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劉美娟的辦公室,劉美娟便忙捉著天美的手坐到沙發上。
“天美,到底我大舅還和你說過些什麼?”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你怎麼如此緊張,以前你不是不相信風水的嗎?”我故意想轉開劉美娟和天美的話題。
“龍師傅,剛才到底層一走,裡面那麼的陰森恐怖,加上你這麼一說,我怎麼還會不相信風水呢?”劉美娟說。
其實這也算是常理,一般不相信某件事的人,一旦發現真有其事的話,就會深信不疑,尤其是風水神術這玩意──鄧爵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天美,怎麼樣?記得起嗎?”劉美娟緊張的再次問天美說。
天美猶豫瞭一會,突然好像記起瞭些什麼。
“劉小姐,我記起張先生初時曾經向我說過,裡面隻要沾上當權之人的血,他設的風水局,便會前功盡棄,所以特別提醒我,絕對不能讓你跑到底層去,怕萬一你不小心碰撞,便會破壞他的一番心血。”天美邊想邊記的說。
“我的血?”劉美娟不解的說。
“是呀!張先生說過,隻要你的血,沾在中間蝙蝠的釘子上,那他就會白費心血,這是他口快說出來的,因為他說有關血字,而我最怕血,所以他這句話,我記得很清楚,至於什麼蝙蝠,什麼釘的,我就不清楚瞭。”天美小聲的說。
“龍師傅,你認為怎麼樣?”劉美娟向我拋出求助的眼神。
“天美,現在已經不早瞭,你出去整理文件,這件事過幾天再談吧!”
我故意要天美離開辦公室。
“嗯……那好吧!劉小姐若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天美說完後便走瞭出去。
“龍師傅,你不信任天美?”劉美娟等天美離去後,迫不及待的問。
“劉小姐,我真的不敢相信天美說的話……”我說。
“龍師傅,可是天美已經和我們坦白一切,而且她把底層所有的秘密,也向我們說瞭,她還有什麼不可以信的呢?你們男人就是少瞭我們女人這份感應力,你不知道我們女人和女人說話,最容易分辨真假的嗎?”劉美娟不耐煩的說。
好男不跟女鬥,我也沒必要和劉美娟爭些什麼,尤其像她這種女強人,永遠要找些東西,來表示女人勝過男人的真理,尤其是當上酒店和劉氏貴族最高策劃的女強人,就更加不輕易服輸。當然,我也希望她所謂的女人與女人的感覺,不會出錯。
“龍師傅,我對風水不是很懂,簡直可說是門外漢,但聽人常說或戲裡看過,不是要到先人的祖墳,才可以做風水的嗎?底層那個又不是祖墳,怎會害成我哥哥變成植物人呢?”劉美娟不解的問。
這個劉美娟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呀!
“劉小姐,因為底層是這間酒店的龍脈之聚,除瞭會影響酒店一切之外,同樣也可以影響最高領導人,所以你大舅想借風水害你哥哥,根本不用到祖墳去。但你另外兩位哥哥,不在酒店做也同樣遇害,我猜你傢祖墳應該也出事瞭。至於底層的風水,會不會傷害你另兩位哥哥,這點我要看過之後才會知道。”我說。
“龍師傅,你真的有把握救回我哥哥嗎?”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不怕老實告訴你,底層這個風水局,實在難以對付,你看地面點的油燈,左右兩行共十四盞,一行是放七盞,是風水中的”奈河橋“佈局,我估計裡面應該是擺放著空墳,目的是讓五靈、五陰聚合,這也就是酒店動土時,所點的龍脈,就是人常說生人勿近的地方,情況不是很妙。”我說。
“龍師傅,那要怎麼辦?”劉美娟慌張的捉著我的手說。
“劉小姐,你鎮定一點,雖然說這個風水局很難破,但也不是無法可破,隻是有些難度……哎!”我嘆氣的說。
“龍師傅,剛才天美不是說出破局之法嗎?如果要我的血沒問題呀!”劉美娟說。
“劉小姐,天美說的話,我不是很相信,但有一點她說得沒錯,因為你是女性本屬陰,兼是這裡最高策劃者,你的血確實能用得上場,這個風水局的地龍,明顯是條陰龍,所以目前你仍可以平安無事,假如換作你是男性的話,恐怕已經成為第四個躺在病床上的劉氏兄弟瞭。”我說。
“這麼厲害……”劉美娟神色凝重的說。
“劉小姐,我能否問你一個較私人的問題?”我說。
“龍師傅,有什麼問題,你盡管問行瞭。”劉美娟大方的說。
“劉小姐,你是處女之身嗎?”我試探的問。
其實這個問題和風水局毫無關系,我隻不過是望著性感艷麗的劉美娟,忍不住好奇想知道,她是否失過身罷瞭。
“龍師傅……這……和……是不是……處……女……有關系……嗎?”劉美娟臉紅羞怯的問。
“哦!這個當然有很大關系,如果你是處女,怕你進入底層的風水局,會出現陰陽相克必相攻的情況,到時候驚動陰龍而發惡,恐怕會引起連串的禍事。”
劉美娟聽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我猜不出她是否處女之身,畢竟在國外的女孩子,很難可以保留身上那塊處女膜回國,再說以她性感艷姿的嬌軀,哪會沒有男人追求呢?
