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中午十分,蕭曦月再次來到天人殿外。
她依舊是一身潔白裙裝,腦後三千青絲直垂腰際,一根精巧的發簪映襯出她仙姿佚貌般的容顏,發絲隨著步伐輕搖,裙擺飄動間,讓人匆忙一瞥之下,恍如看到天仙臨凡。
一路行來,天人殿的侍女們紛紛對她低頭行禮,看向她的眼神皆露出艷羨尊敬之意。
蕭曦月低眉垂目,沒有與侍女們的眼神對視,步履不疾不徐,來到天人殿主殿,也就是位於山峰最高處的閣樓下,站定。
她看到瞭幾位侍女,正抬著數床潔白的床單往閣樓上走。
“小姐,您先上去。”
侍女們站定,齊齊讓出樓梯來,為首的一個老媽子主動上前,低頭行禮,主動謙讓道。
蕭曦月的目光落在這些洗幹凈後曬好的被子上,停頓數息,還未等她開始詢問,老媽子就主動再說道:“小姐,這些,這些都是……”
“曦月!”
一道身影落在瞭不遠處,剛站定,便沖著蕭曦月爽朗的笑著招呼一聲。
眾人看過去,齊齊躬身行禮,口稱“老爺好”!
夫人,是南宮婉;小姐,是蕭曦月;這老爺,自然就是世人皆稱人間仙的仙雲宗掌門,白鶴仙。
“師丈。”
蕭曦月微微頷首,知道他也是受到師父的邀請而來,一起同進午膳。
“怎麼晾曬瞭那麼多的被子?”
看到數個侍女每人皆是抱著幾張被褥,白鶴仙有些奇怪,隨口問道。
“這個,這個是……”為首的老媽子臉色似乎從看到老爺起,就變得很難看,此刻被詢問後,更是支吾半晌,才答到:“是、是夫人……說,寶兒。”
“寶兒?”
白鶴仙哈哈一笑,“難道是寶兒那麼大瞭還尿床?”
幾個侍女的頭低得更低,不敢回答。
“好好,我不問瞭。”白鶴仙笑道,“女孩子傢的事,我一個男人也不該管,不過你們提醒下夫人,寶兒那麼大瞭還尿床,恐怕是有些問題,讓她幫著看看。”
“……是!”
老媽子和幾個侍女恭聲答道。
尿床?
蕭曦月不知真假,但月宮異靈根給她帶來很強的洞察力,直覺告訴她,這幾個侍女都在說謊。
寶兒天生體質特殊,命格為陰,肉身為陽,或許這“尿床”也是與此有關。
隻是……
蕭曦月看瞭師丈一眼,看來師父並未告訴師丈,關於寶兒看似為女,其實卻是完完全全的男兒身。
不是陰陽人,亦不是妖物,寶兒就是男孩子,隻是藏天驕生他時被人暗算,因此寶兒才顛倒瞭陰陽,命格特殊。
但他卻實實在在…是男兒身。
或許,那根蕭曦月曾驚鴻一瞥的粉嫩粉嫩的陽物,已然能勃起……對著與他朝夕相處的婦人……
“曦月?怎麼瞭?”
站在樓梯,白鶴仙回頭看她。
“……”
收斂腦海中莫名的污濁念頭,蕭曦月搖搖頭,跟上師丈的步伐,上到瞭閣樓二樓。
天人殿的主殿,是一座四層的閣樓,一樓本是招待不太相熟的客人用,但天人殿除瞭蕭曦月外,就隻有白鶴仙會來此,因此一樓長久未曾使用過,空置著。
二樓是一間寬敞的客廳,用屏風隔為數個較小的房間,中間則是南宮婉平日休息,用膳,待客的地方。
外邊的露臺放有躺椅,有矮桌和茶具配套,在蕭曦月從小的印象中,師父有太多時候都是獨自一人躺在椅子上,曼妙成熟的美婦嬌軀披著輕薄的衣衫,任由溫暖的陽光曬在她身上。
有時候能從中午一直到傍晚,師父都是躺在椅子上,許久都未曾動一下。
至於三樓,則是師父的寢殿,也是小時候蕭曦月與師父一同睡覺的地方。四樓則是一個窄小的儲物室,她很少上去。
“寶兒睡在哪?”
因為剛才的念頭,蕭曦月再註意到一件事,環顧一周二樓,的確沒有看到放有被褥可供就寢的地方。
床榻是有,不過僅是供午間小憩所用,用來作正式的床鋪是不足的。
“和師父一起,在三樓?”
腦海浮現的莫名念頭,讓她不敢往下想。
“乖月月,怎麼瞭?”
南宮婉從三樓牽著寶兒的小手走下來,看到徒弟定定的站在原地發呆後,不禁有些心疼的問道。
蕭曦月回眸看去,師父與寶兒神態親昵,眉目如畫的少年穿著一身翠綠的裙裝,精致的小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臉蛋紅撲撲的,像是嘗到瞭什麼好吃的東西。
而她的師父,面頰淺暈,泛著潮紅,好看的桃花媚眼中星波流轉,顧盼生情,唇角間蕩漾著滿意的笑意,兩片飽滿紅潤的唇瓣沾著些許水漬,隱約可看到裡面藏著的香舌,似是誘人撲上前去品嘗一般。
“師父……”
蕭曦月一呆。
“怎麼瞭?我的傻徒弟。”
南宮婉言笑晏晏,牽著寶兒的小手走瞭過來,伴隨師父體香而至的,是一股隱約可聞的腥臭味。
曾被李老漢噴射全身精液多次,臉頰頭發酥胸下體,盡皆被男人濃精玷污的蕭曦月,又哪裡聞不出這種味道呢?
