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下午,卉兒在辦公室重復著無聊的工作。已經是初秋的天,秋老虎炙熱的陽光卻仍然透過玻璃幕墻照射在辦公樓裡,讓人昏昏欲睡的同時又感到瞭一絲絲的焦躁。卉兒放下手頭的工作,揉瞭揉額頭:已經好久沒去阿正學校瞭,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瞭,不知道會不會想我。上次答應他的事……想到這裡,卉兒不禁心神一蕩,阿正那充滿年輕氣息的身體又出現在眼前,她偷偷的看瞭下對面昏昏欲睡的同事,把手伸向瞭自己的下面。
寧卉的下體內正塞著阿正從網上購買的跳蛋,當卉兒第三次去阿正的學校,兩人住在學校外面的快捷酒店,阿正就像獻寶一樣的拿出瞭這個東西。雖然開始塞著有些別扭,但幾次之後,寧卉就習慣瞭這種感覺,她時不時的會在上廁所的時候把這小傢夥塞進體內,就這樣夾著它回到辦公室。
想到阿正,寧卉的心裡又是一陣激動,阿正是高高瘦瘦的那種人,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雖然沒有阿勝那麼陽光,也沒有夏陽那麼有氣質,但對現在的寧卉來說,阿正的身體就是她想象的源泉。在充分和阿正水乳交融以後,卉兒都喜歡用舌尖兒舔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每一個角落,什麼都不放過,卉兒喜歡看著他的身體在自己舌尖的挑逗下因為受不瞭刺激而繃緊。
正當卉兒幻想著阿正的身體,享受著跳蛋在陰道內的震動和自己手指撫摸陰蒂的雙重快感時,桌上的電話響瞭,陌生號碼。
卉兒停下手上的動作,讓跳蛋繼續保持震動,整理一下迷亂的精神,按下瞭通話鍵,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似曾相識的男性聲音:“喂,寧卉學姐嗎?”
“你是哪位?”
“哦,我是陸斌,阿正的同學。”電話那頭陸斌好像有點得意。
“你怎麼有我電話?”寧卉有點不安的問道,她總感覺陸斌打電話給她不會有什麼好事。
“哦,阿正有瞭我當然有瞭。”陸斌無恥的說道:“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見個面。”
“你有什麼事嗎,電話裡不可以說嗎?我不太方便。”寧卉隱約猜到陸斌的心思瞭。
“寧卉學姐,我覺得你肯定會來的,上次我看見學校門口有輛紅色的小車,還有一個男人和一個美女在一起,我想阿正應該不知道這個吧。”電話那頭的陸斌越發的得意瞭。
寧卉心裡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她瞬間明白瞭:“原來是這樣,陸斌以為他抓到瞭把柄,想來要挾自己。”
寧卉忍住想要發笑的沖動,還是裝出瞭一副惶急的樣子:“你知道什麼瞭?我現在在XX路,你能過來嗎,我們當面說比較好。”
兩人如約在一傢小咖啡店見瞭面,寧卉打量瞭一下走進來的陸斌,發現他其實是一個挺耐看的男青年,隻要不說話,讓人會誤以為一個品學皆優的好學生。但當陸斌壞笑著向寧卉說話打招呼時,讓寧卉不禁收起瞭欣賞的神情,這傢夥就是個人渣啊!
“寧卉學姐,我能叫你卉兒嗎,我看阿正都這麼叫你。”
寧卉不說話,繼續擺弄手中的咖啡勺。
“卉兒,你可能誤會瞭,我沒有想要要挾你的意思,我今天來是想帶你去個地方,一個你肯定喜歡的地方。”陸斌開門見山的說道。
“什麼地方?”寧卉有點疑惑,也有點戒備。
陸斌露出瞭罕見的猶豫神色,過瞭好長時間,他終於說道:“有些事別人都不知道,但我選擇對你坦白,卉兒,其實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我…我現在在一傢會所兼職。”
“什麼會所?”寧卉非常詫異,其實她明白陸斌的意思,隻不過她再怎麼想象,也不會把一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和那種職業聯系在一起,雖然陸斌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惡。
“你應該猜出來瞭吧?”陸斌笑著說:“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我見過很多人,很多女人,我看人從來不會出錯。卉兒,跟我走吧,去瞭我保證你會發現原來會有那麼多好玩的事情,原來的人生是多麼的無趣。”
寧卉心裡面的震驚怎麼都無法平復,她猜的是正確的,陸斌竟然在那種地方兼職,寧卉好不容易平復下心情,說道:你難道認為我適合去那種地方嗎?
陸斌敏銳的發現瞭寧卉話中的深層意思,不是不想,而是覺得不適合而已。他開懷一笑:“卉兒,你誤會瞭,我兼職的地方是不對外營業的,它隻是個私人會所,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個有錢名媛的交際沙龍。你這樣漂亮有氣質,又有文化基礎的女性,會在裡面如魚得水的。你隻需要放心的去交交朋友,順便放松一下心情。”陸斌一陣淫笑。
寧卉矛盾瞭,她真的矛盾瞭,她其實不反感這樣的交際沙龍,隻是覺得自己還不屬於那裡。她思慮瞭良久,考慮到在這個大都市裡應該還沒有什麼危險,終於點點頭,說道:“我…我可以去…看看。”
陸斌帶寧卉來到瞭一傢很有名的五星級酒店,正當寧卉略感詫異的時候,陸斌熟門熟路的帶她走到瞭酒店側門的一個小廳,保安驗明瞭陸斌的IC卡,就幫他們打開瞭電梯,陸斌刷瞭卡,按瞭下5樓,就對寧卉說道:“這裡很安全,普通人是上不去的,隻有經過會員推薦的人才能進去。”
來到五樓,走出電梯廳,寧卉就被這裡的奢華驚呆瞭,墻壁上,地板上到處都是名貴的木材和大理石,特別是那扇巨大的門,怎麼看都像是非現實主義的作品。陸斌又刷瞭卡,大門打開,寧卉看到裡面是個很大的大廳,裝修卻不像進門處,反而有點古色古香的現代中式風格。大廳邊上有幾排卡座和幾套沙發,靠窗的地方還擺放著一些精美糕點和酒水飲料,有點類似機場貴賓廳的佈置。
一位美艷的中年婦女迎上來,帶他們選瞭張位子,期間還沒忘和陸斌打情罵俏瞭一番。陸斌對寧卉說,“這是這邊最大的媽媽桑,平時不怎麼過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我們先喝點東西再說。”
陸斌剛帶寧卉坐下,就發現寧卉的眼睛睜得老大,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斜對面走過來的一人。而那邊的女的也剛好把目光投射過來。
“小卉!”“婉婷!”“你怎麼來瞭?”“你怎麼在這裡?”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著自己地疑問,或者準確一點應該是驚訝,隨即兩人又紅著臉開始忸怩起來,就像兩個剛剛趁大人不註意偷吃傢裡蘋果的小女孩。
還是婉婷先走瞭過來,看來她很快就恢復瞭心情。
“陸斌,你怎麼跟小卉在一起?”婉婷望向陸斌。
“我?小卉是我同學的女朋友,怎麼,你們認識?”陸斌一邊覺得自己真的很無恥,把同學的女朋友騙到這個地方,一邊又覺得有點納悶,婉婷和寧卉好像很熟的樣子,照道理她們兩個應該沒有什麼共同的交集啊?