“龍師傅,不瞞你說,我還……未……失身……”劉美娟滿臉羞紅,小聲低著頭說。
“劉小姐,你是說你還是處女?”我好奇的問。
我知道用錯還是這兩個字,幸好劉美娟沒留意聽,要不然我可尷尬死瞭。
“是……的……”劉美娟不敢望我,隻是點頭。
我簡直不相信耳朵聽到的話,甚至是天大的意外,劉美娟竟然會是處女?
“那可遭瞭……”我裝起很心慌的樣子說。
“龍師傅,這怎麼辦好?”劉美娟也焦急的問。
我想劉美娟既然是處女之身,而我奇人之運不就是欠處女之血嗎?
“青烏序”上寫著:需得靈女血,方能陰陽合,這回我不妨打打劉美娟的主意,看能否把她那塊處女膜弄上手,要是真的給我弄上手,這樣我不就可以行奇人運瞭嗎?
最大關鍵,這塊處女膜必需對方真意獻上,要不然可不能成為靈女血,想起來真有些難度。
“劉小姐,沒關系,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嗎?隻要找他幫你破瞭它,那不就行瞭嗎?”我逼著要使出險招,要不我貿貿然提出和她做愛,會令她有所懷疑,畢竟劉美娟的頭腦,不像雅麗那麼笨,怎麼說她都是處理過大事的代總裁。
“龍師傅……我沒有男朋友……”劉美娟臉紅的說。
劉美娟這句話引到我心花怒放,沒有男朋友最好不過瞭,眼下還要多給她一些難題,我怕她過於心急想救哥哥,而隨便找個一夜情破處,這樣我就吃瞭大虧。
“劉小姐,我還以為你有男朋友,還想對一對你男朋友的八字,看看能否找他幫你破處,沒想到你沒有男朋友,抱歉……”我再次假裝無奈的嘆瞭口氣。
“龍師傅,還要先對過八字?”劉美娟好奇的問。
“是呀!如果你男朋友的八字屬陰,那就更好不過,隻可惜平常男子的八字,哪會像我這樣全屬陰的呢?萬一男人八字屬陽又偏重的話,可能你破身後,還要多等一段日子,才能進去底層的陰龍穴。”我故意說出我的八字是全屬陰的。
“怎麼會那麼麻煩!”劉美娟沮喪的說。
劉美娟想找個人破處都那麼難,我深深感受她沮喪之意,但內心卻笑得合不上嘴。
“劉小姐,這樣吧!現在已經不早,要不然明天再商量,好嗎?”我說。
此刻,我不適宜說太多話,一切讓劉美娟自己去想。
“好吧……”劉美娟無精打睬的說。
“劉小姐,有什麼事不妨給我電話……先走一步瞭。”我說完轉身走出辦公室。
“龍師傅,我送你……”劉美娟即刻起身送我出門口。
離開劉美娟的辦公室,腦海裡不停想著天美的問題,到底她是真的幫劉美娟,還是虛偽的呢?我真的無法捉摸。
我不敢在酒店門口等計程車,怕會遇上記者們的糾纏,於是走到另一條小路等計程車。無奈的我,在小路上等瞭約十五分鐘,上天好像在捉弄我似,空車不是給前面的人截停,就是總是在我後面下車,氣得我說不出話。想到我龍生會在街上如此落魄,不禁加深我對師傅和師母的仇恨,甚至破口大罵。
人善被人欺果然是真的,就在我破口大罵不到兩分鐘,一輛載有客人的計程車,竟在我面前下車,結果,我幸運的上瞭計程車。
當我向司機說瞭我的目的地,司機眉開眼笑的即刻開車,他跑這一趟,可說是大長途,遠比載上十個八個短程的好。
突然,手提電話響起,我拿起一看可興奮極瞭,原來是靜宜撥進來。
“請問是龍生師傅嗎?”靜宜很有禮貌的說。
“靜宜,我是龍生,找我有什麼事啊?”我高興的說。
“龍師傅,姐姐要我約你出來吃飯,她說有件事想和你談,你想見她嗎?不過,她不準你叫我母親和巧姐來。”靜宜小聲的說。
“好啊!如果也能見到你就更好瞭。”我笑著說。
