻女會受到什麼樣的虐待。一陣陣慘嚎從遠處傳來,朱利安哆哆嗦嗦的看過去。然後就嚇尿瞭,一群裸體的女人拖著一輛骸骨車,在往這邊來,這不是那個魅魔說的高階魔族領主的車馬,現在自己到底是應該逃跑,還是站在原地不動,還是直接上前拜見……
慢慢的車越來越近,朱利安恐懼的發現那些壓根不是什麼女人,一會是骸骨,一會又顯現人型,他記起來瞭,那個魅魔說過,這些拉車的都是違背她主人命令的人,她們已死但是自己卻不知道,靈魂不能去往神域,隻能受著永恒的折磨。朱利安的馬如果不是拴著已經跑瞭,馬在不停地掙紮,看來騎馬上前是不可能瞭,隻能自己向前走著。
「朱利安,你不認識路,那就應該雇一個人帶路啊,如果不是主人好心找你一下,你死瞭就死瞭吧,你的妻女也會因為你而不得超生,主人的計劃萬一被你毀瞭,那可怎麼辦喲~」
看著魅魔,朱利安感慨萬千,自己應該是活下來瞭,但是自己毀怎麼樣就不知道瞭,魅魔從馬車上飄下來,從車上拿下一個肉塊一樣的東西,然後打開馬車的車門,把肉塊墊在地上,朱利安看到那分明也是一個無法解脫的靈魂。
「主人要下車瞭,跪下恭迎。」
朱利安跪下,然後被魅魔把頭按在地上。
「不可以對主人不敬!」
「是……」
他聽到有人從車上下來,每一步都伴隨著慘叫,然後腳踩在雪上的聲音,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朱利安的心臟開始狂跳,呼吸都跟著急促,一雙鞋在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你就是朱利安,抬起頭來吧。」
朱利安抬起頭,和他想象中的恐怖生物不同,對方看起來和他再在城裡看到的貴族老爺沒什麼區別,就是一個年輕的貴族老爺,看起來臉很清爽,笑容很燦爛,溫和的嗓音讓他覺得有那麼一瞬間受寵若驚。
「你就是朱利安?幸會,我是惡魔領主諾亞。外面冷,來我車裡吧。」
莫裡斯沒有給朱利安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走上瞭車,朱利安被魅魔也推上瞭車,坐在莫裡斯的對面,朱利安其實有點坐臥不定,隨著慘叫繼續,車開始緩緩的移動起來,聽到慘叫的一瞬間,朱利安抖瞭一下。
「不用害怕,年輕人,我這個人很好說話,隻要服從我的命令,我不會拿你怎麼樣。」
「是,老……額,不對,大人。」
「 啊哈哈哈,你太拘束瞭,朱利安,放松點,其實我不在意什麼稱呼,你叫我大人也好,老爺也罷,都一樣,先來喝一杯,暖暖身子。」
莫裡斯掏出兩個酒杯,然後拿出一瓶烈酒,倒上兩杯。
「這是烈酒。」
朱利安拿起杯子,一摸就知道是精品,精靈的制品,酒入口是很純正的烈酒,從嘴到胃如同燒起來一樣,這種烈酒並不受有錢人歡迎,但是夠烈,夠爽,也有很多喜好者,尤其是比較冷的地方,甚至是軍需品。
「東西你帶瞭嘛?」
朱利安把那個魔法袋子遞過去,莫裡斯打開看瞭看,點瞭點頭。
「算用心瞭。既然你辦好瞭事情,自然我應該給你獎勵。你就跟著我,我會帶你認識一些人,能不能抓住機遇翻身,就看你自己瞭。」
朱利安低下頭,他除瞭說是還能說什麼?