“小卉是我同學!啊…那個…那個肖正是你同學!”婉婷大叫起來,她終於明白瞭。
陸斌終於也明白瞭,他其實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他的腦子瞬間理清瞭所有關系:肖正啊肖正,王八蛋把我都騙過去瞭,寧卉根本不是什麼大四的學姐,人傢分明是個良傢,那輛紅色的小車,那個男人,難道說是寧卉的老公?天哪!這樣的關系就連陸斌都開始震驚起來。
正當陸斌還沉浸在震驚之中時,婉婷已經拉著寧卉走到瞭別處。
“我記得你說過沒有小情人的呢?”寧卉笑著玩味似地看著婉婷。
婉婷臉一紅,說道:“小卉,我確實沒有和你全部坦白,但那是因為那時你和楚志明是那麼個狀態,後來你們小夫妻和好瞭,我又知道你和肖正又搞在一起瞭,難不成我還拉你來這地方啊?況且我也沒說錯啊,我是沒有找小情人啊,我在這裡隻是放松,實話不瞞你,我隻把這些男人看成一件工具而已。小卉,既然你來瞭,我也要求你也必須像我一樣,把這看成一種遊戲,遊戲和生活必須分開,你知道嗎?”
寧卉嗯瞭一聲,說道:“我知道,我也隻是好奇而已。對瞭,你是怎麼加入進來的啊?”
婉婷笑著說:“還不是我老公,整天幫我張羅著找單男,我被他逼急瞭,就退而求其次說先做做異性按摩吧,結果網友就介紹瞭這麼個地方,進來才發現,按摩是不假,但其它什麼都有。”
小卉好奇的問:“什麼都有,有些什麼?”
婉婷拉起小卉的手:“到時候你就知道瞭。先去選金魚,對瞭,你要那陸斌陪你嗎?”
“選金魚?”小卉不懂,但也沒多問,跟著婉婷就好瞭,她說道:“我不想和陸斌有什麼瓜葛,感覺怪怪的。”婉婷點頭表示知道瞭。
走過大廳,又是一扇門,兩邊有兩個高大魁梧的帥哥幫她們開瞭門,小卉看看後面,美艷婦女還跟在後面,陸斌已經不見瞭。
走進大門,是個長長的通道,兩邊是一間間的小房間,婉婷說這裡是休息室,可以做點美容或者簡單的按摩。沒走多遠,小卉的眼睛便又瞪得滾圓,隻見通道的盡頭是一整面玻璃,裡面的三層臺階上竟然錯落站著幾十個裸體男人。
婉婷看著小卉的反應,笑著說:我第一次來也是這樣,誰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啊。她們把這叫金魚缸,裡面的男人是金魚,來瞭就選一條,當然兩條三條也是常事。小卉,你選一條唄。
寧卉漲紅著臉,眼神卻不斷在魚缸裡穿梭著,走進瞭才發現,裡面各式各樣的男人都有,年輕的,成熟的,肌肉發達的,文質彬彬的,竟然還有幾個白人老外!哦,天哪,角落裡還有兩個強壯的像座鐵塔的黑人。二三十個男人分成三排站在那裡對著小卉她們微笑,每人胯間還掛著一塊腰牌,把各自的傢夥遮擋的若隱若現,上面寫瞭各式數字,這應該是每個人的編號吧,小卉震驚著想著,她感覺進入瞭一個未知的世界,這一排排男人就像是古羅馬奴隸市場的奴隸,而自己和婉婷,就像那放浪形骸的奴隸主一樣,挑選著自己的牲口。
婉婷見小卉呆在那裡,笑笑,指著小卉對身邊的中年美婦說道:“春姨,32號吧。”小卉回復瞭下心神,看清楚號碼後便“啊”的一聲,雙手趕緊上前想捂住婉婷的嘴巴。
隻見那32號看上去很年輕,看樣子隻有二十多歲,皮膚還有些淡淡的古銅色,渾身的精瘦肌肉透露著男人陽剛的美,關鍵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這32號活脫脫就是個老外,小卉剛才就怕婉婷給她選個老外,這事婉婷做得出來,現在果真是這樣。
那個叫春姨的中年美婦人說道:“他叫盧卡,以前在法國是踢球的,可惜後來沒有被選進俱樂部。我在法國度假時做SPA遇見瞭他,就把他帶到瞭我們這裡,他按摩可是很拿手的,你待會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小卉趕緊說:“那我就隻按摩一下。”婉婷呵呵笑瞭。
小卉又問,“婉婷你呢?”
