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一晃而過。我從床上起來,走到窗前,隔著竹窗簾看著窗外。一會劉潔從西廂房走瞭出來,她徑直走進瞭東廂房。我知道她見到我不在,肯定會馬上出來的。果然,一會兒劉潔就出來瞭。她朝著北廂房走瞭過來。她大概知道我到瞭他們的臥室裡。看來她和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我決定嚇嚇她,連忙躲到瞭門背後。
門開瞭,劉潔走瞭進來。
我走上去,從後面一把抱住她,雙手老實不客氣地在她高聳的胸前揉搓著。
劉潔顯然對我早有防備,她對我的偷襲沒有一點吃驚。看來我想嚇唬她一下的招數被她看穿瞭。
「嫂子,我嚇你你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呀?」
我從背後抱著她,在她耳旁低聲問道。
「看,你的衣服不是在我的床上,房間裡除瞭你還有誰?」
劉潔指瞭指床,「況且你在動些什麼歪腦筋我還不知道?到底我這十歲不是比你白大的。」
「薑還是老的辣啊,」
我輕笑著把門關上。在北廂房裡我和劉潔的對話始終細聲細語的,因為西屋裡還有個江大媽,雖然眼睛看不見,但耳朵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一把抱起瞭劉潔,往床前走去。邊走邊和劉潔親吻著。
劉潔抱著我的脖子一臉的幸福,「小雨,和嫂子在一起高興麼?」
「怎麼不高興呢?」
我把劉潔放倒在床上,給她脫衣服,「能得到嫂子這麼個大美人,我真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分。」
「是啊,也不知是我前世哪輩子欠瞭你的債,要到這輩子來還。」
劉潔對我這個命中克星顯得無可奈何。
一會工夫,劉潔已是身無寸縷。她側躺在床上,斜對著我。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劉潔的身材更是玲瓏剔透。雪白的膚色,襯著小腹下一小片濃密的烏黑,一下子讓我的陰莖又回復到瞭一百度。
「到底是個毛頭小夥子,受不瞭刺激,隻看到我的裸身就硬成這樣瞭啊。」
劉潔抓住我陰莖開始輕輕的套弄起來。
我在劉潔的身旁側躺瞭下來,和她親吻著,一隻手則不老實地在劉潔的全身上下遊走。
「唔…」
劉潔低吟瞭一聲,她又被我挑起瞭情欲,杏眼含春,不由自主地加快瞭套弄陰莖的速度。
「啊…嫂子,慢點…再這樣下去我要射精瞭。」
感覺龜頭有些麻癢後,連忙對劉潔說。
「射瞭才好,這樣你今天就不會煩我瞭。」
劉潔揶揄地說,不過說歸說,最終她還是把手停瞭下來。
我把劉潔的大腿打開,她的下身露瞭出來。劉潔的陰毛呈倒三角分佈,陰唇旁邊也稀稀拉拉的長瞭些。雖然生過孩子,可是陰唇還是可愛的粉紅色。大概還沒有徹底興奮,劉潔的陰道口看上去不是特別的濕潤。
我一邊和她親吻,一邊用手指撫弄著她的下身。
「啊…」
嘴唇、陰唇在我的同時挑逗之下,劉潔發出瞭蕩人心魄的呻吟。
她的陰道已經漸漸濕潤,陰道口害羞的滲出幾滴透明色的液體。我把手指在她的陰道裡來回抽拉,一會兒手指上已佈滿亮晶晶的淫水。
我抽出手指,放到她的嘴邊,「嫂子,你嘗一下,這是什麼味道?」
「啪!」
我的手被劉潔重重的打瞭一下,「你怎麼那麼討厭啊?你竟然叫我吃自己的…自己的…」
「自己的什麼啊?」
我促狹地笑瞭笑。
我沒有堅持讓她舔我的手指,因為我知道有的事情是強迫不來的。我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尖處聞瞭聞,一股腥臊味撲鼻而來,讓我的陰莖更是硬挺,看上去紅得發紫。