「是大人。」
「說起來,你為什麼要抗拒呢?」
「我……」
「因為我是魔族,所以你覺得我做什麼都是錯的?是為瞭迫害你這麼個小人物?沒有我,哪有你的祖先,自然也沒有你,你似乎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你一味的對我感到害怕,請問一下朱利安先生,我有傷害過你嗎,或者我又欺騙過你,或者有坑害過你?」
「沒有……」
「嗯,我想你動輒會向神明祈求個幾句,比如說,祝我自己好運什麼,諸神有回應過你的祈求嗎?」
「沒有……」
「那我再請問一下,如果你欠同僚的錢,他們會這麼好說話?他們會幹出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對吧。你也不害怕你的同僚你害怕我,至少我沒拿著欠條去你傢裡然後告訴你如果不還錢現在你什麼都沒瞭,包括性命,對吧?」
「是。」
「那請問,你對我的敵意和戒備是哪裡來的呢?還是你覺得因為我是個好說話的人,不會拿你怎麼樣所以你這麼有恃無恐?」
「大人您太強大瞭,我這樣的小人物隻要動動手指就……」
莫裡斯翹著腿雙手交叉在胸前。
「諸神也很強大,國王也很強大,老爺們也很強大,甚至你的同僚也很強大,他們也隻要動動手指你就沒瞭。朱利安,你應該學學你的祖先,看清楚現實,他當時也很害怕,但是他很快就下瞭決斷,活下去,哪怕前途渺茫,從我這裡得到瞭機會,他就會把握住。而你呢?從我的仆從找上你開始,你除瞭擔驚受怕以外,還幹瞭點什麼?如果你真那麼怕唔怕,就全傢搬神殿去,尋求庇護,你沒有。果斷拒絕我,你也沒有。自己招募護衛,你也沒有。尋求國傢或者領主的庇護,你也沒有。你既沒有能力,又沒有膽氣。就算在我面前,假裝都不會假裝一下。別說向我尋求機會,在我明示給你一個機會,你滿腦子還是恐懼。」
莫裡斯搖瞭搖頭。
「我不知道一個男人怎麼能夠廢物到這個地步……你真的是他的子嗣嗎?先祖的勇氣也好,智慧也好,野心也好,怎麼能做到一樣都沒繼承的?和你坐在一個車廂裡簡直令人感到窒息,你自己聞不到自己身上那喪傢犬的味道嗎?」
莫裡斯搖瞭搖車裡的鈴鐺,馬車就停下瞭。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你吃點東西,有事就搖鈴,想走也不會有人攔著你,到明晚車會到達目的地,如果你留下,還是這個鬼樣子我會直接殺掉你,看著來氣。想把握機會就把握,不想就滾蛋。」
莫裡斯直接下瞭車,然後慢慢的走入黑暗,人就消失瞭,魅魔漂浮到馬車的門口,看著發呆的朱利安,恥笑起來。
「主人說的對,真的很難遇到你這樣的男人,不如切瞭去當女人把,女人這麼膽小倒是有不少男人好這一口,不過你這個外貌是不行的啦。你滾不滾,不滾我要繼續上路瞭。」
等瞭一會朱利安還是沒說話,一個食盒丟進車廂,然後啪的關上門,魅魔飛回車的駕駛位,繼續走。
斯米克現在正忙於安撫自己新收下的小弟和盟友們,這個工作很麻煩,以前它在臺下,就是那個找事的,現在它在臺上,它就是那個頭疼的。突然臺下安靜瞭,幾位軍閥和小先知們都失瞭聲,恐懼的看著斯米克,或許是斯米克的背後。斯米克掃視瞭一下臺下,然後發現瞭問題,猛的轉過身,看到一個人正漂浮在空中。因為見過虛影,它知道莫裡斯就是那個魔族。莫裡斯每向前走一步,臺下的鼠人就向後退兩步,就連斯米克都想退,但是它不敢,也不能。
「斯米克,看來你做的不錯。」
莫裡斯伸出自己的手,和斯米克握瞭一握。
「諸位,你們好,我是惡魔領主諾亞,黑袍斯米克的合夥人。」
一道意念進入在場的每隻鼠人的腦子。
「是的,是的,合夥人~我有一個強大的合夥人!還有誰,不願意向我臣服!」
斯米克立馬順桿爬開始吱吱的叫著,莫裡斯則滿意的點瞭點頭,這就是個會做事的,狐假虎威一手用的得很熟練。
「你們不用害怕,我並不是個戰爭領主,我也不是很喜歡打打殺殺,雖然我可以。」
莫裡斯的眼神一瞬間兇狠瞭一下,臺下有幾隻膽小的甚至尿瞭。