婉婷說:“你不要陸斌,我就選瞭他,他是春姨的頭牌之一,平時不用來這魚缸。小卉,我們一間房吧,還能聊聊。”
小卉表示同意。叫她和一個陌生男人,而且還是個法國人待在一起,現在的她還是有點心理障礙。
春姨把她們帶入瞭一個碩大的包間,裡面有沙發,有兩張按摩床,有洗手間,洗手間內還有一個碩大的馬蹄形沖浪浴缸,浴缸裡已經放好瞭熱水,上面飄滿瞭紅色的玫瑰葉,陣陣精油的香氣飄蕩在整個房間,讓人感覺無比的輕松。
婉婷帶小卉在浴缸裡泡瞭一會,兩人聊瞭些最近的傢常,婉婷就問要不要叫他們進來搓澡,小卉連忙擺手,婉婷一笑,就帶小卉起身沖瞭身體,兩人各批瞭一件浴袍,躺到瞭按摩床上,婉婷按瞭按旁邊小桌上的按鈕,不一會兒,兩個男人就各自拎著個小箱子敲門進來瞭。陸斌好似是寧卉沒有選他,看向寧卉的眼神有些幽怨,寧卉雖然不喜歡他的為人,但想到是他介紹她到這裡來的,自己卻把他踢掉,心裡略微有些歉意。
“親愛的,我要開始瞭!”盧卡對寧卉道。盧卡的中文雖然還不是很流利,但發音卻是很標準,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搭配著標準的普通話,就像是英文片裡的中文配音一樣,雖然有點別扭,但不可否認的是聽著確實讓人覺得很舒服。
寧卉點瞭點頭,眼神卻一直註意著婉婷那邊,寧卉想知道婉婷和陸斌他們會做到什麼地步。而這時,盧卡走到寧卉的頭前,然後伸出雙手放到瞭寧卉的肩上,開始給寧卉按摩起肩膀來。
“親愛的,你的肩膀很僵硬,這段時間是不是太累瞭?”盧卡問道,盧卡很有紳士風度,很符合法國人浪漫主義的性格。
“嗯!”寧卉應道,她還是有些緊張。
“放輕松些,不要太緊張,這樣不利於身體,而且按摩效果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盧卡的話起瞭作用,還是他沒有直接對寧卉做些什麼,讓寧卉漸漸的放松下來。
“對,這樣就好瞭!”盧卡邊說著便開始按摩起來,他的手在寧卉的肩膀上開始揉來揉去,力度很適中,既讓寧卉感覺不到疼痛,也感覺不到無力,很是舒服。
“親愛的可以閉上眼睛,靜靜的放松心態去享受!”盧卡說道。
閉上眼睛後,寧卉的腦海中響起婉婷說的那句話:閉上雙眼,忘掉一切,盡情的去享受!漸漸的寧卉緊張的心情也慢慢的放平穩瞭下來。
盧卡在的小卉的肩上揉瞭一會兒後,便移到瞭她的頸部,他那雙手在寧卉頸部按摩的時候,寧卉不由的輕聲哼瞭出來,因為頸部是寧卉的一個敏感帶,而盧卡的手卻充滿魔力般,讓寧卉感到一陣沖動,平靜的心,再次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強行忍住自己要拿開他雙手的沖動,任其在自己的頸部按摩著。還好,他的手很快就結束瞭頸部按摩,隻不過接下來的舉動卻嚇瞭寧卉一大跳,因為寧卉的浴袍被他從衣口拉開瞭。
感受到他的舉動時,寧卉猛然抓住瞭他的手,睜開瞭眼睛,看著他。他似乎對寧卉的舉動感到有些不解,笑道:“親愛的,放輕松些!”寧卉側頭看瞭婉婷那邊一眼,發現婉婷此時已經趴在瞭按摩床上,陸斌正在給婉婷的後背做著同樣的事,而婉婷正側頭看著寧卉,並對寧卉點瞭點頭,看到婉婷的示意後,寧卉漸漸的放松瞭盧卡的手,隨後就在緊張、期盼與慌亂中,任其將自己的浴袍來開一個很大一塊,寧卉都已經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雙乳已經暴露瞭出來。
寧卉吞瞭口口水,感覺喉嚨有些發幹,臉上無比的滾燙,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就這樣讓一個陌生的外國男人將浴袍打開一部分,雖然已經有過不同男人的經歷,但這對自己來說還是那麼的羞愧,讓自己心裡感到非常的不適。
“親愛的是不是還是有些緊張?”盧卡繼續溫柔地問道。
“嗯!”寧卉點頭承認到。
其實沒有必要太緊張,來這裡就是來放松來的,看得出來,平常很少來這裡吧?嗯!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不妨多來做做,這對身體不僅是種放松,更是一種保養,而且像親愛的這種光滑的皮膚,多做做能保持的更好。
異性之間的按摩,隻要不緊張,就會對心態上有種促進的作用,因為畢竟是異性,所以在按摩的時候,因為異性相吸的原因,會讓人有一種不同感覺的享受,而這種不同的享受會讓對方變得更加的輕松,從而在達到身體上的舒心時,心態也同時更加的輕松,這是同性按摩所達不到的。
正在思索間,隻感覺一雙油膩的手放到瞭自己的雙肩上,寧卉知道他一定是在手上塗抹瞭精油。
放輕松,閉上眼!他的話好像充滿瞭誘惑,然寧卉不自覺的閉上瞭眼睛,開始享受他的按摩。
他的手從寧卉的雙肩開始,慢慢的向胸膛遊走,讓寧卉頓時慌亂起來,可是卻強忍著睜開雙眼,還好的是他的手並沒有去觸摸寧卉的乳頭,隻是在寧卉的胸膛上來回按摩著,然寧卉稍稍放松些,可是不爭氣的是,自己的乳頭竟然變得挺硬起來,而自己的私處也開始變得有些濕潤,雖然沒有直接的觸碰自己的乳房,但是這種感官上的舉動,卻給寧卉的內心帶來更大的沖擊,讓寧卉更加的覺得身體燥熱起來。
寧卉慌亂的睜開眼,卻發現他很認真的在按摩,寧卉低頭看向他的手,發現自己兩個乳房被他的兩隻大手分別圈住,來回的晃動,而自己的乳房在隨著他的晃動時,搖擺不定,偶爾間乳房翹起的時候,寧卉都可以看到自己硬起的乳頭左右亂擺,寧卉慌亂的想要去阻止時,他卻停瞭下來,將手拿開。
不知為何,在他手移開的時候,寧卉竟然會感到一絲的失落,這讓寧卉感到萬分的羞愧,寧卉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而此時,那個盧卡卻對寧卉說:親愛的,我要解開你的浴袍瞭!聽到他的話,寧卉覺得自己的臉是那樣的燙,那樣的紅,看瞭婉婷一眼,覺得實在太羞人瞭,趕緊轉到一邊,羞愧的點瞭點頭。
寧卉的身體感到無比的燥熱,寧卉看到盧卡走到中間,將手伸向瞭自己浴衣中間的系帶上,當他的手抓住浴衣的系帶時,寧卉慌亂的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終於,浴衣的系帶被來開瞭,浴衣隨著系帶被拉開,向兩邊滑去,此時的寧卉渾身上下已經完全赤裸瞭。
如果在自己愛著的人身邊,寧卉沒覺得有什麼,畢竟那是自己的愛人,可是在一個包間裡面,寧卉這樣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外國人面前,這實在是太羞人瞭,而且旁邊還站著陸斌,他肯定也看到瞭,他可是阿正的同學啊…!寧卉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她不敢睜開眼睛,怕看到盧卡看她的目光。
