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著謝芳琪的身後走,望著她那高蹺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沖動的雙手直想上前穿過她胳膊底下,從後把她緊緊的摟往,並把手掌搭在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乳房上,龍根則緊貼在她彈實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潛入她的衣內,摸在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兩座飽滿彈實的乳房,我雙眼一瞪,靈魂可差點出瞭竅,幸好芳琪隨即喊瞭一聲,頓時把我靈魂給鎮壓住。
“你做什麼!”芳琪身體往後退瞭一步說。
“哦!沒什麼,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罷瞭。”我尷尬的說瞭一句,忙用手遮掩我褲間撐起的小帳蓬,幸好她沒瞧見。
“進來吧!”芳琪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說。
“謝謝。”我低著頭走進芳琪的辦公室。
“坐吧……”芳琪脫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後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謝謝。”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會客椅上,雙眼緊盯她那件白色長袖的上衣,希望透過排鈕的空隙窺見她衣內的春光,可惜,律師服裝的設計,就是密不透風的,更沒什麼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窺不見什麼的,我便隨意向辦公室的周圍望瞭一眼。
這間辦公室挺大也挺浪費的,騰出很多無用的空間,想必是用來襯托大律師的身分吧!這間辦公室的裝修真夠氣派,不過,從風水的角度上來看,並不是很理想。
辦公室的裝修除瞭莊嚴外,書架上還放置一大堆的法律書籍,墻上掛滿無數的文憑,還有那頂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嚴白色假發。
老實說,我實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見她坐在大律師的椅子上,那種威風凜凜的樣,相比之下,自己倒像個“小市民”似的,根本無法和她相比,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隻有在床上瞭。
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說法──不管怎樣強的女人,始終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
律師的辦公室裝飾,總是有種陰沉沉的感覺,芳琪的辦公室也不例外,若不是窗外有陽光透射進來,便顯得更恐怖。
當我的頭轉向窗外一看,誰料這不看猶可,一看可嚇壞瞭我,原來芳琪的辦公室,正中瞭風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何芳琪會給人一種冷艷的感覺瞭。
“哇!謝大狀,你這間辦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沖口而說。
“龍生,你又胡扯些什麼?”芳琪不悅的說。
“哎!謝大狀,你仔細看,你辦公室前面的兩座大廈,隔離之間,隻有小小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廈被砍成兩段似的,風水上乃稱”天斬煞“,而你的辦公室對正”天斬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風水局呀!”我指著窗外說。
“這有什麼問題?”芳琪向窗外望瞭一眼,冷淡的說。
“謝大狀,雖然你的辦公室不是在那兩座大廈裡,但偏偏對著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極為兇險呀!”我指著窗外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說。
“沒問題,可以透過那個空隙,望見對面的海。”芳琪垂下頭整理桌面的文件說。
“謝大狀,可是那兩座大廈隔離的空隙,會透出一道陽光,這道陽光如同把鐮刀,直砍向你的辦公室,此乃風水學所稱的”天刀煞“,輕者砍掉財源、人緣,重者長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說!我還不是好好的!”芳琪瞪瞭我一眼說。
看來這位固執且不相信風水的謝芳琪,無論我怎樣說,她都不會相信。我悄悄估計那道陽光射進來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隻是砍向桌前會客椅的位置上。無意中,當人望向芳琪的時候,便會產生被把鐮刀劈來的恐懼感,難怪當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時候,也被這把鐮刀嚇瞭一跳。
我再仔細的想瞭一想,覺得芳琪不相信風水,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反而是件好事,因為那道陽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對她的生命沒有什麼威脅,頂多是砍掉她的人緣和財源,無意中,這把鐮刀卻幫瞭我一把,使我不必擔心她會被別的男人追求,因為這道“天刀煞”,幫我砍掉所有的情敵。
我終於明白,為何壞的風水也有好的一面,問題的關鍵,是如何利用罷瞭。
例如擔心女朋友被別人追求,或者怕太太會紅杏出墻,那這個風水局便有穩定婚姻和愛情的作用,若剛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別人搶去的話,那安排她坐在這個位置上,等於把她關進保險庫一樣,有趣、有趣。
“算瞭!說瞭你也不會相信。”我裝起無奈的樣說。
“那我們談公事,你說小剛找到資料,會對你的官司有幫助,是嗎?”
