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酒店的浴缸裡,寧卉腦子裡跑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到今天被志明發現,這樣的事情已經有七八次瞭。這期間,她一直覺得很內疚。下午回傢時,當志明反問她的時候,寧卉忽然覺得有點對不起未婚夫。其實,按照標準定義來講,志明是個好男人,他們的生活也一直很幸福,除瞭不太“性”福之外。
她有些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瞭,從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喜歡,甚至是癡迷。寧卉的性子有些高冷,在旁人眼中高不可攀、漂亮無比,可她自己知道,似乎自己特別渴望那種看來似乎有些變態、為男人服務的刺激。越是驕傲的女人,就是迷戀這種身份的反差。這是她的秘密,一個可以讓陌生人知道,一個可以讓其他的男人知道,但卻不能讓老公知道的秘密。
有很多次,她都想過不再這樣瞭,記得第一次和夏陽之後,自己回傢,在淋浴房洗瞭整整一個小時,她害怕被志明發現,感覺對不起老公。可隔上一段時間卻又忍耐不住,她隻知道,那種快感已經深入她的骨髓。
寧卉知道志明翻看瞭她的視頻和日記後離開瞭傢,跟志明說回娘傢,但其實還是按照計劃和夏陽如約來瞭酒店。這種狀態待在傢裡,有點尷尬,是不是自己惱羞成怒瞭?
自己愛志明嗎?寧卉問自己,除瞭性生活,好像沒什麼不滿意的。畢竟兩年的感情,沒有那麼容易割舍。嚴格意義上自己的第一次也是給的志明,女人總是會對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份獨特的感情。雖然在志明以前也有過一任男友,但寧卉選擇把自己的這段歷史封存,沒有向他坦白。
自己愛夏陽嗎,寧卉仔細思考瞭一下,是有那麼一些好感,在單位也很享受與他之間的曖昧,但更多的是對於他那方面的愛吧,或者說自己已經沉迷於夏陽帶給自己的快感,夏陽總有層出不窮的想法和招式,每次都會讓自己陷入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快樂中,現在自己甚至幻想夏陽能有更多的花樣,更奇特的想法實現在自己身上。
自己愛肖正嗎,他還隻是個孩子,或許我更多的是對他年輕身體的迷戀吧,和阿正在一起總會想起大一那段荒唐的歲月,寧卉微笑著呢喃道。
是不是自己真的想要改變一下?如果生活和性愛能夠分開就好瞭,但這樣可能嗎,志明會怎麼樣,寧卉自嘲的笑瞭一下。
門外的夏陽問卉兒好瞭沒有,要不要搓澡,把寧卉從紛亂的思緒裡拉瞭出來,寧卉不禁又想起和夏陽的一次又一次。
有瞭那麼幾次過後,夏陽提出瞭肛交,寧卉覺得他有點不可理喻。
不過夏陽明顯是個高手,他沒有強迫,隻是循序漸進,先是用手指,然後用按摩棒,最後才是陰莖,慢慢的寧卉也有瞭快感。一開始的時候還需要用潤滑油,後來竟不用瞭,自己那裡不知道哪裡來的油,根本就可以一次就進入。
後門被填滿時,男人的硬肉擠壓著狹小的空間,每一次硬肉的單獨摩擦都讓寧卉敏感異常。她以前真的難以想像,做女人可以這樣的舒服。高潮可以一來再來,水是流不幹的,隻會越流越多。
寧卉從浴缸中站起,曼妙的軀體上掛著晶瑩的水珠,靠近雪白肌膚的地方還有熱氣在蒸騰。寧卉甩甩頭發,把自己從紛亂的思緒中拉扯出來。
一看手機,晚上九點,寧卉吹幹瞭頭發,雪白的浴巾圍在胸前走出來,斜躺在床上調臺。
夏陽快速地沖瞭澡,裹著浴巾出來瞭。夏陽看見床邊扔著卉兒白天在單位就穿著的那雙白色的半高跟涼鞋,就問:“那雙鞋帶來瞭嗎?”