恍惚中,寧卉感到那雙油膩的大手在寧卉腹部開始按摩瞭起來,一會兒是腰,一會兒是腹部,一會兒又變成瞭胸部周圍,那雙手在不停的轉變著方位,寧卉的身體也隨著盧卡不停的移動,變得滾燙。
寧卉的呼吸不知何時變得急促瞭起來,開始有些微喘,不知是寧卉的聲音刺激到瞭那個盧卡還是什麼原因,那個盧卡的手也開始變得不規矩起來,時不時的就故意碰一下寧卉的乳頭,而且還很有力度,每次觸碰都讓寧卉不自覺的就呻吟瞭出來。
終於那雙大手不再觸碰寧卉的胸部瞭,然而接踵而來的卻是,他將手放到瞭寧卉的大腿上,那雙沾滿瞭精油的手,開始不停的在寧卉兩條腿上上下的按摩著,一開始寧卉還覺得放心瞭些,然而他的手卻開始不斷的從下向上移動。
在他不停的按摩中,寧卉的雙腿不知何時竟然分開瞭,好似是為瞭給他提供些方便。終於,他的手已經快到瞭寧卉的大腿根處,此時的寧卉猛的睜開眼睛,兩腿夾緊他的手,不讓他在移動半分,然而他手指在被寧卉夾住的同時,他的手指無巧不成書的正好觸碰到寧卉的陰部。
盧卡抽出雙手,那雙手再次開始在寧卉大腿上遊走,不時的在寧卉大腿根揉來揉去,但卻很小心的不去觸碰寧卉的陰部,但是寧卉還是無法忍受這種刺激,寧卉已經感覺到自己下面變得是那麼的濕瞭,寧卉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液體從下體中流出,將床單浸濕。
慢慢的寧卉被欲火沖昏瞭頭腦,臀部開始不聽使喚的開始扭動起來,尤其是當盧卡的手到大腿根的時候,寧卉扭動的就越厲害,因為那樣寧卉的下體可以觸碰到他的手,寧卉知道這樣做很羞人,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讓寧卉不得不那樣做。
而此時,寧卉感覺自己的兩腿被徹底分開瞭,寧卉明明知道分開自己雙腿的是個陌生男人,可是大腦一片空白的寧卉,卻無力去阻止,終於寧卉感覺一隻大手徹底覆蓋在瞭自己的陰部上,其中更是有一根手指在自己下面泛濫的溝壑上來回滑弄。
隨著那根滑弄的手指,寧卉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指已經陷入到瞭自己的肉縫之中,這是如此的淫亂,這是如此的刺激。
突然,寧卉覺得自己的雙腿被彎曲瞭起來,而自己此時的動作好像張開大腿在等著盧卡的進入,這種感覺好像很真實,寧卉似乎可以感覺到盧卡的東西馬上就要光臨寧卉的私處。寧卉用眼神望向旁邊的婉婷,婉婷似是知道她內心所想,說道:放心,這裡一般不接待外人,是個很私密的圈子,沒有什麼問題,而且他們規定每半個月就要體檢一次,小卉你放松一點,放心享受。
果不其然,寧卉感到一根無比堅硬的東西,開始隔著自己的私處來回的滑弄,這種被頂住的感覺,讓寧卉渾身發軟,呻吟之聲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大。
底下那根堅硬的東西在寧卉的私處摩擦的越來越快,而且還不停的用那個端部敲打寧卉早已勃起的陰蒂,強烈的撞擊,讓寧卉感覺身體開始有種發麻的感覺,這種快要失神的感覺,讓寧卉明白,自己馬上就要達到高潮瞭。
寧卉的兩眼開始變得迷離起來,小嘴微張,劇烈的喘息著,根本就顧不得自己的全身暴露在兩個陌生的男人面前瞭。
私處被盧卡的那個東西來回的摩擦,讓寧卉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是那麼的火熱,那麼的堅硬,讓寧卉有種希望它馬上進入自己體內的想法。
那個盧卡的火熱之物,在寧卉的陰蒂上不停的摩擦著,讓寧卉的快感越來越接近。
“啊…終於到瞭!”寧卉的身體在一次劇烈的顫抖中,達到瞭一次異樣的高潮,而隨著高潮的到來,雙腿本能的一挺,將那個盧卡想要進入寧卉身體的舉動徹底的斷絕瞭。從而將自己的“清白”算是暫時保留瞭下來。
高潮後的寧卉,身體不停的在抽搐,這次的高潮不同於男人的抽插,這是寧卉有始以來最為激烈的一次,讓寧卉幾分鐘都沒有緩過勁兒來。
躺在床上,寧卉沉醉在高潮帶來的餘韻中,眼神卻看向瞭旁邊,她想知道婉婷和陸斌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
隻見他們兩個正在抱住瞭激烈擁吻。小卉看到婉婷貪婪的在陸斌的嘴裡舔遍每一個部位,唾液在她貪婪的吸吮中流進陸斌的嘴裡。陸斌品嘗著少婦略帶香味的舌頭和唾液,喉部一陣一陣的滾動,看來是把婉婷口中流到自己嘴裡的口水全部咽進瞭肚裡。
兩人擁吻瞭一陣,陸斌將婉婷的雙膝抬起,婉婷最神秘的部分呈現在他面前,陰毛很整齊,顯然修剪過。隻見在一片烏黑工整的陰毛中間有一條鼓鼓的肉縫,一顆鮮紅的水蜜桃站立著,兩片肥美的陰唇不停的在張合,排放出的淫水已經充滿瞭屁股溝,連肛門也浸濕瞭。他一隻手將兩片花瓣左右分開,洞口張開瞭,裡面又有兩個紅色花瓣,兩個花瓣上端的中央有一個小突起,那是陰蒂,他用另一隻手輕輕按著婉婷的陰蒂,她的陰道口開始有淡白色的液體流出,她也開始輕輕呻吟。
陸斌用雙手的食指拉開兩片粉色的陰唇,看到瞭肉縫裡面,肉縫裡面早已濕透,肉洞口周邊粘著許多發白的粘液;婉婷的肉洞有如玫瑰花瓣,小口上有復雜的璧紋,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粉紅色小小的尿道口,再往上是一粒已經腫大的花生米。
在陸斌目光的註視下,婉婷開始興奮起來。她臉頰緋紅,嘴裡輕聲淫叫道:“陸斌,別看瞭。”說著她彎過頭,目光和小卉相遇,兩人都有些害羞和迷醉。
陸斌將臉靠近婉婷的陰部,此時他聞到瞭熟悉的味道,他幾乎每天都會聞到的味道,很多女人都是這樣。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並有少許的尿味,混合起來就像酸牛奶的味道,陸斌知道是她們這些貴客故意不洗幹凈,以達到她們凌辱自己的願望,但陸斌覺得這味道很刺激,他其實並不討厭。
陸斌先用嘴含住婉婷那已經腫大成紫紅色的陰蒂,每舔一下,婉婷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她嘴裡發出“啊……啊……”的呻吟。
陸斌的舌頭再向下,當輕輕滑過小小的尿道口時,感覺到婉婷的小肉洞裡湧出瞭一股粘液。陸斌最後把舌頭按在瞭她的小肉洞上,細細的品嘗著肉洞中粘液的味道,舌頭也在肉中慢慢地轉動去磨擦肉洞中的粘膜,並在裡面翻來攪去。
