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邊陲“玉城”,又到瞭開市時刻,馱馬雲集,人山人海……每次到大宗貨物交易的日子,玉城鎮守使兼左武軍統領“馮國忠”是必在場的,可今日卻莫名其妙不見瞭人影,這讓市集一幹吏員渾身不自在。
可誰又知道,馮國忠正煩惱著呢?昆侖使者來瞭一批又一批,催迫他加入昆侖,可他不甘心吶!玉城是他基業,這裡是他一磚一瓦建立起來的,從原先的不毛之地發展成貿易大城,日進鬥金,他馮國忠居功至偉。現在要把這大好基業讓給別人,那真是要瞭他的命啊。
他隻想守著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任別傢爭權奪利,殺來殺去,可這與他馮國忠又有何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老馮隻想攥一份大大的基業,留給子孫後代,這有何錯?
煩心事真他媽的多,可昆侖他得罪不起。前些日,周名揚這小兒得勝歸來,故意繞著玉城轉瞭一圈,還弄個所謂的獻俘儀式,這是要在他老馮面前耀武揚威啊。你獻俘獻到昆侖去,在他老馮面前獻哪門子俘?可這位昆侖周郎就是厲害,出關鏖戰,七戰七捷,拓地三百裡,斬首萬餘,換成他馮國忠能有此戰績?
他摸瞭摸自己那肥大的肚腩,搖搖頭,嘆息道:“老瞭,老囉……”
他本是北胡大族拓拔氏子弟,當年北胡一場政變,傢族血流成河,他率領殘存族人投降瞭夏朝。夏帝見他英勇善戰,加上舉族投靠,便賜他國姓,並改名“國忠”,同時任命他為天夏六軍左武軍統帥兼玉城鎮守使,可謂皇恩浩蕩。他也感激莫名,並以國姓爺自居。
可好景不長,元氏篡位,夏氏被族滅。他擔驚受怕瞭好些日子,怕被元氏清算,就連姓氏也改回“拓拔氏”之前在中原的漢姓“馮”,不知情的人都戲稱他為“三姓傢奴”。可他馮國忠哪在乎這些,隻要日子過得去,任別人說三道四,又有何妨?
元氏篡位註定不得人心,天下紛亂四起,諸侯擁兵自重,百姓造反日趨激烈,元氏四處撲火,哪顧得上他,於是他在這邊城安穩瞭十幾年。
他貪財好色,也精於理財治政,玉城越加繁華,他的金庫就越大,小妾就娶得越多。可惜雖妻妾成群,但子嗣卻太少瞭,盡管夜夜耕耘,也才得一子一女,還是正妻所生。想到此處,他就更加煩惱。
“老爺,老爺……夫人請您回府。”管傢馮駒在門前喊道。
“沒看到老子正忙著呢?”馮國忠有些不耐煩,隨口應道。
“老爺,是少爺出事瞭,所以夫人要您回去。”
“他能出什麼事?是不是又玷污瞭哪傢閨女?老子不是說過嗎?但凡有此事,賠錢瞭事,真是豬腦子。”
“老爺,不是…不是這樣,是少爺被打瞭。”
“什麼?小寶被打瞭?哪個吃瞭熊心豹子膽,在老子地盤打我崽子,活膩歪瞭吧?”
“操他老母,回府。”
馮駒連忙低頭哈腰,戰戰兢兢牽來馬匹,老爺這次可是動瞭真怒,玉城之人誰不知道少爺就是老爺的掌中寶?這惹禍之人可要遭難瞭。
馮府……
一傢三口,正圍著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轉悠。
“我的乖兒子,哪個天殺的,下如此狠手,臉被打腫瞭,牙也掉瞭幾顆,老爺你可要為我娘倆做主啊。”一個肥大婆子,提著嗓子哭嚎著。
馮國忠不耐煩地擺擺手,罵道:“你嚎喪呢?兒子還沒死,你叫個屁?真是個不省心的臭娘們。”
“小寶,老子問你,誰打瞭你,人在哪?老子給你出氣去。”
肥胖少年嘟著嘴,嗚嗚直叫,口齒不清不楚,馮國忠仔細聽瞭半晌,也沒道出個所以然來。
旁邊那個黑胖少女舉瞭舉手,說道:“爹,我知道。”
馮國忠瞪瞭瞪眼,罵道:“你個小浪蹄子,弟弟被打瞭,做姐姐還趕緊道出實情來,非要等老子問?真沒一個省心的。”
黑胖少女吐瞭吐舌頭,做瞭個鬼臉,才說道:“弟弟今早出門,在雲龍客棧吃早點,看見一美貌婦人,就去摸人傢屁股,卻不想那婦人和他傢男人,都是硬點子,連帶傢丁全被打傷瞭。”
馮國忠氣得直翻白眼,自己怎麼攤上這麼個廢物兒子。天夏六軍中人才輩出,昆侖有周名揚,樂善,青陽有李守信,合歡有夏飛龍,破虜軍有魏虎,可自傢左武軍有誰?老子百年後,傢業難保啊!是不是該考慮下昆侖的邀請?