“月姐姐!!”
寶兒脆生生的叫她,蕭曦月神情復雜的看瞭一眼寶兒,她實在難以想象,寶兒這麼漂亮清秀的少年,也會射出與老漢一般污濁的精液,還、還將師父……射瞭一身。
蕭曦月咬著唇,搖瞭搖頭。
“你這傻孩子,真不知道又在煩惱憂愁什麼!”
南宮婉嗔怪的點瞭點她的額頭,不待蕭曦月有何反應,便松開寶兒的手,往餐桌走去,招呼道:“乖月月快過來,和師父以及你那傻師丈一起用餐!”
“我怎麼就成傻子瞭?”白鶴仙笑道。
“看到夫人下樓,卻沒半點表示,連站起來迎接都不會,不是傻子是什麼嗎?”
南宮婉嬌媚的橫瞭他一眼,將寶兒往前推,“去,你這三傻子坐在你爺爺身邊。”
“姐姐啊,寶兒怎麼成三傻子瞭?”少年很無辜的說道。
“你爺爺是大傻子,你爸是二傻子,你不就是三傻子?”
“嗚嗚,那姐姐是大壞蛋,月姐姐是、是……大好蛋!”
“哈哈哈。”
白鶴仙開懷大笑,戲謔的說道:“聽說我傢的寶兒昨晚還尿床瞭?”
“什麼?誰誣陷的寶兒?”清秀少年睜大瞭眼睛,“胡說!是姐姐尿床瞭啊!這幾天都很尿瞭……”
接著,少年就被南宮婉狠狠的瞪瞭一眼,嚇得寶兒連忙捂住嘴。
幾天都尿瞭?
蕭曦月腦海中浮現一個奇異而淫蘼的畫面:她所尊重著的師父,烏黑秀發凌亂,全身香汗淋漓,被腿間少年淫玩得浪聲高叫,少年在一陣興奮且兇狠的抽插後,突然將粉嫩的肉棒拔出,龜頭剮蹭陰道嫩肉,少年精液噴射在美婦高聳的胸乳上,刺激得師父全身痙攣,下身抽搐一般噴出瞭一股股淫汁,啊啊尖叫,將潔白的床單盡數打濕。
清秀少年與美艷的婦人赤裸相呈,一位豐腴妖艷,一位清秀纖細,兩人相擁在繡床上翻滾嬉鬧,淫玩不休,床單換瞭一床又一床,以致於第二天來收拾的侍女,光是看到那凌亂不堪的被單,以及上面滿是蜜汁和精液的痕跡,就足以臉紅心跳的幻想出,昨晚夫人和小少爺玩鬧得有多瘋狂。
“奇怪。”
白鶴仙將目光看向蕭曦月,“曦月你今日怎麼地總是發呆?吃菜啊!”
“……嗯。”
蕭曦月收斂污濁紛亂的思緒,不敢再往下想。
可又忍不住看瞭一眼白鶴仙,別的不敢說,可師丈知道師父身上有著精液腥臭味嗎?他可知道寶兒…是男兒身!
“乖月月?”
南宮婉更加心疼自己的徒弟,蕭遠那混蛋害得她茶不思飯不想,連出軌後,曦月都深深愧疚不已,連著好多天都精神恍惚。
寶兒不明就裡,還奇怪的說道:“原來仙子一樣的月姐姐也有煩惱發呆的時候啊,嘻嘻,真稀奇。”
“……”
蕭曦月輕搖瞭搖頭,世間哪有仙女滿腦子淫邪之念的?還妄想自己師父與其他男人在床上歡好,蜜汁潮噴般湧出,如彩虹似的滑落。
就如她被老漢褻玩時,情欲難以自禁,所露出的羞態一模一樣。
“寶兒,給你吃!”南宮婉夾瞭一筷子的菜放到瞭寶兒碗裡,又嬌媚嗔怨的白瞭自己丈夫一眼,“你想吃就自己夾,也老是看著我!”
“夫人您冤枉瞭,為夫就是在想,寶兒是不是也給我夾一夾菜,孝敬一下我老人傢。”
時隔多日,能再次看到夫人嫵媚的模樣,白鶴仙心情不錯,也開起瞭玩笑來。
“想得美,寶兒別給他夾!”
“嗯嗯,姐姐給我夾,我給爺爺……”
“吃你的菜!”
一傢人其樂融融的吃瞭午膳,期間寶兒憨態頻出的可愛模樣,倒是讓蕭曦月心中羞愧越多幾分,難道是自己因為受到淫念強盛的老雜役影響,所以也變得邪淫瞭許多?
“夫人,我先走瞭?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吃完午膳,聊瞭不到半刻鐘,白鶴仙就要離開。
“又那麼忙?”
“是,最近六道門又鬧出瞭些動靜。”
“哼,區區六道門還能麻煩你白鶴仙去搞定?算瞭,我也不留你,走吧走吧。”
“夫人!”