“那我和姐姐一起過來,你保釋出來後,我還未見過你。”靜宜說。
“好啊!在哪裡呢?”我高興的問。
“龍師傅,地點你說吧……”靜宜說。
“嗯……這樣吧……要不然我們吃潮洲菜,有個明星剛開瞭一間潮洲菜館叫”
港潮樓“,那裡新裝修挺好的,最出名的是堿菜胡椒粒煲豬肺湯,還有凍龍蝦和凍新娘魚,應該很合你們兩姐妹的味口。”我得意忘形的說。
“真的有新娘魚吃?那可是潮洲一等一的名菜呀!”靜宜興奮的說。
“靜宜,我怎會騙你呢?不但有新娘魚,那裡還有明星陳錦紅和多位明星出入,很多時候,那些港姐和亞姐的,都會到那吃晚飯,聽說那裡簽下不少名片,當真是塊旺地呀!”
“好!我的偶像就是陳錦紅,不說瞭,我即刻通知姐姐,到時候見。”靜宜高興的掛上線,可能她急著通知靜雯吧!
沒想到這個電話有兩個人高興,卻有一個臉黑黑的,那就是計程車司機,當他知道我要更改地點,不但把車速加快,而且還直沖紅燈,飛馳到高速公路的橋上。
我在後座氣得說不出話,因為上瞭高速公路便無法掉轉回頭,一定要往前走,而且路程也很遠,我隻好悶不出聲,怪隻能怪自己,遇上狡猾的計程車司機。
蒼天有眼,狡猾的計程車司機沖紅燈,結果被交通警察追上,不但罰款還扣分。當司機交出身分證的一剎那,我有所感觸──司機的狡猾,結果被警察捉;而我的狡猾,也同樣被警察捉,莫非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之報?
從這一刻開始,我不再生計程車司機的氣,我同情他更同情我,最後我下車的時候,不但給瞭應繳的車資,還額外多給他付罰款的銀額,算是一種同病相憐的扶持吧!他當然很開心的笑著,而我心中默默的說:以後別狡猾瞭……
當我來到“港潮樓”,沒想到可以容納兩百多桌的大廳竟然客滿,我隻好改訂客房,沖著我龍生的面子,他們才勉為其難,騰出一間小房給我。
從此之後,我明白什麼叫明星效應,更明白娛樂圈那股力量是排山倒海的力量。
靜雯和靜宜兩人還沒有到,我獨自一人品嘗潮洲人的功夫茶。這功夫茶果真會打功夫,別看它小小的一杯,嗅起來味道清香且淡,可是,入口之後,清淡的茶味即刻變成濃厚的茶味,而這股濃厚的茶味,從咽喉直攻腦門,感覺就像被老伯的拳頭般,一拳一拳轟過來似的。
瞬間,兩位青春美女走進房間,她們便是雙生的靜雯和靜宜,她們一起出現,不隻我看得目瞪口呆,就連帶她們進來的女服務生,也看得不想離去。
同樣,我和女服務生一樣,看見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如神遊太虛般,不懂得招呼她們坐下。
我不曾和靜雯與靜宜兩姐妹一起到外面吃過飯。記得這對雙生妹一起在我面前出現的時候,不巧都是在醫院裡。一次是靜雯遇車禍入院,另一次便是我裝病在監獄的醫院,這次才算是真正和她兩姐妹一起出來吃飯。
靜雯今天穿著黑色半透明薄紗,波浪線條的低胸,雙交叉吊帶裙,雪滑的粉肩上,加上一件顏色艷目的粉紅色披肩,黑色短裙角的美腿,穿上奶白色印有黑色粗線條的斜紋絲襪,三寸半黑色高跟鞋的鞋面上,還閃著似鉆石的亮光。
靜宜衣著打扮沒有靜雯那麼高貴,她隻穿著紅色緊身無袖的短旗袍裙,裙角長不過膝,穿出一種新潮復古的時代美感,腿上的粉紅色絲襪,配上紅色的平底佈鞋,讓人有些土氣不配襯的感覺,但又像走入新時代的創新時代美,到底靜宜身上這套設計,是步出新時代的美,還是不懂得裝扮的土氣美呢?