寧卉有些失神地說:“沒有,今天來得匆忙。”
夏陽就有些悻悻的,說:“這雙也很好看啊。”又說:“不過,絲襪還是要穿上的。”
寧卉還是心不在焉的神情,說:“也沒帶。”
夏陽就說:“我都預備瞭。”說著從自己的手包,拿出一雙還包著玻璃紙的黑色絲襪,打開包裝,把絲襪抖平。是一雙中間開口的連褲襪。
夏陽迫不及待地爬到瞭床上。寧卉就扔掉瞭手中的遙控器。夏陽拿起來,把音量跳到很大。寧卉瞧著還是很耐看的夏陽,就忽然“嗯、嗯”地叫瞭起來。
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兩個人都一愣。都停下動作,寧卉扭動一下身體說:“是我的。”
寧卉從床頭抓起電話,是志明的號碼。
其實,她不用看也知道。
夏陽問卉兒:“誰啊?”
寧卉猶豫瞭一下,放下電話說:“我老公的。”
夏陽又問:“不接啊?”
寧卉說:“別管他,你動你的。”
夏陽又進去,寧卉低聲呻吟,似乎有一種破罐子破摔,賭氣報復的快感。
一會夏陽說忍不住瞭,“射哪?”
寧卉說:“射我嘴裡吧。”
夏陽扳過她的身體仰面躺下,一步跨到胸前,堅挺的東西直指卉兒汗水打亂淡妝的臉龐。卉兒幹凈白嫩的手指伸到夏陽胸前,用細長的手指撥弄夏陽的乳頭,一縷劉海被汗水打濕貼在前額上。
米湯樣的液體噴在卉兒面前,好在她提前張開瞭嘴巴,等夏陽弄完,就朝夏陽撅瞭一下嘴吧,挑釁似的朝夏陽一笑,張開嘴巴讓他看著自己的精華,隨後吞下瞭滿口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
夏陽張大瞭嘴巴,一把抱住卉兒,在她耳邊顫聲說道:“卉兒,你絕對是個妙人兒,我愛死你瞭!你說你老公現在會不會想到你正在吃我的精液!”
寧卉聽瞭這話,心一顫,下意識地舔瞭下嘴角邊殘留的液體,伸手下去擼他的硬肉,說:“我還要,我回去就和我老公說,你請我吃瞭烤紅腸,還喝瞭豆漿。”
說完,寧卉低頭繼續吮吸夏陽漸軟的傢夥,似乎還想再擠點東西出來。
這是寧卉第一次吃下夏陽的精液,發現並不是那麼難以下咽。
志明抬眼看表,快11點。
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他把電話一下子扔到沙發上。
他突然感覺有點恐懼,他知道自己害怕失去卉兒,這有點荒謬,明明是卉兒做錯瞭事情,但覺得不安的確是自己,而且自己對卉兒並沒有恨意,一絲都沒有。
志明憋到九點半才給卉兒打瞭電話。他其實猜到,就是不願意去證實自己的這個猜測。他的腦海浮現出卉兒和男人在床上的姿態。其實,他腦海的,不過是他看瞭的視頻上的情景。
第二天,寧卉去瞭趟公司,向領導請瞭個長假,就回瞭傢,志明不在,臥室的桌子上,隻剩下那臺電腦。寧卉檢查瞭一下,不缺什麼,硬盤也已經裝好瞭。開機進去查看,所有的東西都在。
寧卉簡單地收拾瞭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把電腦裡的東西用U盤拷下來,然後刪除,便離開瞭傢。她在客廳的茶幾上給志明留瞭一張便條,說自己搬出去住幾天。她不打算回娘傢住,自己的老娘肯定會問個不停的。
這時夏陽打來電話,問她怎麼瞭?寧卉回答說:“沒事兒,這幾天自己想散散心,放空一下。”
夏陽還是追問:“是不是出什麼事兒瞭?”
寧卉沉默,表示默認。夏陽還要問時,寧卉掛瞭電話。想瞭想幹脆直接關瞭機。
坐在車上,寧卉不知道該去哪裡。這輛白色的奧迪A3,是半年前訂婚的時候寧卉父母送給女兒的嫁妝,登記的是寧卉的名字。寧卉獨自駕著車遊蕩在這座魔幻的江南都市。
志明魂不守舍地在單位呆瞭一天,期間給卉兒打瞭幾個電話都沒有開機。打電話去卉兒娘傢,知道卉兒不在。熬到下班的時間志明打車回傢,看見瞭茶幾上的紙條。再打電話,還是沒有開機。
志明鬼使神差的翻出手機裡一個存瞭很久卻一次都沒有打過的電話,猶豫瞭好久,終於撥瞭過去,電話那頭是徐萌的聲音。
志明知道徐萌是心理醫生,工作應該很忙,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就是想找徐萌說話。
“是徐萌嗎?我是楚志明,不知道你還記得嗎,不好意思現在打你電話…我沒什麼事,隻是想問聲好。”志明結結巴巴解釋道,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偏偏又打瞭這麼個該死的電話。
“楚志明?…哦,是寧卉老公吧,沒事,我還在單位,你有空可以到xx醫院來找我,我今天應該會晚點走。”
醫院辦公室,志明和徐萌坐在那裡,誰也不開口,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徐萌先開瞭口:“我知道你找我是為瞭什麼,夏陽雖然不是我男朋友,但應該說是最好的異性朋友,他和寧卉的事我比你知道的更早,這點對不起瞭。但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多多少,既然你來瞭,你總應該把你們的事情詳細一點告訴我吧?”