白鶴仙露出一絲慚愧之色。
“走。”南宮婉抱住瞭還在偷偷吃糕點的寶兒,伸手將少年嘴裡甜膩膩的糕點給挖出來,嗔道:“你這小丫頭,吃飽瞭還要吃什麼糕點,待會和姐姐一起睡午覺,睡醒後姐姐再給你吃好吃的!”
“好吃的?”
寶兒眼前一亮,目光下意識的往下挪,落在瞭南宮婉那貼著他手臂,能感受到其飽滿與柔軟的大大酥胸上,“好,姐姐,寶兒要吃……唔。”
他的小嘴兒被唇角含笑的南宮婉用手指堵上。
“那夫人,我先走瞭?”
“去吧,若是夫君解決不瞭,可報上我的名字。”
“呃……夫人說笑瞭。”
目送白鶴仙離開,蕭曦月再看向南宮婉,隻覺得她帶著笑意的眼神深處,有著說不出的冷漠。
六道門的事情解決不瞭,就報上師父的名字?
調侃?亦或者揶揄?還是師父不滿師丈的所作所為……
“乖月月,你可和師父小憩一會?”
南宮婉再看過來時,蕭曦月發覺她眼神內的冷漠已經消失,滿滿都是憐愛疼惜之意。
“啊?月姐姐也要來嗎?”
寶兒的目光又落到瞭蕭曦月的胸前,雖然好像很大,但比起婉兒姐姐的還是小瞭,而且他也不想吃月姐姐的奶。
蕭曦月搖瞭搖頭,隱約間意識到什麼,定定的看著師父。
南宮婉避開與她的對視,笑道:“那好,我與寶兒去小憩一會,曦月你自己看看書,或者回明月居。”
通常而言,這句話已經等於是送客。
蕭曦月並未離開,在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屏風處後,坐在椅子上沉默瞭好一會。
“姐姐,寶兒要……!”
“不行!”
“不是說好的……”
“睡醒再說,你月姐姐還在呢。”
“嗚嗚,好吧,那姐姐和寶兒一起睡,寶兒以前最喜歡和媽媽一起睡覺瞭。”
“好好好,你這小鬼頭就喜歡抱著我,抱就抱吧,待會可不許動手動腳。”
“動什麼手…腳?寶兒隻想吃姐姐的……嗚嗚?唔?”
寶兒被堵上瞭嘴,屏風後面二人的聲音徹底沉寂下去。
蕭曦月起身,輕拍瞭拍素白的裙子,整理瞭下,朝著樓梯口走去。
她想到一件事,剛才在師丈面前,師父稱呼寶兒為“小丫頭”,可現在卻稱呼他為小鬼頭。
師父……是有意隱瞞嗎?
走下樓,蕭曦月忍不住又回首看瞭一眼閣樓二樓處,發現裡面已經被陣法所遮掩,變成昏暗的,適合午間小憩的環境。
自然,也更適合做一些隱秘的事情。
是否如此?
“小姐。”
在蕭曦月走出好一段距離後,一個臉色陰沉的老奴從陰影中緩緩浮現,恭敬的對她施瞭一禮。
蕭曦月微微頷首,道:“前輩。”
此人的存在,她直到不久前才知曉,天人殿內隱藏著一個老男人,師丈知不知?
此外,這奴仆與她明月居的李老漢,總讓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不敢再往下多想。
“呵呵,小姐太客氣瞭,叫老奴一聲周老便可。”
蕭曦月再次點頭。
這姓周的老奴才看向瞭黯淡下來的天人殿,滿是憂心忡忡的說道:“小姐,您可知……那位寶兒,其實是男子之身?”
蕭曦月平靜的看著他。
老奴才又說道:“我知道小姐您懷疑我的用意,可我追隨婉兒小姐幾百年,除瞭白鶴仙外,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對別的男子動瞭春心!”
這周老,是六道門的人,蕭曦月是知道的。
隻是。
“春心?”
師父春心萌動?
對寶兒?
“是!”
老奴才感傷的說道:“相信小姐您也知道,婉兒小姐曾經是六道門的妖女,她卻愛上瞭當時的正道天才,兩人一個拋卻聖女之位,一個不顧萬人唾棄,師門除名,硬是走到瞭一起,浪跡天涯,走遍兩界,甚至一度有瞭去仙界看一看的想法。當時不知有多少人,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卻又在心裡艷羨得不行。”
蕭曦月抬起雙眸,遙遙看向閣樓,仿佛看到瞭妖艷美婦與清秀少年已經在解開瞭衣衫,赤裸著相擁在一起。
“隻是——”老奴才又嘆道:“婉兒小姐生性灑脫爛漫,她縱使願意陪著夫君一起,當上掌門夫人,可內心終究還是向往縱橫肆意的生活,也正因為如此,她的修為才會三百年未曾寸進,直到生下公子,才得以窺見道韻。”
蕭曦月心中一顫。
師父心中所憂,竟是如此的嗎?
