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喝過第一碰杯的酒後,開始進入談話的氣氛,鄧爵士也從意亂情迷的神態中,回到現實當他的東道主。
“今天我實在高興,因為看見我師父在記者會上,狠狠的刺激瞭張傢泉一番,後來令張傢泉這隻老狐貍,不慎露出尾巴之餘,還證明懂得風水神術,無意中做瞭師父的證人,氣得張傢泉說不出話,我看瞭可痛快極瞭。”鄧爵士興奮的說。
“我在電視中看見瞭,龍生和小剛的配合真是天衣無縫,不過你講的話和當晚我們所聽到的可不一樣,到底怎麼回事呢?”邵爵士好奇的問我。
“邵爵士,有很多真相,我不方便在記者會上公佈,這點你應該明白,所以我改變策略,借用以牙還牙的方法,讓劉美娟感受被人誣陷的痛苦,同時也希望靜雯看清楚張傢泉的真面目。”我解釋給邵爵士聽。
“嗯……原來如此……處理得也算不錯……”邵爵士點頭說。
“那我可錯過瞭精彩的一幕。”巧蓮笑著說。
正當靜宜想說話的時候,服務生捧上一個裝滿冰塊,且會冒煙的水晶盤,好像座冰山似的。接著,再將各式不同,小小盤的生蠔,拼在冰塊的空格中,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感覺。接著,一名女服務生,捧著一支“馬爾戈”白酒,圍繞著桌子走一圈,讓我們看看她手中的酒,然後為我們斟上。
“大傢慢用,這是美國……”女服務生很有禮貌,向我們介紹生蠔的品種。
“幹杯!”女服務生介紹完畢後,鄧爵士再次捧起酒杯說。
這白酒確實不錯,畢竟“馬爾戈莊園白亭”的白葡萄酒,是有一定的保證。
“大傢不用客氣,來!”鄧爵士說完後,馬上拿個生蠔給雅麗。
“這蠔確實不錯,很濃烈的海水味……”邵爵士點頭的說。
“巧姐,我第一次吃到這麼鮮甜的生蠔,和平時吃自助餐那些,大不相同。”
愛玲小聲的對巧蓮說。
“小妹妹……好吃就吃多點,別加那麼多蕃茄醬,會奪走蠔的鮮味。順便配點白酒……龍生……你也多吃點……很補的……”邵爵士笑著對愛玲和我說。
“來……我幫你弄……”我對愛玲說。
“謝謝!”愛玲臉紅的說。
“靜宜,你怎麼不吃?沒胃口嗎?”我望靜宜說。
“我不敢吃生蠔,腸胃不行……你吃吧……”靜宜說。
“靜宜,不吃生蠔沒關系,你看龍蝦沙律來瞭……”我笑著說。
“這個沒問題。”靜宜點頭說。
“哇!龍蝦好大……還會動的……”愛玲興奮的笑著對巧蓮和靜宜說。
座上每個都吃得津津有味,隻有鄧爵士忙個不停,因為要弄生蠔給雅麗吃。
吃完瞭一個頭盤,大傢洗洗手,等著第二道菜,鄧爵士也總算忙完瞭。
“邵爵士,你在電視看見碧蓮和靜雯兩人嗎?她們竟然和劉美娟走在一起,好像成瞭好朋友,你說怪不怪?”鄧爵士問邵爵士說。
“哦?我在電視上可沒註意,隻是覺得有個女人很像靜雯,原來真的是她,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劉美娟不認識靜雯的呀!”邵爵士好奇的說。
“邵爵士,今天我來是想把我姐姐的事交待清楚,免得龍生左右為難。”靜宜說。
“靜宜,慢慢說……不急……”巧蓮看著靜宜說。
“對呀!靜宜是靜雯的妹妹,我怎麼會記不起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現在想起另一個女子,你不怕雅麗小姐不高興,哈哈!”陳老板風趣的說。
“怪瞭!今天每件事都很怪,我怎麼從來沒發現,老陳原來會說笑的,哈哈!”