我繼續撫摸著劉潔的下身,觀察著她的反應。劉潔好像十分的受用,閉上雙眼享受著我的撫弄,臉頰通紅,嘴唇微微顫動。我的手指在劉潔的陰道裡留連忘返,帶出瞭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她自動地抬起大腿並叉開,以配合我的動作。
我低下頭吸啜著劉潔的乳頭,慢慢的她的乳頭變得硬挺起來,白皙的乳房顯得越發的豐滿挺拔,讓人愛不釋手。
「都硬成這樣瞭,還不上來。」
劉潔輕撫著我的陰莖。
「噢,嫂子的話不敢不從啊。」
說著我把她的大腿分到最大,爬瞭上去。
「還油腔滑調啊。」
劉潔一手分開濕漉漉的陰唇,一手引導我的陰莖對準她的陰道口。
感覺陰莖對準瞭一個濕潤的小洞,我撅起瞭屁股用力往前一頂,「撲哧」一聲,陰莖已經全根盡沒,被一股溫熱濕潤的感覺所包圍。
「啊……」
劉潔一聲小叫,「輕點,你一下子插進來會把我弄痛的。」
「那讓我輕輕地抽。」
說著我趴在她的身上一前一後的運動起來,雖然陰道裡已是濕透瞭,可大概是陰莖還沒濕潤的關系,剛插進去時感覺澀澀的。
「咕唧、咕唧」隻一會工夫,劉潔的陰道就發出瞭讓我興發如狂的聲音。
「嫂子,你的下邊已經很濕瞭,」
我舔著劉潔的耳垂低語,「我日你日得舒服吧?」
「啊…你怎麼老說廢話啊…」
劉潔此時已經徹底變成瞭個蕩婦,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在下面不停地把屁股向上迎合過來,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著她的興奮。
每次插入,我都把陰莖插到劉潔的陰道深處。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的陰道變得無比濕滑,就像下雨天走在泥濘的鄉間小路上。
從劉潔的陰道口滲出的淫水把我的陰莖浸潤得亮晶晶的。陰道口如同一個貪嘴的小孩般把陰莖吮咂得舒舒服服。
「喔…嫂子…你夾得我真舒服…」
我發出瞭由衷的贊嘆。
我抱著劉潔坐瞭起來,當然這時我的陰莖還是插在她的體內。抱著她,享受著陰道壁的溫暖濕潤。
「小雨…要抓緊時間啊…快三點半瞭啊…」
說著劉潔抱著我的脖子,蹲坐著上下套弄起來。
我抱住她的腰,讓她斜仰著上身對著我。「嫂子,看下邊,我和你連在一起瞭。」
我故意用露骨的話語挑逗著她,我要撕碎她的羞恥心。
「啊…」
劉潔低頭看瞭看,發出瞭不知是舒服還是羞恥的呻吟聲。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們的陰毛糾纏在一起,看著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內不停進出,臉色緋紅,對自己的陰道口不知羞恥地箍咂著我的陰莖而感到羞恥萬分。
「太難為情瞭啊……」
劉潔蹲坐著把我緊緊地抱在她的懷裡。說管說,做管做,她的屁股此時毫無保留地出賣瞭她,還是在不停地起落,反映出此時她的真實感受。
「嫂子,我要和你一起到高潮。」
我也緊緊地抱著她,陰莖在火熱的陰道內快節奏地進出。
「嗯…讓我們一起到…抱緊我的屁股…」
此時劉潔淫蕩的一面暴露無遺,看得出她已經全身心地在欲的海洋裡暢遊。
我如她所願把她的屁股抱得更緊,手掌心裡滿是滑膩的肉感。我和她一起加快瞭擺動的幅度,陰道和陰莖的摩擦逐步加劇,快感正在不停的攀升。
「鈴、鈴、鈴……」
正在我和劉潔朝著共同的目標挺進,快要達到快感的頂峰時,客堂裡的電話鈴聲不識時務的響瞭起來。聽到鈴聲,我和劉潔不由自主地停瞭下來。