聯想到師父近些日來與師丈的爭吵,從藏天驕和大師兄帶著寶兒從側門回到仙雲宗這件小事,再到不久前她剿滅的那座楓葉山莊,師父與師丈間的隔閡……似是越來越大瞭。
“原本一直這樣的話,倒也相安無事。”
老奴才看向蕭曦月的眼神帶著一種莫名的詭異之色,“隻是……小姐您也知道,五大仙門始終是仙界的人,仙雲宗掌門,歷史上皆會順順利利的開啟升仙道,無需渡天劫,便能成為真正的仙人!可…婉兒小姐,卻……”
他沒有再往下說,蕭曦月卻已經意識到,她師父正面臨著遠比她還要煩惱的難題。
是繼續當掌門夫人,與丈夫一起褪凡為仙,還是離開仙雲宗,再次回到幽冥界,成為人人唾棄的妖女?
若是選擇為仙,她去到仙界,與丈夫面對仙雲宗列祖列宗時,曾為六道門聖女的她,又當如何?
高高在上,從不肯輕易開啟升仙道的仙界,能否接納她一個曾為妖女的人?
可若是回到幽冥界,師父對師丈真摯的情感,她卻是看在眼裡,讓師父狠下心來,恐怕……
凡此種種念頭,紛雜擾亂,理不清想不通解不開,盡皆化作憂慮愁苦的思緒,盤旋在她心頭,揮之不去。
“小姐若是不信,”老奴才低著頭,拿出瞭一枚通體漆黑的玉佩,“此乃黑玉佩,取自幽冥界深處,九幽之潭水所滋潤而形成瞭黑玉,經老奴百年煉制而成的玉佩,有屏蔽氣機,遮掩天地之妙用,雖說在道韻境面前作用有限,但若是小姐親自佩戴……或許能瞞過婉兒小姐。”
蕭曦月下意識的接過這枚玉佩,定定的出神,這是給她去窺視師父用的?
可師父心中有煩惱,為什麼會春心萌動,與寶兒發生那樣的事?
但又聯想到自己,不也是為發泄憂愁,才又與李老漢茍合在一起嗎?
許久,蕭曦月才從深陷復雜的思緒情感中擺脫出來,想要再問周老時,發現他已經消失得不知所蹤。
“黑玉佩……”
白凈的手心緊握玉佩,隱約間,蕭曦月察覺到這個周老的目的並不單純,事情也許不是他說的那樣子。
他是有著別的目的,才給瞭她這枚黑玉佩。
隻是事情如何……還需她上去親自看一看。
“他跟隨師父多年,應該不會有別的太大心思……可為何給我玉佩,僅是為瞭讓我知曉師父心中所煩惱之事?”
閉上雙眸,千頭萬緒依舊。
蕭曦月輕吐出一口氣,回過身,朝著天人殿走去。
藏於暗處的老奴才看著她一步步往回走,嘿嘿怪笑瞭一聲:“黑玉佩……小姐,可莫要怪老奴,這都是婉兒小姐的主意啊!為瞭婉兒小姐,老奴不過是多說瞭幾句實話罷瞭。”
……
蕭曦月又回到瞭天人殿二樓,她打定主意,若是師父發現瞭她,她就如實說出自己心中所憂慮之事,並親自詢問師父,是不是在煩惱與師丈的事,若是可以,她還會直問師丈,未來將會如何?
她隱約猜測到,以師父的性格,縱使心中不願前往仙界,也斷然不會懇求師丈留下陪她。
師父,隻會成全他。
“……”
她又想起瞭一件事,卻不敢再多想。
上到昏暗的二樓,蕭曦月看瞭一眼屏風後,師父與寶兒還未起床,她來到自己往日坐在天人殿看書的地方,也是在一處用屏風隔成的小書房內,與師父寶兒的位置隔瞭七八丈的距離。
她拿起書架上的一本書,攤開放在桌子上,坐下來,手撐著香腮上,卻出神的看著屏風外,隔著一道縫隙,看著師父與寶兒的方向。
等待著。
任由腦海中紛繁的思緒潮起潮湧,最終歸於平靜,什麼都不去想。
也不知過瞭多久,昏暗的閣樓內有瞭些許的動靜,窸窸窣窣,就好像什麼人在解衣服。
“小鬼,你!”
“姐姐,寶兒睡醒啦……要吃奶,說好的!”
一盞黃色的燈在對面亮起。
蕭曦月垂下眼簾,背靠著椅背,將書本捧在瞭手上,視線穿過閣樓正中,透過屏風,在光線照耀之中,看到瞭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
一大,一小。
大的躺在床榻上,體態均勻豐腴,飽滿雙峰高高聳立,修長的雙腿微微卷曲,散發出無言的誘惑力。
小的那個撒嬌似的壓在美婦身上,小手撐在瞭她小腹處,低著頭,離那一對顫巍巍的豐滿美乳僅有數公分的距離,隻要他稍微再往下,就能含住那山巒凸起的尖尖,將美婦的乳尖兒咬在嘴裡,舔吻吮吸著。
蕭曦月的手緊瞭緊,捏住瞭手中的書本。
“姐姐~~~ ”
少年又在撒嬌,這剛睡醒的甜膩膩嗓音,糯糯的就跟小奶狗一樣惹人憐愛。
蕭曦月看到,他的眼睛一直落在瞭她師父的胸前,不肯離開半分。
“現在不……”
美婦正欲拒絕,可不知怎麼地,又收住瞭話頭,轉而沉默,半晌,咬著牙道:“好!來吃吧!”