席上的人忍不住也都笑瞭起來。
“靜宜,你繼續說下去。”邵爵士說。
“是這樣的,昨天我撥電話給龍生,想告訴他我父親逝世的消息,但他說沒空,我便沒有告訴他,打算遲會再說。這時候,剛好我姐姐靜雯回來,沒想到她回來便大發脾氣,說父親想見母親最後一面,母親都不肯出來,氣得父親死不瞑目,並轉告我不準讓母親拜祭。我覺得母親也有錯,但也沒有必要做得那麼絕。”
靜宜拿起白酒喝瞭一口。
“結果我和姐姐大鬧一場,可是我撥幾次電話給龍生,始終找不到他,當時我誤會龍生和母親都避開我,於是我惱火的把電話關上。直到第二天,我姐姐告訴我,母親找過她,而且說手上有幾百萬,叫我們不用擔心父親身後事的錢,我聽瞭更生氣,為什麼母親不找我,要直接去找姐姐?”
“靜宜,當時我在酒店的風水室和張傢泉鬥法,地庫裡收不到電話訊號。”
“龍生,我沒怪你。接著,姐姐罵母親的錢不幹凈,不但堅持不要,還說不準讓母親碰父親的身後事,接著不停的打電話給張傢泉。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姐姐和張傢泉是一夥的,姐姐還說是她獻計給張傢泉,以收購陳老板的公司,來綁死龍生的自由,我覺得我姐姐好卑鄙……”靜宜摸著我的手說。
原來靜宜已經知靜雯是獻計之人。
“直到中午,姐姐突然回傢,我好奇她怎麼不用上班,一問之下,才知道她被陳老板辭退瞭,而且還知道她臨走時刮花瞭龍生的車。後來,我姐姐竟主動聯絡母親,我當初以為她肯讓步,誰料到,姐姐是逼問母親的錢從哪裡來,最後逼母親介紹劉小姐給她認識,竟要和她聯手對付龍生。”靜宜全盤托出。
現在我明白為何靜雯她們會走在一起瞭。
“接著呢?”邵爵士問靜宜說。
“沒多久,母親帶瞭劉小姐到我們的傢,原來劉小姐跟我母親回來,是想探查我母親是否有騙她。後來她知道我父親真的逝世,相信我母親沒有騙她後,馬上便和我姐姐成為好朋友,還說我姐姐沒瞭那份工作沒關系,她會看著我姐姐,她還說會把股票全賣掉,全力支持我姐姐向龍生報復。”靜宜流著眼淚說。
“等會才上……”鄧爵士對捧菜的女服務生說。
“我當時勸姐姐別這樣做,我姐姐不聽,最後劉小姐叫我姐姐別逼我,並告訴姐姐,我已經是龍生的女人,氣得我姐姐一巴掌摑瞭過來。當時我的心很痛,最痛的是聽見劉美娟說打得好,我悲憤得關上房門躲起來。這個傢我實在待不下去,於是換瞭衣服打算回學校,當我來到學校大門口,我不知進去要做什麼,茫茫人海……”
“接著呢?”我追問說。
“接著,我覺得應該通知你,讓你可以防范,於是撥電話給你。當我聽到你的聲音,我覺得自己很可憐、很孤單,忍不住又哭瞭起來,當我聽到你說要給鄧爵士一個解釋,我便毫不猶豫的過來向各位說清楚,順便也想讓各位有防范。”
“給我解釋?”鄧爵士感到莫明其妙的。
“鄧爵士,你別誤會,當時的情形是這樣,我聽見靜宜父親逝世的消息,而她又被靜雯氣得面紅耳赤,我想她心情欠佳,若我叫她出來吃飯,她一定會推辭,但我又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四處亂跑,於是想個藉口把她給騙瞭來。”
“原來是這樣,一個小女孩四處亂跑是很危險的,師父,你做得很對,下次想要什麼藉口,往我這邊想就對瞭。”
“靜宜……”雅麗小聲的叫瞭一聲。
“雅麗,什麼事?”