「倒黴,為什麼每次我和劉潔做到緊要關頭總會來個不速之客?」
我心裡暗自叫苦。
「小雨,讓我先接下電話。」
劉潔推瞭推我,作勢要抽開我的陰莖,「打好電話嫂子再來給你日。」
說完這句話時她的臉紅得像新娘子頭上的紅蓋頭,羞不可抑。
「不,我不要和嫂子分開,那個電話不接也不要緊的。」
我抱住劉潔的屁股一陣猛抽,陰莖每一下都觸到瞭陰道深處。
「啊…不接不行的啊…我婆婆知道我到傢瞭啊…」
劉潔在我的猛烈進攻下,爽得哭爹叫娘。
「鈴、鈴、鈴」鈴聲還是倔強地響著,看來不接是不行的瞭,可是我又不願意和劉潔分開。怎麼辦呢?這時我想出瞭個連我都覺得膽大妄為的主意。
「嫂子,幹脆我們這樣連著,我抱你出去。」
我說出瞭我的想法。
「那…那…怎麼行啊…那太難為情瞭啊…」
劉潔把眼睛閉得緊緊的,死死地摟著我的脖子。
「不管瞭,再不去接江大媽可要有意見瞭,嘿嘿。」
見劉潔不是很堅決的樣子,我抱著劉潔下瞭床。陰莖還是整根插在她的下面。
劉潔此時已是徹底地墮落瞭,閉著眼睛,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大腿緊緊地夾著我的腰不放,享受著我的陰莖帶給她的快感。一縷縷粘稠的淫水從我們的結合部不停地滲出,把我的睪丸都浸濕瞭。
從床到門口沒多少距離,可是我們卻像走瞭十萬裡那麼長,每走一步,都加劇瞭我和劉潔的快感。好不容易開瞭門,眼前的景像卻讓我吃瞭一驚,原來江大媽大概遲遲見劉潔不接電話,自己走到客堂裡接電話來瞭。
「進?還是退?如果進,萬一被江大媽察覺怎麼辦?如果退,說不定江大媽已經聽到我開門的聲音,退回去反而引起她的懷疑。不過還好剛才我和劉潔在房間裡時聲響不大,要不然被江大媽聽到瞭什麼,那我和劉潔都完瞭。」
一瞬間我的腦子裡閃過瞭好幾個念頭。不過最後我還是選擇瞭險招,繼續前進。
劉潔此時由於被我抱著,背對著客堂,所以並不知道江大媽也來到瞭客堂,她現在還是沉醉在這種特別姿勢所帶來的快感之中。
「喂,哪位?」
江大媽坐在西邊的太師椅,拿起話筒說道,她是個白內障患者,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睜眼瞎,所以她根本看不到我正和劉潔同樣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她也頂多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因為此時的劉潔正雙腳離地,被我日得不知魂飛何處。
「啊,阿凱啊。」
江大媽繼續聊著,大概是江凱打來的。我抱著劉潔坐到東邊的太師椅上,和江大媽就隔著一個八仙桌。
劉潔聽到江大媽的聲音,睜大瞭眼睛看著我,她想不到我瘋狂到這種地步,居然在她婆婆面前抱著她,和她赤身裸體的做愛。
「啊,媽你怎麼跑出來接電話瞭?」
劉潔的反應夠快,這時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心思的敏捷,真可以說是處變不驚。
「我見你不出來,就自己來接瞭。」
江大媽把話筒遞瞭過來,「喏,阿凱打來的。」
「媽,我剛才肚子有點痛,在方便,阿凱早不打來晚不打來,偏偏在這時候打來,真是服他瞭。」
劉潔接過話筒向江大媽解釋著,看來劉潔還是很在意江大媽的。
「喂!阿凱嗎?人傢正在方便呢,你來搗什麼亂啊?」
劉潔對著江凱一陣嬌嗔,我想在電話另一頭的江凱此時骨頭都要酥掉瞭吧。
果然電話裡傳來瞭江凱的求饒聲:「老婆,下次不會瞭,今天打電話過來是跟你說這個禮拜天我不回來瞭。反正還有一個星期多點就回來瞭。」