“啊姐姐姐姐姐~~真的?”
少年驚喜的抬頭,目光從她飽滿酥胸轉到在瞭她的臉龐上。
“對,少廢……嗯,想吃就吃吧,寶兒的一切要求,姐姐都滿足你。”
美婦的聲音從拒絕,到逐漸帶瞭三分嬌媚,聽得人骨頭都發酥。
蕭曦月不知師父此刻的心情,她隻知自己的心很重,可又在期待著,或許寶兒隻是真的想吃奶……
“嘻嘻嘻,姐姐最好啦~~”
少年開心的清脆聲音傳入蕭曦月的耳中,卻是如此的刺耳,她甚至變得有些厭惡這樣的聲音,以往那個純粹幹凈的少年再也不復單純,精致的面容上展露的笑容,也變得和那老雜役一樣,充滿瞭淫欲與貪婪!
“為什麼?”
蕭曦月緊緊的抓著手中的書,看著屏風後,寶兒的身影開心的伸出纖細小手,在她師父軟如凝玉般的嬌軀上摸索,小手從酥胸上,往下繞到下面,似乎想要把她師父的兩隻碩大的豐乳,都給用小手來感受一邊。
就跟李老漢,上次與她交合時,在射精的那一刻,也會按耐不住的抓住她的雙乳。
這本該是女子用來哺育後代的聖潔之地,卻被男人抓握在手中玩弄。
“姐姐誒,姐姐的帶子在哪呢?以前媽媽好像都是在前邊,或者在後邊,腰後面。”
“笨小鬼……在脖頸後邊。”
美婦的聲音帶瞭幾分嬌顫,引導著少年去解開她肚兜的帶子。
蕭曦月幾乎恥於再往下看。
可事情卻還是一步步在她眼前的發生。
寶兒的身子很小,也很矮,要解開美婦脖頸上的肚兜系帶,隻能壓在瞭她豐腴成熟的婦人身子上,下身頂戳在她柔軟的小腹處,胸膛壓著她飽滿的酥胸,蕭曦月幾乎可以看到師父圓滾滾的豐乳,被少年纖薄的身子壓住後,那被擠成餅狀的樣子。
“姐姐好大哦。”
寶兒伸手去解開南宮婉脖頸後的系帶,胸膛感受到身下姐姐又軟又彈,比媽媽還要大一些的大大奶子,忍不住嘻嘻的笑道。
他並沒有急著起來去吃奶,而是用小臉蛋去磨蹭瞭下南宮婉的脖頸,兩人耳鬢廝磨一番,說著一些親昵的話,逗得美婦久曠的身子逐漸升起一些燥熱之感,推搡他離開時,寶兒才又坐起瞭身。
他分開瞭雙腿,跨坐在南宮婉的小腹兩側,下體若是足夠長的話,是能將其擱置在美婦的飽滿渾圓胸乳之間的,隻不過少年還未脫去衣衫,美婦也一樣。
“寶兒給姐姐脫衣。”
少年殷勤的說著,兩隻小手抓住瞭身下美婦的絲質肚兜,滿滿的往上掀開。
美婦沒有拒絕,蕭曦月也看不到師父此刻的表情,隻看到她沒有抗拒的躺在床榻上,雙臂平放在身體兩側,由著少年一點一點的掀起她貼身肚兜,將她雪白赤裸的身子逐漸展現在他眼前。
“姐姐,手~ 松一松啦!”寶兒頗有些費勁的說道,小手捏著她的肚兜,往上掀開。
南宮婉的酥胸實在太大瞭,即便寶兒已經解開瞭她肚兜的系帶,可將肚兜從下往上掀開的時候,那對高聳的雙峰還是將肚兜頂得鼓鼓脹脹,以致於寶兒頗有些費勁的用力猛地往上拉,那對被婦人藏於衣衫肚兜中的雪白胸乳,才歡呼似的躍瞭出來。
顫顫巍巍,像是春夏之交養得肥美異常的大兔子,哆哆嗦嗦的顫啊顫啊,飽滿滾圓的乳肉晃悠瞭許久,兩隻嫣紅的大兔子耳朵跟著雪白乳肉顫動。
“嗯~~~ ”
在雪白的乳房躍出的那一刻,寶兒和蕭曦月隱約聽到默不作聲的美婦發出瞭一聲細細的喘息聲,似是因為胸乳被解開束縛,又像是禁忌被打破,那舒服至極的呻吟喘息,雖極力壓抑著,可傳入人的耳中,還是令人聽得渾身酥麻。
好久好久,這對躍動的大乳才停止瞭晃悠,驕傲的挺立著,像是屹立不倒的兩座皚皚雪山,頂端盛開著嫣紅的櫻桃,美不勝收。
閣樓內變得,蕭曦月沒有聽到寶兒的聲音,他維持著掀開南宮婉肚兜的姿勢,定定的往下看,像是被那兩座飽滿滾圓,又雪白滑膩的大大奶子給迷住瞭神智,滿奶子都是大腦子。
又是好久,赤裸著上半身的美婦抬起手臂,欲拒還迎的遮住自己的兩座山巒與櫻桃,吃吃的說瞭一聲:“可以吃,但不許看。”
隨後,那被奶子占據瞭心神的少年,才回過神來,一下子撲上去。
“姐姐姐姐姊姊誒接接姐姐~~!”
