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非洲東南方的旅遊勝地賽席爾群島上,成排白色的獨立木屋VILLA與藍色天空和碧綠色的海水,相互映照著緩慢而優閑的度假氣息。這裡曾經是凱特王妃的蜜月之地,也是眾多超級富豪度假的天堂之地。
哲哥租下瞭整個海灘與宿房,作為我和依潔蜜月的地點。如今,我和她並肩坐在其中一間,作為臨時新娘休息室的木屋裡,為身上的衣妝做最後的修飾。
仔細端詳半晌,確定自己完美無瑕之後,我們很有默契的將視線從各自的梳妝鏡上移開,相視而笑。桌邊兩束同樣清艷的潔白新娘捧花,完美地襯托著兩張絕美的容顏,一切的一切,不言而喻。
此刻的我已經懷胎六月、進入妊娠的安定期瞭。也因為如此,才得以和依潔一同共享這次的蜜月假期。
自從仲翔那天向依潔告白之後,倆人的關系以非常快的速度進展,迄今已經論及婚嫁。雖然並未正式辦理婚宴明媒正娶,但決心堅定的倆人早已趕在出國之前攜手到戶政事務所登記結婚。
考量到依潔的身份以及他傢庭的關系,如何在不起波瀾的狀況下讓仲翔的傢族成員沒有見縫插針的機會,則有待仲翔進一步運籌帷幄。但至少,仲翔的父母已然和依潔見面吃過飯,並留下瞭非常好的印象。
而今日的私人派對,除瞭哲哥與仲翔之外,還邀集瞭幾位我倆近幾年的人生息息相關的人們:包含陳醫生與麗馨、琬婷、小林與亦強、阿偉等共同見證與祝賀。
當然,這樣的派對無非是充滿背德與荒淫肉慾的人間伊甸。而今夕我倆的穿著打扮便是為著這盛筵而準備:
我那因為懷孕而又成長瞭一個罩杯的乳房,以一件花紋繁復華麗的純白刺繡蕾絲胸托妝點;左右兩隻乳環上各自懸掛著的,是前後兩任丈夫、也就是阿傑與哲哥曾經套在我指上的婚戒,如今則是隨著洶湧的乳浪搖曳著、晃動著,牽引著乳頭上一波波的快感。
而高高隆起起、光潔圓滑的孕肚,則以一條特別訂制的蕾絲托腹帶襯托並固定;無毛的下身則照例一絲不掛,僅僅搭配對於腿部壓力較低的低跟新娘鞋與相襯的白色刺繡絲襪。
而最受人註目之處,則是在於我下體上那如同兩瓣小小蝶翅的陰唇,如今已鑲上瞭兩隻精美的白金環飾。不僅如此,環上更是掛上瞭兩個小巧可愛的銀鈴,每當腿幅稍大,鈴鐺的重量便輕輕拉扯著敏感濕潤的陰唇,進而讓發出清脆的聲響,同時也讓我的股間時時刻刻都處在黏膩燥熱的發情狀態。
而依潔身上的穿著,比起我的打扮抑是不遑多讓:
代表新娘的純白色調構成瞭包覆在她上身的露乳馬甲,襯托著她小巧而渾圓、卻艷色兼具的極品乳首。
馬甲下緣是同樣純白的開襠內褲與吊帶,連接白色蕾絲絲襪的襪頭,以及同樣白色蕾絲刺繡、直到手臂上、的長手套。
腳上套著12公分的細跟高跟鞋,讓她的身材又更高挑瞭一些,宛如超模的身形讓她站在180多公分的仲翔旁邊,幾乎可以和他比肩。
相對於我以白金色為主的體飾與首飾,依潔的胸前系上瞭一條極細的鑲葉純金乳鏈。為瞭凸顯她那脫俗與風塵共融的氣質,更是在盤成發髻的頭上戴上瞭宛如公主的頭冠,對照一身的純金花飾與耳際的墜飾,自成一股聖潔而浪蕩的氣質。
由於依潔並沒有如同我一般穿環,金鏈的重量全靠夾在乳首的乳夾固定,看著閃亮的乳夾剛夾上她性感的乳頭時,皺著眉頭忍受著刺激的模樣,不禁讓人又愛又憐。
而她那因為女性賀爾蒙與豐富的性愛而日益敏感的肉棒,則是用白色緞帶做瞭蝴蝶結裝飾,一方面使它不會在走路時過度晃動,另一方面也能與我下身的陰唇環與相映搭配。