原來這傢夥這個禮拜天不回來,那劉潔可不是有著大把的機會陪著我,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一陣偷笑。而此時我的陰莖還是在劉潔濕潤的陰道包裹之下,實在忍不住瞭,我把陰莖用力往上一頂,感覺頂到瞭陰道的深處。
「唔…」
劉潔措手不及,被陰莖直抵陰道底部的強烈刺激之下發出瞭不可抑制的低吟。
「怎麼瞭?」
江大媽和電話裡的江凱同時發出瞭關心的詢問。
「沒…沒什麼…」
劉潔狠狠地瞪瞭我一眼,仿佛眼神要從我的身上剜下一塊肉似的,手卻還是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剛才肚子痛…現在還有點…」
「那你自己要當心點,我不在你自己要註意身體。」
電話那頭的江凱很關心自己的妻子,可是他哪裡想得到她妻子的陰道裡正插著我直挺挺的陰莖呢?其實別說隔著電話的他,就連和我們同處一室的江大媽也被瞞在鼓裡。
「沒什麼事的話,我掛瞭。」
劉潔顯然對目前的情況不是很適應,想要早些結束對話。
身體裡插著別的男人的陰莖,被慢慢的抽送著,正是刺激得想要大聲呻吟之時,卻要強忍住快感,在婆婆的眼皮底下和在同老公通話的狀態下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確實是難為她瞭。
「那好好在傢等我啊,一個星期沒和你做,想死我瞭。你有沒有想我啊,老婆?」
江凱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我聽得一清二楚。
「要死瞭,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啊…」
劉潔又被我偷襲瞭一下,發出瞭長長的尾音。
「我出去走走,你們繼續聊。」
江大媽大概聽到他們夫婦倆在電話裡打情罵俏,說得越來越不像話,再也坐不住瞭,說著就走瞭出去。
看到江大媽走出瞭客堂,我抱著劉潔的屁股面對面地大動起來。
「唔…」
劉潔在我的沖擊之下,強行抑制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我的肚子又在咕咕叫瞭,我要去方便瞭啊…」
說著不等江凱反應過來,就掛斷瞭電話。
此時我和劉潔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我坐在太師椅上,劉潔則蹲坐在我的腿上,陰莖深深的插在她的體內。
劉潔指瞭指她的房間,示意我抱她進去。我知道她還是想和我繼續下去的,就抱著她走回瞭東間,邊走邊和劉潔親吻著,一隻手抱著她的屁股,一隻手揉搓著她的乳房。劉潔則抱著我的脖子,不時地聳動一下屁股。這真是種絕妙的做愛姿勢,居然能邊走邊做。
關上房門,我抱著劉潔躺到瞭床上,我們的下身還是連在一起。
一到床上,我就趴在她的身上猛抽起來,此時的我變成瞭一頭十足的野獸,再也不會被誰左右,唯一在我腦子裡的隻有插入、插入再插入。
「啊…小雨…你怎麼這麼猛啊……」
劉潔抱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耳邊如泣如訴,她隻能這麼低聲地呻吟,因為江大媽還在院子裡,她害怕被江大媽聽到的。
「快…還要快點…」
劉潔的屁股隨著我的動作不停的迎送,我知道她已經快到幸福的巔峰瞭。
「咕唧,咕唧,」
陰道在陰莖的強力抽送下發出瞭淫糜的聲音。
「嗯…嫂子…你再夾得緊一點…」
在劉潔興奮情緒的渲染之下,我更是難以自控,覺得陰莖越來越癢,隻知道自己的屁股像上瞭發條一樣不停地聳動。