少年的聲音充滿瞭軟糯的撒嬌之意,清秀白皙的臉頰,磨蹭著美婦遮住豐滿酥胸的手臂,一邊蹭著,一邊伸出香軟的舌頭,去舔舐美婦的手,留下瞭濕潤潤的香津:“姐姐,寶兒要吃奶奶啦~ ”
“吃你個頭!”
羞得臉頰滾燙的美婦,終於忍不住開口嬌叱道。
隻是被人脫光瞭上半身,飽滿的乳肉全然暴露在少年的視線下,隻用白皙的手臂遮住嫣紅奶頭的羞澀婦人,此刻的訓斥是多麼的無力,更像是帶瞭三分嬌媚與四分誘惑。
蕭曦月總算知道,她當初還未破身時,被老漢脫光瞭下半身,趴伏在石桌上,將兩瓣雪白的臀部與濕漉漉的蜜穴暴露給身後男人看,被他褻玩得羞恥至極,所發出的抗拒聲是多麼的無力。
男人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收手呢?
“嘻嘻,姐姐,寶兒要吃,要吃啦~ ”
寶兒一邊磨蹭南宮婉的手臂,一邊伸手去抓,南宮婉又用另一隻來擋。
推搡拉扯、嬉笑羞惱間,少年將赤裸美婦的兩隻手都抓在瞭一起,一手抓一隻,兩人十指交握,反倒變成身下美婦給瞭騎在她身上的少年一個抓握點,讓他可以俯身下來,吃她的奶。
亦或者,少年騎著美婦,抽插聳動,快意馳騁。
“姐姐,寶兒好喜歡姐姐的這對大奶喔~~”
“小混蛋,誰教你那麼粗魯的詞?”
“媽媽呀。”
“藏天驕可真不要臉!”
“嘻嘻,才不是,媽媽說奶子這個說法才親切,吃奶,喂奶,都是給寶兒一個人享用的。”
寶兒的小手在美婦的小腹處蠢蠢欲動,少年纖細的手指像是帶瞭法力,摸過之處,讓她的肌膚灼燒起來。
一種莫名的期待,混雜著打破平靜生活的刺激,久違的又湧上心頭,讓曾為妖女的南宮婉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幾乎要忘記閣樓內還有著另外一個人在旁觀她。
終於,那雙柔軟的小手摸到瞭她的下乳處,少年似是在感受這沉甸甸乳肉的重量,悄悄往上推擠瞭下她的胸乳,又松開,接著,又繼續。
“唔~~好大哦。”
少年發出滿足的感慨,不用看他也知此刻他表情肯定是無比的幸福和滿足,他就要嘗到身下美婦的大奶子,撮吸她的奶頭,將那紅艷艷的果子含在嘴裡,慢慢的啃咬吮吸。
“小混蛋,不許說!”
被一個模樣清秀的少年,像是玩弄一樣托起她的乳房,南宮婉的臉頰猶如火燒一樣,每次托起,又松開,她白花花的乳肉都會顫顫巍巍的動個不停,連帶頂端的兩粒紅尖尖也跟著晃動。
少年一邊慢悠悠的玩著,還一邊“饑渴難耐”的看著她的兩顆奶頭,灼熱的視線讓她的乳尖隱隱刺痛起來,一股燥熱傳遍全身。
即便是那時候和她的情郎一起遊遍兩界,兩人在各種地方肆無忌憚的做愛,但她的情郎也從來沒有說出過這樣淫蘼的話。
隻有她說出來挑逗他的時候,那傢夥每次都很興奮,抓著她的酥乳不放,每次都玩很久,卻又故作正人君子,床笫之言死都不肯說,頂多就是“小婉,你真舒服”之類的蠢話。
“哎為什麼啊?姐姐的奶~ 子~ 就是很大啊!嘻嘻。”
寶兒的雙手終於攀上瞭身下赤裸美婦的大奶子上,從左右兩邊,將美婦的兩顆大大奶子捧住,慢慢的往中間擠壓,讓雙乳擠壓在一起,形成瞭一個深深的白膩溝壑。
“姐姐的乳溝好漂亮!”少年興奮的說道。
“!!!”
南宮婉羞惱的瞪他,“你這小鬼是從哪學來的?!”
就連妖女如她,也未曾設想過雙乳之間的溝壑,也會被男人鑒賞品玩。
“媽媽呀,都是媽媽教我的。”
寶兒松開瞭身下美婦的兩顆大奶子,讓這兩坨白花花的乳肉晃蕩不止,就像是蓄滿瞭水的水袋,輕輕一擠就能噴出汁液來。
“媽媽說,”寶兒又捧住瞭南宮婉的雙乳,嘿咻嘿咻的幫她按摩,“女孩子的乳溝溝是最敏感的,輕輕一舔就會顫抖不已,我實驗瞭好多次,每次舔媽媽的乳溝,媽媽都會呼吸急促起來,比吮吸媽媽的紅果果更讓她舒服呢。”
“舒、舒服?”南宮婉這下震驚瞭,之前她還隻是以為藏天驕荒唐,寶兒那麼大瞭還不給他戒奶。
可不曾想到,藏天驕居然是因為被兒子舔吻吮吸乳房,感到舒服,被舔吻得哼唧叫喚瞭,所以才一直給兒子喂奶?