婉婷隻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頭昏昏的,她拼命挺起屁股,把下身湊近陸斌的嘴巴,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穴內。婉婷的陰戶已經被這裡的很多人舔過,但她始終覺得,陸斌是技術最好的,也是最為盡興的一個。
婉婷拼命地挺起屁股,用兩片陰唇和小肉洞上上下下地在陸斌的嘴上磨蹭著,不斷地溢出新鮮的蜜汁很快使陸斌的嘴巴和鼻尖變濕淋淋瞭。她在一次猛烈的挺動中,一不小心把肛門挺到瞭陸斌的嘴上,陸斌當然一點兒都不討厭,他現在覺得婉婷身上每一處都那麼香甜。陸斌用手拉開像野菊般的肛門洞口,看到裡面的粉紅色的粘膜,幹凈的肛門在他的註視下一張一合,他把嘴巴湊到肛門邊,伸出舌頭輕舔那粉紅的折皺。他異常激動,內心深處的受虐欲在悄然蠕動。
陸斌把嘴和鼻子頂到她的屁股溝裡,開始上下地用舌尖舔著,來來回回舔瞭三遍。婉婷的屁股對他的誘惑一直是最強烈的,他願意就這麼舔她,永遠舔下去。他覺得內心深處的受虐欲又開始騷動。
婉婷把屁股更加往後撅,兩手把屁股掰得更開瞭。陸斌的舌頭鉆進她的屁眼裡,開始舔她肛門裡面的肛壁,她立刻發出呻吟,漸漸地他越舔越深,裡面的味道很特別。
“啊…感覺太好瞭,我的老公從來不舔我那裡,可我喜歡那裡被人舔啊!”突然她的屁股移瞭開來。陸斌的舌頭剛碰到粉肉,婉婷猛的一顫:“別……別舔瞭”,隨即全身猛烈地顫抖,陰戶內湧出大量的淫液,婉婷達到瞭高潮。其實,婉婷的肛門是她的敏感地帶,隻要盧卡舔舐她的肛門,她極有可能就會泄掉,陸斌顯然知道這點。
婉婷喘息瞭一會,對著小卉笑笑,忽然把陸斌推倒在床上,然後跨騎在他的臉上,把自己淫汁四溢的肉洞對著陸斌的嘴,以命令的口吻對他說道:“張開嘴,故意舔我的後門,現在罰你舔幹凈。”陸斌乖乖地伸出舌頭,把粘在婉婷陰唇上、肉洞中以及屁眼上的粘液全部舔得幹幹凈凈。
“吃下去,有營養的。”婉婷笑著命令道。
陸斌沒有猶豫就吞下瞭清理下來的淫液。陸斌心裡其實又興奮有緊張,平時婉婷相對還是挺溫柔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婉婷現在要這麼做,難道她看透瞭他的心思,知道瞭他內心深處的秘密?此刻,他心底深處的女性崇拜情結在他體內悄悄上升,並開始騷動。
再陸斌胡思亂想的時候,婉婷爬到陸斌下身,用手握住陰莖的根部,伸出香舌輕舔龜頭,說道:“幫我做瞭這麼多,今天補償你一下。”
“啊………”強烈的刺激使陸斌全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收縮。肉莖上有一隻溫熱的嘴緊緊地吸著,舌頭還在肉冠上來回地舔著,陸斌內心感覺無比舒暢,平時高貴而美麗的貴婦現在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像妓女一樣吸吮著自己的肉棒,他的肉棒已漲到極點,又大又硬。
婉婷在肉棒上舔瞭幾遍後,張開嘴,把陰囊吸入嘴內,像小孩含糖一樣滾動著裡面的睪丸,然後再沿著陰莖向上舔,最後再把龜頭吞入嘴裡。
婉婷一邊吞吐著陸斌的肉棒,還時不時的看向小卉,發現小卉和盧卡已經吻在瞭一起,兩人一邊接吻,還一邊說著悄悄話,並時不時津津有味的看著這邊。婉婷莞爾一笑,更加快速的吞吐起來。
強烈的快感使陸斌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婉婷這時也用嘴在陸斌的肉棒上大進大出,每次都把他的肉棒整個的吞進口中,使龜頭頂到自己的喉嚨;吐出來的時候,舌頭上粘上的粘液在舌頭和肉棒之間形成一條透明的長線。
“你忍不住的話就先射一次出來。”婉婷抬起頭來看著全身緊繃的陸斌。他雙手緊緊地抓著婉婷的頭,粗大的肉棒在婉婷的嘴裡微微跳動。
憑經驗婉婷知道這是盧卡射精的前兆。說著,又把陸斌已呈紫紅色的龜頭吞入到喉嚨深處,並用舌頭纏繞著陰莖有節奏地吞吐。
“噢……要射瞭!”陸斌再也忍不住瞭,全身一陣痙攣,強烈的刺激使他向美麗的少婦的喉嚨深處噴射出大量精液。他感到一股強烈的幸福。
“唔………”婉婷發出瞭哼聲,當陸斌把大量的精液射入自己嘴巴的時候,她把嘴唇緊閉,不讓精液溢出。
陸斌放松全身,從裡到外的那種快感強過手淫幾百倍,而且他難以相信現在正把精液射在自己平時隻能低聲下氣服務的美女嘴裡的事實。很快的,婉婷嘴裡便擠滿瞭精液,由於第一次射得過多的緣故,雖然她努力的吞著,但仍有少量白色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瞭出來,滴落到陸斌的腿上。
四人躺在按摩床上休息瞭一會,感覺氣氛也逐漸變得熟絡起來。婉婷拉起小卉去馬蹄形的超大浴缸泡澡,兩個男人也跟在後面,並隨她們一起進瞭浴缸,小卉見婉婷沒有反對,也就默許瞭。
這樣一樣,本來空蕩蕩的浴缸瞬間就被塞滿,四個人擠挨在一起,互相清洗撫摸瞭一番,氣氛逐漸又開始旖旎起來。泡瞭一會,盧卡輕輕的拉起小卉,示意她躺到浴缸旁邊的墊子上,小卉不明就裡,眼神望向婉婷,婉婷給瞭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小卉略感心安。
小卉趴臥在軟墊上,盧卡往小卉身上倒瞭很多像啫喱一樣的液體,涼涼的,被熱水泡燙的皮膚被涼涼的液體滋潤,小卉不禁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隨後,盧卡走到小卉小腿邊,跪下,把小卉的腳丫放在自己下體來回的摩擦,黏黏的啫喱混雜著盧卡卷卷的陰毛,讓小卉不禁咯咯笑瞭起來。
腳丫之後是小腿,然後是大腿,臀部。當盧卡塗滿啫喱,光著身子在小卉背面來回穿梭,堅硬的陰莖幾次都好像要沿著大腿和臀部的空隙直入進去。小卉體驗著這種從來都沒有的奇異而舒適的感覺,忽然發現,陸斌說的是沒錯,這是一個全新的體驗,沒有人可以抗拒這樣的體驗,這種感覺像是把人高高的拋在雲端,又不會擔心落下來,愜意而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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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寧卉坐在婉婷的車裡,兩人都沒說話,或許是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也或許是都在回味剛才的那場直擊人心的私密享受。
快到寧卉傢時,婉婷把車靠在小區門外的路邊,終於開口瞭:“小卉,是不是現在覺得很矛盾,即覺得很刺激,又感覺有點不安,甚至有些負罪感?”