“是的!但我們談小剛的事之前,請問我錢包的化驗報告書,出來瞭嗎?”
“還沒有,不會那麼快,估計下個星期吧!”芳琪邊看文件邊說。
“嗯……我想也不會那麼快。”我自言自語的說。
“那你還問。”芳琪抬起頭,瞪瞭我一眼說。
芳琪這一說,我可氣上心頭,怎麼說我也是她幹爹的好朋友,更是鄧爵士的師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顧客,她怎能以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但我又不敢反駁她,現在,我終於感受到,當日鄧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還沒說小剛找到什麼資料。”芳琪抬起頭,雙手擺在小腹前說。
“謝大狀,小剛他探出紅衣女郎,原來……”我把小剛探到紅衣女郎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如實告訴瞭芳琪。
“嗯……這份資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證據,你把紅衣女郎的地址寫給我,讓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證據,要不然單憑口頭上所說的,是不能搬上法庭。地址寫在這吧!”芳琪遞瞭張白紙給我說。
哎呀!我怎麼忘記向小剛要紅衣女郎的地址呢!
“謝大狀,我沒向小剛拿紅衣女郎的地址。”
“龍生,你怎麼會這樣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傢裡教人催眠術,我這裡倒有她的地址,問題是她教人的地點,是否在傢裡呢?”芳琪搖頭說。
“我馬上撥電話問小剛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說。
“好的。”我馬上撥電話給小剛,可是小剛的電話卻撥不通,真的給他氣死:“撥不通,小剛可能沒開手提電話。”
“那等會再撥,總之,有紅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親自去找紅衣女郎的資料,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話,會被指控妨礙司法公正,你千萬別胡來。”芳琪嚴肅指著我說。
“謝大狀,我就是怕這一點,所以想問清楚。對瞭,你記得我在鄧爵士認親大會上,那卷錄音帶的事嗎?我相信要是我親自探索資料的話,肯定會比其他人做得更好,問題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麼資料。”
“比如說對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過程的錄影帶。總之,這些工作由我們處理好瞭,你千萬別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煩,但這些資料,隻能證明她懂得催眠術,並不表示能夠打脫案件的主要資料。”
“我明白瞭。”我低下頭說。
“龍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訴你,我沒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資料,清楚嗎?”芳琪嚴肅的說。
“謝大狀,我清楚瞭。”我點頭說。
“龍生,公事說完瞭,現在和你談兩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筆說。
芳琪想和我談私事?我和她有什麼私事好談呢?
“謝大狀,請說。”我好奇的望著芳琪說。
“龍生,我以朋友的立場勸你一句,以後別胡亂向人信口開河的說什麼風水術,要不然很容易讓人告你恐嚇或行騙的,我隻是好心勸告你一聲,並沒有其他意思。”芳琪勉強的笑瞭一笑說。
芳琪這一說,可讓我摸不著頭腦。
“謝大狀,我什麼時候信口開河胡說瞭?”我不滿的問。
“剛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嗎?”芳琪瞪著我說。
“謝大狀,我什麼信口開河胡說,你剛才也在場,我說的話不是很準確嗎?告訴你,我所預測的事情,都是很準確的,絕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我更不會拿風水神術來開玩笑,我是一個真正的風水相師!”我生氣的說。
我氣得差點想把賴佈衣的“青烏序”掏給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風水相師。
“龍生,你別動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周老先生對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你,而不承認你說的事實,反告你行騙或恐嚇,你說法庭會聽誰的?”