“嗯,是哦。”
寶兒回答道,緊接著,蕭曦月就看到,這吃奶的少年終於低下瞭頭,在她師父那被他雙手捧住雙乳而形成的深邃乳溝中,伸出瞭一根濕漉漉的粉紅舌頭。
輕輕的,從下往上,在美婦白膩的乳肉上,那麼一舔。
“喔~~~ ”
身子久曠的美婦受不住這刺激,渾身打瞭個冷顫,彎起瞭腰肢,呈弓狀,雙腿蹬直,竟是將坐在她身上的纖弱少年被抬瞭起來。
蕭曦月分明看到,她師父的胸膛因為受到受到刺激而高高挺起,兩座山峰漲得越發厲害,峰頂的紅櫻桃腫大瞭一圈,即便是隔著屏風隻看到師父乳頭的剪影,可依舊感受到兩顆紅艷艷的乳頭,因為被少年玩弄而激發情欲後,漲大挺立的模樣。
這是最適合給少年哺乳的大小。
奶頭不會因為太小而讓少年吃得費勁,也不會因為太大而塞滿他的嘴巴,讓少年無法很好的褻玩嘴裡的乳頭。
她的師父,那兩粒嬌艷的乳尖兒,已經做好瞭給少年喂奶的準備,俏生生的挺立在渾圓飽滿的乳肉上。
以白膩柔軟的乳肉為陪襯,兩座飽滿山巒,峰頂的兩粒乳頭,變得晶瑩光亮,紅艷艷的誘惑者少年的品嘗。
“姐姐~~~ ”
寶兒抿瞭抿粉嫩的薄唇,看著身下美婦春情蕩漾,眼眸迷離,喘著氣呻吟的模樣,他得意的用小手掩嘴偷笑瞭下,像一個吃到糕點的可愛少女。
“小混蛋。”南宮婉紅著臉頰看向坐在她身上的美麗少年,她自己都未曾想到,她僅是被寶兒舔瞭一下乳溝,許久未曾體驗過情欲的身子,就被刺激得達到瞭一次小高潮。
褻褲之內,分明已經感受到瞭些許火熱的濕意。
“嘻嘻,姐姐不要生寶兒的氣~ ”
眉眼如畫的少年天真的說道:“媽媽被寶兒這樣子吃奶,也是會和姐姐這樣,好像羞羞的,又有點期待寶兒繼續吃,嗯,寶兒吃媽媽的奶的時候,媽媽被寶兒含吮著奶頭時,也跟姐姐現在一模一樣呢。”
“藏,天,驕!!!”
南宮婉咬著牙怒罵,可又想起自己兒子不也……
“姐姐別生氣啦。”
在南宮婉陷入一段不願回憶的往事時,寶兒再次低下瞭頭,虔誠的說道:“寶兒給姐姐吃奶,很舒服的。”
說著,他終於伸出瞭粉嫩小香舌,舔到瞭美婦紅艷艷的乳頭上。
先是舌尖輕輕觸碰,濕漉漉的粉紅嬌嫩的舌尖,舔在美婦同樣嬌嫩嫣紅的乳頭上,隨後舌尖纏繞而上,粉嫩的舌頭蓋住瞭美婦的整個漲大挺立起來的乳頭,小嘴巴張開,連乳頭帶一圈乳暈,都含在瞭嘴裡。
“嗯哦!!”
南宮婉這一次的反應比上一次還要誇張,身子直接繃直,美腿抬起,自足尖到大腿,全都繃成瞭一條直線,仿佛那說不出的暢美歡愉,都通過這一繃直玉腿的動作,傳達給瞭她徒兒蕭曦月,讓其看得失瞭神,腦海一下子放空,不知作何所思。
“姐姐的奶……唔,好大~~好香。”
埋首在美婦胸前的少年含糊的說著,嫣紅的小嘴不住開開合合,臉頰鼓動收縮,盡情滿足的吮吸婦人嫣紅嬌嫩的乳頭。
那嬌艷艷的乳尖被他含在瞭嘴裡,舌頭自最初的纏繞舔吻後,反而不動瞭,隻是抵在美婦漲大的乳頭之下,口腔隻吮吸個不停,臉頰一鼓一縮,吞咽不停,吮吸不止,舌尖就這般抵著美婦的乳頭之下,承接著並不存在的乳汁。
美婦仰著頭,白皙的脖頸上筋條暴露,挺起胸膛,酥乳高挺,被少年吸得啊啊驚叫,發脹的乳尖難受至極,少年的小嘴兒每次吮吸,都仿佛要把她的魂兒都給吸出來,全身都在打顫,說不出的快美,訴不出的燥熱。
“姐姐~ ”
南宮婉動情,感染瞭寶兒,他吸得更加起勁,隻覺得嘴裡姐姐的乳頭軟中帶硬,就好像他吃的酥糕,有點粘牙,輕輕一咬又格外有嚼勁,可又怕姐姐吃痛,每每用貝齒稍微啃咬磨噬姐姐硬硬的乳頭一番,就很快松開,用舌尖兒去安慰似的舔舐。
接著,又用力的吮吸,想要把婉兒姐姐白白大大的奶子裡香甜的乳汁給吸出來,寶兒的舌尖兒都準備好將姐姐的乳汁給吃進嘴裡瞭。
可惜,任憑寶兒對著南宮婉嬌艷敏感的乳頭怎麼吮吸,就是沒有半點乳汁流出,唯有一縷婦人乳香,伴隨著他的香津從舌尖被他吞入腹內,倒也十分可口,讓寶兒吸得更加起勁。
“小混蛋…啊,松、送嘴……啊。”
南宮婉被吸得渾身酥麻,呻吟嬌喘,手無力的推搡在寶兒的腦袋上,卻怎麼也推不開這吃她奶的臭小鬼。
“嘻嘻,姐姐的奶真好吃~ ”
寶兒終於松開她,接著又很遺憾的說道:“就是姐姐一點奶都沒有,不像媽媽,早晨和晚上都還能給寶兒一小口的奶水喝呢。”
“你這小混蛋!”