他嘆息一聲,心中想著,是該盡早未雨綢繆瞭。
“爹,你在聽嗎?”黑胖少女見馮國忠神遊物外,不禁提醒道。
“你繼續。”
“聽受傷傢丁說,這夫婦二人出道於一個小門派,名叫”元合門“,如今這門派隻剩下他們二人。不過這對夫婦在西洲倒是有些名氣,江湖人稱”西洲俠侶“,男的叫彭湃,人稱”玉面郎君“,女的叫”婠悅“,人稱”蝴蝶夫人“。他們打傷小弟後,並沒有跑人,還住在”雲龍客棧“。”
馮國忠冷笑道:“嘿嘿,他們膽倒挺肥的,傷瞭老子的寶貝兒子,還無知無畏,待老子拿下他們,給小寶出氣。”
聞聽此言,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馮小寶嗚嗚直叫。
馮國忠皺瞭下眉,朝黑胖少女問到:“他叫喚什麼?”
“弟弟說,男的可以殺瞭,那女的要抓回來,並且不要弄傷瞭。”
“我…我操他媽的……”馮國忠舉起蒲扇大手就想朝自傢混賬兒子抽過去。
“老爺,不要……要打就打奴傢吧。”肥婆哭嚎著拉住他的手。
馮國忠恨恨道:“看你教的好兒子。”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府門。
馮國忠帶著一隊兵,來到雲龍客棧,他正要下令圍住客棧。
忽然從客棧中傳來一道悅耳的笛聲,緊接著有一位女子唱歌應和笛聲,聲音輕柔溫婉,纏綿多情,似情人在耳邊嗯呢傾訴。
“深情嘆,梅枝書閣庭院。小樓春寒未減,已人獨燈殘。還記舊時嬉笑,作嬌嗔顏色,花容半偏。悵咫尺天涯,離愁別苦,總聚眉間……”
她的聲音,柔柔弱弱的,卻總能撩動他的心弦,好像在他心中播下瞭一顆種子。
等歌聲停下,馮國忠仿佛做瞭一場夢。他抱拳大聲說道:“笛聲好,歌聲妙,老馮在此有理瞭。”
等瞭片刻,一對神仙男女才出現在客棧走道中。
男子抱拳道:“彭湃攜內子婠悅,見過將軍,將軍有理瞭。”
這男子高冠長袍,豐神俊朗,氣度不凡,但馮國忠顯然更在意那唱歌的女子。
定睛看去,隻見這女子穿著極為大膽豪放,繡著桃花的月白肚兜僅裹住那碩胸下半邊,一半的乳峰裸露在外頭,雪白碩大,挺拔異常,就如盛放的牡丹。那隻掌可握的細腰,連接那挺翹圓潤的碩臀,再加上那筆直挺立的大長腿,真是引人遐思啊。
下半身,素白羅裙中分,走動中,整根雪白玉腿都露瞭出來,隱約間,能見到左腿根部的鮮艷紋身。或許怕暴露太多,女子身上還披著一件長可及地紫色羅袍,但也遮掩不瞭太多,整個羅袍敞開著,隻是在腰間隨意紮瞭個結。
她的妝容有些風塵味道,精致的畫眉,嬌艷的口紅,臉上抹著碧玉坊最上等的胭脂,發型也是當下青樓勾欄流行的媚情妝,即是平常貴婦妝下,特意留一縷秀發沿著臉側,垂到鎖骨下。
這樣騷浪的打扮,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媚俗。高貴寡淡,一本正經……舉手投足間,動作優雅。
明亮的大眼睛中,那淡淡的哀愁,讓人憐惜。但若細看,又能發現不同?在高貴寡淡中,竟有些許煙視媚行的味道,那一本正經中,也有些放蕩的感覺,特別是看向男人的時候,那騷浪眼神是怎麼樣都掩飾不住的。
馮國忠有些迷醉,他猛吞口水。直到女子那輕柔的聲音傳到耳畔,他才回過神來。
“將軍,可有事?”
馮國忠不敢確定這二人是不是“西洲俠侶”,便試探說道:“啊……是這樣。老馮特來感謝二位的。”
男子彭湃疑惑道:“是何緣故?還請將軍告知。”
馮國忠抱拳頷首,“感謝二位代某教訓犬子。”
守在旁側的管傢馮駒疑惑萬分,正要建言,卻被馮國忠瞪大眼睛嚇瞭回去。馮國忠是個很有眼力的人,他知道這夫婦二人實力不凡。通常他對付不瞭的人,都會設法與對方結交,這也是他為什麼能在玉城坐穩十多年的原因?更何況他對這女子婠悅還有一些想法。
婠悅嫵媚一笑,騷浪樣兒畢露,可隨即又回到那副風淡雲輕的高貴模樣。
“原來將軍是為此而來,搞瞭這麼大個陣仗,還以為將軍要抓捕我們二人呢?嚇得奴傢小心肝撲通亂跳……”說完,她還伸出小手拍拍酥胸,一副放浪樣兒,讓男人們猛吞口水。特別是那碩大的酥胸,在小手輕拍下,微微抖動,真是絕瞭。
馮國忠暗自感嘆:“這騷貨的大奶子真是彈性十足啊!”