而這一切當然不是為瞭再一次的婚禮舉辦派對,而是為瞭我們各自的另一半的、形而上的「認主儀式」而準備。而與會者,都是這三年多來,與我們關系密切的人們,在最後的最後,共同見證這一切的完成。
看著身邊穿著馬甲、鑲著金鏈、楚楚動人的依潔,我情不自禁地吻瞭她。
「啊啊?親愛的?你今天好性感喔?」
「唔唔?曉瑩?你的陰唇環也好漂亮?是哲哥要你弄的嗎?」
「嗯嗯?是我自己想穿的?哲哥也說很好看?但是下面會常常因為摩擦變得很濕?很想要?嗯啊?」依潔的纖纖玉指滑過我赤裸著下身的環,蓄積在下腹的慾望馬上就有瞭強烈的反應。而我也不甘示弱地愛撫起她胸前的那對乳鏈。
「嗯啊啊?瀅?停一下?嗯?時間、快開始瞭?會來不及的?」依潔的雙頰朧上一層情慾的薄紅,一邊閃躲著一邊軟語求饒,那含羞待放的神色連身為女人的我都覺得十分動心。
在哲哥與我結婚之後,仲翔與依潔亦很快地開始正式交往。身為英俊多金的富二代,仲翔坦言就是愛上瞭依潔那種有點怯生生、溫婉柔和卻又情不自禁淫蕩的氣質。更何況,他所具備的學霸經歷、實務背景更是將一班花瓶俗女狠甩瞭豈止十萬八千裡。
在兩人的關系快速地進展、甚至開始認真地考慮婚嫁之後,依潔便辭去瞭公司的工作,一方面是為瞭往後相夫教子的人生預做準備;另一方面,卻是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打工性質的、在哲哥與仲翔兩人共同的友人蔡董所開設的酒店上班。
在那私人經營、僅專門為瞭熟識的頂級客戶所準備的會所。除瞭陪酒談心之外,當然少不瞭各式荒淫的性愛服務。依潔在那邊名義上繼續著所謂的「性愛公關」的工作,而實際上,他所接觸的客人范圍卻是大大的縮小,僅限於仲翔與哲哥之間,最私密的朋友圈。
為的,當然是進一步開發她那日益淫蕩的身體。
無獨有偶,麗馨和她的女兒婉婷也都是那裡的紅牌陪侍。而藉由這一個機會,琬婷也為瞭參與過往參與設計偷拍一事向依潔道歉,甚至還煞有其事地辦瞭一個「奉茶儀式」,而如今人生已然脫胎換骨的依潔,早已對過往之事毫不介懷,欣然接受琬婷的賠罪。
我自己則是在正職的集團副總工作之外,持續經營著成人直播頻道。而我的部門員工:益強,則是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成為我在頻道上的調教主。
在婚禮的輪奸活動之後,益強安排的第一個直播調教,便是對著驗孕棒排尿,原本便是女性極為私密的排泄行為,如今卻是被迫攤在鏡頭與燈光之下;除此之外,更必須強忍著羞恥將驗孕棒沾上自己的尿液、並在數分鐘之後將結果呈現在眾多陌生網友的視線之下。
原本隻是參與性愛活動的下屬,如今一躍成為我在直播中對其言聽計從的主人,依著命令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各種恥度大開的表演。
看著螢幕上行徑比起最低級的娼妓還不如的自己,昔日幹練俐落的女強人形象蕩然無存,而這樣墮落感卻又往往讓我在接踵而至的羞辱、贊美與充滿情慾的評論中達到無上快美的高潮。
於是,我那對碩大而性感的巨乳、淫糜而無毛的性器,乃至用以排泄的肛門,都隨著益強的恣意的玩弄、翻攪,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眾人的眼中。而確認懷孕的那天亦然,我在益強的命令之下拿著那隻兩條線的驗孕棒在鏡頭前開腿自慰、噴出的愛液甚至模糊瞭整個鏡頭。