哎呀!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萬一周老先生對我有心病,或有意前來陷害我,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剛才我還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鐲占為己有,若搬上法庭的話,這還不是行騙嗎?不過,我有奇人護身之氣,這點倒不怕,但芳琪所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而且還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謝謝,還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麼?”我不想反駁芳琪,也不想說出我有奇人護身之氣的事,畢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龍生,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那麼快妥協剛才我說的話,這點我有些意外,是因為我是你的辯護律師,還是你給邵爵士面子?”芳琪瞪著我問。
“謝大狀,你說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駁你的原因,是因為我知道,你是出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剛才我預測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並不是為瞭顯威風而逞強,而是真的想幫助周老先生,讓他有個好覺可睡,要不然他這把年紀,續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氣直壯的說。
這個理氣直壯,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謝大狀,那你能否告訴我,你為何又會對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大膽的向芳琪提問一句說。
芳琪垂下頭想瞭一會,忽然說:“龍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見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錢,並要他把錢捐給慈善機構,因此,我改變對你過去的看法,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決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錯過芳琪對我的這片關心,真是謝天謝地。
“謝大狀,那你說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麼呢?”我問。
“龍生,記得你在飯店說過,你為瞭蔣法官兒子一事,觸犯瞭天機而遇劫,不知道這個劫,對你的傷害會有多大?”芳琪小聲的說。
原來芳琪是為瞭蔣法官兒子一事耿耿於懷,不過,她倒很會說話,當日是她想彌補自己的過錯,主動和蔣法官談起她兒子的事,沒想到,她竟說成是我多事而觸犯天機,但聰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機會,讓她變成有愧於我。
“哎!謝大狀,當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會提,你看……”我把剛出院的記錄和收據,全部遞給芳琪看。
“龍生,怎麼你入院瞭?”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謝大狀,當日我說你自私,不肯救蔣法官的兒子,後來你怕報應在你身上,強行再次提出話題,要我幫蔣法官的兒子,以贖你的罪業。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結果冒觸犯天機之險,幫你解掉厄運,沒想到報應可真快,我在當晚深夜三點多,全身發燙似被火燒,最後被送進瞭手術室。”我嚇唬芳琪說。
“怎會……如此?碰巧是真的病瞭吧……”芳琪呆呆的望著我說。
“謝大狀,你記得蔣法官的丈夫幾點開始殺雞的嗎?我又教他們改成幾點殺雞的嗎?”
“我記得蔣法官說,她丈夫是四點殺雞,你教她改成六點……”芳琪小聲的說。
“我就是四點鐘被推入手術室,六點鐘推出來,時間怎會那麼巧?再說,蔣法官的丈夫是賣燒雞的,而我病發的時候,身體似被火燒一樣,全身膨脹起來,如果這樣也算是碰巧的話,那我可真的沒話說瞭。對瞭,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拿份報告給你看。”我嘆氣的說。
“那你怎會這麼快便出院呢?”
“因為這根本不是病,隻不過是上天給我的懲罰罷瞭,幸好我的出發點是幫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瞭,現在怎會坐在你面前和你說話?”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瞭?沒事瞭?”芳琪問。
“哎……這……”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重要問題,若說還有病,就不像受天譴,要是說沒事瞭,那不是又給她脫瞭關系,真是難回答……
“怎樣瞭……你不妨坦白說……”芳琪緊張的說。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發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讓她有愧於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問,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沒事瞭,擺明是找機會脫離責任問題,面對巧言善辯的律師,我真不知該如何應付。
突然,記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來個將計就計,也許隻有這個問題能把她難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樣瞭?”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臉上,似在找尋些什麼的。
“謝大狀,我身體似被火燒之後……全身膨脹的腫瞭……結果……導致部分受損……我不想提瞭……”我馬上用手遮掩臉部,怕芳琪瞧出我臉上那對虛偽的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來走到我身旁追著問。
哇!芳琪用律師質問犯人的技術,上前向我逼供瞭,該怎麼辦才好呢?
“我……實在想說……”我繼續用手遮掩垂下的臉部。
“沒問題,你說出來吧……我認識很多醫生……”芳琪俯下頭望著我。
不行!若繼續被芳琪追問下去,恐怕我的演技無法騙得瞭她,既然她想我口中說個不字,以便脫離關系,那我也來個逃字,讓她一生都脫離不瞭關系,讓她一生都有愧於我,反正她又不是醫生……
“我不想說……我……我……已……被你……害成……性……無能……以後的幸福……都沒瞭……”說完後,我快步沖出辦公室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