他戀戀不舍地收回色眼,語含曖昧道:“夫人天姿國色,讓人愛煞還來不及,馮某怎敢造次?”
婠悅輕撫秀臉外側那一縷青絲,咯咯浪笑道:“將軍如此輕薄賤妾,就不怕奴傢夫君生氣?”
“怎敢,怎敢,馮將軍可是玉城之主,娘子嚴重瞭,就算馮將軍向為夫討要娘子,為夫還不得乖乖獻上。”
“原來將軍就是玉城之主馮國忠,馮大將軍,今日奴傢可是見到真人瞭。”婠悅興奮得臉色通紅,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仰慕地看著馮國忠,同時又含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騷浪媚意。
馮國忠可是老油條,他怎不知道這對夫婦在演戲,求財也罷,求官也罷,他馮國忠都給得起。主要這騷貨把他內心深處那把火給勾起來瞭,燒得他心癢癢的。這騷貨太完美瞭,簡直是女人中女人。
他大笑道:“哈哈……小老弟真是知情知趣的秒人兒,弟妹嘛,老哥也非常喜愛,如此可人兒,天下少見。兩位,不如隨老哥回府喝杯水酒如何?”
彭湃驚喜道:“如此叨擾大哥瞭。”
馮國忠隨口吩咐道:“馮駒,快把馬車牽來。”
不一會兒,管傢馮駒就趕來一架寬敞的四乘馬車。
馮國忠獻著殷勤,說道:“弟妹請上車。”隨後又回頭問道:“老弟,一起上去?”
“不需如此,小弟初至玉城,正好縱騎觀景,滿足心中所好。還請大哥上車,與內子相伴。”
“如此不好吧?畢竟我與弟妹男女有別,如何同乘一車?”
“無妨,無妨,我等江湖兒女不計小節。”
“哈哈哈…那老哥可就不客氣瞭。”
馮國忠回頭走向馬車,一番試探,他篤定這二人必對他有所求。這又有何難?他有財有權有實力,天下間有多少事他馮國忠辦不瞭?為瞭婠美人,就滿足他們吧!
……
馬車在大街上緩慢馳行,平日裡馮駒車駕得很穩,但今天卻有失水準,蓋因車內傳來一陣陣淫聲浪語。
“將軍…不要這樣嘛,奴傢衣服快被你扯破瞭。”
“無妨…無妨…老子買一百套送你……”
“哎呀,你這人好粗魯啊,弄疼人傢瞭…,嗯…別摸瞭…啊!輕點…輕點嘛……”
“騷貨,剛才就想摸你的大奶子,真他娘的爽,又大又圓,還彈性十足,好一對寶貝兒。來…讓老子親親…”
“啊啊啊…嗯嗯嗯…,爺,您輕點…啊…別咬,…唉呀…好疼…爺,輕點嘛…求你瞭……”
馮駒咬咬舌頭,強忍下那快燃起來的欲火,他心中暗罵:“臭婊子,真夠賤的,自己男人離馬車隻有幾米,就敢和別人偷情。”他偷偷地看向彭湃,覺得他頭上綠油油的。
“不過這騷貨是真漂亮,天仙般的臉蛋,高貴優雅,還暗藏一絲放蕩,奶大臀肥,腰細腿長,那身嫩肉能掐出水來,真羨慕老爺。如果讓俺老駒能肏她一下,那死也值瞭。”
正當他想入非非,車裡突然傳來“啪啪啪……”的聲音,難道開始肏屄瞭,老爺真是膽大,如果被人發現,那老爺可要名聲掃地瞭。
“這大奶子扇起來,可真有手感,勁道十足啊。”
“唉呀,爺…你好狠心,奴傢的乳房快被你打腫瞭。”
“是啊,有點腫瞭,暫時放你一馬。讓老子再舔舔,真是百玩不厭啊。”
馮駒懸著的心,終於放瞭下來。
“還以為肏屄呢?嚇俺一跳。不過老爺真是心軟,像這種不守婦道的賤貨,就應該扇爆她的騷奶。”
“嗯嗯嗯……好舒服,爺你真會舔…爽死奴傢瞭…嗯嗯嗯……啊啊啊……”
“啊,爺…不要……下面不行……”
“操你媽的,臭婊子,你還矯情起來瞭,快讓爺舔舔你的騷屄。”
“爺,別急嘛,還未到時候,該你的就是你的,奴傢又跑不掉……”
“哼!好不爽快,那你幫老子舔屌。”
“現在不行,你那處味道太大,洗幹凈再說。”
“喲!還跟老子抬杠,信不信老子……”
“馮國忠,你動手試試看。”
馮駒楞住瞭,這兩位剛才還妾情郎意,現在怎麼吵起來瞭。
“妹子,別生氣,是老哥不對,太心急瞭。”
“哼,不想理你。”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厚臉皮,別…嗚嗚…”
馮駒暗自一笑,“還是老爺厲害,舔不到下面的小嘴,就親上面小嘴。現在這兩人親得好激烈……”
“啊…馮國忠,夠瞭,你好惡心,讓人傢吃你口水?不知道有多臭……”
“是老哥不好,我錯瞭。應該馬上到府瞭,等下我自罰三杯,向妹子賠禮道歉。”
“這還差不多。”
“老爺何時向女人道歉過?今天老爺連續道歉好幾次瞭,還罰酒。”馮駒細思極恐。
“從頭到尾,老爺都被這女人擺佈。先以歌聲打動老爺,再誘惑之,讓老爺主動請到府內。在馬車上,給老爺一點甜頭,但不突破底線,其間再使點小性子,讓老爺嘗到拒絕的滋味。府上女子可不敢對老爺這樣,老爺從來沒體驗過這種滋味。再說小性子也要看誰使?這婠悅使起小性子來,渾然天成,個性使然,讓人由不得不愛。”
“這女人太厲害瞭。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老爺怕是陷進去瞭?”馮駒嘆息一聲,搖搖頭。
他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告訴老爺自己的判斷。因為他明白,人一旦陷入情網,腦子就會變得不靈光。但她誘惑老爺,有什麼目的呢?