「啊…太舒服瞭啊…我就要到瞭…」
劉潔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興奮得臉都有些扭曲瞭,不過在我眼裡卻是美麗得如同天仙一般。
「啊…我到瞭…」
劉潔的頭披頭散發地在枕席上不停的左右搖擺,語無倫次地低叫著,「不…不要…瞭啊…」
終於劉潔到達瞭高潮的頂峰,陰道一陣陣地抽搐,陰道口一陣陣的緊握,從陰道深處噴出一股灼熱的液體澆灌在不停進出的龜頭上。
「啊…嫂子…我也射瞭…」
快感越來越強,龜頭的麻癢一陣強過一陣。在劉潔陰道的緊咂下,陰莖一陣急顫,射出瞭抑制已久的精液。射出精液後我並不急於抽出來,而是意猶未盡的抱著她的屁股插瞭幾下。
雲散雨收,房間裡隻有我和劉潔低低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我還是趴在她的身上,不願把陰莖抽離她的身體,享受著陰道帶給我的溫暖潮濕。
「討厭……都射出來瞭,還要抽幾下,你逞的哪門子能啊?」
劉潔抱著我的頭,在我的耳邊嬌嗔著。
「誰叫嫂子這麼迷人,我不多抽幾下是對不起嫂子的。」
見到劉潔如此嬌媚蝕骨,我呆呆的看著她,簡直難以置信我已經得到瞭朝思暮想的美人,而且此刻陰莖還插在她的陰道裡。
「去拿廁紙給我擦下。」
劉潔推瞭推我,或許她以前和江凱已經養成瞭發號施令的習慣。
「我不,我還要放會兒。」
我故意搖瞭搖自己的屁股,半硬不軟的陰莖在她體內又動瞭幾下。
「算我求你瞭,小雨,呆會兒小美就要回來瞭。」
沒辦法,劉潔隻好軟語哀求。
「那還差不多。」
我把陰莖抽離瞭劉潔的陰道,側躺在她身旁。陰莖在淫水的滋潤下顯得滑溜無比,看上去亮晶晶的。隨著陰莖的抽出,一灘透明色的液體也隨之緩緩的從陰道口溢瞭出來。兩片大陰唇更是嗷嗷待哺地微張著,佈滿瞭濕潤的淫水。
「有什麼好看的?」
見我兩眼直盯著她的下身看,劉潔好像有些不習慣,她用一隻手擋住瞭自己的玉門,「剛才不是給你看夠瞭。」
「啪」的一聲,劉潔突然伸出手掌在我的屁股上打瞭一下。
「好痛!」
我揉著屁股誇張地叫瞭起來,「好端端的幹嘛打我?」
「哼!誰叫你剛才害得我那麼狼狽的?」
劉潔順手還把我的陰莖輕輕打瞭幾下,戲昵道:「都是你這東西害的,害得我幾乎在婆婆面前出醜。」
「嫂子,你還別說,剛才是誰被我日得呼爹喊娘的啊?」
一聽劉潔這麼說,我心裡樂開瞭花,她不僅沒有責備我,反而和我打情罵俏,這證明她已經從心底裡接受瞭我剛才的瘋狂。
「還說,討厭的傢夥。」
劉潔作勢要打我的陰莖。
「我去拿廁紙,我去拿廁紙。」
我忙不迭的跑到佈簾後拿瞭幾張廁紙。
「還是我自己擦吧,省得某些同志呆會又乘機搗亂。」
劉潔從我手裡接過廁紙,白瞭我一眼。說著,她張開大腿,用廁紙細細地把下身擦拭瞭一遍。
「嫂子,也給我擦擦吧。」
我指著水亮的陰莖。
「美的你,哪個高興給你擦啊?」
劉潔嘴裡好像不同意,可還是拿瞭廁紙幫我擦著。
「小雨,我們以後要盡量收斂些,不能這麼張狂瞭。」
掃尾結束後,劉潔邊穿衣服邊跟我說,「萬一被別人知道我和你的私情,你叫我的臉往哪擱?人傢隻會說是我勾引你的。」
「嫂子,你放心好瞭,我不會讓別人發現的。」
我也穿好衣服,信誓旦旦。
其實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欲望如同開閘的洪水般不可阻擋,我已食髓知味般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隻能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