「我喜歡金幣,寶石,工藝品,我喜歡做生意,所以我找到瞭黑袍斯米克,它很有天賦,也能說的通道理,願意和我做生意。所以我們是生意上的夥伴。你們能深入很深很深的地下,你們有成堆的亮閃閃和硬邦邦,卻不知道怎麼把它們換成食物,盔甲,現在,機會來瞭,黑袍斯米克會建立它的氏族你們不會再挨餓,你們會裝備精良,你們甚至可以,活的更長,作為交易的一部分,我會贈送一些延命藥水給黑袍斯米克,隻有少部分人才能享受到,因為,實在是不多。」
「是的,是的,隻有對我最忠誠,效力最多的人才能享有,隻有我才能從大人那邊拿到。」
聽到可以延命,鼠人們沸騰瞭,開始吱吱吱的叫做一團,對生命的向往超脫瞭一切。莫裡斯轉頭對斯米克開始用人類語交流。
「糧食已經在路上瞭,明晚能到,你們有一天的時間,把礦石搬到這裡,然後拿到糧食後再把黃金搬過來。」
「好,好,諾亞大人。」
「你這次準備賞賜幾個人延命藥水?」
「……」
「這東西的確是好東西,也有輕重緩急,越是面臨死亡威脅的人,對這東西的需求越是急迫,你要知道,為瞭活命,它們甚至會動用很多的手段,比如說搶奪,盜竊,甚至死亡威脅。你有沒有想好怎麼應對?有的人貪心不足,想多要怎麼辦,有的人想幹掉你,自己來和我交易又要怎麼辦,其他的勢力的知道瞭,逼迫你拿出來你又準備怎麼辦?」
「主人,我需要你的幫助,幫助。斯米克還太弱小,弱小。」
「好吧,恭喜你,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你自己需要強大起來,當然這是最重要的,我也會給你一個護衛。你得拉攏其他勢力的首領,然後得分辨自己的手下,哪些有用,哪些沒用。有用的人才能獲得藥劑,沒用的人不可以給,甚至得提前殺掉它們。這個藥隻能少數人享有,隻能少數,別想著獨占,你占不瞭那麼多,也用不著。」
斯米克的胡須在不停的抖動著,看起來內心在掙紮著。
「偷偷的告訴你一個小秘密,那個延命的藥水,效果會慢慢的減弱,最終也會失效,如果是鼠人,最多延長到200歲,也就是極限瞭。如果你能為我好好的工作,作為惡魔,我自然由辦法讓你繼續活。」
莫裡斯拍瞭拍斯米克的肩膀,然後就消失瞭。因為莫裡斯和斯米克是用人類語交流,所以其他的鼠人壓根聽不懂。
「安靜,安靜!現在,開始組織起足夠的奴隸,我們要搬東西,搬東西!」
莫裡斯看著這些耗子忙碌,露出瞭一個微笑。你們這些耗子不可能無限的挖,等你們把礦石和黃金都交易出去瞭,你們又習慣瞭已經改變瞭的生活該怎麼辦呢,內戰,大規模的內戰,搶奪其他的氏族,當其他的氏族沒東西可槍以後,和矮人戰爭,和人類戰爭,諸君,我喜歡戰爭……莫裡斯現在可以說是心裡意足瞭,明天再給它們安排好任務,矮人之戰就算搞定瞭。
莫裡斯的意識回到瞭自己的身體,黛西給他帶來的不快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瞭,而且大量的惡念傳輸到她的身上以後,自己也覺得輕松瞭很多,當然這種事情也是治標不治本,惡念最終還是會回到他這裡,這事改變不瞭的事情,就像諸神無法放棄自己的神職一樣,他也放棄不瞭自己的職責,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依舊是死人,隻要那些受到混沌影響的人都死瞭,問題就解決瞭,北風雪原的野蠻人本來就是要入侵法恩,加上已經徹底魔化的黛西,絕對會很有趣吧。
翻身上床,莫裡斯甚至哼起小調,想到維納今天的樣子,莫裡斯笑瞭起來,換做過去,你以為自己能有選擇的餘地嗎?就像你說的,你隻能認命,紋上淫紋你能忍多久?隻能說好運的小傢夥,遇到的是現在的他。覺得現在睡覺還是有點浪費,於是爬起來,打開窗戶,拖過一張椅子,腳翹在窗戶上,倒上一杯酒,搖晃著,點上一支煙。
「啊~生活~就是這麼的殘酷,你們想要過的快樂,就要殘殺傢畜,我想要過的快樂,你們就得死~享受殘存的時光吧。吃吧,喝吧,跳舞吧,狂歡吧,然後踏上戰場,去殺戮,去流血,最後……去死!」