志明猶豫再三,還是把最近的事情簡略的說瞭一邊。
徐萌問志明:“出瞭這檔子事兒,你還愛寧卉嗎?”志明點頭。
徐萌又說:“你能原諒寧卉嗎,或者說你內心深處到底能不能接受。”志明又點頭。
徐萌說:“那就沒問題瞭。”
志明不明白,“什麼叫沒問題瞭?”
徐萌笑著解釋:“如果你內心深處能接受,那說明你現在隻是被欺騙和憤怒沖昏瞭頭腦。”說到這裡,徐萌似笑非笑地問道:“除瞭憤怒,你是不是還隱隱覺得有些刺激?”
志明明顯呆滯瞭一下,他剛才並沒有和徐萌說出自己的內心,畢竟這些隱私,實在難以啟齒。志明知道,自己看瞭卉兒的日記和視頻,其實沒有多少憤怒,有的也隻是害怕失去卉兒的恐懼,有時看著視頻,甚至有種異樣的快感,酸楚卻又興奮,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瞭,大概是自己太愛寧卉瞭吧,志明心裡這樣自我安慰到。
徐萌沒有要志明回答的意思,繼續說道:“作為一個心理醫生,我遇見過很多向你一樣的例子,隻要你內心不排斥,相信我,你們會好好生活下去的,如果你真愛寧卉,好好珍惜她吧,她並不是個壞女孩。”
徐萌一邊聽著志明的訴說,一邊走到志明旁邊坐下,突然伸手到志明的腿間,在陰莖上摸瞭一下。志明嚇瞭一跳,身體僵硬地看著她。這樣的舉動,是他根本沒想到的。
徐萌似乎很習慣志明的反應,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老婆都快跟人跑瞭,你還要守身如玉?”
徐萌沒有進一步地動作,隻是說到:“志明,我能這麼叫你嗎?作為心理醫生,我經歷過的人或事是你無法想象的,我對女人的瞭解也不是你這個男人可以比擬的。”
徐萌繼續說道:“女人都是被動的,比如女人不喜歡拿主意,特別在讓男人睡瞭之後就會基本放棄決定權。點什麼菜,周末做什麼,假期去哪裡玩…”
“我從來沒遇到過一個喜歡男人問”你想做什麼“的女人,女人喜歡的是你問她,你想去這裡還是那裡,她會考慮一整天說這裡,然後最後一刻說去那裡。”
“所以,說的更加直接一點,更深的層面,女人會接受SM。如果你從心理和生理上徹底征服瞭她,她會迷失自己,隻要你稍稍引導,她就會把你當作理所當然的權威,你想玩弄她,虐待她,隻要你能讓她服你,她都不會有絲毫反感,因為她已經把你當成瞭她的主人。”
“你想讓她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甚至她會覺得伺候你讓她覺得自己很賤,而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刺激,因為這跟她從小受的男女平等的教育完全相悖,但當她本能地主動跪在你身後幫你舔屁眼的時候,她已經隱隱意識到女人的幸福,其實就在於拜倒在自己崇拜的男人腳下。”
“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讓你去傷害你的女人,無論肉體和精神,你都不能去傷害她。”徐萌又解釋道:“讓女人臣服於你,不是靠暴力,你需要瞭解你的女人真正需要什麼,然後從很多細節來引導她,讓她覺得你就是最瞭解她的人。
志明,不是我說你,也不是打擊你,事實是夏陽的確比你更加瞭解寧卉,或許可能是你根本不瞭解寧卉。”
或許你也根本不瞭解自己,我在婉婷婚禮上就發現瞭,你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的真正想法。徐萌補充道。
志明沉默不語,心裡卻有道無數道聲音一直在盤旋,我瞭解卉兒嗎?我真的知道她想要什麼嗎?而我自己又想要什麼?