聽下人傳報,老爺非但沒懲罰那兩個惡徒,還把他們當貴客請進府裡,大夫人坐不住瞭。
她沖出去,恰好在府門口,見到自傢老爺正摟著一著裝放蕩的女子,慢慢地走進府中。
女子那半露的碩胸和在走動中,齊根裸露在裙外的雪白大長腿,簡直晃人眼睛。女子一顰一笑間,風騷放蕩,勾人魂魄,再看那妝容艷麗的精致小臉,真是美若天仙。
馮國忠一臉癡迷地看著懷中女子,還不時地說些趣事,討女子開心。講到高潮處,女人就整個身子靠到他懷中,咯咯浪笑……。馮國忠也不失時機的討些便宜,抓奶摸臀,無所不用其極。而站在旁側的,女子的夫君“彭湃”卻視而不見,他隻顧著與管傢馮駒談天說地,看上去其樂融融。
大夫人心中吃味不已,不由得一股無名之火冒瞭出來。
“哪個妓院的騷蹄子?大庭廣眾之下,勾引老爺,來人哪,給我掌嘴。”
聞聽此言,她身後的幾個粗壯丫鬟正要動手。
婠悅故作驚慌地說道:“將軍,這老夫人莫非是你娘親?怎如此兇悍呢?嚇煞奴傢瞭。”
大夫人氣得火冒三丈,罵道:“好你個小婊子,咒我老是吧?你們愣著幹嘛,給我掌嘴。殺千刀的騷貨,不要臉的賤人,打扮成這幅騷樣,出來賣嗎?”
“將軍,老夫人如此不待見奴傢,奴傢還是不進府瞭,就此告辭。”
婠悅一副惘然欲泣的嬌弱模樣,看得馮國忠心疼不已。再抬頭看自傢夫人,一副肥蠢模樣,令人嫌惡。
兩廂對比,馮國忠以有計較。
“你這瘋婆子,在這添什麼亂,婠悅小姐是老子請來的貴客,豈容你詆毀,一邊待著去。”
大夫人無比委屈,馮國忠從來沒在外人面前罵過自己,這次竟然為瞭一個婊子,當著下人的面痛訴她,讓她面子丟盡,不禁悲從中來。
“老娘不活瞭…天殺的賤人啊,打傷我兒子,勾引我男人……你不是東西…老娘和你拼瞭……”
這悍婦想沖上來,卻被眾人拉住。
“原來這位是將軍夫人啊,奴傢還以為是將軍的娘親呢?”婠悅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明亮的眼中似有嘲諷,似有可憐……
一番話語,一席表情,讓馮國忠感覺自己面子丟盡瞭……
“拉下去,關起來。”
馮國忠抱歉地說道:“妹子,真是對不住啊,這婆娘腦袋有點問題,經常發瘋。”
婠悅雙目諷刺地看著大夫人,嘆息道:“原來是個瘋女人,難怪見人就咬?將軍沒考慮過續弦?這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沒人管可不好。”
“是該考慮瞭,如果有妹子這樣蘭心蕙質的人,幫我管理府中之事就好瞭。”
“你…你…你這個賤人……”大夫人氣得渾身發抖。
婠悅媚笑道:“姐姐,這瘋病可要多休息,一個人獨處最好,這樣更能平心靜氣。將軍,奴傢說得對嗎?”
“妹子,所言有理。”
婠悅雙目一寒,隨即朝馮駒吩咐道:“沒聽見將軍發話嗎?還不帶下去,關起來。”
馮駒嚇得一哆嗦,不敢怠慢,連忙帶人把大夫人拖瞭下去。
“這女人太厲害瞭,三言兩語就把大夫人整掉,還拿下管府大權。”馮駒有些不寒而栗。
轉眼間,已過半旬。
馮國忠在院子裡,舞瞭一套劍法,這幾天上火得厲害,渾身力氣無處發泄,也隻能擺弄幾套把式。
他嘆息一聲,如今府內冷清瞭許多,還真有些不習慣。
大夫人是徹底瘋瞭,女兒把自己鎖在閨房內,天天以淚洗面。
寶貝兒子前幾天告訴自己,想要拜師學藝,這小子難道轉性瞭?自己不答應,他就跪著不起來。本想送去昆侖,順便自己投靠昆侖算瞭。可婠悅卻不同意,說她的師傅是仙傢中人,不如送到她師傅那。那小子也不願意去昆侖,說,“隻想到婠悅姐姐的師傅那學藝”。
怎麼看,都像他們商量好的,他知道自己兒子迷戀婠悅,可這種可人兒,誰又不迷戀呢?