“靜宜,剛才我在車上,不知道你父親剛逝世,更不知你被靜雯欺負,還以為你高傲,所以才會以不好的態度對你,在此,我向你鄭重的道歉,這杯酒我自罰瞭,對不起!”雅麗說完一口氣喝下一杯酒。
“好!果真有驕人的氣概,好!我陪你!”鄧爵士也一口喝光。
“周小姐喝瞭,你敢不喝嗎?”陳老板補上一句說。
“老陳,你今天吃錯什麼藥瞭,盡拿我來尋開心。”鄧爵士笑著說。
“靜宜,我雅麗當你面說,今後我和靜雯絕交,以後你想找朋友聊天,或有什麼事解決不瞭的,都可以來找我,知道嗎?”雅麗站起來走過去和靜宜握手。
“謝謝你,雅麗。”靜宜伸出手和雅麗緊握。
“鄧爵士,你還不過去握手。”陳老板笑著對鄧爵士說。
“老陳,今天你怎麼老是拿我來開玩笑,是不是你的什麼軒賺大錢瞭?”
“鄧爵士,這回你可說對瞭,你師父真的替我賺瞭筆大錢。”陳老板開心的說。
“哦?龍生怎麼替你賺錢呀?”邵爵士好奇的問。
“還是讓龍師父說吧!”陳老板說。
“陳老板,你還是叫我龍生,事情是這樣的……”我將“碧桃軒”一事向邵爵士說。
“原來又是使計賺大錢,不過,這招回收倒是不錯,既可賺錢又可打響公司的信譽,公司有瞭好的信譽,還怕賺不到錢?幸好沒有賣出呀!”邵爵士稱贊的說。
“對瞭,雅麗,我想要你幫陳老板改一改‘碧桃軒’的圖,你有問題嗎?”我說。
“龍師父,當然沒有問題,隻是我把工作丟下那麼久,手指不知還聽使喚嗎?我盡量試試看。”雅麗笑著說。
“哇!雅麗,你還懂得繪圖,真是多才多藝呀!”鄧爵士贊不絕口說。
“鄧爵士,鵝肝放涼就不好吃瞭。”女服務生說。
“涼瞭不會再做過嗎?”本性難移的鄧爵士,不慎又露出囂張的一面。
“老鄧,不用瞭,邊吃邊談吧!”邵爵士示意女服務生上菜。
“靜宜,這道雪梨醬鵝肝很不錯的,你試試。”我對靜宜說。
“好的,謝謝,你也吃吧!”靜宜點頭的說。
這回送上的是一小杯甜酒,甜酒配雪梨醬鵝肝,真是又甜、又酸、又可口呀!
接著傳上魚子醬和芝士露筍,都是一級的佳肴。
大傢都吃得津津有味,我望著正在享用食品的愛玲,腦海裡不停的想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就像當日初出茅廬的龍生一樣──酒醒看醉人,方知我醉時!
“今天還有一件事很興奮,張傢泉不但露出馬腳,甚至答中問題,師父仍是沒有說出口訣的秘密,這招才夠辣的。”鄧爵士邊吃邊說。
“哦?怎會這樣呢?答中又不說答案,不是很無賴嗎?”巧蓮好奇的問我說。
“師父當然不會耍無賴,他念瞭一段什麼身又什麼珍的,聽到我的頭都大,不知張傢泉猜到沒有?”鄧爵士問我說。
“很難猜的嗎?那句話怎樣念著”雅麗好奇的問。
“賴學百年一現身,佈衣濟世益萬民;誰言青烏不入閣?憑此且覓紫帝珍!”