志明突然感覺對誰也憤怒不起來,包括自己。
志明回到傢打開筆記本電腦。
視頻和日記他昨天就已經拷貝瞭一份在自己電腦上。
有一段是卉兒在酒店的房間大跳艷舞的視頻,大約10多分鐘。那身的裝扮志明並不陌生,很多的歐美A片都見過。想當初他們剛戀愛時,志明也時常和卉兒一起看那樣的片子來調動情緒的。
卉兒並沒有接受專業的訓練,但是這樣的艷舞,似乎她天生就會,舉手投足之間,身體的扭擺和眼神的流盼,充滿瞭異樣的誘惑。志明微微有些嫉妒,卉兒從來沒有這樣給自己表演過,卻給一個算不上熟悉的男人展示。
志明打開卉兒的衣櫥,看到那雙細高跟鞋還在。這樣的一雙鞋實在刺激他。視頻中細高跟鞋出現的次數很多,經常被夏陽抓在手上撫摸和親吻。志明記得,卉兒的腳小,穿35碼的,平時買鞋都不太容易買到的。
志明繼續看著其它視頻,左手不斷的套弄自己的陰莖,當看到夏陽不帶套,毫無顧忌的沖刺射進卉兒體內,白色的精液混合著卉兒的淫水從陰道一直流到大腿,志明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聲,一股股的精液從胯下流出,滴落在地板上,志明看著自己腳下的精液,迅速液化,變得清澈,愣愣發呆。
寧卉開車遊蕩在這座城市,看著車窗外這座欲望都市的燈紅酒綠,心裡想著這些路口匆匆走過的男男女女,是否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她下意識地拿出手機,想打給夏陽。她竟然還會回想著那些場景,用手安撫瞭自己。她忽然覺得下面有一絲涼意,又出水瞭。
找夏陽吧。心這麼說,現在需要安慰。寧卉手機重新開機,找出那個熟悉的號碼,按下通話鍵。
電話有人接,是夏陽的聲音。寧卉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昨天才剛剛在一起。
電話那端,夏陽問瞭幾聲哪位之後,忽然問:“是卉兒吧?”卉兒說是。夏陽說:“你換號碼瞭?”卉兒說是以前的一個老號碼。寧卉說“你在哪裡,我現在去找你。”夏陽說“我在傢,你趕緊過來吧。”
按照夏陽說的位址,寧卉找到夏陽的傢,一個裝修很典雅的三居室。
進門後,寧卉有些局促,夏陽說:“就我一人在傢。老婆陪女兒在美國讀書。”
寧卉就在沙發上坐下來,笑著說到:“怪不得每次你都那麼早,原來傢裡沒人管。”夏陽隻是笑笑。
寧卉又說:“我想你瞭,不想回傢。”
夏陽很無恥地直接脫瞭褲子,掏出那根已經半起的東西說:“你想這個瞭嗎?”
卉兒紅瞭臉,但是眼睛沒有回避,輕輕說:我就是來找它的。夏陽忍不住瞭。
寧卉很主動,或者說她在夏陽這邊一直很主動,說道:“你這個壞蛋,搞得人傢現在像上癮瞭一樣。”說著把夏陽推倒在沙發上,自己撩起裙子就騎在夏陽的臉上。
夏陽說“你憋死我瞭。”
寧卉蠻不講理的說:“我就憋死你,我就憋死你。”
夏陽不得不用雙手支撐卉兒的大腿,防止自己真的被憋死。舌頭也配合著動作起來,在卉兒柔軟的兩片肉唇之間攪動。卉兒快速地前後移動著下體,完全地享受著。
夏陽覺得舌頭累瞭,就忽然吸住瞭卉兒肉唇前面突起的嫩芽,用力吮吸。卉兒屁股忽然不動,頭向後仰起,身體向後形成弓形,身體哆嗦著低聲呻吟。夏陽待她不動瞭才讓她下去,一面用紙巾擦臉,一面笑著說:“好像洗瞭把臉。”
寧卉半躺在沙發上,笑起來說:“就許你弄我一臉。”
夏陽把卉兒翻過來,露出凌亂的部位,卻不急於進入。
寧卉扭頭問道:“怎麼瞭?”