莫裡斯還對著監視他的矮人們舉瞭舉酒杯。
「我覺得他發現我們瞭……」
「我覺得他應該知道有人監視他但是具體不知道在哪裡……」
「那他剛才舉酒杯幾個意思?」
「我覺得單純就是他今天心情不錯,隨手抬瞭抬正好是我們這邊而已……」
「噓,噓,有女人去他房間瞭。」
「他們會不會搞上?」
「艸!艸!別 關窗啊!他媽的又看不到瞭。」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算不是一個種族,八卦的心倒是差不多一樣。
「你又跑過來幹嘛?」
「看起來你心情不錯……」
「看到你又不好瞭~連我的狗都不願意當。」
維納把門關好,爬到莫裡斯的腳邊搖晃著屁股。
「我見過那種狗,戴肯有養,口味會越玩越重,都活不長。以你的能力,不需要一個單純的性奴,如果我真的變成狗瞭,才是取死之道。」
「怕死就是怕死,找這麼多借口幹嘛~」
莫裡斯把酒杯放在維納的頭頂,然後用手捏著她的屁股。
「我就是怕死,主人您體諒體諒我好不好。」
「那誰來體諒我呢?」
啪的一下拍在維納的屁股上,莫裡斯其實是有點用力的,但是維納看起來並沒有多少反應。
「你,剛才那一下不疼?」
「沒什麼感覺……」
莫裡斯又在維納身上捏瞭個遍。
「還以為你的痛覺會慢慢恢復,現在看來還是得治……」
莫裡斯站起來看著維納,拿起放維納頭頂的杯子,重新倒上酒喝瞭幾口,張開雙手抱住維納。
「說到暖和,還是你身上最暖和。你這個傢夥啊,這麼怕死又喜歡嘴賤……想把你當狗分分鐘把你變狗,你還以為自己逃得掉?」
「隻能期盼主人憐憫我這個柔弱的女人瞭~」
「你還柔弱那還有強壯的女人?讓主人不爽的話懲罰可是必須的~」
「主人要怎麼玩。」
「emmmmmm,某天我偶遇牽著你的艾拉,然後讓你在旁邊看著我們做順帶你還得給艾拉舔怎麼樣~」
「過分瞭啊……」
莫裡斯又捏瞭捏維納的屁股。
「回去等 她們睡瞭再過來。記得洗幹凈。」
維納聽瞭點瞭點頭,然後又溜回隔壁去瞭。莫裡斯則重新打開瞭窗戶,開始瞭最後的算計,因為這一切都抬順利瞭,而一般,事情不會太過順利,所以必須留有一定的後手。
天亮瞭以後莫裡斯進入獨龍城轉瞭一圈,整個城市的氣氛都變瞭,完全進入瞭戰時氛圍,幾乎所有的店鋪都已經關門。
「帕克,你不需要準備嗎?」
「我隨時都能上戰場。」
莫裡斯閑瞭一陣以後,開始莫名的覺得有問題,雖然他說不出問題在哪……一切都太順利瞭,順利的有點過頭……有什麼地方是自己遺漏的……說起來自己並沒有怎麼關註過鼠人這個地底下的種族,這個種族很少露面,人類的書籍裡很少對他們有記錄。
「帕克,我有個問題,你們和鼠人應該做鄰居好久瞭吧。能和我再多說說它們嗎?說老實話人類對鼠人的瞭解真的很少,對它們的歷史更是一無所知。」
「說起來,根據我們的歷史,我們最早是居住在其他山脈的,後來跟隨我們的族長搬遷至此,其實在我們搬來沒多久以後就在挖掘的過程中遇到瞭這些耗子,當時他們的威脅並不大,我們矮人的步兵質量你也應該有所瞭解,而且為瞭適應坑道戰我們甚至弄出瞭龍息火炮這種東西,長期以來我們一直沒把它們當回事,就像腳邊的老鼠,最多他們的軍閥有點煩,不過也就那樣。第一次開始覺得麻煩大約是20多年前,先知出現瞭,伴隨先知出現瞭瘟疫,毒藥,變異巨鼠魔,我們才開始覺得麻煩,越來越多的巡邏小隊失蹤在地底……」
20多年前!他媽的幾萬年都沒長進突然就強大瞭,哪來這種好事!自己看矮人的歷史書的時候怎麼就忽略瞭這一茬,總覺看到的都是最新的資料還挺好,應該記錄上都算是第一手資料。不止他想站在鼠人背後,席琳早就站在鼠人背後瞭!
原來這才是你的計劃嗎?你想把我一起幹掉!應該是臨時起意,因為我問你要瞭東西所以你索性讓我過來組織矮人,然後你把鼠人組織起來來一場大屠殺!能把我一起幹掉那就再好不過瞭!我的不安,全來自這裡!千變,如果是她的話,她絕對不止控制鼠人這麼簡單,必然還有矮人!四面皆敵!大意瞭……自己太過於小看席琳,如果依靠現有的力量能不能處理?難道要自己出手?