從確認懷孕的時間推算,我的受孕日期就是在於婚禮前後,也自然無法從那幾天在我體內中出的數十人中,確認肚中小生命的生父瞭。
而自從懷孕初期開始,依潔便陪著我往返醫院產檢、一起購物挑選孕婦、嬰兒用品。
面對著孕期早期的不適、以及初為人母的諸般惶恐,除瞭哲哥的支持與鼓勵之外,即便有著麗馨她身為過來人的鼓勵與分享經驗,然而依潔的陪伴更是帶給我莫大的寬慰。
我和麗馨的關系,無疑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而此刻依潔與我的關系,則更像是一對若即若離、同性的情侶。而眼見著依潔與仲翔的交往日益穩固,我也不禁替她感到開心。相對的,得知我懷孕且打算把孩子生下來之後,依潔亦是表現得比誰都還要關心。
我們除瞭瞭解彼此,更是在性愛上毫無芥蒂。而往後的人生,必然也是常人難以想像的荒淫與敗德吧?隻是個中的幸福,也隻有當事人的我們才能理解的。
思緒回到眼前絕美的儷人身上,我挽起她的手往門外走去。乳首與下體的重量帶來的快感讓我倆的步履有些蹣跚,而晶瑩的愛液卻是不爭氣地從我的膣穴與她的「陰蒂」上連綿地湧出。
「啊?好羞恥?」
在眾人的矚目之下,我們跪趴VILLA庭園中,用以舉辦派對的長桌前。
眼前端正擺著的,是早先我倆共同討論、各自寫下的誓詞,也就是我們認主的契約書。目光所及,那堪稱傷風敗俗的赤裸告白,不禁讓人面紅耳赤起來。
在我兩身後的,是根據派對上抽簽選出的結果,由小林與阿偉幸運獲得這樣的權利:在我強忍著巨大的羞恥感朗誦著自己寫下的誓詞之際,阿偉從後方插入我的陰道,配合著斷斷續續的語調侵犯著我。
「我,嚴曉瑩?啊啊?身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肉穴、唔唔?嗯?口穴?還有屁穴?的都被調教開發破鞋、賤貨?噢?好深?頂到瞭?啊啊?噢、噢??」也許是帶著某種嫉妒的意味,抑或是向眾人炫耀著他那年輕而不知疲倦的肉體,阿偉抽插的力量一波勝過一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頂得我的身體往前傾倒,卻又被他強壯的手牢牢地固定在桌前,大量的愛液從交合處滿溢、並從腿間滑落,「啊啊、啊?我?天生就是?啊、阿?胸大無腦的淫娃蕩婦,從今以後……我願意?把自己身體的支配權、交給主人吳明哲,永遠當老公主人的精液便器??啊啊啊噢??」在我被阿偉折磨得上氣不接下氣之際,身旁的依潔則是被小林長驅直入,比起我的浪蕩顯得靦腆而嬌羞:
「唔?我,林依潔,嗯嗯?啊?是個悶騷的變性人妖??啊啊?從今以後,嗯?我願意認李仲翔為主人,承蒙主人不嫌棄、可以讓我成為他所的淫蕩性奴??啊啊?」在身後男人的活塞運動中,我倆忍受著身心雙重的羞恥與快感,艱難地在各自的丈夫面前念完誓詞。緊接著,兩個男人各自把系著牽繩的項圈套上我倆的脖子,而我們則是在各自的主人攙扶之下,挺著酸軟無力的身體,將手中的婚戒各自套上瞭男人的左手無名指,象徵認主儀式的完成。
以正常人的社會觀感來看,眼前的情境顯得超乎現實而光怪離,方才在認主儀式中雙雙被中出內射的我們,如今雙雙被牽繩系著,貓步爬行回屋內的絨毯上。
而與會的男士們無一不是西裝筆挺、衣冠楚楚。對比於我倆身上那與其說是衣不蔽體、更適切地說是用來襯托身材與性器官的衣料,那頸項上掛著名牌的項圈卻是顯得如此理所當然。