夏陽把一根手指伸進後孔,旋轉。卉兒啊的一聲,伸手拍瞭夏陽一下。
不一會,夏陽就開始在後孔快速動作。寧卉已經很久沒有做肛交瞭,緊縮的肛門口像她柔軟的小手一樣死死握住夏陽的硬物,然而夏陽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幹澀。
很快,卉兒肛門外的四周和夏陽的硬物之上就泛起瞭一層的油光。
卉兒將頭埋在兩隻彎曲的胳膊,發出低低的哼聲。
卉兒光艷美麗的屁股柔軟而尖挺,對夏陽的大力動作是個很好的緩沖。夏陽在卉兒的後孔做瞭幾分鐘後,卉兒急著說:兩個都要。夏陽卻說不行瞭,話還沒說完,就哼哼地射進瞭卉兒的後庭,卉兒軟倒。
寧卉和夏陽九點才吃完晚飯,吃完飯,夏陽張羅著給卉兒放洗澡水。寧卉在浴缸泡著,待得出來,看見臥室的床上,放著黑色的內衣絲襪,和那雙一模一樣的細高跟鞋。寧卉笑著說,原來你還珍藏著一雙啊。夏陽尷尬地笑笑。
寧卉決定放松自己,什麼也不去想。在化妝鏡前擦好潤膚油,仔細地化瞭濃濃的晚妝。因為看到夏陽的DV也放在床頭。夏陽不在臥室,但是聽見客廳電視的聲音。
寧卉穿戴好,站在鏡子前端詳自己,覺得很滿意。她故意轉瞭幾下身體,從鏡子審視自己的後背。然後她把腰間的四個吊帶仔細地夾在黑色寬邊絲襪上,這才把一雙小腳伸進那雙鞋。
中心前移,寧卉不得不挺胸收腹,屁股緊緊地繃起來。小心地邁動腳步,不用刻意就走出T型臺上模特的貓步。
當寧卉手扶臥室的門框站在門口時,她看見夏陽的下巴都幾乎掉下來。
夏陽舉著DV一陣猛拍,寧卉扭擺著,轉動著身體,不是雙臂上揚從脖頸後撩起頭發,露出乾凈白潔的腋下。夏陽熬不住,把DV架在三腳架上對準床,自己就撲上來。
寧卉忽然抱住夏陽,咬住他的耳垂,吹著氣小聲說:一會兒,不管我怎麼求你,你都不許饒瞭我,知道嗎?
夏陽伸手捏住卉兒胸前,加大力氣,卉兒立刻呻吟起來,夏陽說:我還沒怎麼著你呢。卉兒說:我就是舒服。一會兒你真幹起來,我才不會這麼叫呢。夏陽試探性地將硬物插入,停住不動。
卉兒伸著舌頭索要親吻,又說:打樁的,開始瞭,夏陽就動。
卉兒雙腿盤上來,搭在夏陽挺動的屁股上。夏陽半支起上身,卉兒看著夏陽說:我的下面好不好?夏陽點頭。卉兒問:怎麼好?夏陽笑:哪裡這麼多問題?卉兒嬌笑,說:幹瞭這麼多次,說不出人傢的好處來。
夏陽完全直起上身,雙手抓住卉兒的兩隻小腳。細細的腳踝被夏陽滿手握住,高高舉在空中。
卉兒探起身子,將夏陽的乳頭含住,舌尖在乳尖來回打轉。夏陽悶哼一聲,退出硬物,塞進後孔。卉兒啊瞭一聲,屁股往上抬瞭抬。
夏陽開始猛動,卉兒把頭歪向一側,閉眼嬌哼起來。夏陽興奮地把臉靠在卉兒筆直的小腿上,撫摸絲襪。卉兒一面挺動配合,一邊把那隻還穿著絲襪的小腳伸到夏陽嘴邊,撩撥夏陽的舌頭。
夏陽忽然說:還記得那次嗎?卉兒問:哪次?夏陽不說話,卻解開卉兒吊帶上的夾子,把一直襪桶褪下來。塗著紅色趾甲油的五個白嫩腳趾露出來。卉兒問:幹什麼?