我對著巧蓮念出來。
“龍生,你說張傢泉猜到瞭嗎?”邵爵士問說。
“張傢泉已經猜到瞭。”我點頭道。
“師父,那答案是?”鄧爵士緊張的問。
“鄧爵士,你沒聽到有記者在後面喊著‘現代賴佈衣’嗎?”陳老板說。
“陳老板說得對,謎底就是賴佈衣。”我說。
巧蓮即刻睜大著眼睛望著我。
“我沒說出《青烏序》三個字。”我小聲的對巧蓮說。
“沒想到龍生得到賴佈衣的絕學,好呀!”邵爵士拿起酒杯邀我喝。
“雅麗,我師父的本事真強,來頭也挺夠罩的,你說是嗎?”鄧爵士望著雅麗說。
“這當然是啦……”雅麗點頭的說。
“照我看張傢泉酒店的股價,明天必定會全面下跌,如果我們這時候出擊,老鄧,你說怎麼樣?”邵爵士沉思後說。
“這……你想出擊通知我一聲就行瞭,狠狠的把張傢泉給拉下來。”鄧爵士說。
“這可要看清楚明天的走勢怎樣,我們再決定吧!”邵爵士想瞭一會說。
最後一道的主菜也上瞭,我要的牛排三分熟不見血,果然肉紅而不沾血。
“靜宜,吃吧……我幫你切。”我對靜宜說。
“嗯……謝謝。”靜宜微笑著說。
“對瞭,靜宜,你有聽到劉小姐和你姐姐說會怎樣向龍生報復嗎?”邵爵士吃到一半突然的問。
“邵爵士,當時我被姐姐摑瞭一巴掌,馬上回到房間,她們說什麼我沒聽見。”
“龍生,你日後可要多加小心。”邵爵士關心的說。
“嗯……對瞭,怎麼不見芳琪陪你來呢?”我突然想到為何芳琪沒跟著來。
“琪兒最近很忙,現在還在開會。”邵爵士回答說。
吃完飯後,服務生們送上甜品,接著男的送雪茄,女的送玫瑰花。
“龍生,出去跳舞吧!”鄧爵士牽著雅麗的手,走出舞池。
“鄧爵士,你先請吧!回頭我跟著來。”我禮貌的回應一聲。
“老陳……跳舞!”鄧爵士叫陳老板跳舞說。
“我不會跳……不行……不行……”陳老板推搪著。
突然,音樂轉成“恰恰”的歌曲。
“巧蓮,你不是喜歡跳”恰恰“的嗎?快和愛玲出去玩,別把她悶壞瞭。”
我笑著對巧蓮和愛玲說。
“好吧!愛玲我們出去玩!”巧蓮望瞭舞池一眼後說。
愛玲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巧蓮沒等她回答,便把她強拖出舞池。
“靜宜,以後不管怎樣,我都會好照顧你,要不出去跳個舞輕松一下?”
“龍生,我父親剛逝世,這樣玩不是很好吧!怎麼說我都是有孝在身。”靜宜識得大體的說。
“嗯……這也是,有孝在身絕不能在公眾場所玩耍,雖然說現在是千禧年代,但畢竟人言可畏,如果沒有外人就沒關系,算瞭,我在此陪你跳吧!”我豎起手指逗著靜宜。
我和靜宜以手指代腳的玩著,可是,她的心情始終很低落,沒多久便隻顧著喝酒,似乎想一醉解千愁,可是酒入愁腸愁更愁。接著,她又說要上洗手間,我猜她是想躲到一旁哭吧!
“小心點……”我隻能這樣說。
我望著雅麗和鄧爵士兩人跳舞,發現他們兩人舞步很合得來,也許是鄧爵士帶得好,又或許雅麗在跳舞這方面下過苦功。
回頭看看巧蓮和愛玲兩人跳舞,突然發現愛玲的舞步很專業,從她扭動柔美的腰肢,迎合音樂拍子輕重之分的轉變舞姿,我肯定她不是跳舞的導師,便是參加過比賽的舞者,今晚,她是跳得最好的一個。
這時候,我開始留意愛玲,她身上穿著紅白色的短套裙,裙腳長不過膝,每當她轉身或扭動嬌軀的時候,短裙飄起,露出一對誘人的雪白粉腿,若隱若現的情況下,隱約探見小蜜區中,閃出一條似紅非紅的小內褲,十分誘人……愛玲紅白線條的短裙上,一對豐滿的乳峰,隨著舞姿不停的震蕩,每當巧蓮的身體或手碰觸的一刻,教我看得渾身火辣辣的,要是讓我親手摸摸她的豐乳,我相信必定過足手癮。問題是我的手掌,能否覆蓋如湯碗般大的豪乳?