對!也許設計這套服裝的設計師,就是要讓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三分鐘,以便欣賞這套短袍裙的耐人尋味美。我除瞭停留欣賞那三分鐘耐人尋味美之外,還特別欣賞靜宜穿上這套緊身袍裙的效果美。
束緊的上圍設計,也出賣主人乳房的大小,然而,靜宜胸前那對真材實料,高挺飽實的乳房,不但沒有被出賣,反而顯得更飽挺,如雙峰插雲般的高高挺起,穿出火辣辣性感的一面,加上緊身的曲線,裸出性感嬌美的纖細小腰,男的看瞭不禁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女的看瞭都拋出嫉妒的目光。
靜雯和靜靜兩人,頭發同樣染上紅飄。
靜雯的低胸雙交叉吊帶裙,別有一番的性感美,兩條細幼的交叉吊帶,圍繞在雪白的粉頸上,感覺像古代美人衣內肚兜的頸帶般,小小的細幼吊帶,已經發揮出無限的誘惑,加上低胸所裸出的香幽乳溝,簡直要人鼻血橫流……
靜雯的乳房和靜宜一樣,穿上性感暴露的上衣,惹來不少目光,如蒼蠅般圍繞不散,我不知道是否我的榮幸,但我肯定自己也是一隻大蒼蠅,畢竟靜雯的乳房太性感、太誘惑瞭。尤其當我站起來的時候,透過她低胸空隙,窺見大半個乳球被擠出乳罩外的情景,可差點昏死過去。
幸好我們坐在貴賓房裡,要不然除瞭侍應生之外,恐怕還會有更多的蒼蠅目光。
“靜宜,你也坐吧……”我禮貌的招呼靜雯坐下後,接著拉開椅子讓靜宜入座。
“謝謝,龍師傅,你也坐吧!”靜宜露齒一笑的說。
就在我拉出椅子,讓靜宜坐下的一刻,竟窺見她那無袖的空隙,裸出紅色的胸圍肩帶,還有曇花一現的雪白乳球,這個角度真是可遇不可求,想多看一眼的時候,她已經坐在椅子上,隻給我留下一陣清淡的飄香味。
“龍師傅,我們來晚瞭,不好意思,你等瞭很久嗎?”靜宜笑著說。
“我也是剛到,喝茶……”面對兩位性感艷麗的雙生女,我竟有些不安而顫抖。
“嗯……謝謝……”靜雯把茶杯送到她兩片濕潤的珠唇上,她這個動作無意中勾起我當日在鄧爵士傢裡,錯拿她杯子喝水的一幕,真教我難忘。
我向部長點瞭一些出名的招牌菜,靜宜再三叮囑我點新娘魚,不知是她喜歡吃,還是喜歡新娘二字?潮洲人的傳統風俗中,新娘魚是嫁娶當中不可缺少的一種吉祥物,代表新娘純潔和嬌柔,更有獻上鴻運給丈夫之寓意。
要是有一天,靜雯和靜宜兩位美人,都獻上新娘魚給我,那有多好呀!不,應該是三條,還有她們的母親碧蓮,不過,第二次再嫁的新娘,會不會用新娘魚獻給丈夫,我就不清楚瞭。
“靜雯、靜宜,既然我們吃潮洲菜,就別喝紅酒瞭,我們試試中國的白酒如何?聽說有好的潮洲凍品,加上好的白酒,便是最好的美酒佳肴。”我說。
“嗯……我沒問題,不過我妹妹的酒量不是很好……”靜雯說。
“龍師傅,沒關系……喝什麼都行,你看我今天的裝扮,如果喝中國酒,就更有愛國的象征,傳統的中國女性嘛!哈哈!”靜宜挺起胸脯的說。
靜宜將胸脯往前一挺,差點把我雙眼也挺瞎瞭,尖聳拔挺的飽實乳峰,迎面而來,有哪個男人會吃得消呢?