受到牽繩者手中教鞭的「糾正」,我們不約而同性感地扭動著屁股漫步爬行,讓肛門中的尾巴肛塞如同討主人歡心的母狗般左右擺動。
隻是,此時我倆的主人仍然與其他的男客一同,舒適閑散地坐臥在房間各處的座位上,繼續欣賞著燈光聚焦之下宛如藝術作品的我們。沒有震耳欲聾的市儈音樂、沒有矯揉造作的糜糜之音,隻有輕柔悠揚的藍調搭配著兩隻母畜充滿慾情的吐息。
而手持教鞭在我倆身旁代行主人的命令的,卻是身著漆黑皮裝馬甲與過膝長靴的麗馨與琬婷。兩人高貴雍容的姿態,搭配身上冷艷的裝束絲毫沒有任何違和之感。
「啪!」
「啊!」
「賤貨,屁股抬高一點!」
「好的?」
「啪!」
「要恭敬回答主人,今天你們兩位的身分,是在座所有人的女奴,別忘瞭身為女奴該有的禮儀。」
「是…是的,主人」
隨著冰冷的兩字「賤貨」,麗馨手上的教鞭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臀肉上,言談之間沒有瞭以往那種溫柔的氣質。臀肉上傳來的刺痛與鉆入耳中的輕蔑,我感覺自己的膣穴一陣潮熱,快感的潮水驅使著我自動自發地依照她的命令,盡力地抬高臀部,屈辱地向眾人展示自己受到鞭苔的臀肉、肛肉中的絨毛尾巴,以及那被淫水潤澤地光亮、隨著顫抖的臀部搖出清脆聲響的鈴鐺。
而我身旁、同樣四肢著地的依潔更是面紅耳赤、羞恥得抬不起頭來:
曾經身為她的屬下、在辦公室中唯唯諾諾遵守自己各種工作指示的琬婷,如今竟是反客為主,遛狗似地拉著自己的牽繩。
而自己不僅不再是那個身著西裝皮鞋、談笑意氣風發的上司,更是墮落成為穿著性感淫蕩的露乳馬甲、腳上套著性感高跟鞋,匍匐著任由自己胸前的乳鏈與股間的小陰莖在人前晃蕩的人妖女奴。
「呵呵?依潔姐姐?你的胸部?真的好美喔?人又漂亮?嘖嘖?難怪仲翔哥哥那麼喜歡你?」
「我們雖然在同一間酒店上班,平常看你羞怯怯的樣子,沒想到你是這種恬不知恥的淫娃蕩婦呀?」
「嗚嗚?別說瞭?好丟臉?」
「啪!」
「啊!」
「嘻嘻……別忘瞭你現在的身分,趴下來,用舌頭清潔妹妹的鞋」「嗚嗚?」「真是假掰的婊子姐姐?你舔得很好呀?看來當母狗當得很有心得呢!你能不能告訴我,在你胯下晃來晃去那個小東西是什麼呀?」「嗚嗚?是、是我的?肉…陰蒂……」
「嘻嘻……依潔姐姐,你也知道你那隻小蚯蚓不能叫「肉棒」呀?果然是很有自知之明呢!」
「唔啊?嗯啊??」
「嘖嘖?胸部的手感也好好喔!搭配這個鏈子真是太可愛瞭,真想一直欺負它,你說是不是呢?雞巴殘廢的人妖姐姐!」
「啊啊?是的?」
「那麼,叫聲主人來聽聽?」
「啊啊……琬婷,主人!」
「乖母狗。」
在琬婷持續地言語羞辱調教之中,麗馨熟練地將我的手被麗馨捆縛在背後,然後再繞至胸部上下緣、肩胛骨的部位將乳房一並捆縛。更要求我匍匐並抬高臀部,挺出濕淋淋的私處。
首先是小林和益強兩個死黨連袂上場,在雙手被固定之下,倆人開始合力愛撫我的全身,臉頰耳垂、雙乳、私處乃至高高鼓起的孕肚,無不巨細彌遺的觸摸、挑逗。
多次參與我的輪奸派對,對於我的身體敏感帶瞭若指掌的兩人,很快地將我擺弄得意亂情迷。小林很快地抓準時機扶著我的腰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滑進瞭我的陰道內。
「啊?」
