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先生…”斯語凝禮貌地喊道。
陶宇森覺得這人挺有意思,是人是鬼他一看便知,她不像裝的,是真的不認識自己,沒有刻意要巴結他,隻是小心地討好,看她青澀的樣子,肯定沒做過這些事,這項認知倒讓他心情大好。
於是開口問她:“你叫什麼?”
“斯語凝,語文的語,凝結的凝。”
“語凝,名字挺好聽的。”
“謝謝陶先生。”
“你陶先生前陶先生後的聽著怪別扭,尤其我們現在這樣的關系。”
兩人相對曖昧的姿勢,使得斯語凝不知所措地看他,她處理不好這些人際關系,她進娛樂圈以來,一向是明哲保身,隻求生活安逸,不求大富大貴,如果有開工就做好本分,她也清楚每行都有它的規則,她不想說自己有多出淤泥而不染,隻想對得起自己。
看著斯語凝憋紅瞭臉卻說不出一個字,他更有瞭逗她的沖動,說瞭連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話,既然已出口便無反悔的餘地瞭。
他說:“叫一聲老公聽聽。”
斯語凝震驚地看他,倒把陶宇森看得不好意思瞭,他還是第一次沖口而出這樣的話,尤其兩人還是第一次見面,又是這種不大上得瞭臺面的關系。
也許該說斯語凝有著自身的魅力,吸引著他的眼球,她有著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任何訊息都能在她眼中讀到,讓人一看便知她在想什麼。
這種床上的情趣,斯語凝又怎麼會不懂,但結結巴巴地就是喊不出口,她深怕惹得陶宇森不高興,就大膽地湊上去吻他,毫無技巧可言,隻是一味地輾轉嘴唇。
她沒接過吻,讀書時也有人追過她,不過她都提不起興趣戀愛,今天是她的初吻,她心跳加速,這種大膽地舉動使她羞赧,開始覺得臉上火辣辣。
難得美人主動獻吻,陶宇森好好享受瞭一把,他含住斯語凝柔軟的嘴唇吮吸舔舐,又撬開她的牙關,舌頭長驅而入,在她口中攪弄戲耍,舌尖繞著她的打轉,唾液從她的嘴角慢慢流下,又被陶宇森挑回自己口中。
斯語凝被吻得快窒息缺氧,陶宇森才放開她,此時她雙眼盈滿水霧,眼神迷離,滿臉通紅,像待摘的美艷花朵,而作為采集人,陶宇森無疑是興奮的,這種心情他是第一次有,當看到斯語凝時,他就像久逢甘露的路人,心中雀躍。
睡衣下斯語凝的肉體若隱若現,裡面未著一物,看到這幅景象,陶宇森呼吸開始變沈重,眼睛如野獸般緊緊盯著身下的人,渴望著她。
當陶宇森掀開斯語凝的睡衣時,她發顫的樣子令他心頭一緊,止不住地憐惜,他看著她的眼睛,對她說:“別怕,我不做瞭好不好?”
斯語凝的眼角慢慢滑下淚水,哽咽地說:“我…我不要緊的。”
陶宇森輕撫著她的頭發,帶笑道:“口是心非的小東西,都抖成這樣瞭。”
“陶先生,我真的沒關系,你盡管…做。”最後一個字幾乎是鼻子裡發出來的。
“行瞭,陪我睡覺吧,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斯語凝還是眼帶淚光地看他,如果她今天沒和陶宇森發生關系,等於白來一趟,她爸爸那筆爛債就沒法還,這卑賤的想法令她感覺羞恥。
陶宇森躺倒在斯語凝的旁邊,將她摟在懷裡,肌膚相親的地方顯得火熱燙人,斯語凝的心毫無規律的猛跳,她慢慢地伸出手,小心地握住那根炙熱的肉棒,馬上感覺到身旁的人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