想想自己也窩囊,這麼多天,除瞭親親美人的小嘴,玩玩那雙大奶子,其他毫無進展。
婠悅說他身子太虛,等他調理好身子,就好好伺候他。所以這些天來,都要喝美人親自煲好的藥膳,老參,虎鞭,牛鞭……怎麼補怎麼來,再配合她傳授的呼吸法,身體果真強壯多瞭。可是火氣積累太多,不得發泄太難受瞭,婠悅讓他再等等,還不許讓他碰別的女人。
他知道婠悅是真有本事,在修煉者中也算頂尖的,所以他同意寶貝兒子去拜師學藝。可這女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像她這種頂尖人物不像為財為權?
“唉!”他嘆息一聲。感覺自己在玩火,現在寶貝兒子也在別人手上,自己還有退路嗎?
這時馮駒走進院子,向他匯報:“老爺,張吏員有要事求見。”
“請他進來。”
片刻時間,一青衣吏員匆忙走瞭進來,還沒到院子就急忙問道:“將軍,您答應投靠合歡瞭?”
“什麼?哪有的事?”馮國忠莫名其妙。
“可是彭外使對昆侖使者說,你已經投靠合歡,並把少公子送到合歡學藝去瞭。”
“什麼?”馮國忠大驚失色,又連忙問道:“昆侖使者還在嗎?”
“走瞭,帶著一臉怒氣走的。”
馮國忠一臉頹色,他總算明白,他被婠悅給算計瞭。
從一開始就是個局,故意打傷他兒子,引他出面,再魅惑勾引,然後入住府上,掌握府中大權,再以彭湃在身邊,不方便偷情為由,打發到外置府。小寶隨他,好色無端,被她勾引幾下,就言聽計從,接著被她教唆,去拜師學藝。
他靜立片刻,想到很多,如果派兵去對付她,能成功嗎?最後他頹然低下頭,竟然不忍心?自己真是瘋魔瞭。
婠悅明亮的雙目滿是柔情蜜意地看著這渾身冒著怒火的男人,嗲聲說道:“就知道將軍舍不得對付奴傢?”
夏國忠雙目赤紅,臉上橫肉直跳,恨恨地說道:“你就是個婊子。”
婠悅媚笑一聲,騷浪風情畢露。
“奴傢如果是婊子,那將軍就是嫖客,所謂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奴傢如今不是在將軍府上嗎?”
“你這個賤人,虧我一片赤誠待你,你卻算計我。”
“哈哈哈…,將軍好高尚,你把我請入府中,難道不是為瞭妾身的美色?”
婠悅走瞭幾步,突然摟住馮國忠的粗脖子,秀唇貼近他耳朵,媚聲低語道:“可惜將軍身子太虛瞭,那棒兒在賤妾的小騷屄裡,恐怕堅持不瞭幾回合?所以妾身助你調養身子,甚至連合歡秘法也傳給瞭你。將軍,你說奴傢好不好?”
“賤人…騷貨…婊子……”馮國忠大聲怒罵,他青筋暴起,一把揪住婠悅的頭發,狠狠地扇瞭幾個耳光。
婠悅被打得玉容慘淡,大眼睛裡淚珠翻滾,她無力倒在地上,楚楚可憐。
馮國忠見她這嬌弱模樣,內心不由得憐意大起。
婠悅泣道:“將軍打死奴傢算瞭,可奴傢做這一切,也是為將軍好。”
馮國忠奇道:“為老子好,會算計老子?”
“還不是怕將軍下不瞭決斷。”
“將軍,你且容奴傢慢慢道來。”
“元氏篡位後,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將軍當不可獨善其身?”
馮國忠想瞭想,答道:“確是如此。”
“之前,隻有昆侖招攬將軍,將軍沒有其他選擇。而現在,將軍也可以選擇合歡。”
馮國忠苦笑道:“老子還有選擇嗎?”