寧卉點點頭:“剛才感覺一個人都失去理智瞭,現在清醒瞭,總感覺有點玩的太過分瞭,覺得對不起志明,對不起阿正。”
婉婷笑笑:“第一次我也是這樣,人之常情嘛,不過相信我,回去睡一覺就好瞭,人是很隨遇而安的動物,明天你會發現,今天的事情算不瞭什麼,或許不用一個禮拜,你又會懷念今天的感覺。”
“你第一次怎麼跟你老公說的?”小卉忽然問道。
“還能怎麼說,這就是我老公幫我找好,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床上聽我講在會所的事情,越詳細他越興奮,而且百聽不厭。”婉婷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看來你老公是真的樂在其中的,我不確定志明會有什麼反應,畢竟以前我們商量好事先要讓他知道,征得他同意的。”小卉幽幽的說道。
“你就是個傻丫頭,既然志明可以放縱你跟肖正胡鬧,他哪會來計較這些事情,或許你回去和他講瞭,原原本本的講清楚,他會更加的興奮。”婉婷微笑著說。
小卉若有所思,隨即展顏一笑,說道:“這些我都明白,隻是一時有點感性而已。”
“那明天我來帶你,我們繼續?”婉婷咯咯的笑道。
寧卉羞惱的伸手捶瞭婉婷一下:“你自己去吧,在我面前都玩的那麼瘋狂。你剛才那樣對陸斌,是不是故意戲弄他的,如果是因為我,那就算瞭,雖然他真的是有點人渣,但他畢竟是阿正同學,我好像對他也沒什麼太大的惡感?”
婉婷笑瞭笑:“可能有點吧,不過小卉,我剛才就和你說過,要把那些男人看作一樣物品,這樣會比較好。千萬不要投入任何一絲感情在他們身上,不值得。其實我們這樣玩太稀松平常瞭。我知道裡面有些女人真的玩的很厲害,什麼花樣都有,有的甚至還和裡面的男的簽什麼私奴協議。”
“什麼私奴協議?”寧卉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具體她們會怎麼玩,可能就像A片裡一樣的SM吧,反正我不感興趣,你要是感興趣,也可以玩,隻要不傷害到那些男的。”婉婷吃吃笑著回答寧卉。寧卉趕緊捂住瞭婉婷的嘴巴。
晚上睡覺前,寧卉輾轉反側,最終還是忐忑的把今天的事情說給瞭志明,隻不過沒提陸斌,隻說是婉婷帶她去瞭個地方,叫老外做瞭個有點過分的SPA。沒想到志明的反應比寧卉預想的還要興奮。
志明翻身坐起,不斷地逼問寧卉當時地細節。志明一邊聽卉兒講著下午的過程,一邊說道:“卉兒,我好像以前就跟你說過,其實相比較正式的一個人,我還是更希望你去這種場合裡玩,婉婷說的是對的,你就把那些男人當作是一樣物品,一樣可以讓你享受到快樂的物品,就像上次阿正送給你的跳蛋一樣。”
“老公,你真實的心裡到底是怎樣想的?我還是不明白你們這些男人的想法。”卉兒問道,她還是缺乏安全感。
“老婆,其實很多男人都有這種癖好,不光是中國人,老外尤其也是這樣。我從網上發現瞭這樣的現象。”志明平復下自己蠢蠢欲動的老二,耐心解釋道。
“那麼為什麼男人覺得老婆讓別人用會很令人興奮呢?為什麼我就受不瞭你跟別的女人亂搞呢?”卉兒反問道。
“因為……”志明無語瞭,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催,自己喜歡老婆被人用,而自己的老婆卻不讓他有其它的非分之想。因為…也許令男人興奮的,就是感受別人對自己私有性工具的侵犯。還有在自己的調教鼓勵下,自己的妻子可以放棄根深蒂固的貞操意識,可以放縱欲望,也有可能男人將本來最隱秘最私有的東西公開,是對自己也是對道德的挑戰,人就是在不斷的挑戰中生存的,這也是刺激的來源。
“額…反正…這亂七八糟的,我也說不清楚……老婆,還是我以前和你說的,你隻要記得,不管你想怎樣,我都會支持你,我樂在其中,隻要我覺得不舒服瞭,我一定會跟你講的,所以你不要再有顧慮瞭,這好像很煞風景啊!”
說著,志明挺著沒有預熱還仍然堅挺的陰莖,翻身上馬,直接就插入瞭妻子溫暖的陰道,好像毫無阻礙,志明的陰莖順利的長驅直入,兩人都發出瞭舒服的呻吟。
“老婆,好舒服,好溫暖!你明白我的意思瞭嗎?”
“嗯…我也好舒服!好像明白瞭一點點。”
“老婆,我還要你去找裡面的男人,我要你玩遍裡面所有的男人!”
“嗯…好……”
“老婆,裡面的老外一個也不要放過!”
“好…那個黑人我也要,啊…!”
“老婆,我要裡面所有的男人都射在你裡面!”
“好…我讓他們都射在裡面,不洗,回來繼續給你操!”
“老婆,我要你幫他們吃雞巴!”
“好…我還要幫他們清理射過的雞巴,還要嘗遍他們每個人的精液!”