“妹……莊重點,別失禮瞭……你是老師呀!”靜雯馬上勸止靜宜。
“哦!得意忘形瞭……”靜宜知道自己失禮,臉紅的低著頭喝茶。
“沒關系,下瞭班輕松點是好的。”我替靜宜補上一句話,免得她尷尬。
接著,我要瞭一瓶純酒精五十三度的五糧液,打開酒瓶的時候,附上一支小手電筒,這隻手電筒是用來照封口的標簽,以證明它是正貨。
“來!我們喝酒!”我舉起很小很小的酒杯說。
“龍師傅,祝你保釋成功,接著無罪釋放,還你清白!”靜宜小聲的說。
“嗯……我也祝你一切順利!”靜雯也笑著說。
“那我祝你們青春美麗。”我高興的說。
“嗯……好香……但有些辣……”靜宜喝瞭酒後,跟著扮起瞭鬼臉說。
靜雯始終登過大場面,隻是雙眼一皺,沒說什麼。
“是呀!這五糧液有股強烈的香蕉味,味道是很香,但純喝酒的話,會覺得比較辣,但配上凍品,便是一流的佳配。”我說。
突然,我電話響起,原來是劉美娟撥給我,並告訴我她的心很不安,所以想見見我,最後,我征求靜雯和靜宜的意見,便叫她過來一起用餐。
“部長,剛才我點的菜遲一點上桌,因為臨時有個朋友過來,要是外面有位姓劉的小姐找龍先生或龍師傅的話,請帶她進來,順便多擺一個位子。”我客氣的說。
“沒問題,龍生師傅。”陳錦紅突然走進來笑著說。
原來是大明星駕到,看來他很給我面子,竟跑進來和我打招呼。一場禮貌的互相介紹免不瞭,不過,這位大明星的交際手段和人緣相,確實不錯。
“龍師傅,你好威風,大明星也要和你打招呼。”靜宜等陳錦紅走出房外說。
“他是這裡的老板,打招呼是難免的,來,喝杯!”我避開所謂的面子話題,畢竟我惹上強奸案,面子還是不提也罷。
“龍生,既然劉小姐要來,那我先和你談談,好嗎?”靜雯直截瞭當的說。
“嗯……好啊!請說。”我放下酒杯說。
“龍生,你有沒有考慮和陳老板簽約呢?”靜雯說。
我正想回答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打開。
“龍先生,劉小姐到瞭。”女接待員開門說。
今昨到底發生瞭什麼事?為何所有的女人,都穿上性感漂亮的衣服,我剛才以為今晚靜雯和靜宜是全場最漂亮的,沒想到三名都落在這間房裡,真是興奮極瞭。
劉美娟可能回傢換過衣服,現在她身上穿的不是剛才見面那套,而是一套薄絲金黃色的中間排鈕長袖上衣,下身是一件金黃色的長褲,腳上配瞭金黃色特尖頂又長的中東文化平底鞋,加上她身上的珍珠項煉,和無名指上的藍寶石,真是挺有品味的,尤其是架在松開兩粒鈕扣上衣的眼鏡,讓人眼前是一大亮。
為何說是眼前一大亮,而不是眼前一亮呢?