兩三首“恰恰”的歌之後,接下來又是慢四步,這類高級餐廳,多數以慢歌為主,那些什麼“牛仔”、“迪斯可”,一般都不會派上用場。
巧蓮拖著愛玲走回來。
“龍生,怎麼一個人坐著不去跳舞,靜宜呢?”巧蓮望瞭一眼問。
“靜宜上洗手間,我想她是躲起來哭吧……”我對巧蓮說。
“我先去看看靜宜,愛玲,你陪龍生跳支舞。”巧蓮把愛玲的手搭在我的手上。
巧蓮這剎那的動作,可嚇到瞭我和愛玲兩人。
“是呀!龍生出去跳支舞吧……”邵爵士笑著說。
我不想愛玲站著尷尬,隻好勉強牽著愛玲走出舞池。我說的勉強不是沒有根據,畢竟愛玲是個真正的舞者,若和她一起跳舞,心理壓力會很大,除瞭擔心會跟不上她的腳步,更怕她做一些轉身動作,萬一我配合不瞭可糗大瞭。
不過,牽著愛玲的玉掌,一種透心涼的感覺直入心房,這種感覺很怪,想著可以近距離看或碰她胸前的豪乳,心跳便不停的加速……
“愛玲,非常抱歉,要委屈你這位舞林高手,和我這個半桶水的跳,實在過意不去,而且還是慢四步,我怕會踩著你。”我先鋪下一條後路給自己。
“龍師父,你怎麼看得出我是高手呢?”愛玲很有禮貌且臉紅的問。
“從你優美的舞姿看出來,我想你不是導師,便是參加過比賽的高手,是嗎?”
“龍師父,真是厲害……來……我帶你……”愛玲垂下頭以羞怯的語氣說。
“謝謝!”我將手搭在愛玲的粉肩上。
“龍師父,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此刻,我不想跳正規的慢四步……可以嗎……”愛玲在我耳邊說。
“什麼?不跳正規的慢四步?那該怎麼跳?”我好奇凝望愛玲羞紅的臉發愣。
“這樣……行嗎?”愛玲突然張開雙手,緊緊的摟抱我的腰,柔情的說。
愛玲這剎那的動作,我整個人愣住瞭,我沒想過她會有此一著,直接把兩座大乳推至我胸口,那種軟綿綿的感覺真舒服,好像享受人體按摩那般的痛快。
“行……”我戰戰兢兢的說。
“抱緊我……”愛玲把頭貼在我肩膀小聲的說。
我將僵硬的雙手環抱愛玲的腰。
“愛玲,剛才你說什麼感謝我才對?”我好奇的問。
“跳舞的時候,我可以叫你龍生嗎?”愛玲吹瞭口氣在我耳邊說。
“可以……可……以……”
“我感謝你當日送我的禮物,你記得是什麼禮物嗎?”愛玲繼續把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胸部,而她下體似在尋找我的龍根,不停把小禁區往我龍根貼摩。
“我記得……”我不知該回避愛玲的身體動作,還是拋開一切顧忌的往前迎。
“是什麼……”
愛玲簡直是要命的挑逗……
“是……胸圍……和內……褲……”我戰戰兢兢的說。
“那是我收到最令我興奮的禮物,我也從沒想到會有人送給我……謝謝……”
“不客氣……”我敷衍的應上一句說。
“你沖動瞭……”愛玲十指輕輕扭弄我兩旁的腰間。
“沒有……”我身體輕輕的顫抖瞭一下說。
“有……我碰到瞭……我怕……”愛玲突然的說道。
“你怕什麼……”愛玲沒說怕,反而我先怕的問。
“我怕會弄臟你……因為……我也濕瞭……”愛玲把蜜桃貼在我的褲襠上。
哇!多麼挑逗的媚語,體內興奮且澎湃的浪花,湧起直沖極點,帶來陣陣的快感,隨後是驚慌的恐懼,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忍受不瞭……幸好這時候樂隊的休息時間到瞭。
“愛玲……我們回去吧……音樂停瞭……”我推開愛玲說。
“這麼快……剛才失態……對不起……”愛玲滿臉羞紅,快速閃避我的目光,回到座位。
我當然也不笨,以前我懂得利用靜雯的身體遮掩我下體的醜態,現在我當然也不會放過愛玲的身體。
“時間也差不多瞭,我們回去吧!”邵爵士說。
“好的,我送雅麗回去。”鄧爵士搶著說。
“我送陳老板。”我說。
“不用瞭,我自己乘計程車便行,不用送瞭。”陳老板主動說。
我也很開心今晚的飯局,成功把雅麗送到鄧爵士身邊,希望雅麗的爵士夫人名分可以盡早落實。