“啊……嗯……”
長長的喘息聲後,志明和他的卉兒相擁著進入瞭睡眠……就如婉婷說的一樣,人其實是種很隨遇而安的物種。
四個人又泡在瞭那個碩大的馬蹄形浴缸裡,盧卡張口閉口一個親愛的,法國人浪漫的性格表露無疑。
寧卉和盧卡先出去,一會兒,陸斌面對面的抱著婉婷就進來瞭。
陸斌的陰莖竟然插在婉婷的陰道裡,陸斌背對著小卉順勢坐在瞭床沿上,婉婷則坐在陸斌的懷裡,摟著陸斌的脖子,陸斌抱著婉婷的纖腰用力得扭動著。
寧卉看的羞澀又難耐,見盧卡斜靠在按摩床上,張開著雙腿,胯間完全勃起的陽具高高昂立著,這讓寧卉更加的羞欲難耐。小卉體驗過的男人陽具都不小,但盧卡的這個連寧卉都感到有些心驚。
在婉婷的眼神鼓勵和盧卡的甜言蜜語下,寧卉跪在盧卡的腿中間,開始幫盧卡口交起來,老外的陰莖雖然尺寸很大,龜頭卻顯得很小,這讓吮吸著盧卡龜頭的卉兒並不感到很費力,她含著盧卡的龜頭,舌頭攪動,令盧卡十分的舒服。
由於寧卉的屁股沖著盧卡的反方向,卻正對著陸斌的後背,有時寧卉在吮吸盧卡的肉棒時身體會向後移動,突然她的屁股頂到瞭陸斌的背部,他們都好像中瞭電似的,本能的迅速分開。
但這樣往返幾次後,雙方均慢慢的習慣瞭,寧卉也就不在意瞭,註意力集中在吮吸盧卡的陰莖上瞭,有時小卉的屁股還長時間頂在陸斌的背上,當分開時,在陸斌的背上流下濕濕的一片。
也許是舒服的緣故,她這次居然主動靠在陸斌的背上,陸斌十分會意的左右摩擦起來,突然他使勁向後的一靠,使寧卉的鼻子一下淹沒在盧卡的陰毛之中,盧卡的陰莖深深的沒在她的嘴中,盧卡感覺龜頭的部分包的很緊,盧卡猜測插到瞭喉嚨中瞭。
寧卉的喉嚨受到陰莖和龜頭的刺激迅速抬起頭來。隨後又重新調整姿勢,吮吸盧卡漲的要撐破的陰莖。這次龜頭伸到喉嚨中,她居然沒有劇烈的咳嗽。
陸斌又開始用背部不斷左右摩擦著寧卉的屁股,也許是寧卉陰道比較豐滿的緣故,爬著就能摩擦到陰蒂。陸斌背上的蜜液越來越多,順著往下流。
不知什麼時候,婉婷看見陸斌的手放在瞭小卉的屁股上瞭,而小卉非但沒有反抗還十分配合的扭動,陸斌好像得到瞭暗示,漸漸的把手伸到瞭小卉的陰道上。婉婷隻聽到小卉在喉嚨中發出很舒服的呻吟的聲音“恩,,,恩,,,”舌頭攪動的更加猛烈。
仿佛受到瞭鼓勵,婉婷看見陸斌把中指深入到瞭小卉的陰道裡,使勁的扣動著,小卉受瞭極大的刺激,身體向後移動瞭一下,好象覺得還插的不夠深一樣。
寧卉前後被人“夾擊”,而她還十分受用的樣子。不過可能是剛才服務的太久的緣故,盧卡的陰莖象火山噴發一樣射出瞭,一下灌滿瞭小卉的小嘴。
寧卉有點失望盧卡這麼快就射瞭,而她才剛剛開始,她把盧卡的精液咽進肚子,雙手握著盧卡的陰莖,嘴邊還掛著少許殘留的精液,羞澀又急不可耐的說:“你不準軟瞭”,聲音氣喘中帶著嬌嬌嗲嗲。但生理上的反映誰也阻止不瞭,盧卡漸漸的軟瞭下去。
此時,陸斌的手指扣動更加猛烈,寧卉也似乎被刺激瞭,爬在那裡一動不動,陸斌一看機會來瞭,用左手拍瞭拍婉婷的屁股,婉婷很會意的就從他的身上下來瞭。
婉婷走到瞭盧卡的面前,令身經百戰的盧卡都吃驚的是,婉婷竟然含住瞭盧卡柔軟的陰莖,而且他的陰莖上還粘滿瞭小卉的唾液和自己的精子。盧卡霎時間倒吸瞭一口涼氣。婉婷的技術似乎比小卉還要好,不是一味的使勁用雙唇夾吸,而是有輕有重的刺激,象吃著糖一樣含著龜頭在嘴裡翻動,盧卡如何受的這般刺激,陰莖就逐漸的蘇醒瞭。
婉婷抬頭看見陸斌的正舉著陰莖對準的小卉的陰道。而小卉也正用右手端著他陰莖的前端部分往自己陰道裡送,隻見陸斌雙手按在小卉的臀部,屁股往前猛的一頂。他的陰莖已經全部插入進小卉的陰道裡。
寧卉被這突然的進入,“啊”的大叫一聲,身體都被插的往前一傾,頭也猛的抬起來頭發向背後甩去,嘴角帶著的盧卡噴射的白絲也甩到瞭臉上。陸斌開始抽動,他的小腹拍打著寧卉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房間裡。
婉婷被盧卡插著的小嘴微微的張著,眼睛閉著,緊緊的皺著眉頭,分不清時痛苦還是快樂。嘴裡“啊,啊,啊,恩,恩,恩”的叫著。
寧卉顯然沒有經歷過如此的陣仗,不停著張著嘴吸著氣,呻吟隨著每一次陸斌的抽動,伴隨著“啪,啪,啪”的聲音而響起。
陸斌粗大的陰莖每次在抽出時都能帶出很多蜜液,寧卉分泌的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睪丸一滴一滴的流在床單上,每次抽出都能把寧卉陰道中的,幾乎時泡在淫液中的粉紅色的嫩肉翻帶出來。抽瞭不到三分鐘,他顯然已經受不瞭瞭,“啊”的一聲,用瞭全身的勁頂在寧卉的屁股上,不停的抽動,把滾燙的精液噴射到瞭寧卉的子宮裡。
寧卉顯然還沒有高潮,但陸斌的的陰莖在寧卉陰道肌肉的收縮中被擠出來瞭。她馬上轉過身來,抓住陸斌的帶著精液和蜜液的軟物就含在嘴裡,想讓它蘇醒,她此刻完全被性欲高漲的欲火淹沒瞭,婉婷從來沒有見過寧卉如此瘋狂的時候。此刻寧卉已經不分盧卡或者陸斌瞭,在她的眼裡隻要堅挺的雞巴,婉婷的頭從盧卡堅挺的陰莖上移開,向盧卡示意,盧卡下瞭床,寧卉已經被欲火燒的不分東西瞭。隨著盧卡的陰莖爬在她的兩腿間,不停的喃喃:“我要,老公我要!”。