試想想,眼鏡真正是架在第三粒的鈕扣上,那兩粒松開的鈕扣,真正裸出的位置,是垂掛珍珠項煉的雪白胸脯,是一對豐滿乳房的正中央。雖然兩粒鈕扣松開瞭,但仍是遮掩著,並不是中門大開,隱約中仍可瞧見衣內金黃色的乳罩,還有雪白高挺的半個乳球。
有錢的女人,裝扮就是不一樣,尤其像劉美娟這種浸過洋水回來的女人,衣著不但大膽,而且態度豪放,很多人從外表可以看出,她是有錢的女人,但絕對沒有人會相信,她仍是一名處女。
至今,我還是半信半疑中……
“劉小姐,請坐……”我怕這個動作給侍應生搶瞭去,即刻起身拉開椅子說。
“謝謝!”劉美娟對我笑瞭一笑說。
要命,再次窺見不該窺的乳房,而這次看得更加清楚,除瞭看見整個乳罩之外,最要命是她穿那半斜罩杯的胸圍,隻能遮掩兩粒乳頭罷瞭,而兩團雪白乳球,差不多被掏出瞭衣外,不禁令我緊張得快要流出一身冷汗。
我說的要命,是龍根抵受不瞭這火辣辣的挑引,龍根在眾目睽睽下,竟然蹺瞭起來,而且還撐起瞭小帳蓬,嚇得我急忙坐下,並用餐巾遮住下體的醜態。
劉美娟畢竟在商場奔馳過兩年,基本的禮貌不用我說,她已經介紹完畢。
“來!我們大傢幹杯!”我再次舉起酒杯說。
“幹杯!”我們四人一起歡呼。
“你們要談什麼,可以繼續談,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回避一下。”劉美娟說。
“劉小姐,不用客氣,其實靜雯和我談的,也有關於你。”我說。
“龍師傅,你叫我美娟好瞭,關我什麼事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是呀!我們喜歡叫名,親切點,我可以叫你娟姐嗎?”靜宜笑著對劉美娟說。
“當然可以,那我直叫你們靜宜和靜雯瞭,要不然兩個人都叫黃小姐,怪怪的。”
“那我也叫你娟姐瞭。”靜雯禮貌的笑著說。
聽見靜雯、靜宜和劉美娟如此大方談話,不禁想起傢裡的碧蓮和巧蓮兩人,要是她們三人也成為我的女人,那就再好不過瞭。但能否相敬如賓,那就不清楚瞭,假使要我三個選一個,恐怕很難作出抉擇,相信選擇靜雯的可能性會比較高。
“龍生,我剛提出的問題,你覺得怎麼樣?”靜雯繼續問。
“靜雯,我不是不想幫陳老板,但我會被綁死十年呀!”我說。
“綁死十年有什麼不好?起碼這十年你有份安定的工作,再說你做風水相命這一行,今朝不知明朝事,你能擔保每天都有貴人出現嗎?”靜雯不滿的說。
“姐姐,要龍師傅被綁死十年,這可不是玩的。”靜宜向靜雯說。
“其實綁死有什麼不好?起碼十年以內不會失業,不會被栽員,你們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少人,因為沒被綁死,結果栽員的栽員,失業的失業,破產的破產。又試問被一間大公司綁死十年,有什麼不好?哼!”靜雯開始生氣。
一旦發起脾氣,酒精便更快上腦,靜雯滿臉通紅,我猜想她是有些醉意瞭。
“靜雯,你不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隻知道想幫陳老板,到底陳老板給你什麼好處?你竟這樣牽強的為他做說客?”我故意刺激靜雯,想套她的真話。
“陳老板什麼好處也沒給我!”靜雯生氣的說瞭後,再喝瞭一杯酒。
“靜雯,你先聽我說,關於那張合約的陰謀,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把張傢泉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靜雯聽瞭沒說什麼,靜宜聽瞭就忍不住小聲的罵著,唯有劉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想說也說不出口,畢竟張傢泉是她大舅,感到可恥尷尬吧!
“龍生,劉小姐在這裡,我也照直說,相信劉小姐是明白事理之人,你龍生是當算命的風水師,張傢泉給你一張十年的合約,那筆是多少錢,你算過嗎?劉小姐給你隻不過一百萬,你一百萬花光,誰可憐你?況且你能保證能解決劉小姐的難題嗎?你別忘記你是生意人,還有官司纏身,萬一被判入獄,誰可憐你?”
靜雯說出一大堆道理,若在商言商,或以我現在的處境去沖量,她說得一點也沒錯,萬一我入獄,那張合約確實夠巧蓮和碧蓮的生活費,但道義上我過不瞭自己那一關,如果我是剛出來謀生的龍生,就另當別論。
“姐!你怎能說這樣的話,龍師傅怎能幫卑鄙無恥的小人呢!”靜宜不滿的說。
“張傢泉是給龍生幾千萬的卑鄙無恥的小人,那劉小姐給瞭龍生什麼?”靜雯嘲諷的說。
“要是我大舅這件事解決瞭,我當上總裁一職,我也給龍生十年的合約,甚至給他三千萬也行。”劉美娟忍不住的說。
“如果龍生幫不瞭你,不就什麼都沒有瞭嗎?哎!算瞭,我不想再談下去,不想吃瞭,你們慢用吧……妹……你和不和我一起走?”靜雯起身拿起手袋。
“姐,你先回去吧……”靜宜看也不看靜雯一眼。
“那好吧!你們慢用!”靜雯轉身便走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