「額,莫裡斯先生,怎麼瞭?」
「突然想到瞭一些事情,我們回去吧。」
回到旅館以後,莫裡斯立馬進瞭房間然後關上瞭門,使魔開始整個城裡到處搜索,包括地底下的使魔,也開始拼命的尋找,腦內開始快速的查找對比自己翻過的矮人歷史書籍。
「不在!不在!她不在這裡!也不在地底下!她不在這裡,也對,她隻需要在適當的時候換張臉出現一下,然後影響一下事件的進程,就行瞭。情報太少瞭!他媽的,操!操!為什麼又犯這種低級錯誤……為什麼總是犯這種低級錯誤……都這麼多年瞭,怎麼就沒學會吸取教訓……」
莫裡斯把桌上的各種圖紙掀翻,然後一腳踢掉瞭一張椅子。莫裡斯搞出來的聲音太大瞭,傳到瞭隔壁,就連外面監視的矮人也發現瞭問題。房門被打開,幾個女人看著莫裡斯一隻手捂著臉,表情扭曲。
「莫裡斯,怎麼瞭?」
「給我滾出去,把門關上!」
看著莫裡斯那種要吃人的眼神,幾個女人嚇瞭一跳,第一次,莫裡斯第一次吼她們,而且是在羅莎莉發問的情況下吼她們,以至於羅莎莉被嚇的退瞭半步。
「莫裡斯,你嚇到我們瞭!」
「我的話你們聽不懂嗎!不要讓我他媽的說第二遍!還有你們,別以為你們躲在那裡我不知道,再他媽看老子把你們都切成片!」
莫裡斯連艾拉的面子都沒給,幾個監視莫裡斯一行的矮人聽到遠遠傳過來的聲音看著莫裡斯指著他們的手立馬選擇瞭撤退。維納把羅莎莉往艾拉懷裡一推,然後把兩個人往外一推。
「帶她過去,我沒事的……」
維納轉身把門給關上。
「主人……是我……」
「你也不聽我的話瞭嗎!」
「我是主人你收養的流浪狗,主人你不開心的時候,踹我幾腳就行瞭,我是戰士,皮糙肉厚沒事的,踹我幾腳就好瞭,別不要我,別趕我走,別不要我,別……求你瞭……」
莫裡斯隨手抄起桌上的酒瓶,砸到離維納差一點點的距離,維納就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沒有躲,也沒有擋,滿眼淚水的看著他,莫裡斯的手在顫抖,然後把酒瓶丟瞭出去。先是狠狠的抓瞭抓自己的頭發,然後一把抓住維納的頭發,把她拖到門口一把打開房門,打開房門把她丟瞭出去。
「主人!」
「我心亂瞭,現在情緒不穩定,給我1個小時穩定情緒,準備材料。維納去幫我弄點雪,把酒冰一下,弄點吃的。你們幾個記得穿上正裝,我需要你們來穩定局面,不管你們現在有多少疑問都別問,艾拉你去找一下傭兵團現在選出來的臨時總指揮,讓他去矮人的王宮,羅莎莉你跟著帕克去求見矮人王,就說有急事,我最遲一個小時候到。」
幾個女人看到莫裡斯已經發號施令,立馬開始做事,莫裡斯剛才隻是亂瞭分寸,現在能開始說事,說明他恢復過來瞭。莫裡斯自己靠在墻上,平復著情緒。
「真有你的啊,席琳!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還敢算計到我頭上瞭,你他媽的死定瞭!無論你有多少算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無用的,你惹毛我瞭,就算這幫廢物搞不定你,我會親自弄死你!」
「主人……」
維納按照莫裡斯的要求弄來瞭東西,剛進房間就看到莫裡斯頹然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看向她的眼神異常疲憊。
「把酒給我,還有吃的。」
「主人,究竟發生瞭什麼?」
「哼,我被席琳耍瞭,她要把我們弄死在這裡。鼠人是20多年前崛起的,所以,這些耗子為什麼會崛起?我所有的戰略都廢瞭!情報不明四面皆敵……」
維納愣住瞭,準確的說如果不是因為要給她弄藥水的材料,莫裡斯壓根不用來這裡。
「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才……」
維納本來是跪在莫裡斯的腳邊的,結果被莫裡斯一腳踹在臉上。
「少給你自己貼金瞭,我他媽要往哪裡去,問誰要東西還要考慮到你?老子問她要她就得給,她他媽的有怨氣也得給我憋著,還手,還手就弄死她!」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我太得意忘形瞭……」
看著維納淚流滿面的樣子,莫裡斯直接一大杯酒一倒,然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東西。
「現在我要鎮定,我要恢復體力重整精神,你去把自己整一整,一會別一副死相給我丟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