婠悅站起來捋瞭捋凌亂的秀發,雖然有些淒慘,但她動作還是無比優雅。
馮國忠不由得動色,這女人太完美瞭。
“將軍當然能選擇,如果將軍要投靠昆侖,我自會將令郎送還。可昆侖當真是將軍最好選擇嗎?妾身不已為然。”
“當今昆侖人才輩出,老一代自不必說,這一代有周名揚,樂善,魏虎……,將軍如果加入昆侖,還有位置嗎?隻能將基業白白相送,給別人做嫁衣。”
馮國忠想瞭半晌,嘆息道:“老子又如何不知?但昆侖實力遠勝合歡,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
“如果將軍加入合歡,那合歡實力也不會差昆侖太多。”
“昆侖圖我基業,誰又知道你們合歡是什麼心思?至少昆侖是正大光明的來與我談,不像你們搞陰祟手段。”
“這都是妾身的主意,如果將軍仍覺得不出氣,打死奴傢算瞭。”
馮國忠嘆息一聲,頹然道:“打在你身,疼在我心,罷瞭。”
婠悅欣喜道:“將軍同意加入合歡。”
“老子還需看到你們誠意。”
婠悅正色道:“妾身就是最大的誠意,合歡宗主夏婉月見過將軍。”
馮國忠大驚失色,隨即又頹然失落,他失笑道:“確實夠誠意,想不到你竟是宗主。本想向合歡宗討要你,看來是老子自作多情瞭。”
“咯咯咯…”夏婉月騷浪無比的笑瞭,隨即又用那甜出蜜般的聲音,膩聲道:“將軍不必喪氣,婉月這身騷肉,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真她媽的騷。”馮國忠雞巴瞬間勃起,待要動作。
夏婉月媚笑道:“爺,別急嘛,聽賤妾把話講完,再伺候您。”
馮國忠急不可耐地催道:“快說,老子的雞巴硬的不行瞭。”
夏婉月看瞭他一眼,才媚聲道:“爺雖然是沙場武將,但太平多年,身體已然發福。在這種情況下,當然身虛體弱,性欲不振。”
馮國忠疑惑道:“也不盡然,比如我看見你,還是很有感覺的。”
“賤妾隻是個例。因此奴傢這些天,給爺做藥膳進補,再加上合歡秘術,爺是否覺得身體強壯瞭許多?”
“不錯,就連雞巴也比之前硬瞭許多。”
“嘻嘻…你這人真是粗魯。爺當長期服用藥膳,並勤練秘術,還是能延續子嗣的。”
“那太好瞭。”馮國忠喜出望外。
“藥膳服用,秘法修煉,還需合歡弟子配合,效果方佳。因此奴傢希望爺能迎娶合歡弟子,這也是本宗的要求之一。”
馮國忠猶豫道:“可我以有正妻,她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夏婉月盯著馮國忠,突然目光一寒,嚇瞭他一跳。“記得你夫人是元氏血脈?”
“不錯,是元氏遠親。”
“那就殺瞭吧,何況她已經瘋瞭。”
馮國忠暗道:“這娘們和元氏有仇?是啊,她姓夏。”馮國忠恍然大悟,可心中又不忍。
見他猶豫,夏婉月臉色溫婉起來,她膩聲道:“爺,這女人醜如豬,哪及合歡弟子萬一?當初元氏根本瞧不上爺,所以用遠房醜婦打發,爺難道不恨?”
馮國忠嘆息一聲,心想:“罷瞭,她已經瘋瞭,還不如死瞭呢?”於是點點頭,說道:“那就殺瞭吧,元氏讓老子擔驚受怕這麼多年,就殺他們一個血脈解解氣。”
“將軍,痛快。我們合歡是不會虧待將軍的,此次與將軍結親的女子,可是合歡八艷中的兩位,將軍艷福不淺吶。”
“那老哥要多謝妹子囉。”
“還不止呢?這兩位女子名喚”秋水“,”碧霞“,其中”秋水“是彭湃的妻子。爺,淫人妻子的感覺,是不是很特別?”
“什麼?”馮國忠嚇瞭一跳。“這合適嗎?”
“放心,彭湃不會為難你。”
“可有因由?”馮國忠不放心,他可見識過彭湃的本事,真怕哪天夢裡,頭被摘走瞭。
“放心吧,彭湃練功出瞭茬子,需要怒火沖破玄關。爺,懂瞭吧?”
“原來如此,可哪天彭湃沖破玄關,那秋水不是要被他帶走?”
“那就要看爺的本事瞭,你讓秋水懷上你的娃,那他怎麼帶走?如果爺還不放心,可以把你的醜女兒嫁給彭湃,你當他嶽父。”
“老子有自知之明,彭湃那等瀟灑人物會看上我那醜丫頭?”
“隻要爺點頭,其他的交給賤妾來辦。”
“如此甚好,隻是我那犬子……”
“爺,不必擔憂,小寶在宗門快活著呢!隻是這壞小子一直對賤妾有想法。”
“這小崽子一向不學好,委屈妹子瞭。隻是老哥不明白,你是怎麼說服這小子去合歡?”
夏婉月羞紅著臉,嗲聲說道:“”哥哥“,你真想知道?”
一聲哥哥,叫得馮國忠心神蕩漾。他淫笑道:“哥哥,我,當然想知道?”
夏婉月也禁欲好幾天,實在饑渴難耐,此次順利收服馮國忠,心情輕松愉快。再加上眼前這“肥醜胡人”服用天價藥膳,有一些時日瞭,精元充足,正好精補一番。於是便故意放蕩起來。
她用甜膩異常的嗓音,嬌嗲地說道:“這小子壞死瞭,他要舔妹兒的小騷屄,才答應去合歡。妹兒無可奈何,隻得答應。”
“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種,有個性。被這小子舔屄,妹子有感覺嗎?”