我忍不住高呼出聲,陰道內的充實感瞬間就讓我沖上瞭快感的雲端,懷孕前期的禁制所累積的性慾,此時一股腦地噴湧而出。而我僅存的矜持與羞恥也隨著慾望的解放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幹我?拜托,人傢是主人們的精液廁所、雞巴套子?把瀅奴的賤穴操爛掉也沒關系?」
「曉瀅姐?都是董娘瞭還是一樣這麼犯賤呀?真是欠幹的婊子!」
「啊、啊、啊、啊?好爽喔?一下子就要被幹到高潮瞭……」
「啪!」一旁的麗馨冷不防地一鞭打在我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我全身一顫,陰道的快感卻是加倍的被放大,更多的愛液隨著小林的肉棒被帶出噴灑在我的大腿上。一旁的益強則是在幫忙穩住重心、確保我的安全之虞,也同時伸手玩弄我那對碩大的巨乳。
「賤貨,都懷孕瞭還是一樣下賤,肚子裡的小孩是誰的都不知道吧?」
「啊?是的,我是賤貨?賤到肚子被誰幹大的都不知道?太多人上過我瞭?啊啊……天哪,要瘋掉瞭?啊、啊、啊……」
在我被三人玩弄得語無倫次之際,依潔也被帶來我的身邊,卻是在琬婷的命令之下舔弄著她的陰部。
「依潔姊姊?人傢的百人斬小穴好吃嗎?姊姊這麼騷,一定很快就會跟人傢一樣「閱屌無數」喔?」女王架式十足的琬婷,調教起依潔來駕輕就熟。在命令依潔為她口交之餘,也示意蔡董提槍上馬,握著依潔她那白皙渾圓的美臀從後方插入。
對照著兩群人像是比賽一般,將我和依潔並排在床緣,修長的美腿大V字型的分開,匐床翹臀以手就床,讓兩位男主以後背位的方式比肩幹著。
我湊過頭去、而琬婷示意著要依潔轉過頭來,我們倆再次的親吻著,舌頭在彼此的口腔內打轉。那種比親生姊妹還親密、兩人共有著某種幸福的感覺,也許隻有共享床第、共享戀人的人才能懂吧?
此時的琬婷趁勢走到一旁的仲翔處,與稚嫩而清純的臉蛋不同,她以極為熟練而豪放的動作跨上沙發,隻手握住高聳的肉棒,當著依潔的面岔開雙腿緩緩地坐入。
「喔?好棒?依潔姐姐,你老公的雞巴好硬好大?看好喔?人傢的騷穴穴把它包得緊緊的呢!」在蔡董怒濤般的活塞運動之下丟盔棄甲的依潔不僅沒有任何醋意,平時的拘謹羞赧更是完全蕩然無存。那一雙足以勾人魂魄的媚眼、水汪汪地直望著正讓琬婷跨坐在身上馳騁的仲翔。
「啊啊?老公?依依是不是很賤?依依在老公面前被蔡爸爸的大雞巴幹?哦、喔?」「喔?被塞得滿滿的?老公、老公!人傢的屁眼,被撐得好開、肚子被大雞巴塞得滿滿的?」而依潔吐著浪語的美唇也沒有空閑多久,很快的,鄭董的肉棒便補上瞭琬婷所遺留下的空缺,享受著依潔她那柔美多濕的口唇媚肉。
兩相夾擊之下,很快的依潔便體力不支,轉而躺臥在床上,雙腿被抬高折彎,持續地被男人耕耘著肛穴。而一旁麗馨則是饒有興致地湊過頭,用她靈巧的口舌吸吮依潔的肉棒。
「啊啊?別、別吸這麼用力呀?我會尿出來?啊啊?」
「嘖嘖?親愛的?你的小肉棒好敏感?是不是每天都被仲翔玩呀?」
「啊啊?是的?我老公最喜歡一邊操我、一邊玩我的廢物小雞巴?」
「嘻嘻……仲翔哥?你老婆好色喔!你的肉棒變得好硬?嗯嗯?喜歡看你老婆被幹喔!」
在眼前一片生色刺激之下,我清楚地感覺陰道內小林的肉棒脹得厲害,雙臂透過緊緊捆縛的麻繩被他握在手中。如同被馳騁的母畜,我隻能挺腰翹臀,迎合著肉棒打樁似的插搗。
「哦^好棒!主人,瀅奴的騷屄夾得您舒服嗎?」
「很會夾啊?真看不出來是個千人插萬人騎的公廁屄呢!」
「啊啊?謝謝主人誇獎?」