盧卡轉到瞭寧卉的背後,對著剛剛被人插過的裝滿精液的陰道中插進去。突然陸斌用手按在寧卉的頭部,迫使她又一次含住自己的陰莖,寧卉盡情的含著吮吸著陸斌的軟軟的陰莖,把陸斌剛才的白白的淫液全吸的幹幹凈凈,似在替陸斌清理下體。
盧卡在寧卉的背後用盡全身的力量不停的插著緊緊的陰道,每次陸斌的精液都伴隨著盧卡的陰莖流到寧卉的陰部,再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寧卉跪在床上的膝蓋和床單接觸的地方已經濕瞭一大片。
寧卉還在享受盧卡的陰莖的抽動,嘴裡不停的吮吸著陸斌的陰莖,盧卡抽動的越猛烈,小卉就越舒服,她把舒服的感覺反映到嘴上,吮吸陸斌的陰莖越發的賣力。
陸斌則把陰莖被吮吸的美妙的感覺傳遞到婉婷的陰蒂上。因為婉婷的陰部正對著他的臉,陸斌的雙手扶著婉婷的兩個大腿,而他的嘴巴不停的添著婉婷的陰部。
婉婷面對著盧卡,就把臉向盧卡這邊蹭過來,嘴唇微張,盧卡很快明白瞭,調整姿勢幾乎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小卉的雙臀上瞭,幾乎是騎在她的屁股上,雙唇壓在瞭婉婷的嘴上,把舌頭伸進瞭她的嘴裡,最讓盧卡覺得刺激的是,婉婷的嘴裡有一種咸咸的味道,包含著陸斌陰莖的味道。他溫柔的吮吸著婉婷的舌頭。
最辛苦的是寧卉瞭。為瞭支撐盧卡的重量隻好把雙手也爬在床上。頭部卻低垂在陸斌胯下給他口交,而且陸斌長長的龜頭每次都觸及她的喉嚨。
突然,陸斌的臀部向上猛烈頂起,他也射到瞭寧卉的嘴裡瞭,他一邊吮吸著婉婷的陰道,一邊騰出雙手緊緊壓著寧卉的頭部。陸斌還在抽搐著,繼續噴射著滾燙的精液到寧卉的喉嚨中去。
盧卡也要高潮瞭,猛的向前頂去,盧卡和陸斌的熱精分別從前後猛烈的註入瞭寧卉的身體中。由於盧卡和陸斌的前後夾擊,寧卉也受到極大的刺激。陰道也瘋狂的收縮痙攣起來,她的喉嚨中塞滿瞭陸斌的精液,嘴巴裡還殘留著盧卡的精華,陰道內則被灌滿瞭兩人共同的液體。
在兩種液體的潤滑和盧卡陰莖的強力擠壓摩擦下,寧卉終於掙脫陸斌的雙手,抬起瞭頭,她正在高潮中,屁股使勁向後扭動著,緊緊貼盧卡的陰莖上。隨後她軟瞭下去。臉仍貼在陸斌又軟下的陰莖旁,一動不動,急促的呼吸著…
“婉婷,我真想掐你,剛才為什麼叫陸斌過來,你知道我那時已經迷亂瞭,還要推波助瀾?”回去的路上,小卉羞憤地質問婉婷。
婉婷莞爾一笑:“不叫他到你那邊去,我怎麼和盧卡玩?”
頓瞭一頓,婉婷又一本正經地說:“小卉,比知道嗎?我們大部分女人一開始都無法接受和兩個男人做愛,為什麼?我想是因為我們覺得如果這樣做瞭,甚至隻要表現出自己可以接受這樣做,就是淫蕩的表現,而淫蕩是萬萬不能的,是會被別人,更主要是自己的男人唾棄的。
一旦男人對自己放蕩的結果心生芥蒂,女人的脆弱的安全感就會蕩然無存。如果自己的穩定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喜歡自己瞭,那天豈不是就要塌下來瞭?女人無法在感情上接受這種處境。
那麼什麼時候女人最容易接受真正的3p或性幻想?我覺得是有足夠的安全感的時候。剛才我們就是有足夠安全感的時候,老公男朋友都不在場。小卉,你沒發現嗎,我們其實在老公或男朋友面前是最害羞的,什麼事情都忸忸怩怩。但反而在陌生人面前,卻好像可以釋放自己真正的需求。”
寧卉默然,似乎在跟夏陽的時候,自己可以完全的釋放自己的欲望,或許是夏陽很瞭解女人的心理,又或者是自己終究覺得夏陽隻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在志明或者是阿正面前,自己卻永遠達不到那樣的狀態,特別是志明,畢竟他是自己的未婚夫,是將來陪伴自己一直走下去的伴侶。
婉婷繼續像個哲人一樣說下去:“有些女人很快就能達到這樣的狀態。她們隻要感覺被愛,或者被需要,就會表現出對別的異性的興趣,也會很自然地往下一步走,不過這當然其實是很正常的。還有些女人,比如像我們,通常來說過於保守,我們已經從小到大被我們所受地教育洗腦到拒絕承認自己的性欲是正常的,或者性欲被壓抑到自己都感覺不到的地步。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或契機,領導我們走出這個心理圍城。小卉,這個男人,你大概是夏陽吧,我呢應該就是我老公。小卉,我們是幸運的,有深愛自己的老公,還可以不妨礙我們追求自己的性福,那我們就珍惜好瞭,愛著他們的同時,也可以享受自我!”
小卉低頭不語,婉婷忽然很有哲理的話語她需要消化,不過她知道婉婷說的是對的,男人可以把性和愛分的很清楚,其實女人也可以,隻是很多女人並沒有意識到這點,或者說沒有機會認識到這點吧。
寧卉不是一個矯情的人,雖然柔弱,但其實隻要自己想通瞭,認準瞭,其實她還是很有主見的一個女性。
想瞭沒多久,她便釋然瞭,今天的荒唐其實自己早就有心理準備,說是意亂情迷,還不如說是為自己的羞愧找一個借口而已。
今天自己沒有不開心,或者說其實很開心,暫時的羞愧就讓他隨風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