奶頭被他松開,南宮婉那如潮的快感緩和下來,神智恢復瞭一些,聞言,頓時氣急,抬手就去打。
寶兒也不惱,反而嘻嘻笑著張嘴,捉住打來的南宮婉小手,將她的手指尖含在瞭嘴裡,又是一番吮吸。
不是吸乳頭,卻也讓嘗過被清秀少年含住乳頭吮吸是何種暢美滋味的南宮婉,不禁心中又是一蕩,隻覺指尖就是乳尖,被他一張紅唇小嘴吸得丟瞭魂似的,全身乏力,面生紅潮,嬌喘微微。
那壓抑三百年的欲望與情感,伴隨著肉欲快感,一起釋放瞭出來。
極致的壓抑後,是極致的爆發。
三日前的寶兒吮吸她的手指尖,給她嚴防死守的大壩鉆開瞭一個很小的口子,三日後的此刻,寶兒直接吮吸她的乳尖,與她在床榻上嬉戲打鬧,她最喜歡的徒弟還在遠處觀摩著她的……春宮淫戲。
凡此種種,都讓掌門夫人的神智大壩,被鑿得千瘡百孔,將一個妖女釋放瞭出來。
“夫君,婉兒……成全你!”
南宮婉欲火如熾的腦海中,閃過瞭白鶴仙的身影,仿佛看到瞭自己站在漆黑如墨的九幽深處,仰望著夫君登臨仙界,萬民崇拜的模樣。
“呵呵呵,哈哈哈……這邊,這裡也要……小混蛋,來吃吧,吃姐姐的奶。”
南宮婉發出顫抖的笑容,纖纖素手勾住含吮她手指的寶兒的小嘴,拉著他的嘴,來到瞭另一隻白玉一般的酥乳上。
“姊姊~ ”
被南宮婉勾住小嘴的寶兒,香津直流,卻很乖巧的松開她的手指,張開紅唇小嘴,將南宮婉的另一隻還未品嘗過的奶頭給含住,癡纏愛戀的一吸。
“啊~~~ !小混蛋,姐姐的奶就那麼好吃嗎?”
“嗯嗯……雖然沒有奶水,可寶兒是很想吃……唔,姐姐?”
寶兒隻覺得身體飛瞭起來,不知怎麼的就變成雙腿伸直,壓在瞭婉兒姐姐身上,下身正好對著姐姐的那處濕瞭的地方。
“姐姐?”
“小混蛋,快來~~~ 快來玩姐姐。”
“啊?”
“就是……這樣子,動!”
“……”
蕭曦月閉上瞭雙眼,可耳邊一直傳來師父的歡愉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腦海中也一直殘留著師父勾起足尖,壓住寶兒嬌小臀部,讓他進入自己身子的動作。
伴隨著嬌媚入骨的笑聲,師父與寶兒在床榻上歡淫瞭不知多久。
“姐姐,好累哦。”寶兒抱怨道。
“閉嘴,與我一起上樓!”
師父與寶兒消失在樓梯口,大約是要整個下午都要交歡行樂,發泄內心的煩亂。
可她呢?
蕭曦月腳步跌跌撞撞,神情恍惚的離開瞭天人殿,目光所見之物,皆是灰白一片,不知何時又來到瞭明月居半山腰,見到瞭那個正要花園中勞作的男人時,眼裡才有瞭一絲光彩。
“仙子!!”
李老漢滿是驚喜,更震驚的是,仙子見到他後,就默默的解開瞭下身的衣裙,扯下褻褲,露出雙腿間潔白飽滿的肥美陰阜。
“李伯,”
仙子閉上瞭雙眼,朝著他張開手。
“來做吧。”
潔白如玉的仙子下身,在下午的陽光下泛起晶瑩的光澤,白嫩鼓脹的饅頭小穴上隱約殘留著一縷香氣迷人的蜜汁,李老漢激動得全身顫抖,猛撲過去,抱住瞭蕭曦月瘋狂啃咬撕扯,下身很快赤裸,一根粗長的肉棒頂戳幾下,找到她空虛的洞口後,猛地狠狠一頂。
“啊……”
蕭曦月摔倒在瞭草地上,一根火熱的陽物闖進瞭她的體內,橫沖直闖,分開黏滑花徑,撞到嬌嫩花房最深處。
滿滿當當,填補瞭她滿身的空虛。
她的神識渾渾噩噩,無所思,亦無所念,此刻…唯有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