「喔喔?太爽瞭,要射瞭?」
在我賣力的服務之下,益強首先把持不住,忍耐至極限之後便從我的口中拔出肉棒,抓著我的頭發讓我的臉對準著那碩大發脹的龜頭。我熟練地閉起眼睛、口唇微張以恭迎著男人的雄精,下一秒,白色濃烈的男精像是水槍一般大股大股地噴射出來擊打在我的臉上,一滴不漏地直到最後一滴被抹在我的嘴角為止。那噴發精液的量之多甚至在我緊閉的眼窩上形成一灘精液構成的小水漥。
荒淫的雜交派對就隨著夜色無窮無盡的持續著,我倆雙雙被戴起眼罩、O型的口塞,在眾人的談笑與杯銧交錯中,不停的有肉棒進入我們的陰道肛門、口腔。
在我被「耕耘」得神智恍惚之際,甚至零星聽見幾句當地口音的英文,而等到我因為陰道有別以往的飽脹感而稍微回過神時,才發現除瞭既有的男客之外,連同侍者、甚至門衛都加入瞭輪奸的行列。
琬婷、麗馨倆人早已衣衫不整地被抱在異國男人們的懷中,大開雙腿以容納眾多肉棒的臨幸,一邊浪叫著一邊回應著男人們的親吻。而在我自己的胯下,那咖啡色的龐然巨物已然在我彌留之際貫穿我的陰道,而肉棒的主人,毫無意外的也是同為工作人員的年輕黑人。
「啊啊?主人?你看?您的瀅奴被黑人的大雞巴幹瞭?小穴好滿喔?」在我正式成為所謂的「國際婊」的當下,哲哥就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深情的望著我,讓依潔跪在地毯上為他口交。
黑人那碩大無匹的偉物,每一次進出都好像要把我的膣肉往內擠入、再全盤帶出,巨大的刺激讓大腦一片空白。而哲哥熾熱的眼光無疑是最完美的春藥,在他的視線之下,我的神智越來越恍惚,強烈的快感將我帶上無邊無際的高潮,無止無境「不行瞭、不行瞭!老公?他的雞巴好厲害?喔?要死掉瞭!」在我身旁的麗馨,亦是沉浸在迷亂而放蕩的性愛漩渦之中。一位身材壯碩、蓄著短須的法國男子,在他結實的手臂中宛如小女孩的她,以屈膝抱胸的姿勢接受著男人的陰莖。
「噢、噢!主人…他的雞巴好大、好會幹人傢??馨奴又要被幹到高潮瞭??」在男人緩慢而有力的活塞運動中,麗馨回望著自己心愛的主人陳醫生,嬌嗔著從大腿中間噴灑出瞭星星點點的淫液。
咫尺之外的琬婷,嬌小玲瓏的身軀被一黑一白兩位站立的男士夾在中間,白嫩的纖足被架在前方男士的手臂上,宛如被兩根巨大肉棒穿刺般前後夾攻。
表現得與其清純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她,不僅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更是主動反手勾著背後男人的頸項,以年輕女孩稚嫩的娃娃嗓音一聲高過一聲地浪叫著。
直至月落星稀時分,眾人逐漸散去。留下的哲哥與仲翔比肩坐著,享受著激情過後的安穩與靜謐。
身為妾室的我們,則是乖巧地跪坐在各自的良人跟前,繼續仰頭吸吮清潔那讓我們欲仙欲死的肉棒。而被調教得爛熟的身體依然止不住慾望,倆人的雙手仍舊不安分地玩弄自己的性器。
末瞭,依潔挪身依著我,湊上前來親吻我的唇。四片唇瓣緊貼之後,便忍不住糾纏舌吻,倆個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氣之中,更透著彼此口腔中那藏也藏不住的騷味。
我倆會心一笑,緊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