夏陽笑著從卉兒的後孔退出,把剛褪下的絲襪纏繞在硬肉上。卉兒忽然想起來瞭。
那次夏陽似乎累瞭,半躺著休息。寧卉心血來潮,用絲襪纏住夏陽半軟的東西搓動。夏陽搖頭,說:恐怕不中用瞭。卉兒就笑著說:你要是起來,我就允許你帶著這個東西進去。
夏陽果然起來瞭。寧卉將絲襪仔細纏好,在硬肉根部系住。黑黑的棒狀物看上去很奇怪。寧卉躺下去說:“試試。”
很澀。絲襪摸上去雖然光滑細膩,但是和皮膚比起來,就顯得粗糙多瞭。寧卉喊起來,說不行不行,不能這麼玩。夏陽卻來瞭性質,按著卉兒努力,終於還是進去瞭。絲襪很快濕透,進出之間,刮出亮晶晶的液體。
寧卉說:“不得瞭瞭,這個東西怎麼和搓澡巾一樣厲害啊。”
夏陽笑說:“是你自己要的。”
卉兒說:“我求饒瞭。”
這一來,夏陽的硬肉被層層包裹,刺激小瞭許多,寧卉卻是實打實地在裡面搓瞭個澡,怎麼受得瞭,三五分鐘就噴一次。夏陽早就註意到卉兒噴液的特點,先是小腹猛地向下塌陷,然後就有清亮的液體射出,不知是水還是尿。
夏陽足足幹瞭半小時,卉兒真的求饒瞭,這才停止。自己把絲襪解開,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扔到地上,啪的一聲,濺起水花。
看到夏陽故技重演,寧卉笑著抓住絲襪,說:“不要瞭,這樣太猛,非弄死我的。”
夏陽打開她的手說:“你自己剛才說的:要是你求饒,我也絕不饒你。”
還是幹澀的進入,還是卉兒接二連三的噴液。
夏陽把頭埋進卉兒的下面,砸吧砸吧的吸吮著噴出的液體,卉兒大羞,忙說到,別別,臟!夏陽一邊吸吮著,一邊甕聲甕氣的說道:“我的精液你都吃瞭,還不舍得給我嘗點你的水?”
卉兒紅著臉說,“哪有那麼多水,是我失禁瞭。”
夏陽哈哈大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不過你噴的東西一點異味都沒有,反而很甜!”卉兒大囧。
等夏陽快堅持不住時,他低吼著扯掉硬肉上纏繞的絲襪,拍拍卉兒的屁股。寧卉心領神會,起身含住夏陽的硬物,陰莖突突的往外噴射液體,寧卉嘴巴根本包不住,噴出來好多,臉上,頭發上到處都是;寧卉低下頭去把掉在床單上的精液吸進嘴裡,夏陽連說這個精彩。寧卉這段時間陪夏陽看瞭那麼多愛情動作片,知道這樣的情景,是個男人看瞭都會受不瞭的。
寧卉含著沒咽,張嘴讓夏陽看。夏陽還在用力揉寧卉的胸,寧卉看他還有興致,就低頭含住他的東西,從上到下清理瞭一遍。
第二天一早,寧卉的手機就響瞭,是志明。
昨晚夏陽說還是把號碼換回去吧,你總是要回傢的。
寧卉答應瞭,或許是這兩天的放縱沖淡瞭原本心裡對志明的尷尬。寧卉想通瞭,選擇其實在志明那邊,自己順其自然就好瞭。
寧卉當時正和夏陽躺在床上熟睡,電話那頭志明沉默瞭好久,說:“卉兒,在嗎?”
寧卉含混地答應瞭一聲。
志明接著說:“回傢吧,我想通瞭。”
寧卉問:“你想通什麼瞭?”
志明說:“什麼事情都想通瞭,什麼事情都回來再說吧。”
掛瞭電話,夏陽問卉兒,自己有什麼想法,卉兒說不知道。
夏陽看著卉兒的眼睛,認真的說:“卉,你知不知道我是真心的,要不你就在我傢陪我吧,反正我傢也空著。”
卉兒撲哧一下笑瞭出來:“有喜歡你老婆女兒那麼喜歡嗎?”
夏陽默不作聲,半晌後,慢慢說到:“這不一樣,你可以說我貪心,我和我老婆感情很好,我的女兒更是我的心頭肉。但你,卉兒,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難道沒感覺到,可能我們才是真正天造地設的一對嗎。”
卉兒臉上殘留著笑意,說:“或許是這樣吧,我們兩人都知道彼此需要什麼,而且都能給到彼此快樂,但這還不夠…”
兩人說著話,夏陽的手機響瞭起來,夏陽抱歉的說:“我得和我老婆孩子通話瞭,這是我每天早上的必行功課……”
卉兒笑瞭一下,默默的收拾瞭一下,也沒和夏陽打招呼,準備離開屬於夏陽和他老婆孩子的傢。
夏陽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拉住卉兒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再等等,卉兒微笑著上去抱住夏陽,輕輕的在他唇上吻瞭一下,掙脫瞭他的手,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