“妹兒當然有感覺,流瞭好多水,全被他喝瞭。你們父子倆,一個玩奴傢大奶子,一個舔奴傢小騷屄,真是壞死瞭。”
“媽的,這算什麼,以後我們父子還要一起同時肏你上下兩個洞。”
夏婉月浪笑道:“嘻嘻……那妹兒等著。不過現在,還是讓妹兒來伺候哥哥……”
她走上前來,一番寬衣解帶,兩人赤裸相見。
馮國忠身材臃腫,胸口張滿黑毛,再配上那癡肥醜臉,渾如“野豬精”在世。
而他對面的女子,卻如仙子下凡,精致玉容,青絲飄蕩,那媚熟雪白的身體,凸凹有致,舉手投足間,優雅非凡。碩乳渾圓挺拔,粉色乳頭高高翹立,細腰芊芊柔順,碩臀圓潤挺翹。那剪修整齊的黑色森林發著幽光,讓人欲探那深處之秘……
暗紅色的屄穴,陰唇上光滑無毛,左大腿根側那鮮艷的蝴蝶紋身,淫靡異常。更令人稱道的是兩條雪白大長腿,走動中隱見肌肉輕微抖動,可見何等有力?如果夾住腰,那滋味可真銷魂……
馮國忠被這春色晃得暈頭轉向,他狂吞口水,直欲吃瞭眼前這絕世妖婦。
“好哥哥,你先躺在地毯上,讓妹兒伺候你。”
“好,好……”馮國忠語無倫次,他按照吩咐躺在地上。
夏婉月媚笑討好地看著馮國忠,緊接著便趴跪在地上,從男人臭腳的開始,一寸一寸地向上舔砥。
柔軟濕滑的香舌逐寸地掃弄著這具肥醜身體,腳底,腳面,腳趾…甚至連臟臭的腳丫也沒放過,而且舔弄時,她還時不時,騷媚地註視著那張癡肥醜臉,大眼睛中滿是濃情蜜意。
馮國忠爽得哼唧亂叫,那條濕滑柔軟的香舌,就像他肚子裡的蛔蟲,他的一切齷齪想法,竟然都能得到回應。
這不他想道:“如果像夏婉月這樣一位高貴寡淡的仙子,能舔他屁眼,那會令他何等瘋狂與滿足?”
仿佛知道他所想,夏婉月舔過卵蛋後,就抬起他的粗腿,整個臻首都埋到他的肥屁股下。
“哦……”馮國忠好像拉屎般,嚎叫起來。
“太爽瞭,那條靈活的香舌,先是輕輕點弄菊花幾下,可隨即就是一陣激烈地舔砥,緊接著竟然鉆瞭進去,靈活地在谷道裡遊動。等到香舌出瞭後庭,伴隨而來的,竟是猛烈吸吮……”
馮國忠哪經歷過這陣仗,立刻爽得大叫:“啊……爽死老子瞭,妹子好會舔……哦…啊…竟然要射瞭……”
聞聽此言,夏婉月立刻松開嬌艷秀唇,停止吸吮菊門。她抬起臻首,眼神魅惑地盯著馮國忠那張肥臉,嗲聲說道:“哥哥那個地方臭死瞭,差點熏死妹兒。”
馮國忠心中一陣澎湃,暗呼“受不瞭這騷貨。”他雞巴一陣抖動,精液就欲噴湧而出。
“快…快…射到妹兒嘴巴裡……”夏婉月仿佛知道他所想,秀口一張,就把這根六寸長短的黑色雞巴盡根吞入。
“哦…啊…啊…爽死老子瞭……”馮國忠精關一松,一股濃精噴湧而出,全部射進夏婉月的小嘴裡。
夏婉月吐出肉棒,獻媚討好地開張開秀口,讓面前男人,看到她用香舌攪拌濃精的淫靡模樣,隨後緩緩地吞瞭下去。
“還不錯,陽氣濃烈,可抵一月苦修,用瞭那麼多價值千金的補藥,效果很好。不過也隻有馮國忠才能用得起這些價格不菲的藥材。”
剛剛射過一回,馮國忠有些疲軟,可美人地伺候,卻沒停下來。香舌掃過腹部,沿著毛胸,再舔過乳頭,最後和他激烈地吻一起,抵死纏綿。兩人唇舌交纏,互吞口水……美人那雪白碩乳緊緊地貼在他肥胸上,壓成扁形,堅硬的乳頭左右遊動,在他身上摩擦。
馮國忠從沒這麼爽過,無微不至的伺候,簡直讓他飄飄欲仙……
夏婉月深諳淫技,剛試過“仙子下凡”,現在又來瞭個“”倒掛金鐘……
美人那有力的雪白長腿倒掛在他的脖子上,暗紅色屄穴緊貼他嘴巴,讓他輕微低頭,就能品嘗到騷穴。而美人呈倒立姿勢,給他吞棒弄簫,那靈活的小手也不安分,時不時地騷弄卵蛋與股溝。剛才那疲軟的雞巴,又硬挺起來……
夏婉月翻身而下,趴跪在地上,頭部著地,雪白碩臀高高翹起,她雙手向後,掰開大屁股,露出暗紅色的屄戶,然後又微側臻首,騷浪無比地看著馮國忠,開口說道:“肏我。”
馮國忠早以劍拔弩張,一刻也不想等,他挺動雞巴狠狠地插入眼前那浪水橫流的騷穴,一棒到底。
“啊…”夏婉月浪叫一聲。“好粗,好大,……你這狠心人,捅死奴傢瞭。”
“啪啪啪……,撞擊聲越來越大……”馮忠國大聲喝道:“媽的…肏死你這個騷逼……屄真他媽的緊,爽死老子瞭。”
那雪白臀兒上的浪肉在他眼前不斷蕩漾,晃花瞭他的眼。這讓他的淫虐之心大起,於是抬起蒲扇大手,狠狠地扇瞭下去。
“啪啪啪…咕唧…咕唧…咕唧……”淫靡之聲不絕於耳。
夏婉月滿臉欲情春色,媚眼迷離,雪白肉體上香汗淋漓……那交合處更是狼藉片片……
“啊啊啊…用力……好爽……肏死妹兒瞭,嗯嗯嗯……屁股也麻瞭……啊啊啊,好哥哥……別停……繼續操我騷屄…”
“媽的,你這臭婊子……啊…快把老子榨幹瞭……”馮國忠大聲喘息……隨後一把揪住秀發,像騎馬一樣操弄,每抽插一下,就照雪白大屁股扇一下。
“駕駕駕…小母馬快跑……”
“啊啊啊……羞死人瞭…奴的親哥哥……你好會玩…小母馬開始跑瞭…”
馮國忠就如騎馬般坐在夏美人的屁股上,身體微微向後傾斜,一隻手把住長發,掌握身體平衡,以手掌作馬鞭,時不時地照著肥臀抽去。那根黑色肉棒深深地插在騷穴裡,抽出時便可見到,肉棒上面沾滿瞭白漿。
夏婉月覺得羞恥異常,她堂堂合歡宗一派之主,天仙般的麗人,再加上那尊崇無比的身份,竟然被這肥醜如豬般的胡人當成馬兒般騎著肏穴……
不過這羞恥中,竟有一絲讓她興奮的變態感,當真不可思議。在向前匍匐爬行中,竟然接連泄瞭好幾次,地毯上沿著爬行的軌跡,流下一攤浪水。
馮國忠的心頭,湧起瞭一種消失很久的征服快感。那種感覺還是年輕時,在草原上策馬揚鞭征服一個又一個部落的那種成就感。而現在這個美若仙子,高貴寡淡的中原女子,被他像馬一樣壓在胯下征伐肏弄,頓時讓他豪情萬丈,直想大聲高歌一曲。
“啊啊啊…”夏婉月大聲浪叫,她又要泄瞭,或許覺得這做馬的姿勢太羞恥,她先後抬起長腿掛到馮國忠肩上,這樣就變成瞭倒立著肏弄。
隨後又換成十字型姿勢,夏婉月倒立著,雙腿一字大開,已經肏得洞開的屄戶朝天露出。
馮國忠九十度側立著將雞巴捅入,這種姿勢讓肉棒肏得更深,但也考驗女子的柔軟度。這是他首次嘗試用這種方法肏穴,真是爽翻天。
這女人淫技太多瞭,每樣都新奇無比,那高貴寡淡的外表下,竟然如此騷賤。私處這鮮艷的蝴蝶,怕是妓女也不會紋上,竟然出現她的身上。這是何等不知廉恥的賤貨啊!
已經射瞭四次瞭,馮國忠有些體虛,可是看到那騷熟媚體,他還是會忍不住欲望。
肉棒插在美人的後庭裡,火熱擠迫的感覺,讓他感覺又要射瞭。
夏婉月知道他忍不住瞭,便如火上澆油般,浪叫刺激他。
“哦…好哥哥,妹兒的屁眼,快被你撐爆瞭,啊啊啊……嗯嗯嗯…哥哥好狠心,唉呀…輕點…整根捅進去瞭……哦……爽死妹兒瞭……又要來瞭。”
“啊……那就一起來吧,臭婊子,全射給你……”馮國忠大叫一聲,一股濃精射進後庭。
夏婉月被濃精燙得發抖,痙攣一陣,一股液體從騷穴噴湧而出。
“哦,爽死奴傢瞭……”
馮國忠拔出雞巴,無力地靠在椅子上。夏婉月不顧自己身上的狼藉,跪到肥醜胡人的胯下,開始清潔他的身體。香舌仔細舔過肉棒,再順沿而下,卵蛋,會陰,甚至連那黑褐色的屁眼,也舔得幹幹凈凈。隨後,她像嬌弱妻子一樣,坐到馮國忠腿上,整個嬌軀埋進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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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美人定計陷梟雄,春風吹度玉城關。
癡麗色,獻基業,隻為佳人醉。
入花蕊,進後庭,浪蕩風塵味。
今朝換瞭大王旗,哪得銷魂片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